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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人想搞办公室恋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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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午膳时,隋祯告诉他七月里他要御驾南巡,隋渊伴驾,叫他不要害怕,自家弟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找到诀窍就很好相处。
白泽心里呐喊,隋渊要抢你皇位啊,怎么就好相处了?!
隋祯只当他是开心,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眠春立即捧来漱盂,他漱漱口吐了,道:“朕还有政务要处理,先走了,你慢慢吃,稍后叫眠春给你收拾一下物件,过两天就出发。”
皇帝这次南巡是早就安排好的,早在一年前就有官员领了旨督办此事,勘察路线,整修名胜,兴建行宫。程道文曾在家中提过两句,讽刺这次出巡说是要“避浮华,戒奢靡”,但沿途地方官员为了讨好皇帝,还是怎么浪费怎么来,弄得民间百姓怨声载道,叫苦连天,很有皇家阵仗。
不过白泽这具身体对政事并不了解,南巡时程家又已败落,因而这次出巡可算是全新副本。
白泽半是期待半是无所谓地等了两天,南巡队伍终于定下来了。
这次南巡从上京出发,经隆州、沈州、大兴州、河间州至秦淮,同行的有皇后宓氏、贵妃戚氏、亲王隋渊,还有随从大臣、侍卫等共一千余人,目的在于蠲赋恩赏、观民察吏、宣扬君恩。
前两天走的是陆路,虽是御用车马,但到底还是颠簸,才半天白泽就已经晕乎了。
午膳后,隋祯见白泽实在难受,便叫他上了自己的马车,吩咐不准人打扰。
不知道是不是白泽的错觉,似乎就在程环大婚之后,隋祯对他克制了许多。以前隋祯总将他随身带着,白泽无欲无求,只对糕点钟情,他便将上京有名的糕点师弄进宫里封了御厨;白泽不懂惹事树敌,但总有些宫女太监甚至是妃嫔在背后笑辱他,隋祯也都一一收拾了,手段颇为狠厉。
但现在,隋祯照旧喜欢将他带在身边,却不在后妃朝臣面前和他亲昵;朝堂当中至今还有上书叱骂白泽的臣子,隋祯会帮他辩白几句,却也不重责了。
白泽经历了那么多的位面,自然看得出皇帝是动了情,忍不住叹了一声:
唉,美貌真是种罪过。
隋祯虽然在闭眼小憩,其实一直关注着白泽,听到叹气声不由睁开了眼。
“怎么还学会叹气了?过来。”
白泽乖乖地往隋祯那边挪了一点儿。
隋祯长臂一揽,将他带进怀里,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还是这样好。”
白泽烧得两颊通红,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又拉拉耳朵,抹了油似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隋祯忍了忍,最终没忍住,恼怒地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屁股底下着火了吗?这么坐不住?”
“没、没有着火……”
“那你动什么动?”
“你、我……”
“什么你你我我的,到底为什么动?”
白泽支吾一声,忽然把头埋进隋祯怀里:“你这样抱着我,我好开心,但又觉得好害羞啊。”
隋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颗心因为白泽那句“好开心但好害羞啊”变得飘飘忽忽的,恍惚中他也觉得这么抱着白泽挺害羞的,干咳两声:“有吗?还好吧……”
白泽埋在他的怀里不说话,只露出一对红得滴血的耳尖。
十天后御驾到了第一个大州,隆州。
隆州州承姓徐名高捷,长得颇为中正,早早便领着州中大小官员在道旁迎接圣驾。当天皇帝就住进了徐州承的府门,各大官员也一起进了门,在徐州承的书房一一述了职,皇帝又挑了隆州的赋税情况、财政收支、地区民情等方面详细问了,官员们也都答了。
当晚,徐高捷请来大酒楼的师傅做了一大桌的好菜招待皇帝。
皇帝带来的两位小老婆不与他们同桌吃饭,而是与徐州承等人的家眷一桌。
