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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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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别数月,燕清记性好得很,还将去郭嘉家的路记得牢牢的,不一会儿就看到了熟悉的大门。
  也就是这时候,燕清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一行人,落入外人眼中,怕是有趣得紧。
  要是多几分煞气,就像上门寻仇的;要是多几分匪气,就像打家劫舍的土匪;要是肯多穿点红色,脸上带点儿笑容,最好再来点鼓乐,就妥妥地成了新郎官儿上门迎亲了。
  燕清这么一想,就有些忍俊不禁。
  待到了门前,他翻身下了马,而见他都下来了,其他人自然也唰唰跟上。
  燕清向那不知情况、正一脸错愕警惕地看着衣着与气势俱都不凡的这一行人的门童,亲切问道:“你家郎主可在?”
  门童看清燕清俊美绝伦的面容后,不由晃了晃神,旋即恍然大悟:“您是那位……”
  燕清没想到只见过两回的这小孩能记得自己,唇角的笑意就加深了一些,道:“劳烦你通报一声,那位在几月之前欠他了一袋子钱的燕清,总归是回来还债了。”
  当然,要是燕清想正式一些,就该报上自己长长的一串辉煌头衔,这么说——汉承平侯、司空、领豫州牧燕清,特来求见先生。
  但这似乎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刘备的前车之鉴就摆在那里:据传他在三顾茅庐时,郑重其事地将官职爵位全说出口,只换来门童茫然一句‘这么长,记不清’。
  “诺!”
  门童从未听过这么随意的缘由,觉得新鲜有趣,一下就记得清楚了,大声应了,却没立刻进去。
  按理说,他接下来应该将客人请进厅里等着,可这么一帮神情冷硬的军汉杵在这,又实在让他感到胆怯。
  最后他歪歪脑袋,有点为难地道:“请您在此候上片刻……”
  燕清当然不在乎在哪儿等,笑眯眯道:“好。”
  见那小孩儿低着头一路小跑进去了,吕布轻哼一声,开始放肆地左看右看,打量这不甚起眼的家宅院落。
  张辽则是站得笔挺,目不斜视。
  燕清等是没等多久,可再次出现的,还是只有那童子一人,踯躅道:“燕、燕将军,大夫还没走,正为郎主换药,不便出来,郎主想请您直接进去。”
  郭嘉怎会受伤了?
  上回见时,可还是活蹦乱跳的。
  会不会就在这回,埋下了对方英年早逝的隐患?
  燕清心里大吃一惊,旋即忧虑重重,面上则不动声色,也不向这门童多问,只微微蹙眉:“有劳你带路了。”
  只是刚走几步,就听得身后传来老大一声“嗙”!
  “怎么?”
  燕清讶然回头,就见吕布满脸暴躁,两条长长的须须中,有一条明显歪到了一边,身边张辽双肩耸动,赫然在艰难忍笑,其他兵士则眼观鼻鼻观心,权作什么也没看见。
  燕清:“……”
  原来是吕布个头太过高大,这门就显得太矮了。进门时,吕布倒是有小弯一下身,然而他那缀着色彩华丽的冲天雉鸡尾翎的武冠,却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
  感觉自己当众丢了大脸的吕布,心里本就恼怒得很,见张文远这小子竟然还敢当他面发笑,顿时挽起袖子,就要好好收拾一下对方了。
  燕清及时出声:“奉先,我帮你理好罢?”
  吕布心道:当然好。
  麻烦也不找了,吕布眉峰舒展,立即弯腰低头,好方便燕清动手。
  燕清看他动作这么快,都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原本的打算,是想让他直接将武冠摘下来了。
  不过,能有机会光明正大地碰到心爱的偶像的头发,瞄瞄发旋,碰那刺啦啦的鲜艳须须……
  燕清心里也略美。
  只是撞歪了而已,燕清又极手巧,一下就摆弄好了。
  他拍拍吕布肩头,示意对方直起身后,忍不住关心了句:“方才撞得头疼不?”
  吕布还没回答呢,好不容易将那股笑劲儿憋回去的张辽,闻言难得多嘴,抢答了一句:“主公不必担心,吕将军的脑袋硬得很,寻常泥砖都能随便磕烂。”
  吕布:“……”
  完美地解决了这桩小风波,燕清再往郭嘉寝房里去时,正巧同那大夫擦肩而过。
  背着木箱,正跟弟子说话的大夫,倏然见这么一帮杀气腾腾的军爷鱼贯而入,猝不及防下,也是吓得不轻,溜得比兔子还快。
  燕清也没空体谅他受到惊吓的心情,一撩起门帘,全副心神就落到躺在榻上,病恹恹的郭嘉身上了:“奉孝。”
  郭嘉惫懒兮兮地招呼:“春风得意啊燕司空,这是衣锦还乡,还是有公务在身呀?”
