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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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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就此高枕无忧的刘辩心里一沉,虚心追问:“为之奈何?”
  没有舆图,燕清就只用指尖沾了沾茶水,在案桌上简单一勾,画了一画:“陛下莫忧,只要袁家不为内应,右扶风尚有忠心耿耿的皇甫将军的三万兵马镇守,长安亦有刚正不阿的盖(盖勋)将军的一万人,城内还有禁军数万,京师定然无恙。”
  燕清所分析的,是大实话。
  皇甫嵩忠诚得迂腐,连疑心病重的汉灵帝都相信了他,刘辩自然也认为他是可靠的。
  于是大松口气,小声埋怨道:“既然如此,燕爱卿何故危言耸听?”
  燕清摇头:“董卓受了这迎头痛击,又岂会善罢甘休,就此死心?他定会想方设法,卷土重来。而在这之前,他便需积蓄实力,掠取军粮物资,那深受其害的,会是沿途百姓。而西凉荒芜,无利可图;关中有重兵护持,偷袭不动;京中袁家哪怕再是大胆,一时半会也不会纵虎再入。”
  “那董卓获取粮草的唯一的选择,便是……”
  燕清并未明言,只以指尖轻轻一点,在豫州一地逗留。
  他非是无的放矢:史上董卓在占领洛阳之后,就有派李傕等将去豫州颍川等地实施烧杀劫掠,使民不聊生。这会恶狼兵粮短缺,又蓄意复仇,还会有什么顾忌?
  之前的豫州牧是赫赫有名的太仆黄琬,将地方治理得相当不错,却在灵帝驾崩后,被听了幕僚之言的何进给召回京中,目前那豫州牧的位置,就变成名义上的遥领、实际上的空缺了。
  然而不出燕清所料的是,皇帝在犹豫片刻后,还是不肯放他离开:“爱卿所言,非无道理,只是如何确保那袁家不行祟事?禁军大半落入他们之手,每思及此,朕同母后便寝食难安,心中不定啊!”
  刘辩通过此事,发现燕清在领兵打仗方面,正是他急需的奇才后,就动了让燕清接替前大将军何进,掌握京中兵权的心思。
  哪怕明知放董卓这恶狼在外会后患无穷,可为了身家性命,曾受过宫乱之害、流落在外的刘辩,还是固执地不肯放燕清走。
  燕清静静地凝视着他,试着劝了几句,未果,就只有无奈一笑,先应下告退了。
  说实在的,哪怕皇帝固执不听劝,也只在燕清意料之中,并不觉得烦恼。
  反正等刘辩真正着手去做,就会立刻发现,那天真可笑的一厢情愿,会招来狂风骤雨一般的反对抗议了。
  要将禁军交给他来掌管?
  这样一来,何太后和刘辩倒是能够高枕无忧了,可对袁家而言,就是不折不扣的祸不单行:刚损失了一个大将门生,还得被皇帝勒令交出已吃下去的兵权,怎么看都是欺人太甚。
  燕清已打定主意,从明日起,就报病不朝,留在府里也不纯闲着,还能给心仪的那些智者谋士写写信,暗送一阵秋波,争取留下个好印象。
  至于出京大计,就劳烦给袁家去替他努力一阵吧。
  在出了宫门之后,燕清就由一直等在这里的高顺领人护送着,暂还兵营去。
  这时夜已深了,之前燕清就用过御赐的膳食,高顺等人也有自备干粮,是以一回去后,他就沐浴洗漱更衣,想快些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连灯都懒得让人掌,掀开布帘后,就摸黑挪到简易军榻边,宽衣躺下。
  结果这一躺,燕清就感觉到怪怪的。
  ——枕头呢?
  燕清后脑勺挨了个空,不由怔楞了下,往四周摸索片刻,一无所获。
  莫不是掉到榻边上去了?
  燕清伸手出去探了一圈,依然没能找着。
  ——这就奇了怪了。
  因用不惯这时代半硬不软的枕头,燕清的可是他让人寻了处理过的羽绒,套上绢布缝的套特制的。
  总不能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吧。
  燕清无可奈何,只有唤人进来,将灯盏点着了,请他们将这主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什么都没有。
  燕清心爱的枕头,显然就在外头有重兵把守的情况下,离奇失踪了。
  燕清蹙眉,这事可大可小,忙去确认了一下那些重要文件,没看到有被翻动过的迹象,方定下心来。
  最机密的,要么被他记在脑海里,要么贴身带着,也不怕有失。
  他平心静气地问:“之前有谁进来过?”
