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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人造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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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伏紧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被额上渗出的冷汗浸湿了,宛如暴风雨里被淋湿翅膀的小蝴蝶。
他弓着身子紧紧蜷缩了起来,细白的手指痉挛着死死抓着皱巴巴的旗袍,脸上湿漉漉的全是热汗,看起来像是哭了一样。
幽幽的孔雀绿衬出他弯身的曼妙姿态,柔韧的后背渐渐湿透了,腾升的热度无声无息的熏在逼仄的房间里,连空气都喘着气软了下来。
煎熬的时间被拉扯的如同黄油般漫长无望,江伏的浑身都**的,他张嘴咬着自己的手臂,鼻翼间的热气如同沸腾的岩浆,让人手脚发麻。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迟钝的听清楚身旁传来的熟悉声音。
低沉,而急促。
“橙橙,橙橙。”
元辰的眉头紧紧皱着,面色阴沉的可怕。
他的手穿过江伏的颈窝与膝窝,弯身将神志不清的人横抱了起来。
江伏的头无力的抵住他的胸膛,发抖的手费力的慢慢揪住他的纽扣,发出来的声音又细又软,哆哆嗦嗦的不成样子。
“别,别出去。”
元辰低头望进他轻轻一碰就会碎了的湿润眼眸里,沉默了几秒后,他低声问。
“我现在抱你回公馆,来得及吗?”
江伏缓慢的眨了眨眼,潮湿的眼泪便沿着眼角没入了乌黑的鬓角。
他好似很难堪的把头埋在了元辰怀里,发白的指节却还拽着救命稻草般紧紧攥着元辰胸前的纽扣,极小的声音裹着闷闷的哭腔,宛如被逼到悬崖边的小动物。
无助又可怜。
“。。。来不及了。”
元辰带来的手下解决完杜岐和其他新贵们这群残兵败将后,守在大门口一声不吭的等着元辰出来。
大约两个小时后,掉漆的门终于打开了,神色冷凝的元辰抱着裹着棉毯的人走了出来,径直朝着外面停放的黑色汽车走去。
将后座的门打开后,元辰小心翼翼的护着棉毯里的人,一并坐了进去。
一旁紧跟着的手下不敢多看,但垂下的视线仍然不小心窥到了他们钻进后座的刹那间,从棉毯下露出来的一角撕裂的孔雀绿,和一只莹润白腻的脚。
每一寸骨骼都雕刻的刚刚好,弓起的足背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薄薄的一层肌肤下透着黛青色的血管,根根脚趾圆润可爱,无意识的微微蜷缩着,像是在人心头狠狠刮了一下。
而那上面的深重吻痕,让人只瞥了一眼便立刻压下了心里荒唐的杂念。
元爷的人,动不得。
回到公馆的时候,闻锡正在客厅里打电话,瞧见元辰抱着棉毯疾步走进来的模样,奇怪的问。
“你怎么抱着一床被子回来了?”
等元辰又走近了一些后,他才看到从棉毯里露出来的软趴趴的黑色脑袋,再嗅到从棉被里散发出来的极浓味道后,他脸色骤然一变。
元辰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深沉的眼眸里满是不寒而栗的冰冷。
“杜岐先交给你,他口里有周枝想知道的消息,问出来后把人还给我。”
闻锡被他骇人的脸色惊的愣住了,听完他的吩咐后下意识点了点头。
等元辰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有些挂不住面子。
他砰的把话筒扔到了一边,任由那边的手下还在战战兢兢的汇报南方的事项。急躁的大步迈上楼梯后,他迟疑的顿了顿,皱着眉想了想,脚步一转朝着自己的卧室里走去。
周枝正在他的卧室里躺在床上翻看报纸,听到他回来后扭过头,露出甜甜的笑脸。
“你不是要出门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闻锡并不是委婉迂回的性子,他盯着周枝天真的神色,狐疑的问。
“杜岐是谁?”
周枝的脸色刷的白了。
把人从里到外细致的清理完后,元辰抱着江伏躺在柔软的床上。
他拨了拨江伏湿漉漉的头发,温和的问。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伏的脸红扑扑的,精神比之前清醒了些,不过露出了些许困倦的疲惫。
“就是好累啊。”
他小声的嘟囔着,慢慢眨着眼的动作像是下一秒就会睡过去。
“先别睡,等我擦干你的头发了再睡。”
元辰把他的头托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用干毛巾轻柔的擦着他滴水的发梢。
江伏枕在他手臂上,困的声音都没精打采的,不过还是强撑着等他。
他困的努力想睁开眼的动作懵懂又可爱,元辰的脸色柔和了许多,主动挑起话题聊。
“快要立秋了,北城的秋冬都很冷,你想不想去南方看一看?”
