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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这都是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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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乐皱眉看了一眼那艳红底,整件衣服上绣了大朵大朵的艳‘丽牡丹的清透外袍,动了动唇,终归还是没有说什么,沉默的将这件艳袍穿到了身上。
虽然时日还早,但是变‘态缺爱少年楚昭安昨日便派了太监来传旨,要他们醉春楼的花魁今日晌午之前便悉数进宫,为晚上的晚宴助兴。
而今天再早些的时候,三娘便派了人来通知他们快些准备。
☆、第59章 花魁怜生(三)
层层衣服次第加身,最后罩上那件桃红绣富贵牡丹外袍。
苏乐挺身站在妆台微微仰斜的铜镜前,面无表情的盯着里面模糊的人影,表情看不出喜怒好恶。
只是,那紧抿的淡粉色的薄唇,以及微微颦起峦眉还是透露出其主人内心的不喜。
然而,这只是表面。
事实上,不论是信息终端,还是苏乐都对这套红艳艳的衣服很满意。
“两人”一同品评着信息终端投射在苏乐视网膜上的,“楚昭诩”穿着这件衣服高清3d立体大图,分别指挥着“楚昭诩”做出各种表情动作。
紧接着,在操纵立体小人更换动作表情的时候,苏乐就与信息终端在苏乐更喜欢的“邪魅狂狷杀人魔头”和信息终端更偏爱的“屈辱囚禁捆绑正直受”上产生了巨大的意见分歧。
然后信息终端的意见惨遭苏乐乐的无视,顿时恼羞成怒,单方面屏蔽了专断的苏乐乐。
苏乐:“……”
就在苏乐逗弄信息终端的时候,在苏乐看不见的地方,伪装成听雨的魏元溪不动声色的藏起眼中的惊艳,和浓烈到可怕的占有欲。
即使他从来都知道他的昭诩姿容不俗,却从不知对方穿上这样艳‘丽的衣服会是这样的……
魏元溪突然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默许了楚昭安,矫诏将楚昭诩夺了皇姓,赐名怜生,成了这醉春楼的花魁之一。
原本,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可以毫无阻碍的完全拥有对方的理由。
他只需要让楚昭安将人送到青楼,然后他在给人赎身,到那时,哪怕对方不喜欢他,他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让对方永远的属于他。
只是,现在他有些后悔了。
他想将人藏起来,藏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的昭诩,这样美!却因为楚昭安那个蠢货,今天还要穿着这样的衣服,被许多人肆意的打量!
思及此,魏元溪再度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像是下意识的,他上前一脸显而易见的不爽,隔着衣服紧紧握住了苏乐纤细的手腕。
“怎么?”
苏乐有些不耐的偏头,他方才正操纵着那个三维立体小人邪魅狂狷的大杀四方,正过瘾,就被魏元溪突兀的动作瞬间惊醒。
听到苏乐的声音,魏元溪疑惑茫然一瞬,直到顺着苏乐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紧握在对方手腕上的手,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没有丝毫慌乱,魏元溪自然地看了苏乐一眼,道:“公子,请让听雨帮您画眉。”
苏乐沉吟一瞬,不置可否的坐了下来,闭上眼,微微仰着脸方便对方施为。
魏元溪看着苏乐如此,眉睫颤了颤,急急‘喘了一下,只觉得自己身上热流四处涌动。
勉力按捺住身体中的欲念,魏元溪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这才走到妆台之前,打开妆奁(lian)。
从中挑出一根黛笔,转过身,捏住青年的下巴,上身微微前倾与青年无限贴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青年的脸上,晕出淡淡的水汽。
魏元溪的手腕紧紧贴着对方的侧脸,手上的黛笔浓淡适宜的一笔一笔描摹着青年的眉形,凌厉的眉峰,斜斜上挑的眉尾。
漂亮的眉形在他的手下一点一点的成型。
苏乐仰着脸,闭着眼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在对方每一笔落下的时候,长而弯的睫毛犹如蝴蝶振翅,微微颤动。
——曾经他深爱的那个人,如今虽然变了一个人,但还在认真的为自己画眉。
这个念头一出来,不期然,苏乐就想到一首歌的歌词。
“让他一生为你画眉,先明白痛再明白爱,享受爱痛之间的愉快……”
紧接着,苏乐又想到一个成语。
举案齐眉。
苏乐有点高兴。
虽然对方现在似乎连个屁都不知道,但似乎就这样……也不错?
