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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我撩过的人都说不放过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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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玉,还不快下来,在宫中这么些年,怎的如此没规没矩?”
  夏成蹊挣扎着从顾王怀里下来,走到殿中规规矩矩给太子行礼磕头。
  顾王微微拱手,笑道:“微臣见过太子。”
  “顾王无须多礼。”
  瑾玉还在下面跪着,抬头怯生生的看着太子。
  太子看着他,“起来吧。”
  “多谢父王。”
  太子缓和了自己的语气,“上前来,让父王好好看看你。”
  夏成蹊一步步朝着太子走去,拘谨的站在太子身侧,仍由太子拉着他的手,可不知为何,夏成蹊总觉得太子的手太过冰凉,下意识的便想将手抽回去。
  手从太子手中抽了出来,夏成蹊眼瞧着太子的脸色不太好看,小心谨慎道:“父王,兄长呢?”
  太子的脸色这才好看些,宽慰道:“难得你还记得你兄长,他舟车劳顿在本宫身边伺候多时,本宫让他前去休息去了。这些年在宫中可好。”
  夏成蹊点点头,“孩儿过的很好。”
  夏成蹊如今一袭锦衣,头戴金冠,面色红润,唇红齿白的模样很难与之前冷宫备受欺凌的小皇孙联想起来。
  “本宫见你也应该是过的很好,往后便住在东宫,让你兄长好好教导你。”
  住在东宫……
  夏成蹊想了片刻,瑾申是他的攻略对象,待在瑾申身边,真心值攻略起来也容易些。
  “那孩儿便……”
  “等等!”瑾玉的话还没说完,顾王笑了笑,“太子这恐怕不合适。”
  太子凝眉问道:“瑾玉是我孩儿,住在东宫理所应当,有何不合适?”
  顾王低眉,掩去眼中那抹几乎快暗藏不住的杀机,“皇上曾吩咐过本王,将瑾玉贴身教养,此乃皇上的命令,并非本王执意而为之。”
  太子眼中的杀机一闪而过,“那今晚便让瑾玉住这吧,顾王莫非一晚都不愿?”
  “此乃皇上圣旨,臣不敢抗旨。”
  眼神相撞,四目相接,诡异又沉重的气氛笼罩着这空荡的大殿,夏成蹊不由得一阵哆嗦。
  “皇叔,我……”
  “瑾玉,过来。”顾王看着夏成蹊扭捏着犹豫着,不由得怒上心头。
  刚才还说兄长有父王,瑾玉有皇叔,看到自己父王,一转眼就把自己给忘了!
  太子笑了,伸手抚着夏成蹊鬓角发丝,“想待在父王这吗?”
  夏成蹊忍不住的发抖,悄悄朝后挪了一步,太子的手尴尬的伸在半空中。
  “父王,瑾玉得皇叔教导,对皇叔感激在心,但父王的恩情不敢忘,往后,一定会多多来东宫看望父王的。”
  太子脸色一沉,“所以本宫回来,你竟是连一晚都不愿意和本王共享天伦?”
  夏成蹊小声道:“不能在父王膝下侍奉是瑾玉的不孝,但父王膝下已有兄长,对于父王而言,瑾玉或许……可有可无,所以瑾玉想……”
  “好了,不用说了,”顾王上前一把抱起夏成蹊,又退回到一侧,低声道:“瑾玉说的很好,就该这么说。”
  顾王直视太子,“我想太子殿下应该不会抗旨而为,今日时候也不早了,太子舟车劳顿辛苦,本王就此告辞。”
  眼见着顾王抱着夏成蹊要踏出大殿,太子拍案而起厉声道:“站住!”
  顾王停下脚步,“太子还有何贵干?”
  “顾王当真觉得进了这东宫,你们还能出去?”
  “太子觉得这东宫能困住本王?”顾王眼中令人心悸的寒光一闪而过,声音低沉而极具分量,给人一股无形的威压。
  太子微微一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夏成蹊眼眸不由得一沉,太子脚下不稳,气息虚浮,莫非被顾王惧怕成这幅模样了?
  但是,怎么可能呢?
  “顾王好手段,这些年一直将父皇哄得服服帖帖,”太子一边朝着顾王走近一边道:“十年前诬陷本宫,使得本宫让父皇厌恶,让本宫流放于西北之地,十年后在本宫的东宫,还如此放肆,顾王真心觉得本宫那么柔善好欺?”
