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送子"神棍的日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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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老呆在厨房里被小妖精们折磨受挫，不是他的专业和本意！
　　。
　　自从不窝在厨房里当厨郎后，郑承文过回了以往逍遥自在的神棍生活。
　　等贺柏找到合适的母牛，再统一让牛主人集中到土畜馆后，他才溜溜达达的来到现场为每一只母牛“解签”。
　　其实，为那些母牛测算“好日子”和赠送卵子还蛮简单快捷的。
　　只需言简意赅的把告示上的结果转告给贺柏，其余的一律由对方接手，他什么都不用干。
　　不用多费口舌的解释，不用绞尽脑汁的想借口，他说完就跑，直接当甩手掌柜便是。
　　这神棍当的比在凤冈县当庙祝为信众解签的时候要自在多了，起码母牛们不会追着他问各种问题，甚至偶尔还会出现被测算信众当场恼羞成怒的各种突发情况。
　　嘿，眼看家里的人各有各的忙碌，只他一个闲的发毛。
　　他虽然有点儿负罪感，但心里还是不由得阳光明媚起来。
　　当一条咸鱼真好，特别是他好几回蹭喜气成功后，立马就重返欧王宝座，开始诸事不愁。
　　唯一苦恼的是，他娘对牛乳片一见钟情了。
　　“娘，咱不要再喝牛乳片粥好吗？都喝了半月了，我现在出去走一趟，别人还以为我没断奶呢。”
　　面对每天早晚一小碗浸泡了牛乳片的白粥，郑承文无奈的偷偷翻了个白眼。
　　郑娘爱吃倒没啥，但可怕的是，他娘就差把这玩意儿当成灵丹妙药，指定要他吃了。
　　自从元元上火喉咙发疼，喝了几天牛乳片粥就好了后，他娘简直成为牛乳片的忠实拥趸，天天对来找她推算安全期的信众各种安利。
　　当时他还为之窃喜来着，好哇，他的产品有了郑娘的无脑吹，基本不愁销路啦。
　　可惜，在他跟着上火两腮肿起来后，他娘就开始强行按着他喝牛乳片粥。
　　偏偏他的情况比元元严重，喝了半月还是没能好的彻底。
　　虽然他讨厌喝中药，但总比满身奶香味要好得多吧。
　　不光是外人的奇怪目光，连阿宁也变得爱在他身上乱嗅一通，偶尔还吮上两口。
　　可恶！
　　他的身上都是红印子了，害他想撩起衣裳透透气都不敢。
　　“行啦，不爱喝就不喝呗。反正你的腮帮都消肿的差不多了，下次看你还敢不敢挑食。”
　　胡宝珠闻言，没好气的瞪了大儿子一眼。
　　要不是对方不肯老实喝药，疼的腮帮子肿的老高，她哪会强迫文儿喝能坠火开胃的牛乳片粥。
　　这孩子到了津绛县后，发现这儿的肉好吃之后，愣是变得挑食起来，让他多吃点果蔬都不要。
　　看吧，不听老人言，受罪的只能是自己。


第87章　婴儿局
　　不知不觉的，这已经是郑承文在津绛县的第二个年头了。
　　他家土畜馆和阿宁的牲畜中介所经营的越来越红火，简直快要把朱家的业务都给抢过来。
　　开始的时候，他还在愁断了朱家的财路，对方会不会铤而走险愤而报复。
　　但出乎意料的是，朱家绝大多数的人都安静如鸡，一声不吭的任由他们抢生意。
　　就是有个别几个年轻气盛的小郎君跳出来想要找他们郑姚两家麻烦，但也立马被朱家的当权者和其他族老给一棒子揍回去。
　　若那些小郎君屡教不改的话，还有可能会被揍得半死…_…｜｜
　　真奇怪，朱家到底是为啥这么害怕他们啊？
　　破家知府，灭门县令。
　　难道就是因为郑爹是津绛县的县令，所以朱家怂的彻底了？
　　百思不得其解后，他们夫夫和郑爹商量后，为了不赶尽杀绝，阿宁就亲自去找朱家商谈合作的事宜了。
　　朱家好歹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鱼肉百姓的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等他家亲爱哒去找朱家家主诚恳的谈了几回后，他们三家终于达成共识。