  在这年代,消息传递的速度十分滞后,可这都是半个多月前所发生的了,又是桩一介白身平步青云的极轰动的大事,怎么着都能传到了几百里外的颍川来。
  特别在多少知道燕清情况的颍川士人当中,在万分震惊之后,酸溜溜的可有不少:不过是个默默躬耕、毫无名气的寒家子,怎就能靠行了大运,一朝得了陛下青眼,获这般破格高升呢?
  读书人有斯文矜持,讲究风度,不会当众诽议,可私下议论嘲笑,是肯定免不了的。
  郭嘉听得心烦,干脆连文人聚会都暂不去了,就整天窝在家里做学问,观时态。
  ——然后就意外将腿折了。
  燕清见郭嘉还有心情调侃自己,心头大石就落了地,笑眯眯道:“你这消息可不灵通。我都被发派外地,不复风光啦!”
  郭嘉的确还没听说他被贬谪,顿时蹙眉:“你又折腾了甚么花样?”
  “先不说我。”燕清极自然地在他床头坐下,问道:“你那右腿是怎么回事?”
  因天气还颇炎热,郭嘉就只在腰间搭了一条薄被,又是刚换过药,右腿缠着的一层层白纱,当然就逃不过燕清的眼睛了。
  郭嘉嘴角抽搐,言简意赅:“没什么大碍,就是折了。”
  燕清皱眉,轻轻检查一下,见不算严重,才继续追问:“是自己摔的,还是被人打的?”
  以郭嘉行治不检到被陈群屡屡弹劾的浪劲儿,要是不慎调戏了哪个有夫之妇,或是喝多了说话得罪了人,被打折一条腿,似乎也说得过去。
  “胡说八道甚么?似我这般讨人喜欢的,还能被打么?”
  郭嘉恬不知耻了一句,才在燕清意味深长的注视下,不甘不愿地承认:“是我自己捶折的。”
  “哎?”
  燕清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直到听完臭着脸的郭嘉解释清楚,燕清才搞明白,原来郭嘉所遭受的这场无妄之灾的黑锅,其实应该落在他的头上。
  那日郭嘉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悠闲地捧书细阅,觉得嘴里发干,就让人把燕清当日送来、他却一直舍不得喝的那坛好酒取来,开了封,倒了一盏后迅速盖上,然后慢慢享用。
  那酒香醇可口得很,书也写得精彩,郭嘉一边小酌,一边放纵心神,沉浸在那字里行间……
  到一他认为精妙绝伦之处,就极自然地大声叫好,同时以掌击腿。
  谁知这一击非同小可——那无端端爆发出一阵怪力的右掌,居然硬生生地将右腿给打折了。


第21章 二事穿帮
  燕清搞清楚来龙去脉,也知道不可能瞒得过郭嘉,只得轻咳一声,承认了:“这确实得怪我,当时走得匆忙,竟忘了告予你听,在饮用那酒后,或有些奇异之效。”
  郭嘉凉凉地瞥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伤腿,谴责意味十足。
  酒?
  离得颇远的吕布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词,耳朵动了动,悄悄摸地往门边又挪了一步。
  郭嘉目光灼灼,然而燕清脸皮够厚,被这么一盯,也只是灿烂一笑,完全招架得住。
  郭嘉拿他无法,冷哼一声,挑明了道:“重光待要如何补偿?”
  燕清唇角一扬,爽快道:“这个好说。”
  在郭嘉狐疑的注视中,燕清站起身来,自袖中取出早已写好的短书同符节,慢腾腾地交到郭嘉手中。
  郭嘉不忙看那符节,展信一看,飞快读完,脸就更黑了,大喝道:“燕——重——光!”
  要不是张辽拦得快,吕布差点就拔刀冲了进去。
  “哎!”
  燕清笑眯眯地应了,假作不知地改了称呼:“郭别驾。”
  郭嘉翻了个白眼,活活被燕清这出神入化的上杆爬技巧。给气乐了。
  他抖着那张用昂贵的蔡侯纸写的任命书,一字一顿地质问:“作为赔礼,就是叫我一辈子给你劳神劳力?”