  顾王不可置否,“太子多虑了。”
  “多虑?”太子在顾王面前站稳脚跟,张嘴便吐出一口血来,夏成蹊大惊,顾王沉眉,眉心紧皱,向后微微退让一步。
  蹭——
  太子从袖中拔出一把匕首,闪着寒光的刀尖映射出太子的癫狂的神色。
  “我知道父皇信任器重甚至宠信你,可若是当朝太子死在东宫,就死在你顾王面前,就算父皇有心偏袒,但宗人府那些老家伙,该如何?”
  夏成蹊瞪大了眼睛,眼睁睁便看着太子将那寒光凛冽的匕首向自己刺来,顾王顺势一挡,太子便就顺着顾王挡匕首的那力道,猛地将匕首插进自己胸膛。
  这么一看,就好像顾王故意将那匕首刺进了太子的胸膛似的。
  顾王一手捂住夏成蹊的眼睛,夏成蹊只听见沉重的倒地声,然后便是一身凄厉的哀嚎:“父王——”
  瑾申在殿外看见这一幕,目眦尽裂,伏在太子身边泣不成声。
  “父王,父王您怎么了?太医,叫太医!”
  太子朝外狠狠吐了几口鲜血,一手紧紧握着瑾申,“申儿,记住父王的话,一定要记住父王的话!”
  瑾申痛哭流涕悲痛不已,“我记得我记得,父王的话申儿不敢忘!”
  太子沉重的喘息了几口,看着瑾申,嘴角的笑意僵硬,似乎挣脱了什么枷锁,十余年背负的重担终于解脱,安详宁静,双眸逐渐失去焦距,整个大殿独独只剩瑾申嚎啕大哭的声音。
  太子之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皇上在听到这个消息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甚至还颇有些不耐烦的意思,“死了便按祖制安葬,太子之礼下葬,莫非还不够?”
  宫人在下战战兢兢回道:“启禀皇上,太子薨时,顾王……顾王在场,而且……而且据传,是顾王一时失手,杀了太子。”
  “放肆!”皇上拍案而起,“谁传的?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敢传如此谣言!”
  “回皇上话,是东宫那些宫人,他们都说事实确实如此。”
  皇上倚在桌前冷笑,“既然如此忠心护住,那便全数为太子陪葬了,一个不留!”
  那宫人敛声屏气不敢多言,躬身小心退下传旨去了。
  屋外原本雪后将晴的天气,却忽的乌云蔽日。
  夏成蹊站在大殿门口,仰头看着天穹,忽然看向案桌后的顾王,糯糯道:“皇叔,又要下雪了。”
  顾王还在案桌后处理奏折,头也不抬朝着夏成蹊招手,“屋外冷,快进来。”
  夏成蹊走进,伏在案前,一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顾王,道:“皇叔,我可以去看看兄长吗?”
  “不准!”
  夏成蹊眨眼,从善如流,“可是他也是瑾玉的父王,身为儿子,瑾玉怎么能不在灵前守孝。”
  “不必!”
  “可是……”
  顾王抬头,看着小孩殷切的目光,叹道:“瑾玉,不恨你父王吗?”
  夏成蹊想了想,没有说话。
  “那便是了,男子汉大丈夫立于世,本就该爱恨分明,你父王他对你,想必你自己也能感受得到,更何苦,你说你想去守灵,你说说看,以你的身体,能在灵前坚持几天?”
  夏成蹊小声问道:“那兄长呢?”
  “他怎么?”
  “以后,兄长要住在哪?”
  “他自然是住在东宫。”
  夏成蹊急了,皇宫那等吃人的地方他不是没经历过,太子在世时尚可自保,可如今太子已死,十岁的孩子在后宫,皇上不喜,皇后虎视眈眈,又要如何自处?
  更何况,自己是要攻略他的真心值的!
  身处两端,如何攻略?
  “可是……可是他始终是瑾玉的哥哥,瑾玉不忍心哥哥在东宫被人欺负。”
  “所以呢?”
  夏成蹊咬牙,鼓起勇气对顾王道:“所以皇叔可不可以将兄长也接过来。”
  “瑾玉!”顾王搁笔,严肃的看着他。
  夏成蹊深知自己要求是何等的蛮不讲理,他稍稍后退几步,屈膝跪在冰凉的大殿中央,“瑾玉惹皇叔不高兴了,瑾玉知道错了。”
  “既是知道错了以后便无须再提。”
  可是夏成蹊不甘心,“皇叔不是最疼瑾玉的吗?为什么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瑾玉?”
