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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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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娥皇的病,林仁肇免不得心痛,关切之意溢于言表:“敢问保仪,娥皇她。。。。。。她如今还好吧?”


    黄玉瑶点了点头,答:“因了那‘小长老’的药,国后的病已大有起色,相信过不了多久便能再次与那妖僧斗法了,林将军,你放心吧,国后定能让国主回心转意的!”


    “如此,那一切就有劳保仪带话了!”林仁肇不敢再久留。待彼此回礼过后,转身又匆匆离去。


    今日,注定了该林仁肇心烦到底。还没走出兵部过道,便有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拦住了去路。


    皱了皱眉,林仁肇就欲装作看不见,绕道而去。“林将军!”哪知江婉容却笑意吟吟地迎了上来,“林将军好大的官威啊,就连本宫亦要主动向将军请安!”


    林仁肇退得一步,大义喝道:“江婉容,你休得冷嘲热讽,我林仁肇已与你恩断义绝,再无半点瓜葛。你如今终于如愿,我劝你还是安分小心些好!”


    听言,江婉容一笑置之。




江妃的一计之谋1

尔后却又毫不在意地道:“怎么,光会劝我安分,你怎么不反省反省自己?”


    说到这里,江婉容突然靠近一步,厉声质问:“说,你特意到藏经阁与黄保仪那贱人鬼鬼祟祟地说了些什么?是不是想让贱人帮你传递消息给周娥皇?林仁肇啊林仁肇,你还真是痴心不改啊!”


    林仁肇大怒,喝止她:“江婉容,上次的纸条事件没让你吃足苦头,如今你是不是又想故伎重施?”


    一语激起旧怨,江婉容终于没了心平气和。边冲上来揪住林仁肇,边恶狠狠地道:“林仁肇,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为何你至今还要冤枉我。。。。。。”


    “放手,你这是干什么。。。。。。放手。。。。。。”面对她突如其来的纠缠,林仁肇全然没有准备。当下只能一边喝斥一边欲用力拉开她。


    可是江婉容早已打定了主意,因此这时整个人挂在林仁肇的身上,双手扯住他的官服,对他又是打又是骂:“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就只会将周娥皇当宝,将我江婉容当草,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江婉容,你疯了,皇宫大内,你还要不要脸?”林仁肇急怒攻心,再不管她是一介女子,出手将她狠狠一推。。。。。。


    “啊。。。。。。”江婉容飞一般的跌开了去,然后重重摔了个四面朝天。


    “你。。。。。。”见此,林仁肇有些不忍,本想过去道歉扶她起来,但这念头稍纵即逝。他暗想:以江婉容这泼妇的脾性,这时候过去,恐又要再被她揪扯。


    于是,他干脆冷哼一声,甩袖快步离去。


    “娘娘,娘娘,您怎么样了?”待林仁肇走得有段距离了,颜青才与小四急急忙忙冲到江妃面前,双双扶起了她后,满面惧意:“娘娘,您可有伤着?”


    “哈哈,哈哈。。。。。。”岂料,这江婉容不仅不喊痛,反而十分开心的笑了,“颜青,你瞧这是什么?”她缓缓地摊开了手上之物。




江妃的一计之谋2

一方叠得整齐小巧的绢帕赫然出现在江婉容手心。


    小四看了,极为不解:“娘娘,这只是一方女子用的绢帕啊,您为何如此高兴?”


    “你傻啊?”不等江妃说明,颜青抢着出声了:“如若不是为了它,娘娘有必要冒如此风险与林仁肇纠打在一起吗?搞不好这可是失德之事。这绢帕可是娘娘借揪扯之举,从林仁肇身上搜来的。”


    “我还是不明白!”小四是宫中人,对于林仁肇与周娥皇的那段往事并不清楚,因此这时依旧不懂。


    颜青翻了白眼,再为他解释:“小四,看来你还真是榆木脑子,你想啊,林仁肇是个行军布阵的军人,他身上怎会有女子之物?”


