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被孙坚全关进大牢了的战报。
燕清有些意外道:“司马朗一家是祖传的跑得快也就算了,怎么袁术也还没捉到?”
毕竟这袁术可是被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关了那么多年的,在这期间,兖州又在他和荀彧的治理下可谓脱胎换骨,日新月异,哪怕是当地人,只要离家个三五年,都难以认出家乡模样了。
郭嘉习惯性地将一条腿往案桌上一放,舒舒服服地往后头的软枕堆里一挨,很是满足地翘了翘嘴角,闻言道:“丧家之犬,只余穷途末路,主公何必在意?”
荀彧并不言语,只平平静静地往那条毫无规矩和礼仪可讲的腿上扫了一眼。
这道暗含警告的目光宛若不温不火,郭嘉却感觉像是被锐针给刺了一下一般,顿觉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将腿给老老实实地收回去了:“文若认为如何?”
荀彧淡淡地朝他若无其事的脸上瞥了一眼,再看向燕清时,面上已恢复了一贯的温润柔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与其大费周章对他赶尽杀绝,不如将赏金加重几分,便不愁无人代劳。”
燕清莞尔:“二位所言,与我所想,可谓不谋而合。事不宜迟,我这就——”
荀彧极自然地接道:“此等小事,岂需劳烦主公?便由奉孝去办罢。”
郭嘉冷不防地就被摊了桩事在头上,难以置信道:“哈?”
荀彧大包大揽,怎么到头来却落到自己身上了?
燕清正欲拒绝,荀彧即刻蹙了蹙眉,目中流露出几分欲言又止,他便不知不觉地将话给收回去了。
“好罢。”燕清无奈道:“你可莫要忘了一月之前发生的事。”
对这看似安分下来的工作狂,燕清虽撤去了吕布对其的监督,却未真正放下心来。
在郭嘉刚刚回归时,燕清还让在这方面颇有几分心得、又极具积极性的吕布,去暗中观察了一阵子。
不怕别的,就怕荀彧故态重萌,把公务悉数包揽下来,届时就如之前试图对他时一样,将从来不怎么客气的郭嘉给惯坏了。
以燕清对郭嘉的深刻了解,这位鬼才,除了一些个需要值得动用他的远见卓识进行深思熟虑、策谋筹划的大事外,旁的琐务,可从来是能躲则躲的。
遇到荀彧这种自发加班的劳碌命,可不就成如鱼得水了?
听得燕清的顾虑,吕布自是义不容辞,拍拍胸口就上。
只是传回来的发现,却出乎了燕清的意料。
——荀彧待燕清和待郭嘉的态度,可是截然不同的。
对燕清有多堪称宠爱纵容的春雨润桃花,对上有多年交情的同僚郭嘉时,就有多公事公办的狂风扫落叶。
郭嘉彼时正处于在家乡显摆过的兴奋和怠惰状态,突然被这么一堆高强度的工作砸中,当然是万分抵触的,并义正辞严地提出了抗议。
荀彧耐心听完他的表述,只不疾不徐道:“奉孝认为,主公待你如何?”
郭嘉一愕,脑海中鬼使神差地闪过一句出自燕清之口的 ‘情同父子’,眼皮不禁一跳,干巴巴地回道:“恩重如山。”
荀彧慢条斯理地以食指指节叩了下桌子,发出清脆悦耳的一声响动:“那再问奉孝,倘若琐务迟迟不决,任其积压,主公将会如何?”
