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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黎锦的农家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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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锦出去后,就见陈西然站在门口,他说:“阿锦,快来,我带你去吃书院的叫花鸡!去晚了就没了!”
  这叫花鸡做的确实不错,据说厨子以前是江南人士,所以才能做出口味如此正宗的叫花鸡。
  黎锦吃完后,瞧着天色还亮,还打算再瞧瞧书院的格局。
  但陈西然却让他赶紧回家,这书院在外城的山上,走回内城大概得花费小半个时辰。
  “明日你来上课再看也不晚,内城有宵禁,可得小心。”
  “好,那我先回去。”
  =
  黎锦回去的时候天还亮着,穿过冷清的外院,走在垂花门下,就能看到秦慕文在小厨房里忙活的身影。
  他昨儿买了些腊肉,给左右两户各分了六根,为了打好邻里关系。剩下的七八根就自家炒着吃。
  秦慕文刚把菜盛出来,抬眼就看到黎锦,“阿锦,你回来了!”
  黎锦接过他端的菜,说:“嗯,你出去买了西红柿?”
  秦慕文摇头:“都是邻居送来的,还有鸡蛋和米。”
  晚饭是腊肉炒青笋,番茄炒蛋和两碗清粥。
  府城到底是个新环境,黎锦明日就得入学,他问秦慕文一个人在家可害怕。
  秦慕文说:“不怕,隔壁的赵姓人家也有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哥儿,今日他来找我聊了几句。”
  “这样也好,文文可以多交一些朋友。”
  秦慕文笑盈盈的点头:“嗯,赵双只比我小一岁,知道很多府城里的事情。”
  黎锦说:“委屈你些时日,七日后我考过了助教,带你和小包子出门踏青。”
  由于案几和书架还没打好,黎锦只能先把自己抄好的《四书》《五经》都整理一遍,晚上抱着小包子给他背书。
  小包子:“咿呀!”
  黎锦抓住他乱动的手,继续背。
  小包子:“嗲嗲!”他抽回自己手,去捂黎锦的嘴,表示自己不想听。
  秦慕文忍俊不禁:“包子才这么小都不喜欢念书。”
  黎锦挑眉看他:“这难道不是随了他阿爹吗?”
  一提到念书,秦慕文也不好意思了:“书里一句话有好多种解释,好难懂。”
  黎锦想,这是学会给自己找理由了。
  黎锦见状没说话,因为小包子要喂他吃手手,他只能先哄小包子。
  过了一会儿,秦慕文语气颇有些担忧:“小包子不喜欢念书,这可怎么办?”
  黎锦总算把小包子作乱的手抓住,塞给他头发玩。
  他笑道:“各行各业都可以出头,不一定非要念书。再说了,他现在还这么小,以后真正喜欢什么,都说不准的。”
  秦慕文想了想:“也是,以后我可以教小包子弹琴。”
  黎锦说:“文文会弹什么乐器?筝、箜篌还是琵琶?”
  “筝,但是我好久不练了。”
  “这倒无事,教起小包子来一定绰绰有余。”
  两人说话的功夫,小包子又挣脱了襁褓,这回要喂阿爹吃手手。
  黎锦这一点上没惯着小包子,带着他洗了手,然后强制哄他睡觉。
  当晚黎锦也没欺负秦慕文,只是抱着他一起入眠。
  秦慕文晚上喝了杯水,早起想要如厕,却发现自己小腹前横陈一条胳膊。
  他默默的拿着自己的胳膊与黎锦的做对比,早些年两人分明身量差不多的,但如今黎锦已经逐渐长成真正的男人。
  而他自己,则因为是哥儿的缘故,不怎么长毛发,身体也只能维持这少年般的体型。
  这种差距,在两人做的时候秦慕文能体会的更加明显。那就是黎锦能轻易的把他抱起来,抬起他的腿进入的时候,他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秦慕文把脑海中的画面撇开,想把黎锦的胳膊抬起来,却发现怎么都抬不动。
  直到脑袋顶传来黎锦的轻笑声,他才意识到,原来黎锦早醒来了。
  “阿锦。”
  “好了,不逗你了,去吧。”
  说着,黎锦起来开始穿衣服,今日是他第一次去书院,可千万不能迟到了。
  黎锦把自己收拾妥当,那边秦慕文也准备好了早饭。
  鸡蛋饼裹着土豆丝,上面再抹上一层辣椒油,开胃又下饭。
  这样的早饭秦慕文此前从来没做过。
