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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科书式打脸[快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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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的郑父郑母直接站了起来,焦纵便道:“伯父伯母,你们往外面坐一个吧。”
郑父正是与曹父比邻而坐,焦纵叫他往外面坐一个,他和曹父的中间便空了个位置出来。但他连迟疑都没有,直接将座位空了出来。
焦纵便心安理得的在曹父的旁边坐了下来。
这间包厢里的人不多,除了郑父郑母和焦纵外,只有曹父和脸色煞白、精神气极差的曹尉,以及能够代表他们发言的律师曹彻。

焦纵跟前的圆桌面上搁了本菜单。
菜单设计以青白为主色,文字是以中文为主。可虽然都是中文,但乍一看根本看不出菜的本身是什么。如青龙卧雪,其实就是凉拌黄瓜。
偏偏曹父一脸真诚地让郑父点菜,真是居心叵测啊。
焦纵翻开菜单,道:“曹先生,不介意的话,我来点个菜?毕竟是害人凶手请客出钱,不吃白不吃。”
从焦纵进门后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的曹父瞬间就被气到脸色铁青!

焦纵翻了遍菜单后似乎很失望,冲服务员道:“你们这里没有招牌菜吗?”
服务员素质极高,笑眯眯道:“有的,先生。”
“在哪里?”
“先生,您看这道百鸟朝凤就是我们的招牌菜之一。这道菜是以竹香鸡为主要食材,辅以猪肉等做成。不仅菜形精美,而且鸡肉香软酥爽,十分美味。”
“听着不错。”焦纵索性合上菜单,爽利道:“看在你介绍得不错的份子上,就给我们来一桌你们这儿最贵的菜吧!”
郑父郑母有点惊讶,但什么也没说。服务员倒是笑容不变:“好的。先生,您还有其他要求吗?”
“最贵的酒。还有最贵的茶。”
“好。请各位稍候。”服务员说罢便出去了,留了一屋子心思各异的人。
曹父从焦纵说话开始便脸色不好,这会儿脸色更是沉得黑如锅底。曹尉几次都忍不住想跳起来,被早有经验的曹彻律师给死死地按住了。

曹父到底见惯了各种场面各类人,很快便将情绪调整好,笑眯眯地说:“方先生,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谈谈小犬和郑先生之间的矛盾和误会。”
“误会?”
曹父笑眯眯地默认。
焦纵也笑了:“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聊了吧。”
“方先生要的是什么,直说好了。”曹父对他的讽刺充耳不闻:“只要不过分,我们都给得起。”
“这位律师没有将我的话带到么?”焦纵瞥了眼曹彻:“你这律师有点不称职啊。”
曹父依旧不以为意:“不如这样,我让小尉给你们道个歉。另外,郑先生和郑太太的余生几十年由我们曹氏养着,包括吃穿用度、生老病死。如何?”
这个条件说起来其实很优渥了,不仅始作俑者曹尉道歉了,而且曹家还包了郑父郑母以后的几十年。
焦纵没有自己决定,侧头看向郑父郑母:“伯父伯母,你们觉得呢?”
如果郑父郑母觉得可行,焦纵觉得自己可能会二话不说的就离开这里,再也不会管此事。哪怕一个积分没有,或被责备他办事不利。
郑父郑母对视一眼,犹豫片刻,郑母道:“我们就想你们给小湃道个歉,还小湃一个清白。”
“这么说,郑太太是同意了?”曹父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的得意表现得太过明显。
郑母又摇头,她和老郑贪图的并不是钱,而是小湃能够走得干干净净。是以,她说:“我和老郑希望所有诬陷小湃的人都能站出来,告诉所有误会小湃的人,我们小湃是清白的,从来没偷过任何人的东西。”
焦纵垂着眼眸,抿了口茶。

曹父打得什么如意算盘,除了郑父郑母,在坐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若是郑父郑母同意了曹父的解决方法,那么让曹尉当着他们的面道个歉,随后再将他们安排进养老院,此事便算解决了。
至于之后,曹家可能直接召开记者会,或者出个正式采访稿表示,网上那些说曹尉才是抄袭的人是信口雌黄。那么本来以为郑湃才是受害者的网友们便又会调转方向,再次攻击郑湃以及为郑湃出头含冤的焦纵和无理取闹的郑父郑母。
毕竟,被送入养老院的郑父郑母不会知道网上的言论,自然也就不知道曹家只是耍了他们一道。哪怕知道了,也做不到螳臂挡车。
但现在郑父郑母拒绝了曹父的提议,那么一切只要照计划进行就行了。