郭嘉目光游离了一下。
……主公舍不得他太辛苦,定会抢了去做。
事实上燕清并不讨厌琐务,只习惯性将不那么重要和紧急的事务押后处理罢了。
荀彧却断不能容这种臣下偷懒,主上反而忙碌的情况存在的。
“食君之禄,奉君之事。为主上分忧,自为臣子之本。”见郭嘉哑然,荀彧莞尔一笑,将其中一份,优雅地往郭嘉身前一推,口吻却是不容商榷的:“请。”
世家礼教严苛,子弟也多一板一眼,行事一丝不苟的特点,也终于在一贯在生活细节中表现得不拘小节、甚至会戴着布巾就随意出门的荀彧身上,难得地得到了一回的充分体现。
有这么一块铁板结结实实地挡在他跟燕清面前,郭嘉再欲哭无泪,也只有乖乖照做了。
从没有人见过好笑语,温润随和的荀彧发怒的模样,他也毫无兴趣做那第一人。
其实,在重新得回一点燕清这方面的信任后,荀彧在分配工作量时,就细心了许多——给郭嘉安排的事务,也都精确地控制在能将他空闲时间基本榨干,又不至于累坏对方的地步。
显然是充分地照顾到了,燕清对他们这些相对皮糙肉厚的武将而言要‘身娇体弱’一些的幕僚视若珍宝,所怀的百般呵护的心情。
燕清却不知道郭嘉和荀彧之间有过这么一场谈话,也不知荀彧的周到到极致的贴心,单从吕布打听到的结果上看,倒是颇叫人惊讶的。
向来懒散的郭嘉变得勤勉上进,对琐务不再挑拣,虽不知能坚持多久,但也真是难能可贵。
只是对这一物降一物的现象暗感欣慰还没几天,燕清就又有了新的忧虑了——该不会让郭嘉被传染上了荀彧的勤勉过头的属性罢?
两人体质都只称得上勉强能看,或许荀彧要好一些,都不可操劳过度了。
对燕清表现出的担忧,荀彧眼底满是哭笑不得,口中则认真承诺道:“刻骨铭心,终身难忘。恳请主公放心。”
燕清半信半疑地颔首。
看时间还早,公务却处理得差不多了,他索性理了理因坐久了而起了一点皱褶的雪白衣袍,起身道:“我且出去一趟。”
看看带着人去打猎的吕布收获如何,就当活动一下筋骨了。
荀彧微笑道:“主公请便。”
燕清出去的时机也巧,下了一天一夜的小雪,竟就在他踏出去的前一刻,说停就停了。
他当然知道这只是巧合,并未放在心上,可习惯于将他神话的诸多将士,眼睛却都是亮晶晶的了。
——定是主公仙威所致!
他走了几步,就感到有一点热气上涌,显是穿太多了,便将那条狐狸围脖给解了下来,随手递给刚接替典韦工作不久、由吕布亲自选出的新的铁卫长,又问:“奉先可有说过何时回来?”
那队长上任时间还不长,被破格提拔上来后,与燕清相处的也不甚久,是以还有些拘束地放不开。
现捧着这又软又白的好物件,他生怕自己手里脏,将它摸坏了,脸上便露出一点不知所措来。
他刚准备把这烫手的宝贝转交给人去收好,就听到问题,赶紧回道:“不曾。大将军从来只在出去前说一声,从未早于两个时辰前回来,也从未晚于三个时辰后。”
燕清点了点头,问清楚方向,索性带着一列亲兵,兴致怏然地催马往前去了。
虽是兴致忽起后临时做出的决定,但他却是在已进入自己管辖的境内,又是在带够护卫的情况下,在营地附近活动的。
并不怕像史上的孙策和费祎那般,被忽然冒出来的刺客所伤。
——他自始至终,都还防着杀心不死,偏又神出鬼没的左慈。
燕清心态悠闲地行至半途,忽想起来这几天比较忙碌,居然都没来得及记住被吕布安排在身边的新队长的名字,便笑吟吟地偏过头来,对落后自己半个马身的这人问了句:“你的名字是?”
那人面上倏然浮现出受宠若惊之色,在马背上行了个标准的礼,笨拙道:“属下东莱黄县人也,覆姓太史,名慈,字子义。家母于徐州事变中承蒙恩顾,又慕主公为当世英雄,特……”
认认真真地盯着这张正气浑然天成的面庞看了会,燕清揉了揉眉心,有些哭笑不得。
吕布这眼光,好起来时,可真是准得太吓人了。
又往他身边送来一个被大材小用的名将。
第223章 意外收获
在小吃一惊后,燕清很快就释然了。
他方才下意识认为,将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射术的勇将太史慈放在身边做护兵,未免太暴殄天物。
可再一想,他的身份今非昔比,暗中盯着他的敌人不计其数。哪怕不算左慈,他所面临的暗杀,也不可能比史上遇刺身故的孙策要来得多,而吕布又不可能无时无刻都陪伴在他的身畔。
有个武力傲人的勇士亦步亦趋地捍卫着,确实放心一些。
况且太史慈作为不起眼的寒家子出身,还曾被迫流亡辽东好些年,现只是个带着老母亲,年纪不轻还资历不深的新晋军士。
按理说是要脚踏实地,靠在战事里结结实实地挣军工,才能上去的,不想他在大军与公孙瓒的那最后一役里,表现十分亮眼,被吕布给盯上了,暗中观察了几日。
身手无甚可挑剔的,最叫吕布满意的还是,虽观这姓太的周身有一股清凛正气,相貌却只是普通。
再经一番亲手考校后,才放心委任了护卫的要职,让太史慈顶了典韦调任后留下的空缺。
而这,显然是桩叫不少人艳羡不已、求而不得的美差。
——能被主公过了眼,只要自己实力过得去,懂得看主公眼色一些,哪儿还愁得不到似锦前程,踏不上登天梯?
