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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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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怕是连那尚未有独立理事之能的陛下,都不见得能让诸葛亮心甘情愿地收敛几分张狂本性,甚至一番长叹地仿效那郭少府在大冬天里优雅地摇扇子,就为给对方留下个好印象来。
再一想到自己刚刚跟人撸着袖子吵,就差大打出手的架势,竟都被‘贵客’给看在眼里,庞统就忍不住浑身僵硬。
他心里到底还存了一点侥幸,疑心是这损友口出戏言,于是以眼角余光飞快地往人群外的座上扫了扫,就将那气势不凡、却从头到尾都安安静静的一行人给纳入了眼帘。
庞统痛苦地抚了扶额,冲不讲义气的诸葛亮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好你个诸葛亮!”
可惜罪魁祸首却对此宛若未觉,径直“哗”地一下,潇洒将扇展开,徐徐扇了两下,冷风扫入庞统脖颈间,冷得他一激灵,抱怨道:“大冷天的,你莫名其妙地整把扇子出来做甚?”
诸葛亮面上神色波澜不惊,只继续压低了声音,不着痕迹地偏了偏头,对庞统说道:“是我方才想岔了,你顺其自然些,应也无妨。”
庞统闻言,心里略微好受一点,正要出言附和,诸葛亮就云淡风轻地补了几句:“你形容惯来寻常,哪怕稍注意些,旁人也难看出区别来。对于明主而言,貌远不如才重,你当扬长避短,莫再惦记以形貌出头了,倒不如以真性情和才智取胜。”
“……”
庞统嘴里发苦。
果真是实话最窝心——他顶着这副陋容活了整整二十年,哪儿会没有自知之明?
好友的措辞里的‘寻常’,其实已是极委婉了。他生得浓眉,鼻翼却往上掀,肤黑而须髯皆短,丢入赤脚民夫里,或许还顺眼些。
可一旦拎入纵使不乏容貌泛泛之辈、却也皮肤白皙的学子堆里,就显得越发格格不入,完全当得起‘古怪’二字了。
诸葛亮则与他截然不同,分明尚未及冠,就已身长八尺,剑眉星目,高鼻薄唇,端的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使观者赏心悦目。
两人在才学方面,多数时候只在伯仲之间,可这形容相貌上,差距就大如天堑了。
这会儿的燕清,并不知晓诸葛亮非但发觉了他的尾随,还火眼金睛地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也无从得知青年庞统内心的纠结和郁闷。
他正享受着这只很久以前在电视剧里看过,类似于‘微服私访’的桥段。
——瞧瞧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多叫人欣慰!
桌上的茶只是东汉流行的茶汤,顶多是比路边茶摊上要煮得好看一些,茶碗比较精致罢了,味道很是让人一言难尽,完全比不上燕清平日里教会厨房做的花草茶。
跟燕清口味一致的,显然大有人在:在有了冰糖桂花茶后,郭嘉就不再老闹着要酒喝了,贾诩也忍不住开口要了方子,荀彧还举一反三,教下人弄出了果茶。
他全神贯注地听着学子们的辩论,下意识地喝了一口,就推得远远的,再不肯碰了。
不过听得时间一久,发现观点翻来覆去就那么几条,顶多是引经据典方面有所不同后,燕清就淡淡地收回了目光,有些神游天外。
不知书上舌战群儒的诸葛大丞相,过会儿会否一改一言不发的表现,要上场一辩,使众人哑口无言?
思及此处,燕清心里一动,不由又向一派胸有成竹,嘴角噙笑的诸葛亮投去一瞥。
……这笑眯眯地袖手旁观人吵架的高人架势,可真是像极了准备坑人时就笑得跟狐狸似的郭嘉。
这念头刚一浮现,在窗边聚集成堆的学子们忽然齐刷刷地发出了惊叹声,眼睛发亮地站起身来,一边七嘴八舌地说着,一边激动地纷纷往窗沿凑。
“去看看,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是在看什么热闹?”
燕清不禁有些好奇,低声吩咐了一名亲卫一句,就让那人代去查看了。
不过片刻,那亲卫就回来了,眼底有掩饰不住的高兴:“回主公,是大将军到了!”
燕清眼皮一跳,果断道:“你们去一人下去,同他说明几句,让他莫要贸然闯进楼来,引起太大骚乱了。”
亲卫领命而去后,燕清转念一想,觉得光这样说的话,指示可能还不够清楚,说不定吕布会一昧杵在楼门口处干等,那岂不是更引人注目吗?
