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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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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这是个什么世界什么朝代。
  姜越走了一段时间才到了那院子,他同清湛他们来到了院内,瞧见了前方两个年轻男子正被一群下仆围着,其中一个手中高举着菜刀,一个插着腰指着对面的鼻子。
  “原州!我今天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陈宣原来是什么人!”拿着刀叫陈宣的怒红了脸,在一群仆人的拉拦下,朝着对面叫原州的喊到。
  跟气红了脸的陈宣不同,对面的原州比他淡定多了,他心想左右这里人这么多,陈宣也砍不到他,也就不怕他,面对着比划着刀的陈宣,他毫不畏惧的讥讽道:“呦,哪的话啊!一起这么久了,你陈郎君做什么的我怎么会不清楚。我啊不止清楚你陈郎君,还知道你陈郎君你奶奶是做什么的。”他甩了一下袖子,“一个杀猪卖肉的痞老,教出来的孙子也就是这样了。”
  “你!”陈宣听他这么一说,当时火气便压不住了,他气极反笑:“是,我奶奶是个杀猪卖肉的痞子流氓,哪比得上书香门第的原家,学识渊博,满肚子的大道理,什么又是南圣人北梁书的。”他放下了刀,像是冷静了下来,慢悠悠道:“书读的多了,懂得多了,便有那气度和手腕,忍常人不能忍,做常人不能做。”
  原州马上就听出他要说出什么,当时脸就冷了下来,“陈宣!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嘴巴,咽下你不该说的话!”
  “我有什么不该说的,我家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家又没有那博学多才的读书人卖父求荣,我又不怕人说。”陈宣冷哼一声:“原夫郞你说是不是。”
  原州听他提起这件事当时面上就挂不住了,指着陈宣道:“你个出身卑贱的郎君,在这哪一个人不比你出身高贵,说话做事时可有想过自己是否……”
  “够了!”清湛站在姜越的背后,“老夫人现在下落不明,两位郎君有心在这里大声争吵,可有心如正夫一般忧愁老夫人下落尽力寻找?你们可曾把老夫人安危放在心中?——正夫来了许久,一个个的像是眼睛里看不见正夫!都跟谁借的胆子敢这般放肆!”清湛扶起姜越的手,边说边扶着姜越往石凳那边走去。
  “无论是地痞流氓也好,书香门第也罢,夫道是为人的基本都没学过是吧!”他将姜越扶坐到椅子上,头也不抬的朝着那二人道。
  夫道???
  姜越不明所以,任由他去出面帮自己说话。
  原州和陈宣见姜越来了,虽说不像之前那般争吵了,可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依旧是瞪眼的瞪眼,拿刀的拿刀,似乎并不太将姜越放在眼里,也有些不服他。
  姜越挑了挑眉,清湛再次替他开口:“二位郎君现在是连礼都不行了是吗?”
  陈宣想了想,不情不愿地握着刀朝姜越行了个礼,“见过正夫。”
  “你见到的有点晚。”姜越淡淡开口应了一句。
  闻言原州冷笑一声,依旧不行礼,不动作。
  “原郎君这是什么意思?”清湛直起了腰,眼带讥讽,“人都说袁家书香世家,无论德才,还是礼仪,原家的儿郎都是极其出挑的。我等本对原家儿郎十分敬仰,可惜原郎君之前身体不好,我们也鲜少能见到原郎君,也不知原郎君到底是什么样的德才出众,直到今日见了。”
  清湛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方才知原来原家的教养竟是这般,这还真是出息了。”
  原州听他这么说也不生气,只是瞥了他一眼,说:“我原家的儿郎自是好的,德才礼仪也不是草莽出生比得上的。你也不用这么说。”他抬起手指着姜越,“面对着手段毒辣、臭名昭著的人,我从不屑给予尊重,草芥人命的人也不配得到别人的尊重。”
  这说的就过了,不管是真是假都很让人下不来台。
  姜越缓慢地抬起眼帘,“哦。”他拿起一旁的茶杯,用茶盖拨着茶,问对方:“你这只手指的很开心吗?”
