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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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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衡虽有暴君之称,和仁君挂不上边,但也不是奢靡腐化,荒。淫。无度的昏庸皇帝。
他虽以暴治国定人心,但却从未对百姓们用过□□,反而从地区贫富的不同来减免各地赋税。
并下达一道铁令,凡鱼肉百姓贪。腐上万两者官员,一律诛其三族,两族流放,同宗一脉永不可为官。
被扣在宫中一举一动都在闾丘衡监视下的白上神,难得的清静让他又有了作死的心。
在黑七的协助和他本身的实力下,白上神避开暗卫和宫内的护卫偷摸出宫了。
白岐一人回了馨荣园,他的突然出现可把弥琯吓的不轻,但白上神可没时间和他寒暄,简单问了近期园子的情况。
从弥琯口中得知自打白岐入宫后,园内隔三岔五的来一波刺客,武功很高,但从不下死手,打不过便撤诡异的很。
白岐听的忍俊不禁,不禁暗骂了闾丘衡一声‘傻子’。
“收拾东西。”白岐命令弥琯。
弥琯讶异,“大人要去哪?”
“不是我,是兰盈。”白岐道。
“即刻叫人带她出京,马上。”
白岐虽不是个善人,但兰盈毕竟跟过他一阵,被他利用过,人也算安分,并不叫他生厌。
如今他把闾丘衡撩过火了,他肯定容不下兰盈的命,自个的锅自个背,何况举手之劳的事白岐也乐意救她一命。
弥琯虽不懂白岐的用意,但仍下去安排了。
在刺客的刺杀下提心吊胆数日的兰盈得知白岐回来尚且来不及欣喜,便得知自己即将被送走,顿时如遭雷击。
兰盈吵闹着来到白岐的园中,白上神见状于是屏退四周的护卫让她进来。
“为什么?”
兰盈红着眼眶泪眼朦胧的质问,“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本身没错,只是错不该入了我的府。”白岐道。
闾丘衡是个醋坛子,而且是个心狠霸道的醋坛子。
他可不管事情的错在于谁,即便兰盈是他赐入馨荣园的,对方无辜的很,但他依旧可以心不愧疚面不臊的弄死她。
“兰盈,本官是个阉人,许不了你一生。”
“我会给你一笔让你一生不愁生活的银子,你出京后寻个自个喜欢的去处,往后余生再找个不错的男人好好过日子吧。”
“其实你也不用委屈,若非入了本官的园子,你往后只会在不见天日的宫内呆一辈子,孤苦无依的老死病死。”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出了京日后一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不用再卑躬屈膝的为奴为婢,也不用胆战心惊的不知哪日丢了命。”
兰盈盯着面前淡漠薄情的男人,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若我说,我愿意留下伺候大人呢?”
白上神“……”
什么鬼?
看透兰盈眼中的情意,白上神扶额。
本上神也不想渣,可实力它不允许啊。
本上神这该死的魅力啊~
自恋后,白上神板起脸语气冷硬无情,“你留不得。”
兰盈哽咽着哭出声,白岐的不容置喙的果断让她明白馨荣园是真的容不下自己了。
“大人,可否摘下面具……让兰盈见一见大人的真正的相貌?”
白岐静默片刻,一只手慢慢伸向脸上的面具,将它一寸寸移开。
兰盈呆呆的看了许久。
最后笑了,虽是笑着,但眼中的泪依旧止不住。
“大人,真好看。”
仅是一眼。
此生再难忘却。
第202章 皇上,臣在十六
白上神命弥琯拿上自己的令牌把哭唧唧的兰盈护送出京城; 跟着屏退众人将自己锁入卧房内。
兰盈一事白岐并不愧疚; 他自认待兰盈虽不亲密可也不错,如今也给了她一个不错的未来。
若是留在宫内,一个后宫女官,她的余生即使不是悲剧,但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白岐回到卧房内室,掀开床褥打开床板下的机关,一个五尺深的暗格出现在面前。
因是自个的秘密小金库; 床下的暗格是原主独自挖的; 哪怕是最亲近的弥琯和他义父亓官鹿都不知道。
白上神在一箱价值连城的宝贝中翻找半天,最后在里面找出一个长盒。
白岐来到屋中央的桌前,打开长盒取出一个画轴,一点一点在桌上摊开,赫然是让闾丘恭昱找了很久的——十一卿画图。
白岐将画摊平,一寸寸的仔细打量。
此画的确是副难得的佳作; 但除此之外别无特别之处。
廷尉平范立死了。
左京辅都尉程翰死了。
下一个是谁?
