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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这都是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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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到房间里的床榻书案等大型家具,小到寻常的摆件插花,无一不是他亲自挑选摆放。
其间所用的心思,不可谓不多且深。
轻轻将已经累的睡过去的苏乐放在床榻之上。
两人在马车上荒唐一场,此刻那杯药酒的效力也已经大概过去。
魏元溪温柔的抚了抚苏乐尚晕着薄红的侧脸,手指忍不住对方略有些红肿的薄唇和满是红痕的锁骨处流连。
挣扎半晌,魏元溪还是从四根床柱上分别扯出一根结实的红绳,缠上了床‘上昏睡青年的四肢,最后打下死结。
红绳柔软纤长,足够青年在榻上翻身活动,不过绳子的长度却也不是不能调节,只要魏元溪需要,便能够让被绳子缚住的青年动弹不得。
将青年用绳子束缚,并非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而是因为他怕。
怕对方醒来,面对已经被他拥有过的事实,一时接受不了,做出伤害自己的傻事。
再者,既然对方已经属于他,哪怕可能对方还不愿意,他也不打算再像少年时那样傻傻的等他的回应。
他清楚,以楚昭诩那样看起来温和平易近人,实则只是戴着一个温和的面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固执又死板的性格,如果他想要得到他想要的回应,无异于白日做梦。
只是,这个时候的魏元溪不知道,楚昭诩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楚昭诩!
与他想的截然相反,苏乐醒来唯一确定不会伤害的就是他自己,会被伤到的,是魏元溪的可能性更多一些:因为苏乐得到这样的对待,要是真的让他不高兴了,搞不好捅真有可能捅了魏元溪。
虽然不会致命,但是能够让他长记性还是可以的。
将这一切打理妥当,魏元溪便叫人端来热水,掀开苏乐裹身的衣服,给苏乐清理身子。
苏乐睡的其实并不怎么安稳,虽然是在睡梦中,但是他总觉得隐隐约约有什么人在对他说话。
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中满是不耐,音调平的单调又沉闷。这样的感知让他觉得有些难受的窒息。
只是每每等他仔细听得想要从中辨别出来什么的时候,这个声音又会消失,让他无迹可寻。
他想要询问信息终端,却惊奇的发现信息终端这个时候竟然不在他的大脑中。
心情似乎因为这些变得不太好。
再加上身后突然传来的不适感,以身体中猛地燃起的热度让他睡的更加的不安稳。
睡梦中的苏乐狠狠皱着眉,身体扭动着想要避开身后那处传来的胀塞不适感。
魏元溪手上抠‘弄的动作一顿,手指依旧停留在青年的体内,而青年有些红肿的花心紧紧的卡着他的手指,温热的包裹让他心荡神驰,险些让他忘了自己为对方清理身体的初衷。
待到青年终于停下了扭动,重又睡过去,魏元溪才又低下头,准备继续为对方清理身体。
却不料,在这时,在他的上方,突然传来青年冷漠中藏了怒气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鲜见的,魏元溪听到这个声音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心虚。
他缓慢而又有些躲闪的抬起头,眼神闪烁的快速瞟了一眼苏乐的脸色。
青年的怒气显而易见的摆在脸上,却没有魏元溪害怕看到的屈辱或者厌恶的恨意,这让魏元溪猛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脏却又高高的吊起。
因为手脚被红绳缚住,魏元溪本就防备着他突然醒过来寻死觅活的闹,所以现在那绳子拉的紧。
苏乐挣了挣发觉自己仅有脖子以上能够自由活动,顿时放弃挣扎,不过看向魏元溪的目光已经犹如在看死人。
大脑中少了信息终端,让他的脾气变得暴躁了许多。
脑海中仿佛一直有个小人儿不断在他的耳边蛊惑诱哄。
小人儿轻声引诱:杀了他吧!反正现在他不是你爱的那个人!杀了他吧,他已经冒犯了你,他该死!
苏乐搓了搓手指,垂下了眼帘,再次抬头时,他的表情已经趋于一种可怕的平静。
“我……”魏元溪的艰难的吞吞口水,手指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却从没想过离开那个温热紧致的地方。
然而,苏乐的表情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产生任何变化,甚至方才在睡梦中已经半硬的柱身,也已经迅速的疲‘软下去。
这样的景象对于魏元溪来说,无异于最深刻的打击。
面对这样有些陌生的苏乐,魏元溪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什么样的情况会让一个容易被人挑起*的、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产生不了反应?