描完了眉,魏元溪捧着苏乐的脸又仔细的看了看,歪头想了想,又从旁取了一根朱笔点了朱砂,两边又各细细的勾了一条朱红的眼线,又为苏乐平添了几分妖冶。
当魏元溪画完,看着眼前的青年,就是他自己都不由得愣住了。
他又后悔了。=l=
“公子稍待,听雨有一笔画偏了,请容听雨重新画过。”说完,魏元溪沉着脸毫不犹豫的起身,浸‘湿‘了一条干毛巾,准备为青年拭去眼线。
苏乐自然没有异议。
只是,在他刚刚抬起手,正要动手擦去的时候,门外三娘身边的丫鬟合欢这个时候敲响了苏乐的房门。
“公子,您准备好了吗?妈妈说宫里已经遣了人来催了。”
苏乐眉心一皱,睁开眼,抬手制止魏元溪的手,应道,“知道了。”
而后,面无表情的对魏元溪说:“偏了就偏了吧,不可苛求,反正——”
苏乐适时的停下,隐在宽大衣袖中手紧握成拳,用力到微微颤抖,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仿佛忍耐着巨大的屈辱。
魏元溪死死盯着苏乐袖摆上那滴不甚明显的血滴,心中蓦地一痛。
强行屏蔽了苏乐,但又悄悄解除了屏蔽的信息终端忍不住给苏乐乐的演技点了个赞,并表示非常期待小黑屋囚禁捆绑屈辱play=。=
“——走罢。”
说完,苏乐深深吸了一口气,首先走了出去。
魏元溪连忙跟上。
苏乐这身装扮在所见人的眼中引起了怎样的惊艳与轰动不提,他坐在醉春楼华丽花哨的马车中,同这次被选中进宫的花魁美人们一路,顺利进了宫。
苏乐身为男人,身份又特殊,背后还有摄政王这号人物,自然一进宫就同众美分开,由小太监领着,单独呆在了一件阴暗窄小的房间中。
而作为他的小厮的听雨则早在甫一进宫的时候,就被拦在了宫门之外。
苏乐对此毫不意外,走到房间中的窗户前,微微开了一条窗户缝,打量四下的环境。
翻过原身的记忆,苏乐通过观察之后发现,这间房间大概应该是哪位侍卫或者内监宫人值夜时用来休息的,房间面积不大,有简单的桌椅和一张炕,炕上的被褥半新,有股淡淡的霉味。
不过,别看这间房破旧阴暗,但是距离举行登基大典的永年殿却是最近。
看来,楚昭安似乎准备在大典之上趁机羞辱他一番。
真是……正和他意!:)
大概猜到楚昭安想要干什么,苏乐想好了该怎么应对之后,便安下心来。
掸了掸简陋的炕上的灰,安然的盘腿坐在炕上闭眼小憩。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便有熟人来“请”他过去。
苏乐挑了挑眉,从容的跟在他身边曾经的贴身内侍身后,一步一步向正在举行大典的永年殿走去。
元宝弓着背在前面引路,不时侧身引领,只是每每侧身的时候,他都有些不安的望向苏乐,一脸愧疚的欲言又止。
苏乐只当没看见,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曾经就是这人背叛了原主,与楚昭安魏元溪二人里应外合,将意图逼宫篡位的伪证放到了原主的寝殿之内,甚至还将扎了针写了皇帝生辰八字的小人藏到了原身的被子中。
后来,奉命搜查的禁卫军自然将这些东西统统搜了出来,并使之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原身就这样强行背锅,被楚昭安一伙人算计失去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姓氏,被冠上象征着下‘贱的花名,投身青楼,做了这么个小倌儿、男花魁。
苏乐的性格向来有些极端。在他看来,不管当初元宝的背叛是有怎样的苦衷,背叛的结果一旦造成,就算他有再大的苦衷,都不能够被原谅。
哪怕是他的爱人也是一样,更何况是一个在他的心中算不上多重要的元宝?!
