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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的替身之路[快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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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门打开!”一个声音道。

  “是。”另一个声音答。

  接着是钥匙开门锁链铛啷的响声。

  苏晓辛虽然已经从差点咳嗽憋死的窘境中缓了过来,但身体四肢还都虚弱无力,想坐起来都有些困难。

  于是,他看不到来人,只听见“啪嗒”、“啪嗒”的脚步走近,烛光闪烁,土黄色的灯笼凑近,照在他的脸上。

  “还活着吗?”一个听起来像是正在变声期的少年声音问道,语气冰冷傲慢,还有些期待似得,好像巴不得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回主子的话,睁着眼睛,是活着的。”这是刚才命令人开门的那个,嗓音有些尖细,有点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太监。

  少年没说话,那像太监的人指挥着跟在一旁的两个小吏:“把人扶起来。”

  苏晓辛感觉自己被人一边一只胳膊拉扯着坐了起来。

  这时他才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应该是一处地牢。

  粗栅栏、铁锁链、乱堆在角落里发霉的乱草。

  与如此脏乱差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面前站着的那个美玉般的红袍少年。

  和他身边的太监。

  果然是个太监,那这少年就是个皇子了。

  苏晓辛在心里暗暗判断形势。

  看来他想错了,这应该不是单纯的武侠剧,好像还有点儿朝堂之事。

  

  “不是说他体弱多病嘛?都关了两天,怎么还不死?”少年又开口问了句。

  苏晓辛:“……”

  这位皇子这么盼着他死,那么他的身份是什么?

  苏晓辛觉得有点烧脑,完全不像之前那个世界,进去就是另一个人,一个有身份有来历的人。

  不像这个,啥都得靠猜。

  而且,处境看起来对他不太有利,不知道他猜想的北冥神功之类的金手指外挂,靠不靠谱?

  太监低声附和:“谁说不是呢?主子,这位安大人,看起来命硬得很。”

  红衣少年冷哼一声,迈步走近,用手中的折扇托起苏晓辛的下巴,来回打量他的脸。

  “不死也成,这张脸可不能再留。”

  一旁唯主人是从的太监,这会儿却迟疑起来:“这……明个儿摄政王回来……”

  “就是因为皇叔明天回来,所以今天必须动手。”

  说完,他把扇子一收,指着旁边两个人吩咐:“动手!”

  那两人只是品级低微的小吏,自是不敢违逆皇子的命令。

  但这时却也迟疑起来。

  “回殿下的话……”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一些地说:“常总管之前交代过,不可用私刑……”

  少年大怒:“常总管的话你们听?本王的话你们就可以不听了?”

  那小吏立刻低头,显得十分为难。

  后边太监走近劝解:“主子,这么做恐怕有失妥当,您还是……”

  “住嘴!”红衣少年怒道:“你懂什么?安迟他犯的是死罪,可为什么皇叔要留着他?还不是因为他长了一张和安瑾一样的脸。这姐弟两个,我从前看着就讨厌。现在好不容易姐姐死了,难道还要留着弟弟吗?若是没有这张脸,皇叔不会多看他一眼的。”

  说着,他猛地动手抽出小吏腰间的刀,朝着苏晓辛脸上削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苏晓辛:什么?像姐姐?!

  mmp哎~

  居然又把我当替身?太tm欺负人了!





第16章 第二个替身:我不是我姐
  刀锋即将划上那张雪中寒梅一般让人见之难忘的脸,红袍少年唐悭看到安迟眼中闪过了愤怒。

  这是他从前从未看见过的奇景。

  一股快意闪过心田,唐悭几乎要放声大笑了。

  安家那对姐弟,姐姐冷傲严酷,弟弟淡雅温润。

  京城中的许多人,不是敬畏安瑾的权势威严,便是喜爱安迟的温和好脾气。

  就连宫中的兄弟姐妹都对他们趋之若鹜。

  可他唐悭偏偏看不上他们那得意洋洋、装模作样的嘴脸。

  正是因为他不肯与安家姐弟交好,所以就处处遭到排挤,还时常受到太子的刁难。

  可那又怎么样?

