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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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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南姝韵馆?
  “大人想见花魁杜璇卿遭拒,回来后发了一通脾气,晚膳也未用便回了书房,大家怕惹大人生气都不敢去打扰。”
  “昨日程大人是几时回的书房?”赵云山问。
  “戌时。”下人回答。
  “此后便没再出来?”
  “是的。”
  ……
  闾丘恭昱问了一些问题把程翰回府后的时间线捋顺了,但更有价值的信息一点都没问出来。
  先是廷尉平范立,后是左京辅都尉程翰,接连两人朝廷官员遇害外面少不得会有议论,若不尽快破案只怕会有更大的麻烦出现。
  回王府的马车上,闾丘恭昱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面上已没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他感觉有人在下一盘大棋,而他只是受人控制的一枚棋子,拒绝不了,反抗不得。
  这盘棋上有他,有前太子闾丘靖,还有谁呢
  下棋的人是谁?
  目的何在?
  “美人图,馨荣园,光禄卿。”一个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
  闾丘恭昱一惊,蓦地掀开车窗帘目光犀利的扫视街上,外面人来人往喧闹无比根本确定不了刚才是谁在说话。
  馨荣园,光禄卿?
  亓官垣吗?
  馨荣园。
  自从那晚闾丘衡做了偷香窃玉但有贼心没贼胆的采花贼后便没了声响,对白岐既不召见也不再来做梁上君子。
  但值得一提的是闾丘衡回去的第二天便寻个借口把颜长君调走了,美名其曰:剿匪。
  据说是个偏远的小县出了一窝山匪,扰的百姓苦不堪言,此事本不是卫尉卿职责但既然皇上放话了他也不能抗旨不尊不是?
  “大人。”
  白上神正歪在园中葡萄架下的藤椅上舒服的小憩,弥琯来了。
  “西陵长宗隗士谙前来拜见。”
  “一个人?”白岐问。
  “带了两个小厮。”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备的有礼。”
  白岐睁眼,从桌上盘中拿了一颗苹果喂给身旁的梅花鹿,思索一番后道,“请他进来吧。”
  今日特意收拾了一下行头的隗士谙更显得俊俏了,丝毫不见那日差点淹死在长京湖的狼狈。
  跟随弥琯入园的隗士谙见到白岐后大大方方的拱手行个问候礼。
  “亓官大人。”
  “既知晓本官的身份,何故来?”白岐调侃。
  “本官恶名天下皆知,仇人可以围着京城排几圈,你明目张胆的入了本官的园子不怕被殃及鱼池?”
  “亓官大人于在下有恩,若在下因畏于世俗蜚语而知恩不报,岂不是小人的行径?”隗士谙笑道。
  “你倒有趣。”白上神似乎被愉悦了。
  “坐吧。”
  隗士谙落座,园中下人快速奉上茶点,然后退后守在左右。
  雍世王府。
  闾丘恭昱站在府内院中来回踱步,似乎在愁苦着什么。
  秦冕撩着袍子坐在屋顶剥着橘子,百无聊赖的盯着底下似乎在纠结着什么的好友。
  “你急什么?”秦冕问。
  “即使你真破不了案,抓不着真凶,皇上也不至于真砍了你啊。”
  闾丘恭昱抬头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被秦太尉关禁闭了吗?”
  “我爹和庞丞相又斗起来了,暂时抽不出时间管教我。”秦冕笑道。
  若搁在平日闾丘恭昱肯定调侃几句,但此时他却毫无兴致。
  思索良久,他似下了决定一样命令,“来人,备马车。”
  秦冕扔掉橘子皮纵身飞下屋顶,“去哪?”
  “馨荣园。”闾丘恭昱道。
  不管是谁设的局,他现在再想抽身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唯一的法子便是抓到凶手弄清楚一切。
  馨荣园。
  隗士谙是个很善谈的人,而且因身份的原因自幼游走在江湖中,去过很多地方,见识过很多的事情,侃侃而谈时既不会显得聒噪也不会叫人无聊。
  一番交谈后,白岐不得不承认隗士谙是个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的人,而且是个天生的商人。
  用个流行词来形容,一个集优雅和流氓于一身的腹黑绅士。
  二人正‘相谈甚欢’时,弥琯来了,小声请示,“大人,雍世王来见。”
  白上神挑眉,抬头看了眼天。
  什么日子?
