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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昏夜醒[快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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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月,看看她脸色粘的是什么。”关屏山道。
  任红月蹲下身打量了一番,“先生,好像是墨汁一类的东西。”
  “那你可还记得以墨汁点面的缘故。”
  “古籍有记,元宗为始新县丞,梦其妻来,上床,分明见新白,面上有黑点,为产鬼。”
  关屏山点点头,转而道:“周先生,你的弟媳还未下葬吧,不如开棺看看,她的脸上是否被人点上墨汁,催其做鬼。”
  “蓝……蓝雅?”周款延抖着声音念叨着姓名,明白了什么,“终究是周家对不起她,竟还有人在她死后做这样的事!”
  “走吧,去看看孟鑫婉。”关屏山道。
  一开门,就是一股寒气,孟鑫婉瑟瑟发抖躲在床边,肚子比白天见人时小了一圈。
  关屏山见状,提醒道:“孟小姐,那鬼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啊——不要!不要回来了!”孟鑫婉拼命将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眼泪流了满脸,却不叫人疼惜,“不是我……不是我招惹的那产鬼,我的孩子没了,被吃掉了,你们救救我,我的孩子被吃掉了啊!”
  “那也是你害人在先,把墨汁点在蓝小姐脸上,才会招惹产鬼,也没了孩子,不过我要问你,你是怎么知道以墨汁点面可以让她成鬼的。”
  “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样会让她变成产鬼!我真的不知道!”孟鑫婉猛地起身,爬到床边拉开窗帘,看着蒙蒙的天色,神志不清道:“她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们救救我,别让她吃我的孩子……别让她回来。”
  “我怕是降不住她。”关屏山道。
  话音刚落,只见一缕黑气在众人眼前飘过,直直地进了孟鑫婉的肚子。
  “先生!”外面是未能制住产鬼的任红月,“先生,那产鬼突然挣脱了符咒……”
  关屏山摆摆手,“无事,那产鬼被人下了咒,到时辰自然会回来。”
  他起身略过孟鑫婉,与任红月回到周一灿的病房。
  余更现一个人霸占了另一张病床,此时正睡得香。关屏山坐在他旁边,低声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不是说害怕吗,也不等我回来。”
  周款延和刘安还在等着他说什么,周款中也早就醒了过来。
  关屏山给人盖上条薄毯,转头对着周款中道:“一会儿我让任红月给你些东西,回去开棺,用我给你的东西把蓝小姐面上的墨汁擦干净,再找僧人念几遍往生咒。”
  “这样就可以了?”
  “当然不行,明晚你还得住在孟鑫婉的病房,等着蓝雅。”
  “啊?让我等着她?她现在可是只鬼!”周款中是一万个不愿意。
  “是鬼又如何,不管是蓝雅还是孟鑫婉,你们毕竟也有过夫妻之实,敢做还不敢看了?”关屏山看他实在是害怕,又变相安慰道:“她又不会咬死你。”
  周款延听了这些,不免担心,好声问道:“不知关先生还有别的法子吗?这万一伤到了……也,也不好治啊。”
  “周老板放心吧,那是只产鬼,伤不到令弟,更何况令弟间接害死了她,还害得她被人化作产鬼,死后也不得安宁,她自然是有怨气的,怨气不灭,不得渡化,周老板也不希望她日日来敲你女儿的门吧。”
  “啊……原来如此,多谢关先生提点,多谢关先生。”周款延一听到女儿,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转头道:“你自己造下的孽自己去还!关先生要你做什么你便去做!”
  第二天夜里,病房传出阵阵叫喊,却无人敢理,直到清晨周款中才一个人踉跄着走了出来,“不找女人了,以后再也不找女人了……”
  余更现拍拍关屏山,问:“那产鬼对他说了什么?”
  关屏山道:“估计就是不让他以后再沾花惹草,只准悼念她一人吧。”
  “那孟鑫婉呢?”
  “疯了吧,身体长时间被鬼气占据,这可治不了。”
  坐着回关家的车,余更现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任红月道:“孟鑫婉出于嫉妒,被别人教唆在蓝雅的脸上点了墨汁,可她并不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蓝雅化为产鬼后吃掉了孟鑫婉的孩子,白天住在她的肚子里,晚上出来惊扰周一灿。”
  “那是谁告诉孟鑫婉点墨汁的事?产鬼又为什么去惊扰周一灿?”
