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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的替身之路[快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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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去亲吻安迟的额头脸颊,动作轻柔,带着朝圣一样的虔诚。
安迟由着他的亲昵,一只手去握住唐凌的大手,问他:“疼吗?是不是很难熬?”
一点诅咒的胎记,就已经折磨得他几乎不成人形。
直接摔进成千个不甘的厉鬼所化成的寒魔之力中心,那滋味难以想象。
“还好,”唐凌说:“开始很难熬,但是后来熬过去了,这股魔力浸透我的身体,我慢慢可以操纵它了。”
安迟安静了下来,把脑袋贴在唐凌胸口,试图倾听里面叫嚣着的寒魔之力。
他大概明白唐凌的这一句“熬过去”,应该是经历了多少堆叠的痛苦和绝望。
而保住他性命的,不止是司阙体内的那一点血,还有唐凌身上残留着的很少的一部分前朝人血统,以及那个没有完全消失的诅咒胎记。
如今,这些不是最重要的。
安迟问唐凌:“你会把唐悭废掉吗?”
“会。”唐凌干脆地回答。
安迟又问:“那你会自己当皇帝吗?”
“不会。”依旧是毫无犹豫。
“那你会选谁作皇帝?”
这次唐凌犹豫了:“……没想好,你说呢?”
“唐恪怎么样?”安迟提议道。
“……好。”唐凌回答。
第24章 第二个替身:我不是我姐
储君人选定下了唐恪,那个傻乎乎的太子胞弟。
许多人私下里议论纷纷,嘲笑皇族无人,竟然让一个傻子来做皇位继承人。
也有人说其实不管是谁去做那个位子,都只是傀儡皇帝而已。大权始终都握在那个强势的摄政王手里。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好像是看错了什么。
摄政王转了性,释放了因为得罪他而被关进大牢的丞相和其他几位忠直大臣。
他还让唐恪上朝旁听政务,并让那些大臣悉心教导唐恪处理朝政。
更令人称奇的,这个傻不拉叽的平景王唐恪,居然真的在诸位大臣的雕琢下,化腐朽为神奇,慢慢变得正常起来。而且还是非常聪明伶俐的那种正常。
群臣百姓一时间引为奇事,天天凑在一起议论不休。
被人议论的摄政王对此毫无表示。
事情有人去做,他越发变得懒散,十天倒有九天待在王府里不出门。
陪安大人晒太阳,陪安大人读书,陪安大人下棋,陪安大人守着一盘酱烧梅花肉,只闻香却不吃肉……
他听安迟的话立唐恪为储君,又放了那些大臣。
对于为什么唐恪突然变得聪明却完全不闻不问。
倒是安迟这天在埋头画作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句:“阿恪小时候聪明伶俐,甚得先皇欢心。太子乖戾,对他动了杀心,他吓得要死,来求我救他。”
说着他后退一步,仔细端详了自己的画作,蘸了唐凌帮他磨好的墨,又再次落笔,嘴里继续说道:“我也没什么好法子,想来想去也只能教他装傻。他倒是特别听我的话,回去假装摔了大跟头,一本正经地装起傻来,天天就知道围着我胡闹。”
这次笔下连贯,一口气画了许多。
放下笔,才觉得有些出汗。
如今天气渐暖,摄政王却生怕他着凉,不肯让他换凉快的夏装。
正要抬袖擦汗,一方绢帕已经抢先一步轻轻触向额头。
唐凌小心地为安迟拭干细汗,轻轻拉着他的手说道:“去一旁坐下歇着,一会儿就不会觉得热了。”
安迟却回拉住他的手,认认真真看着他说道:“我知道你憎恶太子,所以也跟着不喜欢阿恪。但是他们不一样,你相信我。”
唐凌把安迟的手反握紧,微微摇头:“他是怎样都没关系。你喜欢的,我都会去做。”
安大人瞬间怔愣,随后微微一笑,抬手戳了戳唐凌一本正经的脸颊。
“看我画的画。”安大人拉着摄政王去看案几上那副完成了的大作。
那是一副唐凌月下吹笛的图画。
安大人身子虽弱,文采学识却不在话下,画工乐理也是一流。
这副画画得惟妙惟肖,意境斐然。
上面的唐凌身姿孑然,有些寂寥,但吹笛的神情却又专注,仿佛沉浸韵律之中,物我两忘。
安迟对唐凌说道:“我从未亲眼见你吹笛的样子,曾尝想过很多次,大概应该就是画上的这幅样子吧!”
