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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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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手一挥,直接落下了马车前面的帘子,招呼着后面的人:“快点快点,你们动作都给我麻利点,不然晚上赶不到我看你们是不是要露宿山头了。”
  齐安然急的大叫:“快让我见皇上,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趴在案桌上看着这一切的陆时年迅速激动起来,腰背猛地直起来,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这齐安然难不成是要招了。
  可是半晌也没听见什么悲惨指数的上升,可见就算招了也没什么用,陡然又趴了下去,没意思,暂时还不是很想见这疯婆子。
  今日难得有机会在旁边侍候的清河眼见皇上似乎是看奏章累了,连忙吩咐下去弄点补气血的东西,昨晚上那哭声又是半夜临近黎明的时候才结束。
  皇上是自己看着娇生惯养长大的,将军那糙人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据说晚上泻火都要耍好几个花枪才能平复的,怪不得我们皇帝近来是越来越瘦了,个头都不长了。
  清河心疼的不行,据说前段时间东丽国又上供了几支上好的药材,这段时间就送去御膳房给小皇帝炖成鸡汤喝了吧。
  只是小皇帝想来吃饭嘴刁,若是告诉他汤里有补品肯定是不愿意下口的,清河皱了皱眉毛,心思一转就说是东丽上供的咱们都没瞧过的食物吧。
  陆时年漫不经心地继续盯着齐安然那边的情景,想也知道皇上岂是他说见就见的。
  果不其然。
  “大胆,罪妇也敢说见皇上,真的是无法无天了,来人给我按到马车里,出发。”其实这人只是想着早点上路说不定还能赶回来,若是晚了就只能在庵里将就一夜,随时初秋,但是山里夜凉,条件又不怎么好,自然是能回来就要赶回来的。
  一挥手便出现了几个五大三粗满面横肉搓着手的婆子们,按着齐安然就要往马车里面塞,嘴里还在抱怨着:“皇上不是说了不管的吗,怎么还要我们跟着去,难不成我们还要陪着她住在那里不回来了。”
  齐安然挣扎的紧,嘴里还在喊着话,只是没人听,大家都在急切地坐着准备想要早去早回。
  “行了,谁知道呢,真的是倒霉的够够的,就盼着她赶紧生吧,生完之后兴许咱们就回来了。”
  “你说这野杂种皇上怎么就让她生下来呢。”婆子无语,皇上也太能忍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呢,皇上仁慈,这孩子当然是会让生下来,只不过也只是野种罢了,随便交给谁抚养都比待在那庵里没吃没喝的强。”另一个猛地一把拽着齐安然的头发,表情狰狞可怖,“吵死了都快,给我把她的嘴捂住。”
  齐安然简装疯了一般地向上蹿,原本站在马车边上的桃晴是劝着她让她少说两句话的,谁知道三言两语竟然嚷嚷着要见皇上,她家主子真的是有够看不清楚局面的,这会又恐怕这些婆子们没轻没重伤了主子肚子里的孩子,到了庵里还是得自己负责照顾,连忙在一边护着:“行行好吧,轻点吧。”
  桃晴这边拽着一个婆子,齐安然那边嘴没被堵住,立刻说:“快叫皇上来,我告诉他这孩子是谁的,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被人迷晕的,我知道他是侍卫,让我见见各宫里的侍卫我一定认得出来的。”
  齐安然这边只想着皇上莫不是真的知道是谁了,一定要尽快把承哲摘出来,千万不能耽搁了他的大事,若是就连承哲都出事了,那么他们两个就真的没希望了。
  “你们快去告诉皇上,我说我说我全都说。”齐安然的声音尖利刺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呼喊,似乎这样就能把远在养心殿的皇上听见。
  众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齐贵妃竟然还有这种经历,可是高官的事情也不是作假的,那天皇上都发了很大的火。
  侍卫?难不成齐贵妃,啊,不,这个罪妇竟然还是一女侍多夫,不管是不是齐安然的错,众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古怪了不少。
