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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外交风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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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管家说:“一切安康。”答完就说起了高荣成和李付钧的近况。
说起来杨昌和和高家、李家的交情都很不错,就是李付钧有点不喜欢他,据说李付钧曾经指着杨昌和的鼻子骂他是“整个帝国最大的谎言”。
他这么说的原因至今还没有知晓,毕竟杨昌和向来以针砭时弊、毒舌过著称,和谎言这种东西压根儿扯不到一块。
容裴也有点好奇,不过就他目前的地位,还没能耐去琢磨这种事儿。
无论杨昌和是谎言还是诤言,容裴都是必须尊敬的。他说道:“杨老,的口味是偏重还是偏淡?”
杨昌和说:“重一点儿。”
容裴开始把肉放到架子上,什锦肉串和肉片都处理得刚刚好,上炉没多久就被烤得滋滋作响,味道香得不得了。
容裴很快就烤好第一批,摆瓷盘上送到杨昌和面前。
高竞霆见容裴光给杨昌和烤,顿时有点后悔多嘴把杨昌和叫来了。他盯着容裴的动作仔细模仿,没一会儿就摸到了窍门。
其实烤肉这玩意儿没什么特别的技巧,只要烤熟了基本就能下咽,要是能烤到色泽均匀、喷香可口那就是上佳了。
高竞霆烤出第一批肉后尝了口,觉得不太满意,马上就把它统统分给了旁边的郝英杰,开始烤第二批。
郝英杰:“……”
陶安对于烤肉大业实是一筹莫展,偏偏陶溪和徐浪约好了似的站他附近,一个个耍得非常熟练。
陶安向周续玉求助,周续玉说:“容先生一个烤给杨老他们肯定忙不过来,也帮一下忙。放心,不会忘记的。”
陶安一愣,抬眼瞅瞅徐浪和陶溪那边,又看看容裴那边,心里有点儿懵。
等周续玉烤肉架前不停地忙碌起来,陶安才如梦方惊。
他转过身跑去把早就榨好的果汁捧出来,一一分到杨老他们面前,然后蹲到容裴身边看着容裴怎么烤肉。
容裴正好把一批什锦肉串弄好,见状喂给陶安一串。
什锦肉串以酥香的羊肉为主料,爽脆的黄椒、清甜的洋葱、滑嫩的香菇间杂其中,每种都有不同的口感、不同的口味,可是咬进嘴里却让一样都舍不下,恨不得多吃几串。
颜色也漂亮到让开心。
陶安一下子把容裴投喂的肉串吃吃光光。
他又蹲旁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哥,学会了!帮好不好?”
容裴也不拒绝,挪了个位置说道:“来吧。”
这时周续玉已经端着自己烤好的肉片分到每个盘子里,最后他把最为鲜嫩的几块牛肉留给了容裴。
容裴夹起来尝了尝,赞道:“吃起来很鲜,而且香味有点不一样,自己又调了酱料?”
周续玉说:“以前自己琢磨过。”
容裴正要继续说话,高竞霆就兴高采烈地捧着烤好的盘子跑了过来:“阿裴给烤了羊肉!”
容裴一顿。
周续玉脱口而出:“容先生不能吃羊肉,他肠胃会有不良反应。”
高竞霆愣住了:“不知道……”
容裴淡淡地说:“不是什么要紧的问题,没什么关系。倒是小周怎么会知道?”
周续玉神色窘迫。
为了拿下足够的支持率,像容裴这种身份的偶尔也会接受一些私采访,好把政客作为普通的一面展现出来。
周续玉想到容裴这个出路,自然也会做一些调查。
容裴的支持率之所以一直那么高,和他工作之余的好形象是分不开的:他有着极为出色的运动能力和合作能力,无论是单赛、双赛还是团体赛的曾经获得各项州际荣誉;同时他文学、表演、烹饪等等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诣,某年他帝国年庆出演的短剧还曾经云来港风靡一时。
更重要的是,他的各项能力都优异到常难以企及的地步,却又活得非常真实。他从来不畏于向公众袒露自己的缺点,也会公开自己的一些小癖好,而且他和群众的关系非常紧密,面向不同群体的演说、不同主题的讲座,以及各种各样的大小活动,都能看见他的身影。
而他那个一站那儿,自然就会成为焦点。
这样一个如果还不能拿到高支持率,那就太不合理了。
可以说周续玉带着陶安正式投奔容裴之前,就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容裴是怎样一个。
回想起自己是怀着怎么的目的找上容裴的,周续玉更加窘迫,耳根都发红了:“关注过容先生的相关消息,其中一则采访里面有提到过的。”
高竞霆看着他那种模样,心底有着说不出的恼怒。
周续玉这个的警戒等级蹭蹭蹭地上升。
要说这家伙不是别有意图,他可不信!