御桌前,白泽同隋祯共坐,想吃一道荷叶卷,夹不到,下意识扯了扯隋祯的袖子。
隋祯本不欲宠着他,板着脸示意他自己动手,白泽没领会,还一脸垂涎地盯着荷叶卷,摩拳擦掌的样子让隋祯再次在心里嗷嗷直叫好可爱,而后面无表情地给他夹了一块儿。
席间顿时陷入一片可怕的沉寂之中,两秒后,大家心照不宣地垂下头,默默吃下了这碗狗粮。
饭后隋祯似乎有要事和几位官员密谈,便将白泽丢给了大兄弟,自己进了徐州承的书房。
白泽对许久不见的大兄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支楞着下巴问他叫什么。
大兄弟挺害羞的,说我叫安康,安康的安,安康的康。
白泽就让安康帮自己去厨房拿一块儿糕点吃。
安康正在为难之际,一身玄衣的隋渊自黑暗中走出来,拎起白泽飞身跃上屋顶,安康要追,被他一句话打发了,说他会帮忙照顾好“皇嫂”,让他不用担心。
隔着浓重的夜色白泽都能看到安康脸上扭曲的表情,不由叹了一声可怜的孩儿。
那徐州承的宅院设计的极为巧妙,身处其中不觉其宽阔,可自高处一看,就可发现这座看似小小的宅院,内里别有洞天。先前他们一路行来时只觉得这房子青砖碧瓦,很是古朴,谁成想远处几间院落,雕栏玉砌,琼楼玉宇,处处透着一股奢靡的味道。
白泽评价道:“这里离上京还不远呢,这个徐州承就这么忍不住。”
隋渊不置可否,却说起了另一件事:“程环和苏知渐的婚礼,你挺有本事。”
“一般一般,给人当红娘而已,都当这么多次了,熟能生巧。倒是你,下手比我快。”
隋渊知道他说的是给苏知渐植入收割器的事,随意应了一声,下巴一点远处书房的方向,问:“知道皇帝为什么南巡吗?”
白泽紧紧衣袍:“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左不过那点事儿。”
这十日来他们一路吃好喝好,除了路上颠簸一些,日子过得非常舒坦,就如程道文讽刺的那般,不见“避浮华,戒奢靡”,倒很有“皇家阵仗”。但白泽察觉得出,皇帝这次南巡绝不是游山玩水来的,蠲赋恩赏、观民察吏、宣扬君恩,这三件事皇帝真真切切做着呢。
“皇帝登基已有三年,如今国内局势稍稳,但朝中势力盘踞,一时动不得,不过下面这些州府内的贪官污吏,却是时候收拾了。”
“局势稍稳?”白泽挑眉,“怎么我听到的都是些民怨积聚、国将不国的消息?”
“上京那些老顽固听到的也是这些风声。”
“噢——”白泽懂了,“釜底抽薪,瓮中捉鳖。”
“这次南巡要走两个月,从隆州到秦淮一带,沿路的贪腐官吏都会被一一替换。”
“俗话说拔出萝卜带出泥,你们这么一路替换下来,就不怕上京那些人听到风声吗?”
“不会,自登基之初皇帝就在策划此事,等南巡队伍一过,明面上还是那几人主事,但内里管事的掌权的都被换了个干净。一群傀儡,生不出什么事。”
闻言白泽看了隋渊一眼:“这就是你的支线任务?”
隋渊并不避讳:“差不多,我要帮皇帝坐稳皇帝宝座。”
护卫江山可比护卫程家难多了,白泽蓦地觉得这个位面结束后的等级评定,自己说不定要输给眼前这人,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豪气,当即就想跳下屋顶奋发图强去。
然而这个念头只在他脑子里闪过一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算了,他一个千年老怪物瞎起什么哄?反正积分对他而言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他只要完成能量收割,交上房租,继续在主神空间风流潇洒就行。
这时隋渊说:“御驾八月就会到秦淮一带,那里与南谢相近,皇帝已策划好一场暗刺,你早日做好准备,回銮时没有皇帝护你,你需得想办法自保。”
“多谢告知。”白泽随意道,“其他的呢,还有吗?”
“没有了,不过我多嘴说一句,皇帝登基之初在朝中的根基并不稳,加之国库空虚,遇大敌来犯,降下羌人、胡戎已是极限,只好任南谢逍遥。现在时机已到,皇帝必不会心软,灭南谢、除奸佞,他势在必行,要保住程家,恐怕还是让你父亲早日抽身的好。”
白泽已经被冻得斗志全无,缩了缩身子问:“知道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隋渊的动作一顿,嘴角忽地勾起,解下外衫罩在了他的身上,声音低沉悦耳:“急什么?”
白泽淡淡扫了隋渊一眼,忽而冲他笑了笑:“不急,和你在一起,我自然不急。”
隋渊一挑眉:“噢?”