菜陆陆续续地端上桌,但没人动筷子。

曹父当即脸色冷下来:“郑太太,有时候太过固执并不好,不仅对你不好,对别人也不好。”
郑母瞬间有点不知所措。
曹父骨子里带着上位者的威严,稍稍冷脸,便会叫什么都没见识过的郑母感到压抑和害怕。
可焦纵不吃这一套:“我们只要曹尉道歉,不要曹家花钱,这对你们来说不是好事吗?毕竟省了不少钱。在伯父伯母面前能道歉,在全国人民面前就不能道歉了?”
“方邢,你别太过分!”曹父嘲讽道:“你为郑湃尽心尽力为了什么,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吗?”
“嗯,我为了什么?”
“我调查过你,之前一直在某个不入流的小公司朝五晚九的工作,却没挣几个钱,也不认识郑湃。郑湃出事的前一天忽然辞了职,之后便一直为郑湃忙东忙西。你说你跟郑湃并不认识,你这么帮他,难道不是有所图谋?”
一直以为焦纵和郑湃是好朋友的郑父郑母瞬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曹父冷嘲热讽道:“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你利用郑湃做的一场局,而你就是最终得益的那个人。”
“我得了什么?”
“名声。”曹父道:“有时候钱比名声更重要。你以朋友的身份帮助郑湃,最终不管结果如何,你的名声都上来了,身价自然是水涨船高。”
曹父道:“身价上去了,还怕钱不来吗?”
他扭头看向郑父郑母,很是真诚道:“郑先生、郑太太,我希望你们不要被人利用了,还兴高采烈地帮人数钱。这样的人太过虚伪,我真心希望你们不要再被骗了。”

13B瞬间炸毛,愤愤然道:“你才虚伪,你一家子都虚伪!你们不要脸!!”它说话是在焦纵脑海里,没人会听见它对焦纵的维护。
能听见的焦纵倒是并不在意曹父的诬陷。狗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曹父连狗都不如。而且曹父有一点说对了,他帮助郑湃是为任务,而不是所谓的热心肠。
而曹尉听此瞬间扬眉吐气起来。曹彻也是,他心道:自己果然还是比不上老狐狸狡猾。
再看郑父郑母,二人脸上的惊讶是掩饰不住的,满脸的不敢置信。

“郑先生、郑太太,你们要不自己考虑考虑?”曹父又开了口,并着重强调“自己”二字,暗示意味十足。
他的语气里不乏得意,但到底还是克制住了,表现得没那么明显。
焦纵沉默不言,看上去老神在在。
人心向来是最难以把握的东西,陌路相逢的人也许会无意识地帮你一把,朝夕相处的亲人也许会有意识的在你心口上扎刀子。谁也说不准你遇见的是什么人。
所以,焦纵并不在意郑父郑母的选择,也不想去在意。
毕竟,在意了就是将自己的命脉放在别人的刀下。






第9章 S01E09
人心向来是最难以把握的东西,陌路相逢的人也许会无意识地帮你一把,朝夕相处的亲人也许会有意识的在你心口上扎刀子。谁也说不准你遇见的是什么人。
所以,焦纵并不在意郑父郑母的选择,也不想去在意。
毕竟,在意了就是将自己的命脉放在别人的刀下。

“曹先生。”郑父开口:“我们相信小方。”
郑母道:“小方为了我家小湃的清白劳劳碌碌多日,若不是小方,可能曹先生今天也不会和我们坐在这里了。小方对小湃、对我和老郑的恩情,我们会一直记得!”
曹父笑道:“方先生对二位的洗脑可真是彻底啊。”
郑母脸上不大高兴:“曹先生,就算小方帮我们是另有目的,我们也会诚心感谢。那么多误会、诬陷小湃的人,却只有小方愿意帮助我们,这已经足够我和老郑记一辈子!”