  “堵住她的嘴,给我塞进去。”生怕她又说出什么有辱皇室尊严的话来,众人连忙手忙脚乱地堵住齐安然的嘴。
  谁知道其他人倒是小心翼翼不敢伤了她的肚子,齐安然则是完全无所畏惧,甚至看到众人都不敢碰自己,用肚子当做威胁的砝码,不停地挺腰撞向众人想要跑下马车。
  无论如何承哲都不能出事,他们还年轻,孩子可以再要,这孩子说不定还不是她承哲哥哥的,但是若是承哲没了,他们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众人无法,两个婆子相视一眼重重点头,另一个使劲按着齐安然的肩膀,另一个手刀劈下,力道不大但是齐安然到底身子弱,情绪又激动,这会身子立刻软倒了下来瘫坐在马车上。
  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皆是一跺脚抱怨道:“这死娘们真难缠。”
  “行了行了,快收拾收拾走吧,给盖个东西在肚子上,千万别把孩子怎么的了。”
  “唉,要我说皇上就是心善,这样的女人。。。。。。”
  “大了你的狗胆,快走。”
  桃晴在刚刚的挣扎中衣衫也是散乱,这会整理着头发看着已经昏睡过去还皱着眉毛兀自挣扎的齐安然,眼底流露出一股担心,不仅是自家主子的,还有她,她还年轻,难不成真的要跟这齐安然再那庵里住一辈子。
  双手紧紧握住拳头,这可不行。
  她从小就被买去丞相府当做齐安然的贴身丫鬟,吃穿用度不比寻常百姓家的大家小姐差多少,这要是在那艰苦的地方如何能生存下去。
  眼底愤恨地看着是不是梦呓一两声李承哲名字的齐安然,是她做错了事情又不是自己,凭什么自己要跟着她一起受苦受累。
  桃晴将头发松松挽了起来,撩开帘子看了看外面跟着的人,马车已经行驶起来,路途中她是无路如何也逃不掉的,看来只有等到到了庵里再见机行事了。
  陆时年看了半晌觉得无趣,正好御膳房那边送来饭食,便关了录像。
  只是刚刚落座,沈木便出现了,陆时年讶异地看他,再看看外面的天色,这还没到晚上呢怎么就来了。


第32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陆时年还正吃饭的时候沈木就来了; 端着饭碗视线疑惑地落在他的身上; 这一眼还真就看出问题来了。
  沈木知道他的潜在意思; 声音里透着委屈:“皇上; 臣此次前来是特意陪皇上用膳的。”
  陆时年不相信地微微仰头斜睨着他不说话。
  沈木低头瞧着那双细长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缝; 带着钩子似的在自己心尖上戳了一下; 又收回去,这一来一回却将自己的心串了起来往他那边拉。
  不动声色地盘腿坐下; 随便捡了一双筷子:“皇上不会是连一顿饭都不愿意赏赐给臣吗?”
  陆时年严重怀疑他来的动机,可是他不说自己也不想问; 之前自己用不太习惯这种银制的筷子; 桌上备得多,随便他用。
  只是木桶里不剩多少米饭了,不过陆时年此刻也不饿,便将整个木桶全部推了过去。
  “你自己盛吧。”陆时年自己拿了一个干净的碗; 盛了一大勺那碗浓郁到乳白的汤。
  沈木看着被推过来的米饭,眼底敛下一片柔情,也不盛饭; 只是看着陆时年吃饭。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自己也是用过饭了; 只是在书房里看着书突然就想起了他的小皇帝,这一想便一发不可收拾; 脑子转的全是小皇帝的身影; 朝堂上发怒的; 案桌前认真批改奏章的; 眼里含泪哭着向自己求饶的。
  想了也就便来看了,不想正碰上宫里用饭的时间罢了。
  陆时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吃饭别看自己,接收到他唇角的上翘,抿了抿嘴唇转过脸不看他。
  妈个鸡,老子还没吃饱,不带色。诱的。
  转移注意力似的拿起面前的汤勺舀了一小口吹凉尝尝味道,整张小脸都要皱在一起了。
  “如何?”沈木看他丰富的表情想笑,没敢笑。
  陆时年猛地将碗摔在桌子上,这会为吃个饭都能丢个脸发火:“这什么玩意,这么难吃。”
  呸呸呸几口,一股子膻腥味,他可最闻不得这种味道了。
  喉咙口里都是这种味道,简直想吐。
  沈木见他确实难受到了,连忙将最远处几道酸辣的菜夹了几筷子喂给他,又倒来茶水这才把那点子古怪味道全部压了下去。
  陆时年眉头微蹙长勺在里面转了半天,浮上来几块固体,只看见似乎是黑漆漆的几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熬出来的竟然还是白汤,凑过去抽了抽鼻子,闻着倒是不怎么,怎么吃下去味道就那样恶心。
  沈木在一边凑过来,也好奇问:“这什么东西熬出来的汤?”