“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但有缘千里来相会嘛,今天就算要在屋顶冻一晚上我也愿意。”
“你愿意,我却要心疼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再找一处暖和的地方,这样我不用受冻,你也不会心疼。”
“如你所愿。”隋渊说着,捞起他便跃下了屋顶。
两人刚落地,就听一道满是怒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似惊雷一般在夜里炸响。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哇哦,和小叔子私会被发现了呢。
第10章 智障儿童欢乐多(九)
白泽不知道隋祯看见了什么,又误会了什么,总之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眼睁睁地看着隋祯锁了房门,又大又黑的眼睛瞪得老圆,而可怜的安康大兄弟已经因为护主不力被压下去受罚了,隔着房门白泽都能听到安康的闷哼。
屋内,隋祯的脸上浮着一层因怒气而显现出的薄红,显得他的五官愈发精致漂亮。
他上前捏住白泽的下巴,狠狠道:“你与朕的弟弟在做什么?说!”
白泽被他掐得直泛泪花儿,想推推不动,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玄玉,你怎么了?”
隋祯掐着他下巴的手一颤,而后放松了几分,可声音依旧严厉:“你是朕的人,同陌生男子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将朕放在何处?!”
“可是……”白泽委屈得直掉眼泪,“他是你的弟弟呀,你叫我不要怕他……”
“……”
“玄玉,你生气了吗?你不要生气,我不和他一起玩儿了……”
“……”
“呜呜呜……”
白泽一边哭,一边学着那日隋祯的样子,低头一下下啄着对方抵在他下巴处的手指。
隋祯心里直喊好可爱好可爱,而后无奈地抱起白泽把他放到床上。
白泽还在抽抽,隋祯被他哭得心疼,放下架子哄道:“隋渊虽是朕的胞弟,可人心叵测,谁知道他会如何算计朕?这些年来他据守西北,训练了一支新军,这支军队只知有肃王而不知有皇帝,他若想造反,朕一时还拿捏他不得。子定,朕喜欢你,不想你同他太亲近。”
白泽一听就明白了,感情屋里不止他们两人呢,但面上还是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抽噎了一声,十分委屈道:“我、我也喜欢你,可你弄痛我了……”
隋祯又是一阵心疼,抬起他的下巴给他吹气:“很痛吗?要不要擦点药膏?”
白泽脸蛋儿通红,小声道:“玄玉吹吹就不痛了……”
隋祯只觉得心尖儿一颤,吹气的动作就有点儿变味了,他轻轻摩挲着白泽的下巴。
“方才为何亲朕?”
“我、我以为你生气了……”
“朕确实生气了。”
“啊?”白泽一呆,打了个哭嗝儿,“现在还生气吗?”
“生气。”隋祯说着故意板起脸。
“你、你怎么还生气!我就从来不生你的气!”白泽大声控诉。
“谁说你没生过朕的气?第一次见面时你便冲朕发了好大的脾气。”
“胡说,我从来不跟人生气!”
“可你跟朕生气了。”隋祯面色自如地歪曲事实,“朕好心请你吃糕点,你却骂我坏人,还一直喊着要回家,那模样可凶了,像只小狗。”
“啊?我不记得了……”白泽有些不确定,气短的放低了声音,忽然他想起什么,小声道,“可我也把小兔面具、有花的灯笼,还有妹妹给我的袖炉都送你了啊。”
隋祯静静看了他一瞬,笑了,轻柔地按下白泽的脑袋,在他唇畔落下一吻。
“是的,你都送给我了。”
南巡的队伍还在一路南下,沿路任职的地方官员莫不争相逢迎,怕皇帝查处自己,又大肆贿赂皇帝周边亲信,等到秦淮一带,连安康都得了不少好东西。
然而白泽却没得到这份好处,不仅没得到,还遭了大难。
那是一个月前,御驾离了隆州不过两日,便遭遇刺客行刺。不知这刺客是初次行动,业务生疏,找错了人,还是本就有意对白泽发难,闯进他的轿中就把他捅了个对穿,幸好肃王及时出现,一掌拍断刺客手骨,又飞出一脚将人踹出轿中,白泽这才得了救。
这一桩刺杀案后,皇帝升级了南巡的护卫队伍,又把白泽接入自己銮轿中照料,这才安安稳稳地到达了秦淮一带。
这日在秦淮州的宝庄行宫,白泽和安康头挨着头坐在一块儿,面前放了好些奇珍异宝。
安康一一给白泽介绍:“这是镏金鹤擎博山炉。”
白泽:“哇——”
安康:“这是定窑五彩茶盅。”
白泽:“哇——”
安康:“还有这个,是青玉笔架。”
白泽:“哇——”
安康:“……”
白泽:“你怎么不介绍了,这个呢,这个是什么?”