13B原本挺生气的,听郑母这么说,便平静下来了:“没想到郑湃妈妈这么会说话,还是好人多。”
焦纵也没想到郑母会这么表态,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人心啊,果然是最难以捉摸的。

曹父嗤笑:“郑先生郑太太,我看你们……”
“曹总。”焦纵打断他:“我们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让曹尉当着所有人的面向郑湃公开道歉。如果不,那么我们法院见。”
既然好说说不通,那么曹父只能撕破脸了:“法院?方先生别太自作聪明了。曹家这些年风风雨雨,比你更难应付的人遇见过很多,你看他们谁能撼动我曹家?”
“我啊。”焦纵笑笑:“曹总,拭目以待吧。”
曹父没想到焦纵硬气到这地步,脸色铁青,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
偏偏焦纵跟没眼色似的:“曹总付过钱了吧?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他打开门喊了声,叫服务员打包了所有没动过筷子的菜。
临行前,他又提醒道:“明天日落前,是我给曹尉的最后期限。”
曹父脸色一冷。

焦纵心情甚好地离开了饭馆,将郑父郑母送回酒店,并将打包回去的菜都给吃了,一丝不剩。
饭馆里的曹父则是心情如腊月雪。

曹尉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竟然碰到这么个硬茬:“这个方邢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他真这么硬气!爸,要不我找人吓唬吓唬他!或者他的爸妈,他肯定在意他爸妈的死活,我们绑了他爸妈,他就不敢再跟我们做对了!再不然直接将郑湃爸妈关起来,再折磨死他们!”
“放屁!”
曹父腾地一下站起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曹尉半边脸火辣辣地疼,立刻就肿了起来。
曹尉不敢置信,又害怕又愤怒:“爸!方什么东西的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你怕什么?他还能斗得过我们曹家?!”
“他一个人,一个人就闹得曹家天翻地覆,这才不够,你还要闹?你是生怕隔墙没耳是不是?”
“只要我们做得干干净净,谁会知道!”
“滚!”曹父气得浑身发颤:“你看你这不学无术的样子!哪一点像我曹家的人,啊?抄袭?你抄人家的毕业作品?你有出息嘛你!”
曹尉委屈:“我那不是正好看到了,就借用一下嘛!谁知道郑湃这么不知好歹,居然就自杀了!真是烦死了,就不能死远点嘛!”
曹父气得又要打他,可看着曹尉缩头缩脑的样子又是觉得他窝囊又是心疼:“你真是、真是!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东西来!都是你妈惯的!”
“我是她儿子,她不惯我惯谁啊!”
曹父鼻子里长叹一气,坐下来喝了杯茶,将浮躁的情绪平稳下来。
曹彻等了两分钟,才开口:“曹先生,现在我们怎么办?”
曹父冷哼:“他想打官司,那就陪他玩玩吧。”
“是。”

焦纵回到家已经九点多钟,他洗完澡便躺到了床上,打开手机,点开一条录音开公放。
曹父与曹尉、曹彻的谈话一字不差地传出来。
“曹尉真是太不要脸了!他居然还想威胁你!”
焦纵冷笑。
曹尉抄袭的事情是板上钉钉的,谁辩护都没用。但曹父认为他就只就抄袭的事搞事,那就太轻敌了。
像他这么不择手段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曹家。
“睡吧,小2B。”
睡饱了,才有精神跟曹家斗智斗勇。

翌日中午,焦纵收到法院受理案件的消息。他便扭头就去找他的合作律师卢律师。
卢律师心里对焦纵是有几分服气的。这几年曹家独大,权势滔天,多少人在曹家手上吃过大亏,偏偏焦纵从没路中杀出一条血路。
这当中,舆论的力量自然是不容忽视。可想到利用舆论的人却不是很多。
他道:“这两天我已经看过所有材料,已准备就绪。这件案子,我们的赢面很大。”
“我知道。”焦纵毫不谦虚,却又甩出一堆东西给他:“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件案子,而是为了胜诉之后的路。胜诉会让你名声大噪,但也会让你自此被曹家盯上,所以我们的后路不仅是胜诉,还有扳倒曹家。”
“这不可能!”卢律师皱眉,他觉得他得收回刚才的想法,这焦纵根本就是疯了:“曹家树大根大,就我和你根本不可能扳倒曹家!”
“你先看看这些东西再说。”
卢律师将信将疑地拿起那一沓材料,才看第一页便是脸色大变!
曹家走到今天,绝不可能干干净净。但凡是大企业、大集团里,总会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这些东西,现在就在他手里。
“你……在哪里弄到这些证据的?”
这些证据别说是一个曹家了,就是跟曹家一条船上的官员也得落马。
焦纵笑道:“黑客。”
“就黑客?”
“还有曹家以前得罪过的人。”焦纵道:“曹尉抄袭只是一个引线,引出来的就是这些年曹家得罪过的人。如今墙就算不倒,众人推一推也会倒的。”
“非法途径得来的证据是不能当做呈堂证供的。”
“你就说是匿名。这些东西的来源总会有说法可以搪塞过去的,是不是?”焦纵提醒他:“按照曹家的手段,如果我们不出其不意、先发制人,那么等抄袭一案结束后,也就是我们的死期了。”
卢律师垂眉思索良久,将所有证据都合上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就不会退缩。”
焦纵笑起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卢律师做了决定,心里也轻松了些,打趣道:“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跟你合作,简直就是走在刀刃上。”
“这件事结束后,我想,我们也不会再有机会合作的。”
卢律师只当他这话是说以后不会再惹官司,便只笑笑,没再说什么。