便又派去一人,让他对着吕布,把这里的情况详细说明一下。
完成这一切后,燕清终于彻底放了心,再回过神来,就看那些方才还如爬山虎一般攀在窗口往下看的学生们,也陆续坐回了位置上。
不过他们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讨论着方才见到的那雄赳赳气昂昂、威风霸气的大将军的模样。
接下来所讨论的话题,自然就被完全转移到这小插曲上了。
有人一脸心驰神往地感叹道:“大丈夫当如是也!”
这句话,几乎立马就得到了所有人的附和:“得遇明主,百战百胜,封侯拜将……得尽男儿平生志,可不是!”
听他们说起吕布的好话,燕清重新燃起来的倾听兴致登时比之前还浓郁几分,嘴角也不知不觉地轻轻挽着。
但凡是男子,哪怕择的是握笔杆的仕途,内心对上阵杀敌的热血淋漓,也还是有着天然的憧憬。
吕布虽出身寒门,所达成的成就却足够叫绝大多数人仰望,手握重兵所向披靡,多年来未尝一败,是护佑燕公政权稳固的坚实壁垒。
就连吕布都快到不惑之年了,仍未娶妻的奇怪表现,也愣是被他们一通掰扯,贴了一层让人赞不绝口的金:“俭薄寡欲,不治第宅,服用简素,宽于待物……如此方为千古良将!”
毕竟对于朝着文官奋斗的学子而言,他们与吕大将军之间,基本不可能存在利益冲突,也就理所当然地避开了‘文人相轻’的负评。
于是吕布这会儿得到的,居然是连郭嘉贾诩都难享受的清一色好评价。
燕清听得心情愉悦,时不时还点点头,自己打心底地附和附和。
他正入神时,身畔忽有一片阴影打下,紧接着一个瓷壶轻轻落下,以为是添茶的婢女来了,他想也不想地做了个推拒的手势:“不必。”
那人却不走,而是欠了欠身。
亲卫都在做什么,还不拦着?
燕清正欲蹙眉,耳畔就响起了一道被刻意压低的熟悉声音:“主公。”
往日带着些微沙哑的嗓音此时更具磁性,也更增几分无形的性感,还因离得近,极具穿透力,叫燕清的耳根当场就抑制不住地跟着一麻,倏然抬起头来!
吕布得了解释后,立即找个院里卸下了符合大将军制式的战袍,换了一身不起眼的长袍,屏退所有部下,一声不吭地就混到三楼来了。
然而他身材太过高大健壮,气势又十分摄人,就如猛虎草草地披着层羊皮,哪儿能不引人注目?
燕清赶紧在边上空着的座位上拍拍:“快坐。”
吕布当然毫不犹豫,结结实实地一屁股蹲,就给坐下了。
即便是坐了下来,也比周围人要高上一大截,连身长八尺,完全称得上高挑修长的燕清也未能幸免,立刻被衬成了‘小巧玲珑’。
燕清趁着还没人注意到他这桌上多了个人,赶紧往吕布那挺得跟板尺一样笔直的虎背上拍了一下,轻声道:“稍微弯一下。”
吕布二话不说,立马面朝下地趴到在桌子上了。
虽然缩着还是让人光看着就心惊肉跳的老大一坨……好歹能让身量魁梧也在正常人范畴内的亲卫挡一挡。
等忙活完了,燕清不禁问他:“我不是让人告诉过你,我这再要半个时辰就回府了么?你何必这么着急呢。”
吕布并不答话,只脑袋在硬梆梆的木桌上滚了小半圈,面朝燕清后,就见一双虎眸晶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答案不言而喻。
——等不及,就是等不及。
燕清猝不及防地撞上他这纯良无辜的表情,眼皮猛然一跳。
一身高九尺有余,战场上杀敌不眨眼的大将军,竟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卖萌蒙混的本事!
这与威风八面的百兽之王,学小猫儿在地上呼噜呼噜打滚,还露肚皮来讨好人有何异?
实在可耻,太可耻了!
