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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总说他爱我[快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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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就算再美好,他也不能沉迷,他要在现实世界里等着他的爱人。只是……真的难熬。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六七年了,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他每时每刻都在想他。为什么还不来?
  嗒。嗒。嗒。
  清晰的脚步声从走廊一头传来,渐行渐近。那声音穿透了迷雾,盖过了雾中爬虫般窸窸窣窣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落在陈辞耳中。
  陈辞猛地抬起头。
  一个少年人的身影从雾气中突显出来。他的身形不算高大,约莫和陈辞不相上下,身材也单薄,在雾气翻滚中随时可能被遮盖不见。
  对方从迷雾中伸出一只手,指节分明,修长有力。那只手平摊向上,对着陈辞,似乎就等着握住他。


第48章 他眼里有星光12
  陈辞的眼中满是失望。
  “陈叔叔。”孔洲的样子比那天他在街上见到的还要狼狈; 裤管断了一截,胳膊上沾满了不知哪来的脏污。他见陈辞没有伸手; 又把掌心蹭在衣摆上擦了擦,催促道; “快; 陈叔叔; 抓住我。”
  陈辞把手放在他的手心; 孔洲一把握紧。两人冲入迷雾中。
  经历过短暂的分离之后; 孔洲的步子变得更快更急。陈辞不知道刚才他做了些什么,猜测是和那只魇魔交过手,落了下风。
  孔洲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道,“陈叔叔,一会儿我把它引出来,你从二楼的窗口跳出去。”
  陈辞这些年看了不少歪门邪道的驱魔书; 知道孔洲的意思是那只魅魔已经控制住了这片区域,从其他的地方都无法逃脱; 唯一可能的出口就是它的藏身处。孔洲想要自己牵制住魅魔; 好让他逃生。
  两人气喘吁吁地跑上二楼,孔洲从打开背包,把里面的零碎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他从中捡起半截焦黑的桃木剑; 将剩下的玩意儿全都捧到了陈辞面前。
  陈辞没伸手接; 他就拉开陈辞的口袋,把小叶紫檀念珠、降妖镜、清心符箓等等全都塞了进去。少年光洁的额头上冒着虚汗,睫毛一垂; 拨开领口拽出一把平安锁,掰开陈辞的手指让他握住。
  “陈叔叔……”孔洲的手指在发抖,“把你牵扯进来,真的很抱歉。”
  陈辞道,“现在别多想,赶紧逃出去才一一”
  孔洲陡然转身,朝靠近楼道口的那扇房门冲去。桃木剑看着脆弱不堪,却如同切豆腐块般破开了房门,金铁之声并作。从房门中涌出的灰雾比一楼楼道上的还要浓郁数倍,瞬间就吞噬了孔洲的身影。
  陈辞攥着他给的各种法器,小心翼翼地朝房门走去。
  “陈叔叔,”孔洲的声音听着飘忽不定,似乎就在耳边,又像是隔了一堵墙那么远,“朝……窗边……走……”
  陈辞眯起双眼,在他的视野里,窗边分明站着一个黑影。在他的目光落在窗框上时,黑影缓缓转过身,冲他咧嘴一笑。齿根暴突,稠血浓浆,分明是个影片中常见的丧尸造型。
  假的。陈辞很快下了判断,这黑影大概是魅魔从他的记忆里挖出的某个恐怖形象,可惜他也许曾经在观影时感到过畏惧,但现在早就不怕了。
  黑影见他脚步不停的走来,面目开始变得模糊,腾地一下消解在原地,融到了雾气之中。
  与此同时,孔洲那边承受的压力应该更大了。在这种关头,孔洲还不忘分神提醒他快走。
  陈辞离窗口很近,几乎能看到薄雾后面的灿烂阳光。这种老式平房楼层都低,二楼窗口离地面也不过四五米高,楼房外还有水管和窗台可供攀爬,只要不是直接从窗口跳下去,应该都不会出事。
  如果他只是个意外被卷到这种灵异事件里的普通人,这时应该果断逃出病房,回到正常世界。但陈辞不打算走。一来他还没有见到另外一个主角,现在走相当于白来一趟;二来这些常人避之不及的妖魔鬼怪,在他眼里其实没有那么可怕。
  他在窗前停下脚步,右手插。进裤袋,握住孔洲硬塞给他的一串念珠,拇指食指交搓捻断丝线。听到耳后细微的风声传来,陈辞猛的攥紧三五粒念珠,朝脑后弹了出去!
