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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黎锦的农家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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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先给学生解惑,上一章节的疑惑绝不允许留到下一章节。
  上完课,宋先生又把黎锦留下了。
  他皱着眉头,语气稍微有些严肃:“我听说你要去杏林堂坐诊?”
  黎锦不敢隐瞒,称道:“是。”
  这件事应该不是陈西然所说,黎锦猜,可能是那宋老板不小心告诉先生的。
  宋先生说:“你可知明年二月就要考试,你家里并无亲眷,农活得你自己做,这已经很耽误读书时间。
  如今你还要为了几两银子去坐诊,如何一心一意准备童生试?”
  黎锦说:“学生也并非完全为了赚钱,家里拮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杏林堂的大夫八月有事要外出,医馆不可一月无大夫。
  学生恰好懂一点岐黄之术,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宋先生这下不仅仅是皱眉,还在书房踱了几步。
  他本意想让黎锦好好准备考试,如果黎锦家里揭不开锅,他还有些积蓄,可以借给黎锦先用。
  但没想到,杏林堂的大夫有事要外出。
  镇子就这么大,懂医术的人本就没多少。
  少了一个大夫,有病人得不到医治,那就事关人命了。
  黎锦说的不错,杏林堂不可一月无大夫。
  宋先生又问:“只有七月和八月去坐镇?”
  黎锦应道:“是,之后学生会推掉所有事情,一心准备县试。”
  最后,宋先生也只能摆摆手同意了,只是叮嘱黎锦不可本末倒置,不要荒废学业。
  在黎锦快要出门的时候,宋先生十分含蓄的说如果家里真的有困难,可以随时找他。
  黎锦深深一揖:“学生拜谢先生。”
  =
  黎锦到医馆的时候,刚好开饭,今儿是黎锦‘实习期’的第一天。
  肉铺的宋老板送了几斤排骨过来,小学徒周贵推辞不下,做了红烧排骨。
  宋老板也厚着脸皮等黎锦一起吃饭。
  他说:“黎大夫,鱼肉的事情有着落了,两斤的草鱼八文钱,鲫鱼十文。
  我思量着这样的天里鱼肉不好保存,就每个只订了一条。”
  他门路广,还托付朋友下回来镇上的时候把鱼带过来。
  黎锦赶紧道谢,宋老板说:“这就是我应当做的,这里还有三两银子的诊金,请黎大夫一定要收下。”
  黎锦想,三两银子这也太多了。
  宋老板虽然家里阔气,但也没有富裕到随手给出三两银子这地步。
  宋老板见黎锦不愿意收,赶紧说:“吴大夫和您都是三两银子的诊金,我妻子难产,镇上的其他两个医馆都不愿意收,嫌晦气。
  只有您和吴大夫拔刀相助,这个钱您一定得收下。”
  黎锦想,拔刀相助是这么用的?
  吴大夫听了这话,额角也忍不住一抽。
  不过,宋老板杀猪确实需要刀,在他眼里,拔刀相助已经算很大的帮助了吧。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黎锦也不再推辞,直接收下。
  黎锦本以为今天就是自己诊治病人,开药方,让吴大夫过目。
  随后等吴大夫确认无误后,再让周贵抓药煎药。
  因着黎锦之前鬼门关救人,名气很大,病人看到他,也觉得心里有底。
  就在他诊治到第五个病人的时候,后面排队的人突然喧哗起来。
  “那不是飘香楼的人吗,怎么出来了?”