  燕清摇了摇头,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奉孝此言差矣。你岂是为我一人为官?分明是要护佑豫州百姓。即使非要归于一人头上,也唯有陛下可当此殊荣,切莫再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语。”
  郭嘉嘴角抽搐。
  燕清狡辩:“况且当日可是奉孝亲口应承,待我真正有了一席之地,对你扫榻相迎时,你当欣然应邀。怎如今却反悔了?”
  郭嘉哼道:“嘉应的是做客,这却不是。”
  燕清顿了顿,话锋一转道:“奉孝认为,大丈夫当如何?”
  郭嘉挑了挑眉,并不作答。
  燕清脸上彻底没了方才的轻松表情,叹道:“清出身寒微,胸无大志,只愿凭一己之力,盖得广厦千万间,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虽然借用了一下杜甫的诗,但这短短几句话,的的确确是燕清发自肺腑的真挚。
  从颍川到洛阳,往返也就一千多里,称不上长。
  可这一路上,燕清见得最多的、印象最深刻的,并不是洛阳城的繁华似锦,高官权贵的耀武扬威;也不是杂草丛生、自黄巾之乱后就荒废掉了的田地;还不是欺软怕硬、心狠手辣的路匪;更不是走南闯北、唯利是图的商人车队。
  而是面黄肌瘦的流民,以及被随意丢弃在路旁、触目惊心的皑皑白骨。
  乱世尚未开始,已有无数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朝不保夕,食不果腹了。
  然而就为了挡住一个只带了三千兵马的董卓,燕清在占尽先机的情况下,还是经历了一番生死险境,正是赢得辛苦,战得狼狈。
  真正身居高位,握有兵权的,却只顾着争权夺势,而对百姓的生死漠不关心。
  要还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等来的只会是曹操诗句中所描述的惨烈——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郭嘉略有动容,将燕清刚刚所念得几句七言,喃喃重复一次。
  “奉孝。”燕清苦笑,费劲地挤出一两滴晶莹泪珠来,轻轻一叹,开诚布公道:“要是时间上还宽裕,我亦不想这般唐突,更不想强人所难。”
  “然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要不是实在赶不及了,我也不愿迫你出仕,又厚颜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郭嘉态度软化不少,只半信半疑道:“这话又从何说起?”
  燕清实在没有刘备那说哭就能哭出来的高深功力,还是将那两滴眼泪擦了,简单道:“董卓虽被我麾下得力部将击退,解了洛阳之危,却仍有十万西凉兵环饲在侧。洛阳附近,现有皇甫嵩、盖勋这两员忠将镇守,董卓不敢轻犯,那你认为,要养活这么多兵马,兵粮从哪儿抢,才比较快?是翻山越岭,往汉中那去,还是在袁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行下,到关东来劫?”
  郭嘉一怔,忙伸手叫燕清打住:“慢点说,董卓是怎么回事?”
  燕清便长话短说,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郭嘉所不知道的那些空白部分,一一补充完整。
  他虽轻描淡写,可任谁都听得出,那底下埋藏的万分凶险,惊心动魄。
  郭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揉着眉心,不可思议地感叹道:“嘉竟从来不知,重光是如此大胆妄为之人!”
  燕清谦虚道:“郭老您太过奖了。”
  郭嘉根本不理燕清那极没正经的话,拧着眉头,兀自沉思起来。
  燕清觉得自己还应该争取一下,不免联想到史上曹老板的一贯作风。
  虽然有点肉麻……但能同对方臭味相投的郭嘉,想必也是吃这套的。
  况且这比起掉眼泪,还是简单多了。
  燕清想清楚后,就热情地握着郭嘉双手,继续闹他:“奉孝啊奉孝。”
  郭嘉被燕清这神来一招惹得哭笑不得,倒是没将手收回:“你这是做甚么?且容我先想明白。”
  燕清笑眯眯道:“那我等着。”
  不愧是决断力极其强大的鬼才,才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郭嘉就考虑完了。
  只见他将符节往怀里利落一揣,极果断地下了榻,一边换衣服,一边催道:“行了,走罢!”
  这便成了?
  郭嘉这般潇洒干脆,却换燕清愣住了。
  他眨了眨眼,确信自己没眼花后,顿时觉得牙根有些发痒:“奉孝,你的腿伤?”
  郭嘉显然早忘了折腿一事,但他那脸皮厚度,也不比燕清的差上多少。
  哪怕穿帮了,也只哈哈一笑:“玩笑耳。”
  燕清木然道:“那酒是?”