燕清哭笑不得地揉了揉眉心,痛心疾首道:“那你一会儿未经我允许,一个字都不许说。”
吕布咧嘴一笑,赫然心满意足:“喏。”
燕清这折腾了一小会儿,那边的话题也从吕布身上跳跃回到荆州。
只是刚还停留在取荆州到底符不符合道义,在意外看到一脸不怒而威的大将军策马过市的风采后,刚还固执己见的主和派就诡异地偃旗息鼓,放任主题变成了更危险的‘要如何取荆州,损耗才能降到最小’。
接下来的发言,就让燕清感到几分兴趣缺缺了——不为别的,赵括马谡纵纸上谈兵,也好歹一个是将门之后,一个从过参军之职,对军事背景多有了解,唯独缺乏经验。
这些年轻人的政治论点立足新颖,不乏让人眼前一亮的可取之处,可落到军事上,所谓的出谋划策,就变成天马行空的信口开河,多的是白日做梦一般的想当然了。
譬如叫吕大将军领三万恶虎骑先去切断荆益的联系……哪儿来的三万恶虎骑?哪怕真选得出那么多精锐,又练得动,长期以来,也养不起。
倒也怪不得他们,毕竟这里没有几个会对军中具体情况真正了解几分,错估的原因,终归是他们只靠家世背景和信息的敏锐度,才得以知晓一些皮毛——里头的全是机密,要真能被拿出来在公开场合下随便说,问题才叫严重了。
就在燕清准备离开的当头,一直一言不发的诸葛亮却慢悠悠地起了身,“啪”地将折扇一扣,放在桌上,旋即抛出宛若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诸君可还记得,益州那位刘使君,当初以张鲁反叛,道路断绝为由,已停止进贡九年有余了?”
第230章 愿者上钩
沉默已久的诸葛亮甫一开口,就成功引得方才一直都沉浸在热闹探讨中的同窗们齐齐警醒,不自觉地噤了声,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庞统不由揉了揉自个儿的脸,暗叹友人不鸣则已,一鸣威风不减。
吕布刚跟着欲离开的燕清起了一半的身,也被燕清一个行云流水一般的的反手一按,给结结实实地扣回坐席上了:“?”
刚还一脸兴趣缺缺的燕清,这会儿已是兴致勃勃,冲茫然的吕布眨了眨眼,低声道:“不忙走。”
诸葛亮既开口了,当然得听听看。
吕布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旋即微皱着眉,很轻易就顺着主公的眼神,寻到了那身长玉立,哪怕不说气质,单是那身高就能在一干同窗中显出几分鹤立鸡群的青年身上。
——相貌勉强称得上能入眼,举手抬足间都是少年人特有的轻狂气。
吕布仰了仰下巴,板着张脸,把对方从头到脚,都苛刻地在心里评价了一通,末了又发现了极叫他不顺眼的一点,忍不住来个轻嗤。
大冷天还装模作样,摇起甚么扇子。
怎这些念书的年纪轻轻,就都跟郭奉孝那般有毛病?
燕清不知吕布丰富的心理活动,只知重头戏来了,正全神贯注听着。
文人相轻,自古而然。纵使诸葛亮在辩场上堪称百战百胜,年轻气盛的学子里,不惧他的也多的是。
在短暂的沉默后,就有人挺身而出,接了这话头,毫不客气地质疑他道:“古言道远交近攻,益有天险,得荆地所隔,不为燕公辖地所邻,别的不论,单出兵这一事,就已不便。且益州牧身份尊贵,纵有不端不敬之处,也当上禀圣听,由陛下处置,方不易落人口实。我等议的是谋害上官、尸位素餐的恶贼曹寅,你再欲一鸣惊人,也不当胡乱掰扯罢!”
诸葛亮玩味一笑,忽将折扇啪地一收,在对方警惕的注视中,潇潇洒洒地冲人一拱手,动作说不出的风流漂亮。
那人目露怀疑,丝毫不觉荣幸,忍不住问:“你这是作甚?”
庞统心里油然生出种不太好的预感来,不着痕迹地飞快朝贵人的桌子方向投去一瞥,却被护卫所隔,看不到燕公,只有借由木桌的遮掩,悄悄地拽了拽诸葛亮的衣襟,压低了声音劝道:“莫要忘了你方才提醒我的大事!”
诸葛亮一动不动地由他拽着,俊秀的眉眼懒洋洋地一哂,唇角也跟着弯弯翘翘,好似是真想在这听着万分欠揍的语气带出点真心实意来:“亮本诚心恭贺,君何故如临大敌?”
站他对面的那群人顿时面面相觑,与他辩论那人更是脸色一沉,不悦道:“你若词穷,大可退开,何必说些胡言乱语,以旁人做无端的消遣?”
