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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的道长竟是我逃婚对象[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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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了,我只能感应到它如今正在长麓境内,至于具体方位,我无法判断。”
  沈离小声嘟囔了句什么,又听琉光道:“不过,我倒是听说了另一件事。”
  “什么?”
  琉光道:“你知道长麓顾相国的独女,和宁郡主么?”
  “和宁郡主……”沈离皱了皱眉头,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她怎么了?”
  琉光:“病了。”
  沈离没答话,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三月前,长麓皇室登山祭祖,顾相国带着和宁郡主一路随行。和宁郡主在山上意外失踪,长麓国君派人在山中搜寻了整整两日,可两日后,和宁郡主竟毫发无伤的自己回来了。”
  “祭祖归来后,和宁郡主便一病不起,至今未能痊愈,长麓境内所有御医大夫全都束手无策。”
  沈离问:“和宁郡主的病与我们想找的东西有关?”
  “最奇怪的就是,顾相国并未替和宁郡主继续找寻大夫,反倒寻求了修真门派的帮助。”琉光道,“从相国府传出的消息,顾相国似乎觉得,和宁郡主当初在山中失踪是被妖邪掳走,如今的病情也是中了邪术。”
  沈离:“那请去的修士怎么说?”
  “寻常风寒,让他快些去请大夫。”
  “风寒……”沈离哭笑不得,“中邪的不会是顾相国吧?”
  釜中茶汤渐沸,清冽浓郁的茶香扑鼻而来。
  琉光倾身帮沈离斟了杯茶:“总之,这几个月来,顾相国请了不少正魔两道仙宗弟子与游方术士前往相国府为和宁郡主驱邪。若说那长麓近日有什么奇闻轶事,恐怕就是这个。”
  他停顿一下,补充道:“只要我们能进入相国府一探,我应当就能看出,是否与我们要找的东西有关。”
  沈离将茶杯放在嘴边吹了吹,道:“那好,左右没有线索,去看看也好。说起来,我怎么总觉得这和宁郡主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书中内容里提到过么?
  他这么想着,抬起茶杯抿了一口。
  苦涩的味道蔓延至舌根,沈离呛得连连咳嗽,皱眉道:“这茶也太难喝了。”
  琉光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自然比不上天渝国君的手艺。”
  沈离:“……”
  他清了清嗓子,坐直了些,正色道:“没事提那狗皇帝做什么,喝茶喝茶。喝完茶赶紧进城,说不定还能赶在天黑前去相国府上蹭顿晚饭。”
  琉光眉角抽动一下,欲言又止地看了身旁的少年一眼,什么也没说。
  天色稍晚时,一身利落江湖打扮、头戴斗笠的少年出现在相国府门前。
  门口两名小厮将他拦下:“这位公子您找谁?”
  沈离掀开斗笠,朝二人笑了笑:“我来替贵府的和宁郡主看病。”
  自和宁郡主生病后,顾相国大人寻觅天下能人异士的消息不胫而走,相国府权大势大,更是允诺了治好和宁郡主报酬不菲,因此每日都会有不少自称能治好和宁郡主的修士前来。
  当然,来的人也不全是有真材实料的。
  身形较高那小厮警惕地上下打量沈离,问:“不知公子出身何门何派,哪位仙师座下?”
  沈离道:“无门无派,清闲散修罢了。”
  两人对视一眼,矮个子的小厮朝沈离歉疚一笑,“公子来得实在不巧,今日府上将有贵客登门,不方便外人进去。”
  他这话说得客气,可话里话外,都透着股不着痕迹的蔑视。
  “不方便?”沈离一扬眉,“你家郡主病成那样,不尽早医治,你们还有心思招待什么贵客?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那邪祟入体是半点也拖不得,每耽搁一日都性命攸关,你们——”
  “行了这位公子,您也别在这儿纠缠。”高个子的小厮不愿与他多说,打断道,“今日府上的确不见客,您若是有心,不妨在城中多待几日,改日再来?”