唐凌瞧着画中的自己没说话,只是轻轻将安迟拥入了怀中抱住。
曾经的那段时日,的确是唐凌前半段的人生中,最快乐时候。
可那时的他脸上覆着丑陋的胎记,连翻过那道高墙,与对面的人见一见的想法都不敢有。
而如今,他却真实地将人拥在身前。
能有此刻,一定是上苍的恩赐。
唐恪的登基大殿,安迟并没有出席观礼。
“繁文缛节太多,我撑不下来的。”安迟当时对唐恪这样说。
唐恪感到无比遗憾。
“居尚哥哥……”小玩意儿看着安迟又要红了眼眶。
安迟无奈,笑他:“你是装傻装习惯了吧?如今的动作表情,说话习惯,看起来还是像傻子一样。那些大臣是不是也都被你唬得稀里糊涂,不知你什么时候是真疯,什么时候是装傻?”
唐恪傻呵呵地挠头乐,越发像个傻子。
可眼神有意无意扫过在旁为安迟细心布菜的摄政王时,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一丝担忧。
安迟没有去登基大典,摄政王还是要去的。
但他那天并没有回来太晚。
斜阳余晖洒满大地的时候,在玉兰树旁的凉亭软蹋上昏昏欲睡的安大人,被轻轻抱了起来。
他只是微微半睁了眼,便重新窝回那个宽阔的胸膛里。
“用膳了没有?”
抱着他的摄政王柔声问。
“嗯。”安大人懒懒地答,神态活似大猫司阙。
不过司阙只会对安大人亲昵,而安大人,只会对摄政王亲昵。
既然用过膳,唐凌便直接抱着安大人到了内室,将人轻轻放到床上,再除鞋袜和外衫。
他做这些已经做了很多次,但每次还是会悄悄脸红。
好在安大人看起来很困,没有睁开眼睛看他的这幅傻样子。
拉好被子掖了被角,唐凌保持弯着身静静瞧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过去轻轻亲了那人的嘴唇。
那人睡得香甜,一无所觉的样子。
唐凌去简单用过晚膳,又对前来问询的常总管交代了一些细节,便打发人去了,自己沐浴更衣,放轻了脚步重新回到内室。
又去坐在床边傻看了许久,才悄无声息地躺了上去。
刚一躺下,那人便攀了上来。
唐凌顺势将人整个地拢进怀中,牢牢抱住。
“明天要起早上路吗?”安大人迷迷糊糊问道。
“嗯。”唐凌回答。
安迟没了声音,像是又睡了过去。
新皇登基之后,要去西陵祭祀,顺便在后山的石窟封印上加固皇族的皇气,以便让封印更加坚实牢固。
安家的人自然也要在那天出现,协助新皇的封印加固。
只是旅途艰辛,唐凌开始根本没打算让安迟前往。
可安迟自己坚持一定要去。
“去祭拜一下我爹和姐姐,也是应该的。”
不久之前,太子因为犯错,被处以和当初唐凌同样的惩罚,守西陵反省自身。
不知为何,安家父女也追随过去。
结果意外发生,太子和安家父女同丧落剑山中。
朝廷对外宣称三人死于落剑山山中的一种疫症,起病突然,离得宫中又远,因此不及救治。
这话你说可信倒也可信,说不信,又处处透着古怪。
没过多久,老皇帝也驾崩了。
虽然有人传说是摄政王搞得鬼,但在太子和老皇帝死之前,摄政王已经大权再握,太子和老皇帝都只是傀儡而已。
他何须多此一举,空负骂名?