    “哦,我知道了,这方绢帕对林将军一定很重要!”小四似恍然大悟,实则却还是似懂非懂。


    “回宫!”江婉容冷冷一笑,非常小心地将那方绢帕揣进怀里,然后才迈开步子朝她的彩苹阁而去。


    路上还听她吩咐贴身宫人:“小四,你去御膳房交待一声,就说国主今晚会摆驾彩苹阁,让他们准备国主爱吃的膳食呈上。”


    小四应了,却越发迷茫起来。紧紧跟着江妃,却不忘小声问颜青:“颜青,娘娘怎知国主今晚一定会驾临?要知道这么久来,国主可从未来过彩苹阁。。。。。。”


    “哎呀小四,你不懂就看着吧,别什么都问到底!”不等小四说完,颜青已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是夜,果如江妃之言,李煜驾临。


    但却不像是来共进晚膳的,只见李煜怒气冲冲,身后侍从王安一脸惊慌失措地跟紧。主仆二人就这么踏进了彩苹阁。


    “江妃,你好大的胆子!”没等江婉容跪下去接驾,李煜已指着她怒不可遏地开骂:“说,朕该如何让你死法?”


    尽管早有准备,可这会儿真对上了李煜,江婉容还是慌了起来、怕了起来。“臣妾愚昧,未知臣妾做错了什么,惹了国主这么大的火气!”她的声音有些抖。




江妃的一计之谋3

“好,朕早知道你诡计多,你不就是这样才得了母后欢喜,进了宫来吗?行啊。。。。。。”见她死到临头还能如此镇定自若,李煜深吸一口气,决定看她这次又要如何耍心眼。


    同时,他又恨自己的无能,怎由着这样的女子进了宫,还做了自己的妃子。


    看来,一切皆是冤孽!


    于是,他毅然大步于殿中主位落座,然后面无表情地道:“江妃,朕今日倒想瞧瞧,你会如何替自己辩解与林仁肇宫中纠缠一事!”


    虽然,他李煜对这个江妃无半点好感,就算她要与谁做些什么,他断然也不会在意。可是坏就坏在对方是林仁肇。


    因了那歌谣一事,李煜现如今对这个名字极是反感。他深深知道,如若让今日一事再传出去,那他这个国主将会在天下臣民眼里成为笑话。


    所以,江婉容必须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今日,谁也救不了她。


    “冤枉啊!”江妃一听,立马喊冤,道:“臣妾身为国主的妃子,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别的男子纠缠,今日一事,纯属误会!”


    “误会?”李煜冷笑,遂问:“那你倒说说,这如何个误会法?”


    江婉容迟疑了一下,终是向颜青瞟了一眼。颜青会意,立马招手,带着满屋子的宫人远远地退了出去。


    “国主,此事事关国主名声,请您让王总管暂避!”见满屋的奴才退去,江婉容又瞄向了王安。


    王安大怒,瞪着她便喝斥:“我乃国主近身宫人,肩负保护国主安全重任,你究竟想做什么?”


    江婉容沉默不语。她已然知道刚才这一番动作已然激起了李煜的好奇心。此下不必她解释,李煜自会让王安走人。


    “王安,你且下去,谅她也不敢玩什么花招!”李煜果然如此。王安无奈,只得退下。李煜这才冷笑面对江婉容,道:“江妃,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诡计,你尽管使来!”




江妃的一计之谋4

江婉容壮了壮胆,又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国主,臣妾只是凑巧撞上林将军,我原本想立马避开的;可是就在这时,臣妾发觉他与黄保仪窃窃私语,其间好像还提到了国后。臣妾很清楚林将军一直对国后念念不忘,一时气愤,就。。。。。。”


    “这就是你的解释?”李煜冷笑着打断了她,越发失望:“江妃啊,朕以为你神神秘秘地支开所有奴才,会说点让朕震惊的事呢,没想到。。。。。。‘


    手一挥,李煜再不想听了:“好了江妃,朕劝你还是死了这一条心吧,别妄想污陷娥皇,朕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管你说什么,朕都相信娥皇!”


    “国主!”江婉容本已咬了牙告诉自己:要忍,要冷静!可是,当她听到李煜这样护着娥皇之时,她还是愤怒了。


    “李煜,为什么你就那么相信周娥皇是清白的,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说的话?但任她周娥皇如何的会演戏,就是骗不了我江婉容,我从小与她一起长大,她与林仁肇若没有男女之情,我江婉容甘愿天打雷劈!”