　　三家的客户资源共享，而且土畜馆独有的人工授精技术，朱家所有的牲畜都可以免费使用，每月还送他家三次金手指大礼包（赠送卵子）。
　　为表感谢，朱家最后送了姚郑两家各一块荒地和一批健壮的公牛母牛，道是他们家别的不多，就是地多牲畜多。
　　对此，郑承文倒没有一口拒绝。
　　不过，不是理所当然的收下对方的礼（贿）物（赂），而是他们夫夫俩以市价再从朱家手里买过来。
　　津绛县的荒地又不贵，只不过最好位置的很多都让朱家买下罢了。
　　要是对方不转让这两块荒地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夫夫俩去买稍远一点的地也行。
　　更何况，土畜馆为朱家的牲畜免费提供人工授精技术后，他们既能提高母牲畜的怀胎率，又能精益求精的选出不同优良性状的公牲畜，以此减少养殖场里的公母比例。
　　这样的话，牲畜数量是减少了，但获得双亲优良品质的牲畜后代数量显著提高了啊。
　　经过半年的磨合，郑姚朱三家合作的还是很愉快的。
　　解决了后顾之忧，郑承文在津绛县简直可以横着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纨绔衙内。
　　他爹是县里的知县，他娘和香香师姐是县里所有妇女们的女神，他俩弟弟是县里的福利机构的私塾夫子，他亲爱哒是县里垄断牲畜交易买卖的大商贾之一，阿宁娘是县里牛乳片手工作坊的老板娘，他的好友贺柏是县里养殖户的男神。
　　而他自己，则是隐藏在津绛县里的幕后操纵者…_…｜｜
　　好吧，开玩笑的，他就是一条每月冒头几天的咸鱼。
　　可他这条咸鱼是相当有地位的，上述所有人都是他的亲属好友。
　　哼哼，要是得罪了他，你就别想跑了。
　　就是他大人有大量不计较，直接放过那人，但对方家里人得知后，指定也会帮他出气。
　　呵呵，全县保护的吉祥物，说的就是他！
　　。
　　今天，是郑承文每月例行到土畜馆使用金手指的日子。
　　勤勤恳恳的把这月的测算次数全部用完后，还没来得及趁机看（摸）热（一）闹（把），他就被忙得不可开交的贺柏贺兽医嫌弃碍事，一把将他赶到隔壁阿宁的中介所。
　　被好友嫌弃他也不恼，提着茶杯就跟老干部似的，溜溜达达的往隔壁家走去。
　　也罢，今儿馆里来了好多需要进行人工授精的母牛呢，他还是回避一下好了。
　　漫步来到中介所后，他跟小尾巴似的尾随了阿宁好一会儿。
　　眼看他家亲爱哒也不像是有事缠身的样子，他突发奇想的把夫夫俩一同去婴儿局探望的想法说出来。
　　两年过去，郑爹原来为了减少“不举子”这一惨状的发生，在津绛县开设的福利机构——婴儿局，听说早就不单单只收留被遗弃的婴孩。
　　现在的婴儿局，更是连同县里的一些孤寡老人、流浪乞儿、残疾者等生活困顿的人都一并收留收养。
　　而且，自从他捣鼓出牛乳片后，身为福利机构的婴儿局居然能靠着收养的一帮老弱妇孺，慢慢的扭亏为盈，实现自给自足自负盈亏的趋势。
　　要知道，制作牛乳片这玩意，完全就是个轻巧的活计，一般手脚麻利的都能胜任。
　　如今津绛县的牛乳片那是相当的有名气儿，已经算是县里独有的特产手信了。
　　甭管是面对本地人还是外地人，每天的交易销售量那是相当的高。
　　牛乳片需要的量多了，就得找大量的人手来制作。
　　但是涉及方子的保密性，该找什么人来帮忙，这是一个问题。
　　等阿宁娘把水牛奶甜品铺接手后，她很快就想出把婴儿局的老弱妇孺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大的专门制作牛乳片的手工作坊。
　　有了这个相当于国营性质的手（福）工（利）作（机）坊（构），津绛县牛乳片货源不足的问题，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可惜，作为无意中推动这一切的幕后男人，郑承文光是想到他一开始的时候，极力推荐的双皮奶和姜撞奶等甜品根本拉动不了津绛县牛犊的交易数量，就不由自主的冒出一股淡淡的忧伤和尴尬。
　　妈的！
　　来津绛县买牛犊的客商，根本对着些方子毫无兴趣好伐。
　　他们来买牛犊，几乎都是买来当畜力使用的，又不是买来养着当奶牛。