诸葛亮摇了摇头:“分明是发自肺腑,怎是胡乱开口?”
这次不等对方再次开口,他便不疾不徐地接着说了下去:“听学友一席话,不难得知,凭君之才,待到日后学有所成,若想仕进至一地郡守,定然不难。”
众人却是不喜还惊,齐刷刷地往后仰了一仰,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
刚他们还只是有所怀疑,这会儿仔细一听……这说话一贯忒气人的诸葛亮,怎一声不吭地就转性了?
作为其挚友的庞统,此刻的眼睛都一下子瞪大了,所受的震惊程度,半点不比别人要少。
他这位老朋友,其实不是真不通人情世故,古板无趣,或单纯恃才傲物的那种性子,甚至有些方面,还与这恰恰相反——幽默随和,情趣丰富,爱好颇广。
只不过身负奇才者,哪怕只是平平静静地说出实话来,有时也不那么中听的,加上其平日行事虽不高调,也跟谦逊二字扯不上多大关系,周边同窗对这他所怀的,就多是又羡又嫉又喜的复杂情愫了。
况且他爱不释手之物,多是些被人称为奇巧淫技的机括,其他人既一窍不通,也瞧不起这些上不得大台面的东西,自然也凑不近来。
也就庞统偶尔会去他房里,对那陈列满室的杰作试着发表一点看法,还被他很不领情地当做耳边风。
不论如何,能得眼界极高的诸葛亮一句夸奖,实属不易,而刚那番话不过陈述事实,虽条理通顺,但也谈不上多出彩,怎就得他另眼相看一般了?
庞统下意识地就以为,诸葛亮这是为了在燕公面前表现出友牧同窗的一面,方如此和颜悦色,不吝夸赞之语。
众人反映各异,而猝不及防地被夸了句前程不错的那人,脸当场都僵住了,目光游移不定了好半晌,才干巴巴道:“……承你吉言。”
原有几分紧绷的气氛,一下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就有蠢蠢欲动的好事者没忍住,多问一句,道既然那位兄台在他眼里是有郡守之才的,诸葛亮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呢?
诸葛亮笑而不语,施施然地摇了摇扇,就回坐席上去了。
他既退出了话题中心,先前抛出的关于刘焉的话语,这下也被众人忘得干干净净,继续口头探讨要怎么取荆州了。
吕布拧着眉,不满道:“这小子还是个雷声大雨点小的?”
刚出来时还满满一副高人架势,结果屁都没蹦出半个来,被人讽刺了也毫不硬气,而是灰溜溜地就回去了。
燕清正一脸若有所思,闻言轻轻地拍拍他手背,以作安抚。
他刚只是觉得这一幕有几分似曾相识,看到诸葛亮但笑不语地退回去,就彻底跟记忆里的那一小段从史书上看来的轶事对上了。
诸葛亮要是将心里真实的想法,在这大庭广众下说出来,只会显得他太轻狂,非但不会有人相信,还伤了学友的自尊心。
即便是知道他曾自比管仲,在大多数人眼里,也不过是个让人会心一笑的戏言罢了,并未当真,只拿来调侃。
却不知他的的确确是有着要做拯衰复兴、济世救民的辅相的志向,也具备这份自信和才干的。
对于吕布的质疑,燕清想了想,说道:“奉先不妨想想,若他真有制敌良策,是否适合在此地详细道出?”
就算是再好的计划,被这么无关人士知道了,落得毫无机密性可言,当然也不能用了。
吕布纵对政务不感兴趣,可于行兵打仗上却毫不含糊,当然清楚这问题的答案。
只是他心念一动,还有些不服,便道:“只消大略一说即可……”
燕清含笑摇头:“仅是大略一说,又如何服众?倒不如不说。”
吕布一时语塞。
确实,但凡是提出论点的,下一刻就会被同窗们给质疑得体无完肤,单应对就得焦头烂额,又怎么可能靠三言两语就让人都信服呢?
“主公的意思是,”吕布试着道:“这人心里是真有谋划,只碍于机密,不便细讲,方坦然受了旁人调侃?那他最初又何必多此一举,开了这口呢?”