焦纵独自离开律师事务所,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到楼下,门口停着一辆SUV。
原本焦纵没在意,但SUV按了几次喇叭。他凝眉,正好看见车里的李佑冲他笑得温和有礼。
然后,李佑下了车。
焦纵立马扬起皮笑肉不笑的笑:“李警官这是在跟踪我?”
“有几个问题例行询问。”李佑没将他的嘲讽放在心上:“先上车吧。”
焦纵看着已经打开的车门,上了车。

车里还有一个人,焦纵看着有点眼生,但他没多问。
李佑也上了车,不过是坐在后座,坐在焦纵的旁边。他示意前面的人开车,自己则与焦纵攀谈起来:“我听说法院已经受理了郑湃的事件,猜到你可能在卢律师这里,便过来碰碰运气。”
“李警官的运气真好。”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那岂不是大材小用。”
李佑不以为意,倒是开车的人颇为不满,为李佑道:“我们佑哥是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来曹家,所以才巴巴地跑过来,这是关心你,你怎么这么说话。”
焦纵笑容不变:“你是?”
“我的同事,小麦。”李佑道:“你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曹家不会坐以待毙。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会尽力。”
焦纵一时没说话。

小麦又说:“局里不让管你们的事情,佑哥是偷偷过来的,就为了看你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助的。方先生,我佑哥可是这世上最正直的警察了!”
李佑失笑:“别听她胡说。不过曹家确实不好对付,你要小心些。”
“喔。”焦纵收回原本打量李佑的余光,道:“那就请李警官保护好我和卢律师的人身安全吧。”
“曹家要对你们不利?”
“我猜的。”
李佑看着他不易察觉的无措,实在忍不住发笑,道:“好。”

翌日,卢律师又写好了一份诉状。这暂按不表。
几天后,郑湃被抄袭案开庭了。
在庭的除了郑父郑母和证人,还有李佑。
“请问这位同学,郑湃在校成绩如何?”
“他的成绩常常是班里前五名。”小五坐在证人席上,面无表情地阐述事实。
“那么依你了解,曹尉的成绩如何?”
“全校皆知曹尉平时成绩差,设计出来的作品不堪入目,只是每次的分数总在八丨九十分。至于为什么,我也很想知道。”
“多谢。”
“法官大人,根据我的证人们的证词,我想我可以暂时总结出三点。”卢律师问完问题后道:“首先,连学生都知道曹尉的作品并不理想,试问一个作品不堪入目的人,是如何设计出那么漂亮的毕业作品?第二,我的当事人郑湃成绩好,经常名列前茅,他为什么要去抄袭一个比他成绩差那么多的人的作品?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是曹尉偷了我当事人的毕业设计抄袭,并在事后反过来诬陷我的当事人。我们来看一下两幅作品的对比图,很明显,曹尉的作品看来并不完整,根本就是没完成的作品。而我当事人的作品却是完美的、没有瑕疵,这是一幅完成作品。所以究竟是谁在抄袭谁,我想大家都是一目了然。第三,我的当事人在发现自己的毕业设计被人偷走后曾向他的导师,甚至辅导员、校长等人反应过这件事,但这些人不仅没有给予我当事人应有的清白,甚至污蔑我的当事人,致使我的当事人不堪其辱,被迫走上自杀之路!”

