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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人造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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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杜岐是念在他们长辈稀薄的情分上没害周枝的,但杜岐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说如果下次抓到周枝的话就不会再客气了。”
  “既然如此,周枝为什么要偷偷找杜岐?”
  元辰稍稍朝后坐了些,姿势有些随意,又因为自己对周枝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淡淡的语气也有些漫不经心。
  “周枝家的落魄是有人故意害他们的,不过周枝那时还小,只知道是本族人。他的父母去世后他便不知道如何和本族人联系,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杜岐,自然要尽力从他口里问出更多周家人的事情。”
  江伏稍稍松了口气,庆幸的自言自语道。
  “还好他并不是故意找上大哥的,不然大哥该多伤心啊。”
  元辰听他又提起闻锡,有点吃味的不高兴说。
  “他本来就是故意找上闻锡的。”
  “?”
  元辰捏着他的手指玩,头也没抬的将周枝的话原封不动的传了过来。
  “他说他是真的没钱生活了,看闻锡人傻钱多,所以想傍上他。”
  “。。。”
  江伏在星际里穿行在各种人之间,虽不能完全猜测到每个人的本性,但多少也能从细枝末节里判断出他们的善恶。
  此前第一次见到周枝的时候,他便总觉得周枝并没有完全坦诚,天真的眉宇间藏着不易觉察的隐晦,而闻锡过于沉浸在对他的情意里,无法清醒的察觉出这一丝拙劣的异样。
  后来与周枝相处一段时间后,周枝的性情又让他逐渐确信他并不是那种包藏祸心的骗子,而不曾想,那样天真懂事的乐观下原来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纠葛。
  江伏支着下巴沉思了半晌,然后说。
  “既然他不想让大哥知道,那我们就不要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了。他毕竟是我大嫂,关于寻找周家人的事情,我们就力所能及的帮帮他吧。”
  元辰顿了顿,抬眸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江伏难得看到他这样不确定的神色,不禁大奇的问。
  “怎么了?”
  元辰犹豫了一下,微微皱起眉,显得有些困惑。
  “我不能理解,明明周枝和闻锡都快要订婚了,为什么还不肯将自己的事告诉他。凭闻锡的势力,找到周家人只是时间问题。”
  江伏抿着唇笑了一下,没说话。
  元辰的所有情感都是因他而起,如初生的稚童将满腔的热切都倾其所有的塞给了他,信任、宠爱、温柔或是难过,这样毫无保留的给予与接受在江伏的配合下才是双向顺应的,所以他无法明白更深一些的,更复杂的人类情感。
  “周枝看似很依赖大哥,但他心里始终保持着和大哥的距离,并做好了随时被抛弃或离开的准备。因为他们在感情里的地位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像是一杆天生倾斜的天平,即便它摇摇晃晃的最后趋于平等,但你早就清楚彼此的砝码并不等重,所以这样的平等只是一种虚假的平等。”
  周枝最初是以兔爷的身份留在闻锡身边的,闻锡习惯了对他身份的轻视,从一开始就不曾将他当做地位平等的伴侣,而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乖顺玩物。
  即便日后闻锡渐渐倾心于他,也用了强硬的手段迫使周围人重新以恭敬的态度对待周枝,但那最初的无视近乎侮辱已经不可磨灭的刻在了周枝心上。
  他不愿意求闻锡帮忙,因为他担心自己索取的越多,需要还闻锡的就更多。
  而真正的爱情,是不会分谁亏欠了谁的。
  元辰沉默了一会,然后看着他,低声问。
  “那我们的天平呢?”
  “我们的。。。”
  江伏的眼底漫出莫名的笑意,他轻轻的回答宛如极短的叹息。
  “我们的天平还没有砝码。”
  “为什么没有?”
  如同一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元辰直勾勾的盯着他,脸上露出有些生气的懵懂。
  江伏摸了摸他的脸,说。
  “因为你的砝码丢了,我们还在寻找。”
  元辰似乎很难理解他的话,费解的想了半晌,才闷闷的说。
  “我听不懂。”
  “没关系啊,我会慢慢教你的。”
  江伏耐心的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对元辰拥有无限的包容。
  而这样含情微笑的漂亮模样像是冰冷的黑夜里唯一亮起的潋滟星辰,元辰毫不犹豫的,痴狂迷恋的一头栽了进去,再也脱不出身。
  见元辰还认真的皱着眉头想,江伏不愿他再纠结这样无法回答的问题上,便主动转移话题说。
  “你过来的时候岳老先生刚走,你们碰到了吗?”