  他打量着黎锦的神色,说:“好吃吗?上次阿锦出门带回来了鸡蛋饼,我就照猫画虎的学着做一下。”
  黎锦说:“比我上次买的好吃。”
  这不是夸大,少年做饭的手艺绝对可以堪称上乘。
  虽然都是简单的家常菜,但他就是能做的更加符合黎锦的胃口。
  随后黎锦跟小包子说了句爹爹去书院了。
  小包子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香一下:“嗲嗲。”
  秦慕文笑着说这小崽子真是机灵。
  紧接着机灵的小崽子也亲了一口阿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去书院上课,黎锦就入乡随俗的拎着竹篮,里面装了笔墨纸砚,还有一个煮好的鸡蛋。
  秦慕文抱着小包子把他送到门口,黎锦说:“外面冷,回屋去吧。”
  “好。”
  家里的大门缓缓合上,黎锦才抬脚往外走。
  没走几步,隔壁赵家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略显清瘦的身影从里面出来,细腰不盈一握。
  不用看他眉心的朱砂痣,也知道他就是哥儿。
  黎锦知道,这是那赵姓人家,但他只认识这家的男人,哥儿的话,他一个外男,不便打招呼。
  所以他脚步都没顿,直接往前走。
  他人高腿长,不一会儿就走到了正街,完全没管后面的人。
  去了书院后,黎锦才知道原来书院也分班的。
  所有童生按照府试的名次逐一分班,甲等的学生共二十二人,叫做甲班。
  乙等的学生共有一百余人,按照名次分成了三个班,分别是乙、丙、丁。
  陈西然在丙班,与黎锦所在甲班的讲堂相距甚远,距离远也就算了,中间还隔了一座文庙。
  用陈西然的话形容,那就是两人好像牛郎织女,得依靠鹊桥才能相会。
  黎锦转身就走,陈西然说:“别介啊,我知道你跟你夫郎伉俪情深,行吧,我就当那头牛……”
  黎锦说:“你只剩下半炷香的功夫了,要不然会算迟到,打手板子。”
  陈西然撒腿就跑,书院的讲郎可比宋先生还要铁面无私,不仅说打就打,而且还毫不含糊。
  作者有话要说:【赵双:???为什么他不看我??我的腰这么细!】


第79章 
  黎锦在进入甲班的讲堂;不出意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邹秀杰年纪小;个子也不高,正坐在第一排无聊的磨墨,眼尾余光却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门外的光太强;他眯着眼睛看过去。
  “黎锦哥!”
  黎锦走过去,邹秀杰又说;“你也来宁兴书院念书;真是太好了!”
  黎锦没时间叙旧,眼看着讲郎就要进来。
  他问:“你后面可有人,我能坐这里吗?”
  邹秀杰说:“没有人;讲郎来了,快点,他特别严格。”
  宁兴书院的教谕都是举人出身;给秀才们上课;而讲郎则是秀才出身;但有丰富的教学经验,给童生们讲课。
  黎锦坐下后,讲郎也刚好踏入门槛。大家齐齐对讲郎行礼。
  讲郎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瘦小,看着面相就很严肃。果然;他看到讲堂里的新面孔;也没多管,直接开始点人开始背书。
  但也知道照顾新来的学生,点了黎锦只让他随便背一段《圣谕广训》。
  黎锦这也是第一回 上学堂;感觉有点新奇。
  但他发现就算学生年龄不一,却也没一个浑水摸鱼的,大家都积极的背书,听讲郎讲课的时候也都埋头抄笔记。
  讲郎不愧是宁兴书院的,他虽然只有秀才功名,却讲解的十分透彻。
  甚至在很多时候会鼓励学生自己讨论,课堂气氛完全没有黎锦想象的那么古板。
  最让黎锦惊讶的是,每个学生,不管是年逾半百的老童生,还是年纪小如邹秀杰,辩论起来谁都不饶了谁。
  在这样的气氛下,黎锦也提出了自己的观念,“诸位且听我一言,在下黎锦,对此句的理解……”
  他到底是医学生,喜欢用数据说话。
  有理有据,最后与自己的结论遥相呼应。
  讲郎听着,自己在矮几前一直书写。
  等大家辩论的差不多,讲郎也搁下笔,留下今日的试四书文题目,学生拜过他后,他带着讲义直接出门。
  邹秀杰转过身,看着黎锦,赞叹道:“黎锦哥,你这个辩论真的绝了。”
  黎锦谦虚道:“超常发挥。这跟我想象的教育方式很不一样。”
  邹秀杰说:“可不是么,这位讲郎就喜欢让大家辩论,他还在讲台上给每个人打分!”