  如今形势大变,太子身死,安家遭受牵连,安瑾那个自视甚高的女人葬身落剑山。

  安迟……如今若是没了这张酷似安瑾的脸,皇叔又如何肯再多看他一眼?

  就在他兴奋地看着那张脸即将在自己手里毁灭的瞬间,一道金光从幽暗处乍现。

  猛然地光芒暴涨,随后隐没。

  “咔嚓”脆响,长刀碎成数片,一条漆黑的人影挡在唐悭身前,背后朝人,面向着安迟,挥出劲道把两个小吏掀飞。

  在安迟失去支撑倒地之前将人打横抱起。

  “司阙!”

  唐悭恨恨对那道影子呼喝。

  那人却听而不闻,只低垂了头看怀里的人。

  苏晓辛抬眼就看见一张轮廓分明,眸色冷峻的脸,却在对上他的目光时一下子变得温柔了起来。

  “不管他是谁,”苏晓辛心想:“我都拒绝这个世界的体验!”

  正当他要想办法阻止世界进度继续推进时,忽然一个巨大而又沉重的信息团砸进了他的脑袋里。

  “叮咚!”

  一声悦耳的脆响,系统音在他脑子里说起了话:“欢迎来到别样人生体验世界,下面将为您加载世界数据信息,预计耗时三十分钟,请您耐心等待。如果您觉得没意思,可以暂时进入休眠状态!”

  苏晓辛:“……”

  好,他就说了没那么多好事。

  当初小姐姐去打电话询问的时候答复会那么快下来。

  敢情是因为敷衍着给他配了个二手系统,延迟这么久才有动静,还要让他休眠。

  他不干,他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苏晓辛企图挣扎,却发现在那巨大信息团的压迫下,他的神智越来越难以保持清醒,最终小脑袋一歪,真地睡了过去。

  那叫做司阙的黑衣人一看见安迟眼睛闭上,脑袋软软地垂下去,顿时有些慌神,垂头把耳朵凑过去,贴近安迟口鼻处仔细感受了一下,发觉他呼吸虽然极其微弱,但好歹还活着。

  确认之后,司阙重新抬起头,转身抬步便走,对身边那气急败坏的红袍少年半分眼角都没给。

  “司阙,你给我站住!把人放下!”唐悭几乎要跳脚,立马就要上前手撕那目中无人的家伙。

  他的太监王忠连忙将他拦住,劝解道:“主子主子,别冲动,司阙大人那可是摄政王的护身灵宠,你动他不就等于是动摄政王嘛!”

  唐悭又如何不知,但心里头的火气却怎么都消不下去,咬牙愤恨道:“不过是一头畜生而已!”

  太监王忠苦笑道:“可那不是普通的畜生啊主子!摄政王保您择日登基,何苦为了一个小人物而跟摄政王翻脸?依奴才之见,就算安大人留在了摄政王旁边,也作不出什么风浪来。说不定……”

  他说着话,看了看缩在一旁角落的两个小吏,凑过去对着他家主子耳语了句什么。

  唐悭一听,脸色微变:“这……不能吧,皇叔他并不好此道。就算那张脸跟那个女人很像,但他到底是个男人,皇叔顶多瞧着脸善待他,又岂会……那般。”

  王忠笑得有些猥琐,反问道:“摄政王若是不好此道,那他留着安大人只是无事看上两眼?”

  唐悭迟疑。

  王忠接着说:“如果摄政王好此道的话,那么……安大人那样一个陶瓷做的人儿,经得起折腾么?”

  唐悭想了想,一脸嫌恶,嘴角扯出一丝狰狞冷酷的笑容。

  “好,我们就等着看,他云淡风轻,光风霁月的安迟,到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

  

  安迟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他静静地望着纱帐顶发了会儿呆。

  直到觉得耳边传来毛茸茸软绵绵的触感,转头看时,只见一只通体乌黑的大猫正在歪着脖子蹭他的耳朵脸颊,神态亲昵。

  “司阙~”安迟轻声叫道。

  那大猫一听他的声音,本来轻飘飘的动作愈加热情起来,大脑袋从他的耳朵蹭到脖子,又从脖子蹭到脸颊,还一边伸出它的粗舌头来舔。

  安迟微笑着抬手抚摸它顺滑油亮的皮毛,它便顺势把长尾巴甩过来,轻轻绕在安迟的手臂上。

  “无需担心,两日而已,我还能活。”

