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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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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奚称赞他一句。
“过几日,待农具齐全,我需你助我栽种白叠子。”
临溪镇小,有何新鲜事物,很快就会传遍。
容奚从行商手中购得白叠子,且用白叠子填充布料,作为冬日御寒衣物,令人啧啧称奇。
张志曾从刘和处见过棉衣,确实极为保暖。
如今听闻容奚欲栽种白叠子,别提多高兴。
“郎君,听闻白叠子从西域传来,这里也能种植?”
容奚笑答:“能不能成,得栽种后方知。”
他此前已请工坊铁匠,助他打造农具,用来为棉花育苗栽种。
棉花育苗较繁琐,需适宜温度。温度过低,难以发育;温度过高,容易烧苗。
他无塑料薄膜可用,所幸可借助玻璃暖房一用。
数日后,农具已成,容奚唤来张志,亲自向他示范如何使用农具。
容宅众人亦聚集围观。
“郎君,这与打煤机好生相似!”刘子实感叹一声。
容奚微笑颔首,确实与打煤机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所得棉籽不多,剔除其中损坏者,余下也并非皆可成功发苗。
后世棉籽俱经保护处理,如今大魏并无此条件,只能听天由命。
张家众人与容宅众人齐心协力,终于将籽床置放整齐。
所谓籽床,便是农具所造圆柱形土块,其顶有一凹陷处,用于放置棉籽。
众人又将棉籽放入,只待其生出秧苗。
刘和依容奚吩咐,每日晨起,打开玻璃屋小门,为棉籽通风散热,至日沉,又关闭小门,盖上草席,维持其夜间温度。
如此半月后,刘和兴奋而至。
“郎君!出苗了!出苗了!”
容宅众人皆聚拢玻璃屋,往内看去,见一些籽床上,确实显现嫩绿之色。
容奚一眼扫过,心中稍定。
出苗率尚不算低,十之六七,在他预料范畴内。
待棉苗长大些许,便可移植田间。
他嘱咐刘和继续小心呵护,又唤来张志,将一新农具交予他。
此为掘土之用。籽床移栽田间,需平整放入土坑里。
张志一听便知,立刻携家人往田间掘坑。
有乡邻不明其行事,忍不住询问。
张志笑答:“我只是听从容郎君吩咐行事。”
乡邻只好不再问。容郎君行事,素来无人猜透,数月前种植土豆,众人不解观望,后土豆掀起一番热议,众人便对容奚生出盲目信任之感。
既是容郎君吩咐,定有大用!
忽有人惊问:“张志,你家地里秧苗怎生得如此健壮?”
那人所指,是不久前种下的秧苗。
张志早已发觉此事,笑道:“播种后,容郎君令我撒了新肥,应该是新肥起了效用。”
他家地里的秧苗,确实较其他人家的高出几许,看起来就健康茁壮。
众人一听,俱围拢而来,纷纷询问:“什么新肥?”
张志耐心作答:“郎君自己想出的法子,叫磷肥。”
有人急切问:“新肥还有没有?”
庄稼汉皆非蠢人,他等面朝黄土数十年,早已熟知田间事务,见张志家秧苗生得好,自然也想要新肥。
张志茫然道:“我不知。”
“你且回去问问容郎君罢!”乡邻大声道,“秧苗生得好,今年收成才会好哩!”
众人纷纷附和。
张志只好应下。
翌日,他硬着头皮来寻容奚,说明来意。
容奚闻言,心情甚慰。他正愁如何推广磷肥,如今自家茁壮秧苗令乡邻起意,正是他所望。
“你且告知乡邻,磷肥尚有剩余,然造价不低,需以钱帛交易,且磷肥一旦施于土中,可保五年效用不失。”
一般而言,第一年,庄稼仅能吸收一半养分,若施肥方法妥善,磷质不会轻易流失,可留存约莫五年时间。
张志大感震惊喜悦。
如此一来,五年采买一次磷肥,即便定价不低,也算值得。
他兴冲冲回去告知乡邻,一些乡邻听闻定价,皆摇首哀叹,一些大胆的,欲购得适量磷肥,以保秧苗健壮成长。
磷肥一事,先起于临溪小镇,后传至濛山县城,有人特意亲自前来,对比张家秧苗与其余秧苗,皆心动不已。
若能得五年丰收,耗些钱帛又算什么?