    “放肆!”李煜料不到此种情况下,她还敢如此口无遮拦。“看来,朕给你机会辩解是给错了,朕该直接将你赐死才对!”


    江婉容干脆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地站了起来,冲李煜大声道:“好啊,反正我都要死了,索幸就一次放肆个够。李煜,我告诉你,不单是林仁肇深爱周娥皇这么简单,周娥皇对林仁肇也是痴心一片。”


    “够了!”李煜很是后悔来了这里,早知如此,他应该直接下旨赐死江妃才对。


    眼见着李煜就要甩袖走人,江婉容再不迟疑,从怀中掏出绢帕往他面前一摆,说道:“李煜,睁大你的眼睛好生瞧瞧这是什么?”


    “这是。。。。。。”洁白的丝料,墨绿色的花案,这绣帕好生面熟。李煜突然想起了上次南郊‘助祭’回来的船上,林仁肇甚为紧张的那方绢帕。




江妃的一计之谋5

当时他可不是就怀疑过的吗?不知不觉,李煜的火气渐渐消去,复又坐下。这时也不去接那方绣帕,只是冷道:“拿一方绣帕,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其实他不拿,是因为他突然害怕,那种从心里冷出来的惧怕,足以让他颤抖。


    见此,江婉容知道她已成功了一半。上前一步将绣帕在李煜面前摊开了来,指着上面的字念道:“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好了,你究竟想说什么?”李煜窒息,看都不看那绣帕一眼。


    这正是江婉容想要的结果,她开始得意。又将绣帕拿近了一些,然后指了帕角的落名,道:“国主,您瞧这是谁的名字?”


    李煜只好看去。赫然竟是‘娥皇’二字醒目的飘然其上。


    当下一把扯过绣帕,李煜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娥皇?这绣帕上怎会绣着娥皇的名字,江婉容,你又要做什么,为何每次都要针对娥皇?”


    江婉容冷笑道:“国主,非臣妾想玩花样,一切只因这方绣帕正是周娥皇与林仁肇当年的定情信物。多年来,林仁肇一直贴身藏着。臣妾这也是没得法子,国主您一直不信臣妾所言,臣妾唯有挺而走险了。”


    这也是你们逼我的!江婉容在心里狠狠地冷笑。


    “闭嘴,别以为弄一方绣帕,朕就会信了这真是娥皇之物,谁不知你江婉容一直是个弄虚作假的高手?”李煜的声音听来无力,明显得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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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有些动摇了。


    江婉容暗喜,又继续说道:“如若你不信,就等明日林仁肇如何紧张来向我要回这方绣帕吧。到时如若你依旧不信,你大可去问一问你的好娥皇!”


    “好,朕就等着瞧!”李煜再也待不下去了,丢下这句话便急忙走人。


    春的温暖悄悄照耀了整个皇宫。万物复苏的温馨笼罩了御花园,姹紫嫣红的繁花正吐露芬芳,准备将最美好的一面在人前展现。




江妃的一计之谋6

表面,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美好到所有的人都忘了危机是什么,阴谋是什么,抑或者严冬的刺骨也一并给忘了去。。。。。。


    林仁肇杀进了彩苹阁,他是那样的不管不顾,只为了一方绣帕。只是,当江婉容真的将那方绣帕在他面前甩动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了错误。


    他急着否认,匆匆逃离。


    可是,一切已然晚了。李煜就在里间,早已将他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


     黄昏,西方那抹残阳醒目的飘着,迟迟不肯退去。这抹红,深深映进了李煜的心里,如他此刻流血的心灵。


     他脚步虚空的进了瑶光殿。入眼是娥皇尚还苍白的容颜及温婉的笑脸,有玉瑶陪着说笑,有三位御女与宫人侍候着一切。


     她,俨然是这宫里的女皇。


     她本可以是这宫里的女皇。如果没有经历这俩日的真相,她就是他的女皇。


     “玉瑶,带她们全部退下吧,宫人也一并退下,朕有事与国后说!”李煜语气空虚,声音无力。


     “从嘉,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如此疲累?”完全不知情的娥皇还以为李煜出了什么事,全然为他担心。


     李煜任他牵了手,在寝殿的卧塌上坐了。“娥皇啊,朕有件事想问问你!”他依旧抱了侥幸心理,希望一切都是误会。


     娥皇没想太多,点了头笑:“什么事,你问吧。”


     李煜在心里重叹一口气,终是问出口:“娥皇,朕记得初次与你见面时,你裙上有系一块蓝田玉佩,犹记得那上面的纹案是我喜欢的样式,朕想依样给仲宣与仲寓各打一块,你说可好?”