卢律师说得慷慨激昂,郑父郑母坐在观众席忍不住眼含热泪。这一天终于到了,他们终于可以还小湃一身清白了。
但为曹尉辩护的曹律师并不惊慌,他站起来,从容不迫道:“我的当事人曹尉先生为什么能设计出那么漂亮的作品?那自然是因为我当事人聪明、有天赋!请看一下这些答卷,我当事人的成绩长期保持在八丨九十分左右,这是不容反驳的事实!至于刚才那位证人为何不认可我当事人的作品,难道说学生们不认可的作品,就是不好的作品吗?那我说我无法欣赏向日葵这幅画,难道它就不是一幅好画了?艺术,原本就是孤独的欣赏。
“其次,郑湃成绩好不代表人品也没问题。据我的证人反应,他在校期间常常独来独往,性格孤僻。最近一段时间也更是一天都不说话,十分阴郁。我想,可能正是他以前成绩太好,而面对毕业设计时没了灵感,所以压力太大,才使得他的性格愈发捉摸不定、阴郁沉闷。而当他无意中看到我当事人的毕业作品时,一时产生了歪念,便抄袭了我当事人的作品,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完善。他这么做是不对的、错误的,是要被批评的!那么教授的批评,校长的指正有什么错?他犯了错,被批评了,却因自我心理承受能力差而选择自杀,还要反过来责怪曾批评指正过他的人。难道以后有人犯了错,我们还不能指正批评了吗?!”
曹彻说得义正言辞,焦纵差点就信了他的邪!
郑父郑母激动得险些与他当堂闹起来,被焦纵按捺住了。他握住郑父的手,轻轻拍打,着安慰他。

“对方律师有些话,在某种意义上我是认同的。”
“生而为人,我以为至少要成人。如何成人,我以为应当做到诚实、守信、负责、正直、善良。我的当事人郑湃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孩子,他木讷、寡言、孤僻,却捧着一颗赤诚之心。
“他努力、勤奋、刻苦,他认真地对待每一次的作业,他希望自己能够给看重他的教授、也给自己一份满意的答卷。可正是他最敬重的教授,在他最无助的时候选择了背弃自己的职业道德,站在盗窃者的一方,谴责、诬陷我的当事人。我的当事人依旧愿意相信这世间的美好,选择相信他的辅导员、相信他的校长。可没有一个人哪怕宽慰他一句,以至于他走上了自杀之路。大家请看这段视频,事发当日,我的当事人曾去找过他的教授、辅导员和校长,再出来时他的脸色灰暗,他眼里的希望消失,于是在那个艳阳高照的中午,他选择了一条最懦弱的反抗之路!这是我当事人最后的、绝望的呐喊!”

“这么一段视频能证明什么?郑湃去找过各位老师、领导而已。何况,卢律师,你偏题了。”曹彻讽刺道:“不过我认为郑湃的自杀并不是对方所谓的最后的、绝望的呐喊,而是他心里仅存的、微末的良知觉醒,所以因为羞愧、因为无法面对信任如此他的父母!”
曹彻说着对向郑父郑母,眼里满满的笃定,仿佛郑湃当真是因为羞愧才选择离开人世。
“所以,我坚信我的当事人是无辜的,而且是受害者!请法官大人公正廉明,维护我当事人的清白!”

法官点点头,转向卢律师,道:“原告律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卢律师冲法官笑了笑,说:“我的当事人是懦弱的,因为他是弱小的。我的当事人是绝望的,因为他无路可进又无路可退。他想要正义,但回馈他的是围观者的冷漠。他想要公平,但回馈他的是上层人的施压。”
法官皱眉,颇为不耐烦:“原告律师,请说重点。”
“好在,正义也许会迟到,却绝不会缺席。”
卢律师看了眼自己的助理。助理收到示意后对着电脑啪啪按了两下,一段谈话顿时响彻法庭。
未久,录音播放结束。
他道:“这段对话是曹尉和他的父亲曹先生之间的对话,发生于四天前的晚上。对话中,我们可以听出曹尉承认了是他抄袭了我当事人的作品,并在双方洽谈无果的情况下表示要威胁恐吓郑先生郑太太,甚至是准备对方邢方先生不利。”

曹尉瞬间脸色发白,冷汗都出来了。
李佑坐在焦纵的后面,他只能看到焦纵的侧脸。他看见焦纵的眼睛闪闪发光,十分明亮。

“法官大人,我说完了。”卢律师说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法官与身边的陪审员低声讨论后看向曹尉:“被告,你有何话说。”
曹尉激动道:“他们这是污蔑!我不承认!”
曹彻站起来,一针见血地问;“请问对方律师,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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