白上神抚摸着画身,突然手指一顿,眼中划过一抹异色。
白岐的手在画中间来回抚压; 良久; 他从屋中抽屉内找到一把匕首; 先用手指沾了点水打湿画的边缘; 随后用匕首一点点从边缘切割开。
将画切割开; 白岐谨慎的用刀身挑开画层; 果不其然画中夹层另有乾坤。
白岐从十一卿画图的夹层中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绢书; 绢书上染着斑驳的血迹,颜色黯淡,可见时间已久。
‘你是在帮闾丘恭昱?’黑七问。
‘不是。’
白上神粗略的扫了一边绢书上的内容,眸中情绪深沉压抑。
‘是闾丘靖。’
‘前太子?’
‘闾丘靖曾于幼时的亓官垣有恩,那日闾丘恭昱来访提及闾丘靖时原主残留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悸动。’
所以他才一直关注着美人图索命一案,并有意提点闾丘恭昱。
白岐把绢书折叠收入袖中,突然,他眸中一凛俯身半蹲避开偷袭的暗器,两枚柳叶暗器‘砰砰’两声钉在了木柱上。
一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屋中,手中剑凛冽的刺向白岐。
白上神蹙眉,刚才只关注绢书上面的东西,竟大意到有人潜入屋内都未曾察觉。
白岐躲避刺客的招式,随手抽出柜上花瓶中装饰用的孔雀羽毛裹着内力抽向刺客的脸将他逼退几步。
注意到对方的目光时不时在他的袖口上停留,白上神会意,看来此人的目标是十一卿画图,并且知道画中藏有绢书。
二人在屋内缠斗,因白岐事先遣退了园内的人,因此一时并无护卫赶来。
“大人!”
突然间,园中传来一个惊慌喊声,“宫内禁军将园子包围了。”
白上神撇嘴,完了,某个醋鬼肯定知道他出宫了。
不过……
白岐看眼面前的黑衣人,眸中有光稍纵即逝,心中有了算计。
白上神抖手抽向刺客,刺客躲闪时一掌劈来,本是一个本能的格挡击退的招式,哪知白岐跟个断线的风筝一样,脆弱的撞碎窗户飞了出去。
刺客“……”
默默的看一眼手掌,有点懵。
白岐身上自带风的摔出窗,眼看在落地前被一人拽入怀中,当即呕出一口血。
看见心上人吐血,闾丘衡当即炸了,目光犀利森冷带着骇人煞气的看向屋内的黑衣刺客,雄厚霸道的内力瞬间砸了上去。
“轰——!”
一声碎裂的巨响后,闾丘衡冷睨着仓皇撤退的刺客冷声命令,“追!死活不论!”
下完命令,闾丘衡低头表情可怕的凝视着白岐。
白上神见势不妙,手一伸缠住了闾丘衡的腰,虚弱的声音听着缠绵暧。昧,“六郎。”
“……”闾丘衡。
闾丘衡根本没理白岐,一声不吭的把人抱出馨荣园。
望着闾丘衡压抑着暴风雨的脸,再瞅瞅园外面将馨荣园层层包围的禁军大队,白上神脑仁子疼。
完了,完了,玩大了。
闾丘衡把白上神渣渣带回了宫,一路上甭管白岐怎么明里暗里的撩拨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眼泪已泛黄……’久违的黑七午夜点播台上线。
白上神“……”
滚——
回宫后,闾丘衡把白岐带到寝宫后命太医前来,结果是有轻微内伤,并不碍事。
白上神一向做戏归做戏,使苦肉计可不会真大伤着自己。
太医们告退了,寝宫内的宫人们不知何时也全撤了,出门时还贴心的把宫门合上。
在闾丘衡的死亡凝视下白上神处变不惊的装无辜,“六郎?”
闾丘衡冷漠的捏住他的下巴,表情阴鸷可怖,“兰盈人呢?”
“不知道。”装傻嘴硬到底。
“你园中那个叫弥琯的奴才呢?”