磷肥在濛山掀起波澜,渐渐传至濛山县外。
县令沈谊素来看重农耕之事,得闻后,竟亲率县衙众吏,深入田地考察。
对比秧苗后,他神色极兴奋,心中生出些许打算。
他特意至监所,寻容奚。
“容郎君,磷肥效用甚佳,若大魏农田皆可用之,岂不快哉?”
容奚浅饮一口茶水,润喉后,笑道:“沈明府所言极是,然奚一人之力有限,所造磷肥稀缺,其价百姓无力承担,极难推广。”
“若你愿意,我可特设工坊,召集工匠烧制,至少濛山辖内农田,皆可得磷肥。”
容奚知他为何如此重视此事。
三年任期将至,若今年濛山粮食产量远超往年,他身为一县长官,自然功劳甚大,如此升迁有望。
容奚本就打算推广磷肥,既沈谊愿出财出力,他何乐而不为?
遂应。
繁杂公务中,时光飞逝。
玻璃屋内,棉苗已成。容奚嘱咐张志,担苗去往田间,栽种下去,施以磷肥。
如今,县衙召集人手制肥,磷肥产量增多,定价低上几成,百姓多用之。
天气渐热,容奚换上单薄衣衫,系上腰带,颇显其腰肢劲瘦。
大半年光景,每日晨起锻炼,后经秦恪耐心教授制敌之法,容奚身姿越发修长,不论穿何种衣物,皆令人赏心悦目。
刘子实每每见之,心中极自豪。
容连亦私下同梁司文赞叹:“阿兄风姿越发不凡。”
但于秦恪而言,容奚愈发清瘦,让他有些心疼。
“郎君!”金吉利奔至容奚面前,兴奋问道,“我可不可以去捕鱼?”
“为何要捕鱼?”容奚温和问道。
数月过去,金吉利头发已长长些许,用一发带束于脑后,一张脸悉数露出,极为俊美。
他虽性情跳脱,然某些瞬间,却颇具优雅风范,极为矛盾。
金吉利流利回道:“我无事可做,就是想捕鱼。”
他在容宅不受欺负,容奚素来纵着他,故胆子相当大。
“你无渔具渔船,如何捕鱼?”容奚故意问道。
金吉利神情一蔫,思虑几息后,郑重道:“我可以自己造!”
见他极为认真,不似妄言,容奚不禁生出几分兴趣,“你会造渔船渔具?”
金吉利迟疑点头。
思及他极擅游水,容奚相信几分。
“你若需原料,可告知子实,让他帮你买回来。”容奚笑道。
他并非吝啬,只是想看看,金吉利到底有几分本事。
金吉利欣喜离开。
“我已遣人查过,在西域商队之前,金吉利是被其他商队在海岸救起。”秦恪眸色淡淡,“他许是越海而来。”
越海?容奚忽扬唇浅笑,正欲启口,就见门外瘦弱身影徘徊。
“三弟,寻我有事?”
容墨慢吞吞走进,将手中之纸递予容奚。
自上次仓惶奔出书房后,容墨再也没主动来寻容奚。容奚听刘子实说,容墨经常牵马车出宅试验。
容宅之人皆哭笑不得,赞其有恒心。
手中纸上所言,应为容墨答案罢。
容奚低首瞧去,须臾,神色顿变,惊喜至极。
纸上之论看似浅显,却已在思维上,胜过无数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放棉花籽的土疙瘩到底叫什么,方言叫得很奇怪,我也没查到学名,就自己造了个,要是有错,请指正!
ps:棉花育苗也没那么简单,我就不那么详细写了,基本上写得都挺夸张,见谅哈~
第44章
“三弟; 这些皆为你试验所得?”
容奚细细看完,抬首问容墨。
纸上铅笔字迹清秀端正; 每一次试验俱罗列清晰; 最后得出一结论。
不论人或物; 皆存在某种特性,保持初始状态不变。
容墨不知如何命名这种特性; 他只是浅显地归纳了这个规律,并通俗地写下。
这个道理简单; 可并非人人都能参破。
容墨未作声,只轻微点头。
秦恪览毕,略一沉思,道:“马车行驶时; 车内之物亦随马车匀速前进。待马车陡停; 车中之物依旧维持行进之态,故会前倾,是否?”
容奚笑赞他一眼; 秦战神理解能力不俗啊。
解决心中一大困惑,秦恪心情甚慰,待容墨极为和悦,复问:“那笔落于地; 又是何故?是否人与物,也存在某种特性?”