  沈离还想再说什么,却见不远处悠悠驶来一队车马。
  那队车马从长街一头浩浩荡荡驶来,为首那辆马车更是精致华贵,里里外外都彰显着有钱有势。许是这两名小厮口中所说的贵客。
  不多时,马车稳稳当当停在了相国府门前。
  这两人立即收了方才那盛气凌人的势头,忙不迭地迎上去。
  沈离不屑地小声嘟囔了句什么,便看见那最前方的马车车帘掀开,踏出一双锦缎布靴。
  一名气质温雅的男子走下马车。
  男子青丝束冠,一袭暗红锦袍勾勒得身形挺拔修长,手中执一柄竹骨折扇,一眼看去便觉俊朗非凡。
  沈离眼眸微缩,下意识后退半步,收回了目光。
  “您这边请,当心台阶!”
  那两名小厮殷切地迎着男子往府里走,男子经过沈离身旁时,却是脚步一顿:“这位是?”
  一名小厮回答:“回世子的话,是来给郡主看病的,想着府里今日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
  男子摇摇头,垂眸看向沈离:“公子当真能医治和宁?”
  那双眼透过黑纱斗笠看向沈离,虽然明白那人不能看清他的模样,沈离仍反常地目光躲闪一下:“我……”
  他没把话说完,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压低声音回答:“在下一试便知。”
  男子偏了偏头,眉头微微皱起,不知在想什么。
  须臾,他朝沈离弯了弯嘴角,眉宇间竟透出几分与沈离极为相似的神韵:“那便与我一道进去见顾相国吧。”
  顾相国在长麓地位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相国府更是建得气势恢宏,堪比皇城。
  不过沈离现在半点欣赏的心思也没有。
  他恹恹地跟在那红衣男子身后,好一会儿才止住了身体的轻微战栗。
  这是原主留下的本能反应。
  沈离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个人。
  原本不甚清晰的思绪在看见此人时变得清晰起来,他几乎是立即就想起来,究竟是在哪里听过和宁郡主的名字。
  在书中,长麓相国府与天渝永定侯府结亲,和宁郡主是沈离同父异母的兄长,沈陌的未婚妻。
  沈离无声地暗骂一句。
  没碰上狗皇帝,反倒碰上个比狗皇帝更麻烦的家伙。
  这都什么事啊……
  前方的沈陌被下人簇拥着,沈离跟在沈陌身后,偷偷在斗笠下打量他这位便宜兄长的背影。
  永定侯府的长子自小就锦衣玉食,众星捧月般长大,与原主的生活可谓是天壤地别。这种差别日积月累,让沈陌生出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就算是换上最寻常的百姓服饰,往人群中一站,都能瞧出他与别不同。
  身份差距令这兄弟俩的关系并不怎么好,毕竟自小活在此人的阴影之下,原主对这位兄长有着难以磨灭的敌视与逃避。
  这才导致沈离方才本能的退缩。
  不过,那也只是原主留下的一瞬影响罢了。他现在反倒更担心,万一被此人看出了身份,会不会影响他的计划。
  沈离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不自觉步子落后。前方的沈陌回头看他一眼,也有意放慢了脚步。
  他偏过头,状似不经意道:“方才险些忘了,在下天渝国沈陌,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沈离隔着斗笠平静与沈陌对视,淡声道:“忘归。”
  沈陌脚步一滞,困惑的目光在沈离身上打量片刻,最终落在沈离头戴的斗笠上。
  他们兄弟俩的模样其实并不相像,沈离继承了母亲的容貌,而沈陌却与二人的父亲更为相似。唯有二人站在一起时,才能从眉宇间瞧出几分相似来。
  沈离问:“世子这是怎么了?”
  沈陌没说什么,笑着摇摇头:“没事,只是觉得公子像极了一位故人……或许是我想多了。”
  二人不再多言,相国府的下人领着二人很快穿过庭院,来到了会客的堂屋。
  顾相国早已等在屋内。
  顾相国已年过半百,年轻时曾在仙山习武修行,因此容貌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些。不过许是因为和宁郡主的病情一事,神情憔悴不已,难掩疲惫之色。
  直到看见沈陌的到来,那张脸上才显露出几分笑意。
  永定侯府与相国府订婚已久,来往密切,顾相国早将沈陌当做半个子嗣看待。顾相国免了沈陌的礼,二人在堂屋落座。
  顾相国问:“永定侯爷与夫人近来身体可好?”