第36章 
  飘香楼;又称飘香苑。
  自打黎锦穿越过来;他就隔三岔五的能听到身边人提起这个镇子上的青楼。
  但他每日忙的跟陀螺似的;根本没有机会去细究原主跟头牌之间的关系。
  反正听李柱子的语气,大概也就是原主单相思、苦恋无果。
  总之,就是原主这边剃头地挑子一头热,人家头牌根本不理睬他。
  故此;穿越过来这么久,黎锦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的时间还得留着自己过好日子;而不是浪费在其他事情上。
  哪想到,第一天坐诊居然就能碰到飘香苑出来的人。
  黎锦给面前的病人诊脉,让他口述自己的病情;之后对症下药;再让吴大夫过目。
  浑然不在乎周围人说了什么。
  他想;如果是来看病;那好说,他本职就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使命,他自然不会推脱。
  但若是搞其他的幺蛾子,那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黎锦开的药方跟时下大夫惯用的药方大致相同,但却有细微差别。
  因为他会根据每个人的病情,细微的调整某一种草药的用量。
  吴大夫看了后,颇有些奇怪,他觉得这张方子上白芍用量有点少啊。
  但他也没有第一时间质疑黎锦,而是再去问一遍病人的病情。
  听到病人口述之后;吴大夫才发现,原来黎锦开的这个药方才算是做到了真正的对症下药。
  这终究只是镇子上的医馆,教学徒的大夫们都医术有限,一代代传下来后,大家基本上就是固定背几个方子。
  看起来病症符合就开药,不符合就说无力医治。
  这些年来都是这么过来的。
  而黎锦开过来的五张方子个个不重样,吴大夫把药方与病人的病情对应上后,只觉得豁然开朗。
  以前死记硬背的东西都好像渐渐活络起来,有融汇贯通的趋势。
  那个病人见吴大夫盯着药方,有些担忧的问:“吴大夫,可是药方有问题?”
  吴大夫捋着胡子,道:“哪有问题?我在感慨黎大夫医术高明,吃了他开的药,七天保你药到病除。”
  病人惊呆了,这话不是只有跳大神的才会说么?
  他家穷,可没钱请人跳大神。
  不过,既然吴大夫都这么说了,他心里也有了底,不再像之前那么愁眉苦脸。
  周贵给这个人抓了药后,站在黎锦身后,高喊:“下一位!”
  人群小声嘟囔的声音戛然而止,黎锦只觉得一阵香风飘来,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作为医生,他习惯了消毒水的味道,对香气刺鼻的香水、香粉有些接受不能,淡雅的一点的木香他还是可以接受。
  来人带着面纱,身边有一个高大的嬷嬷,还有另外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大的丫鬟。
  丫鬟一直搀扶着带面纱的女子,嬷嬷则说:“我们姑娘最近脸色不太好,还请大夫瞧瞧。”
  黎锦听到这话,抬眸一看,只能看到面纱。怎么瞧病人的脸色?
  但他也没恼,先把脉就是,如果脉象上什么都看不出来,那他直接说无能为力就是。
  这一把脉,黎锦眉头再次皱起来。
  脉象如珠,圆润光滑,跳动的十分利索。
  这分明是喜脉!
  黎锦又确认了一番,抬手,问病人:“你自己对自己的情况可有所了解?”
  那带着面纱的女人并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黎锦看,就算隔着一层纱,黎锦都能察觉到她的视线。
  黎锦想,恐怕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头牌了。
  于是他本着医徳,又问了一遍。
  那头牌依然直勾勾的看着他,并不说话。
  黎锦不打算过多纠缠,直接说:“姑娘的病我没法治。”
  怀孕这种事情,当众说出来,就算是青楼女子,也很影响声誉。
  人群哗然:“难道是花柳病?”
  此刻,不仅是那戴着面纱的女子,就连她旁边的丫鬟也变了脸色。
  那嬷嬷怒道:“你们可不能虽然污蔑我家姑娘!”
  黎锦站起来,还不等众人说话,他先开了口:“花柳病有得治,这位姑娘病从心起,需要自己调理,我才无法医治。所以,请大家不用胡乱揣测。”
  说完,他坐下,让周贵喊下一位。
  医馆里再无人喧嚣。
  只是那姑娘不肯走,她看着黎锦如今的模样,感觉自己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几个月前,黎锦还因为得不到自己的青睐而日日买醉。
  说什么此生非她不可,如果她同意了,黎锦保证回去就休掉夫郎。
  只是那时候,她想着,自己绝对不会嫁给一个又色又穷,还不学无术的男人。
  青楼的小姐妹为此没少嘲笑她:“看,人家愿意娶你呢?”
  每一个头牌艺名都叫伶妹。伶是伶人的伶,伶妹是女子被选为头牌后才改的称呼。
  当然,一个青楼也只有一位头牌。
  伶妹听到这话后,只是一边描眉一边冷漠地回应:“他怕是一辈子都攒不到我的赎身钱。”
  而且,就算是赚到了赎身钱又怎样?
  黎锦家里那么穷,自己嫁过去是要下地干农活补贴家用吗?