  跪在地上请罪的兵士们闻言,面面相觑一阵,犹疑不决地回道:“在高将军进来时,那枕头分明还在的。”
  “伏义?”
  燕清有些意外。
  亲随们将高顺进来,将那被弄脏的毡毯收走一事详细说了一遍。
  燕清略作思量,实在不认为会有外贼大费周章地溜进来,就为偷个枕头,反而对更珍贵的文件视而不见。
  大约是收走地毯时粗心地一起收走了枕头吧。
  于是道:“罢了,不过是个枕头,没必要小题大做,平白扰了将士们安歇。明日再请他来问问。”
  就将他们屏退,取了干净的寝服一叠,先凑合着用。
  ……
  而就在紧挨着主帐的一顶军帐内,吕布正美滋滋地枕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在淡淡的木香中,睡得无比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  郑重声明一下,这个时候的吕布对燕清的情感,只是主臣之间好感度max的表现,不是爱情。
  也就是说不再出现燕清一直暗暗担心的,吕布或许会卖他脑袋跳槽一类的事情。因为吕布如今已经非常确定,不会再有第二个主公比燕清还对自己既好又看重了。
  虽然可能觉得有点暧昧,但三国的基调就是这样的……
  曹操那里流行写情诗啊握着对方手说话,孙权那边的是爱摸着对方背说话还动不动就升堂拜母,蜀国的三兄弟食则同器寝则同床、关羽张飞还狂喝诸葛亮醋的这个就不用我说了吧……
  相比之下,这个真的不算什么啦,一定要平常心去对待!哪儿有那么快就爱上的。


第19章 衣锦还乡
  翌日清晨,在软绵绵的香枕上美滋滋地睡了一宿的吕布,起身时亦是神清气爽,早早地就提了方天画戟,往校场去了。
  别看那玩意儿在刚摸到手里时觉得怪里怪气,但真睡起来,却是极舒服的。
  果然是仙人用的枕头,怎么都得与众不同。
  吕布刚一到,就意外地看到了他刚还惦记着的燕清,不由挑了挑眉:“司空大人?”
  燕清正专心对着木桩一段乱打,将堆积过多的卡牌“杀”给用掉,好刷新出一些更有用的来,闻言停了一顿乱击,微微侧身,抬起头来,目光在吕布那带着两条长长的雉鸡尾、又看着毛毛刺刺的金铜武冠上淡淡掠过。
  燕清莞尔:“奉先起得颇早。”
  托没了最合心意的枕头的福,他这一晚上都没睡好,还差点落枕了。既醒了,他从来没赖床的坏毛病,就干脆起身刷刷卡牌。
  吕布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斯文精细人练武,既感惊奇,又忍不住去留意——燕清一袭白袍仙气飘飘,拿着长剑慢条斯理地劈刺,优雅得赏心悦目。
  吕布自以为很收敛,可燕清只要不是迟钝得无可救药的呆子,就不可能忽略掉那灼热的打量。
  他轻咳一声,利落地还剑入鞘,问道:“这会还早,人多未起,独练也没甚么趣味。奉先若不忙,不如同我用膳?”
  吕布登时明白,昨夜才从宫里出来,同皇帝有过一番交谈的燕清,多半是有话要交代自己。
  他毫不犹豫地应了,又主动问:“张文远那小子也该起了,我去喊他一块儿来?”
  一向高冷傲慢、摆出漠视众生的强势派头的吕布,忽然变得这般观察入微、善解人意,实在让燕清生出些许刮目相看之感。
  他将这归功于刚得了赤兔宝驹、吕布心情正好,旋即微笑道:“也好。既然如此,还请奉先将伏义一并叫上吧。”
  吕布大声应了,心里却莫名其妙地升起一丝小小的不快。
  怪了。
  这有甚么值得不高兴的?
  吕布站在原地片刻,拧了眉盯着燕清离开的背影,半晌也没弄明白这股烦躁的劲儿是从何而起的,索性抛之脑后,大步流星地朝营房里去。
  一脚重重踹醒还在呼呼大睡的张辽,恶声恶气地让他快点;另一脚则稍放轻点力度、踢动连睡姿都规规矩矩的高顺。
  高顺骨碌碌地打了个滚,一弹而起,再一睁眼,已是毫无睡意,镇定问道:“吕将军有何吩咐?”