安康:“这是紫铜鹤顶蟠枝烛台。”
果不其然,白泽说:“哇——”顿了顿,“他们送你烛台干什么呀?”
安康一脸面如死灰的模样:“不知道,许是觉得这盏烛台是古物,值不少钱吧。”
白泽眼睛一亮,又想“哇——”,被安康求爹告娘地止住了:“公子,皇上库房里珍宝无数,我得的这点实在算不了什么,您无需如此惊讶。”
白泽连连点头,眼睛却像粘在那一堆珍宝上面,撕也撕不下来。
半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抠了抠手指,说:“你可以把这个青玉笔架送给我吗?我可以拿这个跟你换。”话毕他拿下一直系在腰间的那块水晶环佩递了过去。
安康忙把水晶佩推了回来:“这些东西本就不该由我留着,公子喜欢尽可以拿走。”
白泽很高兴,把水晶佩系回到腰上:“谢谢你安康!”
安康被他弄得满脸通红,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隋祯回来了,他立刻起身行礼。
“免礼。”隋祯小心地抱过白泽,“小财迷,愈发会占小便宜了。”
“我没有占小便宜,我把水晶佩给安康了,安康不要。”
“这水晶佩是朕赐你的,安康敢要吗?”
白泽瘪着嘴,显然有些不忿:“可我要来这个笔架是想送给你的啊。”
隋祯一时哑然,愈发怜爱地把他搂紧了三分,安康见状,识趣地告了礼退下了。
到了晚上,两人正欲用膳,皇后派了贴身的宫女来请皇帝过去,皇帝眸子一冷,对前来请人的宫婢说:“知道了,朕马上过去。”
那宫婢没想到这回一请就请动了,连眉梢都带上一抹喜色,开心地回去了。
隋祯低头看着怀里难掩失望的白泽,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他还缠着绷带的胸膛。
“这里还痛不痛了?”
“不痛了。”白泽垂着脑袋乖乖回答。
“子定,你乖,这一个月来朕一直陪着你,皇后怕是心里不舒服,朕得过去看看。”
“我知道,你赶紧去娘娘那里吧,我一定乖乖的。”
话是这么说,然而白泽一直垂着头没有看他,隋祯叹了口气,又喜又忧。喜的是白泽终于表现出了独占欲,忧的是他对感情的事始终一知半解,恐怕这时连自己为什么不开心都不知道。
隋祯去了皇后那里,留下安康保护白泽。
白泽受伤后养得好,胸口早不疼了,但饮食上还很清淡,他不想吃,倦懒地趴在桌上。
安康看着难受,出声安慰:“公子,其实皇上心里是喜欢你的。”
白泽埋在臂弯里的脸盘子一僵,心说安大兄弟还挺可爱。
为了不辜负安大兄弟的关心,他从臂弯里露出一只乌溜溜的眼睛,对安康道:“我不想吃饭,想吃点心,你可以去帮我拿一个点心吗?”
安康有些犹豫:“可是皇上叫我在这儿护卫公子。”
白泽没说话,换了个方向趴着,而后闷闷应了一声:“噢。”
安康立即举手投降:“我去给公子拿点心,但公子你得保证乖乖待在屋里不出门。”
闻言白泽暗挑了挑眉,心下一片了然,嘴上应道:“好,我一定乖!”
安康叫来两个太监守着白泽,自己赶往小厨房去给他拿糕点,白泽勾唇一笑,正准备偷溜出门,安康忽然折了回来,点点在门前守着的小太监:“你,去小厨房拿些糕点来。”
白泽的笑容僵在嘴角,但很快反应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安康,倒是安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险些忘了可以叫小太监帮忙,这下好了,我还可以在这保护你。”
白泽:“……”我一定要保持围笑。
然而不等小太监回来,孝仁殿的方向便传来一阵异动。
安康神色不变,握着随身佩剑的手却一紧,更为谨慎地守在白泽身侧。
白泽知道这是好戏开场了,配合地支楞起耳朵:“安康,那边是不是有人在打架啊?”