  念珠落地声还没有响起,他的肩胛一痛,却是被人狠狠推了一把。
  也许算不上人,那撞过来的力道不小,触到他后背的也绝不是一只手掌,骨头碎裂和阴寒同时发作,他一下分辨不出哪个更疼痛难当。陈辞也无暇思考这些,因为背后这一推,他的身子失去了平衡,脚步错乱,重心颠翻,眼看就要摔出窗口!
  窗口的高度偏低,还不到他的腰际,这一个踉跄下,如果真的栽了出去,就是坠空的下场。
  陈辞失去重心的同时,立即松开了双手,两臂外张,试图攀住窗框。冷汗顷刻间沾满了他的脊背,他不知道那个藏身在房中的魇魔还会对他做些什么。
  他的右手勾住了窗棂,正要发力止住外扑的趋势,铝制窗框突然从墙上脱落,随着他一同朝外坠去。而他的左手,什么都没有抓住。
  难道就要这样摔下去了吗?
  那一刻时间仿佛变得很慢,陈辞心思转得飞快,想着还有什么办法自救。孔洲自顾不暇,呼救除了扰乱对方的心神没有任何作用。他的身上还有一些法器,但不知道祭起哪一样会有用?
  陈辞看到了窗外刺眼的阳光,感受到失重时那种突如其来的颠坠感,他咬紧了牙关——
  肩膀却被人死死扣住。
  脸侧碎发向前飘起,而他整个人被向后一拉,远远离开了窗口。陈辞没看清拉住他的人到底是谁,就被硬按住肩头转了身,后背撞进对方的胸膛。
  他几乎瞬间就沉溺在这熟悉的温度之中。
  病房中的雾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消散了许多,他现在能看清孔洲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墙角,双眼紧闭。半截桃木剑插在了另一人胸口,那人的喉头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在吞咽血水。
  那人手握剑刃,将桃木剑拔了出来,动作僵硬的朝孔洲走去。
  陈辞倒吸一口冷气,就要出声示警,却被捂住了嘴。方才拉住他的人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贴在他脸侧,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动作略显冒犯,陈辞心中警铃大作,也不知是想对身后的人还是对那个朝着孔洲走去的魇魔喊,“别动!”
  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指没有停下,那中年男子打扮的魇魔却缓缓转过身。他的身上穿着一件老旧的病号服,胸口的血洞还在往外渗血,眼珠直勾勾地看了过来。
  他朝陈辞阴冷地一笑,单手做了个往外推的动作。
  陈辞知道刚才一定是他推了自己一把。没准孔洲就是因为这个变故才不顾自身安危出了手,桃木剑离身,被魇魔抓住了机会。
  陈辞冷静地看着他,数着他还要多少步能走到自己身前,手中暗暗握紧了孔洲给的平安锁。
  腰间陡然又是一痛,被人用力扣紧。除了贴近他、肆意轻薄他之外没有其他动作的人,此时突然掰开了他的手掌,将平安锁远远掷了出去。
  陈辞的耳畔响起没有温度的一声,“去死。”
  不是带着恶毒语气的诅咒,平静的像是交代再日常不过的行程。朝着陈辞走来的魇魔闻言身子一僵,竟是俯身捡起了桃木剑,毫不犹豫地朝自己胸口再次刺下!
  血洞被搅得更大,鲜血如同开了闸般喷涌而出,甚至能看到碎成粉末状的内脏。
  陈辞感到一阵恶寒,弓起身干呕不止。哪怕做过许多心理铺垫,真的见到这么血腥的场景,他还是克制不住生理性的反应。
  一直紧抱着他的人也在看到他这幅模样后松开了手,似是迟疑了片刻,将手掌贴上他的后背,温柔地安抚着。
  陈辞捂住胸口,忍住强烈的反应,想要回头看清对方的脸。已经不用怀疑了,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还拥有压制住魇魔的能力的人……
  紧贴在脊背的热度顷刻消失,在他转头的一瞬,对方背过身,从窗口一跃而下。陈辞顾不上一阵阵上涌的反胃感,匆忙趴在窗口向外看去,只见一片树影摇曳,天清云朗,再没有那人的踪影。


第49章 他眼里有星光13
  身后一声呻。吟; 是孔洲醒了过来。陈辞按捺住跳窗追出去的冲动,转身回到病房; 扶起孔洲,问; “你还好吧?”