江伏的注意力跟着他转移,他想了想后点了点头,好奇的问。
“南方很暖和吗?”
“恩,南方和北城很不一样,等过段时间我们和闻锡一起走吧,刚好可以参加他和周枝的婚礼。”
江伏眼眸亮了亮,像个无比期待被家长带出去玩耍的小孩子,跃跃欲试的勾着元辰的手指,软软的挠了挠。
“可是北城怎么办啊?”
元辰笑了笑,温和的回答说。
“不用担心,走之前我会解决好所有的事情,我的心腹很有能力,交给他们打理没问题。”
江伏自小就生活在北城里,因为承担着保护北城的职责,从来没去过其他的地方。
现在终于有机会能撒欢去玩,他高兴的不得了,蹭着元辰一直雀跃的追问南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江伏才刚洗过澡,浑身的气息干净又迷人,而裹着的被子稍稍便会滑下一些,露出他斑驳的白腻肌肤,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元辰被晃的目眩心疾,他加重力道按着江伏的肩膀,沉声威胁道。
“不许乱动,你今晚还想不想睡了?”
江伏之前被他弄了太久,闻言立即乖乖的不敢动了,他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眸,看着专心致志为他擦头发的元辰,忽然小声的问。
“你很喜欢旗袍吗?”
元辰的动作一顿。
“怎么这么问?”
江伏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脸上有点红,笑声里却盈满了狡黠的得意。
“你刚才弄我的时候,比以前激烈了很多,我能感觉的到。”
元辰也笑了一下,他把微微湿润的毛巾随手搭在了一边,伸手拂了拂江伏的头发,然后也躺了下来。
平视着他的眼眸又深又黑,满满的都是要溢出来的缱绻情意。
“因为是你,所以就特别好看。”
江伏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唇,然后很小声的说。
“那我以后还偷偷穿给你看好不好呀,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就穿什么颜色。”
元辰将他贴的更紧了些,蓬勃的心跳似乎透过薄薄的皮肤融为了一体。
他亲了亲江伏光洁的额头,温和的说。
“恩,只穿给我看。”
疲倦的困意又如温柔的潮水漫了上来,江伏揉了揉眼,嘟囔声变得软绵绵的。
“好啊,只穿给你看。。。。别人谁都。。。不能。。能看。。。”
看着他的面容渐渐陷入安然的沉睡,元辰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认真的低声强调。
“别人谁都不能看,橙橙是我一个人的。”
说完,他忍不住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意,抵着江伏的额头也闭上了眼睛。
等闻锡从杜岐的口中问出了周家人的事情后,他就把奄奄一息的杜岐还给了元辰。
北城里的不少富家子弟都喜欢养个兔爷玩玩,元辰派人把杜岐送给了他一个合作伙伴,那人不喜乖顺听话的兔爷,只偏爱用不正常手段掠过来的硬骨头。
他欣然接受了元辰的礼物,并承诺不会让杜岐过的很愉快。
而对于其他妄图和杜岐联合起来扳倒江伏的新贵们,元辰这次没手软,用了些血腥手段清理了个干净。
至于有幸捡了一条命的玉兰夫人和岳露,却被无声无息的永久驱逐出了北城。
江伏不知道闻锡和周枝之间怎么了,只是隔了几天再见到周枝的时候,他眉宇间的暗暗忧虑已然消散了不少,笑起来的纯真里毫无阴霾。
而他和闻锡说话时,多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在意。
偶尔瞥见闻锡在打电话的时候,周枝虽然坐在院落门口逗弄着花花草草,但耳朵却是紧紧绷着的,认认真真的偷听闻锡讲话。
闻锡自然没发觉,不过从二楼下来的江伏倒是看的清清楚楚。
闻锡打完电话后,朝周枝走过去同他说话,周枝的语气心不在焉,眼眸却亮的像只害羞的小狗。
走下一半楼梯的江伏想了想,又悄悄上楼了,把空间留给两人独处。
所有事情都解决了之后,天气渐转凉秋,他们四人便一同回到了南方。