  吕布随口道:“别磨磨唧唧的,司空大人等着呢。”
  高顺行动起来,也不是一般的雷厉风行,吕布从他榻边走到军帐边边,一只脚还没踏出去,高顺就已以神速换好了战衣,严肃地跟了过去。
  吕布:“……”
  高顺表现得这般积极,怎会让他觉得有点碍眼了呢?
  高顺浑然不知上司的满腹纠结,吕布昂首阔步地走在前面,他就不急不慢地跟在后头,同时不忘问询亲兵关于巡夜的情况。
  那一小场由不翼而飞的枕头带出的骚乱,自然就不可能被错漏过了。
  高顺讶然重复:“此话当真?”
  吕布背脊倏地一僵。
  高顺蹙眉回想片刻,笃定道:“我不曾碰过。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无令擅入主帐?!定要严查惩处,以儆效尤!”
  吕布的目光开始飘来飘去。
  无论如何都不舍得将偷来那物毁尸灭迹的吕布想着,一会儿等谈完了,就速去藏起来,省得叫别人看到。
  等三将到齐,燕清也写完了一会儿要命人带给荀家一封短信,笑着招呼:“拘谨甚么?快坐吧。”
  吕布粗略一望,竟尽是自己喜欢吃的。
  燕清可不止跟前就坐着害他昨晚没睡好的罪魁祸首,思忖片刻,决定跟他们通通底:“未来几日,朝中将生些动乱,我将装病以避之,莫让此事泄了。”
  高顺正色应道:“诺!”
  吕布不解:“不是刚立了大功么,怎不赏也就罢了,还有祸事?”
  燕清笑道:“陛下当然赏了些金银宝物,你一会儿可去挑选。”
  张辽面露犹豫之色。
  燕清敏锐地捕捉到了,鼓励道:“文远是如何想的?”
  张辽舔了舔干燥的唇,试着说道:“莫不是同京中兵权有关?”
  虽在资历和经验方面都还稚嫩,但在张辽身上,的确已显现出几分名将潜质来了——敏感的政治嗅觉和局势判断力,他都不缺。
  燕清轻轻抚掌,赞道:“文远说得不错。”
  张辽被这么一夸,耳朵一下红到了根处。
  吕布不甘心让张辽抢了风头,也拼命琢磨。
  谁知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向来木讷寡言的高顺竟也先他一步:“袁家势大难挡,若陛下一意孤行,非但不能如愿,反累了大人。京师一地,恐不宜久恋。”
  吕布一愣:“要走?为何?”
  司空当得不是好好的么?
  还为那小皇帝刚打了一场大胜仗啊!哪怕卸磨杀驴,也不得这么干的罢?
  燕清颔首道:“要不是董卓威胁太大,这是非之地,我早该离去了。就是陛下多半不肯放行,还得袁家助我一臂之力才是。”
  吕布一直是一头雾水,听到这处,倒依稀捕捉到灵感了,一顿绞尽脑汁,脉络还真被他捋了个明白:“是皇帝要将禁军兵权给大人,而袁家定然不肯还权,怕会加害大人,大人也不稀罕这一亩三分地,方想自求外放?”
  燕清忍笑点头,道:“也瞒不住你们,正是如此。现我意在豫州牧这一空缺,一为抗董卓铁骑,二为护一方百姓安宁,三,则因这朝廷混乱,主上暗弱,袁氏只顾争权夺势,无人知外患渐近,也无人聆听万民疾苦,这一去,也是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
  “之所以留你们下来,就是想听听你们的志向。”
  三将互视一眼,不自觉地挺直腰杆,认真听着。
  燕清大大方方道:“若你们肯随我一起赴任,做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官,我自有办法向陛下讨要你们;若你们另有打算,亦有更好去处,尽管坦言相告,我也定然不会勉强,而祝你们聚前程似锦。”
  吕布心里一晒:这还需问?
  已对燕清心悦诚服的三人,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又不约而同地俯身,认真行了一礼。
  异口同声道:“末将愿随主公左右,任您驱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得他们斩钉截铁的承诺,燕清心底那根隐约绷着的神经,也真正放松了下来。
  诚心得到回报,筹谋得到信任。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多谢诸位。”燕清心中徐徐淌过一股感动的暖流,对将身家性命、前程荣辱具都寄托在他身上的这三位铮铮铁汉,他也不矫情地多说客套话了。
  而是直接切入正题,尽可能讲得浅显易懂:“有言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哪怕我报病不朝,袁家也不可能偃旗息鼓……”
  正如燕清所料,就在今日早朝上,刘辩将燕清所取得的赫赫战果一宣,然后把要将兵权从袁家手里转到燕清那处后,就掀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轩然大波。
  太傅袁隗一派发了疯地联合朝臣,弹劾燕清,甚至明言指责皇帝异想天开,荒唐轻率,要给江山社稷带来灭顶之害。
  刘辩起初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被一帮咬文嚼字的老头儿指桑骂槐,也恼得很,于是破天荒地要来一次严肃镇压。
  是从上次执意立燕清为司空之事成功后,所得到的启发和错觉。
  却不想一个能花重金买来的虚职,跟实打实的军权,是完全不具备可比性的。
  而且刘辩要面临的,可是这辈子吃的盐比他吃的米还多的老臣,怎么可能被这架势吓唬住?