　　对方不需要，也没想过靠一两个水牛奶吃食方子，就转行开甜品店。
　　更别说，他原来的设想是得让人家买多少头牛犊，才能免费赠送一个方子。
　　数了数，从他家亲爱哒的中介所开业至今，达到购买牛犊数量的客商仅有两位。在对方那可有可无的不屑态度中，他默默的按照规定把姜撞奶和炸鲜奶的方子附送出去。
　　可气，能免费得两吃食方子，咋态度那么横！
　　面对这残酷的实际情况，郑承文不得不承认他原来的设想毫无卵用。
　　于是，越想越扎心的他，一气之下停止了这个购买牛犊送水牛奶吃食方子的福利。
　　最后，要不是一直没在意的牛乳片意外走红，他还真的没脸见阿宁娘了。
　　明明是想让对方开一间主打水牛奶甜品的肴馔阁分号店，却没多少人前来光顾，冷清的几乎是门雀可罗。
　　唉，跨行如跨山。
　　他身为一个资深神棍，生意经对于他来说简直犹如天书一般，不血亏就已经是赚了…_…｜｜
　　切记切记，往后他还是不要随便指点别人该怎么营生吧。
　　幸好，母亲不仅没有介意从甜品铺跨行成为手工作坊的老板娘，还当的兴致勃勃颇有干劲。
　　每次看到阿宁娘一脸欣慰的说起婴儿局的各种变化，他惊奇之余，还渐渐地冒出一丝好奇之心。
　　说实在的，自从他爹一力促成的建立婴儿局后，据说现在津绛县的人，有那么一小撮人，已经在为郑爹立长生牌了。
　　他在县里遇到的每一个人，每回一说到他爹的这一善举，无一不是为之拍手称赞。
　　呃，虽然他时常捐赠点物资给婴儿局，但却从来没有亲自去看过一回，反倒是他家小厮去了蛮多次。
　　毕竟牛乳片的制作手法和过程，得张小富亲自去教会那儿的老弱妇孺。
　　可这段时间里，他听到关于婴儿局的各种消息那是越发频密了。
　　听着听着，他就想亲自去看一看，那儿的实际情况到底怎样。
　　“阿宁，昨天刚好有一批牛乳片的罐子送到家里，母亲说过，其中小半儿要交给婴儿局。要不，咱帮忙送一下？”
　　郑承文说罢，回过神来却发现他们夫夫俩，不知何时已经从中介所回到郑家了。
　　而且这时候的他，竟然从阿宁的小尾巴，进化成对方身上的一个挂件。
　　嚯！
　　对方什么时候把他背起来的？他怎么完全没有察觉到姿势和方位的变换。
　　“这事不急，有大贵和小富在，他们送过去就行了。你不是累了吗？来，赶紧躺床上休息。其余的事，等你醒来再说。”
　　姚宁来到床边，轻轻的把背上的人放下来后，才不慌不忙的回答对方的问题。
　　看来他得节制一下了，看今天给阿文累的，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嗯，下回就是对方再怎么撩拨他，只要是使用神通的前一天晚上，他还是自己忍一下好了。
　　“我不累啦，路上的时候只是在想事情而已。阿宁，我想去婴儿局看看。都两年时间了，我还一次都没有去过那儿呢。”
　　郑承文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家亲爱哒利索的扒掉外衣，横抱着放到床上躺着。
　　眼看对方就要拉过被子盖他身上，他愣了愣，一脸懵逼的站起来解释道。
　　他使用金手指又不会耗费体力，路上走神的时候又被阿宁背着，现在完全不累好伐。
　　看着对方疑惑的小眼神，无奈之下，他只好再次重申一遍刚才那会儿只是在想事情，并不是累到失智呆滞。
　　然后，还特意说明为啥会萌生去婴儿局看看的想法。
　　作为津绛县的吉祥物，他一次也没有去过县里的慈善福利机构去探望慰问，实在有点失职了。
　　“真的？不是昨晚太累了，才这样子？”
　　姚宁晖闻言还是有点怀疑，忍不住继续跟对方确认道。
　　以往又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等他发现阿文躺床上起不来的时候，那就太晚了。
　　不过，刚才活蹦乱跳从床上蹦起来那一下没有腿软，难道真的是在走神想事情？
　　“噗！咱俩又不是新手那会儿，哪能这么容易就累倒啦。放心，今晚回来，我跟你再战几回合都可以。走吧，咱赶紧去婴儿局。对了，把小富和张大贵也带上，他们得帮忙运罐子呢。”
　　得知对方想的是什么后，郑承文不由得噗嗤笑起来。
　　于是，他一边笑一边说。