容墨低首不语。
他尚未弄清楚; 心中依旧存疑。
容奚知道自己是在为难少年,然科学之路; 本就是探索之路。容墨有天赋与恒心,他理应助其挖掘潜力。
思及此,他故意反问秦恪:“若人与物皆有此特性,为何纸鸢能于空中飞翔?”
秦恪略一思索,答:“借风之力?”
“为何笔不能借风飞上天?”容奚笑问。
问题越来越复杂,连容墨都蹙起眉头。
容奚心中感慨一声,“是否记得我曾问你,为何先看到船桅?”
秦恪颔首,容墨蓦然抬眸,紧紧盯着容奚。
“常言道,天圆地方,”容奚提点道,“是否当真如此?又有谁亲眼见过?”
两人皆默默聆听。
“古有占星之术,凭借日月星辰测算吉凶抑或气象,那日月星辰又是何物?与我等足踏之地,又有何关联?”
若刘子实在此,定会回答:“日月星辰就是日月星辰,还能是何物?”
可容墨不,他明白容奚话中之意,并已经埋首思考。
虽然并未想出个答案。
话题有些扯远,容奚轻咳一声,教学不可一蹴而就,还是慢慢来罢。
“三弟,”他转身从书架取一书册,递至容墨面前,“这是新算术,通读后再来寻我。”
得转移容墨注意力,否则拼命想下去,少年估计会抑郁。
容墨如获至宝,躬身接过,抱着书径直离开,还不忘关上屋门。
秦恪将容奚揽在怀里,亲亲发顶,问:“此些皆是从奇书所得?”
他不信。
容奚见他面上严肃,眸光却柔,遂狡黠道:“你可知,为何盛京之人皆言我行事癫狂?”
在容奚被圣上夸赞之前,盛京关于容奚之流言,秦恪亦有耳闻。
容氏大郎不学无术,行事异于常人,品性极差。
“为何?”
“若三弟于盛京容府门前,日日拉车停马,旁人会如何谈及?”
秦恪恍然大悟,“疯傻之人。”
容奚笑赞他一声,道:“故我之恶名,不过是我所作所为,于旁人而言,皆为悖礼之事。”
人常因自己无知,而去评判他人怪异,实在可笑至极!
“你莫不是在唬我?”秦恪伸手弹其脑门,“我查过关于你之流言,并非所谓奇人异事。”
容奚委屈捂额,“流言之所以是流言,不过是经人夸大后,瞎编乱造而成,怎可尽信?信它不如信我。”
“我信你,”秦恪笑回,“一直信你。”
若非信任,如何能够相交相知?
翌日春和景明,阳光普照。
容奚与秦恪同至监所,去往玻璃坊。
玻璃坊工匠,因所制之物非军事武器,故多为外围。
见两人至,众工俱行礼等候命令。
容奚将图纸递予工长,笑道:“我欲制一些玻璃器皿,有劳了。”
每间工坊皆有工长。工长必须拥有一定学识,且技艺精湛,方能指挥其余工匠做活。
“容郎君言重,”工长憨厚笑着接过,“某定不负郎君所托。”
言罢,他掏出纸笔,郑重记下。
如今工坊工匠皆用铅笔书写,携带方便且耐用,极为好使。
不过,玻璃坊中特设一小队,专门用来制造凹凸透镜。
去年冬至后,秦恪去往北疆参与战事,首次将望远镜用于战场上,颇有奇效。
故如今军器监,除火弹、火铳外,还秘密制造望远镜。
望远镜制法简易,工坊仓室中已存不少。
两人离开玻璃坊,欲往地下密室,却闻士卒禀告,言濛山县令沈谊在军器监外求见。
容奚与秦恪对视一眼,同行至监外。
监所外,沈谊眉头微蹙,先给秦恪见礼,后问容奚:“容郎君,今日我来是有事相询。”
“沈明府请讲。”容奚礼貌道。
沈谊叹息一声,“有临溪百姓言,张志所用磷肥与官府所制磷肥不同,非要闹个明白。”
“何出此言?”容奚微一挑眉,这倒是稀奇。
“容郎君有所不知,”沈谊擦擦额上汗液,回道,“你家地里庄稼生得好,即便同用磷肥,也有所不及。”
若差距不大,倒无人会说,毕竟土地有贫有沃,且张志先旁人施肥,庄稼强壮些无可厚非。
然,事实上,张志侍弄的庄稼,比旁人地里茁壮不少,这才招人非议。
话里话外,容奚给予官府的磷肥方子有误,定是故意为之。
秦恪闻言,神情蓦然冷冽,道:“同一学堂,同一夫子,学子尚有优劣之分,更可况庄稼?大郎无私献出磷肥制法,如今庄稼不比旁人,倒责怪大郎藏私?竟有这般胡搅蛮缠之人!”
