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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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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人呐。”白岐似笑非笑,也不知是真的感慨,还是讥诮。
“常小兄弟似乎不屑一顾。”曹长清问。
“不,本上……本人很感动。”白岐微笑回道,“甚至不免有点——感同身受。”
“何来的感同身受?”一直沉默的白归诩突然出声。
白岐摸摸脸,含笑道,“人家生了一副蓝颜祸水的皮囊,追求者自然少不了,其中难免有几个求而不得,寻死觅活的。”
白岐的真身容貌美艳冠绝上下两界,而他又偏爱美丽的事物,看谁的皮囊好看便总忍不住撩拨一下,结果便惹下一笔笔‘风流债’。
硬气一点的,因爱生恨视他为仇敌。
而软一点的,则三番两回堵上他一哭二闹三上吊,软磨硬泡求负责。
白归诩冷笑,“拈花惹草,勾三搭四,非君子所为。”
白上神哑然失笑,身体一软整个人趴在他的背上,“所以,我是小人嘛。”
是君子,是小人,外人所评白岐从不在乎。
他以战修道,修的便是逍遥自在,无拘无束,别人爱他,恨他,厌他,弃他,他都可一笑而之。
但谁若敢欺他,辱他,踩他,伤他,他会亲自告诉对方三尺下的泥土躺着有多‘舒服’。
毕竟做神得有个神样嘛。
白归诩冷着脸想将某个没皮没脸的大神甩开,可不管抖几次肩,白岐都扒着他不松手,笑的像一颗糖一样甜腻腻的。
白归诩心里的一团火慢慢被浇灭,最后只留下一腔无可奈何。
白上神在白归诩颈窝嗅了嗅,“香香的,你用香粉了?”
白归诩额上青筋暴起,“那是女人才用的。”
“我偶尔也会用啊。”白上神无辜回答,香香的多好闻。
“……”白归诩。
全程目睹白上神的土味撩汉的黑七捂脸不忍直视。
‘你真爱上他了?’
爱?
白岐眼中锋芒一闪而逝,此时的白归诩占据了他眼中的全部位置,有时很清晰,但有时又有点模糊。
‘不知道,但本上神很喜欢他。’
喜欢到想每一世轮回都有他相伴,想将他拐回曜荒,日日与君榻上欢。
可又……并非非他不可。
若有一日,他背叛了自己,自己又当如何呢?
白岐的答案是肯定的,杀了他,再用几百年,或几千年忘掉他。
“茗梧?”
白归诩唤醒神游天外的白上神,刚才他眼中的‘质疑’‘冷漠’让他很不舒服。
白岐收敛思绪,笑眯眯将袖口伸到白归诩跟前,“你闻一闻,香不香。”
“香粉味倒闻不见,只闻见一股狐狸骚。”白归诩说的半真半假,似是玩笑般揶揄道。
白岐眸光一闪,手上却‘凶狠’的锁上白归诩的脖子,“指桑骂槐说谁是狐狸呢?”
目睹两人的‘打情骂俏’的‘电灯泡’曹长清表情抽搐,被狗粮塞的撑的慌。
暗暗吐槽眼前两人太肆无忌惮,又不是两人房中独处,就不能顾及一下旁人的感受吗
“你走快点!”张O拢厣硪涣诚悠亩⒆盘痹诘厣献八赖恼搀狻
气喘吁吁的詹筲朝天翻个白眼,“大侠,你内息深厚武功高强,昼夜不眠不休依旧精神抖擞,但小弟真不行了。”
“跟上,或自己留下,二选一。”挂念庄主的张Р涣羟槊娴耐病
詹筲冷笑一声,“你武功虽厉害,但却丝毫不懂墓下机关和术士阵法,离了我你以为你可以走多久?”
“……”反被威胁的张Ю湎铝常战羰种械慕!
“你用武,我靠脑子,只有合作才有机会嘛。”刚刚还气势如虹的詹筲见张樟耍偈毕翊疗频钠蛞谎布溆秩砹恕
张∶级⒆耪搀猓詈笤谡搀狻艨闪难凵窆ナ葡滤闪丝冢鞍敫鍪背健!