　　没等阿宁回应，他便拉着对方直奔房门外。
　　再啰嗦下去，今天就赶不及去婴儿局了。
　　。
　　津绛县婴儿局，厨房。
　　“茹娘，牛乳片粥好了没？小方小圆都等着呢，他们这会儿已经饿得嗷嗷叫了。”
　　齐婶子对着灶台边儿的茹娘急急问道。
　　好不容易把那对孩子的命救回来，可不能轻易给饿坏了。
　　只是她也不敢催的太急，免得对方气急了，直接撒手不管。
　　“好了，知道你着急，但那俩孩子还小，粥可得熬的软烂点儿。再等半刻钟就好，别催。”
　　茹娘闻言，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便头也不抬的继续熬粥。
　　她知道，那俩孩子不是津绛县的弃婴。
　　齐婶子将孩子带回局里抚养，这事办的不地道。
　　郑知县花钱建立婴儿局，可不是为其他县养孩子的。
　　虽说这也是一对小生命，但她们县里的弃婴都救不完，哪有多余的能力去救别县的孩子。
　　“茹娘，我知道你生气。但既然我发现了小方小圆还活着，就不可能弃之不理啊！若是、若是郑知县知道了，他老人家心善，肯定不会不管的。”
　　察觉到茹娘的不满，齐婶子自觉理亏，只低声的哀求道。
　　是，这俩孩子是她回娘家的路上发现的，并不是津绛县的弃婴。
　　她身为津绛县婴儿局的人，其实是不该把别县的孩子带回来抚养。
　　只是，这是她娘家那儿的孩子啊，说起来还与她有些粘连关系。
　　“你这话说的可够逗的，闭嘴，这事别扯到郑知县身上。他老人家心善，可不是让你来利用。罢了，这俩孩子你带都带回来，至于在哪儿救回来，不要跟局里的人细说。以后，你每月的半成工钱，就当是他们的居养费。要是不肯，孩子哪来就送回哪去！”
　　话毕，茹娘挑起一小块的牛乳片浸泡在刚煮好的白粥上。
　　看碗里的粥太热，她只好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用嘴吹凉。
　　一边吹，她一边拧紧眉头想，该如何处理齐婶子的事。
　　此事可一不可再，得让对方得到确切的教训才行。
　　而且一定不可声张，要是让局里的其他人知道，那俩孩子的命能不能保住都说不定。
　　“谢谢茹娘，谢谢您！放心，小方小圆的居养费我出。”
　　看见对方小心翼翼吹粥的举动，齐婶子的心，突然就没那么紧张了。
　　茹娘说的对，郑知县心善，可不是她拿来利用的理由。
　　这事是她做的不地道，对方肯让别县的孩子留在婴儿局，她就已经万分感谢。
　　而且，俩孩子的居养费只需她每月半成的工钱，简直就是替她白养小方小圆。
　　“粥好了，你拿走吧。”
　　面对齐婶子一叠音的感谢，茹娘很是不耐烦。
　　用勺子尝了一小口粥，发现已经变得温热不烫嘴，她一把将碗塞到对方手里。
　　不是说孩子都饿得嗷嗷叫了吗？
　　啰嗦个什么劲儿，赶紧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受：老姚卖“瓜”，自卖自夸…_…｜｜
　　攻：嗯，蜜汁自信，说的就是我！


第88章　补唇先生
　　“贺兽医，下月郑衙内看牛的时候，能轮得到我家吗？我家有两头正值壮年期的母牛，其中一头前两年还产下过一对公牛犊。它们身体可健硕了，几乎都没有得过大毛病。”
　　家有两头母牛的牛主人小心的凑到正在拿笔记录东西的贺兽医身边，一脸期望的问道。
　　不知道是土畜馆的风水好，还是郑衙内是天上主管牲畜的神仙托生。
　　只要拉着家里的母牛来馆内找公牛配种，事后怀胎率高极少空胎不说，还不时的会出现一胎多犊的几率。
　　特别是每月经过贺兽医挑选召集的那十头母牛，到了后期检查发现，几乎半数以上都是一胎多犊。
　　能一次得两头牛犊的好事儿，谁家不愿意！
　　等头一年被贺兽医挑选上的母牛陆陆续续的成功产下至少两头牛犊后，这土畜馆每月的名额变得抢手起来。
　　可惜，现在朱家每月指定占三个名额，剩下的七个就更难轮到自家了。
　　“想让郑衙内帮忙看牛，你得将牛拉过来让我检查一下。要是都符合要求，我给你家的母牛登记排队，总会有轮到你家的时候。好了，把你家的母牛拉回去吧。这次要是不成功，下回再过来。”
　　贺柏闻言，手上的笔不停，嘴上跟着回答那牛主人。