  可如今,黎锦摇身一变,成了镇子上人人称道的小神医。
  伶妹也是派丫鬟仔细打听了黎锦坐诊的时间,这才假装生病,央着青楼的嬷嬷带自己出来。
  她事先只想着看看黎锦,并无别的想法。
  毕竟伶妹从来不觉得黎锦那浑人可以被称之为‘神医’。
  但这次见到黎锦后,伶妹改变了想法。
  黎锦确实变化很大,他说话不再那么轻浮,谈吐举止种带着一种沉稳安定的力量。
  尤其是黎锦刚刚给她出头那一下,带着男人特有的霸道和保护气场。
  但黎锦显然对她显然只是医生对患者的态度,甚至直接招呼下一位病人。
  再晚点,医馆的人少了许多。
  黎锦把头牌姑娘怀孕的事情告诉了吴大夫。
  吴大夫一捋胡子,说:“你确定自己没诊错脉?”
  黎锦摇摇头:“我诊了两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虽说诊喜脉有时会有偏差,但像头牌这样喜脉喜的如此明显。
  他是绝对不会诊错的。
  吴大夫思考了一下,说:“这件事没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是对的。”
  要是被镇子上的人知道飘香苑头牌有喜了,那还不得一个个跑去看热闹,到时候说书先生的话本子指不定编了多少本。
  黎锦又说:“但那位姑娘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有喜了。”
  吴大夫道:“这就不是我们可以操心的了,青楼每个月会有这方面的嬷嬷给每个姑娘检查,大概就在上旬这几天。
  且等等,这段时间头牌姑娘怕是要卧病休息一阵子了。”
  既然吴大夫这么说了,黎锦也没再多问。
  青楼姑娘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生出来,已经不是他一个农家子可以左右的了。
  眼看着黎锦的坐诊时间结束,吴大夫去诊治病人,周贵把黎锦送出门。
  黎锦说:“阿贵,镇上哪家有卖镜子?”
  周贵给黎锦指了指路:“就在咱这条街道上,掌柜打磨的铜镜可好了。”
  黎锦道了谢后,朝那边走去。
  他觉得自己想岔了,他口中的镜子是一面玻璃、另一面镀上一层水银或者锡,成像十分清楚的那种。
  倒是没想到,这个时代还没有这种镜子。
  或者说,皇室贵族有可能才会拥有上供的玻璃镜。
  平民老百姓用的还是铜镜。
  但铜镜也行,总比家里人想要照镜子都得打盆水低头看好多了。
  就算黎锦这么安慰自己,但他还是觉得铜镜使用起来恐怕多有不便。
  可真的到了周贵指的那家店,黎锦进去后,就感觉自己被打脸了。
  古代人的手艺真的没得说,门口博古架上摆的那七八个镜子,又明亮又清楚,周围还有镂空的雕饰。
  有的镜子旁边和背后雕了花草,有的雕了鸟雀和鱼类。
  黎锦还看到一面相对比较小巧的,有成年人两个巴掌大,刚好可以放在窗台上。
  这面镜子背后的雕刻也与旁的有些不同,是一对仙鹤,而且还染了颜色,看起来愈发精致。
  黎锦问了价格后,觉得这价格也很精致。
  掌柜觉得他面善,谈吐斯文,看样子是个买得起的主,于是说的愈发起劲儿。
  黎锦拿起这镜子,自己的脸倒映在上面,十分清晰。
  他想,这么久了自己还没送少年一件体面的东西。
  这镜子不如就买回去吧。
  最后,黎锦给出去一两银子,回来了六百文。
  这一面镜子就四百文。不过掌柜说了,他们家博古架上的镜子都是高档货,以后若是照人不清楚了,那过来他随时免费打磨。
  黎锦把镜子装进背篓里,掌柜好不容易做了一个大生意,特别热情的问道:“少年郎可是给妹妹买?”
  黎锦摇头:“给内子买。”
  掌柜当下看黎锦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还想再推荐他们家的其他东西,比如梳子。
  黎锦说:“以后掌柜的这里来新货了,我还会再来的。”
  掌柜笑道:“那就好,我家的镜子绝对是镇子上最好、价格也最公道的,以后您有需要了,保管还能让您满意。”
  黎锦回到家后,就把镜子送给少年。
  “昨晚答应你的,以后可别说自己不好看。”
  少年大概是刚做完饭,手上有些水,他擦干了后才接过那镜子。
  这种镜子秦慕文以前见到过,雕刻了仙鹤和云彩,还染了颜色!