苏乐面无表情的再次无视元宝投过来的苦涩表情,毫不留情的直接走过元宝,自己朝着永年殿走去。
元宝的表情顿时更加难看,却又强行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不发一言的跟了上去。
******
苏乐到的时候,楚昭安穿着象征着帝国至尊的黑红的冕服已经走完了三十九级台阶。
在礼官的唱和声中,楚昭安昂首转身,睥睨而又嘲讽的看着突兀的出现在永年殿最底的台阶前的,低垂着头仿佛在隐忍着什么的青年。
楚昭安不动声色的看一眼偏坐一旁观礼的,他的尚苟延残喘留着最后一口气的父皇,和一向淡漠的母妃。
然后快意的享受着这两人,在看到那穿着娼妓才会穿的艳俗红袍的他们最在意的儿子的时候,双双大变的脸色。
自苏乐出现在这里的那一瞬,现场的气氛顿时一滞,在场的许多人都已经认出,这位与庄严地登基大典格格不入的青年,正是他们曾经的七殿下。
礼官甚至惊愕的忘记了接下来的唱词。
静默一瞬之后,百官中的议论声陡然像是炸开了锅。
人人都在惊愕这样一个事实:他们的七殿下竟然在这时,穿着这样的衣服,出现在这里!
而魏元溪此时站在人群之中、百官之首,灼热的目光无所顾忌的黏在了苏乐的身上,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羞辱还不够,楚昭安也不在乎典礼是不是还在进行,竟朗声笑道:“这是朕从醉春楼请来的花魁怜生,怎么样,众位爱卿可觉的这位怜生,为朕的登基大典添彩不少?”
添彩没有,添的惊吓倒是不少!
现场再次静默。
各位大臣们对于新帝漠视礼法纲常的程度再度有了新的认识。
只是,已经见识过新帝的手段的各位大臣却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
到此时,几乎已经没有人不认为,新帝将是一个性情残暴手段狠辣的暴君!
在他这里,没有礼法,没有纲常,没有对错,更没有仁义道德……而他们即将迎来的,恐怕是步步踏在刀尖、提着脑袋过活的噩梦般的日子。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却在这时,苏乐低垂的头突然昂起。
有眼尖的人顿时惊讶的发现,这位已经成为了所谓“花魁”的七殿下,嘴角竟是上挑的!
他在笑!
他竟在笑!
面对这样的羞辱,他竟然在笑!
确实。
苏乐笑的轻蔑而又邪肆,一如之前在他的脑海中会勾着嘴角大杀四方的立体小人,一如上上个世界的几乎以一人之力屠尽邀月山庄百余口人的邪‘教教主轩辕辰宇。
他带着凛冽凌厉的气势抬起脚,缓慢而又坚定的踩上了永年殿前的,楚昭安曾经走过一遍的台阶。
“大胆!”楚昭安见状,顿时惊怒的呵斥出声,“尔一下‘贱娼妓胆敢踩上永年殿台阶,破坏朕的登基大典!来啊,见他拖下去,杖责二十!”
禁卫得令,马上就要上前。
然而,他们刚动,苏乐凛冽的目光陡然便射了过来。
只这简简单单的一眼,便让他们瞬间都歇了上前的心思。
苏乐冷笑一声,挑衅一般的望向楚昭安。
气势全开的接着迈开脚步,一步一步从容的昂首踩过三十九级台阶,身上那件艳‘丽的牡丹红袍,愣是被他穿出了帝王冕服的气势。
楚昭安到底还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少年人,处事全凭自己的喜恶,如今又觉得帝位已经唾手可得,再无顾忌。
他见苏乐竟然敢这样挑战自己的威严,心中怒极,恨意翻涨恨不得立即将所有胆敢违抗他命令的人五马分尸。
只是,他好歹还惦记着这是他的登基大典。
而此刻哪怕楚昭诩再比他像一个合格的帝王,如今也翻不出什么水花,登基大典之后,他还多的是机会让楚昭诩颜面扫地,多得是法子羞辱他,并不急在这一时。
这样安慰着自己,楚昭安心中的怒火才算勉强被他压下。
楚昭安无视过已经安静的站在贤妃与老皇帝身前的楚昭诩,他皱着眉偏头对礼官说:“继续——”
然而,没等他话音落下,意外陡然发生。
楚昭安只觉得寒光一闪,元宝狰狞带泪的脸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第60章 花魁怜生(四)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等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楚昭安已经捂着被刺伤的肚子,疼的直不起腰来。
而行凶者元宝自知自己的行径是必死的结局,在行凶之前就已经自己吞了药,此刻已经毒发身亡。
紧接着,得到宣召的太医提着药箱哗啦啦来了一群,战战兢兢的为楚昭安诊完了伤。
好在元宝冲上去的时候,他体内的毒已经开始发作,因此刺杀的力气并不大,所以楚昭安的肚子上的伤除了血留的多了些,实则却并不重。
太医们纷纷松了口气,动作麻利的为楚昭安上好了药,包扎好了伤口。
期间,苏乐始终安静的站在贤妃的身侧,冷眼看着未发一言。
元宝的尸体早已经被侍卫抬了下去,登基大典还未完成,楚昭安这时已经缓过来,沉着脸看苏乐一眼,扭头吩咐礼官一声。
大典继续。
贤妃与老皇帝见状,忍不住将不安的目光投向苏乐,一次一次,令人很难忽视。
显然,两人都知道,楚昭安心中已经开始怀疑这次刺杀中是否由楚昭诩的手笔,毕竟元宝是他的旧仆,元宝当初受他威胁背弃他,自然也能因为心中愧疚,再次为楚昭诩所用。
不论是贤妃,还是老皇帝,此刻心中都恨不得从未生过楚昭安这个逆子!