     “蓝田玉佩?”娥皇迷茫,遂道:“什么蓝田玉啊,我怎么不记得了?从嘉,我都不记得初次进宫系得是哪块玉佩了,你竟然还记得那块玉的纹案啊?嗯。。。。。。让我想想。。。。。。”


     脑中开始联想第一次进宫的种种。


     突然,娥皇的心里闪过一阵不好的预感。蓝田玉佩?难道。。。。。。




江妃的一计之谋7

天哪,难道是林大哥赠我的‘定情信物’?定是当日一心责怪爹娘让自己进宫,从而忽略了穿着。说不定是下人只觉着那玉好看,便将它作了饰品。


     而她,竟一直未发觉。这可如何是好,那玉早已物归原主,此刻又如何拿得出来?


     “怎么了娥皇,还未想起么?”见她这般心思,李煜心如刀割,却忍住再追问一遍。


     “我。。。。。。”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娥皇虽然已猜到了什么,却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此时只木呐地看他,道:“从嘉,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煜还是忍着,又从袖里拿出绣帕,摊开来,笑容极是勉强:“不记得没关系,朕这里刚得了一方绣帕,你瞧瞧,可是出自你手?”


     自此,任是再傻的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从嘉,你听我说,事情不是那样的,这是一个误会。。。。。。”娥皇慌忙解释,却发现一切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误会?”李煜绝望了。他以为他已得到了事实的真相,他以为一切就是这样的。


     “娥皇,朕也希望它是一个误会;可是娥皇,你将朕骗得好苦,朕对你是那样的一心一意,你却为了逃避大哥、为了保护林仁肇而嫁朕;为了林仁肇,你甚至都不为你爹守孝,你。。。。。。”


     “朕一直以为你与朕一样,是为了爱而选择了朕!可惜朕错了,你是为了爱林仁肇而选择了朕,你真的太伤我的心了!我。。。。。。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眼见着从嘉就要离去,娥皇芳心大乱。她深知这一转身,从嘉将有可能与她从此阴阳相隔。


     她着急地追了上去,用尽全力拉了他的手,真诚地说道:“从嘉,你不听我解释,我也没办法,可是你不能这样冤枉我,请你用心去体会你我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那是假的吗?我整个的世界里全是你,你感觉不到吗?从嘉,请你一定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切莫让她人坏了你我的夫妻感情哪?”




江妃的一计之谋8

李煜转头看她,那一张精致的面容,如今虽是苍白了些,却依旧影响不了此刻的梨花带雨。她眼里分明装满了真诚,可是他却不敢信了。


     没有再多的言语,他轻轻地将她的手拿开。再转头,已见李煜大步前行。


     瑶光殿外,纷纷扬扬的桃花随风卷起,又落了满满一地。只是桃花依旧笑面红,却是伊人不知何处去。


     一切,物是人非。


     “娘娘,您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坐地上了?”环翠一进得来,便见娥皇疲软地瘫坐于地,脸上还有泪珠不断滑落。


     环翠急坏了。边扶了她起来,边向外边唤人。


     听到声音,玉瑶急急而入,却也是端了环翠一样的焦色:“环翠,这是怎么回事,娘娘怎会这般伤心?国主呢?”


     “他走了,他说他再也不要见到我。。。。。。”娥皇呐呐地低语,泪水流得更凶。


     彩苹阁。


     江婉容终于尝到了胜利的滋味。李煜坐在她的身旁,一杯又一杯往嘴里猛灌着烈酒。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本是他与娥皇情到浓时最喜爱的东西。


     如今却。。。。。。


     “国主,您再喝一杯。。。。。。”江妃一身粉色的寝衣,薄如蝉翼。她声媚如丝,手执酒盏,不断地为李煜倒酒、不断地劝他多喝。


     李煜醉了,彻底地醉了。“来,娥皇,我们再喝。。。。。。娥皇,你知道吗,我爱你。。。。。。爱得发了疯。。。。。。”他将江婉容当作了娥皇,断断续续地呢喃着。


     “娥皇娥皇,你就只知道你的娥皇!”江婉容在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笑得妩媚动人,主动投进了李煜的怀里。