  但那是尚书府主母的孩子才有的小玩意儿。
  他当年可羡慕了,但也只能眼巴巴地瞧着。
  其实,他和爹爹的镜子旁边也雕刻有花草,只是用了很久,每每照人模糊了,爹爹还得自己打磨。
  完全不像小镜子这般明亮,照人清晰。
  随后黎锦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就出去给菜地浇水。
  以往他不在杏林堂坐诊地时候,可以回到家后歇息一阵子再去浇水。
  如今在杏林堂坐诊一个时辰,回来后就没时间歇息了,得赶紧浇水,要不然一会儿天黑,就会有狼跑下来,就没这么安全了。
  少年拿着镜子爱不释手,正巧这会儿小安跑过来,他打算给秦慕文说用藤条编的扇子只是扇骨,要糊了油纸才算真正的扇子。
  小安想,他献宝一样的把扇骨送给夫君,没想到直接把夫君逗乐了。
  所以他才专程给阿文也说一下,以免犯了同样的错误。
  毕竟上次阿文虽然教他编扇骨了,但看样子阿文也不知道最后要糊一层油纸。
  小安过来的时候,直接看到秦慕文手上的镜子。
  他瞪大了眼睛:“这、这镜子好漂亮啊!”
  秦慕文笑出两个小酒窝,点头:“嗯。”
  小安揶揄道:“你夫君送给你的?他对你可真好!”
  这话虽然夹杂着羡慕,但朋友间逗趣的成分更高,小安觉得自己可以看到阿文害羞的样子。
  毕竟阿文性格软,一定会经常害羞。
  但小安很快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因为秦慕文听到他的话,反而郑重地、坚定地点点头:“对!”
  作者有话要说:【小安:???为什么要喂我吃狗粮】


第37章 
  小安走后;都回到家了;才自言自语道:“我总感觉自己忘了点什么。”
  他家在村子里也算大户,房子多、院子大;比黎锦家里不知道要阔气多少倍。
  直到小安看到窗台上还在晾晒的扇子;这才想起来;他去找阿文原本是为了告诉他扇子的事情。
  没想到被阿文手上的镜子给带偏了话题。
  然后;就再也没回归过正轨。
  晚上;小安的丈夫照旧留宿在他这儿,温存后;大手覆盖在他肚子上。
  “你跟黎锦家夫郎关系那么好;怎么就没跟他学学?”
  小安迷糊着,不明所以:“学什么?我刚学了做扇子。”
  “学着生个孩子啊。”
  小安想;他也想啊,但努力了这么久还没有;真的很伤心。
  这么一闹腾;小安倒是不那么困了;他对自己男人说:“你见过那种很好看的,照人很亮很清楚;旁边雕刻着花纹的铜镜吗?”
  “镇子上有,怎么,你想要?大概一两百文;我去做几天工,给你买一个回来。”
  小安惊呆了。
  一个镜子就这么多钱!他做半个月的针线才能买一个镜子!
  而且阿文的那个镜子,更漂亮;更精致。
  小安想了想,又说:“那种雕刻的花纹是仙鹤,还染了颜色的,得多少钱?”
  他家男人说:“四五百文,我见人买过,但不是仙鹤图案。”
  小安表示自己知道了,内心感慨,黎锦真的好疼阿文啊。
  四五百文,得他做针线一个半月了。
  阿文总算苦尽甘来了。
  小安说:“我不要这么贵的东西,家里的镜子就很好,够我用了。”
  顿了顿,小安又说,“咱们攒点钱,万一大郎想读书,咱们也送他去镇上读书。”
  大郎是小安家男人正妻的儿子,今年七岁了。
  小安这人心眼儿实在,一家人都挺喜欢他。
  他家男人说:“读书作用不大,要是咱家孩子多,倒可以让其中一个读书。
  咱们庄稼汉,可千万不能眼高手低,不种地一家人都没饭吃。
  黎锦那样读书好的,不也得天天挑水种菜?”