苏乐本不欲与原身的父母有过多的联系,他本就不擅长应付这些,只是面对两人的担忧与关心,也不得不对“生身父母”投去安抚的目光。
站在百官之首的摄政王魏元溪,眼中光彩诡谲的窥视着苏乐的每一个动作,微微勾起了嘴角。
……
即使登基大典状况百出,种种迹象都预示着未来日子的不平静,但是它终于还是如期的举行完毕。
老皇帝成了太上皇,宫中原无皇后,新帝的生身母亲贤妃自然晋位太后。
即使楚昭安对这样的结果再不满意,但他的背后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摄政王,摄政王魏元溪早已经派人传了话,他就算再不愿意,也不得不遵从。
大典之后,当日晚上便是楚昭安期待已久的大宴。
虽然身体有恙,但楚昭安怎么肯错过看他那曾经无比优秀的大哥的笑话?自然是只能他还能撑住,他就一定要出席的。
大典之后,魏元溪便直接强硬的一直将苏乐带在身边,所以晚宴的时候,魏元溪揽着苏乐的腰身坐在新帝下首的时候,众位大臣面上已经再没了惊讶的神色。
只是有些人大概已经明白,当初这位手段果决毒辣的新贵摄政王会一直帮着楚昭安夺位,似乎不止是为了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还是为了……七殿下。
没等众人多想,楚昭安身边的大太监已经高呼“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起来拜迎,山呼万岁。
魏元溪同苏乐两人也跟着起身,却是都没有向新帝见礼。
楚昭安看在眼中,恨在心上。
有摄政王在,纵使他想羞辱楚昭诩,也还是要看摄政王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踩着摄政王的底线。
抿了抿唇,楚昭安望向被魏元溪揽着腰,被迫依偎在男人怀中的苏乐,敛眸掩去其中的阴沉诡谲。
楚昭安顾忌着腰‘腹间的伤口,行走缓慢的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挥了挥手,跪下行礼的众位大臣才敢起身,忙在自己的位置端正做好。
“开始吧。”
楚昭安尽量不扯动自己伤的缓声开口,晚宴才算正式开始。
楚昭安下首,苏乐面无表情的被魏元溪揽着腰坐下,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么搂着,宴会上十有八‘九的目光是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自己,这让他感到别扭和烦躁。
一时之间,也顾不得去关注楚昭安接下来将会亮出什么样的招数,不得不打起全部精神,应付魏元溪暗地里越发肆无忌惮的动作。
“手拿出来!”