不是不爱,而是生理上的厌恶与排斥!
因为往往身体是最诚实、最骗不了人的。
虽然预料中的挣扎和哭闹并没有出现,可是眼前的情况却让如遭雷击,从心底蔓出来的苦涩与不甘如同疯狂生长的野草,逐渐蒙蔽了他的双眼。,
魏元溪坐在苏乐的两腿之间,扯了扯嘴角,最后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艰涩的对苏乐说:“我‘干什么,你看不到么?”
说完,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力‘一‘顶,戳刺进去!
这一下魏元溪没有留情,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用了极大地力气。
苏乐疼的脸刷的一白,头抵着身下的床,身体猛地拱起一个优美的充满了凌虐感的弧度。
他下意识的想要收腿躲避,却因为脚腕上紧缚的红绳,被迫大张着腿,私‘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魏元溪的面前。
而魏元溪死死的盯着苏乐疲‘软的前身,手指停留在他的身体中曲刺搅按,妄图挑起这具身体的性‘欲。
去死吧!
苏乐顿时红了眼,脑海中一直蛊惑着他的小人儿得逞,眼下的那颗暗红色的泪痣陡然烧灼起来,甚至发出了鲜红如血的光。
【滴!警报!警报!魂体数据异常,请该魂体数据绑定程序返回!否则将开启世界法则排异条例,驱逐异常魂体数据!重复……】
“魏元溪!魏元溪!!我杀了你!”
苏乐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愤怒的喊叫着,即使缚住他的绳子柔软,也被他挣扎着磨蹭出了血珠。
大脑灼热的温度使他听不清脑海中陡然出现的机械音,现在他一心想要听从那个小人儿的话,杀了魏元溪。
魏元溪清楚地看到了苏乐眼角下面的泪痣的异常的光芒,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来计较这些。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上身上不着寸缕、满是暧昧红痕的身体,苦涩的心情已经被他深深的埋进了心底。
他面无表情的将手指抽‘出,快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浑身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冷酷的压在了挣扎的苏乐身上。
指尖发白的大力掐着苏乐的下颚,逼‘迫地方看向自己。
魏元溪冷酷而又不屑的笑了笑,“你想杀了我?”
“好啊,我给你机会!”
压着苏乐,魏元溪将苏乐手上的红绳解开,只单独留了一只脚,仍被红绳绑在床柱上。
虽然嘴上说要给苏乐机会,但魏元溪却是直接将苏乐一翻,让苏乐背对着他趴跪在床‘上,用力抓着苏乐的头发,制住他的一切挣扎,没有任何润‘滑的就闯了进去!
苏乐顿时疼的惨叫一声,扭着胳膊就要去挠。
“魏、魏元溪……啊……我总、总有一、一……天,杀了你!啊!……”
信息终端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带感又劲爆的景象。
信息终端目瞪口呆。
不过虽然他蛮喜欢这个桥段,但是刚刚的离开早之后经历的那些,早已经让他身心疲惫。
说实话,其实他现在也很想宰人。
可以说,当时苏乐脑海中‘出现那个蛊惑他杀了魏元溪的小人儿于他不无关系。
信息终端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在“那里”经历了那些,又被“法则”急召回来,因为准备仓促,到底伤了他的精神。
这时的他也有些冲动,直接从“背包”中随手找了个尖利的白玉簪就给苏乐“扔”了过去。
苏乐因为手中突然出现的白玉簪沉滞一瞬,然后毫不犹豫的抬起了手。
这个时候,魏元溪早已经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他大张着腿,环在魏元溪蜜色有力的腰间,被魏元溪不容反抗的抱在怀中,因为这个姿势,那处顶的他也更深了些。
魏元溪的后背被他挠出道道血痕,只是对方的动作却没有因此有丝毫的停滞。
玉簪突刺,仿佛带着风。
“噗呲——”
极小的入肉的一声,玉簪子刺入魏元溪的后腰。
男人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而这一下之后,苏乐也像是猛地清醒过来,松开手心的玉簪,不敢置信一般,错愕的盯着自己沾染了男人的血的手。
魏元溪眼中有片刻的迷茫,而后逐渐清明起来。
只是眼前的淫‘靡、凌虐一般的景象却让他有些懵逼。
他艰难的吞了吞自己的口水,有些不敢去看正在被自己侵犯的人现是谁,现在又是什么表情。
哦,腰!