  大猫显是心疼他两天在地牢里受的苦,“喵呜喵呜”轻叫着,一张大饼脸不停地贴着安迟的脸颊轻蹭。

  突然一声震响,却是一旁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离着烛光太远,只能看得出一条孤孑的身影立在门边,带着一身寒夜的凄冷。

  “司阙。”

  那人幽沉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过来。

  大猫一下子直起身子竖起了耳朵,一条缠着安迟手臂的长尾巴紧了紧,连收起的爪子也伸了出来,小心地勾住安迟的衣襟。

  “滚回来!”门口那人低声怒斥。

  大猫司阙显然不愿意,但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拉扯,纵然抗争仍是无济于事。

  最终化成一缕细烟,飞速飘到门口那人的肩头,渗透衣袍,消失在那人肩膀之上。

  “把人抬到柴房关押,明天一早送回地牢。”那人冰冷冷地吩咐一声,然后转身离去,如同下判词的地狱阎罗。

  在他走后,门外进来两个王府下人,径直走到安迟床榻前。

  却没有马上动手,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地犹豫为难。

  安迟见状撑着身子慢慢半坐起来。

  一边去捞搭在一旁的外袍。

  旁边护卫见状忙上前帮手,嘴里还低声细语道:“安大人,对不住您了,王爷他……唉~”

  安迟不言语,只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两个护卫见了他十分虚弱但却温和的笑容,又互相交换了眼神,愈加觉得难过起来,手上动作小心翼翼。也不真的用抬,只一边一个仔细地将人搀扶着,一路歇了好几次,才到达主人吩咐关押的柴房里。

  “小四你搀着大人点儿,我进去略微收拾一下,铺点新稻草。”

  那叫小四地手上微微用了力,答应一声:“你快去,记得铺厚一点儿。”

  安迟见状也不推辞,只等那护卫收拾妥当,跟小四两人将他扶进去安置好之后,才抬头看着那两人说:“王三哥,金四哥,有劳了,多谢!”

  这俩人虽在王府伺候多年,但到底只是看家护院的下人。大家看熟悉了的也不过喊一声三毛四蛋子,他们本身姓甚名谁,几乎从未有人留意。

  偏偏这年纪轻轻,身体虚弱,一共见了没两回的安迟安大人,将两人姓名记得清楚,并称呼一声“三哥”、“四哥”。

  听起来或许微不足道,但偏偏就让人觉得心里舒坦。

  这不,两人领了安迟一声谢,离开没多大会儿,又一人送了条干净的棉被,一人送了一坛热水,外加一碗清粥过来。

  “下人房的东西,不精细,安大人您将就这点儿。”王三小心地说道。

  “三哥费心。”安迟温声说道,并没有感激涕零,也不倨傲清高。

  到底不能久留,王三金四最后还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将房门关闭落锁,去一旁不远处的护卫房里守着去了。


  
  满月。

  月光透过柴房漏风的窗棂中照射进来。

  安迟捧着温暖的粥碗,浅浅地喝了一口。

  还不错,比他在地牢里啃的干馒头好吃。

  只是身子上下透着不舒服,所以吃了两口便再吃不下。

  “吱吱~吱吱~”

  一只黑乎乎的老鼠从角落里试探着探出头来。

  “莫怕。”

  安迟柔声对它说道:“我无伤你之心,也无伤你之力。长夜漫漫多孤寂,鼠老弟,你我月下畅谈一番,倒也可以解闷。只是我这里没有美酒,倒是有好心人赠的一碗清粥,聊表心意,如何?”

  鼠小弟也不知有没有听懂他的话,但显然被他那般柔和坦诚的态度吸引,终于一点一点凑了过来。

  

  一人一鼠倒是不知道都聊了些什么。

  当天边一抹朝霞微露的时候,那只鼠小弟已经将倾洒在地的清粥吃了个干干净净,正在舔着自己沾着泥土的小爪子。

  那只空碗搁在了灶台沿上,旁边一堆新草之上,侧卧着的年轻人像是已经睡得熟了。

  投下浅淡暗影的长长眼睫微翘,面容安详而恬淡,实在是看不出正在身历艰难困境。

  只是偶尔微蹙一下眉头。

  那是因为他在梦里梦到了奇怪的人。

  那奇怪的人样貌有些朦胧,透着满满的古怪。

  头发短短的,服饰也与本朝大不相同。

  最奇怪的是那人对他说的话。

  “放我出去,我才不当替身,也不要什么狗屁体验!”