见高竞霆脸色沉了下去,容裴伸手拍拍大型犬科动物的脑袋以示安抚,然后转头继续和周续玉闲谈:“上次说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有把握吗?”
他指的是让周续玉考进市政实习的事情。
周续玉说了个比较保守的数字:“应该有六七成。”
容裴正要再勉励两句,就听到高竞霆很没自觉地插话:“们说的是什么事?”
54第零五四章
高竞霆在容裴面前瞒不住半点心思。
见高竞霆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容裴把烤肉架先腾给周续玉:“小周你想帮忙看看。”
周续玉点点头。
容裴拎着走到花架的另一端;在花木的掩映下声音传不远。他瞅着一脸委屈的高竞霆一会儿;说道:“我看小周挺好的,就让他参加秋季考试,来市政当个实习生。”
容裴看起来坦然;高竞霆心里却还是很不舒服:“我觉得他是别有用心的……”
容裴说:“他把陶安当弟弟看,陶安和徐浪那事儿闹开以后他就琢磨着帮陶安找个好出路——所以他才带陶安找上我。”他在首都埋的线不算少;陶安和徐浪那点事儿根本瞒不了他。
周续玉的心思他也早就看得一清二楚。
高竞霆怔愣起来。
他以为容裴对陶安好是因为陶安是他弟弟;毕竟容裴对家里人的重视程度是显而易见的。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
容裴继续说:“陶安本性不坏,教起来不算太难;养在身边带一带就行了。我觉得小周这人心性好;能进市政帮我也不错。”
不知怎地;高竞霆觉得心里有撮火苗在不停蹿高。他不知道怎么抚平心头的愤怒;直接骂道:“这种一门心思利用别人的家伙能叫心性好吗?”
容裴拍拍高竞霆的肩膀,微微地一笑:“这种事谈不上利用不利用的。如果你心里有这么一个人,自然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真要这么算的话,除了真心相待的那几个亲近人之外,这世上谁和谁不是利用对方?”
高竞霆不吭声。
容裴说:“我知道你是在意他说出我忌口的东西,而你却不知道。但是那真的不重要,周续玉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他在带陶安来云来港前特意调查过我以前的资料;而你不一样,以前一起吃饭都是我做的主,哪有机会出现我不能吃的东西?所以你不知道是很正常的。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不要太在意。”
高竞霆听他这么一分析,精神顿时好了许多。他想要抱一抱容裴,却又怕容裴不高兴,只好耷拉着脑袋说:“我明白了……”
容裴说:“我知道你总是担心我身边会出现别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再担心也没有用。这样草木皆兵,只会弄得你自己心里不舒坦。”
高竞霆支支吾吾地辩白:“阿裴,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
见高竞霆神色郁郁,容裴勾过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啄吻了一下,安抚道:“我知道。”
虽然他很快就退开了,高竞霆却还是觉得自己被亲的那边连腾地烧了起来,烧到他的心都化开了。
即使有花架的掩映,杨老他们交谈的声音还是隐隐可闻的,容裴在这些称得上是长辈的人面前亲了他,让高竞霆有种小孩子瞒着大人做坏事的快感。
他的心情向来变得很快,这会儿被容裴哄到高兴不已,回到长桌边时他对上周续玉已经能和颜悦色了。
郝英杰本来已经凑到徐浪和陶溪身边和他们说话,看见心情被容裴迅速逆转的高竞霆,忍不住感慨:“栽得真深。”
大家都是高竞霆一系的,陶溪和郝英杰交情倒也不错。他应道:“感情真要来了,总是身不由己的。”
徐浪本来想找陶溪和自己一起去跟陶安好好谈谈,可郝英杰一直梗在中间,他找不到机会开口。思来想去,徐浪也只好接腔:“也许他甘之如饴。”
郝英杰闻言一顿,笑着说:“也对。”
一时都有些沉默,只有肉在烤架上极为轻微地滋滋作响。
周续玉已经手把手教会陶安该怎么烤才好吃,两个合作之下,杨老他们的份已经烤够了。
陶安兴冲冲地拎着自己烤的肉串去逗站在一边打瞌睡的毛球。
容裴把周续玉喊到一边坐下,三个人加入了杨老那边的谈话。周续玉明显有些拘束,除了向杨老问好以外一句话都没说。高竞霆倒是应对自如,连杨昌和的考校也不怕,遇着和杨昌和意见不合的地方还会据理力争,呛得面红耳赤。
容裴在一边偶尔补一两句。
周续玉眼瞅着烤肉快吃完了,刚想站起来继续为他们多烤一点,就听到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毛球竖起羽毛,拍着翅膀扑腾到容裴肩上:“敌人入侵!敌人入侵!”