何况,老皇帝死后,摄政王并没有称帝之意。
因此,所有人都当那真的就是一场意外了。
只是可惜了安家父女,一生对朝廷尽忠,死得却并不风光。
还因为没有圣旨擅自跑去西陵,被摄政王降了罪,整个安府都被查封,安迟入狱。
唐凌当初心中不忿,安迟拖着病体求见,他不想见了安迟的样子徒惹心烦,所以才命人将安迟扔进地牢。
谁知人生处处充满意外。
真相被揭开,他这么多年来倾心追逐目标,是一个错误的笑话。
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却被他忽略多年,最后还扔进了地牢。
这时候,安迟坚持去往西陵祭祀,唐凌即使有一万个不愿意,却也不敢反驳。
安迟不知道,他已经让钦天监推迟了祭祀的时辰。
路途遥远,安迟的身体吃不住颠簸,要走得慢一些才好。
唐凌听见安迟昏沉的睡意,不忍心吵醒他,所以也不过多解释,只一动不动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安心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唐凌正要慢慢陷入梦境,忽然觉得颈间有些湿湿软软的触感。
摄政王猛然睁开眼睛,整个身子僵成了一块石头。
安迟的唇舌慢慢游走到他的锁骨胸口,一直软软的手抬起来去解唐凌中衣的系带。
只是动作没有得逞,变被一只大手一下子握住。
“嘶!”安大人一声轻呼,表示他的手被握痛了。
于是摄政王吓地连忙松开手。
这一次安大人动作很迅速,三两下便袭击成功。
唐凌但觉胸腹间一凉,肌肤裸/露了出来,接着温热的亲吻落了上去。
“安迟!”把持不住的摄政王在做最后的挣扎,抬手死抱住身上捣乱的人,不让他再乱动。
“安迟……”他又叫了一声,这一句不像上一句那样带了严厉,柔软得像是讨饶似的哀求。
“渡给我一些寒魔之力,否则明天我会很辛苦。”
安迟一边亲吻着唐凌的胸口,一边轻声说道。
唐凌像是炙烈的火炉上面架着的热锅一样,全身的血都要沸腾起来。
安迟慢慢辗转唇舌,凑到唐凌耳边,继续蛊惑:“要么你再咬破我的肌肤喝我的血,要么……你就要了我。”
唐凌转头借着月色去看安迟的眼睛。
再喝血他是做不出来的,而且他和安迟都知道,他吸安迟身体里的血,所能渡给他的寒魔之力,与第二种方法相比,自然是差得太远。
“……你会受伤的。”摄政王仍然在维持着理智。
他怎么可能忘记那个太医说过的话。
前年冬天,差点要了安迟性命的那一场大病。
“那时是因为你太粗暴了,”安迟轻吐着温热的气息,面对面对唐凌低喃:“这次,你要轻,要温柔……”
说着,他凑了上去,亲吻唐凌因为火热而有些干燥的嘴唇。
开始只是酥酥麻麻地碰触,接着便探出舌尖来觑探。
唐凌也亲过他,但从来不敢太过越界,都只是浅尝辄止。
这一次,他怕是要忍不住了。
终于,他一个翻身,将安迟压在身下,然后费劲全部的心力来控制自己,动作温柔……
温柔让夜晚变得漫长。
等马车备好,常管家前来试探着叩响房门的时候,安大人还沉在睡梦之中。
唐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沉睡的样子,对门外的动静听而不闻。
常总管是个有分寸的人,得不到回应便心里有了分寸,轻手轻脚地离开,吩咐属下车队原地待命。
“唔……”却还是惊动了安大人。
他眼睛也不想睁,只那样迷迷糊糊地嘟囔道:“该启程了吗?”
“不急。”唐凌抚开他颈边散乱着的长发,像哄小宝贝一样哄道:“睡吧!”