庄崇和梅麒谙。
“庄猫儿,庄猫你等等本邬主。”梅麒谙尾随在庄崇身后像只麻雀一样唧唧喳喳聒噪个不停。
“庄猫儿……”
“闭嘴!!”庄崇脸黑的像抹了锅底灰一样。
“庄猫儿,你急有用吗?你们庄主福大命大死不了,就他,阎王爷估计都嫌弃不肯收……”
梅麒谙话说一半,庄崇突然冲上前将他拉到一面石壁缝隙后,将人压倒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梅麒谙。
“庄猫儿。”梅麒谙笑的花枝招展,“面对本邬主英俊的脸,终于按捺不住现出原形打算饿虎扑食了?”
庄崇抽抽嘴角,一掌拍死他的心都有了。
“有人,你安静点。”
火光渐近,身上带伤的全道盟盟主诸葛律带着几个弟子出现在庄崇和梅麒谙的视野内。
甩开追兵后,脚下踉跄的诸葛律呕出一口带毒的黑血。
“有帆青的踪迹吗?”诸葛律问。
“没有。”众弟子回道。
诸葛律沉默一瞬,心中虽焦急,但当下的情况却让他不得不保持冷静,“风雪云宗的计划是报仇,必须尽快和其他弟子会和。”
风雪云宗?
庄崇和梅麒谙彼此看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惊讶。
风雪云宗的人也来地下墓了
白归诩用石头在地上画出一个简陋的线路图。
“我们现在是在副棺室中,出了棺室再穿过两个机关口就是主殿了,据图中标记,那里就是中心了。”
“等我们赶到地方,里面不会被搬空吧?”白岐嘀咕。
黑七不做声,以它对某神的了解,已经把墓中财宝划入自己所有的白上神,若墓中财宝真让人搬空了,他多半会提剑去各个门派‘问候一下’。
“你很缺银子?”白归诩问。
“我什么时候不缺过?”白上神反问。
“……”细想一下玄凌门的窘迫,白归诩默了。
“我不缺。”白归诩似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
曹长清没听清,但听力极好的白岐却听的清清楚楚,顿时不禁一脸黑线。
‘他是在跟本上神炫富吗?’
‘是。’黑七挑事似的添油加醋道,‘他在羞辱你。’
‘……’白上神。
“水和食物都不多了。”曹长清这时突然插话道,“节省点用顶多只能再撑一日。”
白岐闻言摸摸自己干煸的口袋,像是故意刺激谁似的道,“如果庄郎在就好了。”
“……”白归诩额角狠狠抽了抽。
‘不作死,不会死。’黑七幽幽提醒。
‘本上神福气大,死不了。’
“曹公子,看你也不像江湖人,此番蹚这趟浑水求的是什么?”
白岐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可听曹长清耳中却‘敌意满满’,护卫章骁也握紧剑警惕起来。
曹长清淡淡一笑,“四阵山河百冀图下的墓中极可能藏着前朝一朝几代的财富,在下此番,自然是求财。”
曹长清的话中是真是假白岐懒的去动脑子想,但只单从他表面话上来看,两人的目的是相同的。
所以……是敌人。
曹长清笑容僵了僵,“……”
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有点冷。
第117章 我生君未老十七
诸葛帆青和栾常宗一路沉默; 带病的诸葛帆青身体虚弱,可每当栾常宗上前帮忙时却又被他排斥的推开; 全然当他是透明的。
似有似无的声音从前面的黑暗中隐隐传来,栾常宗立即戒备,不顾诸葛帆青反抗强制将他带到一个暗角隐藏起来。
火光若隐若现; 很快一行人迎面走来; 是诸葛律和几个全道盟弟子。
诸葛帆青面露喜色; 一把推开栾常宗快速冲出来,“爹!”
原本听见声响的全道盟弟子见是诸葛帆青,不禁松了口气相继收回兵器。
诸葛律看见儿子平安; 顿时喜上眉梢,赶忙迎上将人抓住上下打量; 看他有没有受伤。
“爹,是谁伤的你?”
诸葛律脚步虚浮; 身上带血; 从衣裳上依稀可以分辨出是刀剑留下的。
栾常宗也从暗角走出; 看见‘仇敌’,全道盟弟子再次警惕起来; 手中兵器齐齐对准他。
栾常宗视而不见,一双幽暗的黑眸紧紧盯着诸葛律。
他伤的很重。
随行弟子不足十人。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诸葛帆青望向栾常宗,眉间蹙起,语气冷淡且不情愿的提了一句; “他救了我。”
诸葛律屏退弟子; 撑着伤痛; 脚步沉稳的走向栾常宗,“多谢栾少主对小儿……”
话未完,一道寒光蓦地从眼前划过,诸葛律暗叫不好,可内息全用作克制毒素蔓延的身体已提不起里躲避。
剑刺进诸葛律的胸口,鲜血溅了栾常宗一脸,模糊的视野中他看见了诸葛帆青惊恐的脸。
‘对不起。’
他不忍伤他,可又不得不伤他最深。
“爹——!”诸葛帆青竭斯底里的冲上去。
为什么?