  “多谢相国大人关心,家父家母身体康健,反倒是有些担心相国大人的身体。”沈陌有礼有节回答,“此番前来长麓,家父还特意让小侄带了些珍稀灵材,还望能对和宁的病情有所益处。”
  “侯爷有心了。”
  他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沈离,问:“这位是……”
  沈陌道:“忘归仙长,先前我们在府外遇到,听闻或许能够医治和宁的病,小侄便自作主张将人带进来了。”
  沈离如今这打扮着实是有些奇怪的,不过这些天来,相国府里已经见过不少打扮古怪的奇人,相比起来,沈离也不算什么。
  他沉吟片刻,正想说什么,一名家仆忽然从门外急匆匆跑进来。
  “老爷,那位仙长已经为郡主诊治完毕,说是能找到治疗郡主的法子!”
  顾相国神色一变,忙道:“快请他进来。”
  沈离心头隐约闪过一丝不安,下一秒,一名身穿素白道袍的男子悠悠踏进门。
  男子脸上戴着一块银制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隐约看见线条流畅的下颚。那双漆黑的眼眸在堂前扫过,毫无掩饰地隔着黑纱斗笠,对上了沈离的目光。
  沈离:“……”
  操。


第30章 
  沈离与那双熟悉的眼眸对视一瞬; 心下重重一跳,下意识心虚地移开了目光。他这纯属本能反应; 直到转开目光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个人现在根本看不见他的模样。
  果真; 祁长昭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停顿了一下; 便立即转开; 并未露出任何异色。
  沈离稍稍放心了些。
  “霁云仙长当真可以医治小女?”顾相国开口了。
  “是。”祁长昭走到顾相国面前; 声音不卑不亢; “和宁郡主的确是被邪祟所害,在下可为她施法暂时驱除体内的邪气; 不过若想根治……解铃还须系铃人。”
  “仙长的意思是……”
  祁长昭:“收服邪祟。”
  “可我们怎么知道那邪祟现在何处?”
  祁长昭对此早有准备; 淡声道:“相国放心,待和宁郡主醒来后; 自会有定论。”
  顾相国沉吟片刻; 点点头:“那此事便劳烦仙长了,只要能救回小女,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好。”祁长昭从怀中取出一张信纸; “这上面的东西,还望相国大人尽快准备; 在下也好尽快替郡主驱除邪祟。”
  “没问题。”顾相国朝身旁的家仆示意; 家仆走上前,接过祁长昭手中的信纸; “今日天色已晚; 仙长便好生休息; 你要的东西我会尽快准备。来人,送仙长下去休息。”
  祁长昭却没动。
  他的目光落到了沈离身上。
  沈离心头一跳,便听祁长昭道:“方才我在外面好像听到,这位公子也是来替郡主医治的?”
  感觉到那道锐利的视线朝自己投来,沈离轻咳一声,刻意压低声音道:“原本是如此,不过既然这位……仙长已经知晓治疗郡主的法子,在下便不久留了。”
  “等等。”
  祁长昭出言阻止,回头看向顾相国:“相国大人,在下还需一名修为高深的助手,既然这位公子也是为了郡主而来,那便请这位公子留下助在下一臂之力如何?”
  沈离:“……不了吧?”
  顾相国脸上同样流露出迟疑之色,祁长昭又道:“公子既然敢揭下国相府的纳帖,想必应当深藏不露,临阵怯场,莫非公子与先前来的那群修士一样,是来照样撞骗的?”
  沈离:“……”
  ……这人故意的吧?
  屋内几道目光都汇聚到沈离身上,沈离强忍着想一拳往那人脸上揍去的念头,竭力维持声音平稳:“在下是不是来招摇撞骗的,要试一试才知晓,不是么?”
  祁长昭凝视着他,略微弯了弯嘴角:“相国大人意下如何?”
  顾相国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一圈,思索许久,才缓慢道:“那便按照霁云仙长的意思办吧。”
  顾相国独留下沈陌,让家仆带沈离与祁长昭下去休息。
  二人跟随家仆离开堂屋,沈陌的目光仍然注视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眸中泛起某种不易察觉的怀疑神色。
  顾相国问:“世子说那名忘归仙长是府外遇见的?……世子?”
  “……”沈陌被他唤得回了神,低声道,“是,小侄来到相国府门前时,恰遇他想要进府。”
  沈陌想了想,又问:“相国大人,那位霁云仙长……当真信得过?”