“郡王息怒!”沈谊忙小心安抚,“只是一些流言,郡王不必介怀。容郎君无私奉献,下官铭感于心。”
只因容奚先前磷肥定价高,百姓已心有芥蒂,后献出法子,百姓得磷肥,庄稼却依旧不如张志家,有些不甘罢了。
事虽小事,但关乎容奚名誉,沈谊还是决定前来告知一声。
容奚笑道:“无碍。沈明府若想知晓缘由,不妨去问临溪乡邻,我买下张家田地后,是否雇人将秸秆埋于土中?”
沈谊不解,“容郎君此举莫非有深意?”
“此为沤肥,”容奚从容回答,“秸秆埋于土中,经数月发酵,将使土地愈发肥沃。”
秸秆中多含钾肥,庄稼不可或缺。
如今他田地中,钾肥、磷肥俱存,张志又以人畜排泄物施之,其中携氮肥,三肥不缺,庄稼自然比旁人茁壮。
听他解释后,沈谊豁然开朗,笑道:“容郎君果然有大才,且目光长远,冬日便已沤肥,如此一来,何人庄稼能及?”
秦恪微怔。
他恍惚忆起,数月前,他自盛京来濛山抓捕县尉,于容宅蹭饭归旅店后,健仆曾禀过此事。
当时他并未放在心上,如今细想,心中顿极为拜服。
容大郎确如沈谊所言,乃高瞻远瞩之人。
越相处,就越发被容大郎吸引。
秦恪忽扬唇浅笑,心情甚慰。
数日后,临溪百姓知晓此事,俱愧疚难安。冬日容郎君雇人沤肥一事尚历历在目,只是他等愚笨,不知容郎君心思,且暗中讥讽其胡乱种地。
如今想来,不过是自己无知罢了。
是日,容奚从工坊归宅,见院中摆放渔具,且好似用过一般。
“吉利当真造成渔船渔具去捕鱼了?”他与秦恪互看一眼,笑问。
话音刚落,就见金吉利兴冲冲跑来,手上沾满鲜血,且有几片鱼鳞。
“郎君,我捕到鱼了!”
满脸求夸赞。
容奚展颜灿笑,摸摸他金色软发,“多亏吉利,今晚有口福了。”
金吉利得他称赞,兴奋返回灶房杀鱼。
他捕获河鱼众多,容宅几天也吃不完,金吉利挠挠脑袋,笑嘻嘻道:“郎君,我想去集市卖鱼。”
总是白吃白住,他心里过意不去。
“随你。”容奚从不管着他。
晚膳后,崔峰捧月考成绩,至容奚书房。
容奚平日事务繁忙,无暇管顾孩子,但每次考试成绩,他都很上心。
十五位孩子,虽年岁相差甚大,然起点相同,成绩优劣之事,全凭自身。
数月下来,大娘子与小四成绩不俗,常争榜首,为可造之材。
当然,不能以成绩论英雄。
可据崔峰观察,大娘子性情稳重,肯努力,能有这番心志,已不俗。小四思维灵活,擅思考,不拘泥书本,常有奇思妙想,亦为难得佳儿。
其余数众,虽不差,可与大娘子、小四相比,到底有不足之处。
“你让他二人来我屋中。”容奚吩咐道。
崔峰领命而下。
须臾,他领二人同行至书房,二人神态拘谨,给容奚见了礼。
容奚仔细打量两人。
大娘子清秀端正,小四伶俐好动。
“你二人出自同村,且同龄同姓,是否?”
两小连忙颔首。
容奚笑容温和,从案屉取两支铅笔,“你二人在学堂素来优异,此为奖励,收着罢。”
一人得一支新铅笔,大娘子与小四皆高兴非常,异口同声道:“多谢郎君赐笔!”
崔峰于旁静观,心中不禁暗叹一声。
大娘子与小四皆十四岁,容郎君十七岁,不过相差三岁,差距却如此之深。
容郎君年虽少,学识却极渊博,且言谈举止温文尔雅,待人和善,实在叫人感佩非常!
“你二人可起了学名?”容奚又问。
两人此前不过乡间泥娃,小名并不文雅,平日里皆按排行称呼。
两小看向崔峰。
崔峰立刻答道:“尚未取学名。”
他虽为夫子,有取名资格,然众学子毕竟皆为容宅之人,他怎敢越俎代庖?