  孔洲抓着他的衣角; 看着眼神还是恍恍惚惚的; 聚焦了半晌才蒙蒙道; “陈叔叔; 是你啊……你没事吧?啊,那个魇魔——”
  “我没事,我很好。”陈辞握住他的手,拍了拍,“那个魇魔也死了。”
  孔洲捂着额角,借着陈辞的搀扶站起身来; 摇摇晃晃地走到魇魔的尸体身边。他伸出食中二指,在尸体的眉心如同洒水般点了一点; 皱眉道; “它没死。”
  说完他摇了摇头,脸上全无血色,显然又消耗了一番心力。
  陈辞宽声安慰道; “以后再说吧; 总抓得到的。”
  “陈叔叔你——”孔洲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好像有些盼头又不敢太过期待似的,“你都看见了……你不怕的吗?”
  从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天师血脉; 成为一名驱魔人开始,他从没有对身边的普通人透露过这个身份。充斥着妖、魔、血腥、灵异的世界对普通人来说太过可怖,他不愿意把他们牵扯进来,也害怕他们用那种看待怪物的目光看他。但一个人夜间走在驱魔的小路上,他偶尔也会觉得寂寞。
  陈辞道,“有点怕。”
  孔洲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也不是很怕,比起恐怖片好多了。”陈辞揉揉他的脑袋,笑道,“所以可以和我说说你的身份了吗?陈叔叔和你认识那么久,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些本事。”
  孔洲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他弯腰摆弄了几下,将三块石子分别放在不同的方位,催动阵法点燃符咒,那具尸体凭空消失在了原地。陈辞打开窗子,让外面燥热而清新的空气倒灌进来,驱散了病房中最后一丝阴冷气息。
  “我是个驱魔人……”孔洲结结巴巴地向陈辞交代了事情的缘由,包括他是怎么追踪到这一只魇魔,又如何决定自己来执行任务,说到最后的结果他疑惑道,“我看到它向你扑去,心里急得不得了,抓住剑就刺了过去。这把剑是玄雷加持的,可以辟邪驱魔,但对它应该也没多大用处,不知道怎么就……”
  陈辞是知道他们两人都是被另一位主角救下的。阴差阳错的是,孔洲当时昏过去了,两位主角别说相遇相知,连个照面也没打。
  他身为唯一一个知情人,还不打算把这件事说出去。陈辞感到理亏,对着孔洲有了几分歉意,主动扶着他道,“先出去吧,你伤的也不轻,该休息了。”
  孔洲眨了眨眼,一双黑瞳澄澈透亮。他的右腿半屈着,小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陈辞肩上。对方分明是遭了无妄之灾才被牵扯到这种事里来的,可不仅没有怪他,还关心他伤的重不重……
  “陈叔叔……”
  “怎么了?”陈辞问。
  “我……我好像……”孔洲只觉得扶着他的臂膀那么有力,对方身上那种成熟男人的气息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沉稳迷人。他抓皱了对方的衬衫,脑袋突突的跳着,脱口而出道,“我喜欢你!”
  这话一出口,不仅是陈辞,孔洲自己也被吓到了。他松开搭在陈辞肩膀上的手,复又仰起头坚定道,“陈叔叔,我喜欢你。”
  陈辞觉得脑壳疼。他和家里那个的关系还是一团糟,怎么平白无故又招惹上了一个?爱人还不见影踪,他的桃花倒是一朵接一朵的开,难道是这个身体有什么特殊的体质?