  “世子何出此言?”
  沈陌温雅得体地露出一个微笑:“我不过是担心,若出了什么岔子,和宁会不会……”
  “总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顾相国道,“和宁如今每日昏睡,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再这样下去,我只怕她会一睡不醒。那位霁云是我一位旧友引荐,据说曾在一处神秘仙山修行,修为极高。至于那另一位……虽然看不出什么,可既然霁云仙长说可以一试,应当不会有问题。”
  沈陌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敛下眼,不知在想什么。
  顾相国又问:“瞧我只顾着说话,世子可要先去见一见和宁?和宁许久没有见过你,如今见到你一定很开心。”
  沈陌似是另有心事,他迟疑一下,滴水不漏地回答:“和宁郡主刚经过诊治,如今正是该休息的时候,我不便打扰,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
  顾相国脸上的神情僵了僵,只得应了一声:“如此也好。”
  另一边,家仆领着祁长昭与沈离二人穿过宅院。祁长昭与家仆走在前面,沈离没精打采地跟在他们后面,忽然有种刚出龙潭又遇虎穴的感觉。
  不过祁长昭倒是始终没有回过头来看他一眼,像是并没有认出他是谁。
  家仆将他们领到一个宁静的偏院,又吩咐了人在院外候着,这才向二人告辞离开。
  院中只剩下他二人,沈离看向祁长昭,正想说些什么,却见那人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进了屋。
  房门砰地合上,只留沈离呆愣原地。
  沈离:“……?”
  沈离盯着那紧闭的房门看了半晌,暗骂了句什么,转头走向院内另一侧的卧房。
  合上房门,一道身影在他身后显形:“你打算怎么办?”
  沈离没有回答,而是眉头紧皱:“你觉得,祁长昭为什么会在这里?”
  琉光早适应这些时日沈离三句话不离祁长昭,正想揶揄一句,却听沈离又道:“我觉得不太对。”
  第一次,他与祁长昭相遇,那人出现在了被古铜镜控制的村落,而后又阴差阳错去了春归楼。在春归楼夺取了古铜镜后,祁长昭便带着古铜镜不辞而别。
  第二次,他奉命去调查灵脉,与祁长昭在云燕城重逢。那人的目的,是云莽山中的同心铃。
  而这一次,他又出现在了这里……
  沈离心头隐约泛起一个猜测,他抬眼看向面前的人:“你说只要你接近和宁郡主,就可以看出她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是。”
  沈离道:“我们现在去。”
  他说着就要施展传送法术,琉光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我若是你,现在就该赶紧逃。”
  沈离沉默一下,淡声道:“如果和宁郡主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立刻就逃。但如果她真的与法器有关,我不能眼看着它落入祁长昭手里。”
  “可是……”
  “好了。”沈离把手从琉光手里挣脱出来,打断道,“我都不怕被抓到,你担心个什么。先去看看郡主那边的情形,若真不是我们要找的,再走不迟。”
  沈离没再理会琉光,施法将他逼回法器中,掐了个法诀直接消失在屋内。
  他不知道和宁郡主居所的具体方位,但身为相国府的大小姐,闺房所在并不难找。沈离在方才经过的庭院中显出身形,略微判断一下方向,朝后院走去。
  沈离一路避开府中看守,很快找到了和宁郡主居住的庭院。
  那庭院里里外外少说有数十名看守家仆,将整个庭院围得密不透风,不像是在照顾一个卧病在床的病人,反倒像是在看守什么嫌犯。
  沈离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正欲施展隐身法诀上前,余光却扫到一物。
  在那庭院外的围墙上,不容易察觉的角落中,贴了一张朱砂绘制的符纸。
  沈离几乎瞬间就判断出,这是阻绝灵力波动的法阵。
  若他没有猜错,这符纸如今正贴满了这庭院外的各个隐秘角落,将这庭院包裹得密不透风。
  ——只要这庭院内出现任何灵力流动,都会立即被法阵察觉。
  这倒不是什么棘手的法阵,但法阵加上这里里外外的看守,想要不惊扰他人的进入,就有些不容易了。
  沈离在那庭院外等了好一会儿,可毕竟是位高权重的相国府,看守严密,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沈离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重新掐了个传送法术,回到了卧房内。