  他本来是想故作深沉,加强他的气势,却不成想就这一句话,就让身旁跟着的三人以为是什么特别的意思,纷纷自领其意,多加揣测,按照他原来的手段来做出反应。
  他这边话音刚落,身后的青衣少年就瞬间就冲了出去,起手就是一个漂亮的擒拿,立刻将原州按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原州的后背让他动弹不得。
  姜越捧着茶杯往自己嘴边送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感觉身边一阵风经过,那个紫衣青年就来到原州的面前,他拉出原州的手,握住他的手指,从后方的束腰中摸出一根长针,直接插进了手指中。
  “啊——!”
  随着原州的惨叫,姜越的杯抖了一下,茶杯里的水洒出去了些,弄湿了左腿上的布料。
  紫衣青年用熟练的手法扎完他的食指,又抽了出去扎进他的中指。原州扭着身体,极力想反抗,可怎么也挣脱不开身上消瘦的少年。
  “姜越!!你敢!!我母亲现门生遍天下,姐姐又是新上任的礼部尚书!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他扯着脖子大声地叫叫喊着。
  怎么就动上手了?姜越不安地动了一下屁股,瞧这极其熟练的虐/待手法,肯定原来没少这么整治过别人。不过,怎么原家都是女人都当官吗?他嘴里喊出来的都是女性。
  姜越听见他喊出来的官职,想着是不是应该让他们停手。
  他心里嘀咕着,清湛听见原州的话冷笑一声:“怪不得原郎君现在如此‘大气’了,原来是觉得有了底气,便忘了礼了。不过,原郎君。”他拿出手帕给姜越擦了擦衣服上的水,“你忘了礼的同时是不是也忘记了,在你母亲成为南贺书院的掌门人之前,我们姜家的家主便已经是统领三军的骑威大将军;在你姐姐成为礼部尚书之前,我们姜家的表公子便已经进了宫,成为了宠冠六宫的柏成君。”
  姜越:“???”
  姜越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也知道了为什么他们的底气十足,说下手就下手。他在这波炫家中被人喂了一颗定心丸,却也在心里越来越奇怪这听着像是反了的男女设定。
  怎么进宫的是男的,当官的是女人。
  “我就说这边热闹你们还不信。”
  正当紫衣青年打算虐完原州的最后一根手指,就听见悦耳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姜越他们同时抬起头,一位身穿着浅蓝色衣服的男子带着三四个下仆走了过来。
  姜越打量了对方两眼,那是一个五官俊秀清雅出尘的男子,年纪约在二十多岁左右。
  “见过正夫。”他一进院第一件事就是朝姜越行了个礼,柔声道:“正夫今日的气色要比前两日好了许多。”
  陈宣见他来了就往他身边凑了凑,“那是,气都撒出去了,脸色还有什么不好的。”
  “唉!陈郎君怎么能这么对正夫说话,你这个说话不分人的毒法,也就是让你家惯得,这也就是正夫大度,不愿失了风度与你计较,不然挨一顿板子都是正常。”
  姜越闻言挑了挑眉,黑亮的眸子对上了对方的眼睛。那人迎着姜越的目光不慌不忙道:“正夫,原郎君今日确实是有些失礼之处,正夫罚他也是应该,跪祠堂也好,仗责也罢,若是旁人问起都是原夫郞的不是。可是这针刺的私刑怕是不妥。后两天便是原家探亲的日子,原夫郞要是太难看了些,原大人要闹到时候可怎么办?——那群文人的嘴最是厉害了,他家门生皆是小有名气的读书人,要是动起嘴巴,大将军面子上也不好看,你说是不是?”
  这威胁加敲打的,嘴倒是够厉害。
  姜越在心里斟酌着想着怎么回答,这话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就见一个四五十岁的女子跑了进来,一下子跪在他的面前,满头大汗焦急道:“大夫不好了!宸平县主让天御衙的人带走了!”
  “你说什么?”能说会道的男子皱起眉头,“怎么会被人抓走了?”
  陈宣在旁边哼了一声:“有些什么稀奇的,就她三天两头闹个笑话,被人抓走也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情,指不定又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让天御衙的都忍不下去了。”
  那男子不赞同的朝着陈宣说:“陈郎君怎么能这么说妻主。”
  姜越没管那两个唱戏一样的红白脸,直接指着那个报信的女人,“你说,她怎么进去的?”