  黎锦真的惊讶:“讲郎能知道每个人的名字?”
  “当然啊,每个人开口说第一句的时候,都会介绍自己,他就把你话中的主旨都记录下来,回去打分。”
  黎锦沉默了,没想到当时讲郎一直在奋笔疾书,原来是在做记录。
  邹秀杰说:“走走走,我们去吃素斋,下午基本上是自由活动,住宿的学生不能出书院门,只能在房间温习功课或者睡大觉。”
  陈西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惊讶的大叫一声:“素斋?”
  邹秀杰当着陈西然的面,更没好气,他说:“你捏捏我脸上的肉,这都是几天跟你吃肉的战绩。我父亲下月来看我,若是发现我胖了,还不得觉得我没用心读书,扣我的月钱?”
  陈西然心有所愧,因为他发现自己也胖了。他即将面临和邹秀杰同样的烦恼。
  于是陈西然决定委曲求全:“走走走,吃素斋。”
  吃完后,黎锦邀请几人下次沐修去家里烘房,给冷清的家里带来一点人气儿。
  两人自然一口答应,邹秀杰一脸的羡慕:“我本以为黎锦哥跟我们一起住宿,没想到他直接把夫郎带到了府城,人生赢家啊。”
  陈西然关注点不在这里,他说:“邹秀杰,你为什么把阿锦叫哥,管我直接叫名字?”
  邹秀杰一口咬死,不肯把陈西然叫哥,陈西然无奈道:“你难道要我跪着求你吗?”
  邹秀杰:“行啊,那样我肯定叫。”
  陈西然:“……”
  黎锦没管这俩斗嘴的人,说:“今日我订的书柜案几都该到了,我先回去,明日见。”
  “人生赢家。”
  “就是。”
  黎锦往回走,完全不知道此刻赵双在自己家里,跟秦慕文笑作一团。
  “阿文,你绝对嫁了个好男人,我今早本想试探他一下,结果他看都我不看我一眼,直接大跨步的走了!”
  秦慕文轻笑:“双双,你下次可别这么做了,要不然他真的避你如蛇蝎。”
  秦慕文一点都不傻,去年中秋前后那头牌的事情,李柱子的媳妇儿都告诉他了。
  当时李柱子的媳妇儿还说:“那头牌本来要带着百两银子嫁给黎锦,有了这钱,黎锦就能直接在镇子上买房,买良田……但他都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阿文,嫂子看你也是个乖孩子,好好跟着阿锦,他绝不会亏待你的。”
  赵双还在拍桌,“他已经避我如蛇蝎了好不好!
  你不知道我当时看着他几步就走了大老远的心情,我从来没见过走路就像跑一样的人。”
  秦慕文说:“双双,我知道你想说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但我真的信我夫君。
  你以后不要再这么试探他了,这对我也是一种伤害。”
  赵双敛了笑意,道歉说:“好嘛,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做了,以后我见到你家夫君就靠墙走。”
  “你这人。”秦慕文佯装嗔怒。
  两人就在院子坐着,听到大门响,赵双说:“我走了啊,明儿我再来找你玩。”
  秦慕文说:“好。”
  赵双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看也没看黎锦一眼,从他身边走过了。
  秦慕文上前几步接过黎锦的篮子,说:“他就是赵双,这几日一直过来陪我聊天。”
  黎锦脑海里还有刚刚那人穿的素白衣服,十七岁的年纪。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刚搬来的那几天,为了融合进来,经常会跟街坊邻居唠嗑,听他们说些碎嘴的话。
  当时有人说某家有个哥儿,十岁就说亲了,男方跟哥儿是青梅竹马。长得可俊俏一个少年郎。
  用街坊的话说就是:“因为少年郎俊俏,有个富商的闺女想嫁给他,派媒婆上门提亲了,结果那少年郎都不同意。”
  街坊又说,“那少年郎坚持说自己有婚约,最后那富商闺女说自己不介意做平妻,那少年郎还是不愿意,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黎锦当时没说话,有个年轻人也是新搬来的,他问:“然后呢?这可是神仙眷侣的故事啊。”
  街坊语气冷淡到了微妙的地步:“四年后,哥儿十四岁,少年郎十九岁。娶妻那天,少年郎走水路迎娶哥儿,突然下起大雨,船翻了,死了好多人。那个少年郎也死了。”
  黎锦一时失声。
  旁边的年轻人还在追问:“那个哥儿呢?他殉情了吗?”