  沈离在卧房内现出身形,可就在现身的那一瞬间,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
  那瞬间的光景根本叫人来不及反应,沈离只觉脑后一道清风拂过,有人一手按住他的胳膊,一手拦腰,将他狠狠按在了门板上。
  身后,一个熟悉得过分的气息覆了上来。
  “放手。”沈离挣动一下,竟没挣得开。
  含笑的声音紧贴着沈离耳边响起:“……不放。”
  沈离未作迟疑,反手就朝身后击去。来人好像早有预料,侧身躲开一击,顺势去擒沈离尚未收回的小臂。可沈离哪会这么容易被他擒住,当即回身反击。
  二人赤手空拳地快速过了几招,沈离终于找准机会,一掌击向来人侧脸。银制面具在掌风下碎裂成两半,露出那张俊美至极的脸。
  几乎同时,祁长昭一把揭开沈离头戴的斗笠。
  那黑色的斗笠还未落地,一道白芒在屋内乍现。沈离手中匕首翻转,将挡在眼前的斗笠一分为二。锐利的刀锋未停,笔直地朝祁长昭刺去。
  祁长昭敏锐地闪身躲过,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放置花盆的木架。
  哗啦——
  花盆摔到地上四分五裂,沈离动作一滞,被祁长昭看准时机,钳住手臂拧向身后。
  二人形势立即反转,沈离被他冲撞得倒退几步,脊背贴上了冰冷的墙面。
  他正要反击,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仙长,您怎么了?”
  是守在院子里的家仆。
  沈离死死瞪着眼前的人,没有回答。后者却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在他耳旁压低声音道:“不回答么?他快要进来了。”
  果真,祁长昭话音刚落,便听那说话声又响起来:“仙长,您没事吧?可要我进来帮……”
  “……别进来。”沈离闭了闭眼,竭力维持声音平静道,“先下去吧,我没事。”
  那家仆应了声“是”,没再多问,转头离开了。
  脚步声很快走远,沈离松了口气,冷冷道:“陛下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能。”祁长昭一手将他手臂反钳身后,另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将人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头稍稍低下来,几乎要触到沈离的额角,“你盗走同心铃,不辞而别,如今还想刺杀国君……朕不该罚你么?”
  沈离:“……”
  这人吃错药了吧???
  沈离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面容,偏过头:“放手,你弄疼我了。”
  祁长昭手劲立即松懈下来,不过仍没有完全放开沈离。
  他接着身高优势把沈离彻底圈在墙面与他身体之间,自上而下朝沈离看去的目光中,带着深深的眷恋与缱绻。
  沈离不自在地将头往后仰,避开对方越发灼热的目光:“你是来找我要回同心铃的?”
  “不是。”
  祁长昭伸手将沈离的脸轻轻抬起,逼他与自己对视。他的瞳孔映着沈离的模样,温柔地笑了笑,轻声道:“我来找你要回我不听话的小皇妃。”


第31章 
  明知这人是在逗他; 可沈离仍难以抑制地浑身僵硬一下,心脏疯狂鼓噪起来。祁长昭隔得实在太近; 沈离还从没有与人隔得这么近过,仿佛只要一抬头; 就能触碰到对方的嘴唇。
  他偏头挣开祁长昭的钳制:“放手。”
  “阿离; 先前骗了你是我的错; 我向你道歉。”祁长昭放软了声音; 认真道; “原谅我好吗?”
  祁长昭这张脸长得极有迷惑性,尤其当他神情认真下来时; 眼中的深情几乎可以将人溺死其中。
  ……实在太犯规了。
  沈离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他根本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深吸一口气; 好一会儿才压下心底那点旖旎的心思:“你来这里; 只是为了与我说这个?”
  “不是。”祁长昭还维持着那个虚搂着他的姿势,强势而温柔地把人抵在墙边,用目光一点点描摹那张许久未见的容颜; 最终落到柔软的唇瓣上。
  祁长昭道:“我只是想见见你。”
  他稍稍停顿一下,似是叹息般开口:“怎么就这般不听话; 一不留神就逃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
  “祁长昭。”沈离近乎是急促地打断了他的话,他脊背抵着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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