  陆时年猛地扒了一口饭,没好气地说:“我哪儿知道。”
  沈木拿起他刚刚放下的那汤碗,尝了一口,也是蹙了蹙眉:“莫不是什么动物的骨架?”
  陆时年越发吃不下去了,看着沈木的脸想到自己刚刚的丢脸,连忙将一盅全部推倒沈木的面前:“你吃你吃。”
  沈木哭笑不得:“皇上。”
  陆时年面色一板:“这是朕的赏赐,莫不是沈将军要抗旨?”
  被他耍小聪明的样子迷得心尖都是软的,颤的,就算面前是一盅□□,沈木都能喝的下去。
  而且虽说他吃过饭了,但是这会看见小皇帝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粉嫩的舌尖一进一出的,也想着陪他用膳,吃不下去别的喝点汤也是可以的。
  也就毫无原则地从了。
  陆时年见自己奸计得逞,压制住嘴角的笑意:“沈大将军劳苦功高,确实应当好好补补。”
  沈木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大口:“。。。。。。”是挺难喝的。
  晚间,清河来收拾碗筷的时候,见着那一盅竟然全部喝完了,不由得有些担心。
  原本小皇帝的食量是不大的,所以他才没有刻意提醒,只是这补药再怎么都是生津壮阳的,也不知道小皇帝本就体虚,一气全喝下去应该没什么大事吧,或者不会补过了吧。
  扫了一眼一边静静看奏章的小皇帝,面色有些红润但是气息正常,清河放了心带领着一众小太监们走了出去,应该是没事。
  只是这边一派祥和,内室的沈木却正焦躁不已。
  不知道为何,从刚刚开始就心浮气躁,气血翻涌,明显是躁动的紧。
  想到刚刚那盅汤,想到最近小皇帝的身体,沈木狠狠一拍床,咚的一声响。那怕是补药吧,只是说药小皇帝肯定是不吃的,清河便将它熬成了汤,哪料到不管是什么样的小皇帝不爱吃还真的就不爱吃,最后阴差阳错却进了自己的肚子。
  原本还想忍耐,但是自己着实喝的有些多了,那可是一盅呀。
  面色阴沉脚步也是沉重,沈木转身就直接去了外室。
  “呀,放肆,你做什么。”
  “你放开我,沈木,你发什么神经呀。”
  “别别别,你先放手,我我我求你了。。。。。。。”
  事后,陆时年汗水涔涔,趴在案桌上犹如一条死鱼,身上的沈木还生龙活虎的。
  气若游丝的陆时年终于忍不住了:“沈,沈木,我不行了,你先出来好不好。”
  沈木咬着牙:“皇上暂且忍耐一下。”
  大兄弟,两个时辰前你也是这么说的,看着外面已经亮起来的天色,想到刚刚清河在外面的欲言又止。
  陆时年双手握的紧紧的,终于抑制不住哭出声音:“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沈木被他哭的颤抖的头皮发麻,掐着他的腰扶他起来亲吻着他的嘴角,进入的更深了:“得罪了,皇上。”
  陆时年:“。。。。。。。”大兄弟,你这哪是得罪呀,你这是要弄死人呀。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28
  这边齐安然的落脚之地刚刚解决,那边朝堂之上又出了问题。
  之前不是没有大臣提过要给陆时年选秀,或者即使不选秀也应当在大家族里选一个模样齐整的,谈吐过得去的献给皇上。
  只是当时的李承铉就一直以齐安然才是自己的真爱为理由拒绝,陆时年来了之后更是将这个借口用过无数次,这会子齐安然不管是生是死总之是消失了,圣上的大事情又被人拉了出来提起。
  朝堂上,陆时年一番悲痛欲绝的模样引来各个朝臣的请奏,都是让陆时年尽快充盈后宫,为皇室延续血脉的 。
  陆时年厉声喝道:“住口,齐妃没了还不到一月有余,你们就提出让朕另选秀的事情,朕怎么可以?”