安大人却被他哄得睁开了眼睛,看见那个家伙正专心专注地望着自己,他便又往他怀里钻了钻,重新闭上眼睛,贴着唐凌胸口的肌肤开口说道:“我身体不累,只是觉得困,你去叫他们准备吧,好了再来抱我上车,我在车上也可以睡。”
摄政王“嗯”了一声,却抱着他不动弹。
“去吧!”安大人轻推他的胸膛,人却还贴在里面不挪窝。
“好。”唐凌又答应一声,依旧不动。
于是安大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想:好吧,就让他再放纵这一次,在这个怀抱里多待这最后的一点点时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手里握着刀,但是心好疼!
呜T^T
第25章 第二个替身:我不是我姐
新皇首次祭祀祖宗的程序与登基差不了多少,都是冗长繁杂的。
安迟得了恩准,可以在守陵人的住处歇息。
可摄政王不干,他早已经提前把马车布置地像一个可以移动的豪华厢房,不冷也不热,铺着厚厚的毯子和软垫,角落里还有清香的时节鲜花,路上让安迟解闷的书籍画册。
车厢的四面和车顶都可以打开,方便安大人气闷的时候观赏外面景色。
于是,新皇好心好意安排的那守陵人的住处,看起来倒的确是不入眼了。
唐恪委委屈屈不想跟摄政王一般见识。
好不容易走完那一大套祭祀程序,只歇了片刻,祭祀主事便已经过来安排,由着护卫一路护送着新皇,外加安大人和摄政王,去往后山石窟那里加固封印。
走到封印外围的时候,安迟停住了脚步,转头对唐凌低头说了句什么,唐凌微微摇头,轻轻拉了安迟的手,迈步进了封印之内。
唐恪畏畏缩缩跟在他俩身后,来到那黑黝黝的石窟洞口旁,阵阵阴风吹过,带来里面叫嚣着的鬼哭狼嚎。
唐恪打了个寒颤,吞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掏出法师交给他的伏魔匕首,割破手指,飞速在石窟周围的封印上描画起封文来。
封文很长,唐恪放了好几次血,才把封文完整地描写了一遍。
他完成之后,把手里弯弯的匕首往安迟身前一递,该轮到安迟了。
安大人伸手去接,却被摄政王挡住。
唐恪和安迟同时转头去看,只看见摄政王一双眼睛隐隐泛着红丝,周身的黑气也有些翻腾起来。
唐恪吃惊之余转头去看安迟。
安迟伸手握住唐凌挡住匕首的手,柔柔地捏了捏。
“都说不让你跟着进来了,加固封印到底会对你有影响。你还是出去吧,阿恪会照顾我的。”
说着他松开摄政王,继续去接唐恪手里的匕首。
有凌厉的劲风拂过,是摄政王身体里的寒魔之力外泄的征兆。
安迟握着匕首,静静地看着唐凌的眼睛。
摄政王呼吸粗重,显然也是在极力克制。在安迟安静地注视下,终于慢慢平静了些。
安迟看他好了些,便转过身不再管他,利落地割破自己的手指,迅速在封文上描摹起来。
连着割了数次,鲜血汩汩流出。
不停流出的刺目鲜红映在摄政王眼底。
他猛地上前,想要去抓安迟不停流血的手指。
“唐凌,”安迟却突然开口叫他,语气从未有过的冰冷和森然。
他没有回头,手上动作也丝毫不停,只是一字一字问道:“我爹和我姐姐,是怎么死的?”
唐凌往前的脚步一下子顿住,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安迟趁机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就将封文描摹了一遍。
最后一笔完成时,他轻吐了一口气,慢慢转过身来。
摄政王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正牢牢盯着他,周身黑气飞旋,像一头即将要挣脱枷锁牢笼的恶魔。
安迟迈步走近,伸手柔柔抚过他的脸颊,一脸悲悯。
摄政王猛然将他抱进怀里,用力搂紧,却一言不发,不知是在逃避刚才的问题,还是在惧怕失去。
他感觉到安迟的手慢慢从他的肩头,沿着他的脊背滑下去。
猛然间,摄政王的一双眼睛瞪大起来。
他的后腰大穴处,刺进了那把伏魔用的匕首,深没至柄。
安大人一招得手,人也像傻了一样一动不动,一旁唐恪看得着急,忙上前去拉了他的肩膀,将他从摄政王的怀抱里拉扯出来,连数步,保持开足够的距离。
空寂的山间,只有抚过耳畔的山风,和魔窟内的呼啸,诡异森然。
摄政王一脸难以置信和满目痛苦,一双眼睛不离安大人面庞。
安大人猛地呛咳起来,半晌方息。
他推开唐恪扶着他的手臂,往前走近了些,看着唐凌开口说道:“为什么?你想问这个是吗?”