现独领一军,扶摇直上的典将军,当初不就是勤勤恳恳地当了主公的护卫长好些年么?
燕清不动声色地观察太史慈的神色片刻,见其虽略有几分紧张,但不必多想,都能猜出那是由于他太看重这个新到手的职位之故,而非是不情不愿,不由微微一笑:“汝之名姓,我还真曾听闻。”
太史慈猛然一震,眸底飞快掠过一抹惊喜,又转为浅浅的怀疑,迅速低下头回道:“微末之名,不足为道。”
若说早年他还为那点叫自己知名于世的经历引以为傲过,后来被迫至辽东避祸了颇长一段时间,忧心留在家乡的母亲之余,便只有怨怪自己不够谨慎的后悔了。
“子义过谦了。”燕清笑了笑,口吻中难掩亲昵道:“你任奏曹史时所达成的那桩使命,足证忠孝不凡,我亦略有耳闻。我素爱英雄,不免多有留意,只憾辽东路远,纵有心招揽,也难成事,方将此念暂时搁置。不料你我倒是心有灵犀,我不便去就你,你却来了。”
要不是都在马背上,需一手持缰,马身间又有距离,燕清就要习惯性地握上对方的手了。
太史慈眸光微一颤,半晌惭道:“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轻狂妄举,叫主公见笑了。”
“好个谦逊的伟丈夫!”燕清赞了一句后,不再坚持,只微侧过头来,笑眯眯道:“有言道父母在,不远行,你此番随军至豫,少说也要驻上数载,可有记得将母亲带上?若有不便之处,我可命人代你去接。”
这番话后,叫刚还以为主公只是随口一提、以示亲近的太史慈,结结实实地受宠若惊起来了。
哪怕主公不提起他与州官结仇之事,后并不过问他父亲的状况,而是单单询问他是否捎上的母亲,就足以证明对方是真对自己的情况一清二楚的了。
毕竟他父亲早逝,全凭母亲拉扯大。
在好好关怀了太史慈一番后,对方身上残余的几分拘谨,也随着消除了。
燕清对此也十分满意。
恰巧就在此时,他远远地瞧见了一缕再熟悉不过的鲜红盔缨,在那银装素裹的小林里高高翘出一截尖尖来,尤其醒目。
可想而知的是,骑着威风霸气的赤兔马的吕大将军,身就在那处了。
燕清难以自抑地弯弯唇角,见吕布的视线刚巧被一丛树给挡住了,便清了清嗓子,扬声唤了一句:“奉先!”
携霜裹雪的北风还呼呼刮着,燕清心里大概有数的是,自己虽提高了音量,但等传到那处,怕也微小得不一定能听到了。
吕布:“……!”
从这队恶虎营的精锐的角度看来,上一刻还是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大将军,下一刻就如发现猎物的狼一般警醒地支楞起了耳朵,呼吸屏住,头猛然朝一方扭去。
在清晰地捕捉完那简单两字后,一对狭长虎眸倏然瞪大,眼底也亮了起来。
不等他们错愕着发问,大将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转身来,策马朝个方向狂奔起来!
“大将军!”
众将以为有异,失声唤了一句,只见吕布义无反顾地往外冲,顿时想也不及想,把堆满马背的诸多猎物往下一推,赶紧跟上。
燕清眼睁睁地看着吕布跟电闪雷鸣一般,三两下就窜到自己身边了,眼底跟着了火一样炽热滚烫。
赤兔尾巴狂甩,嘴里哈哈地喷着白雾,虽体会不到背上骑士的欢喜,可见到漂亮的雪玉骢后,便忍不住亲昵地用大脑袋蹭了过去。
雪玉骢毫不犹豫地往边上一避,带得燕清的身形也跟着歪了一歪。
吕布满心满眼都是难得来主动接他的心爱主公,哪儿有留意到赤兔的蠢蠢欲动,不过因顾忌着旁边杵着的一大帮人,他很快将流露于表的喜色给敛住了,平了平呼吸,垂首问道:“外头风雪厉害,主公怎出来了?可曾有要事发生?”