南方的气候温暖如春,景观秀雅,山水清幽,与北城截然不同。
元辰在南方已经没有了住处,便和江伏住进了闻锡的山庄里。
平日里他们俩就出去转悠,把南方所有好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等冬天来临时,闻锡和周枝又回到了北城里,因为周枝自小没看过雪,想看一看北城的雪。
于是闻锡在南方的事务便暂时交给了元辰打理,江伏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春天来临之际,元辰和江伏又回到了北城,闻公馆已经改名叫做了元公馆,江伏知道他闷闷的小心思在作祟,笑眯眯的什么也没说。
每一年的冬天,他们都会和闻锡互相造访,在每年的新春节里围在一起吃团圆饭。
闻锡看到崭新的牌匾后,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便牵着周枝的手走了进去。
这里已经是元辰和江伏的家了,而他的家在南方。
不久,元辰在北城办了一场巨大的婚礼,邀请了所有的北城人。
当天,很多大人物也都来捧场了,那个当初收下杜岐的人也带了他过来,杜岐的神情温顺,垂头跟着他一声不吭,从头到尾都没有敢看江伏一眼。
而在离场的傍晚,江伏钻上黑色汽车准备和元辰回元公馆的时候,他瞥见门口的花坛边搁着一个小小的胭脂盒,盒盖只剩下浅浅的十样锦,女人的背影被摩挲成发光的白色,孤零零的遗落在那里。
抵着车门的元辰疑惑的问他怎么了。
江伏收回目光,光明正大的亲了亲他的脸,然后笑着说。
“没什么,咱们回家吧。”
黑色的汽车朝着元公馆的方向平稳的驶去,很快便消失在繁华的街道里。
第57章 罪恶星光01
凌晨的城市宛如沉睡中的大象; 街道的路灯亮着浅浅的熏黄色,在宽阔的地面上投下模糊的阴影。
沿街的店铺都关上了门,只有全天候的便利店还亮着明亮的灯光。
街对面的车停在了两根路灯中间的阴影处,与背后的暗色几乎融为一体。驾驶座的车门开了,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女孩钻了出来; 然后朝着便利店走了过去。
女孩梳着利索的马尾辫; 额头光洁,眉宇干净,看得出来是个果敢矫捷的人。
没几分钟; 她就拎着一个大袋子回到了街对面,坐回驾驶座后,她砰的关上门,将大袋子递给了后面的人,温柔的说。
“吃点东西吧,你今天在剧组拍了一整天的戏,连盒饭都没吃。”
后座的人正戴着眼罩歪着头睡; 似乎是因为姿势很不舒服,他小幅度的翻了个身; 迷迷糊糊的发出薄薄的呼吸声。
女孩知道他睡眠很浅,所以伸手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 试探的声音里满是怜惜。
“伏伏; 不然我送你回酒店里睡一会吧?”
安静了片刻后; 睡着的人终于从小毯子下窸窸窣窣的伸出一截细白的手; 然后慢吞吞的拽下了自己的眼罩。
浓密的睫毛颤颤巍巍了几下; 然后慢慢睁开了,露出一双乌黑剔透的眼眸,漂亮的宛如最珍稀的黑曜石,盛满了世间最璀璨无暇的光。
曾有媒体报道时特意称赞他有着一双极灵的眼眸,在屏幕上安静凝望你的时候,能一寸一寸的刺进你的心里,让你被温柔的宠爱,被热烈的焚烧,被无声的冰冻。
女孩愣愣的直视着他,心跳如同火上的兔子不受控制的乱跳,但她之所以能从那么多应聘者里脱颖而出,靠的无非就是能迅速冷静下来的自制力。
是这份自制力让她成为了最亲近江伏的人,而愈加浓厚的亲近又一天天的增加着她自制力的上限。
将眼罩直接掀到头顶,江伏揉了揉眼,接过了她手里的袋子,疲倦的声音好听的如同琉璃相碰,在碎裂的惊心间散发着令人沉迷的美感。
“直接回剧组吧,一会儿还有戏,时间来不及。”
女孩知道他的敬业,并没有坚持劝说,于是娴熟的调转车头又朝剧组的方向回去。
江伏安安静静的吃完了袋子里的面包,然后喝了小半瓶水。
习惯了日夜颠倒的不规律作息很快便逼退了朦胧的困意,江伏的额头抵着冰凉的车窗,一双黑眸目不转睛的盯车窗外稍纵即逝的街景,精美的侧脸显得有些落寞。
女孩从后视镜里不时瞥他一眼,没说话,车速却快了许多。
忽然,江伏出声道。
“小璇,停一下车。”
莫璇楞了一下,车速稍稍减慢了下来,她疑惑的问。
“怎么了?”