  任红月想了想道:“这应该就是周家的事了。”
  “是吗……”余更现想起那日在医院走廊看到的一抹身影,若有所思。
  “系统,你说那个男的到底想干什么?”于辰昏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接触一下他啊。”
  “那他是人是鬼?”
  “半人半鬼。”
  “我以前认识他?”
  “认识。”系统看了看资料道:“你俩以前好像还很熟。”
  回到关家后,没过多久就到了风水集的日子。
  这段时间,余更现磨磨唧唧的赖着关屏山,自己房间也不回了,每晚抱着枕头坐在走廊里让关屏山给他开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想勾引关屏山似的。
  关屏山对他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夜夜跟他抢被子抢枕头,半夜渴了他还得给人倒水,想上厕所了,关屏山还得给他开灯,不然就委屈巴巴的挤眼泪,说害怕。
  关屏山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这了,余更现更是“恃宠而骄”,天天饭桌上都是他点的菜,一个不舒服就得关屏山喂几口,关屏山能忍到现在还不把人办了真是凭着一口仙气硬吊着。
  晚上,还不等余更现敲门,关屏山就主动把门打开,放人进去。
  余更现是一点也不见外,早就洗白白等着睡觉了。
  这几日他答应跟着关屏山学点阴阳风水,所以起的都早,又不午睡,所以一到晚上就困得厉害。关屏山又在浴室里洗漱,半天也不见人出来,他隔着门把耳朵贴过去。
  “你在里面干嘛呢,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在自己解决啊?”于辰昏戏谑道。
  “不是!”被人猜中了,关屏山难得有些慌乱,尽量平静道:“你先去睡吧,不用等我了。”
  “哦——”于辰昏拖着调子答应着他,上了床却故意躺在中间。
  “如何?”于辰昏问系统。
  “什么如何?”
  “我这姿势如何?”
  正和系统说着话,关屏山解决好问题,从浴室里出来。
  “我都躺成这样了,他怎么都不心动呢?”于辰昏不解,“难道他不喜欢我?”
  “可能不喜欢这么浪的吧……”系统道。
  关屏山已经熟知他的伎俩,双手一用力就把人推到了一边,关灯,盖被,一气呵成。
  于辰昏不死心,伸手碰了碰他。
  没动静,又往下碰了碰。几次后,关屏山再也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再碰下去刚熄灭的那些火就又窜起来了。
  “理我了?”
  “没不理你。”
  “那你怎么都不抱我?”
  关屏山轻叹一声,“我抱你做什么?”
  于辰昏毫无顾忌道:“做爱做的事呀!”
  “你……”黑暗里,关屏山转身面对着于辰昏,看着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在夜里生辉,带着点刚好的狡黠还有些说不上的喜欢。
  “你找我回来不是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吗?”于辰昏问道。
  “至少刚开始不是这样。”关屏山把手放在他的颈窝处,轻轻地摩挲着,“我原本就是想照顾你一辈子的,可这次见了你,发现你与小时候不一样了,变了很多……整天跟只狐狸在一起,你倒是要比狐狸还要狡猾。”
  “那你还喜欢吗……”于辰昏闷声道。
  “更喜欢了。”关屏山笑笑。
  而且,喜欢变了味道了。
  于辰昏有点得意,“那你还不跟我那样?”
  关屏山解释道:“我俩相处的时间还是太少了,这才不到两个月,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找你就是为了做那些事情。”
  “好吧。”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于辰昏也不急着爬床了,“睡觉了睡觉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看他趴在自己身边,懒散的样子,像只得了趣的猫,安心的蹭来蹭去,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心意。关屏山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就这样拍了几下,于辰昏很快就睡着了。

  ☆、誓死不做好半仙11

  风水集第一天是在周款延家的酒店里开始的,酒席大多三四个人一桌,浩浩荡荡的占了两层。这主要是个娱乐性的酒店,楼上还有住宿,酒吧,健身的地方。
  周款延的女儿顺利诞下一子,周款延更是对关屏山万分感激也不嫌多,这一周酒店都不接外客,专门为了风水集开业。
  关屏山坐在主位与别家家主谈话,心思却早就飞到了余更现的身上。而余更现一门心思吃东西,完全不记得还有个关屏山。
  关屏山隔老远看着余更现吃完鹅肝夹牛排,喝了一排鲜榨果汁,他想着心有灵犀,余更现怎么也能回个头跟他对视一番,可事实却是……
  “哎!白呼晴,那个大闸蟹帮我夹两只!旁边的龙虾钳也要几个!”
