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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昏夜醒[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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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更现嗤笑一声,这伤疤戳的他又痛又痒,却还是逞强道:“以后我遇不遇得见脏东西还不好说呢,关屏山向来把我护的很好。你呢,被剁手的滋味好受吗?有没有人护着你啊,不然你可要小心你另一条胳膊了。”
  “余更现啊余更现,你是在河里让水冲了脑子吧,他能护你一辈子?我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宁休吐出骨头,“所以啊,不还是得靠自己吗。阴德洪济,阳德顺昌,我这是在救你啊。”
  就算余更现确实放不下旧事,余家落得如此下场,有不少人暗中借机打压,以公带私。
  他是想把那些曾经沽名钓誉,作威作福的人打进地狱,可他也不会与宁休为伍,宁休要做的事由于当初那群人有什么区别呢,为虎作伥,倒损阴德。
  “用不着救我,我就是一滩烂泥,从根上就烂透了的。”他把烤好鸡爪子递给宁休,“你要做别的我不管,我也管不了,总之不要动关家。”
  说罢,余更现拍了拍手上的碳灰,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人烟依旧稀少,让他难免又想起刚刚宁休说的话,他说宁休意难平,自己又何尝不是。本来是能在风水阴阳上颇有造诣的人,却被断了根骨,穷困潦倒,落魄不堪,看别的世家在道上风生水起,不免红眼。
  放下放不下都在一念之间,余更现摩挲着手里的半块玉佩,不知在想什么。
  回到了刘雪倩家,关屏山正坐在炕上喝水,阴阳大佬配上这屋里花花绿绿的装饰,也就关屏山这样的人还能升起一股仙气。
  “回来了,去见谁了?”关屏山给他也倒了杯水。
  于辰昏摇摇头不说话,关屏山看他不想说,也不多问,又道:“一会儿怕是吃不上饭了。”
  “什么?”于辰昏来了兴趣,“一会儿是不是要抓鬼了?”
  关屏山道:“那你猜到哪个是鬼了吗?”
  于辰昏道:“刘雪媛。”
  “不对。”
  “那就是刘雪倩。”
  “也不对。”
  “那是我,是我总行了吧!”
  关屏山似笑非笑道:“确实是我家的吸人精气的鬼。”
  于辰昏爬到他身上,黏糊道:“你对我动了什么歪心思啊,不是说你自己是我的监护人吗?叫你一声叔叔你可不能犯法。”
  关屏山搂着他的腰,贴在他耳边道:“那你知道吗,配偶也算监护人。”
  于辰昏听得耳根子一软,又从他身上下来,“去你的吧,我都多大了,还监护人呢。”
  门外传来刘雪倩丈夫回来的声音,关屏山示意于辰昏,两人一同出去。
  男人用被汗浸湿的衣服擦着脸,见到他们进来,道:“你们来了,小媛说要留你们吃饭,这村里没什么好的,别嫌弃啊。”
  关屏山道:“还得多谢款待呢。”
  男人摆摆手,钻进屋子,许是去歇着了。
  刘雪媛在院子里烧饭,动作虽然熟练,做饭的手却在微微颤抖,比白天见她时更加不自然。
  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媛跟她姐姐一样,做饭手艺很好,基本上一个味道,还能干活,不像她姐姐,整日躺在床上。”
  听到他的话,于辰昏清楚地看到刘雪媛脸上的厌恶,看来她也很讨厌她这个姐夫。
  不过姐妹俩一个天南一个海北的,厨艺怎么会相同呢?就算是双胞胎也做不到吧。
  于辰昏上前道:“刘小姐对你姐姐可真好。”
  刘雪媛不自然的笑笑,“应该的,她是我姐姐。”
  “那你以前多久回来一次啊。”
  “以前……以前忙,没怎么回来过。”
  于辰昏帮她摘着菜,“也是,听说你是设计师,忙也正常。”
  “不正常!”刘雪媛扔下一把菜叶子,突然拔高声音,“怎么能算正常呢!姐妹就是应该互相帮助啊,以前都是刘雪媛的错,姐姐在家里辛辛苦苦干活,生育,她却在外面过着舒坦日子,完全不管姐姐!”