苏乐还是没忍住,僵着身子赤红着脸,狠狠瞪了魏元溪一眼,小声叱道。
魏元溪的手此刻正接着身前矮桌的遮挡,将手从他的衣袍下摆探了进去,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不住在他的身上点火。
在苏乐的耳边轻笑一声,魏元溪只当自己听不见,依旧故我。
甚至变本加厉的转而向下,手覆在苏乐的那处,转手使上劲儿就是一揉一按一捏。
苏乐猝不及防,险些惊叫出声。
若不是他的双手早已被魏元溪的大手紧紧箍在掌中,动弹不得,这时魏元溪的脸上恐怕早已多处几道爪印,只能沉着脸磨牙,只待有机会下嘴。
魏元溪顿时又是一阵轻笑,他仿佛极享受看到苏乐的这幅情态。
不过,那些隐隐看过来的视线,却叫他美妙的心情顿时不那么爽快。
一个一个狠狠瞪回去,魏元溪也知道这里到底不是他跟他的昭诩打情骂俏的地方,动作顿时也就收敛了不少,不甚情愿的松开了苏乐的两只手。
苏乐总算松了一口气,活动活动手腕,皱着眉不耐的从桌上端起一杯水酒,解恨一般吞了下去。
见他喝掉面前的酒,魏元溪眉梢一动,却也注意到上首楚昭安顿时得逞一般的笑。
盖因他二人都知道,那杯酒里,是掺了东西的,不过两人叫青年喝下的目的不同罢了。
楚昭安为的,是羞辱他。
而魏元溪为的,则是得到他。
酒里的东西发作的极快,苏乐甚至都没来得及察觉不妥,两眼就已经迷离一片,两颊已经绯红,情不自禁的就往身旁人的身上贴。
魏元溪从善如流的将青年更加紧密的搂入怀中,宽大的衣摆遮挡住旁人的视线。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青年炙热的唇这时正紧贴着他的胸膛,仿佛离了水的鱼,嘴巴一张一合,火热的身体不住的扭动,撩的他心‘痒难耐。
而信息终端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目的,只安静的围观,并没有“唤醒”苏乐的意思。
楚昭安见那药业已见效,正要出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苏乐身上,肆意羞辱一番,却在刚刚张嘴的时候,魏元溪锐利如刀的视线已经射过来。
对方已经抱着怀里的人起身,却执着的将人严丝合缝的护在袖摆之中,不让旁人窥视到半分。
只是楚昭安的位置距离魏元溪极近,位置有居高临下,还是能够看出被那药折磨着的他的兄长,在男人怀中不由自主的扭动的模样。
突然地,楚昭安有些好奇。
他好奇,那个曾经被诸多人盛赞“清风霁月”一般出尘的楚昭诩,真正的沾染了情‘欲会是什么样子?
不知为何,楚昭安突然觉得魏元溪似乎有些碍眼。
尤其是,下一刻魏元溪揽着楚昭诩不甚恭敬的向他告辞:
“臣乏了,就先告退了。”
说完,甚至不等新帝恩准,抱起怀中人,低调的从一旁退了出去。
楚昭安恨的咬牙,他好不容易等来的羞辱楚昭诩,就这样被对方放走了!
在魏元溪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之后,楚昭安气极的掀了面前的桌子,本就战战兢兢的大臣们顿时又跪了一地。
不过,这已经不是魏元溪需要关心的问题。
魏元溪抱着人,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怀里的人已然神智都不清醒,一个劲儿的扯着自己的衣领,最终漫出格外动人的呻‘吟,一双素白的修长的手在他的身上摸索,揽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的往他的身上凑。
“……嗯……热、好热……”
神志不清的苏乐满头大汗的扯了半天自己的衣领未果,愤愤转而拉过魏元溪的大手,撒娇一般嘟着嘴想要让魏元溪帮忙。
魏元溪本想忍到府中再有所施为,只是见苏乐似乎已经耐不住,自然十分乐意帮忙,几下动作,苏乐白‘皙的胸膛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眼前的美景让魏元溪一阵一阵的喉头发紧,青年胸前的两点早已经敏感的挺立,玲珑可爱,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振!
魏元溪当下不再忍耐,猛地埋下头,开始品尝青年青涩的身体。
苏乐难耐的扭动身体,在魏元溪的连番动作下,忍不住发出连声似是满足似是喟叹的动人呻‘吟。
马车外赶车的人听着马车里羞人的声音,脸色几番变化,最后终于回归平静。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摄政王府的侧门前,只是马车里的人却迟迟没有下来。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马车里的动静才终于停了下来。
又过了一小会儿,魏元溪才衣衫齐整的抱着只被层叠的衣服裹住的不着寸缕苏乐出来,大步进了王府,直奔卧房而去。
☆、第61章 花魁怜生(五)
魏元溪抱着苏乐进的卧室并不是他平日里睡得那间,而是早在很久之前,他特地循着楚昭诩的喜好亲手布置的。
大到房间里的床榻书案等大型家具,小到寻常的摆件插花,无一不是他亲自挑选摆放。
其间所用的心思,不可谓不多且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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