  元辰摇摇头,方才懵懂的茫然烟消云散,神情又恢复成沉敛的平淡。
  “没有。关于杜岐的消息,您刚才打听的怎么样了?”
  江伏耸耸肩,遗憾的说。
  “岳老先生很识时务,一见我来就坦白说杜岐的确来找过他几次,但他并没有答应杜岐合作扳倒我的要求,于是今天杜岐就没有再来了。”
  他半撑着头看着元辰,挑了挑眉道。
  “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知道你肯定也去查杜岐了,如果搜集到了有用的消息,那我晚上就好好的奖励你。”
  刻意加重的语气里满是促狭的暧昧,元辰眸色微动,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江伏垂在额前的碎发,露出他一双乌黑剔透的眼眸,里面流光溢彩的笑意勾的人蠢蠢欲动。
  元辰低低的笑了一声。
  “一言为定。”
  “反悔是小狗。”
  江伏大言不惭的许诺。
  话音刚落,他忽然想起来了刚才的事情,又得意洋洋的补充说。
  “刚才你要我惩罚你,结果我说了要求你又不肯答应,你反悔了,是小狗。”
  元辰专注的看着他,平静的说。
  “我愿意做您的小狗,汪。”
  江伏没料到他这么干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白腻的脸颊微微泛起浅浅的红晕,眼眸亮的如同发现了某种特别好玩的事情。
  他笑眯眯的捏着元辰的耳朵,兴致勃勃的说。
  “真乖,再多叫几声嘛。”
  元辰却没再回应,只是笑了笑,意味深长的低声说。
  “留在晚上再叫给您听。”
  当天晚上,被翻来覆去折腾到深夜的的江伏不得不身体力行的奖励他这只黏人的小狗,凶猛又亢奋的小狗凑在他耳边不停叫着,非要他小声抽噎着顺毛抚摸才肯罢休。

    
第55章 民国纪事11
  第二天手下汇报消息说; 经过彻底的调查后; 他们确定了杜岐正暗中与俱乐部里常出现的一个女人密切联系。
  他们是情人的关系; 那女人是北城一脉势力首领的妻子,在成为寡妇后便接手了见不得光的势力,混的如鱼得水。
  那女人外称玉兰夫人; 因为极爱玉兰花由此得名。
  江伏之前和她合作过几次,不过因为并不想涉水太深所以没有过多的接触,这次为了杜岐的事情,他又托人去联系了玉兰夫人。
  玉兰夫人回应的很快; 约定明晚七点俱乐部见。
  这次江伏没有带上元辰,而是独自应邀前往。
  俱乐部是玉兰夫人开的,江伏刚到门口便有侍者领他进去了; 到了俱乐部的高层后; 他身后的保镖被拦在了门外。
  “二爷,玉兰夫人只请您一个人进去。”
  侍者诚惶诚恐的解释; 两边都是他不敢得罪的人,他夹在其中实在为难。
  江伏倒也没为难他,吩咐保镖在门外等着后; 便独自推门进去了。
  玉兰夫人正卧在软床里对着话筒说话; 婉转的女声裹着无限的媚意; 见到江伏进来后; 她朝他妩媚的眨了眨眼; 却也毫不耽误的又对着话筒嗔怪的笑了几声; 呢喃着吐出情人般的言语。
  她穿着一身曙红色的旗袍; 因卧着的姿势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从大腿侧叉开的下摆露出光滑雪白的双腿,黑色的丝袜镶着漂亮的蕾丝边,再往下是涂着大红指甲的玉脚,曼妙生姿。
  江伏安静的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自顾自的坐在屋子里铺着细垫的椅子上,捏着一点烟卷咬在了嘴里。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外面套了件流行的条纹马甲,黑色的裤子踩在长筒靴里,衬的双腿修长,浑身冒出来的单纯无害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玉兰夫人对着话筒又说了几分钟才挂断,她也没起身,依然卧着朝江伏嗔笑,美目含情。
  “二爷真是稀客,终于舍得来我这里了。”
  江伏咬着烟卷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胭脂盒放到了手边的桌子上,温柔的笑了。
