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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未婚夫躺赢了[无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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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薇薇掀了掀眼皮,说完就稍稍离开了墙壁,抱着双臂恢复了以往的高冷,仿佛刚才说话的根本不是她。
“这话是从哪里传过来的?”季衡的表情微微有些严肃。
栗薇薇让开了点位置,指了自己身后的方向,“从这边。”
这条街道实在是太长了,栗薇薇让开之后,这个方向的玩家都纷纷给季衡的视线开出了一条坦途大道,一个一个挪开之后,季衡看到了隔了很远很远,在朝自己的方向蹦蹦跳跳的一只……
咳咳,是小叔。
季衡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才敢认出来。
“你能把刚才那些内容再重复一次吗?”季衡看着栗薇薇,他需要再确认一下。
栗薇薇:“……”
栗薇薇又重复了一遍,季衡紧跟着翻译道:“Please转告季衡,坑里有……东西。”
意识到并不是某些玩家因为无聊兴起的小玩笑,萌萌明朗他们的表情也一瞬变得紧张了起来,萌萌瞪大了眼睛诧异道:“那也差得太远了吧!!!”
季衡看了眼这侧的玩家,并不是小叔说的话有问题,而是这句话从小叔那里到季衡这里来,穿越了几乎近半的街道,这中间经历过各国玩家的口之后,就变得十分诡异。
而可能还遗漏了什么内容就不得而知了,它能剩下十一个字,已属十分不容易。
季衡若有所思地扭头盯着房门口的土坑,如果是小叔说的话……说实话,季衡这一刻的心情很复杂,他既希望真的有点什么,有有点怕……真的有点什么。
他没打算用手直接触碰,找到一根细长的木棍握在手里,慢慢往土里扎,上面的土质很蓬松,季衡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继续再往深处……季衡的表情一点点凝重了起来。
栗薇薇和萌萌他们立刻也回到了自己的坑边上,栗薇薇速度飞快,几下把这个坑底的东西挖了出来,在看到是方圩日常喜欢戴在手臂上的徽章之后,表情比季衡的还难看。
萌萌挖到了陈医生的手术刀,这是他日常最爱用的防御和攻击道具,也是几乎不离身的东西,瞬间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哇”的一声萌萌就坐到了地上。
明朗盯着坑里的东西久久没有说话,因为他和徐副院长的关系一般,这次同伴两个人也是勉强将就,系统的“同伴”游戏的难度都是因为两人的职业知识重叠度太高而降低了不少,所以没有被系统重新分配同伴,但也仅限于这种程度而已,他看着坑里的一只鞋子,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徐长沛的。
明朗有些自责,对不起徐副院长,虽然我以前恨屋及乌,很不喜欢你,但我真的也没想过要你死。
在季衡他们几个一动手之后,附近一直在盯着状况的玩家们都在效仿,一家挨着一家,本来只有小半条街的玩家,已经很快发展成几乎全部的玩家。
这时候放眼望过去,就是玩家们都蹲在门口的坑旁边。
季衡只是想到了不太好的事情,但其他玩家的尖叫声出现之后,局面就开始往混乱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起来。
起因是,先有一位玩家挖出来了一只带血的胳膊,尖叫声几乎传了一整条街。
后还有玩家挖出来了一颗眼珠子,他是本来看别人都挖出来了东西,结果他自己用道具扒拉了半天都一无所获,然后心一狠,直接上了手,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结果摸到眼珠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拿起来一看整个心脏都差点停跳了。
这哪还有心思再想什么,直接就扔到了一旁,吓得不停后退。
季衡还停留在木棍碰到了什么的阶段,他看着其他玩家的结果,说不慌都是假的。
反而是看过别人挖出来的东西后,脸色难看归难看,但是理智还在的栗薇薇告诉他:“季衡,你不必慌张,你可能挖出来的只是傅凭栏常用的道具什么的。”
其实季衡即使没有把东西真的挖出来,他也已经猜到了这坑里埋着的东西是什么了。
这种心情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我等待了一天想要等到的是对方回来的消息,但却等来了对方的……信物?