  那女人听他这么问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咬着牙道:“县主去长合阁喝酒,与那景王女发生了争执,就、就、推了景王女一下,哪成想景王女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摔伤了脑袋,天御衙就把人带走了。”
  “呵。”陈宣抱着手臂,摇了摇头,“狗改不了吃屎,娘亲下落不明还能跑去喝花酒,我们妻主的心啊!真不是一般大。”
  妻主?
  花酒?
  ……正夫?
  姜越将这几个字嚼碎了,意识到一件比较荒唐的事情。他在心中不确定之余,也有了应对这种情况的办法,有了暂时脱离这里、不去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闭上了眼睛,站起身甩一下袖子,头也不抬的走了出去,似乎被气到了。
  清湛三人见他不悦什么也不说了,立刻也都跟上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院子里心怀鬼胎的人们。
  姜越直接走回房间,转身将门一关,清湛他们被他关在屋外也就没有进来。
  “我穿了个什么!”姜越一进屋撩开衣服便往内室冲,越发觉得这个世界古怪极了。
  【你穿了件衣服,还挺好看的那种。】系统懒洋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贫了一下。
  姜越没有理他直接点开了信息栏,一双眼睛快速地来回看着上面的内容,严肃的表情在看见信息之后开始变得很微妙。
  怪不得他感觉一切的事情都有点怪,原来这个世界是个女尊的世界,男女位置如同古X国时期反过来,以女子为尊,男子地位低下。
  在这个世界中,从军为官皆是女子,男子在这个世界没什么地位,多半只能经商,还不能露面。大多数的男人都是在家老实给女人带孩子,如同封/建时期的女性地位。
  怪不得,刚才听他们说话总有一种男女反了的感觉,这还真的反了……姜越抿了抿唇,仔细地观看着自己的人物介绍,从家庭背景到人物关系,最后来到了隐藏身份那里,在最后一栏的信息填写里看到两个红字——反贼。
  “????”


第43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伺成大夫姜越; 大端三大世家姜家的正房嫡子,母亲是统领三军的骑威大将军; 父亲是户部尚书的侄子;家中二房舅舅是宫中最得宠的郎君,生下了一个同他关系十分好的皇子;弟弟又嫁给了三皇女为正夫,自己所嫁的妻主是女帝胞妹的女儿,宁王之女白筱筝。
  顺便一提,大夫是内二品称呼; 这个伺成大夫还是女帝破例给的……姜越眯着眼睛,微张着嘴巴,对着面前那淡蓝色的屏幕,有些不能理解的想着;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就是这样一个跟皇家关系密切的人,他居然是他娘的反贼!
  他反的是什么!
  他全家吗?
  姜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觉得凉飕飕; 似乎脖子的位置总有什么东西贴着; 带着让他不安的重度。
  他将衣服裹紧了一些,盯着上边的信息; 内容细致的程度比上一个世界要很好多; 无论是喜好也好; 还是其他的人物介绍都比上一个世界来得强。甚至相关的人物介绍页还有照片方便他辨认。
  不过,不详细的也有很多; 比如说他在谋反的人中是什么位置; 组织是什么; 其中人员是谁,现已经是进行到什么程度了,包括过去的经历都没有,只有一些简写的大概。不过比起上个世界姜越已经知足了,如果没有这反贼的身份在……
  他扶住额头,从开始这场攻略之旅开始,他的脑袋就没有不疼的时候,先不说反贼的这个身份问题,也不讲组织和人员联系问题,单说他的家庭姜越就敏感的嗅到了一丝不好的味道。
  乍看之下他的身份似乎风光无限,但细细翻开皇家、姜家所有人的信息他就坐不住了。
  树大招风的道理不知道姜家人懂不懂,但他懂,也看着姜家觉得很危险。
  姜家发展的有些过于庞大了,无论是皇族中,还是军营钱财问题姜家都沾着手,实在是有些势大的不能不让人忽视。若女帝是个昏庸的倒是好办,可女帝偏偏是个明君,除了在宠爱柏成君的问题上有些不冷静之外,其他地方她堪称完美。
  所以,无论是帝王思虑也好,皇权不容也罢,无论姜家忠心与否,她都不会允许姜家发展过大……
  姜越想到这里摸了摸下巴,难道说原主也是对此有所感觉,才想着在女帝下手之前反了,抢先一步取了女帝的人头?