  今天的客人是商量好组团来的吧
  隗士谙是个懂进退的人,见状,于是起身打算拜别,“今日叨扰大人了,时间已不早在下就此拜别,若有机会再来拜见。”
  白岐颔首,弥琯当即上前送客。
  隗士谙离开的路上和闾丘恭昱撞见,二人擦肩而过时隗士谙颔首致意微微一笑儒雅大方。
  闾丘恭昱一怔,脚下不由一顿回头多看了一眼。
  “此人是谁?”秦冕疑惑。
  “西陵长宗隗家的人。”闾丘恭昱认识隗士谙衣服上的隗家标志。
  秦冕一惊,有些惊诧,“亓官垣怎会认识隗家的人?”
  弥琯把二人带往正厅,待二人到后白岐拱手问候,“王爷,秦公子。”
  “亓官大人。”秦冕回礼。
  把二人招呼坐下弥琯奉上茶点后,白岐才出声问,“不知王爷和秦公子来下官的馨荣园所因何事?”
  “的确是因一事特来向亓官大人请教。”闾丘恭昱笑眯眯的开口表明来意直奔主题。
  闾丘恭昱从护卫手中接过装画的盒子,噙着和善的笑递给白岐。
  “亓官大人博学多才见多识广,不置可否帮本王鉴定一下这副画?”
  白岐接住盒子打开从中取出美人图认真查看,看似在研究实则是在抽取原主的记忆。
  画上的美人是全图,不过画的周边却是裁剪过的。
  “此画不是全幅吧?”
  “的确。”闾丘恭昱道。
  从原主记忆中得知画的来历的白岐淡淡的瞥眼闾丘恭昱,眼中飞快划过一抹凉意。
  这个雍世王看似不着调,一副不知民间疾苦的纨绔二货模样,其实心眼挺多啊,戏也足,搁在现代绝对是个演技派的影帝级别的。
  “画不错,临摹的有七八分像。”
  闾丘恭昱一愣,立即抓住白岐话中的关键点,“画是赝品”
  “亓官大人知道画的来历?”
  “十一卿花图。”白岐合上画装回盒内物归原主。
  “原是前太子府中之物。”
  “!!”闾丘恭昱。


第196章 皇上,臣在十
  世人只知雍世王是个运气不错的纨绔废柴王爷; 只懂得挥霍玩乐,但不知当年闾丘恭昱和太子闾丘靖的关系极好。
  闾丘恭昱母妃出身不好; 在一众兄弟中处境很尴尬; 若不是闾丘靖暗中照顾只怕他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当年太子闾丘靖咒害嵻元帝一案闹的满城风雨; 只因闾丘恭昱当时不在京内固不知当中细节; 他得知消息赶回京城后打点上下见了他一面; 那时的闾丘靖已消瘦憔悴的不成人样。
  当年尚且年幼冲动的闾丘恭昱试图入宫求情,但闾丘靖拦下了他。
  闾丘靖叮嘱他收敛锋芒; 莫冲动,保护好自己,闾丘恭昱应下了,本打算慢慢筹谋替靖二哥平反申冤一事,哪知不久后便是天人相隔。
  闾丘恭昱清楚闾丘靖的忠孝; 断不信他用阴毒术法咒害父皇一事。
  靖二哥的死也诡异的很; 他也不信他病故一说; 可是以他的力量当时什么都做不了。
  靖二哥死后不久,太子府被抄; 太子正妃茆氏自焚于房内,全府被斩; 尸首弃于乱葬岗内无人收尸。
  闾丘恭昱哀毁骨立悲恸欲绝,大病一场,后来他偷偷来到乱葬岗一把火将太子府的尸体焚烧殆尽; 合葬于荒郊野外; 立下无字空碑。
  事后忍痛收敛锋芒; 忍辱含垢降志辱身在诸王夺嫡的血战中艰难求生。
  十年来,看似散漫不着调的闾丘恭昱每每午夜梦回都是染血的太子府,和目光悲切空洞的靖二哥。
  这也是为何当神秘人告诉他范立一案事关闾丘靖,他改变主意接手调查此案的原因,哪怕当时他并不知其中真假。
  十年来闾丘恭昱活的浑浑噩噩,他怕再如此下去他会失去自我。
  馨荣园。
  “此画关系重大,若亓官大人知道什么请一定告知本王。”
  闾丘恭昱站起,拱手作揖郑重恳求。
  “雍世王折煞下官了。”白岐口中说的惶恐,但面上依旧漠然平静。
  “嵻元三十四年,前太子寿辰朝中诸臣来贺,前丞相方际献上十一卿画图一副,画长六尺,画宽二尺七,画上有美人十一,代表十一种花意,千娇百媚倾国倾城。”
  “太子出事后,玄邑王负责查抄太子府邸,那副十一卿画图便落入了玄邑王囊中。”
  “再后来,皇上从边境赶回平内乱,诛奸臣,玄邑王伏诛,王府之物一律查封充入国库内。”