季衡吐了一口长长的气出来,又倒抽了一口气,将视线移开抬头望了望天,语气艰难道:“我知道是什么,是面具。”季衡说着手里的棍子一点点扒开了上面盖着的土,“是傅凭栏的……面具。”
跟附近此起彼伏的惊恐声相比,季衡他们这里只有沉默,漫长又磨人的沉默。
季衡又想到了一些事情,安慰几个队友,“我有一个猜测其实。”他看着大家,又远远看了眼之前挖出了同伴的残肢的玩家,“如果只是为了告知这里的玩家,你的同伴出事了,那么坑里的这些,大可以出现在更显眼的位置上。”
“对。”栗薇薇表示肯定,“我也认为这些东西之所以出现在坑里,而不是房子的某一个地方,一定还有其他的道理。”
季衡的脑海里“胡桃夹子”和“枇杷树”的字样不停的变来变去,他感觉他就要找到其中的关联了,但好像还是差了一点什么。
“所以我们挖出来的只是同伴的道具,而不是残肢。”季衡已经渐渐冷静了下来,“其实已经足够说明,在傅凭栏他们的那个游戏里,我们的人应该都还没怎么受伤。”
季衡根据坑里出现的东西,已经猜测出来,可能跟玩家的受伤程度有关联,因为他观察过,刚才那些出现身体局部的玩家们,都是住在平房里的,也就是相对实力偏弱的玩家。
正在季衡看着面具又看了一会儿的时候,新一轮的传话又来了。
栗薇薇表情又变得有点奇怪,轻咳了两声,跟季衡说:“你小叔应该是跟你说‘别伤心,还有转机’。”这次她才不会傻傻的再重现一遍听到的原话的,外国人学中文什么的,真的太折磨耳朵了。
困境里的关怀就是一束光,照亮自己也照亮别人,季衡能看到在传递这些话的过程中,玩家们会经过多种语言的交流,在这之后,最初的震惊和恐惧过去,大家的精神头都好了一些。
“那帮我转告我小叔。”季衡抿着嘴角,轻轻笑了笑,跟栗薇薇说:“我很好,不用担心。”
栗薇薇转头和旁边的人传递去了。
“对了。”等栗薇薇传过去之后,季衡想起来还没问他们字画的事情,“你们房间里的字都是什么,说不定是有用的,我这边是‘庭有枇杷树’,我想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萌萌重重的点头:“我这里也是诗,不过是一首现代的,什么‘如果有来生,我愿站成一棵树,长在你每天路过的地方……’大概就是这样,很长的一段话。”萌萌努力回忆道,“不然我现在回去拿出来去!”
明朗和乔择也回房去拿字画了。
他们拿出来后,大家凑在墙角里,努力靠得近一些,看起来就好像上学时候被罚面壁思过一样。
大家都是诗,栗薇薇的也是和季衡一样是古诗词里的,稍微需要翻译一下,只有萌萌和明朗的是现代诗,非常的直观易懂,相同的是,大家的诗里都出现了非常直观的植物的名称。
而乔择的似乎跟大家的有些不太一样。
种豆得豆,种瓜得瓜。
“每个人的诗里都有植物。”栗薇薇不解,“我们是不是得按照提示把这些东西种出来?”
萌萌眨眨眼睛:“我们只有一种植物哎,乔乔的为什么是两种?难道你有两个坑?”