  小安想,也是这个道理,家里只有一个孩子的话,读书种地得兼顾,太累了。
  =
  黎锦回家的时候,镜子被少年规规矩矩的摆在储物柜上。
  黎锦问他为什么不放在窗台上,这个大小摆在窗台上正好合适。
  少年一本正经:“窗台上容易被撞到,储物柜大,摆上去正好。”
  黎锦失笑,很想说铜镜摔不破的。
  但看到少年如此郑重的对待一个镜子,突然有些心疼。
  这孩子以前怕是没得到过多少好东西,所以才会对一个小小的镜子如此珍重。
  当然,如果黎锦知道那天他包的那个几乎没有褶子的南瓜包子被少年偷吃掉了后,可能更加心疼。
  黎锦做完俯卧撑洗了澡,回屋后,少年给他亮着油灯,等他一起睡觉。
  黎锦锁好门,吹了灯,躺在床外侧,说:“怎么不先睡?”
  少年声音带着困意,格外的软:“我想跟你说‘好梦’。”
  黎锦呆住,身子僵硬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良久,久到少年呼吸平稳的传来,黎锦才说:“你也好梦。”
  不知道是不是黎锦的错觉,总感觉少年脑袋越来越偏、越来越偏,最后靠在他肩膀上。
  但黎锦觉得这感觉好像还挺好,伴着阵阵蝉鸣,果真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黎锦走到先生书房,默写了昨儿需要背诵的经论,放在地上晾干。
  等到陈西然背完书,会帮他检查一遍,顺道自己也算温习功课了。
  宋先生这人别看十分古板,对他看重的学生,关心成度可不是一星半点。
  他好像已经知道昨儿黎锦在杏林堂发生的事情。
  专门当着陈西然的面称赞了黎锦:“拿得起,放得下,善!”
  黎锦有些汗颜,他觉得宋先生说的是原主此前迷恋头牌,可昨天态度却十分冷淡,看样子宋先生觉得他已经彻底放下了。
  黎锦惭愧:“学生知错。”
  宋先生道:“食色性也,何来惭愧?但文人风流不在风月场,而在内心,这一点望你牢记。”
  黎锦说:“学生记住了。”
  这天中午,黎锦去杏林堂吃饭,看着餐桌边多出来的一个不速之客,内心一点波动都没有。
  他真的发现了一个规律,杏林堂小学徒周贵做的饭可能很香,昨天宋掌柜来了,今儿来了个飘香苑的打手。
  说是打手,其实只是黎锦不知道这人该如何称呼。
  吴大夫最开始有点懵之外,后来已经淡定了。
  他说:“来者是客,那就一起吃顿饭吧。”
  反正这人已经坐下了,他也不好开口赶人。
  吃完后,打手拿出五两银子,给吴大夫和黎锦各推了二两,又给小学徒周贵推了一两。
  他说:“这是三位的封口费,多谢两位大夫昨日没把事情闹大。”
  黎锦瞬间明白了,看来飘香苑已经知道头牌怀孕了的事情。
  那就自然也知道头牌昨日来过杏林堂,而黎锦分明诊断出喜脉,却什么都没说,顾全了头牌的名誉。
  那打手最后走的时候,还给黎锦到了个歉:“以前揍过黎大夫,是我的错,还请黎大夫大人不记小人过。”
  黎锦:“……都过去了。”
  原主以前为了头牌,还挨过揍啊,真可怜。
  “黎大夫高义,在下还想问一句,昨儿大夫说花柳病可治,是真是假?”
  黎锦说:“这个需要看情况,如果初被传染,坚持用药一段时间,可以根治。
  但若是感染两年左右,在下也无能为力。”
  那人又道了谢,说:“以后说不定还要麻烦黎大夫,还请大夫不要介怀。”
  黎锦坐回自己的位置,开始新一天的诊治。
  今儿倒是没出什么幺蛾子,就是镇子小,消息流通快。
  这才黎锦第二天坐诊,在正街摆摊卖木柴的李柱子就知道了消息。
  他卖完后,让旁边的伙计旁忙看着牛车,自己溜达到杏林堂,果然看到黎锦在问诊。
  李柱子不禁想到之前在河道边,自己脚崴了,黎锦也是直接一掰一推,当下就治好了。
  这人那会儿还谦虚说自己只会些皮毛。
  没看到如今杏林堂的吴大夫都在旁边问他要放的问题了么?!
  就在李柱子准备走的时候,黎锦也正好坐诊到了时间,准备回家了。
  他看到李柱子的背影,赶紧叫住李柱子。
  “柱子哥,可是来买药?”
  李柱子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听街坊说咱们村有个年轻的小神医在杏林堂坐诊,我一猜就是你,这才来看一下。”
  周贵手脚麻利地给黎锦整理好背篓,过段时间吴大夫走了,他就得跟着黎锦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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