燕清含笑摇头:“见你出来得久了,便来看看。”
吕布微赧道:“今日是迟了一些。这林子里有好些猎户已在,为避开他们,便走远了。”
燕清军从来都有着不许扰民的原则,即便是急行军时被麦田阻挡,都宁可费些时间绕路,也不贪这点走捷径的功夫,而糟蹋了农民的心血。
吕布在命人简单问察过他们身份,不觉有异后,便一言不发地自个儿领人绕了个大圈,往外缘去了。
而一开始因看到一群气势腾腾的军爷感到腿软的这伙猎户,在走了好一阵都没再见到那些人后,也渐渐地回过味来了。
他们放下心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浓烈的兴奋之情——没想到自己活这么久了,竟然还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只在茶楼话本里出现的大人物!
这下连猎都懒得打了,索性聚在一堆讨论起来。
你一言我一语的,还真被他们给察觉出了这支路过的军队的属主。
竟然是燕仙君啊!
兖、豫二州之地,多是信奉燕清那仙教的信徒,那株在屋顶开花结果,生机勃勃的桃树,也成了他们心中共同的超圣地。
可一想到或许有可能亲眼见到仙君,满心洋溢的激动之情,瞬间盖过了害怕的本能了。
燕清闻言,随意往那林子里扫了一眼,不见有人影,便未再问这话题,只好奇地往此时也快马赶来,纷纷冲他行礼,背后却是清一色的空空如也的恶虎营将士身上扫了眼,询道:“这回可是因天气过于恶劣,才导致什么都没猎到?”
怎么可能!
吕布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回身一看,还真如此,不禁斥道:“这怎么回事!猎物都哪儿去了!”
将士们表情一僵,遂马不停蹄地回头去取了。
燕清忍俊不禁,吕布却满是卒不忍睹。
他自认管束兵士不力,看属下们闹哄哄的,也觉很是丢脸。
为转移话题,他灵机一动,干脆将背后麒麟弓一抽,若无其事地呈到燕清跟前:“主公既出来了,可要试试?”
燕清信手接过,垂眸认真看了这把通体火红的长弓几眼,却忍不住“咦”了一声。
它仍是簇新模样,除了因被摩挲得多,而导致表皮好似光滑了些,却没有一星半点真正属于磨损的痕迹。
可自它到吕布手里,满打满算,也有九年了。哪怕平日护养得再精心,就如那杆方天画戟一样,不可能还是如此崭新的。
燕清不由心里一动,往吕布脸庞上瞟了瞟,掠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来不及细思,只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我可没你这百步穿杨的好本事。”
吕布嘴上虽不反驳,却是一脸明摆着的不信。
燕清无奈,索性也不推拒了,笑道:“不过你说得也对,既然来了,便献丑试试罢。”
可等他举起弓来,架势摆足,却又发愁到底瞄准什么了。
他可不是真正的神射手,跟身边这两位一样有着万里挑一的眼力。以前都有个明晃晃的目标能让他瞄准,再利用卡牌自动锁定的优势,哪怕在密集的乱军中,也能保证箭矢一往无前,不愁会中途偏移。
然而现大雪茫茫,他视物都难,只辨得出树影,何谈瞄准野物?
不过燕清在吕布跟前,也从没摆过什么真架子,其他人又都是下属,看不清也就不勉强了,随意架了张“杀”牌上去,任它默认锁定了一棵挺拔雪松,就这么放了弦。
太史慈在他松弦的那一瞬,就二话不说地策马往前,准备去拾箭了。
他姿势做得利落而漂亮,气势也是沉静自信的,谁都看不出,他这会儿心里,已笃定这回射中只会是棵树罢了。
“啊!!!”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从那处分明无人的地方,却极清晰地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燕清:“……”
卧槽。
第224章 故技重施
野兽自然是不可能说人话的,那方才他所射中的,只能是人。
无意中却误伤无辜,哪怕清楚这卡牌顶多射去一人三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的勾玉,远不足以致命,燕清仍感到十分懊恼。
早知如此,就不勉力施为了。
不过他惯常以淡定的仪态掩盖住些许的心虚,自知错已铸成,只有补偿和安抚一下对方,蹙眉吩咐道:“都随我来。”
吕布微眯着眼,却不忙动:“还请主公留步,听布一言。”
燕清微微侧过头来:“奉先说罢。”
“此事着实蹊跷,恐是有诈。”吕布冷冷道:“主公方才弯弓射箭时,布就在边上看着,那处分明不见人影。况且正逢凛冬,冰天雪地,若非为了生计,猎户又哪肯结伴而来?不论如何,都定然不会巧得忽然冒得出来个路人,还正正撞到主公箭尖之下!”