  “我错了,我不该贪心,我不要那些奖金了行不行?放我出去……”

  

  安迟:

  好奇怪,怎么会做这种古里古怪的梦?

  

  

  

  

  

  
  

  

  

  

  

  

  

  





第17章 第二个替身:我不是我姐
   那摄政王看起来是个说一不二的,天刚蒙蒙亮,就着人督促着王三金四到柴房提人,往地牢送去。

  安迟看起来情况更糟了,自己已经迈不了步,王三瞅着有些怜惜,便主动弯低身子要去背,却被一道忽闪飘过来的身影抢了过去。

  王三金四一看是主子那条大黑猫化成的司阙大人,一时不敢造次,连忙退到了一旁。

  司阙再一次将安迟拦腰抱起,这一次手臂搂得更紧了些。

  脸色依旧木然,只一双眼睛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

  安迟冲他虚弱地微笑,说:“司阙……我越来越没用了。”

  司阙暖暖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悲伤,但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只抬起头来,迈步往前走去。

  没走出多远,就被负手站在门廊前的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你明知道,你哪里都去不了。”

  那人背对着他们,声音沉郁阴冷,正是昨夜踢开房门命令把人扔进柴房的摄政王唐凌。

  司阙梗着脖子不肯屈服,嘟囔着道:“你要送他去地牢,我就跟着他一起住地牢。”

  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跟唐凌是一模一样。只是他的说话语气像孩童,透着股傻气的纯真,没有那般冰冷。

  唐凌听了这话缓缓转过身来,一张跟司阙一样线条分明的冷峻的脸。

  只是他穿了月白色清雅的长袍,不似司阙带着一身乌黑。

  “你确定要那样做的话,我不会阻拦。”他冷冰冰说道。

  司阙与他命魂相连,不可离开彼此太远太久,否则,两人会一起完蛋。

  唐凌觉得无所谓,地狱而已,他和司阙一起走过一遭了,再多走一遭又何妨?

  司阙却明显犹豫了。

  他不是怕那腐骨蚀心,如遭凌迟的地狱,而是怕堕入地狱之后,再也见不到安迟了。

  唐凌懂他的心思,只冷哼一声,又将身子背转了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做错了什么?”

  司阙垂眸看着气息微弱的安迟,委屈地问道。

  背对他们的唐凌没有回答,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这个问题。

  为什么?

  安迟也想问这个问题,但他没问出口,只是将脑袋无力地依偎在司阙胸口。

  好暖!

  他满足地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舒心的笑意。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有个下人急匆匆地过来禀报:“王爷,平景郡王来访,吵吵闹闹的,已经冲进来了。”

  他这话刚说完,便有一个人一阵风似得冲了过来,步伐身影轻快迅捷,一看就是在这方面下过苦功夫的。

  这人微微顿住了身形,见了摄政王正要行礼说话,却一下子瞥见了旁边还傻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司阙,和他怀里那个消瘦的安迟。

  “居尚哥哥?居尚哥哥!”

  这人大叫过后,抬步展开身形就往司阙站立的地方飞奔过去。

  他脚步身法精巧,一般的护卫都拦不住他。

  但他还是没能顺利靠近安迟跟前。

  原本还在不远处唐凌,眨眼之间挡到了司阙面前,拦住平景王的去路,并让他左右都转圜都前进不得。

  “皇……皇叔?”

  平景王料知自己没办法在摄政王面前讨到好处,一下子怂了起来。

  “皇叔,你为什么要把居尚哥哥关起来?他没有不听话,他很乖的,比阿恪还要乖。他也没有乱踢毽子,也没有爬树上房……他连房门都很少出!”