“请假回家探亲了。”白上神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和闾丘衡斗智斗勇。
闾丘衡笑了。
虽是笑着,但满面阴戾诡异的叫人毛骨悚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纵使跑到天涯海角朕也能把她抓回来。”
“朕会一刀刀剐了她,让你亲眼看着她是如何从一个你以为的美人变成一具白骨的。”
白上神默“……”
这才是暴君正确的打开方式嘛。
今晚闾丘衡虽在和朝臣商议水患一事,但却频繁走神念着白岐。
得知白岐丢了的消息时他雷霆震怒,差点把宫殿拆了,但当消息传来说白岐回了馨荣园时,所有的震怒和焦急都变成了扭曲阴鸷的嫉恨。
他回园子了。
宁可冒着得罪他受罚的风险也要出宫,是为了看那个女人吗?
白上神拍开下巴上的手,皱眉,“臣刚才遇刺了,受了不小的惊吓,皇上不安慰一下臣吗?”
“自然得安慰。”
闾丘衡话音刚落,便欺身压上把人扑到床上,粗鲁得吻了上去。
作?
不作?
白上神纠结许久,最后决定不作了。
他把人刺激的已经炸毛了,再作下去倒霉的估计便是自己了。
脖子上被啃的有点疼,白上神暴脾气踢了身上人一脚,“你属狗的吗?”
闾丘衡在咬的地方舔了舔,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白上神“……”MMP。
上身的衣裳已经全部失守,眼看闾丘衡的手摸上了仅存的底裤,白岐一把按住他的手。
以闾丘衡现在的情绪,如果最后一层马甲掉了一定会发生很恐怖的事吧?
“皇上,臣的下面……很丑。”白上神矫情。
“我不嫌弃你。”闾丘衡道。
“皇上,臣……怕惊吓到你。”白上神继续矫情。
“我胆子很大。”不上套的闾丘衡。
“皇上……”
“闭嘴!”正上火的闾丘衡一点都不温柔的厉喝,“亓官垣朕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哪怕你不是人今晚朕也要定你了!”
随着话音落下,白上神最后的底线被粗暴的扒下。
闾丘衡“……”
白上神“……”
最怕空气中突如其来的安静。
“呀!?”白上神怪叫,“咋长出来了呢?”
“……”闾丘衡。
“亓官卿,你当朕是傻子吗?”
“……臣,可以解释的。”白岐垂死挣扎。
闾丘衡不作声,两眼只是死盯着白岐一副‘朕静静看你胡编’的模样。
白上神纠结良久,最后气馁的瘫平认命了,恹恹的告饶,“臣有罪,皇上饶命。”
闾丘衡气急冷笑,挥手扯下床帐抱着白岐翻滚到床里侧,“欺君罔上的逆臣,今晚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呵呵。’白上神不屑的嗤笑。
正被你压在身下干坏事的人就是神!你造吗?蠢崽子!
‘善恶到头终有报,日天日地的渣白再次作死被压,普天同庆,可喜可贺。’
黑七默默在日记本上记下。
事隔两个世界,白上神再次体会到摊煎饼的滋味。
问:一个精力旺盛且正处于盛怒中的男人有多可怕?
翌日捂着后腰挺尸的白上神回答:下回一定收敛点,作死有危险,且行且珍惜。
黑七讥诮表示:认错态度良好,但渣白若能真认识到错误并诚心改正,它直播胸口碎星舰。
光禄卿亓官垣的馨荣园半夜被禁卫军包围的消息见风便长似的传遍全京官员的耳中,于是一番阴谋论的脑补又开始了。
禁军夜围馨荣园,但不到半个时辰便又撤回了,翌日宫中也不见有针对光禄卿的旨意下来,馨荣园还是那个馨荣园。
因有前面误传光禄卿失宠的乌龙闹剧在,此番朝臣们都不敢再妄下结论。
只是抓心挠肝似的想着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皇宫内。
未着一件遮羞衣裳的白上神慵懒的瘫在床上回味着昨晚的疯狂,刚开始虽然有些疼痛但不可否认后面感觉还是不错的。
但闾丘衡的精力未免太旺盛一点,折腾的他老人家差点一口气咽下去。
寝宫内室的门从外推开,是闾丘衡回来了。
白上神动动耳朵懒的回头搭理他。
闾丘衡来到床前脱下外袍在白岐身后躺下,带着薄茧的手犹如冰凉的蛇一样伸入被褥下上瘾似的游走在他的身上。
“在生气?”
“怪我,昨日是我鲁莽了,弄痛了你。”
‘儿砸,你说的不错,他的的确确是个蛇精病。’
‘甩了他。’黑七亢奋的出馊主意。
‘刚用一次便回收了是不是有点浪费?’白上神苦恼的思索,‘要不多再用几回?’