  郭嘉悠然道:“明知主公身上有神异之处,嘉岂会对所赠之物掉以轻心?那日遭殃的不过是张桌子罢了。”
  说完,郭嘉一边披上外衣,一边兴致怏然地哼着小曲。
  燕清倚在桌边,松松地抱着臂,咬牙切齿地盯着这个的小流氓。
  郭嘉不慌不忙地将自己收拾齐整,然而他刚一迈出房门,眼角余光瞥到他的吕布,顿时愕然。
  待正眼看清郭嘉容貌后,吕布再忍不住了,怒火中烧地往前一站,挡住郭嘉去路后,大声喝破他身份:“郭德纲!”
  这哪儿是甚么郭嘉郭奉孝!
  瞧这模样,分明就是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郭德纲啊!
  好哇!分明是连义父丁原都瞧不上的草包,居然还敢在主公跟前招摇撞骗!
  这声堪比洪钟,又是离这么近喊出来的,当场把郭嘉给震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双眼发懵。
  燕清也跟着一愣,蓦然想起还有那茬,心里咯噔一下。
  还不等燕清做出什么反应来,吕布已是雷厉风行地一把握住郭嘉双肩,眉头紧锁地一顿审视。
  越是细看,就越觉得不同。
  ——气质天差地别,眼神也不太一样。
  印象里的那双眼睛,既有星辰的澄澈静谧,又有狐狸的狡黠精明。
  而眼前这对招子,吕布就只能读出四个字来了:老奸巨猾。
  吕布在察觉出这点后,当即啧了一声,问道:“你可有同胞兄弟?”
  郭嘉莫名其妙:“并无。”
  吕布老脸一红,囫囵丢下句‘搞错了’之后,毫不犹豫地就松开了。
  大概是为了掩饰方才冤枉了人后的丢脸和失态,吕布昂首阔步,头个意气风发地迈了出去。
  郭嘉大睁双眼,难以置信道:“刚那疯疯癫癫、莽撞无礼的大汉,也是主公手下部将?”
  燕清方才着实捏了一把冷汗。
  好在吕布给力,没引起郭嘉疑心,也方便他来圆场。
  ——卡牌的效果也就罢了,千变万化的能力,却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于是好声劝道:“那是因破董有功,刚得晋升的横野将军,吕布吕奉先。他平日忠勇可靠,骁勇善战,方才应是不慎将你错当他人了罢。”
  郭嘉忿忿不平道:“未免也太过良莠不齐了!”
  燕清打了个哈哈:“莫气,莫气,正事要紧。”
  好好宽抚了下遭了一顿无妄之灾的郭嘉,燕清一边努力转移话题,一边拉着他上了车架。
  郭嘉父母早逝,亲戚离得都远,来往也不多,又尚未娶妻,当得是孤家寡人,所以一跟燕清谈拢,就干得出说走就走的事。
  车厢有些挤,燕清就跟郭嘉亲亲密密地挨在一起,谈论的则多是严肃正事。
  豫州的治所远在谯郡,可燕清明白,目前最紧要的威胁,是随时会从河东流来的西凉军。
  若离得太远,待调兵抵御,都将错过不知多少战机了。
  郭嘉听燕清决定暂去许地上任,亦点了点头,指出:“当务之急,还是得招兵买马。”
  董卓号称有十万虎狼之师,哪怕这数字有不少水分,打完折扣,实际上肯定也有三四万人。
  单靠燕清带来的一千嫡系去守偌大豫州,哪怕有十个吕布,也无疑是天方夜谭。
  燕清也没动过这种异想天开的念头,立即同意:“可派文远去。”
  他为一州之牧,当然能以政府名义募集青壮,充作军队,是为正统。
  比起白手起家的名不正言不顺,燕清之所以要费工夫折腾来这么个职位,看重这便利就是原因之一。
  目前看来,募兵的困难是克服了,但养兵呢?内政呢?
  什么都需要大量财资作为支撑,凭打胜仗分得的赏赐,不过是杯水车薪,不可能填满那无底洞的。
  要获得税收,就得恢复农耕,鼓励商业……这工程可就大了,资金投入也不能缺。
  燕清越想越头疼,禁不住叹了口气。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下不但缺人,还将面临缺钱的窘境啊。
  就不知前任豫州牧黄琬赴京前,留下了多少郡兵了。
  要是剩的比较多,就代表他们可以少募些来……
  郭嘉一眼洞察燕清心思,无情道:“去岁,黄太尉为平黄巾残党之乱,郡兵损耗颇大。恕嘉直言,主公还是莫抱这些期望罢。”
  燕清:“……好罢,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第22章 深夜访客
  车中主臣谈天说地,其乐融融;车外吕布忙于偷听,心事重重。
  不过听也听不真切,顶多断断续续地能捕捉个只言片语,还得自行拼凑。
  郭嘉给燕清泼完冷水了,略作沉思,问道:“那物资单子,可否容嘉过目一番?”