魏元溪背过手去,在自己的后腰上摸了一手血,然后感受了一下自己那处即使这样都没软下去的硬‘挺。
魏元溪:“……”==
好么,强干人家遭报应了么!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给被他侵犯的人道个歉,却在这时,身上人突然询问一般的说了两个字。
“长生。”
魏元溪呼吸一滞,因为那是他曾经的名字。
魏元溪顿时惊喜,“乐乐?”
“……嗯。”
……
两人相认的过程并不怎么美好。
因为魏元溪被捅了腰子,但好在两人上个世界都是医科生,苏乐又有了那么长时间的实习经验,虽然在古代设备不齐全,但苏乐脑海中储备的知识足够他保障魏元溪性命无忧。
至于性‘福——
从魏元溪当时一路硬到底,简单的包扎之后又搂着人畅快淋漓的来了一发就可以看出,两人之后的性‘福大概也是没有问题的。
两人都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于是在摄政王府开始了一段没羞没臊的日子。
而红绳束缚什么的,也已经完全成了两人之间的情趣。
港真,束缚play真玩起来,苏乐赶脚还是挺喜欢的。
带劲!
不过,在此期间,信息终端开始长时间的离开苏乐的大脑,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每次回来都是一副疲惫到了极点的样子。
而且,异常的不只有信息终端。
自从那日苏乐眼下的泪痣烧灼之后,鲜红的颜色就再也没有褪‘下去。
不过,这样的异常并不在苏乐关心的范围内。
他现在正抓紧一切时间,享受着和爱人在一起的日子。
这段日子,魏元溪为了能够尽可能多的陪在苏乐身边,几乎从未去上过朝。
且,不论是苏乐还是魏元溪都很开心,直到皇宫中终于传来了太上皇驾崩的消息。
楚昭安身边的大太监将召魏元溪进宫的旨意带到了摄政王府。
虽然魏元溪从来都没将楚昭安放在眼里,但涉及太上皇,他也不得不出面,不过他也从来都知道楚昭安想要除掉他的心思。
摄政王府并不是铁桶一块,相较于这里,实为他辖下高手众多的醉春楼则更加安全一些。
于是,这一日,苏乐又坐上了返回醉春楼的马车。
☆、第62章 花魁怜生(六)
自那日苏乐回到醉春楼之后,很是平静了些日子。
只是,在此期间,魏元溪却再也没有跟他通过消息。
苏乐只以为他有事在忙,却也没太过在意,只是心底有些微的不满和疑惑: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忙的连给他递个消息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他在醉春楼中的现状却让他没有时间来思考这么多。
最近点名要他伺候的人越来越多,纵然外面一直有三娘替他挡着,可也渐渐吃力,以致现在他有时也不得不在实在推脱不过的时候,出来抚一把琴或是做一幅画以应付一二。
也好在来醉春楼里的大多数人,都还记得怜生是摄政王的人。
虽然这些天过的略有不顺意,但苏乐倒也从没被人占过什么便宜。
苏乐天生的宅属性,除开那些摆不脱的麻烦,在能够闲下来的时候,他绝对是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的。
于是,在没有魏元溪的日子里,苏乐就成天窝在房间里,跟信息终端一起看小电影。
其实,严格来说,也不是小电影,而是上个世界时,他离开之后,林易笙和卫璟剩下的人生,其精彩程度也不亚于小电影了。
林易笙与卫璟携手百年,年至古稀才双双安详的在睡梦中离世。
在他们在一起的那几十年里,两人过的有滋有味,也会有卫璟把林易笙气的回了娘家的情况,但哪怕是争吵,在苏乐看来那样的生活也跟灌了密一样的甜。