  “昨儿上街见到一好看的东西,想着比较适合你,就给你带来了。礼轻了些,夫人可别见怪。”
  玉兰夫人这才起身,雪白的玉脚钻进红色根鞋里,光明正大的色彩充满了暧昧的挑/逗,她幽怨的看了眼依然含笑的江伏,摇曳生姿的走到了桌前,没骨头似的用手肘撑着身子,然后拿起了胭脂盒。
  十样锦的背影里画着风情的女人,那一抹艳色的红格外吸引人。
  玉兰夫人掀开盒盖,用指腹碾了一点猩红的脂粉,轻佻的点在了江伏的唇上。
  江伏懒洋洋的抬眼看她,白腻的面孔上乌黑的眼眸清澈剔透,那唇上一抹鲜艳的红泛着动人心魄的烈烈美感,刹那间便将人的整颗心都攥紧了。
  玉兰夫人妩媚的一笑,赞叹声里裹着轻微的妒意。
  “我记得上次见二爷还是三年前,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二爷竟好似从没变过,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姑娘都美。”
  拿北城里赫赫有名的二爷同姑娘家比较,显然玉兰夫人是胆子大的很。
  但江伏也没生气,只是顺势勾住她的手腕,将窈窕的女人伸手揽在了自己怀里。
  微微垂下的眼角泄出潋滟的风情,宛如森林深处的宝藏被悄悄打开了一寸缝隙,那无上的光彩令人目眩神迷。
  他微微一笑,脸颊边的酒窝甜美的如同熏熏的浓酒,诱着人一头栽下。
  玉兰夫人呼吸一窒,竟有种自惭形秽的卑劣感,她拨了拨耳后的头发,玉臂轻揽过江伏的脖颈,悬在江伏的耳边笑吟吟道。
  “我这说的可是实话,二爷莫要生气啊。”
  话音未落,她的话已骤然顿住,惊愕的目光从江伏耳垂上的咬痕一直滑向他微微露出一片白腻的后颈上。
  那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又深又重,毫不掩饰的宣告着所有权。
  甚至在恍恍惚惚间,玉兰夫人还能闻到江伏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味,似乎是来之前刚洗过澡,那清爽的干净里还裹着几丝意犹未尽的陌生气息。
  那强势的侵入像是将他的里里外外都彻底留下了专属的痕迹,更像是对心怀不轨的外人直白的警告。
  玉兰夫人的神色微变,腰身却被二爷的手贴住,那修长的手宛如无形的游蛇向上攀去,然后一点冷锐的质感抵住了玉兰夫人的后背。
  江伏的笑意未消,被灯光落下璀璨的乌黑眼眸凝视着玉兰夫人的时候,让她会生出被深深爱着的错觉。
  形状优美的唇瓣吐出的话语甜蜜又无情。
  “我向来不对女人动手,玉兰夫人,你很有幸会成为第一个。”
  玉兰夫人的脸上闪过刹那间的慌乱,随即又镇定了下来,她旁若无人的用涂着蔻丹的指甲抵住江伏的唇,吃吃的笑声里满是遗憾。
  “二爷,您可真是件宝贝,我都不想放您走了。可是实在对不住,觊觎您的人太多了,我不加入的话真怕什么都得不到,二爷您就谅解谅解我这个辛苦存活的女人吧。”
  江伏抬眼看向他,还未张开嘴便顿觉眼前一阵发黑,玉兰夫人妩媚的面孔变成了许多重影,再然后就陷入一片漆黑。
  玉兰夫人弹了弹指甲,缝里藏着的迷药无声无息的掉在空中化成烟尘。
  她颇为可惜的摸了一把江伏滑腻的侧脸,然后走向里面的一扇墙壁,轻轻敲了敲。
  那墙壁从里面被人推开,走出来两位穿着旗袍的年轻歌女。
  玉兰夫人吩咐道。
  “把人送出去把,小心点。”
  歌女应了一声,然后默契的将昏迷的江伏的手臂搭在肩上,扶着他走进了墙壁后面的暗道里。
  等人消失后,墙壁天衣无缝的慢慢合上了。
  俱乐部外的黑色汽车上是元辰提前安排好的手下,不动声色的守在门口窥视着异动。
  夜色渐深,北城的繁荣依然盛盛,从俱乐部里走出来一群穿着旗袍裹着披肩的歌女们,她们笑嘻嘻的推推搡搡着,结伴往不远处的平民巷里走。
  这是每晚的轮班点,舞女们画着浓妆,曼妙的旗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蕾丝长袜缠着雪白的大腿,走在哪里都能轻易吸引众人的视线。
  汽车上的几个手下也不约而同的朝她们看了过去,愣愣的看呆了。
  副驾驶座上的是元辰的心腹,他牢记这次监视的任务,沉着脸出声提醒其他分神的人。
  “都给我看紧门口!”