     “娥皇。。。。。。”李煜呢喃着,低头去吻江婉容的唇。


     “国主。。。。。。”江婉容顺势抱紧了李煜,一边与他唇齿相依,一边扶着他向寝殿里的绣床上挪去。


     双双倒在了绣床之上,李煜痴迷的吻着江婉容的唇,双手焦急地去解江婉容的寝衣。




酒后临性

江婉容闭上了双眼,任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他面前展露。她,本来就是他的。


     李煜的手在她胸前按捏了一会,便以口咬住了那粒小小的桃红。“啊。。。。。。”从未被人这样抚摸过的江婉容本能的喊出声,身子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娥皇,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样害羞。。。。。。”感觉到这阵颤抖,李煜傻笑出声,闭上了迷蒙的醉眼,干脆将头埋在江婉容的两峰之间,来回的舔着、吮着、轻轻地啃咬着。


     “国主。。。。。。”为这一刻,江婉容期盼了将近十年。她以为她一定会很享受这一刻的快感。可是。。。。。。从嘉的吻、从嘉的爱,全是给娥皇的。


     而她,如今亦要趁着他醉酒,装了他的娥皇才能被他这样爱抚。


     她只是周娥皇的替身!


     这样的缠绵于她来说,只是一种煎熬,痛苦难忍。


     没容她多想,李煜的手已来到了她的幽谷。她一震,本能的抗拒,抓了他的手,想推开他,就此结束这场注定没有幸福的临幸。


     只是,她忽略了李煜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此时的他只想放肆地行乐。


     野蛮的甩开了她的手,他的大手又开始移向她的幽谷。察觉那里还是干涩冰冷,他的嘴角浮上了一丝坏笑。


     食指滑向洞口,欲向花心探去。哪知却觉被什么挡住,使他的食指难以滑入。他装了不快,痴迷地道:“嗯,娥皇,别使坏,我要你。。。。。。”


     “嘶。。。。。。啊。。。。。。”他的手蛮横地插破了那层膜,依旧是处子之身的江婉容痛得不停抽着气,咬了牙也没忍住喊声。她从没想过,这种事竟是那般的痛,她更没想过,她的第一次竟是被手指捅破的。


     她的心凉了,彻底地绝望。


     可是李煜这时却是情欲高涨,他从没怀疑过身下的女人不是娥皇!他的手指飞快地进出幽谷,处子之血带来的滑感与热度让他以为是爱的体液。




酒后临幸2

他的唇时而与她的唇交缠,时而咬住她胸前的蓓蕾,另一只手去脱下身上的衣袍,与她袒呈相见。


     “国主,不要。。。。。。”已然痛白了脸的江婉容,第一次见到男人坚硬的跨间物,那样雄伟地呈现在她面前,这时害怕与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啊。。。。。。”她尖声的呻吟着,握紧拳头,咬牙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每一下都似要夺了她的命去。


     李煜只当这呻吟是娥皇对他的鼓励,冲刺越发的凶猛。当那一阵天昏地暗的快感来时,他忘形地抓住了她胸前的凸起,随着体下炽热液体的射出,高声呐喊。


     完事后,李煜沉沉睡去。


     江婉容浑身疼痛难耐,只好挪动身子下了床,命颜青打水进来清洗身子后,复又上了床,侧躺在了李煜的身旁。


     她看着李煜俊挺的面容,想着这一夜后她的荣宠繁盛,而周娥皇从此却要如入冷宫。方才的痛苦一扫而空。


     “从嘉,你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我江婉容了。你放心,我会是最爱你的女人。很快,我便要取代周娥皇,成为你独一无二的皇后,江皇后,呵呵呵。。。。。。”手轻轻拂上他的玉面,江婉容痴痴的笑了。


     江婉容得宠了,国主日日留宿彩苹阁。娥皇却彻底地失宠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宁寿宫。


     久没头痛的圣尊后,终是看不下去了。“来人,既然国后与江妃多日都不记得来向哀家请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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