栾常宗你为什么!!
“……”暗中尾随目睹一切的梅麒谙和庄崇。
被冲上来的诸葛帆青逼的拔剑后退的栾常宗,隐藏眼中痛意,表情冰冷的盯着诸葛律。
“诸葛律,十七年前穆家的那场大火,可曾在你记忆中熄灭?”
诸葛律拉住欲上前和栾常宗拼命的诸葛帆青,眼中充满惊诧和不可置信。
“穆家……你是……”
白岐和白归诩。
根据四阵山河百冀图上的标记四人避开两处机关,总算来到中心石殿的正门前。
石门上是一副环环相扣的八卦图,杂乱无序,牵一发而动全身。
“有人碰过它。”白归诩检查后得出答案。
“有人先我们一步来了?”白上神有点不高兴。
白归诩不做声,手上却开始去排石门上的八卦图。
望着白归诩冷淡的侧脸,白岐倚在殿前石柱上怅然若失,忍不住多嘴一句,“多笑笑吧,还是以前的你最好看。”
白归诩一怔,手上动作也停下了。
片刻,白归诩侧脸看他,嘴角微掀,露出一抹微风和煦般的浅笑,一如当初在臧涧山庄中花下初见的模样。
解开八卦图,沉重的石门慢慢打开,同时一股血腥味随之飘来。
曹长清章骁立即戒备。
白岐拉回白归诩,在他不赞同的注视下先一步踏入石殿。
石殿中百盏长明灯亮着,地嵌白玉,墙贴金砖,整个石殿不同外面的黯淡无光,而是金碧辉煌到刺眼。
黄金,白银,珠宝,玉器等等,整整齐齐堆摞成一座座小山,粗略一数,足有二三十座‘小山’。
石殿正前是个床帐,绯色薄纱后隐约可以看出是个青玉棺。
只是,原本光洁的白玉地板上却染上了鲜血,尸体横列一地,一个人背对他们站着,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玉棺。
那人转身,竟是摘星十四塔的塔主栾无责。
‘果然是个伪君子。’白岐讥讽。
摘星十四塔栾无责,文质彬彬温文尔雅,是江湖人人知晓的翩翩君子。
但当年在蕃州凉陨城第一次见他时,白岐便本能的不喜欢他,觉得此人虚伪,不可信。
如今再见,果真应了当时的猜测。
“来的比我预料的早。”栾无责依旧和气的笑着,话中是满满的可惜。
“栾塔主好大的胃口,莫不是想独自侵吞下墓中的财富?”曹长清问。
栾无责张开双臂,颇有几分王者指点江山的霸气,“这里的东西本就属于我的,何来的侵吞一说。”
白岐听出栾无责话中的漏洞,刚要思索其中含义便听见一声讥诮的冷笑从入口传来。
“如今皇权稳定,国泰民安,你还妄图颠覆朝代,复活亡国大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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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筲没了平日了的唯唯诺诺,一身的浩然正气,倒真有几分掌门的风采。
詹筲的话让白岐明了,脑中飞速一番旋转后大概有了猜测。
见詹筲出现,栾无责眼中闪过杀意。
詹筲冷嗤,“你隐姓埋名藏身江湖,当真以为世上不会有人知道你原本姓燕?”
燕!?
曹长清大惊,前朝燕氏皇族的后裔?
“那老东西竟将此等机密也告知于你了。”栾无责语气阴狠。
詹筲身体后侧,和张У陀铮疤岱浪闹埽⒁獗;け菊泼拧!