  这话虽然说的颠三倒四,于辰昏却听明白了个大概。
  “这一天瞎说什么呢。”男人从屋里出来,看着情绪激动的刘雪媛,道:“好好干你的活,里面那病秧子还等着呢。”
  于辰昏放下菜,嫌恶的不露声色,回到了屋子里。
  关屏山和任红月正在商议着什么事,于辰昏凑他他边上,小声道:“那只鬼是刘雪倩的魂魄,刘雪媛的身体,对不对?”
  关屏山点点头,“人皮能够收敛邪气,昨天我们伤了恶鬼,占据在刘雪媛身体里的魂魄受到重击,人皮就要撑不住了。”
  于辰昏问道:“那撑不住了会怎么办?”
  关屏山难得小幅度的伸展了下筋骨,道:“撑不住了我们就能把她收了,然后回家。”
  三人在屋子里又坐了一会儿,关屏山突然看向门外,任红月也警觉起来,于辰昏左右看了看两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任红月领了关屏山的指示,一条短鞭划过大门,于辰昏才隐隐约约听人的声音,伴着什么东西被撕扯的动静,渗人得很。
  关屏山捂住他的眼睛,于辰昏却执意要看,厨房门里,刘雪媛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正在撕扯着她姐夫的身体,然后掏开自己的肚子,把撕扯后的碎肉塞进肚子里。
  于辰昏差点吐了出来,系统终于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它的作用,帮他屏蔽掉刘雪媛的肚子。至于为什么不能完全屏蔽掉刘雪媛这个人。
  “都屏蔽掉就会没有真实感,防止宿主对眼前的现实做不出应有的举动,所以还是靠大佬吧!”系统道。
  虽然刘雪媛还穿着一身衣服,不过对于她现在的样子,那不过就是层没有用的布料。肚子上的黑血流至脚下,接触到地面冒出呲呲白烟,她发现了有人正在看着她,转过头,是一张阴气的脸。
  余更现没有躲到关屏山身后,只是低下头,尽量不去看她,他不想这样一直躲下去,宁休的话像条毒蛇钻进他心眼里,他或许并不想成为一个废物,心里从前那点对阴阳的希望火苗,也从来没有燃尽过。
  任红月道:“刘雪倩,你作恶多端,枉害人命,今日便不能再逃脱了。”
  刘雪媛的手里仍然攥着生肉,“我,我是刘雪媛!不是躺在屋子里那个只能生孩子的女人!”
  关屏山道:“如此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就算你把刘雪媛骗了回来,占据她的身体,你终究没有经历过你妹妹的生活,而自己的苦却一点都没落下过。”
  关屏山的话激怒了刘雪倩,她嘶吼道:“那又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就要嫁给这个男人,被逼着生下一个又一个没人疼爱的孩子,而刘雪媛就能走出这个村子,到外面的城市,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你们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没人关心,什么都做不了,每天除了干活就是被这个男人大骂,还要不停的怀孕怀孕……而她呢?刘雪媛是我的亲妹妹啊!她为什么不能来看看我,为什么不能带我离开这里,她只知道自己享乐,甚至都不跟我联系……”
  “我没办法,没办法啊,这样的日子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有人告诉我可以让我和刘雪媛交换身体,可以取代她,我就答应了……”
  “所以你才把所有在外生活的人都引了回来,想让他们陪你?”关屏山道。
  刘雪倩道:“没错!我不仅要变成刘雪媛,我还要让外面的那些人都回来,都看看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把我害得有多惨!”
  关屏山道:“可惜,你被人骗了,用割开肚子的方法交换身体,那是邪门歪术,你现在只是个作恶多端,半人半鬼的怪物,你的身体会慢慢腐败,肚子上的伤口也会越来越大,你该走了。”
  “不!”刘雪倩慌乱的把剩下的血肉填进肚子里,尽管那里已经溃烂不堪,鲜红色的肉和黑紫色的烂肉交杂在一起,被她用手紧紧包裹住,“我不走,我还没有出去过呢,刘雪媛还没有亲自生过孩子呢,我不要死在这里……我不要!”