　　自从郑衙内不帮人测算，改为帮牛测算后，“送子娘娘”仿佛神心大悦，一次中倆中仨的情况，一下子就开始急剧暴增。
　　要不是这样，他们土畜馆也不能如此快就把朱家打趴下，从而稳当的立足起来。
　　当然，对方交给他的人工授精技术，也是吸引县里养殖户选择他们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过，如郑衙内说的，小撸怡情强撸灰飞烟灭。
　　馆里的那三头公牛，不知道是不是撸多了，这几月的种子质量好像比开始的时候差了一点。
　　他这些天比对了馆内的配种跟踪记录，原来用它们仨撸出的种子为母牛们人工授精，怀胎率还挺正常的。
　　但前两月开始，母牛们的空胎率比去年增加了一成左右。
　　罢了，反正如今土畜馆的公牛数量增加不少，那三头公牛就歇息一段时间吧。
　　虽说津绛县的养殖户已然把它们当成神牛看待，每回配种都指定这三头公牛。
　　但现在都出现降低配种成功率的情况了，总不能顺应大众的意思，不顾实际只撸那仨。
　　嗯，就从明天开始吧，得为馆里后来的其他公牛排个先后取精的顺序。
　　这些公牛他仔细检查过了，无论哪种性状，都是相当不错的优良公种牛。
　　不比那仨“神牛”差，甚至还要好一点。
　　反正实际操作的时候，只需把该要的种子取到，房内跟母牛待在一起的是不是其本尊，根本不影响最后的配种结果。
　　已然不行了的“神牛”，就是不能撸了，也可以纯粹走一趟，以此安抚一下那些盲目推崇的牛主人嘛。
　　好嘞，为土畜馆的仨“元老”琢磨完日后的养老生活后，他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提着笔蘸了蘸墨汁，他低头继续记录馆内诸牛的配种跟踪记录。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虽然听香香说过，郑衙内在家并不怎么看书读书。
　　但有时候，他说的话还蛮精妙有趣的。
　　。
　　“阿文，醒醒，咱来到婴儿局了。”
　　等马车一停下，姚宁晖立马轻轻的推了推蜷缩在他怀里的人。
　　真是的，明明就累得在路上睡过去，怎么还要强撑着过来。
　　等了一会儿，发现对方还丝毫没有动静，他忍不住伸出两指捏紧阿文的鼻子。
　　“唔……怎么了，是到地方了吗？”
　　郑承文睡着睡着，忽然感到呼吸一滞。
　　他不耐烦的甩几下头，但还是摆脱不了鼻子上的手指。
　　无法顺畅的呼吸迫使他清醒过来，抬头对他家亲爱哒不解的问道。
　　“嗯，到地儿了。咱赶紧出去吧，局里的人过来迎接咱们了。”
　　姚宁晖亲亲一脸迷糊的爱人，没等对方回应，便立马用力的搀扶着他下了马车。
　　虽然不知道阿文想到婴儿局看些什么，但还是速战速决吧。
　　早些处理好事情，他俩就能早些回家休息。
　　下了马车，郑承文夫夫被一位名为齐婶子的保育员友好的询问几句。
　　在得知他俩的身份后，很快就带着他们去见婴儿局的局长（院长）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儿的局长竟然是一位颇为年轻的女娘，名叫茹娘。
　　说出来意后，他们夫夫俩跟着这位年轻的局长，参观了一圈儿局里的各种设施和人员安排。
　　见到这儿的事务被这位茹娘子打理的井井有条，他不由得感叹对方真是个厉害人物。
　　虽说这位女局长一路陪同下来，神情颇有些不妙，但面对他们夫夫俩的提问，还是尽职的一一回答清楚。
　　看她对局里的人了若指掌脱口而出的熟悉模样，他心底恍然道。
　　——怪不得对方年纪轻轻，就被郑爹任命为婴儿局的局长。
　　面对女局长的小黑脸，郑承文不以为然，甚至还有点愧疚。
　　要不是他瞎折腾，人家还蹲在厨房里为局里的孩子们熬制食物呢。
　　听说她除了统领婴儿局的大小事务，还兼管局里五岁以下孩童的日常用度，每天都忙得很。
　　“茹娘子，上回母亲送过来的牛乳片，局里的孩子还够吃吗？”
　　他记得阿宁娘曾说过，由于局里雇来的乳母人数不多，因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