容裴抬手安抚般拍拍他的背,笑着对杨昌和几人说道:“我也请了几个朋友过来,就是郝英才和郑应武,还有他未婚妻祁佳。”
郝英才外派的时间已经到了,本来就准备今天回来。通知容裴时听说要在他家烤肉,高竞霆还请了一堆他那边的人,郝英才登时就不乐意了,鼓动郑应武带上未婚妻和自己一起过来。
郑应武正好有事要过来云来港,二话不说就应了。
郝英才率先上去和杨昌和打招呼,郝家人经常出没于高家,小时候郝英才就见过杨昌和好几次,所以也没太拘束。
郑应武倒是慢了两步,他是在观察高竞霆邀请来的人。
然后感叹敌军太弱小。
高竞霆虽然邀请的全是他那边的人,可分量最大的杨昌和明显不是冲着他的面子来的;而安管家兄弟和徐教官是高家派来的,不完全听命于他;至于郝英杰、徐浪和陶溪?郝英杰怎么样就不说了,徐浪能算是助力吗?要不是徐教官为了这个弟弟答应回家,他能不能代表徐家入驻云来港还不一定!陶溪就更不用说了,连继承人的位置都没有完全拿到手。
如果这就是高竞霆能拿得出手的人,那他恐怕连容裴的半个指头都玩不过。
郑应武朝祁佳点点头,领着她去见杨昌和。虽说像他这种层次的人能见到杨昌和的机会不多,但郑应武觉得自己又不需要靠杨昌和吃饭,又没打算求杨昌和帮忙办什么事,所以他腰杆挺得笔直、语气尊敬却不带丝毫卑怯:“杨老你好。”
祁佳也认出了杨昌和,不过郑应武要给容裴撑面子,她也得给自己的未婚夫撑面子。
于是两个人都表现得很从容。
周续玉心里有些震动。
他了解过容裴身边的人。
郝英才早早就离开了郝家,也早早就没了郝家继承人的位置;郑应武呢,最开始只是一个小混混,还坐过牢——容裴把他逮进去的;至于郑应武的未婚妻祁佳,出身更是平凡又普通,扔到人海里就找不着了。
可是他们在杨昌和面前却那么地自如,仿佛他们面对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似的。
对比一下高竞霆邀请来的郝英才、陶溪和徐浪,高下立判。
——一个人能取得什么成就,眼前的地位是不能作准的。
周续玉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站起来为他们烤肉。
陶安搬了张椅子坐到容裴身边听他们说话。
旁听的人数增加了,杨昌和自然也不能光指导高竞霆。
他开始讲起整个西部大势。
最近从东海域跨越整个大陆海岸线迁移过来的“自由者”越来越猖獗,军方的整顿是势在必行的。
西部是以云来港为枢纽慢慢兴盛起来的一个特殊区域,原本帝国的第一要塞是西部边界的黑水州,这边根本就是一片辽阔的荒弃地。
没错,荒弃地。
这年头大小城市都越来越多,可常驻居民其实并不多,人口的流动性很大。
当一个城市活力不再、迈向衰落时,这群追求利益、追求名利的人就会前往新的城市寻找机会。
所以荒弃城越来越多。
帝国为了控制这种趋势,政策一项接一项地出,终于见了成效:以首都为中心,大小城市呈辐射状分部;而且越临近首都,繁荣度就越高;除此之外一些历史悠久的城市也成为次级辐射中心,撑起了邻近州市的发展。
不少荒弃城也逐渐焕发活力。