  当场就有人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通言论,然后老泪纵横地来了个撞柱死谏。
  死当然没死成,可那些年过半百、昏迷不醒、额头血淋淋地被抬出去的大臣的凄惨模样,却是落入了所有人的眼里。
  而他们的主张和控诉,听起来也合情合理:燕清虽建功不小,可赏赐也太过了,一司空之位,就已是天下士人梦寐以求的荣耀了,怎还能给予兵权?!况且他出身寒微,年纪轻轻,还有行事冲动,喜逞凶斗狠,爱那兵家利器之嫌,此等年轻气盛、毫不稳重的小辈,怎么当得起看护京师要地的重任,岂非儿戏!
  燕清足不出户,他们一时间找不着他麻烦,索性将可能是他这一派的官员全攻击了个遍。
  就连吕布那义父,执金吾丁原都未能幸免,稀里糊涂地被贬回并州,做回并州刺史,继续干镇守边关的老本行了。
  不过对在京中待得憋屈的丁原而言,倒称得上是因祸得福。
  而本应站在风口浪尖上的燕清,却是在被吕布他们带兵围得密不透风的司空府上,堪称宁静悠闲地度过了刘辩焦头烂额、苦不堪言的这几日。
  唯一的遗憾,就是错过朝上精彩纷呈的演出了。
  荀攸见状,私下里向叔叔荀彧道:“人选没错,但陛下未免过于冲动了。”
  “燕司空不惜以身犯险,触犯权贵,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亦不忘秉忠贞之志,守谦退之节。此等胸襟气魄,世间难觅,堪为楷模。”荀彧叹了口气,低声道:“如今恨官只为己,一昧排挤忠良,陛下本末倒置,着人痛心丧气。”
  荀攸微微一笑,笑意却没透到眼底,而是盛满担忧:“燕司空所言,并非无道理。那董卓豺狼心性,偏得其主纵容,无人奈何得他。假使放任其肆意流窜,早晚祸害豫地。不若?”
  荀彧沉思许久,道:“事到如今,我等人微言轻,纵使留于京中,亦是无济于事……”
  荀攸心领神会:“那便促成此事?”
  荀彧淡淡道:“可。”
  发生在荀家叔侄的对话,只同他们偶有书信来往的燕清,自是无从得知的。
  但经过几天优哉游哉的等待后,燕清还是得偿夙愿,得到了最好的结果——
  哪怕倍感愤怒,刘辩在日益剧增的压力下,很快就撑不住了,不得不选择了妥协。
  在这微妙时刻,一直观望的燕清也行动了:他趁热打铁,善解人意地上了表。
  他自称功微德薄,承蒙圣上厚爱,然实在不堪此大任。又再次提起要外放至豫州去,既是代陛下广布恩德,亦是为提防董卓兵祸。
  刘辩只当是燕清不愿让他为难,方这般委曲求全,越发觉得太傅袁隗一派的面目可憎、言行可恶了。
  而且他也的的确确,在短期内不愿见到燕清——仿佛是在不断提醒他身为尊贵天子、却敌不过倚老卖老的臣子们的屈辱。
  因有这份补偿心理在,即将远行、离开京城这政治中心的燕清,就从刘辩处得到了无数实惠。
  其中不但包括他极轻松地就保留了那一千人马(袁家见他识趣滚蛋,也肯高抬贵手,不拿去塞牙缝了),吕布、张辽和高顺三将,还以在他眼里无异于清仓大甩卖的跳楼价,要到了几个想要颇久的人才做帮手。
  其中就有正默默无闻地做着个小郎官的贾诩,和担任长沙太守的孙坚。
  至于出身大族,特别是跟汝南袁氏关系密切的名士们,譬如荀彧荀攸钟繇一流,已占了天大便宜的燕清,自认不是贪得无厌之辈,就不白费心思惦记了。
  ……
  光熹元年(中平六年),九月十五日。
  汉承平侯、司空、领豫州牧燕清,带着千来号人,正式地踏上了满载凯旋、衣锦还乡、亦是新官上任的道路。


第20章 迎接友人
  功德圆满的这行人,就在陈留王刘协依依不舍的暗中遥望下,沿着官道,浩浩汤汤地往东行去。
  一路上畅通无阻,就是在经过颍川时,燕清忽然叫了停,又传令下去,让军队就地扎营。
  经过跟西凉兵恶战的洗礼,后一直在并州出身的三员大将的严格训练下,这支千人军队,已有了令行禁止、治军严整的模样,立即照办了。
  众将安之若素,只偷偷打量燕清,吕布则不解地拍马过去,问道:“主公,这才过正午,为何不继续赶路?”