  顾王冷声道:“你倒是心慈,不忍你的兄长在东宫被人欺负,那你可知……”那你可知你父王兄长是怎么设计谋害你的!
  可是这些话顾王没有说,他也不忍心在瑾玉面前说。
  这孩子内心一片赤诚,他怎么忍心覆灭他心中顶天立地的父亲形象。
  闭眼,狠了狠心,沉声道:“以后若是再提这话,你便回东宫陪你兄长,不必再待在我顾王府了。”
  “皇叔……”夏成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都说伴君如伴虎,前一刻还对自己温声细语宠溺有加,下一秒便如此的无情无义冷若冰霜。
  夏成蹊跪在原地不敢动弹。
  “听明白了吗?”
  夏成蹊一惊一颤,仰头看着顾王,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模样着实让顾王心内一阵抽疼。
  孩子心善没错,偏偏这事没得商量!
  “瑾玉想为父王守灵。”
  “你再说一遍?”
  夏成蹊低头,低声又重复了一遍,“瑾玉想为父王守灵。”
  顾王刚被安抚下去的怒火瞬间又涌了上来,直接朝外吩咐道:“路福!”
  路福立在殿外躬身答应。
  “将小皇孙带去东宫,我顾王府地小,容不下!”
  路福心中一惊,这些日子瑾玉在这顾王府是如何受宠那可谓是人尽皆知,如今也不知是何原因触怒了顾王,竟然又要被送回东宫。
  可他一个奴才,如何敢质疑主子的话,连忙下去吩咐。
  夏成蹊听了这话更是怔在原地,泪水不自觉便唰唰落了下来,是顾王救了他,这些日子以来是顾王在悉心照顾他,衣食住行,丝毫不假手于人,顾王给他的感觉极为安心,极为贪恋,他是真的不想离开。
  猛然间回神,朝着顾王膝行几步,“皇叔,瑾玉错了,瑾玉只是想尽一尽为人子的孝心,想为……想为父王守灵而已。”
  顾王看着他一步步膝行至自己面前,抱着自己大腿痛哭流涕的模样,几乎就让他忍不住想将人抱起来好好的疼爱一番,可偏偏皇宫那个地方,他是绝对不能让瑾玉再踏进一步的!
  皇上虎视眈眈,皇后亦不是善茬,东宫之内也不知还留了多少太子的眼线,这一旦踏入,谁又能预料得到会发生什么事。
  遂狠了狠心,今日必得绝了瑾玉回东宫的心。
  “你不必求我,在你心里,本王早是一个拦着你不为父亲尽孝的大恶人,本王不想背这恶名,既然你想当个人人称赞的孝子,本王也不多加阻拦,你去便是了!”
  瑾玉双颊泪水滚滚而落,濡湿了膝头,夏成蹊哭得哽咽,一抽一抽的解释道:“不是,瑾玉不是……那个意思,瑾玉从未如此想过皇叔。”
  “你父王从小将你扔在后宫不管不顾,回京也对你不冷不淡,东宫时你父王那番做派你不是没瞧见,你还当他是慈父?”
  “呜呜呜皇叔……”夏成蹊使劲摇头,眼眶通红,泪水不要命的往下落,抽抽噎噎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殿外路福埋头回话:“回王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听得这话,瑾玉更是大惊失色,死死抱住顾王膝头不放,“皇叔别不要瑾玉,瑾玉知道错了,瑾玉往后再也不提这话了,皇叔别送瑾玉走。”
  “知道错了,那告诉本王,错哪了?以后该怎么做?”
  夏成蹊哭得晕乎乎的,脑子都感觉停转了一般,泪水涟涟的仰头看着顾王,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王见他还是如此犹豫,一把将紧抓着自己衣襟的小手扯开,“路福!”
  “不要!”夏成蹊猛地扑在顾王怀里,小手环住顾王颈脖,整个人埋在顾王怀里,“皇叔我错了,再也不提了,再也不提了。”
  “不提了?”
  夏成蹊摇头,“不提了。”
  顾王悄悄朝路福挥挥手,路福识趣的退下并关上了殿门。
  顾王一手搂着他,一手用衣袖拭去他脸上的泪渍,见他喘得难受心揪痛。
  “瑾玉,你还小,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等你长大了,你会明白皇叔的苦心。”
  “皇叔……皇叔别不要瑾玉。”
  顾王没有说话。
  夏成蹊哭着说:“皇叔,瑾玉以后再也不会忤逆皇叔,一定好好孝顺报答皇叔。”
  顾王叹了口气,将人抱在膝头,“皇叔不要你的报答,你只要记住,皇室中人,从来都没有谁是真正心善的,你心底善良,那么被吃的,只会是你,你以德报怨,可是不会有人感激你,他们甚至还会在暗地里笑你傻,明白吗?”