“……”张А
“千枢玲珑盒,四阵山河百冀图本是玄凌门掌门代代相传的机密,我师父死了,我做了掌门,他自然得告诉我。”
“当年大魏覆灭,玄凌门术士几乎灭门才将你的父辈救出,只想为燕氏留下一丝血脉,你倒好,不肖子孙……”
“咻!”一枝暗箭朝喋喋不休‘爆料’的詹筲刺去。
张Я⒓瓷锨暗采希唤U抖习导
刚刚还大义凛然的詹筲顿时怂了,‘刺溜’一下躲在了张砗蟆
一群摘星十四塔的弟子从四周暗处钻出,环绕石殿各个角落,将手中弓箭对准殿内众人,足足有百人。
白岐扫眼地上一堆堆尸体,瞬间明白了。
他使的是‘守株待兔’‘请君入瓮’的毒计呢,至于目的,只怕是想在此留下全江湖各路高手的性命,并吞掉所有财宝,一箭双雕。
一片静默中,一身鲜血,栾常宗提着剑犹如行尸走肉般出现在众人眼前。
“庄主!”跟来的庄崇惊喜的发现白归诩。
“什么情况?”白岐狐疑。
“他杀了全道盟诸葛律。”梅麒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回道。
“!!”石殿众人闻言震惊。
“他是穆家幸存的孩子。”庄崇复杂的补充。
当年穆家灭门,一场大火烧的全江湖胆战心惊,那就像一个禁忌一样,至今都鲜少有人敢去议论。
栾常宗走到栾无责跟前,以往锐利理智的双眼如今却盛满茫然无措。
“他说……我父亲的确死在他剑下,但穆家一门并非他所为。”
栾无责讥讽一笑,“你信吗?”
“我……”他不知道,他现在整个人都很乱。
“江湖人都道你栾无责是君子,估计只有我才看的明白你小人的嘴脸吧。”黑袍人出现在石殿内。
栾无责微眯双眼,“你是谁?”
黑袍人掀下斗篷,露出真面目,正是风雪云宗的宗主段扈。
看见段扈,白归诩眼中戾色一闪,白岐一把拉住面露杀机的他,在他茫然的目光下塞了一把瓜子给他。
“吃瓜子,看戏。”
“……”白归诩。
“你还活着。”栾无责问。
“你。”段寥指向他,转而又指向石殿中其他的人,“你们!”
“你们害我沦落为丧家之犬,不带上你们,我又怎甘一人上黄泉?”
“栾无责,你先诱我刺杀臧涧山庄庄崇,又引我去盗四阵山河百冀图,你当真好算计。”
段扈表情扭曲,眼神癫狂,“栾常宗,你父亲当年为争江湖盟至尊之位受栾无责挑唆毒害诸葛律的夫人,后被诸葛律一剑斩杀。”
“他栾无责也算你半个仇人,你竟蠢到认贼作父多年。”
栾常宗一阵晕眩,一脸震惊的望向栾无责似乎想求一个答案。
回望着栾常宗,栾无责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闪,“穆家灭门非我所为。”
“但穆家有异宝的消息是你散播出去的!”段扈道。
“穆家异宝引得无数人来抢夺,全江湖的人都是凶手,谁都逃不脱干系,而你,则是主谋!”
“还有你的未婚妻,全道盟的诸葛佩苧,你约她见面却遇上刺客,偏偏又只有她死了,这会是意外吗?”
“栾无责用二十年下了一盘棋,而你,只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段扈!”栾无责眼中杀机弥漫,“你想死吗?”
‘精彩啊。’白上神啧啧赞叹。
‘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老狐狸。’黑七附议。
“我的宗门已让你们毁的所剩无几,我无力和你们抗衡,但是……”
段扈阴狠的双眼在所有人身上扫视一圈,“拉你们下地狱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轰——”
一声巨响,整个石殿都跟着颤了颤,所有人的表情皆是一变。
“你做了什么!?”栾无责质问。
“下来的人谁不是求财,若与墓中财宝同埋地下,不也是遂了愿?”段扈笑的疯狂。
“……”白上神。
这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
栾无责自以为步步为营,算无遗漏,自己便是那只隐藏最深的黄雀,哪料到会半路杀出段扈这个大BUG。
同归于尽?
段扈这暴脾气,他喜欢。
黑七‘……’有毒。
不断有爆炸声响起,整个地下宫殿都在颤抖。
“段扈,我要你的命!!”功亏一篑的栾无责恼羞成怒,红着眼朝段扈杀去。
“庄主,我们必须得马上离开!”庄崇道。
‘宿主,有碎片!’黑七激动的喊道。
白岐循着目标定位望去,看见了床帐后的青玉棺。
“……”白上神。
儿砸,你故意的吧?
第118章 我生君未老十八
爆炸炸毁了地下宫的根基; 石殿在地震中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分崩离析。
不断有江湖人闯入地宫石殿,哄抢殿中财宝,乱作一团,一张张贪婪的嘴脸比恶鬼更可怕。
白岐蓦地甩开白归诩的手,将他推给庄崇保护; 自己则飞奔向绯色纱帐后的青玉棺。
被甩掉的白归诩一惊; “茗梧!”