  说罢,她伸出长长的利甲,里面粘着碎肉,朝着关屏山扑来,任红月一鞭子抽在她的身上,将她半路拦下。
  刘雪倩没有丝毫停顿,在地上拖出乌黑的血痕,关屏山起身想带着余更现一同躲开,谁知余更现却挣脱开他的手,用那半块白玉直指她的头骨,却没等碰到,就被她的面容骇的僵在原地。

  ☆、誓死不做好半仙19

  不,不该是这样的……
  余更现死盯着眼前的恶鬼,身体却动弹不得。
  不应该啊,他没那么弱,不需要别人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也曾是天赋异禀的天师,风水师,也能为人测堪舆阴阳,收鬼除恶,不该是现在这幅样子的……
  白玉散发出来的气息还是伤到了刘雪倩,她舌头猛地伸出老长,脸上的腐烂的皮寸寸掉落,露出血肉和骨头,有些肿胀的地方像极了在水里浸泡许久的水鬼。
  水鬼……
  斑驳的影像浮现在眼前,混杂了现实与虚幻,也蒙了人的心智。
  “铛——”是玉佩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音,还是他被关屏山推进河里的声音。
  “救……救救我,我……”余更现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虚幻一片,是昏暗不见底的河里。
  四面八方都是不肯轮回的厉鬼,在水下浸泡的不成样子,有的被爆炸伤的四分五裂,不成人形。它们都在余更现的身边徘徊停留,张开嘴用细长糙粝的舌头试图划破他的皮肤,吸干他的血肉。
  为什么又想起这些……
  余更现惊醒过来,再一睁眼,眼前分明换了地方——关屏山的房间。
  他浑身冒着冷汗,伸手摸了摸脖子,是一手的湿汗。
  怎么回来了?他闭起眼睛,再次睁开,还是想不起什么。
  一双手拿着毛巾,刚碰到他的侧脸,余更现立刻戒备地弹开。
  “是我。”关屏山温柔的声音传进耳朵,余更现才看清是谁。
  关屏山把人抱在怀里,不顾他微许的抵抗,用毛巾轻轻地擦去他身上的冷汗。
  屋子里太过静默,拉着的窗帘让余更现不知时辰,他也无所谓今夕何年,就想这样放空,什么都不去回想,什么也不用记着。
  他扯了扯嘴角,还是当个废物好。
  关屏山整个人都落在阴影里,只能让余更现看清楚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很好看也很冷淡。虽然他早已过了而立之年,除了面相上更符合他的生活作风外,并没有什么年月的痕迹,单看这张脸,仍旧是青年人的样子。
  “村子里的事处理完了?”余更现嗓子有些哑,说完话不禁咳嗽了几声。
  关屏山递来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道:“都处理好了,刘雪倩的魂魄不能轮回,已经消散了,躺在床上的刘雪媛被送去了医院,能治疗成什么样,看造化了。”
  又是一阵静默。
  余更现垂眸思忖,半晌低声道:“我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关屏山放水杯的手微微一顿,又把人搂紧了些,“没有,是你先用白玉伤了她,然后任红月祭出了法器,把她收走的。”
  “你就这么喜欢我……”余更现忽的笑了出来,微扬起头,又道:“你能不能……别管我了。”
  关屏山无声的张了张口,一种难以形容的无力感顺着四肢百骸升起又落下,他想抬起手,却发现自己居然连指尖都在颤抖,“是因为又想起了旧事吗?那不是你主动回忆的,有人在你身上渡了层阴气,迫使你不断陷入往事。”
  “所以呢,那不还是我经历过的。”
  “你愿意告诉我,最后去村子的那天,你去河边见了谁吗?”关屏山不愿逼他,可眼底却掩饰不住焦虑,“你身上的阴气很有可能是那个人故意渡给你的,你若是不想说,自己一定要注意。”
  余更现这一记拳头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他把手抵在眼梢翻红处,“别管我了,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不行吗?”
  关屏山顿时觉得手足无措,他感受到了余更现的声音,是冷的,不像以往二人玩笑时那般放肆轻松,拒他于千里之外,却又让他放不下心,松不开手。
  两人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他以为该过去的早就过去了,可余更现就是个习惯了藏事的人,把心里所有的难受委屈压抑在心里,用玩世不恭的面孔与他相处,不让他察觉丝毫。
  关屏山想,怎么能这样呢……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才把你重新留在身边,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呢。”关屏山就这样看着余更现,眼光复杂却专注,“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这是他俩之间第一次谈情,也是关屏山第一次准确的说出喜欢二字,可感情比话更甚,又怎是言语能表达一二的呢。
  “可我没说过我喜欢你。”余更现突然拔高了音量,“我真的受不住了,本来我这几年都要忘了的,都已经忘了的……”
  “我好不容易从这些事中抽身,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那个河底太可怕了,那些泡烂了的鬼也太可怕了!我不想再一次又一次的回想那些东西,不想再在梦里看见那些东西了!”