  夏成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我知道,我记住了。”
  “好了不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哭得像个姑娘。”
  夏成蹊窝在他怀里哽咽,身子一耸一耸的,顾王一颗心都觉得要碎了。
  “瑾玉乖,不哭了,是皇叔不好。”
  夏成蹊摇头,肿的像个核桃似得眼睛泪水蒙蒙的看着顾王,“瑾玉知道皇叔的苦心,瑾玉以后好好听话。”
  带着哭腔的嗓音,通红的双眼,顾王瞬间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罪大恶极。
  不过十岁的孩子,你和他较什么劲呢?!
  顺势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好了好了,不哭了。”
  许是刚才哭得太久,哭得夏成蹊都有些累了,一根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去后疲惫之意瞬间涌来,感受着顾王的安抚,夏成蹊撑不住了,渐渐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没了反应,顾王这才小心将人抱起,放到偏殿的床上,仔细盖好被衾后端详了一番哭得惨兮兮的夏成蹊,俯身在那眼睑上轻轻一吻,悄悄出了殿门。
  路福站在殿外大气不敢出。
  “传话出去,就说瑾玉因父去世,伤心悲痛,痛哭昏厥至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太医瞧过后至今无法下床。”
  路福恭敬点头:“是。”
 

第79章 君临天下(七)
  太子,乃国之储君; 然而从西北回京后的第二天便死在了东宫; 何等大事; 便是举国震惊也不为过。
  但最后也只是以太子之礼下葬; 东宫灵堂里; 守灵的,也不过只有一个孩子。
  太子下葬事宜尘埃落地,被葬去了皇陵; 太子之位空闲; 朝野上下一片呼声。
  当今皇上膝下不过四子; 太子已死; 还有皇后之子端王; 贤妃之子静王,陈妃之子安王; 可惜静王是个傻的,安王是个跛的; 一来二去; 这太子之位,非端王莫属。
  夏成蹊不知道朝堂这些弯弯绕绕; 小小的孩子整天窝在顾王府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夏成蹊都快觉得顾王像是养猪一样的养着自己。
  不过好在这一两个月还是颇有些成果; 夏成蹊身体不再那么廋弱,脸色也不再那么难看,尖细的小脸和干瘪的肚子上终于有了点肉; 胖嘟嘟,捏上去手感颇好。
  所以顾王最近最大的乐趣便是将人抱在膝头,捏着夏成蹊的脸蛋或摸着鼓鼓的肚子,笑着说他是小猪。
  夏成蹊要气死了,把我当猪一样的样,现在还嘲笑自己!
  “不准摸!”
  顾王的手被两只小手抓住,看着夏成蹊气鼓鼓的脸色,不禁的笑出了声,“哦?瑾玉说说,为何不能摸?”
  “就是不能摸!”夏成蹊声音大了许多,气急败坏道:“以后也不能摸!”
  “瑾玉最近脾气大了许多,都敢和皇叔叫板了?”
  这话听起来颇有些威胁的意思,夏成蹊刹那间便怂了,松开了手,“不敢。”
  顾王心满意足的摸着他软软嫩嫩的小肚子,夏成蹊低着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隐忍模样,更激起了欺凌的欲望。
  “过两天便是皇上的生辰,到时百官齐聚,你必定得前去祝寿,害怕吗?”
  夏成蹊微微一愣,皇上生辰?
  但立刻反应了过来,笑道:“有皇叔在,瑾玉不怕。”
  “真不怕?”
  “皇叔说过会保护我的,所以瑾玉不怕,瑾玉也要给皇爷爷送寿礼吗?”
  顾王笑了笑,“你能送什么给你皇爷爷?”
  现在他才十岁,无权无势的小皇孙,能有什么好送的,就算把真心掏出来,皇上恐怕也是不屑看上一眼的。
  夏成蹊冥思苦想,“唔……”
  顾王看着那一副认真的小模样笑了,拍拍他头顶,“好了,皇叔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到时候你只管跟着我便是了,记住,不许乱跑。”
  夏成蹊咧嘴笑了起来,重重点头,道:“是!”
