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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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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听吕布一本正经地说得头头是道时,燕清差点没绷住脸上表情,就要大笑出声来。
这会儿见吕布一副动心又犹豫的模样,燕清就知道他怕是老毛病又犯了。
他玩心忽起,干脆不开口多劝,而是直接侧着身子挨了过去,紧贴着吕布一侧肩头,清脆地咔嚓一声,他竟然直接在那颗桃上小小地啃了一口。
完全没想到要躲避的吕布:“…………”
“已被我啃了口,哪怕多放上一日,也要坏了。”燕清一边嚼着鲜美多汁的桃肉,一边得意洋洋道:“还是尽快用了罢。”
他遂不管吕布,很快将一整颗桃啃完,剩下的核交给亲卫,让他们拿去后山种了——托吕布在榻上龙精虎猛的福,那儿已有了一小片生机勃勃、常年不凋的桃林。
他目光移开的这片刻功夫,吕布已将那带着主公牙印的宝贝桃子悄悄藏好,还颇有心计地在嘴边抹了点茶水,造成刚啃完的假象。
燕清果然就被一脸老实的吕布给误导了,没有多想。
用过膳食了,依照燕清的习惯,当然就得散散步,好好消食一阵。
对任何能让二人独处的机会,吕布都是极珍惜和重视的,哪怕事务再忙都不曾拉下,更何况是闲了下来的现在?
虽有一干侍卫在边上守着,他需遵循礼仪,落后燕清半步,但也足够让他感到心满意足了。
燕清慢悠悠地走着,就听吕布认真问道:“待忙完春耕,粮食有了保障,将士也彻底修养好了,是否就要远征益州了?”
他以为了解了燕清的心思,却不想主公立马就摇了摇头,否认道:“非也。只要他们不主动挑事,这一两年都不必去想动兵之事。”
一两年,其实还只是保守估计。
燕清毫不怀疑,之前大下血本后连下四州的迅猛攻势,足够让诸侯心中戚戚,学刘焉那般韬光养晦上颇一段时间了。
只是于燕清而言,他们就算痛定思过,发展再神速,也不可能比得过底子已经彻底打好,又有些史书上得来的前人经验可借鉴的他的。
时间拖得越久,双方的实力差距只会进一步拉大,愈发悬殊。
到时候再略施手段,说不准就能兵不血刃,把政权进行和平过渡了。
在燕清看来,内战这打来打去都是汉人,当然是能不战就不战了。要真闲得发慌,不如去寻外族的晦气。
何必为了急于一时,不但让名声蒙瑕,还累坏了自己手下?
吕布却是目瞪口呆——这岂不意味着,作为武将的他得跟个废人一样无事可做,继续闲上两年?
燕清毫不费力地看出他心中所想,故意揶揄道:“怎么,奉先做这副表情作甚?”
吕布苦着脸道:“终日无所事事,布这心里,着实慌得很。”
尤其随着燕清势力的发展壮大,主动前来投靠的良才美玉多如过江之鲫,又因在这乱世之中,还有余力广建书舍校馆,刊印书籍,培养学子的仅豫、扬两州,一个个不容小觑的后生小辈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一茬茬地冒了出来。
吕布虽知道凭自己建下的战功,起码在未来十数年里,是无人能超过他的地位的,可眼睁睁地看着后来者突飞猛进,自己却不得不止步不前的滋味,着实让他充满了危机感。
燕清自是无从知晓,这威武霸气、不拘小节的大将军还藏了一颗无比恐惧于色衰爱弛的玻璃心,只当是对方忙惯了,才难以适应清闲的节奏,便笑着拍拍他手,解释道:“你实在不必发愁无事可做。说实话,若不是心疼你这几年随我征战南北,奔劳辛苦,想允你多歇上一阵,关乎军学的创办,我就不会一再推延了。”
“军学?”
捕捉到这极为陌生、却本能感应出跟自己干系颇大的词儿,吕布不禁精神一擞,询道:“那是甚么?就同官学一般么?”
该不会是让他把训练出的将士,派给那些成天吵吵嚷嚷的学子做护卫罢!
燕清点了点头,不等吕布着急,就耐心地解释了起来:“京兵多由军户中筛选,而目前州兵的来源,不外乎是四种:一是自耗财物征来的青壮;二是世家大族蓄养的私兵和佃户;三是沾亲带故的同乡;四为纳为己用的俘虏。”
说到这,燕清将问题又抛了回去,笑问他:“你于这方面可是当之无愧的行家,那换你来告诉我,这四种人,哪一种你训练起来感到最不顺手?”