语气和平时一样轻轻的软软,然后也不等唐凌回应,就接着为他解释道:“因为,你是魔啊!”
“你不知道你的生母出事以后,你也差点被赐死,是我爹保下了你。我爹说你脸上诅咒并未成型,所以无害,再怎么说你都是皇嗣,不该杀。”
“后来你长到可以封王的年纪,先皇便给你赐了宅子让你出宫。为什么他要把你放在安家旁边?那是要让安家随时关注你的动向,会不会和前朝的余孽勾结。”
安迟说着话,低头去看手指的伤口,还在流血,倒省得他再割一刀了。
他不再看唐凌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转回身去在封文四周画起符咒,嘴里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一直也没事,本来也挺好的。可惜太子愚蠢透顶,把你扔进这魔窟里。原本以为你必定会受尽折磨而死,却没料想你意志坚韧如斯,不但活了下来,还获得了可以操纵的寒魔之力在身。”
“你出去以后,什么事情都不管,第一件事就是争权夺势,暗中谋划,扳倒太子复仇。”
“终于,你做到了,你不动声色地让太子知道你在魔窟里面获得了无上的力量,又找了理由把太子罚过来守陵。”
“那个蠢货信以为真,真的动起了魔窟里寒魔之力的心思。当然,他不至于蠢到会自己跳下去,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别的主意。这个主意八成是疯狂的。爹爹和姐姐紧随太子其后赶过来,想的就是阻止,可惜没能来得及……”
“你在吗?”安迟手下描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转回头去看唐凌:“姐姐死的时候,你在对不对?”
摄政王这时候的惊慌无措已经平复了许多,他只是牢牢盯着安迟,一双眼睛已经彻底变得赤红。
他没说话,安迟却了解似地点点头:“我猜你应该是在的。可是你没有出手相救,一个可能是你救不了,另一个可能,则是姐姐拼死也要护着太子的样子,一定会让你觉得心凉。”
“你一定不明白,那个与你以音律相交,彼此知晓心意的女人,为什么宁死都要护着别人?于是,你就放任她陪着太子去死,对吗?”
“所以,你是魔啊!”安迟下了定论,继续回身画血符咒。
“安迟……”
摄政王终于开了口,不问原因,不辩道理,只是叫着那个名字,叫了一声,又叫一声:“安迟……”
安大人画符的手顿了顿,低垂了眼眸,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下有些凝滞的呼吸,转过头去看了唐凌一眼,露出浅淡的微笑。
“摄政王是想问,这些天,我对你的情意,是不是认真吗?”
唐凌一双红红的眼睛依旧在望着他,这一次,里面流露出的,好像是期待。
可惜,安迟摇了头。
“唐凌,”他用给犯人读判词的语气对摄政王说道:“你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我安迟是不是认真,对你来说,半点儿都不重要。”
说着,他再次转头,一气呵成将符咒完成。
“我认真的时候,你在哪里?”他一边低头擦拭手指凌乱的血迹,一边喃喃低语。
“你一出怀王府的大门,就跑去军营,每天不要命地努力表现往上爬,只为了安瑾能看你一眼。”
“芷兰宫的事,你做完就忘得一干二净,从魔窟里出去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报仇。”
“王爷,我安迟的认真,在你的眼里,值几斤几两?”
唐凌如遭重击,一双赤目里掩映着的黑黑瞳仁,满含哀伤痛悔,嘴唇蠕蠕张动,想要说什么,可又说不出来。
最终,他只是虚虚地伸出手臂,想要靠近将安迟抱进怀中的样子。
可惜他腰心的穴位被沾着安迟鲜血的匕首扎着,寸步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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