黑七‘……’信了你的邪!
闾丘衡的手摸到了白岐的前面,眼中闪过笑意。
他倒不嫌弃白岐下身有伤会很丑,但知道白岐未曾受过那一刀的苦他便由衷的开心。
“亓官卿,欺君罔上可是大罪呢。”
“皇上是打算砍了臣?”白岐淡淡问道。
闾丘衡闻言一笑,“我怎舍得?”
闾丘衡面上虽是笑着,但心里却十分焦灼暴躁。
在白岐睡着时他设想了无数种他醒后的反应,羞愤怨恨,竭斯底里,生无可恋一心求死……
可是全部没有。
白岐很平静,平静的让闾丘衡很不安。
他怕白岐只是在压抑,在故作不在意,可一旦寻到机会便会离开他,每每想到这他便控制不住的急躁气愤。
闾丘衡连同被子一起将白岐抱起,“既然醒了,不如一起去看一场戏。”
白岐默。
本能的觉得闾丘衡口中的戏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可以拒绝吗
闾丘衡当然不会容他拒绝,他用行动表明他给出的问题的答案只是个单项选择。
‘走好。’黑七突然幽幽出声。
‘……’白上神蹙眉。
什么情况?
第203章 皇上,臣在十七
闾丘衡亲自伺候着白岐换上衣裳; 虽然他不穿更诱人,但闾丘衡本人自私又护食哪会肯属于自己的美景被外人窥见?
白上神不清楚闾丘衡究竟要干什么,便由着他捯饬自己; 他自信闾丘衡舍不得伤自己; 在白上神眼中除了曜荒上下两界爆发大战; 其它的都不叫事。
在闾丘衡面前; 白上神明明有胸口碎大石的实力; 但偏偏爱仗着美貌为所欲为。
把白岐收拾的人模人样后,闾丘衡便将人抱出了寝宫。
刚出宫门,白上神就看见宫外空地上跪了一地的人; 粗略的计算一下得有百来人。
白上神是何其的聪明?仅一眼便有了大概的猜测。
‘都是昨日护卫不当被你逃出宫的护卫宫人和暗卫。’黑七怜悯的开口提醒。
‘用人类的话来讲叫……杀鸡儆猴。’
刚来时闾丘衡也用这招震慑过它。
白上神挑眉; ‘本上神可不是猴子。’
白上神正跟黑七互怼着; 底下的人已开始动手; 一刀斩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咕噜噜’滚出一段距离。
一些胆小的宫人们吓坏了; 顿时哭声一片。
白岐漠然的看着,不惊不惧更不愧疚; 冷漠的仿佛下面人的生死都和他无关。
闾丘衡心中的焦躁暴虐更甚,他觉得白岐的存在很不真实; 他根本守不住他; 迟早有一日他会彻底的离开他。
一颗颗人头被斩下滚了一地; 猩红的鲜血染红了地面,明明是红色的但却叫人无端的冰冷刺骨。
“皇上信因果吗?”白岐开口了。
闾丘衡目光晦暗的盯着他不作声。
白岐勾下唇角; 语气薄凉不带任何感情; 仿佛真的只是在闲聊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人活一世在人间的一切都是记账的; 做错什么,欠了谁的,埋下什么因都是得还的。”
“这些人都因臣而死,待百年后臣下了地府怎么着也得爬个刀山下个油锅吧?也不知疼不疼,臣其实蛮怕疼的……”
“闭嘴!”闾丘衡铁青着脸呵斥住白岐。
闾丘衡从不信命,不信鬼神,即使世间真有鬼神,死后有地府他也无惧,但是白岐……
明知他是故意的,但闾丘衡脑中仍不受控制的脑补他刚才胡诌的画面,顿觉心里绞痛不已。
“住手!”
闾丘衡暴躁的叫停了下面的杀戮。
白上神盯着闾丘衡不语。
他脸上虽带着面具,但闾丘衡知道他肯定在笑。
闾丘衡忍不住爆出一句脏话,阴沉着脸裹着一身寒气大步流星的往寝宫内走。
回到寝宫,闾丘衡压着心底的火把白岐放回床上。
他曾无数次的脑补要收拾一下白岐,恐吓一番给个教训,但每当看见人时便又舍不得。
君明臣贤的戏码绷的都差不多了,白上神也不装了,倒在床上摘下面具似笑非笑的凝视着闾丘衡,“你的人抓到兰盈了吗?”