  其他人如梦惊醒的连忙移开视线,年轻的面庞都不禁有些泛红。
  心腹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手下,才冷冷的收回了目光,继续紧紧盯着俱乐部门口。
  余光掠过前方街道遥遥远去的舞女们,路边的灯光将她们身上五颜六色的旗袍映的格外动人,其中一位穿着孔雀绿旗袍的舞女尤为出众,她的身量比其他舞女高了些,肩膀似乎也宽了些,但纤细的背影依然极为亮眼。
  披肩将她的头裹了起来,被风扬起的间隙露出黑色的头发,与浓重的暗色融为一体,让人难以辨认。
  她像是喝醉了一样,随着其她舞女笑壤的推搡被晃的身体左右摆动,脚步也有些混乱。
  左右两旁的舞女亲密的挽着她的手臂不停说着话,模样熟稔又自然。
  心腹的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异样,他想要再细细看一眼时,那群舞女已经穿过马路,被横行的车辆挡住了影影绰绰的身影。
  心腹迟疑了一秒,正犹疑着是否要下车时,忽然听到后座的手下紧张的大喊。
  “快看街对面!”
  心腹眼皮猛地一跳,他迅速看向街对面,是那群被赶出北城的新贵之一。
  元辰说过,看到任何不该出现的人都要盯紧了。
  心腹当机立断收回方才的怀疑,沉声吩咐他们。
  “追过去!”
  后座的手下飞快开门追了过去,心腹继续盯着俱乐部的门口,但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安,他焦灼的等了十分钟后,终于忍不住说。
  “你们继续盯着,我上楼看一看二爷的情况。”
  走到高层的房间时,二爷的保镖仍然忠心耿耿的等在门口。
  心腹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们一眼,那两人都轻轻摇了摇头,示意里面没有任何异样。
  心腹沉思了片刻,敲了敲门。
  片刻后,玉兰夫人打开了门,面露不悦道。
  “我与二爷还未谈完,你们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门口露出的缝隙能看到屋子里的半截沙发,背对着心腹的人头发乌黑,后颈白皙,他正懒洋洋的摇晃着高脚杯,昏暗的灯光里,他安静的模样的确就是二爷。
  心腹心里的顾虑顿时打消了,他歉意的朝玉兰夫人躬了躬身。
  “抱歉,打扰您了。”
  玉兰夫人轻哼了一声,将门重重的关上了。
  她托着手臂走向沙发椅,倚在边儿上低声道。
  “居然真能将他们骗了过去。”
  沙发椅上的人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他淡淡笑了笑,说。
  “毕竟也在戏台上扮过那么多人物了,况且他们又不敢真的仔细打量二爷,我不过是拙劣的侥幸蒙混过去罢了。”
  他垂下头,掌心里把玩着玉兰夫人遗落在桌上的胭脂盒,如同偶然捡到了爱不释手的宝物。
  他轻轻的开口问。
  “这胭脂盒能送我吗?”
  玉兰夫人扫到他手上的胭脂盒时一顿,答应了,没过几秒又叹了口气。
  “岳少爷,你这次非要淌这片浑水,倘若我们扳不倒二爷,那你或许再也没机会上台唱戏了。”
  “不碍事的。”
  岳露回答的很快,他只是专心致志的看着胭脂盒,目光温柔又痴迷,如同透过这一个那人触碰过的小东西就能离那人更近一步。
  “我只是不想看到他被任何人拥有,他是属于我们的二爷。”

    
第56章 民国纪事12
  江伏昏昏沉沉的醒来; 被明亮的光线刺的又紧紧闭上了眼; 缓神之际已经有人急切的摸向了他的脸。
  江伏睁开眼; 看到的是一脸沉迷的杜岐。
  相比起那时斯文儒雅的意气模样,眼前的杜岐已经落魄了许多,连衣服都泛着磨损的毛边; 少了平日里挑三拣四的精细,眉眼里的虚伪已经彻底转变成了阴郁的恶意。
  他见江伏醒来,忍不住得意的笑道。
  “您还是落到了我手里,二爷。”
  江伏扫了房间一眼; 这里已经不是玉兰夫人的地方了,封闭的房间透着些寒酸的简陋,想必这就是杜岐如今走投无路的境地了吧。
  而视线无意掠过自己的衣服时; 他怔了怔。
  紧紧盯着他神色的杜岐似乎已经等待看他这时的反应许久; 兴奋的声音里溢出浓浓的恶意; 脸上流露的迷恋裹着令人作呕的贪婪欲念。
  他的呼吸骤然浊重了许多,仿佛已然不能再承受过多的刺激,但这浮想联翩的一幕便能让他的心跳几乎冲出了胸膛。