苏乐羡慕这样的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虽然平淡却充满了烟火人间的幸福。
于是,不过信息终端的白眼,苏乐就一直都翻来覆去不厌其烦的将这个“小电影”看了十几遍。
信息终端毫不怀疑,如果后面没有这样那样的事,苏乐乐一定能够刷新这个数字。==
几天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时间很快就到了原剧情中,楚昭诩吞金跳湖的那一日。
这一日正是夏至,醉春楼每年自夏至起至入秋前,每月都会在城南惠阳湖中画舫游湖,在湖心处弄些丝竹管弦之类的取乐,吸引些爱好附庸风雅的恩客。
苏乐现在既然已经是醉春楼的一员,自然跟着三娘上了画舫。
画舫不小,足有两层。第一层是大厅,只做表演取乐用,第二层则是姑娘们平日里歇息的香闺。
苏乐进了画舫,只在开始的时候,略稀奇的上下逛了逛,之后便再没了兴趣,又恢复了在醉春楼时宅居看电影的日子。
现在是白间,画舫上还没客人,画舫的姑娘们尽皆准备好了,暂时像苏乐一眼歇在房中,为晚上即将到来的活动养精蓄锐。
是以,整艘画舫上一直都静悄悄的。
任谁走在上面都不由得放轻了脚步,放缓了呼吸,生怕扰破了这份安宁。
苏乐极满意这样的安静,懒洋洋的窝在床‘上又一次点开了看过无数遍的长视频。
却在这时,只听吱呀一声轻响,苏乐的房门被人从外猛地推开。
苏乐循着声音望过去,就见原身的楚昭安负手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三娘则有些局促不安的搓‘着手站在楚昭安的身后,忧心的暗暗给房中的苏乐使眼色。
苏乐一愣,看看使劲给他打眼色的三娘,又看看楚昭安,皱了皱眉,在床‘上翻了个身,只当没看见这两人。
只是他无视楚昭安,楚昭安却不想轻易放过他。
楚昭安抬步就往里走,三娘纵然心焦怕楚昭安对苏乐不利,却碍于楚昭安帝王之尊,不敢上前阻拦,只能在暗中准备好,一旦楚昭安要对苏乐做什么,她就——
咬了咬唇,三娘眼看着房门闭阖,跺了跺脚,望了望画舫棚顶,闪身消失在原地。
房间中,楚昭安禀住呼吸,一步一步走近床‘上背对着他躺卧的苏乐。
“哥哥,就这么讨厌弟弟么?竟是看弟弟一眼都不乐意?”
楚昭安笑着坐在床头,抬手放在了苏乐的腰间,“哥哥近日在醉春楼过的如何?听说小倌儿总会有人调‘教,日日那里都要含‘着些玩意儿,来使后‘庭不致过紧,欢好的时候夹得人生疼……哥哥那里可曾也含过些什么?”
苏乐挥手用力拍开楚昭安的手,“滚开!”
“怎么?”楚昭安突然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猛地钳住苏乐的手腕,硬生生将人拽离床榻,拉向自己,“魏元溪摸得,朕就摸不得了?”
☆、第63章 花魁怜生(七)
被人这样冒犯,不说原身如何反应,单是苏乐就不能忍!所以他半点不客气,挥手冲着楚昭安就是一巴掌。
“滚!”
啪的一声,响亮。
出乎苏乐的意料,楚昭安竟是避也不避,生生受了苏乐这一巴掌。
只是,苏乐没想到的是,这一巴掌并未让楚昭安清醒一些,反而像是打开了楚昭安身上的某一个开关,也像是将楚昭安对原身心存的愧疚全部扇走一般。
楚昭安脸上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眼眸中晦暗如同一片死海,狠狠攥‘住苏乐的一脸,向两边用力一扯。
裂帛声陡然划破寂静的空气,在安静的房间里,这样的声音尤其刺耳。
苏乐气的再次挥手,咬牙挣开不知犯了什么病的楚昭安,找到机会避开向他扑来的楚昭安,一跃下床,站在窗边,叱道:“楚昭安!你干什么?!”
楚昭安见苏乐躲开,却也不恼,慢条斯理的从床‘上起身,不急不缓的抱臂向苏乐的方向走了几步,谑笑出声。
“朕想做什么,哥哥竟丝毫看不出么?朕……想‘操哥哥你呀!”