安康装傻:“没有啊,公子听错了吧,这里是行宫,怎么会有人打架呢?”
白泽乖乖“噢”了一声,安静地趴回桌上等他的点心,然而不到两分钟,他忽然坐了起来:“不对呀,肯定有人在打架,我都听见声音了!”
安康额头冒汗:“公子定是听错了,我那里还有一些新奇的珍宝,公子要不要看看?”
“你在骗我!”白泽难得展现出一丝机智,推开安康就往院子里跑。
安康紧紧跟在他身后,想把他扛起抱回房里,白泽却突然大闹起来,在他怀里东踢西踹,哭着望向有打斗声的方向:“那边是不是皇后娘娘的寝宫呀?”
安康连连否认:“不是不是,皇后娘娘的寝宫在东边,那是西边。”
“你骗我你骗我!”白泽推着他,哭得快要断气了,“那就是皇后娘娘的寝宫,玄玉在那里呢!玄玉在那里呢!我听到有人打架,就跟那天一样!”
安康没听懂“跟那天一样”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白泽那一声又一声的“玄玉”喊得他心酸。
他抓住白泽乱挥的双手,正欲将他打晕弄进房里,不妨被白泽一口咬住了虎口。
“公子!”他吃痛地惊呼一声。
白泽不松口,就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脸上泪痕满布。
安康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心软,手里一松,白泽便挣开他跑了出去。
入了夜的行宫虽然上了灯,但还是漆黑一片,白泽一路藏匿,总算躲过了安康的视线,顺利赶到孝仁殿。
此刻的仁孝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刀光剑影,血色翻飞。
殿门前,隋渊一身绛紫长袍,显然是匆匆赶过来的,此刻正提刀护在皇帝面前。而他身后,隋祯已经身负重伤,肩膀上血肉模糊,灯烛下他的脸一片惨白,虚汗出了满头满脸。
白泽眉头微皱,心想若是演戏,这也太逼真了些。
他当即察觉不对,转身欲走,就在这时,耳边一道劲风划过,有人近身而来,他下意识想出手自保,却听两道声音划破虚空远远传来:
“程珮——!”
“子定——!!”
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白泽已经落了下风,叫身后的人扣住脖颈挡在了身前。
“大胆贼人!还不快放开他!”隋祯厉声喝道,口里喷出一口鲜血。
相较皇帝,隋渊要冷静一些,示意弓箭手包围了两人,道:“你我都知道现在你已是强弩之末,何必还要负隅顽抗?若现在收手,我还能饶你一命。”
挟制住白泽的黑衣人冷哼一声:“强弩之末如何?负隅顽抗又如何?不是还有人陪着我吗?”说罢他收紧了掐着白泽脖颈的手,然而预想之中的痛苦挣扎并没有发生,事实上,从他抓住对方到现在,别说是惊慌失措的叫喊,连一声痛呼闷哼都不曾听到。
他好奇地垂头看了一眼,就见手中的人已经憋得面色通红,却固执地咬唇一声不吭。黑衣人下意识松开了手,白泽捂着脖子咳了一通,终于痛哭出声。
他望向隋祯的方向大哭:“玄玉,玄玉,你痛不痛?痛不痛?”
黑衣人一怔,远处的皇帝也是一怔,就在这时,一支长箭破空而来,正巧没入黑衣人的眉间。
第11章 智障儿童欢乐多(十)
为期两月的南巡之旅,出发时前呼后拥,浩浩荡荡,回去时悄无声息,行色匆匆。
白泽坐在队伍最后的轿辇中,脖子上缠着一圈显眼的绷带,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他如今的处境就如隋渊说的那样,没有皇帝护着,大家恨不得往死里折腾他。
这个“大家”,在这里特指皇后宓氏和贵妃戚氏。
最初两天他哭着闹着要见隋祯,然而在皇后的授意下没人敢理他,他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皇帝的銮轿后面,险些走坏了一双腿。
后来为皇帝诊治的太医们纷纷表示皇帝伤重难治,需尽快回京,白泽愈发伤心,可怜兮兮地央求安康和冯顺和放他去看看皇帝,却被皇后的人抓住痛打一顿,丢到了队伍最后。
短短几天,白泽便消瘦了大半,脸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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