闾丘衡不作声。
白岐笑的欢快,“你抓不到她的,你知道弥琯是谁吗?”
闾丘衡当然查过弥琯,查的结果是亓官垣曾救下的一个落魄江湖人。
白岐朝闾丘衡勾勾手指,召唤宠物似的将他招来,“弥琯是你的国师埋在臣身边的人呢。”
七年前亓官垣在一个雨夜中救下一身伤的弥琯,听了他凄苦的过往,又瞧他模样生的白净,武功不错,于是求亓官鹿允许他留在自己身边。
亓官鹿的答应让亓官垣受宠若惊,感激不已,哪里晓得一切全是亓官鹿设下的坑。
不过白岐倒有一点想不通,亓官鹿把弥琯留在原主身边究竟为了什么?
这些年弥琯跟着原主尽心尽力的伺候,除了偶尔向亓官鹿汇报原主的情况外从未吃里扒外害过原主。
白岐笑的很好看,但闾丘衡一想到他的笑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便怒火中烧。
闾丘衡正打算发怒,白上神突然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拽把人拽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上骑在他的腰腹上。
闾丘衡眼中暗下,“亓官卿。”
“臣在。”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以下犯上。”理直气壮的回答。
“……”闾丘衡。
白岐扯住闾丘衡的领口,态度不可谓不嚣张,“但臣也知道,六郎喜欢臣,不会治臣的罪的。”
和以前毕恭毕敬恪守臣子本分的亓官垣不同,眼前的让闾丘衡很陌生,但又似曾相识。
很喜欢。
他喜欢现在任性,嚣张,不可一世的白岐。
他的眼中有光,睥睨一切,仿佛世间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但是他想进去,进到他的眼中。
闾丘衡压下心中的兴奋,故作冷漠的单手箍住他的腰,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朕允你恃宠而骄。”
白岐凑上前,“六郎爱臣?”
“爱!”当即本能的应声。
“但是——臣不用二手货啊。”敢把皇帝形容成二手货,普天下估计也只有白上神了。
听到二手货,闾丘衡第一想到了闾丘梧生,表情不禁微变,“梧生,不是朕的血脉,他……”
见闾丘衡似乎不知该怎么说不下,白岐眸中闪过暗芒,“他是前太子闾丘靖的遗孤。”
闾丘衡一怔,似乎是惊讶白岐是怎么知道的。
白岐笑而不答。
当年闾丘靖咒害先皇被囚府内,原主曾随亓官鹿悄悄探望过。
当时闾丘靖府内只有一个正妃,一个舞姬妾室,膝下有两子,一四岁一两岁。
太子府查抄时正妃携两子自焚,其余人皆斩首后弃于乱葬岗,原主记忆中当年的舞姬是有身孕的。
不久前白岐调出了当年斩首太子府后的验尸册,上面记载死者的确是舞姬,但是,腹中无子。
当时京内乱作一团,偷梁换柱移花接木并不算一件难事。
而且白岐猜测,此事肯定和曾出事前去过太子府的亓官鹿有关。
“昨日夜入馨荣园偷袭臣的刺客抓到了吗”白上神突然转变话题。
提及此事闾丘衡便黑脸“我已派人着手调查。”
若非当日白岐受伤他定亲自追去,断不会叫那个刺客跑掉。
“六郎。”白上神俯身贴近闾丘衡开启美男计模式。
意犹未尽的白上神倒想继续君明臣贤相爱相杀的虐恋情深的戏码,但有些事必须得由他出面处理,所以不能困在宫中和小崽子玩囚禁游戏。
“兰盈的事暂且不管好不好?”
闾丘衡目光阴鸷黑暗,“你在替她求情?”
“臣明白六郎是吃醋,但臣真没碰过兰盈,臣根本不爱她。”
“何况兰盈本是六郎赐下用来羞辱臣的,如今怎又叫臣平白无故承受怒火呢?”白上神振振有词的辩驳。
闾丘衡默。
兴许是因以前伤害过他愧疚,白岐的一番控诉竟叫他不知该如何反驳。
见效果不错,白上神埋下头一副难以启齿的尴尬模样。
“臣……臣不喜女子。”
突如其来的惊喜砸的闾丘衡有点懵,他目光诡异的盯着白岐似乎在辨别他话中的真假。
“阿垣可倾慕于我?”
闾丘衡试探的问。
白上神盯着忐忑的闾丘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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