容奚思虑片刻,分别对二人道:“你名为瑶,你名为子归。”
言毕,用笔写下。
郭瑶,郭子归。
两人见纸上姓名,俱小脸通红,激动得手臂颤抖。
“多谢郎君赐名!”
崔峰亦眼眶湿润。
勉励二人之后,容奚吩咐崔峰替其余孩童取学名,并让崔峰领二人回去。
回去之后,其余少年孩童俱围拢而上,七嘴八舌问:“郎君寻你俩何事?”
两人均笑容灿烂,却羞于启口,好在崔峰善心解围,将方才之事告知众人,并激励道:“你等若努力学习,定也能得郎君青睐。”
众学子均羡慕不已。
能去郎君书房见郎君,已是一份殊荣,不仅如此,郎君还赐笔赐名,如何不叫人艳羡?
孩子皆有争强好胜之心,纷纷暗中起誓,定要努力学习!
时光飞逝,气候渐热。
濛山县城内,锦食轩依旧食客满座。
有食客眼尖,发现菜牌多出一支,色泽却异于其它。其余菜牌皆为寻常木牌,而这支菜牌却于牌顶涂抹靛色,极好区分。
他仔细一观,小声念叨:“冰镇乌梅浆,二十文。”
二十文!不过一碗乌梅浆,怎会如此昂贵?
他胸口闷堵,唤来店仆询问:“此乌梅浆与寻常有何不同?缘何二十文?”
其余食客闻言,皆寻菜牌细观,见果然是二十文,纷纷怒而询问。
店仆笑言解释:“小店乌梅浆所用乌梅,皆新鲜可口,浆汁丰足,且今日乌梅浆仅为赠品,诸位贵客抽签可得。”
抽签便可白得一碗乌梅浆?此等好事,众人当然不会错过,俱蜂拥而上。
抽签后,得乌梅浆者,不过五人。
须臾,店仆捧盘而至,盘中陈列五份乌梅浆,却叫众人目不转睛,啧啧称奇。
众食客神情,店仆尽收眼底。
他微微一笑,行至一幸运食客旁,将一杯乌梅浆小心放置案上。
“客官请用。不过此杯乃玻璃所制,造价昂贵,烦请客官饮毕,将此杯留于食案,待小人来取。”
言罢,至下一个幸运食客,依旧耐心嘱咐。
食案上,玻璃杯盏高瘦精美,通身透明,杯中玄色乌梅浆清晰可见,此等视觉观感,众人头一次见识,半天不敢动手去碰。
玻璃一物,众人早已听闻见识,然玻璃杯盏,倒是闻所未闻。
今日一见,只觉比琉璃还要晶莹剔透。琉璃唯权贵方能用,可如今,自己却可用玻璃饮乌梅浆……
二十文,值啊!
五位食客小心翼翼捧起玻璃杯,于旁人艳羡目光下,啜饮一口,极为享受,似杯中乌梅浆已非寻常乌梅浆,相当可口,如饮仙酿。
有人问店仆:“玻璃杯从何而来?莫非是胡氏?”
店仆摇首笑回:“小人亦不知。”
玻璃杯于锦食轩扬名后,濛山百姓皆奔至锦食轩,贪享贵族待遇。
且随时间流逝,玻璃杯样式越发精美,甚得众人喜爱追捧。
月底分利时,容奚微微震惊,不由笑道:“未料玻璃杯盏竟如此受欢迎。”
胡玉林与段长锦相视一笑,胡玉林感慨道:“许在大郎眼中,玻璃杯盏并不稀奇,可对百姓而言,玻璃比琉璃更为稀罕珍贵,能有幸触及,已心满意足。”
容奚闻言,心中暗叹。
玻璃普及一事,非一朝一夕可成。不仅玻璃,其余新物亦如此。
说到底,不过百姓无闲钱。
分利完毕,他迈出锦食轩,秦恪已在外等候。
利钱改日会被运至容宅,无需容奚劳神。两人牵马于坊市闲逛,忽见一头金发,在人群中极为耀目。
吉利?
容奚眺目望去,只见金吉利蹲地卖鱼,身旁却有一女子。
那女子相貌不俗,两人似相谈甚欢。
第45章
坊市中; 两匹神骏相当醒目,更何况; 容奚与秦恪俱相貌不俗; 颇引人注目。
金吉利稍一抬首; 便见到两人。
顿时碧眸惊喜,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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