燕清颔首,笑眯眯地又补充道:“若我未猜错,他怕是打一开始,就知晓我的身份了。”
就如姜太公钓鱼一样,讲究的是一个愿者上钩。
而诸葛亮小露一手,清楚虽说服不了他的同窗,却极有可能打动偷听的贵人。
如今有一心思灵窍的智士,婉转地传达了意欲献策的心思,燕清自会郑重以待。
遂不再逗留,而是将原封未动的茶碗放下,一言不发地领着吕布和一干亲卫徐徐而出。
一直分出些心神注意那头动静的庞统顿时有些急了,以手肘撞了撞一派淡定的诸葛亮:“贵人要走了。”
诸葛亮:“喔。”
庞统奇道:“就‘喔’一声?”
诸葛亮心里其实也没有十成把握,却愣是宛若云淡风轻地坐到了雅集散场,直到众人意犹未尽地各自归家,他方步下楼阶,刚至底层,就被店家恭恭敬敬的拦下了。
“此乃燕公之赐。”他将一良玉小佩呈上,躬身道:“明日辰时,请凭此上流水楼一叙。”
诸葛亮心里一颗石头瞬间落了地,大定之下微笑接过,紧紧攥在手里:“多谢告知。”
店家忙避了一避:“不敢。”
庞统倏然深吸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
——流水楼!
那位气势不凡,屈驾旁听的尊者,还真是燕司空!
此楼宇之名,出处倒不复杂,据传是燕公亲口所取的‘高山流水,志同道合’之意,也是他和贾使君常驻的议事之所。
它所象征的,几乎是燕公治下所有士人最心心念念的青云之路。
对庞统而言,也几能称得上如雷贯耳。碍于周围人多,他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惊讶,从容地与诸葛亮并肩出了门,往马厩去的这一路,都没露出半点端倪来。
这还是归功于他生得面丑肤黑,些微的神色变化,别人压根儿就无法分辨出来的。
庞统揣着满肚子的话要跟诸葛亮说,自然而然地跟着坐上了那被好友称作是木牛流马的玩意儿。
见它虽无人驱使还行得四平八稳,不慌不忙地往诸葛氏的宅邸去,不由叹服了一句:“你这木牛模样古怪,承重倒是不错。”
心血之作被夸奖的诸葛亮唇角微微一弯,显然心情不错,把拿了许久的扇子毫不留恋地揣入怀中,不在摇来摇去了:“明日早些起来。”
庞统一愣,待回过味来后,不禁感动不已,却还是坚决摆手道:“燕公召见的,唯你一人耳,怎能自作主张,还带上我去?”
见诸葛亮张嘴欲言,他一边暗自感叹这朋友没白交,一边往这称得上宽敞的车边上挪了挪,往木板上一拍,加重了语气道:“我已心领了这好意,你再坚持下去,怕是朋友都不好做了!”
“……”
诸葛亮眼神微妙,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不过想提醒你一声,那板上有一污物,莫太靠近了。”
可惜起了反效果。
庞统错愕地一低头,猛然就看清了自己从刚刚开始就感到黏黏糊糊的右手心,竟是按在了……
一坨软软的鸟粪上。
第231章 木牛流马
吕布对那尚未及冠的小子到底有多大本事,心里尚且存疑,燕清的心情则好极了,当晚用膳时胃口大开,多用了半碗不说,还将一直存着以备万一的两颗桃给变了出来,一个塞给吕布,一个洗了自己慢慢啃。
毕竟春还未至,即便身份尊贵如燕公,也难吃到新鲜水果。尽管燕清一向对食用以卡牌转换的食物这点是能避则避,在着实馋瓜果时,也会毫不犹豫地破个例。
忽然得到赏赐,吕布高兴地咧了咧嘴,拿着轻轻地擦了擦,却有些舍不得下嘴了。
好些年前,他曾对第一棵长成的仙桃树视若珍宝,不由分说地据为己有后,连打仗都得到处扛着走,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叫放心。
等三五年过去了,他某日在再三思索后,很是理智地将它移栽到了贾诩家的后院,自己只偶尔亲自去看上一眼,也就够了。
他这突如其来的割爱之举,不仅让贾诩很是意外,燕清也百思不得其解。
平日里,不曾见他同贾诩亲厚啊。
待亲口问过吕布后,才知道这可是经过对方好一番深思熟虑后的选择:一是贾诩素来惜命,颇好养生,定会珍惜仙人之物;二是贾诩性情上谨小慎微,既不刻意拉拢,也不会主动得罪人,哪怕仅出于几分交好之意,也会用心完成同僚的嘱托;三是贾诩治家严谨,只要他亲自开口,下人无不敢尽心;四便是对方常驻许县,只要燕清不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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