  燕清笑道:“自是求之不得。”
  只那单子可没放在这架马车上,而是让贾诩负责保存了。
  燕清掀了掀帘,想吩咐个亲兵去,不想吕布就近在咫尺,板着张脸,竟是一丝不苟地行护卫之责。
  燕清不自觉地就放轻了语调:“奉先,可否去文和那取物资单来?”
  吕布猛一挺胸,中气十足地应了:“诺!”
  待他拍马离开,郭嘉忽然就哼哼笑了起来,端的是不怀好意。
  燕清被他笑得眼皮直跳,不由揶揄问:“你这是服了散还是怎的?怪模怪样。”
  “散是甚么?”郭嘉随口一答。
  燕清邪邪一笑,回道:“一种碰了短期内能夜御十女,喜欢光着脚走路,但会导致英年早逝的脏药。”
  郭嘉凉凉道:“如此神奇?嘉尚未见过,并不知晓。主公却对此知之甚详,想必有过一番深刻体验。”
  燕清道:“你没碰过是再好不过,以后也莫想着去碰了。”
  郭嘉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蓦然道:“主公在用吕横野(吕布官职为横野将军)时,当留心一些。”
  燕清微笑:“怎么?”
  郭嘉一针见血道:“嘉观此将,身具狼性,近则不逊,远恐受怨。要想驯服他,一昧予以丰厚赏赐,光待他好可不行,需适时杀杀威风。”
  待吕布太好,容易使他失了敬畏之心,不识尊卑礼数;待他疏远,则会招来怨恨不满。
  燕清微怔,不得不承认,郭嘉将吕布的性格——至少是史书记载所展现出的那些方面,看得清楚透彻。
  他稍作思忖,回道:“多谢奉孝提醒,只是关于奉先,我自有主张。”
  “噢?”郭嘉似笑非笑,轻嘲道:“嘉却瞧见主公,快将那猛虎视若亲子,只顾溺爱了。”
  燕清被揭穿了,也不羞恼,只扬唇一笑:“舍不得。”
  恩威并重,赏罚分明,燕清不是不懂。
  可唯独在想到要这么对付吕布的时候,燕清就心软了,往往是鞭子不足,糖果溢出。
  对郭嘉的忠告,燕清到底是做出了承诺,假使吕布有朝一日真‘恃宠而骄’,进退失据,他就得立即采取有效的应对方式。
  郭嘉懒得理他,以手掩口,打了个小哈欠后,问道:“文和又是何人?”
  贾诩不过是个出身边州(位于国家边境的州郡,如凉州、并州)的寒家子,人已四十有二,还只在京中担任个不起眼的郎官,勤勤恳恳,无功无过。
  自是任谁都没将他放在眼里的。
  饶是似郭嘉这般留心天下有才之士的、都没将他留意。
  哪儿想到这料事如神、行事毒辣的智士,不过是喜爱藏巧于拙,不至祸及自身的危急时刻,绝不露出半点锋芒呢?
  燕清不好拿还没发生、恐怕也不会发生的事来说服郭嘉,目前他也没工夫去真正收服贾诩——对极重明哲保身的对方,身服容易,心服就难,于是在短时间内,也不好将对方委以重任。
  那单凭贾诩目前乏善可陈的表现,郭嘉听了之后,还是半信半疑。
  郭嘉凝眉,细问了其他几人,忍不住道:“那孙文台骁勇刚烈,瞧着不错,可以贾文和为首的那些……”
  想起这个热衷于在积灰的犄角旮旯里翻些老古董出来的冤大头,目前已是自家主公了,郭嘉罕有地忍了一忍,没将不甚客气的批判说完。
  况且燕清绝顶聪明,又有些仙妙之处,就似惊心动魄的洛阳一行中赚得盆满钵满、盛誉下全身而退,也不似吃亏的人。
  或许在贾郎官那一干人身上,的确有着他看不破的玄机。
  郭嘉一下想通,神色如常地转口问道:“此为故土之祸,男子当战,女子当运。何不试问文若他们?”
  西凉兵将要践踏的,是豫州颍川一带,荀氏为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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