刚被那惨叫给小惊了一下,导致思路错乱了片刻的燕清,经吕布这一提醒,也回过神来了。
他摸了摸下巴,心念电转。
若是真他自己射的也就罢了,自家本事自家知,不中才是常态,可这次分明是用的卡牌,断无可能射空的。
且不说寻常百姓会否这么大胆,
而论起来无影去无踪,吃了亏还不留下的人物……
藏于袖中的指尖轻轻抚过一张前些时日刷出来的、很是鸡肋的卡牌后,燕清不禁一哂。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左慈来得正好。
要再晚些时日,他就要将这占地方的鸡肋牌给扔了。
吕布不知燕清已在瞬间锁定了‘闹鬼’的人选,一番慷慨陈词到这,一直听不到燕清的回应,不由心虚地顿了顿,再以目光请示燕清。
这次燕清笑吟吟地回看他,颔首:“说得不错,继续。”
吕布心里乐着,面上却不动分毫,潇洒一抱拳,从善如流地接着分析:“如此想来,是这所图叵测,行踪鬼祟之人,刻意隐匿身形接近我军,只是运气不佳,被主公正巧射中!”
燕清反问:“那你又如何咬定,定然不是平民呢?”
吕布毫不犹豫道:“若是之前猎户,见军士全副武装,持弓驭马,哪怕再大的胆量,也将多加防范,如何会肆意游荡,行无端靠近之举?且这人藏身之法老练高明,竟同时瞒过所有人的耳目,本事定不会小,而此人所图,自然也小不到哪儿去,除敌军细作外,不做他想。”
这偌大军中,又有谁的重要性,能越得过燕清去?
燕清略一沉吟,同意了:“奉先所言极是,出于谨慎起见,便由子义领人去查看罢。”
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王孙不置己身于险境之中,燕清过去的做派,却完全称不上能算在其列。
在一穷二白时,他比谁都更像个赌徒,区别只在于准备充分一些罢了;现有条件了,竖敌也更多了,他平日里是该有的防备会有,不随意托大,但因此束手束脚,那也绝无可能。
再险比得过他当初伪造信物,对何进空手套白狼,又以一己之力对上麾下勇士无数的董卓,甚至屡次以少胜多?
他实力最弱小的时候,就已见过极大的风浪了,自然不会被一个藏头露尾的小刺客给吓到。
况且他还有卡牌傍身,会应下吕布,并非是出于真忌惮对方的缘故。
……而仅仅是因为,这到底是吕布难得给出的靠谱建议,还为此讲了一番道理,当然得抱有鼓励态度了。
吕布对自家主公对他的默默宠爱一无所知,见燕清答应得如此爽快,面上还有些难以置信。
待他疑惑地盯着燕清,瞅了良久,只在那双漂亮眼睛里看到一派坦然,才终于信了。
“子义小心,那物只怕有诈。”
吕布生怕燕清后悔,高声喝出这句后,也不等冲得最快的太史慈的回应,便将带出来狩猎的精兵一分为二,一半跟在太史慈身后,在附近查探,一半则散到两边,再环成一圈,可算将二人密不透风地保护了起来。
吕布警惕地频繁四顾,就为了防止方才的惨叫,不过是那刺客的调虎离山之计,而真正目的是要将卫兵引开,好对主公不利。
燕清被他紧张兮兮地护得严严实实,连前方都看不到,四周又被人高马大的军士挡了,不由哭笑不得:“你这真是……得寸进尺了!”
吕布勾了勾唇角,并不接茬。
太史慈很快就回来了。
他神色凝重,眉宇间颇有困扰之色。
不为别的,只因他所回报的消息,与留在原地的其他人的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