在这种状况下,云来港这种边远小城自然没有人会注意。
可以说云来港的开发是青流商人创造的奇迹,因为当时有一大批清流商人作为先驱者来到了这个地方,把它当成一个既便宜又方便的中转仓库来使用。
当初有人看到了云来港崛起的苗头,定下了一连串的计划。
杨昌和说:“这些计划已经由我接手。”
在场的人都没太诧异,他们甚至能揣测出杨昌和口里那个“有人”到底是谁——能让杨昌和这么推崇的肯定是他那位昔日好友容君临。
杨昌和正色说:“军方整改迫在眉睫,我希望你们年轻一辈做事要稳妥一些,至少行动之前心里要有个底。”
高竞霆和容裴认真地点点头。
正事都谈完了,郝英才摸摸肚子说:“我饿了,先去烤点东西来吃!”
毛球也跟着说:“饿了,饿了!”
杨昌和开始帮忙捋清西部局势时,其他人就已经拉着椅子坐了过来旁听,听郝英才这么一闹腾也觉得有点饿。
毕竟刚刚只有周续玉还在烤肉架前忙活,要烤给这么多人还真忙不过来。
于是他们又三三两两地围着长桌给自己烤肉吃。
比之一开始,这时候的气氛已经融洽多了。
郝英才撑着容裴的肩膀给他讲海州的事,郑应武和祁佳时不时地给他补充。陶安似乎也很感兴趣,扒在容裴背上听得津津有味,不过郝英才总嘲笑他是为了逗毛球玩儿:只有站在容裴肩膀上时毛球才会勉强搭理一下别人。
陶溪他们似乎受了感染,也开始有一茬没一茬地聊开了。高竞霆知道容裴在享受重逢的时光,也凑到自己的人身边插话。当然,他手上也闲着,这次他扔开了所有羊肉,回想着以前一起吃饭时容裴爱吃什么,仔仔细细地选好材料,开烤。
事实上看着容裴和郝英才他们相谈甚欢,高竞霆也有点迷茫,他总觉得对比容裴——甚至对比随便一个普通人,自己身上也总像少了点什么似的,怎么看都不对。
到底少了点什么……
高竞霆皱起眉头,认真思索起来。
☆、第零五五章
烤肉会后就是各自归位。
杨老最先离开,接着高竞霆被安志鸿领了回去;他那边的人自然都走了。
周续玉收拾好以后就跟容裴说要去复习;陶安也举手表示要去登陆演练平台去跟着赵洋准备秋季赛事宜。
于是天台上只剩下郝英才、郑应武和祁佳。
在场的都是自己人,容裴说起话来也直接起来。
他问刚刚外派结束的郝英才:“大郝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郝英才说道:“我已经有方向了。”
容裴挑眉。
郑应武也看向郝英才。
郝英才也不卖关子:“我发现我在幕后玩起来可以放得很开;到台前反而束手束脚。想来想去,我觉得像高竞霆那边那位徐教官的路线就挺适合我的。我也想明白了,老是和郝英杰这么怄下去也不知哪天才是个头;干脆我帮他一段时间,趁机和他和解。到时候我就能真正放开手去做自己的事了。”
容裴说:“早这么想不就好了?白瞎了那么多的好机会。”
毛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容裴肩膀上;闻言乜斜着郝英才,连连应和:“就是,就是!”
郝英才:“……”
郑应武:“……”
他们一致决定转身走人。
——这一人一宠都太可恨了!