  当年前丞相方际献画闾丘靖知情者甚少,后来宸徽帝闾丘衡回京大开杀戒方际也成了其中一个牺牲品,画的事更是无人知晓了。
  至于原主为何得知,因为——那副十一卿画图就在他床底下的小金库藏着呢。
  亓官垣喜欢美丽精致的东西,当年方际献画,代替义父来祝寿的他迷路闯入搁寿礼的房内无意看见了,顿时心痒难耐惦记了许久。
  当时诸王夺嫡,斗的血雨腥风,唯独原主一心觊觎美人画,对几经易主的十一卿画图的内。幕十分了解。
  后来画落入玄邑王手中,玄邑王伏诛抄家后他假公济私偷偷昧下了十一卿画图。
  先不说偷藏赃物本是大罪,单是白岐本性也不是乐于助人的活雷锋,自然不会因闾丘恭昱的三言两语傻乎乎的把画拿出来。
  闾丘恭昱表情凝重。
  秦冕也闭嘴保持沉默,他虽听的糊里糊涂,但却听见了前太子和玄邑王的名讳,也知此事不简单,因而不敢乱插话。
  信息量太大,闾丘恭昱现在脑中很乱需要捋一捋无心多呆,于是起身告退。
  把二人送出园子后,弥琯从外面回来面露忧色,“大人,雍世王他……”
  “看他的意思是想重查前太子闾丘靖一案。”白岐若有所思的猜测。
  弥琯微惊,“他不要命可别牵累大人。”
  当年前太子闾丘靖一案闹的轰轰烈烈,血流成河,早已成了当朝人人皆知,却人人忌讳的禁忌了。
  “我有谱。”
  白岐关门回到屋内,望着床榻久久沉默。
  亓官垣有个习惯,喜欢把自己最喜欢的宝贝藏在一个只有自个知道地方,简称——小金库。
  原主床下有个弥琯都不知道的暗格,里面全是他的藏品,而且大部分来路不正,十一卿画图便是其中之一。
  ‘人不聪明,心倒挺野,敢想敢贪,一点也不怕被逮到。’白上神暗暗吐槽原主。
  屋内突然多了两种外来的气息。
  白上神眸中一厉,回头望去,“出来。”
  暗中二人一惊,似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竟被发现了。
  两人磨磨蹭蹭的现身,看二人装扮白岐猜测出二人是暗卫。
  明明已晓得二人是谁派来的,但白上神仍一副疾言厉色的模样,怕白岐动手,其中一人赶快掏出令牌表明身份。
  “亓官大人,皇上有请。”
  按捺不住了吗?
  白上神有点想笑,但有外人在又不得不憋着。
  假意应了一声,白岐正欲换上官服却又被暗卫阻拦,“不用着官服,平日的衣裳即可。”
  “……”白上神挑眉。
  小崽子又想搞事情呢。
  白上神换上一件素色常服同暗卫出了馨荣园,因是‘秘密宣见’,所以是从后门悄悄的离开的。
  白岐坐上暗卫早已备下马车,但一段距离后他察觉出路线不对,于是问,“不是入宫的路。”
  “皇上不在宫内。”暗卫回答。
  白上神了然。
  放下车帘唇角微勾,幽会么?他喜欢。
  不过他可不会轻易的缴械投降让他得手,上一世他捅他一刀的仇他可仍记着呢,不报此仇枉为神!!
  马车最后在昌景阁停下。
  白岐下车,跟随暗卫上楼敲开一间包厢,得到回应门开后暗卫退后,示意白岐一人进去。
  白岐踏入屋内,只见屋内靠窗屏风前只坐着闾丘衡一人。
  “臣亓官垣……”
  白岐正打算行礼,闾丘衡打断了他,“既不在朝内,亓官卿无须行君臣礼。”
  那日闾丘衡回宫后,焦躁不安的他断了白岐的一切联系,撤回暗卫,不许暗卫再汇报关于他的任何事情。
  但是……
  想他。
  发疯一样的想他。
  闾丘衡神经质一样召来了宫内所有的太医检查自己是不是病了。
  又秘密让暗卫带回一些江湖术士替自己查看是否中了什么巫蛊之术,但得到的结果是:身强体健,活个一百年不是问题。
  今天,闾丘衡终于控制不住的出来了,他打算再见白岐一面做个了断,必要时——杀了他。
  “坐。”
  闾丘衡示意白岐坐下,目露凶光的瞄上他白净脆弱似乎可以轻松拧断的脖子。
  ‘你舍不得。’
  灵魂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嘲讽他,惊的闾丘衡直接捏碎一个茶杯。
  “……”白上神。
  “皇上,你……不想见到微臣?”