吕布拧着眉头想了想:“第二和第四种罢。”
那两种人身上通常都带着根深蒂固的坏毛病,其中就有燕清军一直严令禁止的钞掠百姓,践踏良田,还不乏精于偷懒耍滑的兵油子。
要想掰回正道,可比教会他们耍刀枪要困难多了。
吕布一般是先杀鸡儆猴,挑几个最能蹦的杀了,再高强度地压制一阵,狠狠剔除一批,剩下的才算老实,仍比那些单纯为想吃饱饭来的新兵蛋子能折腾多了。
燕清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再想想,为何我们征兵,要比那些诸侯要容易得多?”
吕布若有所思。
——当然是因为当燕公手下的兵士,待遇极好哇。
尽管不像最老一批将兵,得过教主广施桃花,抚慰伤势的殊荣,可在燕清的影响下,麾下将士都对自己手下的兵非常爱护。
练一个好兵出来不容易;养着一个好兵,更不容易;而不但能让兵士们自己吃饱肚子,还能给他们家人带来保障,把伤亡将兵的抚恤落到实处,才是燕清每回征兵都是应者如云的壮观的主要原因。
燕清却还不满足于此。
这年头,要不是走投无路了,谁肯去从军?
说白了,对他这所谓教主的顶礼膜拜,也是建立在他展现出护佑民众的能力的基础上的。
但不是每个人都有着关羽张飞那样傲人的武力天赋的,要从零开始栽培二三十岁、素质方面趋于定型的青壮,自然不如从小培养。
别的不说,单是洗脑……做思想教育方面,就较为困难。
沿途看百姓们自发地崇拜有着百战百胜的赫赫威名的吕布时,燕清就萌生了趁这几年休养生息,试着创办军校的念头。
荣誉校长的人选,让吕布去坐镇,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只要等一切步上正轨,他就能按部就班,不着痕迹地把军人的地位一步步提高,最理想的结果,就是不但能让军士本身具有保家卫国的荣誉感,而不纯粹靠个人思想觉悟,也使从军成为普通百姓眼里十分荣耀的一件事。
胸怀坚定信仰的军队,方能所向披靡。可这份信仰,却绝不能落在将士们的小家,甚至是他的头上……
吕布不知燕清心里有长远的打算,乍一听,还以为是要自己跟蔡邕那些学究一样,整天去教些精力旺盛过头,刁钻古怪的学生,当场就把眉头皱起来了。
“喔……”
他挠挠头,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若不是不想叫主公失望,他哪儿会硬着头皮默认,立马就要辞了不可。
他试着转移话题:“主公既无出兵打算,明日却要召见那叫诸葛亮的小子,又是所为何事?”
燕清莞尔:“局势瞬息万变,就算暂无出征的打算,将来之事,也难说准。唯有多听他人意见,方能有备无患。”
多些备用方案,总是有益无害的。
而且诸葛亮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人才,既然都主动示好了,当然要尽早汲取进来。
要是真让这等眼光极准的天纵奇才跟寻常人一样从基层小吏开始熬资历,一步步做起,哪怕是财大气粗如燕清,也难免觉得太过暴殄天物了。
吕布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禁默然细忖起来。
这么说来,诸葛亮那小子,其实生得的确有几分俊俏……
燕清不知吕布的思路已彻底跑歪了,他本就有心引导对方多加思考,哪儿会在这时开口打断其思路?
便轻轻一笑,慢慢地继续往前踱了。
因闲得无事,他随意查看了一下袖中卡牌,当即就不由‘咦’了出声。
吕布猛然惊醒:“主公?”
燕清默了默,才随口瞎掰道:“才想起来忘办件事……罢了,横竖也不着急,就留到明日再办罢。”
吕布不疑有他,又巴不得燕清莫太辛苦,当然赞成这一决定。
燕清不由自主地将右手藏入袖中,摸了摸刚刷出来的一张、已许久不曾出现过的新卡牌。
——木牛流马。
它忽然出现的原因,难道会跟他刚亲眼见过诸葛亮所造的那架有关么?
第232章 长生之谜
即便白天已亲眼见过放大的实物,可一想到袖中有张许久未刷出过的新装备牌,燕清便无心再在院内漫步,而是撇下还心事重重的吕布,往房室去了。
吕布本来心不在焉地走着,忽见前方没了人影,不由倏然一惊,赶忙也跟了过去:“主公今晚怎只走这么一会儿?”
燕清也不忙跟他解释,疾步走到书房中后,随意一拂手,屏退下人,只让亲卫在门口守着,剩下他与满脸问号的吕布后,才将“木牛流马”这一牌给甩了出来。
吕布隐有所觉,不禁屏息看着。
然而等它在渐渐消散的腾腾白雾里慢慢地停止变大,现出模样之后,燕清嘴角一直嗪着的淡淡笑意,也就跟着消失了。
……原还以为会跟诸葛亮手里的真物一样大,只在功能上有些区别,不料却是他想太多了。
燕清纠结地拧了拧眉,将那不过巴掌大小,却无一处不细致精良,十足称得上是一件艺术品的小木牛流马自地上拾起,放在案桌上,认认真真地研究了起来。
吕布见主公已施完仙法了,忙小跑过来,也凑近了看。
诸葛亮做的木牛流马可以批量输送军粮,而这么小的玩意儿,又能做什么?