楚昭安仿佛丝毫不知道从他嘴里说出去的话到底有多惊世骇俗,甚至脸上还是之前那样谑笑的表情,就像是方才在讨论天气一般寻常。
苏乐表情扭曲一瞬,突然有些不知道改接什么话好。
信息终端于是一脸冷漠的把本应是强制完美剧情中的台词扔给了苏乐。
苏乐看到被投影到视网膜上的台词,静默一瞬。
看了看对面戏谑表情的楚昭安,苏乐不合时宜的摸了摸鼻子,调整好感情,念,“你疯了?!我可是你的哥哥!”
楚昭安:“……”虽然反应什么的大概没差,但为什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楚昭安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嘴角,只当之前是自己的错觉。
他冷笑一声,道:“我是疯了!你是我的哥哥,我才更要操‘你!”
说着,他冷酷的勾了勾嘴角,接着道,“我要你雌伏在我的身下,我要将你的高傲统统踩在我的脚下!我要让母妃看看,她最喜欢的,最宠爱的儿子到底有多下‘贱!”
苏乐撩了撩眼皮,一丝不苟的念:“弟弟,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今日‘你所说一切,我权当什么都没听见,你现在,立刻!离开我的房间!”
楚昭安:“……”为什么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
楚昭安沉默下来,突然探究的看向苏乐,目光中充满了审视:“你是谁?!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
苏乐白眼上翻,仔细辨认视网膜上芝麻大小的黑体字,认真念:“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从窗户这里跳哈——”去!
苏乐:“!!!”
信息终端:“……”不想说话,心好累。=l=
楚昭安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猛地冲上前,掐住苏乐的脖子,“说!你到底是谁!楚昭诩在哪里?你扮成他有什么目的?!是不是魏元溪将他藏起来了?!”
苏乐被他掐的红着脖子脸直翻白眼,手脚并用的踢打楚昭安,“松……松开!”
楚昭安充耳不闻,凭借着一身大力掐着苏乐的脖子将人猛地翻了个身,抵在窗户上,而后腾出两双手,哧啦一声再次扯烂了苏乐背上的衣服。
只是,还未待他看清楚对方后腰上是不是有他印象中的那个梅花胎记的时候,窗户突然洞‘开。
在两人都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苏乐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头朝下栽了出去。
******
魏元溪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内正一片漆黑。
潮‘湿的空气中散发着稻草发霉的气息,以及几步之外成‘人手臂一般粗细的木栏,和手脚上冰冷的锁链,都足以让他快速的认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魏元溪草草将这个牢间扫视一周,大致就知道了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密牢。
魏元溪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庆幸楚昭安并没有将他立即灭口,反而把他全胳膊全腿的关在里密牢里。
想到自己那日接到宫中消息,说是太上皇驾崩,就急急赶入宫中。
结果在楚昭安身边的大太监的带领下,待入大行皇帝的寝殿之后,突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丹田处的内力更是半点提不起,甚至意识也渐渐模糊,只能如同普通人一样任人刀俎。
他早就料到楚昭安会对付他,可是他没想到楚昭安会这么沉不住气,这么快就动手!
魏元溪抬了抬手,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锁链,从潮‘湿的稻草上起身。
太上皇驾崩显然是楚昭安引他入套的借口,若真是太上皇驾崩,宫中本应鸣钟,而当时除了楚昭安身边的太监突然跑来告诉他这个消息,便再没别的反应,这一点当时他就该察觉。
只是那时他才跟苏乐乐通了心意,热恋之中智商下线,宛若智障一般自己乖乖入套怨不得别人。
虽然如今他境况如此,不过除了他最关心的苏乐,对于其他他倒是也不担心。
而苏乐的身边他也安排了人,确保苏乐不会性命之忧。加之他也隐约知道苏乐的身上似乎有个与“系统”类似的智能,可以在危急时刻护他安然,心中纵然还是有几分焦躁,但也被他悉数压了下来。
越是在这个时候,他越不能自乱阵脚。
魏元溪一件一件的在脑子里过着他的计划,在计划的每一个环节设想着有可能出现的纰漏以及应对的措施。
让他安心的是,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直到现在还没有什么事是超出他的预料之外的情况。
魏元溪略略安心,平静的呆在密牢之中从容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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