  “……”闾丘衡冷漠脸。
  “不是。”
  淡定的扔掉掌中碎片,抖抖手上的茶,“水有点烫。”
  白上神“……”本上神信你个鬼。
  “今日皇上传臣前来不知是因何事?”
  “既是在宫外,亓官卿不用再称我为皇上,我在一众兄弟中排行第六,亓官卿可以称我为……六郎。”
  白上神“……”小崽子喝酒了?有点浪呀。
  似乎也觉得孟浪了,闾丘衡干咳一声掩饰住不自在补救道,“叫我本名也可以,衡……”
  “衡六郎?”白岐试探开口。
  闾丘衡“……”
  “是臣不敬了,皇上恕罪。”
  “你无罪,衡六郎……很好。”
  “……是。”诚惶诚恐的白上神。
  内心:有点可爱,想亲亲抱抱举高高。
  “亓官卿不必惊慌,今日召你来只是陪我一同看一看京内的民情民风,并无别的。”闾丘衡道。
  “是,臣荣幸。”白上神回答。
  不爽!
  十分不爽!
  白岐恭恭敬敬的态度若放在任何一个臣子身上都挑不出毛病,但偏偏在白岐身上碍眼的很。
  “亓官卿的伤可好些了?”
  “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随时为皇上效劳。”
  闾丘衡蹙眉,“朝中臣子众多,缺你一个问题也不大!”
  “皇上是想将臣革职!?”白上神大惊失色。
  闾丘衡“……”这天没法聊了!
  白上神忍不住笑了。
  太可爱了。
  “衡六郎待臣好臣知道,臣很高兴。”
  闾丘衡愣住。
  白岐虽带着面具,但两眼却熠熠生辉,他在笑,而且一定笑的很好看。
  闾丘衡摩擦着指腹,蠢蠢欲动的想揭开他脸上碍眼的的面具。
  “亓官卿,你……可曾怨过我,以前……”
  以前他那般对他,总是将最危险的任务分配给他,无数次的害得他险些没命。
  “不怨。”白岐笑。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忠于皇上,愿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不是的,我……”闾丘衡着急。
  “而且皇上待臣恩重如山,还给臣赐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
  闾丘衡“……”
  闾丘衡觉得自己人生中最后悔的两件事一件是以前对白岐的伤害,一件便是将兰盈抬入他的后园。
  有点心梗了。
  “皇上,您怎么了?是不舒服吗?”白上神明知故问装傻充愣的道。
  “……无事。”闾丘衡心塞的难受。
  “茶有点凉了。”
  “臣帮你换一杯。”
  白岐体贴的去拿闾丘衡手中的茶杯,手指‘无意’的刮在他的手背上,刺激的某个二货暴君一激灵,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住有爆炸的趋势。
  没有前尘往事记忆的闾丘衡不管道行相比同世界的人高出多少,都和活了上万年的老怪物白上神没得比。
  一只狐狸再狡猾能有成精的狐妖狡猾吗?
  虽同是狐狸,但一个是野生野养的,一个则是七窍玲珑成了精的。
  落到白上神手中,纵使你有钢筋铁骨,他也可以给你调。教的酥了骨头软了筋,化作一滩掌中水。


第197章 皇上,臣在十一
  闾丘衡的脾气坏是世人皆知的事; 凡是可以用武力解决的事绝不瞎逼逼,对忤逆自己的人果断打到他们服; 简单粗暴有水准。
  但是,闾丘衡绝想不到,嚣张跋扈肆无忌惮惯了的他有朝一日会遇上自己的克星。
  而自己; 都快被气出脑溢血了可偏偏硬不下心伤他一分; 只有憋屈的自个默默受着。
  昌景阁是个文人雅集的地方; 每日都有许多文人墨客来此以文会友; 论辩风生,畅谈古今。
  白岐托腮静静听着底下文人们击鼓斗诗,看似十分惬意。
  而对面一直盯着他细看的闾丘衡却因自己被忽略而非常不满,拆了昌景阁的心都有了。
  “近日朝内大臣又上书谏言劝我选妃。”闾丘衡道。
  “可有人选?”白岐问。
  “有人举荐相府嫡长女庞潇潇。”见话题吸引了白岐; 闾丘衡顿时不由一喜。
  “据说年方双十; 温婉贤淑蕙心兰质,且知书达礼是个合适的人选。”
  白上神略长吟片刻; 开口; “臣也有耳闻,相府嫡长女庞潇潇虽是女娇娥; 但博览群书学识渊博乃京城第一才女。”
  “臣听人讲她三岁识字五岁可背诗词百篇,七岁便出口成章题诗作对……”
  “亓官卿也认为朕应当选妃?”