萌萌这句无心的话,立刻在季衡脑袋里闪过了一道光,季衡瞳孔微缩,眼神定定地看着萌萌。
“不,不是坑的数目的事情,但是这个坑,确实和字画的内容有很大的关系,我才想明白,为什么储物室里会有这么多的肥料养料,为什么一开始就有这个坑,好好的房子,多了一个坑,总是怪怪的。”
季衡视线又落在乔择的身上,“其实所有字画里的诗句,单单就一句话而言,乔乔的才更有用一点,种豆得豆种瓜的瓜,不是说乔乔需要种这两种植物,而是告诉我们。”季衡指了指门口的坑,“种下什么才能得到什么,所以坑里会有我们同伴的东西或者身体的局部,同伴……是等不回来的,得要我们种出来。”
季衡的话一点也没有安慰到萌萌他们,他们盯着坑又看了一会儿,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而生。
“种……出来?”萌萌满脸的担忧,“我是植物杀手哎,我从小到大多好养活的品种在我手里都活不过两天的。”
季衡告诉他们:“不一样的,原先世界的生长环境对于植物来说过于苛刻了,在游戏世界里,你们没发现植物都很旺盛吗?我知道系统为什么要有这个透明墙了,因为总有些人……不会种植物,但是它既不想我来帮助你们,也不想我可能被视为“眼中钉”或者异类而受到伤害,这堵墙,即使保护也是隔离。”
“虽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但不管行不行,我们也要试一试,不然就只有干瞪眼坐以待毙了,我现在回去看一下那些肥料和养料,我会抄写给你们,怎么操作,你们也可以核对一下跟我的一不一样,大家都行动吧。”
目前一共三种肥料,分别是“极快”“极强”“极高”,然后两种养料,背后都有使用说明和限制,其实说白了,这个环节是不需要玩家一定懂种植的,你只要按照这些说明合理计算好时间,按时使用就好了。
季衡计算了一种最为密集的种植方式,把哪个时间段使用什么,都抄写在了一张纸上,然后出去和萌萌他们对了一下。
庆幸所有玩家的材料都是一样的,季衡让他们也都誊抄了一遍,“这些肥料的使用时间也是个关键,有些不能接着一起用,你们使用的时候都注意检查一下名称,千万别用混了。”
萌萌一边抄一边问:“用混了会怎么样?”
“嗯。”季衡思考了一下,“现实里的话,会考虑肥料的效用,比如强增长剂不能连着使用,连用的话会烧死植物,有些肥料就算名称和主要功能不一样,但里面会含有类似的元素,也就不能混在一起用。”
栗薇薇思考了一会儿,“而且你给的这个是最优的时间利用,我建议我们把时间段划分一下,每个人值两个小时或者三个小时,到该施肥的时间就把大家都喊出来,虽然游戏并没有规定时间,但我总怕夜长梦多。”
薇薇的话大家都表示认可,萌萌举手道:“我睡眠比较好,什么时候都能睡着,半夜我来就可以!”
季衡白天不睡觉,他选了值白天的班,一起浇完了水,施了第一次肥料之后,季衡让大家先回去休息。
季衡蹲坐在地上看着坑里,大概二十分钟后,坑里最上面的土就微微松动了,一抹绿色露出来一点痕迹,眼看着就要破土而出了。
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来操…作一次,一开始还好,季衡喊队友的时候,附近的玩家会跟着出来,但是他们有些没注意施肥的顺序,或者不小心用错了之后,幼苗会呈现出倒退生长的情况。
白天还好,其他玩家可以在自己窗户前盯着邻居,只要别人动,他们跟着动就好,到了晚上,逐渐有玩家扛不住了,有的就施了一次肥料,接着闭门不出,在房里睡起了大觉。
季衡一直守到天黑,期间就喝了点水,栗薇薇出来跟他换班让他去吃饭时,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你这一天都忙前忙后的,你吃饭了吗?”
季衡没说话,栗薇薇叹了口气,“你这样不行的,身体要熬坏。”
道理季衡都知道,但是……
“这是我一贯的心理问题,在事情有眉目之前,很容易食欲不振,说白了就是对事情没把握罢了。”季衡站起身来,“我虽然猜测是这样,也不过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罢了。”
在黑夜里寻找光明,不管是哪一条路,总要选择一条路才行。
至少可以证明方向是对还是错。
第64章 静候佳音
不过薇薇既然都说了,季衡还是勉强吃了些东西喝了点水,栗薇薇看着他吃的差不多了,表情才松动一些,“这里我来吧,你守了五个多小时了。”
中间栗薇薇就出来要换掉季衡,季衡说自己不累,让她再回去休息一会儿。
栗薇薇手里拿着从房间里摘下来的钟,还直接把阳台上的榻榻米直接扛了出来。
季衡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心情也跟着轻松了很多。
既然如此,季衡就也回去搬了出来,浓浓夜幕,想必今晚的星空也一定很壮观吧。
萌萌他们见状也一并效仿,“反正每隔半个多小时就得出来一趟,就不要回去了。”萌萌对这个做法还充满了向往,“说来自我出生空气就很不好,小的时候我基本都不被允许在外面待太久,长大以后要么忙学业要么忙工作,我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这里的人除了季衡以外,都是这个感觉。