  忍着不掉眼泪的陆时年在闭上眼睛之前瞄到了沈木阴沉的表情,心里微微一滞,卧槽,完蛋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就又被启奏的大臣打断:“皇上当以大局为重啊。”
  所有的人都低下头拱手道:“皇上当以大局为重啊。”
  齐安然苟且的事情在宫中已经不算是秘密,甚至她离开之前说的那番话也因为当日的动静太大被引去围观的宫女们传了出来。
  齐贵妃不仅仅给皇帝带了绿帽子,还一带带了好几顶,她下落究竟何处没人想管,只是这样的人铁定是不会再回到皇宫中了,大臣们暗自庆幸这样的残花败柳幸亏皇上跟她没有子嗣,否则这会皇子的位置就尴尬了。
  他们虽然对于位子上的小皇帝不甚满意,但是暂且无功无过也算是能接受,以后兴许就是他的儿子继承皇位了,这孩子的血统要是不纯净,那岂不是直接将李家的江山拱手让人。
  陆时年睁开眼睛俯视着底下一一大片黑乎乎的脑袋,下压住嘴角,挥了挥手直接离开了。
  什么叫当以当局为重,TM老子应当以自己的肾为重。
  “甩袖子走人的感觉真的爽的不能再爽了啊。”陆时年兴奋道。
  “你要是做得好,以后给你安排的角色想怎么甩袖子就怎么甩袖子,袖子甩断都可以。”系统不屑道。
  陆时年嘿嘿一笑:“我袖子本来就是断的,不用甩。”
  系统:“。。。。。。”无法与宿主交流怎么办。
  下朝之后的陆时年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径直回了养心殿,照旧还是坐在小案桌前尽职尽责地看奏折。
  自从齐安然被自己送出宫之后,沈木就来的有些频繁,饶是陆时年个颜控,也有看腻的时候。
  捧着奏折微微侧身不理他。
  沈木挑了挑眉毛,驾轻就熟地直接坐在他的对面随手拿起一张奏折胡乱翻看,半晌问:“你要选秀了吗?”
  陆时年没从奏章中抬头,闷闷地说了声:“朕拒绝他们了。”
  “为什么?”沈木放下奏章,盯着眼睛看他。
  “不为什么,朕只是厌烦了。”
  还能为什么,那群老不休的说充盈后宫就充盈,呈上来一堆女孩的名帖,有本事你呈上来一群男的啊,我绝对分分钟将后宫弄成酒池肉林的模样不带一丝犹豫的。
  陆时年眯着眼睛,这张奏章上说某些地区近年来连连旱灾,实在是太穷了,已经无力支付朝廷严苛的税收。
  陆时年捻起毛笔,不等系统提示便大笔一挥,蝇头小楷写的是愈加熟练:“减税甚至根据情况免税,顺便若想富先修路。”
  将手里的这张奏章合上放在旁边垒起来的那堆上,那都是自己刚刚批阅完的。
  这会才抬起脸看着沈木:“将军有事?”
  “无事便不能来看看皇上吗?”沈木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会发光。
  陆时年低下脑袋避开他的视线,有什么好看的,每天晚上看得还不够吗。
  沈木显然是不知道他在心里的腹诽,没出声但是也没有挪开视线。
  陆时年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说肯定也不听,到后来还指不定要发展成做什么呢,索性也就不管了,就当他不存在由他去了。
  这边陆时年虽然说暂时不会考虑选秀女的事情,但是有人却是着急了。
  李承铉要真是有了子嗣即使以后死了皇位也轮不到李承哲。
  平亲王府内的书房里,李承哲坐在案桌前双手颤抖,抬起脸看着面前脸上留着荏苒胡须的男人:“母后 ,母后她要我即刻动手。”
  “是,王爷,现在齐安然那个贱人已经被皇上送出去了,朝堂之上也不断有人提及让他选秀之事,之前我们用齐安然吊着皇帝防止他有小孩的计划定然是不能用了,我们若是再不行动等他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更多了。”男人面容严肃,眼神凌厉,双拳紧握,身上的肌肉块发达甚至要撑破衣服。
  “可是,可是我现在还什么都没准备好呢,再说皇上现在已经知道齐安然之前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了,甚至还专门找了人暗示我,我,我现在恐怕都不能走出府门。”一走出去铁定会被当做乱臣贼子赐死的。
  李承铉显然是害怕至极,有点气喘抖着手拿过一边的茶杯抿了一口,竟然是凉茶,只是此刻也方便吩咐下人进来,只好放下茶杯双手置于膝盖之上来回蹭着,试图将手心的汗水全部蹭掉。
  男人看着面前自从自己进来之后对视都不曾跟自己有一个的李承哲,眼底划过意思不屑,但是因为太后的缘故生生忍住,这是太后唯一的儿子,也是她唯一的希望,太后年轻时曾帮助他们一家,只要自己按照太后所说的做了这样恩情便是一笔勾销,接下来就不是自己应该操心的事了。