  “你还小,以后会遇到的人还有很多。”陈辞硬着头皮道,“那时候你就会知道现在这种感情,根本算不上是喜欢……”
  孔洲二话不说,抓住陈辞的领口,仰头吻了上来。陈辞没来得及完全躲开,那个匆忙而莽撞的亲吻还是落在了他的嘴角。
  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像是刚旋开盖的柠檬汽水,新鲜又热烈,可惜不是他等了那么久的那一种。
  陈辞有些失落,但也仅仅是一点。毕竟根据他的判断,孔洲的性格着实不像爱人。之前邀他回别墅做客时被陈觅打断,现在验证了真的不是,也在预料之中。
  陈辞推开他,捡起他打斗时丢下的背包,把自己口袋中的法器一样样装了回去。他拍去背包上的灰尘,递给孔洲,“孔洲,我——”
  孔洲捂着嘴角,眼里闪着笑意道,“陈叔叔,这下你信了吧。可能你觉得我小,也……没什么用,但以后我会成为很棒的驱魔人,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我相信你。”陈辞顿了顿,“你会成为优秀的驱魔人。”
  孔洲正要扬起嘴角,陈辞弯腰捡起被扔到墙角的平安锁,放进他的上衣口袋里,“但我有爱人了,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感情。”
  孔洲脸上飞扬的神色一瞬凝固下来。他盯着陈辞的背影,讪讪道,“是吗……我都不知道……”
  陈辞也不知道能和他再说些什么,踌躇一会儿,拉开了病房的门。
  “陈叔叔!”孔洲急急喊住他,“这只魇魔还没死,刚才死的只是它的寄主。它肯定会来报仇的,你不要……不要因为我刚才的话……嗯,不要因为那些话不理我,我怕它找上你……”
  陈辞心道那样也好,魔与魔之间是相互狩猎、吞噬的关系,那只魇魔早成了魅魔的眼中餐。今天他没能见到它的真面目,如果它会尾随魇魔而来,那他们也许还有再会的机会。
  对于孔洲的警告,他并不如何在意,转身要走时,想到少年孤苦无依的样子,好心道,“我送你回去吧。”
  孔洲眼睛一亮。
  陈辞道,“回你家。”
  ……
  陈辞把孔洲送回了家。好在孔洲的性格大大咧咧,被拒绝了也不拖泥带水,在陈辞再次拒绝去他家喝口茶之后,虽然脸上难掩失望,还是干脆利落地转身上楼了。
  陈辞一个人站在住宅楼下,颇有点彷徨不定的感觉。现在还不到正午,按说他应该去公司,但经历了那么多算是惊险的事后,又提不起多大的劲儿。如果回家休息……想到家里那个人,他也真的难以面对。
  他心里清楚的很,只有一场春。梦,一次意外,并不会让他真的犹豫不定。都说春。梦了无痕,过去了就过去,顶多当作荷尔蒙的产物,不至于时刻记挂在心头。
  真正在他心里留下印痕的是……他无法说服自己,他对陈觅真的没有一丝越界的感情。同样是亲昵的举动,他会下意识避开孔洲,却可以毫无保留地接近他。
  陈辞坐在驾驶座上,双手交叉,抵着额头,陷入了沉思。也许他在和陈觅的朝夕相处中,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情愫,但今天遇见那个疑似他爱人的魅魔时,心动的感觉也不似作假……
  他烦躁不安地在车中坐到下午,最终一打方向盘,去了公司。在公司洗了个澡,换上干爽的衣裤,又振作起来处理了积压下来的几个案子,等到秘书接连暗示他可以下班时,陈辞才收拾东西离开。
  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屏幕上的幽暗蓝光还在闪着。砰砰两声响,屏幕上的敌军被爆头阵亡。
  沙发上握着游戏手柄的少年转过头来看着他,“这么晚才回来,看来叔叔今天一定过得很开心。”
  陈辞打开客厅里的大灯,“今天的胃还痛不痛?我打了招呼让王医生过来,他替你开了药没有?”
  陈觅心情复杂地看着他的身影。他记得对方出门时、在医院病房里,穿的都不是这身衣服,可现在回来却换了一套。从上午到现在,足足有近十个小时,他都做了些什么?又……和谁在一起?
  如果他还有力气,他一定要把对方狠狠按在墙上,用最严厉的手段拷问他,让他声音嘶哑到不能再说出一个字的谎话。但是离开病房后他和那只魇魔在无人的街巷中又打斗了许久,好不容易将对方逼退,他现在也疲惫不堪,要不是执着地想看到陈辞平安回家,他早就扛不住倦意了。
  现在陈辞回家了,在他快要挨不下去的时候。
  “怎么不说话?吃饭了吗?”
  陈辞走到沙发前,把游戏手柄抢了过来。陈觅还抓紧了手柄,赌气似的和他拉拽了两下,这让陈辞觉得有些好笑。生病的时候,特别可爱啊。
  陈觅缩在沙发上的模样有些可怜,但还是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今天去哪儿了。”
  “送孔洲回家,然后去公司处理了几件事。”陈辞面色如常道。
  “孔洲?”
  陈辞道,“他不是行动不方便吗?我开车送他回家,怎么了?”