  “到底几个?你就看着夹吧,反正我都能吃了。”
  余更现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感叹有钱的幸福,还顺带夸了几下周款延。
  “周老板就是好啊,这么多好东西都免费吃,也不怕我吃穷了他。”
  “你吃不穷他。”关屏山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余更现僵了片刻,笑嘻嘻的把刚剥出来的龙虾肉递到他嘴边。
  关屏山也不客气,就着他的手咬下了余更现期待已久的龙虾肉。
  “一会让任红月带你去玩。”关屏山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得了吧,他哪有功夫带我玩,你瞅瞅。”
  顺着余更现的目光,两人不远处,任红月正一脸满足的剥着螃蟹,旁边是嗷嗷待哺的白呼晴。
  关屏山觉得自己追人的水平实在不如自己徒弟,刚拿起一个螃蟹,就见余更现愤愤扔下啃完的螃蟹爪,道:“真不知道别人剥出来的螃蟹有什么味。”
  关屏山静默片刻,放下了螃蟹。
  天色将晚,于辰昏还是被任红月拉走,和别家的几个年轻人一起玩。说是玩,也无非就是坐在一起喝喝酒,打打球,于辰昏又是关屏山的人,别人多少都有些顾忌。
  “余更现,你跟着关先生多久了?”
  不知是谁家的问了这么一句,这句说好听也不好听,弄得跟他是被关屏山包养的似的。但今日是风水集,余更现不好发作,随口答道:“也没多久吧。”
  那人又道:“那关先生有没有教你什么?”
  “也没什么啊,就是些基本的东西,你们应该都会的。”
  “啊?你以前不是学风水的?”那人颇为惊讶,偏要刨根问底得问个明白。
  可余更现根本就不想回答,更不想提以前的事情,但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把厌倦表现得太明显。
  任红月在一旁解围道:“你管这些做什么?想比试比试的话我来陪你?”
  “不了不了。”那人笑道,“谁不知道你的厉害,跟着关先生那么多年了,跟你比试我不是自找没趣吗。”
  “那就闭嘴吧,喝你的酒去。”
  那人又不死心的小声道:“还以为余更现得有多大能耐,要不怎么能惹得关先生另眼相看……可看他这副模样,好像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
  旁边的人给他倒了点酒,“你可别再说了,当心人家不爱听,过后找你算账。”
  虽然是劝人的话,可余更现就是听得不舒服。
  他冷冷地放下酒杯,轻哼道:“我过后找他算什么账,我不会现在算吗?”
  那人也是个倔的,皮笑肉不笑道:“跟我算什么账啊,我怎么的你了?来参加风水集的自然都是懂阴阳之术的人,你不懂还不许人说了?”
  任红月皱了皱眉头,“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懂,他和我一样,都授关先生亲传,你要是不服我们就找个闹鬼的地方比一比,别上下嘴皮子随便碰。”
  一听到关屏山,那人才安静下来,却还是不服气似的甩着个脸。余更现看着就烦,摔下杯子,转身离开。
  眼不见心不烦,总有些不长脑子的人非要引人注目。于辰昏在酒店的小花园里随便溜达,顺便跟系统聊天。
  “统啊,那人说我没能耐……”
  “那就快去找关屏山帮你出气啊!一场撕逼大战即将拉开序幕,我会在你脑子里摆好小板凳围观的!”系统道。
  “你还挺享受啊,真是我见过的最体贴宿主的系统呢。”
  “你见过几个系统?”
  “就你一个啊。”
  “所以就是最体贴的?”
  于辰昏哼哼道:“所以还是最傻最烦人最不干正事的。”
  系统:“……”
  借着月色,不知不觉中于辰昏走进了花园深处,这里的树木很多,而且都是人工精心修剪过的,层层叠叠,被果子和枝叶覆盖着。
  “系统,那是什么?”于辰昏盯着一颗树,与别的不同,这棵树上结的都是红色的果子,四五个结成一团的挂在枝头。
  系统道:“应该就是普通的植物吧,你要是喜欢就摘几个,别吃就是了。”
  “估计是不能吃……”于辰昏呢喃出声。
  “确实不能吃。”一道声音凭空出现,于辰昏惊慌回头却不见有人。
  那声音再次响起,“我在这呢!”