  “我是想……”燕清下意识地摸了摸放在怀里的、司空和豫州牧的符节印绶,笑道:“去接个人。”
  吕布默了一默,语气如常地问道:“何人当得起如此殊荣?”
  燕清朗笑,坦言相告:“是我与此地正经结交的一位友人,曾应承过待我归来,就赴我之邀。”
  吕布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待到了治所,再去信邀他过来,不也一样么?”
  燕清道:“若只是做客,当然只需简帖一张。然我心属他做别驾,还是上门亲请这得力助手,方显心诚。”
  吕布眯了眯眼,恳切道:“不知布可有幸,得知这位大才名姓?”
  一边的张辽也悄悄摸地竖起了耳朵,屏息静听。
  燕清骄傲一笑:“此人名为郭嘉郭奉孝,别看他年纪轻轻,性情狂放不羁,却是见识过人,真真是世之奇士也。”
  吕布了然地点点头,将这名字记在心里,却又忍不住忧愁地叹了口气。
  ——这漂亮上司哪儿都好,就是人太厚道谦虚,不爱居功不说,还老夸奖底下人。
  将他誉作当世第一勇将,也就罢了,他自个儿本事自个儿清楚,虽略狂妄了些,到底称得上名至实归。
  可张文远那毛都没长齐、做事毛毛糙糙的嫩小子,还有高伏义那一脚踹过去、不见得蹦出半个屁来的闷葫芦,怎么也值得被燕司空另眼相看?
  甚至在赴任前,燕清费尽心思从皇帝手里要来的一些所谓人才,皆是官职低微、没什么名气,还多是出身寒门的老弱病残。
  譬如那连坐车都快不得、稍颠簸一些就咳嗽连天的姓贾的文士,怎么看怎么是个孱弱的废柴,就始终让吕布深感怀疑。
  这么看来,这郭家奉孝,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燕清不知吕布那纠结而消极的小心思,还以为他纯粹是对郭嘉感到好奇,想着他们将会成为同僚,早些认识也有好处,再加上想同偶像合理多进行亲近的小算盘,口中便自然道:“奉先若有意,不妨与我同行。”
  偷听的张辽一下蹦起,吕布道:“如此甚好。还请主公务必将布带上。”
  燕清轻轻一笑,纵容道:“文远若想来,也一块儿来罢。”
  张辽也高兴了,笑得露出一排雪白齐整的好牙来:“诺!”
  张辽忙不迭地点了二十亲兵跟随在后,作为护卫。
  燕清猛然想起一茬,低声问吕布道:“带钱了么?”
  吕布立马往腰间一摸,将自个儿那鼓囊囊的钱袋奉上,殷勤道:“主公可是顺道想买些什么?”
  “非也,是我临行前囊中羞涩,还多亏奉孝慷慨解囊,赠我以盘缠。”燕清不客气地接过,掂了掂分量,满意道:“先取你的去还他,稍后再还你。”
  吕布当然不肯要:“嗨!不必。”
  燕清笑眯眯地:“也行,回头给你换几坛好酒便是。”
  于是这一主二将,就风风光光地朝着郭家宅邸去了,途中难免收获路人或是敬畏、惊奇和艳羡的目光无数。
  燕清骑着从董卓马厩里缴获的白马(还得感谢董卓有门路也有兴趣收集凉州良马),行在最前。
  这马虽远比不上骅骝和赤兔的神骏威武,却胜在脾气温和,毛色漂亮干净,对不需要冲锋陷阵,而在后方镇场的他而言,是绰绰有余的了。
  这一别数月,燕清记性好得很,还将去郭嘉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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