  街坊瞪了他一眼:“什么殉情,哥儿那也是一条命,自然得活着。”
  要不然,还有谁能把那风光霁月的少年郎记一辈子。
  少年郎的父母有很多孩子,他死后几年,家人都逐渐淡忘他了。
  能每年在中秋、元宵、重阳、除夕记着他的人,只剩下那个哥儿了。
  年轻人赶紧道歉:“对不起,我话本子看多了,那最后怎么着了?”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最后,毕竟那事发生到现在才过了三年。但哥儿从那天之后,整日只穿素白或者黑色衣服。”街坊说,“你如果早上起来早,说不定偶尔还能看到他。”
  年轻人腿抖,说:“这真的是话本子吧,黑白衣服不是黑白无常吗?”
  黎锦当时有事要忙,后面的没仔细听,他本以为这是那街坊编出来的故事,也没在意。
  现在他才察觉,赵双……好像就是那段故事的主人公了。
  年纪和穿着打扮都对的上。
  这么一想,黎锦问秦慕文,“赵双跟你说什么了?”
  秦慕文‘啊’了一下,说:“我们天南海北的聊,我以前喜欢看游记和杂书,他正好也喜欢看,而且有些地方他好像真的去过一样,说的比书上还要详细。”
  黎锦想,这恐怕是他那位少年郎曾经去过,然后告诉他的。
  黎锦没有直接把赵双的伤疤揭露出来,他只是问:“赵双可有跟你说过家事?”
  秦慕文说:“说了,他是家里的老幺,前面有两更哥哥,都早已娶妻搬出去了,他们家只有他和父母住。”
  “他还有说其他事情吗?”
  秦慕文仔细的思考一下:“没有了,我们聊的最多的就是蜀地游记,或者就是府城里哪家的布做衣裳好看。”
  黎锦略微思忖一下,看来赵双也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应该不会有其他心思。
  黎锦净了手去抱着小包子,教他讲话。
  但小包子依然固执的‘咿呀’!
  过了一会儿,黎锦订做的东西都送上门了,他让人把案几和书柜放在书房,剩下的储物柜、梳妆台、四方桌和椅子都摆在外院。
  等到人走后,黎锦自己把这些东西抬进内院的屋子里。
  家里到底有小孩和哥儿,不方便外男进入。
  随后,黎锦温习了算术书,又写了一篇策论,他这也算考试复习,毕竟还是挺想争取一下算学部助教的职位。
  七日的时间眨眼就到了,当天早上,黎锦再次见识到讲郎记笔记的功夫,整个人已经波澜无惊。
  下午,黎锦按照要求,去会馆参加助教的考核。
  开考前,大家对着监考的老者作揖,随后才领取答卷,准备考试。
  虽然考前没有搜身,但监考人员除了那名老者外,还有四位教谕。
  参加考核的仅仅十八人,就有五名考官,根本不可能让人有作弊的机会。
  黎锦看到算学题后,先把题干提取出来,列在素纸上,再做计算。
  这样无疑简化了拗口题目的难度,不出一个半时辰,黎锦就写完了算学题,开始思考策论的立意了。
  策论题目:鱼鳖数罟材木
  黎锦没考过院试,不知道院试的策论不会直接从四书五经里挑一整句话出来,而是会提取关键词,上下几句拼在一起。
  若是考生基本功不扎实,那就完全不知道题目出处。
  黎锦起初确实懵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句不正是出自《寡人之于国也》么?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黎锦没发现,那原本坐在首位的老者,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老者正是宁兴书院的山长,上次凑巧跟知府大人一路,见过黎锦一次。
  他作为山长,见过不少写的好的策论。黎锦那边府试的策论在山长看来,恐怕连中等都评不到,只能作为中等偏下。
  要知道,山长平时看的策论,都是举人们、甚至还有进士书写的。
  黎锦这才区区一个府试,策论能入山长的眼,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认可。
  山长见黎锦起初一直在素纸在写写画画,好像对算学题丝毫没有思路,不禁有些失望。