  于辰昏低头,才发现离自己不远处站着个小孩子,怪不得刚才没看见人。
  于辰昏半蹲下身子,“小朋友,你家大人呢?”
  那孩子没有理他,又往这边走了几步,看他穿衣打扮家里条件应该不错,不然也不会随便到这里来了。
  于辰昏又道:“你身边没有大人跟着吗?那一会儿哥哥送你回去好不好?”
  那孩子还是不理人,径自摘了颗红色果子,放在手心里看了看,抬头认真道:“这个果子有毒,不能吃。”
  “好的,谢谢你,哥哥知道了……”
  可他话还没说完,再一低头,就见那孩子吃掉了手里的果子,于辰昏来不及阻止,那孩子又道:“我之前就是吃了这个才死的。”
  “什……什么……”于辰昏从心底升起一种恐惧,关屏山曾经给他讲过,人死后一部分残念会重复他死前的动作,那这孩子……不是人!
  “啊——”余更现怕鬼怕得厉害,眼见那孩子吃了果子后嘴角慢慢溢出血来,身上漂亮的衣服渐渐被侵蚀得破旧不堪,稚嫩的皮肤也开始腐败成一滩烂肉。
  “救命!有鬼啊——”余更现双腿想跑,可双腿却软得不听使唤,只能一点点往后蹭着躲。
  他突然觉得这夜晚漆黑无光,明明还不是秋天,周围的风却比寒冬腊月还要凉。就想那时候被人沉在河里的感觉一样,冰冷刺骨,让人不知所措。
  许是腐败的身体不好移动,那孩子的尸身贴在地面上,脱出一道血痕。
  明明没有河水,余更现的双眼却像被什么迷住了一样,睁不开也看不见,慢慢的其他感官也被封闭,只有嘴能发出呜咽不清的声音。
  路灯下的是什么?好像是个人影,那个人他在哪见过……在哪呢,是大街上被魇时,看见那游街女鬼身后的影子,还是医院走廊里,支配产鬼入梦作祟的影子。
  几道幻影重叠交合,时而清晰又时而模糊,让他想起小时候的玩伴,好像是个风水家族的孩子,与他年龄相仿……
  “宁休……”
  余更现从座位上离开后,任红月怕他一气之下闹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情,便跟着他也跑了出来,路上又恰好遇到关屏山,说了几句刚刚发生的事,关屏山便与他一同来找人。
  鬼气环绕着整个花园,引来的不止关屏山,许多感触到邪祟的风水师都往这边赶来。
  关屏山迅速找到鬼气来源,只是只低价的残魂鬼,一张符纸就让他烟消云散了。
  余更现伏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呢喃着:“别过来……别过来了。”
  关屏山把人抱在怀中,柔声道:“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已经制服了,我在这护着你呢,别怕。”
  “关屏山……关,关屏山。”花园被人下了咒,余更现五感被封,沉浸在以前的祸事里,吓得不轻,此时咒阵以破,余更现感受到人的温度,一个巴掌打在关屏山颈侧,埋怨道:“你不早来!”
  关屏山看他恢复了神智,松了口气,笑着握住他的手,“是我的错,我带你回去,别气了。”
  赶来的人围着花园占了一圈,议论纷纷,不免有人嘲讽道:“那余更现到底什么人啊,这么幼稚的残影也能把他吓成这幅样子。”
  “你懂什么,关先生喜欢他,他就是再一事无成也比我们强。”
  关屏山扶着余更现缓缓起身,吩咐道:“把这周围都清理一遍,发现什么东西立即清理掉。另外,今晚的事情有蹊跷,红月,你找人去查查。”
  任红月领命离开,关屏山带着余更现早早回了关家。
  于辰昏坐在车里半昏不醒,回想起刚才的事仍然心有余悸。
  “系统,余更现这怕鬼的反应也太大了,我居然都无法控制。”
  系统道:“人活在这世上总有些东西是带不走的,就留在这躯壳上了,况且他小时候被吓得厉害了,自然就会更害怕些。”
  “行吧,我先睡会儿……”
  一觉醒来,他已经躺在床上了,床头开了盏昏黄的小灯,纯墨色的床单柔顺的贴着皮肤。
  关屏山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端着杯温水走近。
  “醒了,喝点水吗?”