  江伏垂着眸一言不发,浓密的睫毛在白腻的眼睑下落下一层浅浅的阴影,他的唇被故意涂上了一层榴色的红,没有那些舞女的风尘气,却比她们美的愈加惊心动魄。
  他紧紧抿着唇; 透出几分无助的荏弱。
  孔雀绿的旗袍贴身的勾勒出他柔韧的腰身与颀长的身形; 针脚细密; 质地精良。
  安安静静的人如无尽深海里礁石上独坐的美丽塞壬; 用她碧色的眼眸投来一个漫不经心的撇眸,便能引得无数水手主动跳下水耗尽所有生命向她忘情的游过去,只为了触摸到那一点点未尽的余光。
  也像是缠缠绕绕的浓密海藻,让人只触到那一抹心惊的鬼魅便放弃了终生挣脱的念头。
  杜岐在第一次见到江伏的时候,就深深的陷进去了。
  身份那么高,权势那么大的二爷原来是个精美漂亮的青年,杜岐包过不少兔爷,但从没遇见这种顿时就能让他生出极强征服欲的人。
  让人想把那么漂亮的人狠狠弄哭,再用力踩碎。
  杜岐为此努力了整整四年,他在北城的根基太弱,便联合其他野心勃勃的新贵一起将北城的势力一寸寸夺过来,直到将江伏逼得毫无退路。
  他原本想在江伏绝望无助的时刻再出现拯救他,他甚至无数次暗自猜测那时的江伏会对他感激涕零,还是为了存活而不甘心的委身于自己。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会突然出现一个元辰将江伏硬生生抢了过去。
  而江伏似乎也心甘情愿。
  旧仇新恨涌上心头,烧的杜岐将所有理智都抛之脑后,他用力抓紧了江伏修长白腻的大腿,将黑色的蕾丝长袜一点点扯破了,阴沉的目光流露出肆无忌惮的狰狞。
  “二爷,您求求我,我就对您温柔一点。”
  精致的旗袍从高处便开叉的设计让江伏微微缩了缩脚,他迎着杜岐逼迫的目光,忽然开口问。
  “周家人在哪里?”
  杜岐没料到在这样受制的情况下,江伏居然会问他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
  刹那间的绮念都烟消云散,他下意识回答道。
  “周家人不在北城,他们在南边的海。。。”
  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套出了话,杜岐的脸色骤变,他愠怒的一把揪住江伏的领口,冷笑一声道。
  “二爷真是爱操心,居然还有心帮周枝。”
  江伏掀起眼皮看着他,敏锐的立即说。
  “你知道他家的事。”
  杜岐这下警惕的没再回答,他的力气太粗鲁,江伏身上的旗袍襟口的扣子崩掉了两颗,泄出一小片耀眼的白。
  只是那白,却是已经被弄脏了的。
  杜岐瞳孔骤缩,犹如陡然间被刺激到了一样,他猛地起身去一旁的桌子上拿早就准备好的水杯,疾步走过来捏着江伏的下巴就往他的嘴里灌。
  猝不及防吸进的水泛着古怪的甜腻,江伏心生警觉,挣扎着偏过头躲避。
  但杜岐像是发了疯一样硬逼着他喝完整杯水,江伏被呛得侧身伏在床上咳嗽不止,喉咙被甜腻滚的很涩,像是被一整块蜂蜜堵住了。
  杜岐用力将水杯摔在地上,碎裂的清脆响声与江伏脆弱的咳嗽声交叠在一起,缠出莫名的奇异快意。
  江伏被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的下巴被杜岐捏出了青红的痕迹,宛如精美矜贵的玉白瓷器被人泼上了洗不尽的墨。
  杜岐拽着他的头发,发狠的声音里溢出极致的痛快。
  “二爷,您就在这里自己好好享受享受,您猜我回来后,您会不会主动求我摸您?”
  江伏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正在忍受着某种战栗的剧烈痛苦。
  他冷淡的看着杜岐,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
  “滚。”
  兴许是笃定了江伏已经沦为任人宰割的玩物,杜岐倒是没再为难他,又撂下几句狠话就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寂静的房间里,心跳加快的速度几乎要撞破薄薄的耳膜。
  江伏紧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被额上渗出的冷汗浸湿了,宛如暴风雨里被淋湿翅膀的小蝴蝶。
  他弓着身子紧紧蜷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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