“从前读书的时候,最烦的就是美术课和文化课,因为画上的东西老师都说多么多么美妙,可他们画的蓝天白云,我抬头看看天上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云还是天空的颜色。”栗薇薇也感叹着,“至于那些文化课,又拗口难学,又与我们生活所见所品不同,古人们碰到极度恶劣的天气戴口罩就可以解决,而我们严重的时候是需要随身佩戴氧气罐的。”
“无论是父母,老师,学校,通通在说我们今天的生活有多么的来之不易,现在的发明是多么多么伟大,以前是多么多么落后。”栗薇薇仰头看着天空,忍不住伸出了手,“可我真的羡慕古人,他们的天空真的是蓝天白云,夜空也真的能看清楚银河那条银色的带子,这满天繁星……”
季衡没有说话,因为他发现自己似乎就是他们嘴里的“古人”,虽然他上辈子后期的地球环境也有些恶劣,但也只集中在制造业发达的城市周围,很多地方还是山清水秀空气极好的。
季衡一个白天没睡,晚上听着他们说话,不知不觉,几个人就熬到了天光微亮。
萌萌最厉害,听别人说了一会儿,她困了就浑浑噩噩听着,小眯一会儿醒来居然还能无缝加入话题,弄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季衡又一夜没睡,在天刚亮的时候倒是觉得困了,合上眼睡着了。
见他终于有了困意,栗薇薇几人的说话声也停了下来,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季衡是因为太累了,不然绝不会选择在白天睡觉。他那个白日梦的技能过于鸡肋,不光没有什么关键线索,还总会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场景。
他今天的梦里看到了自己面前有一棵树,一时间没想起来是什么树,只感觉挺高的,季衡走过去的时候,那树还晃了晃树枝,用枝叶轻柔地碰了碰季衡的发顶。
植物一般都会有自身的气味作为区别,季衡却在这棵树上闻到了傅凭栏的味道。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梦里的思维都会有些迟钝,他以为是傅凭栏藏在树上跟自己躲猫猫,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就皱着鼻尖努力找寻气味最浓的地方。
但好像有些分辨不出来,这时候,这树的枝叶又开始晃了晃,季衡看了一会儿,它们好像在……邀请自己?
季衡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他靠近这棵树,然后伸出手抱了抱树干,就在这时,他抱着的树干忽然就变成了人的样子,是傅凭栏的样子,他手里拿着果香浓郁的枇杷果,在季衡面前晃了晃,“要吃吗?”
吃……吗……
季衡猛地惊醒了过来,醒来后看着眼前半米高的小树秧子,复杂的心情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现在看着这棵树,感觉它真的如梦里的一样,并不是简单的一棵树,它可能……就是傅凭栏。
我妻子死的那年所种下的……死的时候种下的……死的时候……
但季衡相信傅凭栏肯定没有死,但他们在游戏里肯定触发了一些条件,所以每个玩家都留下了各不相同的东西在这边的坑里。
这时候萌萌忽然说了一声:“真气人,明明我们一晚上严格按照规则施肥浇水,另外也只有几个玩家和我们差不多,大部分玩家晚上都在睡大觉,怎么那几个人的树苗都比我们高了呢。”
季衡顺着萌萌不满的目光看了过去,她说的那几个玩家都是住在平房里的,而且看起来,平房玩家的植物确实长势对比其他玩家都是快了不少。
反观高档房这边的状况,就十分良莠不齐了,“按照规则来做,确实可以让自己门口的植物长得更好就行了,你没发现他们房里的种子都是断肢什么的吗?”
“倒也是。”萌萌打了个寒颤,“我可不想要。”
季衡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梦和队友们说了一下:“大家都种好自己的树,争取让他们早点回来。”
他话音刚落,先前看到长势极好的平房玩家起床出门了,他的树不知道怎么了,萌萌远远看着长势可人,羡慕的不行,结果这个玩家出来后一看,尖叫声再次划破了长空,把周围的玩家全都喊了出来。
之后,那附近的玩家似乎都遇到了什么状况,因为他们的反应都很不对劲。
季衡他们很快就知道了。
原来,那些玩家的树上,说是长出来了玩家的残肢,之前种子是一条胳膊的,现在树上挂了另外的一条胳膊,还有两条腿。
种子是一颗眼球的,树上不光挂了另外一颗眼球,还有手脚和头发,把同伴吓得够呛,但很快,这位受惊过度的同伴叫着叫着忽然没有了声音,所有玩家都朝着他看了过去,就发现他很快和之前同伴被砸死的玩家一样,身体一点点的消失,随后不见了。
他们那所平房也变成了一堆废墟,随后在房子四周出现了一层光晕,光晕变浓又变淡,远处的房子直接被平移了过来。
玩家们:“……”
萌萌看的胆战心惊的,“为什么就消失了?因为他偷懒了吗?”