粗暴的扯开床帐; 白岐来到棺前; 看见棺中浸在特殊液体中的术士虞楹。
五官明艳; 肤若凝脂,似是沉睡般看不出丁点死气; 可以想象的到此女活着时是怎样一个顾盼生辉,一顾倾人城的美人。
虞楹安静的躺着,怀中抱着一个七角黑盘,工艺复杂; 盘上雕着繁琐复杂的纹路。
时间不等人,白岐伸手扣上青玉棺开合口; 正欲强制打开,一道剑气蓦地朝他刺来。
栾无责的剑刺向白岐后背; 却被白归诩袖中一根金线缠上阻止住。
癫狂的段扈追去杀上; 栾无责不得不再次疲于应对。
石殿的震动越来越大; 不断有碎石掉落; 整个地宫濒临崩塌; 殿内的江湖人已开始仓皇朝外奔逃。
白岐拉开青玉棺盖,目光在虞楹安详的脸上停留一瞬,一只手将黑盘从他手中抽离。
黑盘刚离开玉棺,棺中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涸,而原本‘形似活人’的虞楹也飞快腐化,最后变成一具枯骨。
“放下巽癸尺!”栾无责红了眼,咆哮着朝白岐冲去。
此时不用白上神出手,一心护碎片的黑七先回击了,一波电流直接将栾无责打了出去。
白归诩不顾属下阻拦冲上前,一把拉住白岐朝殿外跑去。
在跑出石殿正门时,白岐回头,混乱中只看见面目狰狞的段扈死死拖住了栾无责,仇恨的眼睛恶毒的盯着在暗卫保护下向外撤离的白归诩。
来时的路被震落的石头挡住,许多求救无门的江湖人士开始崩溃的大喊大叫。
白归诩脑中飞快闪过四阵山河百冀图上的每一条路,一手紧紧护着白岐在碎石下寻找生机。
跑到一条地下河前,前后无路,白归诩目光深邃的凝视着白岐,“怕不怕?”
“……有点。”白上神昧着‘良心’扯谎。
“图上标注,这河是活水。”白归诩语气有点迟疑,“如果我们可以逃出去,你……”
“废话真多。”白上神一把扯过白归诩的衣领,两人一同栽入水中。
冰冷的河水将两人包围,昏暗的光线隐藏了白岐的脸,只为白归诩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白归诩恍惚回到凉陨城桃舫月明湖那晚。
那晚水下。
和水下那个惊鸿一瞥的身影。
地下宫的坍塌导致整座山峰都下降百尺,原本如剑般屹立于群山中的山峰,如今以诡异的姿势倾斜着。
“哗啦!”
山峰千米外的一条大河中,白归诩紧紧拥抱着白岐从水中钻出。
刚才水流湍急,又有石头不断埋入,但白归诩却硬撑着宁可在身上留下伤,也不愿放开白岐的手。
两人两两相望,眼中情意渐重,白归诩刚想有所为时,只听又是几声‘哗啦哗啦’的水声,庄崇,梅麒谙,和一些江湖人士相继钻出水面。
白岐目光转向庄崇,刚看一眼便又被白归诩强制掰回来。
白归诩唇角噙笑,眼中却比河中水还要冷,“做人,眼光得高一点。”
“见异思迁可是要遭人唾弃的。”白上神无辜回应。
“谁敢?”白归诩浅笑,看似温良无害,实则杀人于无形。
白上神仰天喟叹‘熟悉的小黑花回来了。’
正当一众江湖人士痛哭流涕,庆幸捡回一条命时,突然大批官兵围上来,将众人团团围住。
众江湖人立即警惕,可心中却忐忑起来,如今他们伤的伤,死的死,又累又困,若真武力对上了只怕胜算不大。
曹长清狼狈的走出河中,表情阴郁难看,半年里他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如今却全功亏一篑。
“三爷。”一盔甲男人下马上前恭敬的行李。
曹长清在众江湖人中扫了一圈,短暂迟疑后便果断下令,“让众侠士离开。”
今日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若不能彻底的斩草除根,曹长清从不会将事做绝,他会很谨慎的为自己留一条退路。
损失惨重的江湖众人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和曹长清擦肩而过时白岐多嘴问了一句,“你是谁?”
虽已有大概的猜测,但只有确认后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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