  闾丘衡打断了白岐让他听着刺耳的盛赞; 表情阴郁可怕。
  白上神默了片刻; 谨慎回话; “臣听皇上的。”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把闾丘衡堵的心塞。
  闾丘衡青着脸‘唰’的站起; 一声不吭的出门下楼; 白岐眸中闪过笑意,随即追上。
  闾丘衡一身低气压的出了昌景阁,纵身跃上一匹马,然后朝白岐伸出手,“上来。”
  “皇……六郎,京内街上规定不许纵马。”白岐忐忑回道。
  闾丘衡额角狠狠抽了一下,沉着脸俯身揽住白上神的后腰,不由分说的带上马,紧跟着一挥鞭子疾驰而去。
  戏精附身的白上神‘吓’的贴在闾丘衡怀中,声音惊惧,“六郎。”
  瞥眼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人,闾丘衡胸口的郁气似乎一瞬间全消了,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许是有暗卫保驾护航打点好了一切,闾丘衡一路纵马出了京南门竟无一人敢拦,白上神不由暗暗吐槽,‘叫人嫉妒的皇权啊。’
  闾丘衡出京后一口气跑出十里,最后在一个四周山清水秀的湖泊前勒马停下。
  见白岐一副余惊未定的模样,闾丘衡唇角微勾,“朕的光禄卿怕了”
  “闾丘衡!”气急的白上神恼怒的叫了一声,屈臂用上狠劲撞上他的胸口。
  闾丘衡闷哼一声,人不由的有点怔住。
  虽然挨揍了,但有点熟悉的赶脚。
  可算寻到机会了,舒坦!
  白上神暗搓搓的小得意。
  把人打了出了一口恶气的白上神下一秒又开始装了,白着脸颤颤巍巍的要下马。
  “臣有罪,请皇上处罚。”
  “小心。”闾丘衡扶住他,“朕不疼。”
  闾丘衡本意是扶住白岐,谁知竟被他拖着摔下马,闾丘衡急着护他结果失手勾掉了他的面具。
  剧情完全在跟着剧本走。
  白上神自恋自己松弛有度的神仙演技,自颁一座小金人。
  闾丘衡呆呆的盯着白岐让他甜到心坎里的包子脸,忍不住手贱的捏了一下。
  真软,想咬。
  他的光禄卿长的可真好看,闾丘衡想。
  马甲掉了的白上神‘惊慌失措’的爬起,肉肉的脸白的跟刷了一层粉一样。
  “皇上……”
  回神的闾丘衡压下内心的悸动坐起,故意拖长的尾音叫人听不出喜怒,“毁容?怕吓到别人,不敢见人?”
  “臣……臣有罪。”白岐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臣毁容是假,但臣生的丑,羞于见人,所以才不敢见人。”
  “谁说你丑的!?”明明漂亮极了。
  白上神小糯米包一样的样子刺激的闾丘衡石头一样的心都快化了,声音也温和了一些,“不许哭,朕又没说怪你。”
  “皇上真不怪臣欺君罔上?”白上神小声问。
  “不怪。”被欺骗的闾丘衡不但不气,反而愉悦的跟吃了二两糖一样甜。
  “臣多谢皇上。”白岐笑了,像朵花一样晃的闾丘衡有点晕。
  见白岐要拿回面具带上,闾丘衡当即拦下,“不许再带。”
  白上神僵了一下,“是,臣不带。”
  闾丘衡盯着白岐特别容易招蜂引蝶的脸看了一会,开口命令,“在朕面前可以不用伪装。”
  “朕不嫌你丑。”
  “……是。”呵!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被心机boy白渣渣撩的晕糊糊的闾丘衡乐的跟个二百斤的傻子一样,钻进了狐狸洞中不但不跑还贴心的自个扒拉土把入口埋了。
  白上神看的忍俊不禁。
  ‘笨死了。’
  闾丘衡和白岐和和气气呆在郊外看山看水的尬聊,直到天快黑了暗卫催促闾丘衡回宫时,闾丘衡才依依不舍的上了马,先把白岐送回馨荣园随后才回宫。
  白岐的回来让乱成一团的园子总算太平了。
  下午弥琯敲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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