江伏伸出手指戳着车窗,宛如看到了很好玩的事情,笑起来像个兴致勃勃的孩子。
“我想去买个烤红薯,感觉好香啊。”
莫璇把车停在了路边,却没开车锁,而是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说。
“你在车上等着,我下去帮你买。”
“我想自己去买。”
江伏及时的伸出手拉住了她的衣服,放软的声音蒙着鼻音,可怜兮兮的撒着娇。
“烤红薯的地方这么近,你就让我自己去买嘛,我就想出去透口气,保证不会被认出来的。”
莫璇犹豫了一下,谨慎的观察了一圈四周,凌晨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不远处小摊的老伯伯还在辛辛苦苦的卖着热气腾腾的烤红薯。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纵容的柔声说。
“那你快点去,我在车上等你。”
江伏立刻迫不及待的戴上口罩和帽子,像只被禁锢许久的小鸟,雀跃的打开车门朝着烤红薯的老伯伯走了过去。
老伯伯正缩着手坐在三轮车上,不时掀开锅炉翻一翻红薯的面,红薯的香气从缝隙里四溢而出,在寒冷的冬夜里扑面钻进了每寸僵硬的毛孔里去,舒心又温适。
“老伯伯,我要两个烤红薯,分开装。”
老伯伯虽然头发斑白,但精神劲头很好,笑呵呵的回答说。
“红薯还没好,不着急的话等两分钟行吗?”
“行呀。”
江伏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边看着他翻红薯便和他聊着天。
“老伯伯,这么晚了您怎么都不回家啊?”
“家里都没人,我自己回去也没意思,还不如出来卖红薯,没准碰到突然想吃红薯的人刚好给个方便。”
江伏赞同的点点头,想了想又补充说。
“您这一锅红薯一会儿都给我吧,我带去给我朋友吃。”
老伯伯惊喜不已,但好心的提醒他说。
“我这里面红薯可不少呢,你朋友真的能吃完吗?”
“能的呀,我朋友都是夜猫子,现在都没睡呢。”
江伏粲然一笑,弯弯的眉眼纯真可爱,让人根本无法生疑。
老伯伯高兴的把红薯一个个装到袋子里,怕他觉得烫,又塞了些黄纸在旁边。
江伏随身带的钱不多,他趁着老伯伯转身给自己找钱的时候,把兜里剩下的钱悄无声息的塞进了老伯伯大衣旁的口袋里。
老伯伯笑呵呵的找给他钱,关切的嘱咐他以后要和朋友早点睡别熬夜。
江伏立在原地和他告别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拎着大袋子往街边的汽车走。
这时是凌晨两点,漆黑的夜空渗不进一丝光线,只有路灯的光线微弱的残喘在无边的晦暗里。
江伏走到车边,拉开后座的门打算钻上车的时候,忽然察觉到有一道潜伏在暗处的目光正冷冷的盯着自己,危险又癫狂,如同一个疯子寻找到了匪夷所思的乐趣。
他后背发凉,忍不住头皮发麻的立刻回头去看。
但是身后除了那个低头烤红薯的老伯伯,什么人都没有。
而那窥伺他的目光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没出现过。
前座的莫璇发现他迟迟不上车,警觉的回头问。
“怎么了?”