  那这样说,姜母她们是不是也知晓原主的心思?并且打算帮助原主?
  啧,可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地位,他反了也未必能当上皇帝啊?
  他摇着着头不太确定的关上了信息介绍,打算日后观察一番再说,现在先去看看被攻略者的信息,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被攻略者信息是什么。
  在上个世界中,信息是一幅画,一幅拐了八个弯的画,姜越猜着这个世界应该也差不了多少,估计又是些意味不明、线索杂乱的画。
  他这样想着,结果却在打开的一瞬间只看到了四个字——“渠荷主人”。
  “……”
  他关上之后又重新打开界面,上面依旧是那四个大字“渠荷主人”。
  ……
  ………………
  渠荷是什么玩意!?
  它的主人又是什么玩意?!
  这简单的四个字带着复杂的意思几乎能将人逼疯!
  以姜越对系统的了解,这个渠荷的主人要是好找他立刻把头埋进厕所里!
  他无语的盯着看了半响,突然觉得这四个字可能还不如上一世的画像。
  他有点按耐不住想要跟系统嘶吼咆哮的心,咬着牙点开金手指,瞧着上面的内容,眯起了眼睛,瞬间陷入一个走不出去的绝望圈。
  一个反贼。
  要去找渠荷主人。
  带着他让人蛋疼的金手指?
  他对着屏幕鼓了鼓掌,呵呵一笑。
  “你他妈确定这个是金手指吗?”
  【它不是金手指还能是你他妈不成?】系统怼了一句。
  “你确定不是搞我的?”姜越气得想要打人。
  系统淡淡道【别这么生气,你不觉得它很实用吗?——某种意义上而言。】
  姜越冷笑一声,再也不对系统这条咸鱼抱有任何期待了。
  他坐在屋内大脑一片空白,许久之后才爬了起来。
  怎么玩?
  身份是比上个世界高出不少,一下子从被剥削的,变成了剥削人的,可是处境在姜越看来还不如上个世界。
  上个世界复杂是复杂点,但是说白了复杂的也就是家里的事,画来画去也都是那几个人,而这个……复杂的事情太多了。他这个脑袋面对危险的小情况暂时还能转的起来,可面对这么一个复杂的“大”家庭,他还转的起来吗?
  “正夫。”
  清湛在外边叫了一声,姜越回过神,门外的这三个人都是他从姜家带出来了,清湛是同他一起长大的,也是他身边的管事,原主平时身边的大小事务都是由他在办。
  那位青衣少年叫思安,是姜母在原主嫁人时送给他的,人是简单了些,但武功高强,是他的护卫。
  至于那位紫衣服的男人……他叫常归,是原主自己买的犯奴,一个身份有点问题的棘手货。
  “进来。”姜越低声叫了一句。
  清湛推开门,将门关上没有让那两人进入。
  “公子真的不管县主了?”清湛弯着腰站在他的身边。
  他这么一说姜越才想起来牢里还蹲着个人,白筱筝,宁王之女,他的妻主。
  按照血缘关系来说,宁王是同女帝最亲近的存在,可惜宁王这个胞妹同女帝争天下争得太狠,导致女帝对宁王府耿耿于怀,一直憋着一口气,直到后期先皇死了,女帝打压了宁王很长的一段时间,只保留了先皇给予宁王府的称位,除此却再无其他。
  宁王在京中并无实权,也是无人重视的皇族。要不是当初原主执意嫁给宁王女,恐怕宁王府早就被人啃食的一点不留。
  相比宁王,景王现在是女帝得力的左右手,可谓是女帝面前的红人,比宁王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两家争执,景王女受伤,天御衙不可能任由白筱筝打了人,伤了景王女还大摇大摆的离开,抓人是必须的过程,不然对景王府说不过去。而宁王府不占理,就算被人抓了也是正常,天御衙并无不妥。
  虽说是抓了人,但皇族内事天御衙是没有权利直接审判,必须上报,再由刑部尚书报给女帝,后期看审,但能不能经审还未尝可知。到底是皇家内事,还是上不得台面的争执,女帝不可能放在明面上审判,让人看看她皇家的人为了一个妓/子闹出了什么笑话。所以多半是殿内了结。
  如果景王女没事,景王不做多追究,这事倒是好办。如果景王非要咬着这件事,虽说性命之忧没有,但罪罚也是少不了的。
  不过说来说去,还得看看景王女伤成什么样再往后看。
  清湛问他:“是不是先进宫,去趟柏成君那里?”