季衡和栗薇薇同时摇了头,一定跟树上长出来的东西有关。
此刻讨论最为激烈的还是在刚才死人的房子四周,大家都在议论原因,有人就归结于树上长得残肢,另外一个也长着很多残肢的玩家就慌乱了起来。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是英语,季衡能听懂,对方叫嚷着:“我的树上也长了很多肢体,下一个不会就是我吧?不行,我要毁了这棵树!”
周围的玩家还试图劝阻他,但是这位玩家毕竟有些疯魔了,不光不听,挥刀砍树的时候特别用力,但他一刀砍下去,劈开树干,就有大量的血直接溅了出来。
他吓得刀直接掉在了地上,瞪着眼睛不停往后,嘴里嚷着:“这是什么鬼东西!树、树怎么会有血!”
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他砍过的树还在流着血,血一点点淌过他门口的地方,再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
萌萌被这状况吓到了,用手指捂住眼睛,但是又忍不住把手指打开一条缝,偷偷看,“我的天哪,最后一个副本,要了老命了啊,太特么吓人了吧。”
季衡眯着眼睛盯着前方的情况,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这个玩家,活不了了。
这人在门口的地方跳着躲着流了满地的血液,最后直接逃回了房子里面去,猛地把大门给关上了,附近的玩家还听到了他上锁的声音。
但是……有什么用呢?几乎是下一刻,他的房子跟之前的状况一样,很快变成了一堆废墟,然后那边的房子又往里侧挪了一个位置。
萌萌和明朗的嘴巴都大大的张着。
萌萌吞了下口水:“他、他们……”
栗薇薇道:“都死了,被淘汰出局了。”
“为、为什么?”萌萌着实被吓得不轻。
季衡差不多知道为什么了,“第一个玩家死,应该是因为他的同伴死了,第二个玩家的死,是因为他杀了自己的同伴。”
“诶?”
季衡说完了之后,栗薇薇差不多就知道原因了,萌萌他们都不太清楚为什么。
“我们门口种的树,其实就是我们的同伴了,坑里多出来的‘种子’似的存在,我目前的猜测是,如果傅凭栏他们的那个游戏里受了伤,坑里就会多出相应的受伤部位,我们看到的是玩家的道具之类的,就应该代表了他们没有受伤,或者只是丢了这些道具。”
萌萌傻眼了,她现在又有点同情那些实力弱的玩家了,“那那些住平房的,岂不是……”
“不公平吗?”季衡摇摇头,“相反,其实系统非常公平,你实力弱你只能住平房,但是你之前才说过什么你忘了吗?萌萌?平房玩家门口的坑更小,他们的植物生长速度比我们都快。”
高档房的玩家能力整体都强,但是门口的坑更大,事实也证明了,植物成长的时间较之平房玩家都要长不少的。
这个副本设定反应了一句:能者多劳。
栗薇薇接着季衡的话继续道:“他们的同伴在另一个游戏里虽然也同样占据了劣势,比如像你们院长这样强劲的玩家至少目前来看都没有受伤,但是平房玩家的同伴,如果能抓紧时间把植物种出来,达到系统的要求,也许都不会死。”
季衡最后的声音很轻:“非常的公平,这一次的副本。”
季衡又想起了被系统多次强调的“同伴”一词,这一回季衡的领悟可能更深刻一点。
真正的同伴,在你生死未卜的时候,即使相信你的能力,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帮助你的机会。
系统也反复强调过请确认你的同伴,包括傅凭栏他们的游戏开始之前,系统说希望同伴都能像《胡桃夹子与老鼠王》里的小女孩一样,面对已经被变成胡桃夹子的丑陋的大臣侄子,她依然愿意亲吻对方,才让对方恢复了英俊,为这个故事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季衡现在终于懂了,胡桃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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