  陈辞拎起沙发上被蹭乱的几个靠垫,又从沙发缝里摸出了一小罐玻璃糖。自从他小时候送过一罐糖之后,对方就养成了随身带着糖罐的习惯,到现在也没改。
  陈辞把那罐吃了一半的糖放在茶几上,温柔地笑了笑。
  陈觅紧盯着他的背影,心中阴沉沉地想,哦,原来他并不在意孔洲的身份。既然在知道了孔洲不是个普通人之后,还能那么自然地谈起他,想来也不会介意他和常人不一样吧。
  那么想来……担心吓到了对方,小心掩藏了那么多年的他,真是个十足的傻瓜。


第50章 他眼里有星光14
  陈辞弯着腰理好乱糟糟的沙发; 正要直起身,就被人从身后突袭抱住。有过昨晚那样尴尬的事; 他对于和陈觅的肢体接触都十分敏感,当下推拒道; “干什么呢。”
  “干什么呢……”陈觅俯趴在陈辞背上; 语气幽幽道; “不如就干叔叔; 好不好?”
  陈辞怀疑自己一定听错了; 或者对方说的根本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可惜有意紧扣在他腰间、又逐渐摸向小腹的手指,让他没法再自欺欺人。
  “滚开!”陈辞又羞又恼,双手向后擎住陈觅的手腕,用力一掰。少年吃痛的嘶了一声,然而这回没能让他心软。陈辞向前走了一步,头也不回; 沉声道,“我觉得你需要自己静一静; 我——”
  他走到长条沙发边; 做好了心理铺垫,准备转过身后严肃的和陈觅谈一谈……然后就被往前一推,跌进了沙发里。
  磕在沙发背上并不感到痛; 只有撞击带来的瞬间晕眩感。随之覆压上来的身体强健有力; 死死制住了他的反抗。
  被强摁着转过身时,陈辞狠狠瞪了对方一眼,“陈觅!”
  他想要破口大骂; 想要随便说点什么缓解自己被制于人下的尴尬,但看到少年的一瞬,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千句斥责,一万句怨怼,都化成了沉默的一声感慨。
  在他没有留意到的时候,陈觅已经变了那么多了啊。
  当年才比他的腰线高一点儿的小孩,如今正用俯视的目光看着他。当年那种安静内敛、含羞带怯的神色,也都被成年人才有的、充满着欲。望和渴求的表情取代。这样的陈觅,陌生的有些让他害怕。
  “陈觅,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陈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沙发的缝隙,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惊慌失措。少年人一时兴起,分不清什么人可以碰、什么人不可以碰,这也是有的,他比他大了十多岁,应该沉稳的多,冷静的多,不能就这么失了分寸。
  陈辞不让自己的目光闪躲,直视着压迫感十足的少年,道,“你现在上楼去冷静一晚,明天再和我好好谈谈。不,还是我上楼去好了。”
  陈觅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他抬起右手,温柔而残酷地阻止了陈辞的动作,屈起一条腿压上沙发,不容反抗地挤进陈辞的双腿之间,手掌也一同按住那因为气愤而激烈起伏的胸膛。
  “叔叔,为什么你总想着抛下我呢?”陈觅自问自答道,“当初既然留下我,现在又不想要了,不会太迟了吗?”
  “我他妈从来没想过不要你!”陈辞咬牙切齿。要是陈觅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和他开这种玩笑,看他回头不抽死他!
  陈觅抿嘴笑了,眼神却不见得有什么喜悦的光亮,“那叔叔就是想要我了?”
  他的手指如同拨弄琴弦般轻轻挑了挑,语带诱惑道,“叔叔只要说想……”
  “说你——”陈辞在这种时候都还能想起陈觅是个被遗弃的孤儿,有些脏话对着他说也太伤人了。他忍了忍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放开我。”
  陈觅喟叹了一声,单膝依旧压在沙发上。
  他温柔抚摸着陈辞的脸侧,动作轻的像是怕戳破一个美梦的泡沫。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为什么感觉无论怎样也靠近不了他呢?明明那种彼此互相喜欢着的感受……不是他的错觉啊。
  陈觅低下头,想要亲吻他深爱的人,对方却毅然偏开头,面上满是屈辱。
  连和他亲吻都这么难以接受吗?
  被陈辞激烈的反应刺痛了双眼,陈觅恶狠狠地撕开了他身上的衬衫,将衣袖拧成绳索状,捉住陈辞的双手,将手腕拢到一处,捆缚在一起。白色的衬衫勒住瓷片般光滑的肌肤,很快浮起擦了脂粉似的红痕。陈觅俯身在他的腕骨上咬了一口,下嘴时很重,双唇贴上后又舍不得,轻轻柔柔在他咬出来的牙痕上舔着。
  他忽然察觉到大腿根处被硬物顶住,不由变得兴奋起来,“叔叔,你也不是没有感觉……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陈觅扣住了他的十指,感觉这么一个亲昵的动作就比之前特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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