  他沉吟片刻,“不妥。到底是我们错了在前,去让人盯着景王那边怎么样了,如果景王没入宫,我们绝对不要抢先一步入宫,免得惹他不快,到时候更多是非。如果景王进了宫,我们这边也不要找柏成君。”
  清湛犹豫道:“不找柏成君……陛下本就不喜欢县主,要是借题发挥。”
  “这样的题材她发挥也发挥不了什么。我们要是进了宫难免会惹陛下不快。柏成君开口陛下是会照顾一二,不过事后多半心中有所芥蒂。我们姜家本就势大,在他人眼中一直就是个问题。我妻主犯了事情,我们不管不顾先靠柏成君把人捞出来,你觉得这样的做法很妥当吗?要是这样做了,指不定又有多少人看在眼中,传到陛下耳朵里多少风。”姜越抬了一下手,“你先去带着补品和伤药,与白筱琦(白筱筝庶妹)一同去趟景王府给人赔罪。如果不让进也千万不可急躁,就在外边候着,如果他们实在不见,到时候在听我的通知。”
  “是。”清湛点了一下头,有些苦恼,“那……就不管县主了?以县主那个个性怕是在牢中能哭晕过去。”
  姜越想起了资料上的那女人的介绍,许久之后叹了口气,“我再想办法,你先下去。”
  “是。”
  他这边打发走了清湛,人离开不到一刻钟,后脚宫里的人便来传信。
  传信的宫人是从后门进来的,似乎是经常过来给他递信,来得也比较隐秘似乎不想让人知道。
  年纪将近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讨好的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信,笑道:“伺成大夫好些日子没入宫了,柏成君大人与小殿下一直念叨着,大夫若是无事还是经常进宫走走,以免得宫中的二位殿下太过挂念。”
  “晓得了。”姜越接过宫人手中的信件,这宫人把信交给他也不多留,立刻离开了。
  姜越将信件打开,里面是上好白纸,纸经过香薰有股子香味,但姜越闻着不算喜欢,只觉得这味道甜的发腻。
  他捧着信,里面是写得歪歪扭扭的字,字体一点也没有美感,倒像是小孩子初学的写法,白白浪费了这张好纸。
  他垂下眼帘,将信上的内容看入眼中。
  “表哥。”
  “宁喜节一别表哥已经许久未来见过钰君,可是钰君那日说的话惹了表哥不喜?若是的那钰君给表哥陪个不是,表哥就别生气了,你也知钰君嘴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就别同钰君一样了可好?”
  “表哥,宁王的事情我已经求了母皇去找了,你也别太忧心,万事有钰君和父君在,表哥且放宽心。”
  “县主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自会替表哥的妻主说话,待事情过后表哥可别忘了请瑀君喝酒。”
  “表哥,钰君想你了,可钰君出不去。”
  “表哥,你何时来宫里见见钰君?”
  钰君?
  原主舅舅柏成君的独子,白子容,小字钰君,女帝最宠爱的儿子。
  姜越合上信,“不想让宫里的人动,宫里的人还是动了。”他叹息一声,朝着外边喊了一句:“思安。”
  “在。”思安从外边推门进来。
  “你去趟景王府,看看什么情况。”
  “是。”
  ————————
  离开的人傍晚才回来,清湛带着思安空手回了宁王府,看来情况还没有那么僵,至少东西对方留下来了。
  “怎么说的。”姜越坐在小桌上,端着小碗一边喝汤一边问。
  “倒是很客气的把我们请进去了,但看着不是很好吐口。”清湛沉着脸道:“我们一进去就看见景王愁眉苦脸,她说太医院的人来看过,伤势不太乐观。”
  姜越皱着眉,“然后呢?”
  “景王说她前两天愁心河府上任之事,整天忙忙碌碌的一眼没照顾到,就让家中这顽劣的庶女跑了出去,又去那上不得台面的地方寻欢作乐,惹出了这种事。”清湛想到这很是不快:“她说,皇族的女人家出了因为这种原因受伤的人,死了倒也没什么说的。只不过为人母,到底是舍不下自己的孩子,若是孩子有了什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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