  唐凌看着眼前的唐恪,这个四肢灵活,头脑简单的傻子,忍不住心中涌起一阵烦躁。

  “滚回自己的王府,别再让我看见你。”

  唐恪被他这阴冷冷的凶恶吓到,脚下又不自觉地退了好几步,紧紧抿着的嘴唇不断颤抖着,马上就要放声大哭的样子。

  “阿恪……”

  一声弱弱的叫声响起。

  唐恪忙抬头去看,只见被司阙抱在怀里的安迟落下地来,由着司阙搀扶着,虚虚站着冲唐恪轻笑。

  “哇~”的一声,唐恪小朋友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想上前又不敢上前,就站在原地,半昂着头,张着大嘴。

  纵然身上穿着紫衣锦袍,仍掩不住这滔天的傻气,不到片刻便已经哭得脸上一片稀里哗啦。

  唐凌心头那一股无名的烦躁在这震颤耳膜的哭声中更加浓烈,几乎就要爆炸开来。

  他面色依旧清冷,只是额角的青筋凸显得一清二楚。

  他觉得,也许下一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就在一切要失控的瞬间,那傻子却止住了嚎啕的放声哭泣,用力地憋住了。

  只见安迟由着司阙搀扶,走到唐恪身边,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唐恪的耳垂,轻柔的搓揉着。

  揉了没多大会儿,唐恪连抽噎都止住了。

  “我好了居尚哥哥。”

  唐恪撅着嘴对安迟说道:“你说过耳朵就是管住眼泪的机关。可是,我试了好多次,只有居尚哥哥才能控制我的机关,我自己摸都不好使呢!”

  安迟有些吃力地扯出一丝浅笑,对唐恪说:“那是因为阿恪的功力不够,还要勤奋练习才行。”

  唐恪把他的手从耳边拉下来,细细地握在掌中:“我就想让居尚哥哥帮我触动机关。可是……他们说你被关进了地牢,我想了好多法子都进不去。因为、因为我没有钥匙。好不容易今天偷偷听到他们说你被带到了皇叔这里……”

  说着话,他把声音收低,偷偷摸摸去瞅一边面色阴沉的唐凌。

  “居尚哥哥,他们都说,皇叔要杀你……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唐恪又要急得快哭出来了似得。

  安迟冲着他轻轻摇头。

  “阿恪放心,摄政王不会杀我。”

  唐恪顿时睁大了眼睛:“真的吗?”

  “真的。”安迟道。

  唐恪却还是很不放心的样子,畏畏缩缩又往安迟身边躲了躲,压低了嗓音说道:“可是、可是他们都在悄悄说,皇叔他……他杀了瑾姐姐!”

  虽然他的声音很低,但在场的人却都听得清楚。

  一旁小心注意着安迟不要摔倒的司阙猛然化成黑色飞烟,落回到唐凌的肩头,没入雪白的衣袍中不见了踪影。

  唐恪不知道这是唐凌蓄势待发的前兆,司阙无法再脱离他的身体单独出来。

  但唐恪也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身体肌肉绷紧,已经恨不得立刻耍起他最拿手的奔逃功夫,一溜烟逃走。可又因为放不下安迟,整个身子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安迟被他紧握在手心里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

  “正是因为安瑾死了,摄政王才不舍得让我轻易死去。否则,去哪里再找一张如此相似的脸呢?”

  说完,他转头,对着唐凌展颜轻笑,笑如春风。

  “王爷,我说得对吗?”

  

  只是如此轻飘飘地一句话,不知触怒了何妨鬼神。

  风云涌动,原本就阴沉的天气更是如泼了墨一般,黑压压地压了下来。

  唐恪紧握着的手一下子松脱,风云变幻中迷了双眼,什么都看不清楚。

  “居尚哥哥,安居尚……”

  小东西又要哭起来,却猛地被一团气流扫了出去,落在了王府大门之外。

  也幸亏他有一手逃命用的轻身功夫,才不至于跌得太过狼狈。

  但等他站稳,重新再想冲进王府,却发现整座摄政王府都已经被浓云笼罩,任谁都接近不了了。

  “安迟……”

  唐恪只发出低不可闻的绝望低喃。

  

  安迟自然不会听到唐恪的轻呼,他被唐凌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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