  但很快黎锦就开始在卷面上誊抄,他才忍不住去看了一下……
  这一看,山长突然觉得被打脸。
  黎锦居然把三道题都写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孟子《寡人之于国也》中有: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林木不可胜用也。
  而题目却用原文,截字凑成。题目:鱼鳖数罟材木】


第80章 
  山长仔细去看了黎锦答得第二道算术题。
  这道题是他自己出的;题型有点偏,不是时下广为流传《周髀算经》里面勾股定理和圆周率计算。
  甚至也没怎么出《九章算术》里面的比例计算,而是出了一部比较冷门数学运算书籍中的招差数和垛积数。
  这就是高次内插法和高阶等差数列的求和;虽然实际运算起来不难,但看懂题目要求;确实得花费许多时间。
  山长甚至还仔细去打量了他刚刚以为是黎锦胡乱图画的素纸,这张纸打眼一看以为是鬼画符;但仔细看过去;好像……确实有些门道。
  山长不愧是山长,虽然与黎锦解题的思路和理念不同;但看一会儿也就看懂了黎锦的解法。
  只是……这学生的草稿打的也太过潦草了一点。
  山长虽然这么想;脸上的笑意却也越来越盛,能挖到一两个好苗子;当浮一大白!
  与此同时,在内城的家里;赵双没事就去找秦慕文。
  最开始他只是跟秦慕文聊那些曾经看过的奇文异志;后来觉得秦慕文是真的有点墨水,索性把书也都给秦慕文搬过去了。
  秦慕文还是第一次看到厚厚一摞的游记!
  毕竟这些书在许多读书人眼中算‘杂书’;其程度与话本子不相上下。
  就算家里有;也只有聊聊几本;而不会买这么多回来,要不然肯定被父兄批评不务正业。
  赵双看着秦慕文惊叹的眼神,对他眨了眨眼:“我家还有好几捆呢,你看完这些;我再把那些给你带来。”
  秦慕文有些不好意思:“双双,我就这么白看你的书……”
  “那你要是不想白看,就给我念书怎么样?”
  秦慕文杏眼圆瞪:“念书?”
  赵双说:“是啊,这就不算白看了。”
  秦慕文最后答应了,他点点头,说:“好,我来念,但是每隔一盏茶的功夫我就得去看看小包子醒了没。”
  “这没问题。”
  如今才刚过五月,中午太阳好的时候可以把小包子抱出来晒太阳,但也不能太久,要不然小孩子会惹上风寒。
  秦慕文拿起第一本,发现这本书的封面有些皱,但却不是被压皱的,反而像是不小心浸了水,晒干的时候纸张就会发皱。
  但秦慕文也没在意太多,因为后面的书籍都完好无损。上面甚至连灰尘都没有,看得出赵双是个爱书的人,应该有仔细保养、天天擦拭。
  秦慕文对人甚少有防备,他接触过的人也不多,大多时候不会直接怀疑别人接近他的目的。
  他打扫完家里,就搬着椅子跟赵双一起坐在院子里念书,日头大了的话他们就坐在垂花门下。
  “顶上有奇石数十,色泽莹润,吾甚为惊叹,欲带一石回。孰料,吾触之不及,奇石穿手而过……”
  秦慕文念完这段,感叹道,“这是仙境吗?穿手而过,那就是触摸不到仙人的东西!”
  赵双捂着唇笑:“你个傻孩子,哪有什么神仙啊。这是蜃景,能看到,但摸不到。”
  秦慕文毕竟才十八岁,此前这类书看的也不多,又问:“蜃景是什么?”
  赵双从底下一摞书中翻找:“他……我记得第拾柒册有写蜃景的介绍,不止有山里的蜃景,还有海里的呢。”
  赵双翻找了一会儿,嘟囔,“拾柒呢?我怎么没看到。”
  秦慕文笑说:“拾柒不就在你手上拿着嘛。”
  赵双左右手各拿了一本书,闻言他把右手的书底给秦慕文。
  秦慕文说:“双双,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拾柒是另外那本。”
  赵双的动作有一瞬间僵,但他很快恢复过来,很自然的把左手上的书籍底给秦慕文。
  秦慕文翻找到蜃景那一页,重新念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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