  男人按捺住脾气,又说:“王爷,前段时间您的禁足时限已经过了,您自己一直没有外出罢了,这次皇上既然只是派了人来通知您,想来他应该还是顾忌兄弟之情的,否则也不会仅仅只是送走了齐安然,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说明皇上还是顾念兄弟之情的,但是这点情,恕草民直言,王爷,若是您现在不下手,有可能到时候闭上眼睛不能喘气的可就是您了。”
  男人懒怠跟他多说,事情说得越严重李承哲越是害怕,掀开眼皮看过去,平日里风流潇洒的六王爷如坐针毡,额头上甚至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他一个捏着扇子只知道吟诗作对的文人第一次干谋朝篡位这种高档次的事情还是很紧张的,之前虽然听不惯太后的唠叨随口答应下来,可是万万没想到现在竟然这么快就要上手,惊慌之下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篡位,会死,可是不篡位,听说也会死,瘦弱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男人见他彷徨无措甚至毫无主见的模样,微微低头敛去眼底的神色帮他出了主意,说:“王爷,您若是实在没有办法,可以去找沈将军。”
  看见六王爷终于抬起来的脸,一张俊逸的脸煞白,瞄见他眼睛里露出来的茫然神色,顿了顿提醒地又露骨了些:“沈木将军从荒北回来不到半年,却连私印都被皇上收去,若您是沈将军,又会作如何感想?”
  “你是说。。。。。。。”李承哲话到嘴边却声生又吞了下去,警惕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还是没敢说出来。
  男人已经忍无可忍,当初只是为了报恩,完全没想到六王爷竟然是一个如此扶不上席面的,这还没有现在皇位上坐着的那个有胆识,即使是篡位行动了,恐怕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抿了抿唇收起心底的考量,他没权没位只是一介平民,空有一身蛮力暂且还养得活自己,自然是从来没想过大不敬篡位的,甚至在太后的人找到他之前他都不太记得当今圣上姓氏名谁了。
  只是太后挟恩要他多多提点六王爷,帮衬帮衬,为了还老一辈的情自然也就答应了,眼珠子转上一转,太后只是说侧面帮忙,也没说具体需要做什么,他粗布麻衣也就只能出出主意。
  沈将军上缴兵符和私印的事情京城内几乎人人都知道,这个草包竟然还想不到,既然自己已经为他指了一条明路,接下来的一切就跟自己无关了。
  男人说完转身就要走,李承哲连忙在身后叫住他:“慢走。”
  男人转过来:“还有什么吩咐吗?王爷?”
  “我母亲是否还说了别的,难道就让我一个人去找沈将军吗?”那个将军自己时间过得,站在那里身上都泛着红光,也是忒可怕了些。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鄙夷,垂下脑袋恭恭敬敬地说:“王爷,太后说了,因为前段时间一着错步步错,朝堂上关于她的人已经几乎被皇上肃清了,所以还请王爷务必小心谨慎行事。”
  朝堂上的大换血事件后来他也是知道的,一切也都因为这个小王爷行事太过莽撞,又只知道沉迷于风花雪月大家小姐之中,从来不关心时事政治的缘故,他确实不适合当皇帝,比现在皇位上的那个还不适合。
  男人抿了抿唇,迈出去一只脚最后还是提醒了一句:“王爷,太后托人让我转告您,近段时间行为做事还请收敛些,万万不可随意与他家小姐见面说话。”
  现在正是节骨眼上,一个弄不好很容易受到其他家的牵连,偏偏这六王爷还不自知,被禁足还能勾搭上侍郎最小的那个女儿,也不知道那些女子是怎么瞧上他的。
  只是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李承哲已经吓到无法聚焦的眼睛,听见他喃声自语:“前段时间查抄了那么多官府宅邸,有不少都是和我平日里交好的,那什么时候会查到我这里。”言语间确实多了害怕,只是这也太。。。。。。男人默不作声了。
  听了两句深深觉得这李承哲确实只是个闲散王爷的料子,从小没被当成帝王培养,自然是做不得那九五之尊的事,还是趁早歇息吧。
  可是想到太后那要强的性子以及派来的人咄咄逼人的口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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