容裴笑眯眯地送走这最后一批客人时;天穹已经渐渐黑了,初秋的月牙儿爬上林梢,薄雾般的游云随风而动,慢慢挡住了它的脸颊,只留下一个白皎皎的尖勾在外头。
容裴轻轻拍拍毛球:“你可以出去玩一玩。”
毛球很开心地往外飞去。
容裴回到自己房间。
现场解说秋季赛差不多到了,他要先和官方联系一下。
刚登陆平台,容裴就看到来自“野狼”的信息。这家伙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不少,最后一条居然是这样的:“期待你今晚的解说,野狼全体成员都会去支持你的!”
容裴微微眯起眼。
这种态度有点儿反常。
难道这家伙其实没有放弃找“猎手”麻烦的事?
徽章当然不怕一个小小的新兴军团,可高竞霆这个人有点倔,真要较真起来会很麻烦。
演练平台上的身份容裴没打算让高竞霆知道,因为这关系到另一件更为重要的事,要是高竞霆知道猎手是他,那件事根本就瞒不过高竞霆。
虽然高竞霆发现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现在的高竞霆已经不能用老眼光去看……谁知道到时会闹成什么样?
容裴有些后悔前段时间把高竞霆撩拨得太狠。
他原本想着给高竞霆一点刺激,让他在平台方面也用点儿心,没想到高竞霆还真对“猎手”执着上了。
要不去安抚安抚?
容裴顿了顿,给高竞霆回了个信息:“解说完我就来找你。”
高竞霆很快就回复:“真的吗?我等你!”语气又惊又喜。
容裴关了对话栏,开始和官方沟通。
前面的解说进行得很顺利,容裴主持过这个活动不下五次,整个流程把握得很好。到后面的自由提问环节就有点儿热闹了,一开始还是秋季赛相关,后来就是你一句我一句地朝容裴发问,要求容裴帮忙解答平时遇到的一些死局。
结果好好的现场解说慢慢演变成战术研讨会。
而且从自由提问环节开始,旁听人数就在不停地飙升——原来是一些对秋季赛赛程非常熟悉的人纷纷跳过解说环节,特意等到这个点才进来的。
官方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工作人员把现场维持得非常好。
在现场的角落处,两个年逾八十的人在交谈。
其中一个人穿着最普通的白袍,他听了一会儿,评价道:“很少见的理论型人才,他的理论比实战能力强多了,适合辅助型副手的位置。”
另一个人戴着一副眼镜,闻言反驳道:“你错了。”
“错在哪里?”
“我看过她早期的战例。那时候她还很不成熟,正因为不成熟,才能看出她最真实的一面。”戴眼镜的说:“她的实战能力不会比理论差,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做到那种地步。”
“什么意思?”
“有时候局势太胶着,即使赢了也是惨胜,她就收手了。”戴眼镜的人分析道:“看看她后来的战例吧,大部分她都不是没有赢面的,但她却全都输了。更重要的是,你看看她每次比赛结束后的损耗率——再推算一下如果是你自己,能不能把它降到更低。反正我是不能。”
“你是说她是在摸索损耗率最低的战术?”
“应该是。”戴眼镜说:“如果她成功了,应该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毕竟它的影响绝不局限于平台上,在现实里也是不错的资本。”
白袍老人沉默片刻,忍不住问道:“你权限还在,知道这家伙是哪家的吗?或者说是谁教出来的?”
戴眼镜的人说:“他应该跟很多人学过,但没有专门师从于谁。至于家世……”他瞧了白袍老人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也不算差。”
白袍老人很快反应过来:“我认识的?不可能,我不认识这样的女娃儿。”
戴眼镜的人说:“他可以不是女的。”
白袍老人不乐意了:“别绕圈子,直说就行了!”
“他是容裴。”戴眼镜的人说:“你外孙的未婚人、君临的侄子。”
这两个老人正是杨昌和和李付钧,他们一个为了西部的发展、一个为了自己的外孙,有限度地握手言和了。
李付钧一是消化不了杨昌和给的消息:“……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李付钧说:“我刚知道时也难以置信,毕竟就连君临也只是在政治上有长才,他却像无师自通一样军政都专擅——君临还是整个容家供出来的,而他根本没有家世支撑。现在他的资料已经列入机密范围,往后别人恐怕很难查到他头上了。不得不说,高荣成那小子还真是会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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