  他越说情绪越激动,魔怔了般差点扯掉自己的头发,关屏山及时把人禁锢在床上,怕他伤了自己。
  “对不起……”不知是谁道的歉,赔的什么不是,空气中又渐渐安静起来。
  关屏山点上安神香,又往里加了几滴薰衣草,香气袅袅氤氲,缓和着气氛。
  夜里天凉,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余更现睡得正熟,换了个姿势便本能的往身边人旁边蹭了蹭,关屏山回手安抚着拍拍他,他才又沉沉睡下。
  还说不喜欢自己,关屏山戳了戳他脸上睡出的印子,心想着,真是白疼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还说得那么顺畅。
  小白眼狼,有本事半夜别往他怀里钻啊。
  关屏山盯着天花板,难得没有睡意。
  上一次如此不安,还是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是余家出事的那一年。他把余更现推进水里,自己也仿佛跟着他沉了下去,那五天度日如年,吃不下也睡不着,每天都悬着一颗心,吊着一口气的守着,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无能为力,就像现在这样。
  后来便是一心一意地学习五行阴阳,他知道,只有自己站在顶峰,一家独大,登峰造极,他才能找回余更现,才能保证他的安全。
  当余更现再次回到他身边时,他才发现一切都变了,以前的余更现虽然爱闹爱玩,却不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现在……他给余更现掖了掖被子,也没什么不好。
  一物降一物,他本来是想像照顾弟弟那样照顾余更现的,可再次遇见的余更现实在是招他喜欢,一来二去,感情变质的居然如此之快,实在是让他始料未及。
  他以为旧事都会随着时间更替,慢慢沉淀在岁月里,就算有风惊起一片尘埃,那尘埃也是落定的,不会更多打扰他们的现在。
  可余更现几次回想纠结告诉他,那旧事就像是张网,是尘埃凝结成的藤蔓,在时间漫长的轨迹中,一直跟着他,随时都会缠着他来个天翻地覆,不得消停。
  就算这样,他也是不会放手的。
  一场秋雨一场寒,明漳的气温又降了几度,关屏山早起加了件深蓝色的亚麻外衣,有些皱皱巴巴的,余更现下意识给他捋了捋,可人家那布料就是那样的,怎么扯也扯不平,余更现轻拍了下衣服,小孩子般出气。
  可关屏山的气质却恰好把那件衣服穿得很舒服,用余更现的话来说,就是一点都不像穿了好几天没洗过的样子。
  “系统,宁休呢。”于辰昏问。
  “回来了。”系统道。
  “回来?”于辰昏不解,宁家原本在东献,怎么会回明漳。“什么意思,他在这多久了?”
  系统道:“应该也没多久,宁家出事之后他还是在东献的,后来练的一身邪术,又四处走了走,在你来这个世界之后,他就长时间住在明漳了。”
  “不在东献待着,看来还是要对关家下手。”于辰昏枕着手臂,看向窗外,“你说宁休要是真对关屏山做了什么,关屏山会做什么对这个世界影响很大的事情吗?”
  “不会吧,关屏山应该能收拾宁休,不过也不好说,毕竟他那一身邪术我都测不出来深浅。不过就算宁休激怒不了关屏山,不代表以后都没人能激怒他,一旦关屏山爆发,那还叫你来干什么?”系统道。
  系统这么一说,于辰昏才又想起来自己的任务,得断了关屏山成反派的路啊。
  “要不我怎么跟宁休说,要他别动关家呢,这二货也不听我的。”这任务弄得他没什么头绪,宁休还来给他捣乱,于辰昏气得直咬牙,“盯着点宁休。”
  “放心吧,看着他呢。”系统道,“不过你也得有所打算了,宁休要是真做点什么,咱们也得有所防备。”
  于辰昏长吁了口气,抻了抻筋骨,“行,等我先起来再说。”然后他翻了个身,借着窗帘遮住了阳光,再次合上眼,休息!