  余更现抬头,也不动弹,就着关屏山的手喝了半杯清水。
  气氛伴着微弱柔和的灯光渐渐微妙,关屏山穿着舒适的家居服,竟显出一丝平易近人的气息,难得温馨。
  余更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两只手慢慢交握在一起,摩挲着他的手指。
  “你听到他们说我什么了吗?”余更现问到。
  关屏山低头,像是在躲避什么,“不过是些无名小卒随口说的话,别放在心上。”
  “可他们说的没有错,我现在就是对风水阴阳一窍不通,连鬼都怕得这么厉害,再也不能当风水师了。”
  “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旧事重提,难免过于伤心,余更现缓缓点头,“为什么是你呢?怎么就是你亲手把我沉进河里的呢……”
  “是我的错。”关屏山无法解释说什么自己是逼不得已,迫于无奈,他动的手就是他的错,任凭现在如何弥补,都无济于事。
  余更现又想起了什么,轻声道:“那里的水好冷,我以为你来是救我出去的……欣喜的跟你上了轿子,转头就被沉下了水。”
  “那条河里怨气四溢,深处尽是亡者尸骨,水鬼冤魂,轿子被符纸封了个死,任凭我怎么哭喊都没有人来救我。”

  ☆、誓死不做好半仙12

  “对不起……”关屏山轻声道,“是我不好,是我没能护住你。”
  “所以啊,我想走了,我不想再接触有关风水阴阳的事情了,我只要一看到这些就会马上想起那个冰冷的河底,还有所有余家的人。”
  关屏山怎么也没能想到余更现会提离开,他握紧他的手,一下子慌了神。
  余更现没有挣脱,反而与他十指相握,晦明的光线变成跳动的烛火,恍惚间又回到了以前回到了东献。
  东献位于东北地带,每到入冬就会下几场大学,白皑皑的一片覆盖在天地之间,是孩子们天然的的快乐与恩赐。
  东献的风水世家姓余,与华东地区的明漳关家世代交好,祖祖辈辈都是风水世家,每到入冬,关家便带着几个孩子到东献去玩雪,余更现和关屏山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关屏山是几个孩子里年龄最大的一个,余更现不是最小的,却是最令人头疼的。逃学打山鸡,在符纸上随意涂画,领着小孩子去别家花园里摘花挖果子,什么事都干过。
  只有关屏山来余家的那几天他才能消停一会儿,他消停的方法就是闹腾关屏山,关屏山是他们那里长得最好看的男孩子,为人又冷静严肃,余更现常常学他坐在书桌旁,人家看书,他就睡觉刻木头。
  一个学一天,一个玩一天。等大雪一停,关屏山要走时,余更现就挑一个刻得最好的小木雕送出去。
  一来二去,关屏山身边就多了一个爱玩闹的弟弟,眼里多了一个时常记挂着的人。
  好景不长,不知是什么时候,天南海北的传出消息,说东献余家和宁家出了叛徒,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叛徒不是别人,竟是余家家主,余更现的父亲——余简文。余简文身为余家家主,余家却在他的手里逐渐没落,亲子虽有天赋,却整日贪图玩乐,身边余家嫡亲的人里也没有擅于风水的。
  他托人关系才接了一个闹鬼的轮船,无奈能力不济,竟请了邪神前来镇压。后来,那辆轮船载着数千人航行,行程走了一半,水鬼作祟,闹翻了轮船,生还者寥寥无几。
  余简文功德散尽,无数冤魂都等着他的尸身渡化,自然不会苟活于世,出事的第二天就死在了家中,余更现的母亲自觉难辞其咎,第二天也跟着去了。
  可余家的两条性命怎么能平息上几千人家人的愤怒,几大世家没有别的办法,出面为了冤死的人讨公道,责令余家从此退出风水界,再不许触碰阴阳五行事。
  为了保证余家后人余更现不再行风水阴阳,不只是谁开的头,竟要余更现沉怨河见鬼,他骨子里流的是余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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