江伏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安安静静的四周,强压下心里隐隐的不安,他笑着钻上车,重重关上了门。
“没什么,走吧。”
莫璇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他如常的神色,紧绷的声音也缓和了下来,埋怨的说。
“就算是不忍心老伯伯年迈辛苦,你也不需要买这么多吧,根本吃不完的。”
江伏抽出黄纸包住一个热红薯,小心的剥了皮咬下香软的心儿,心满意足的眯起眼。
“人多力量大嘛,一会儿到了剧组给大家分一分。”
莫璇是他的经纪人,也是他的朋友兼保姆,习惯了帮他处理任何事,因此到了剧组就拎着剩下的红薯分给了熬夜拍戏的众人。
江伏能在娱乐圈里混的人缘好大部分都是莫璇的功劳,莫璇的工作能力很强,待人接物滴水不漏,不过也因了江伏一流的相貌与性格,她才能将江伏这个艺人带成了炙手可热的大明星。
剧组在当地有名的影视基地里取景拍摄,江伏饰演一个古装剧里的配角,戏份不多,但很出彩,尤其是他精美的相貌更为这个角色加分不少。
暗红椅上的男子一身冰蓝外袍,绣着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与头上束起发冠的羊脂玉发簪衬的他清俊飘逸,明秀非凡。
一双乌黑的眼却如沉静的幽潭,凝着万古不化的淡漠。
他垂着长长的睫毛,细白的手指轻抚琴弦,寥寥的悦耳还未散尽,他已经慢慢抬起了头,微微一笑,摄人心魄的笑容令所有人呼吸一窒。
然后细细的血痕沿着唇角蜿蜒流下。
如同脆弱的,逐渐变淡的月光。
“卡!”
江伏起身拎着繁复的衣袍往外走,一边接过来莫璇给的纸巾,将唇边的鲜血擦干净。
嘴里的血包漏了些,味道很不好闻,所以江伏先去卫生间里漱口。
这时外面正在拍其他人的戏份,卫生间里只有他自己,江伏捧着凉凉的水漱口,嘴里的血腥味渐渐淡了些。
水龙头很低,江伏弯着腰并没有留意到身后细微的异动。
他随手扯过旁边的纸巾擦着手,一边准备抬头理一理还没换下的古装,视线掠过镜面里自己身后的高大人影时,他陡然一惊,还没来得及看清便忽然被捂住了口鼻。
猝不及防的吸入了刺鼻的气味,惊骇的江伏微弱的挣扎了几下,便安静的垂下了头。
身后的人将他抱的紧紧的,在白腻的颈窝处埋下头深深的嗅着魂牵梦绕的气味,如同美梦成真般,发出欣喜至极的战栗喘息。
“伏伏!伏伏!”
莫璇焦急的呼喊声将江伏渐渐唤醒,他觉得头晕脑胀,勉强缓了一会儿才看清楚面前的莫璇。
“怎么了?”
说出口的瞬间,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无力,而且胸闷气短,心有余悸。
莫璇仔细查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压低了嗓音快速的解释说。
“我见你迟迟不出来就进来叫你,却发现你晕倒了。”
江伏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昏迷前的事情,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扫了一眼洗手间,撑着手肘慢慢站了起来。
浑身只是有些疲软的无力,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先出去吧,我进来待了太久了。”
担心任何异样都会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莫璇也没有着急追问,扶着他一起朝洗手间的门外走。
然而刚走了两步,她察觉到江伏猛地绷紧了手臂,脸色也被抽出了所有血色,比纸还白。
而紧紧蹙起眉的神情充斥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苦楚,羞愤,而且恼怒。
门外渐渐传来有人走近的声响,他们一男一女单独待在洗手间里,就算是艺人和经纪人的正当身份也会被故意渲染上不堪入目的色彩。
莫璇急切的催促他。
“怎么了?”
江伏精美的脸上覆着层层冰霜,他深吸一口气,竭力平静的低声回答说。
“没事,走吧。”
莫璇犹疑的看了沉默的他几眼,继续往门外走,但敏锐的她察觉到江伏的步伐慢了许多,蹙起的眉也始终没有松开。
江伏的戏杀青了,虽然他只是个配角,但因为高人气与自带的热度,剧组还是为他准备了杀青宴。
宴会开始没多久,江伏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再回来时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莫璇侧头看着他含笑的模样,心里的疑虑挥之不去。
杀青宴结束后,莫璇送江伏回家,身为杀青宴的主角,江伏不好拒绝大家的庆祝,一杯一杯喝了许多酒。
他倚着后座的椅背,白腻的脸颊浮着酡红,不舒服的半闭着眼。
莫璇时刻从后视镜里留意他的状况,尽量将车子开的平稳些。
江伏住在一栋高档的小区里,安保设施很严密,进出者必须核对身份后才能通行,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达官贵人明星大佬喜欢住在这里的原因。
莫璇扶着醉醺醺的江伏走进电梯里,这里每层只有一户,江伏住在九层。
电梯门刚打开的刹那间,莫璇抬头便看到木色的门上贴着一只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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