  宁休也真是不讲究,自己给他烤鸡爪子补身体,他都吃了还给自己下魇咒,把他困在虚幻里折磨的浑浑噩噩,到现在也缓不过来精神。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倒不是他不想接着躺下去,就是怕自己再睡一会儿,晚上就又睡不着了,到时候跟关屏山大眼瞪小眼,那么好看一人,自己是亲上去还是不亲?
  于辰昏美滋滋的穿上衣服,觉得自己还能再浪几年,至于他跟关屏山说过的那些戳心窝子的话,管他呢?
  他跟没事人一样,拖着懒散的步子在房子里溜达,飘来飘去的像个幽灵。管家见他以为他是在找关屏山,便告诉他关屏山在书房里和人议事。
  于辰昏点头,然后继续在房子里来回飘。
  至于为什么飘,因为他躺得实在是太久了,浑身难受。
  白呼晴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手里抱着任红月给他买的烤鸡,看的是当下热播的玄幻剧,里面的白狐妖用萨摩耶代替,看的他一脸沉醉。
  现在的电视剧都这样?就不能后期一只狐狸上去吗?于辰昏想了想,可能那样的效果也不怎么好。
  于是他果断的抢了电视遥控器,换台,抢食一气呵成。
  白呼晴哀怨的眼神飘来。
  于辰昏无辜道:“我怕你产生种族模糊,找不到对象。”
  白呼晴更哀怨了,“本来也找不到了。”
  于辰昏来了兴趣,兴奋的挑了挑眉,“是不是任红月……”
  他表情实在太猥琐,毕竟人是他带来的,于辰昏话音一转,“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白呼晴一爪子拍在他身上,“你才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于辰昏手里的烤鸡又被拿了回去,双眼含着泪花,哭唧唧的缩在沙发一角,“鸡肉里鸡精多,吃了不好……”
  鸡肉里有鸡精?
  白呼晴咬着鸡腿的嘴一停,对这个白痴彻底失去希望。
  不一会儿于辰昏就又坐了过来,挑了块骨头多的啃,嗦嗦手指头,又起了心思,“你说你在家啥也不干,要不你化成原型,我抱你去挣钱吧!”
  白呼晴叹了口气,“我也不用干什么,毕竟‘我’是个宾语,不是主语……”
  于辰昏嘴里的骨头掉了出来,落在碗里,白呼晴一脸嫌弃的把骨头捡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发作,于辰昏迷茫道:“舒服吗?”
  白呼晴颓废的摇摇头,一脸的视死如归,“亏了我是只妖,生命力比人更顽强……”

  ☆、誓死不做好半仙20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关屏山站在书架前,翻着基本古籍,上面大多记载了许多咒阵和符纸的绘制方法,从简到难,一应俱全。
  任红月道:“已经查到了,那个人应该是从前宁家的独子,叫宁休。自从沉船一事后,宁家也是被打击的一方,至今宁家除了他,已经没有别人了”
  关屏山翻找着一些简单的内容,又道:“那他现在是什么个情况,我看他身上功德早已散尽,黑气环绕,命数难理,鬼道害人不浅啊。”
  “先生说的是。”任红月道,“宁家落败后,宁休便消失了一阵,再出现时应该就是这副模样了。豢鬼施咒,应该害了不少人,这次文建村的刘雪倩应该也是他教唆的。”
  “不止。”关屏山合上书,放到一边,“还有医院的那件事,孟鑫婉并不懂点墨催鬼,一定有人告诉她,骗她说这样做能够让她怀孕生子,她才会促生产鬼,产鬼才会以她的肚子为修养地。”
  “先生的意思是,医院的事情也是他促使的,那我要不要再叫人去查查,兴许还会有别的事情。”任红月道。
  “去查吧。”关屏山嘱咐道,“还有,最近要警惕着些,宁休来者不善,说不定这几件事情都是冲着关家来的,今时不同往日,更现最忌惮这些,不能给宁休可乘之机。”
  余更现正和白呼晴在客厅里抢食吃,就见关屏山和任红月走了过来。
  “走吧,带你们去看电影。”关屏山手臂上搭着两件外套。
  “看电影?什么电影?”余更现叼着鸡骨头,一口肉都没抢到。
  “之前不是答应你要出去看电影吗,结果第二天你发烧了,就没去上,正好今天有时间,我让他们买了票。”关屏山道。
  余更现精神了起来,他还没有看过电影呢!
  电影院里,四个大男人夹在一群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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