  皇叔生辰乃是举国同庆之事,早在几个月前便已经在张罗着办了,如今皇上两鬓霜白,老了喜欢热闹了,便也不阻止皇后大肆操办,到了那天,百官罢朝三日,身着官服,纷纷恭贺皇上大寿。
  百官献上寿礼后,宫内宴请群臣,午时摆设,未时举行,申时结束。
  群臣之后便是家宴,设在殿内。
  夏成蹊一大早便与顾王一起进宫了,但皇上如今是一刻都离不开顾王,群臣寿宴上,更是要让顾王近侧伺候,顾王只得吩咐路福小心谨慎带着夏成蹊在宫中,不得多生事端。
  夏成蹊也知道宫中待见自己的没几人,更何况现在宫中也是忙成一团,也无人顾及他,便央求了路福,带他去东宫。
  他话才说一半,路公公便跪了下来,“我的小主子,那等地方还是不要去的好。”
  “这是为何?”
  路福看着四周无人,小声道:“太子刚走一月,白事还未撤走,今日是皇上的大喜之日,您这不是去触霉头吗?”
  “这怎么能算是触霉头,我只是想去看看兄长,他一个人在东宫,必定不太好过。”
  “正是因为如此,才更不应该去,您如今在顾王身边,就应该和东宫划清界限。”
  夏成蹊固执摇头,这是一个月以来唯一的一次见瑾申的机会,他必须得好好把握。
  “你如果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
  说着,就往宫道另一头走去。
  路公公急的连忙起身拦住他,“哎哟我的小公子,您这不是存心让老奴为难吗?”
  “路公公,我不为难你,咱们悄悄的去,不被人看见就好了,行吗?”
  路公公犹豫着,夏成蹊拉着他的衣袖,央求道:“路公公,我只看一眼,一眼就好了,行吗?”
  小孩撒娇似得语气软软糯糯的,一双亮如星辰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路福,一副哀求的模样着实容人瞬间投降心软。
  路公公无奈道:“好吧,只一眼,咱们悄悄的去,绝对不能让别人瞧见了,否则奴才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见路福妥协,夏成蹊笑得龇牙咧嘴,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放心放心,我可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了,我懂得分寸的。”
  “诶,那奴才带您去。”
  路福在旁小心的跟着他,看着小孩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这小皇孙会这么听话只看一眼?
  往日里在顾王府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模样肆意妄为,今日这么好说话,只看一眼。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夏成蹊笑脸盈盈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路公公,你这是怎么了?”
  “这……奴才斗胆,小公子您真的只看一眼?”
  夏成蹊不耐烦了,“路公公现在连我都不相信了?再者说,我和兄长不过见了一两面而已,能有什么话说。”
  路福心中思忖确实是这个理,看着东宫近在眼前,也就不想了。
  东宫这十几年来都是这么一副荒废的模样,皇上没有下旨,自然也无人来打理,太子回宫后,也不过简单的清扫一下,如今太子去了,宫人们也都不往这边来了,甚是荒凉。
  东宫大门紧闭,寒风瑟瑟,夏成蹊哆嗦着脖子打了个寒颤,这感觉很不好,让他瞬间便想到了自己在冷宫的那些日子。
  路公公见无人在外,上前推开那红漆的宫门,宫门似乎许久不曾开过了,发出沉重的咯吱声。
  勉强推开一条缝隙,路公公拭去额上的汗水,对夏成蹊道:“小公子,快看上一眼咱们就走吧。”
  夏成蹊凑过去,透过那条缝往内看,荒凉的院子杂草丛生,大树凋零,满眼尽是残败的模样,无人过往。
  “你再推开些,我看不到。”
  路公公无奈,挽起袖子,又将那宫门推开了些。
  夏成蹊便趁着路公公推门的空隙侧身便闪了进去,还不忘对后面气急败坏的路公公道:“公公你再外守着,我一炷香的时间就出来。”
  路福在外急的直跳脚,直擦额上冷汗,立在宫门外又无可奈何,只得紧张的守在门口,等着那随心所欲的小孩出来。
  夏成蹊进了东宫,转悠了一圈一人皆无,但后院似乎隐约有声音传来,夏成蹊顺着那声音走去,那是已经破败了的偏殿,院子里有个身影沿着墙角在捡那些掉落在地上的树枝,那人有些贪心,手中已经抱了满怀的树枝,还要蹲下去捡起地上的。
  一直以来他都被太子带在身边,修身养性,举止做派优雅得体,即使如今落难,也难掩骨子里的骄奢的贵气。
  “兄长……”夏成蹊张口喊他,那小小的身影却也只是微微一顿,丢了手上的树枝,站起身抬起头来,嘴角乌青,脸色发白沾满了尘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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