燕清按捺着内心的失望,查看了一下卡牌说明,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可屯物,可移动”,便试着塞了张“闪”牌进去。
小木牛身上金光一掠,不等吕布看清,那颗木雕的牛头就啊呜一下张大嘴,麻利地将那牌给吞了进去。
即便分辨不出那团被吃进去的金光究竟是什么,可牛头懒洋洋地嚼食的动作却是一清二楚的,惹得吕布心都漏跳一拍,猛然瞪大了眼。
——这看着虽栩栩如生,可到底是用木雕就的小东西,竟真能食物!
这跟驱使天火,幻化身形,操控雷电不同,仙君借木牛流马之形,信手就造出个活物来的一幕发生在眼前,饶是吕布已对燕清的一些超凡仙法日渐习惯,这下也还是大吃一惊。
要不是知道此乃仙人之物,早已忍不住抓着离它极近的燕清,往后连退个几十步了。
燕清未注意到吕布震惊的表情,马上就想接着塞第二张,然而那牛头被卡牌戳到,也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嘴了。
还得耐心等上数十息,看着那只表情麻木的牛头停止了咀嚼的动作,它才肯再一次张大嘴,慢吞吞地收纳第二张。
燕清想取出来使用,倒是比放进去要容易,只要他脑海中浮现取牌的念头,木牛头就会露出个不快活的表情,眼神呆滞地扁扁嘴,然后干脆利落地将那张牌‘噗’地一声吐出来。
除了卡牌以外,也能屯放一些小物件,诸如叠好的纸张一类的,然而大过流马的东西,牛头就很是嫌弃地撇到一边去,不肯去吃了。
燕清若有所思。
也好,除了能帮他拓宽手头能存的牌的储量外,还能帮着清理些不要的卡牌,省了他需以练剑之名,对着木桩狂丢“杀”的功夫了。
燕清搞清楚这木牛流马的用处后,倒不嫌弃它模样太小巧可爱,要是个头太大,还不便于随身携带呢。
不过要是这木牛早些出现,他或还会更看重一些,然而如今随着一切步上正轨,需要用卡牌去救急的时候是越来越少了——毕竟他不清楚这奇妙的卡牌会跟着自己多久,也不知自己寿元有多长,自然也有意引导底下人,不让他们过度依赖这些外物和特殊手段。
而且,就算屯多了牌,他也没有足够的体力将它们一次性用出,只算是多了些应急的选项罢了。
燕清又推了推它,看它果然能在桌上轱辘轱辘地滚来滚去,就当是验证了它‘可移动’的能耐了。
他心思渐淡,正要将它收起,眼角余光却恰巧注意到吕布眼巴巴的模样,不禁一笑,把它朝着对方轻轻一推,说道:“奉先若有兴趣,就拿起来看看罢,不妨——”
话未说完,木牛流马就跟离弦之箭一样,耳畔只传来极细微的“嗖”地一下,它已化作一道金色流光,而等下一个眨眼功夫到来时,它就安安静静地出现在了吕布怀里。
“——事。”
下意识地将话说完后,燕清眼睛倏然一亮,笑眯眯地看向浑身僵硬的吕布:“你能取出里头的东西吗?”
吕布硬着头皮将这小不点流马放到手心里,正感不知所措,听了燕清的问题后,便俯了俯身,同那颗面无表情的牛头对上了眼。
不过片刻对视,牛头仿佛抖了一抖,颤颤巍巍地将除了卡牌以外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纸片,统统给吐出来了。
吕布拿起一张,摊开压平,脑子还有点恍惚:“……取出来了。”
他取不出卡牌来,也在燕清的意料之中,虽略感失望,还是点了点头,继续给出指令:“仿着我方才所说的,试试送回我这来。”
吕布绞尽脑汁一阵,也想不出更好听的词儿来,只有干巴巴道:“给,给主公,送去。”
好在木牛流马异常给吕布面子,便又在一眨眼的功夫里,乖乖地飞回了燕清怀里。
燕清这回再看待‘可移动’这功能时,可不会再像先前那般,以为它是鸡肋了——在这连飞鸽传书都还未出现、纯靠信使来传递信息的年代,简直方便得可以当发短信来用啊。
燕清还想再验证一下它这‘可传递’的范围,是不是包括所有只要能说出名姓的人,便随便扯了张白纸,盖下自己印戳,塞入木牛流马中后,这次精简了一下说辞,徐徐道:“荀彧荀文若,去!”
只是这一回,木牛流马却当没听到一样,依然撅着屁股,趴在桌上纹丝不动。
吕布看得清清楚楚,本还有几分微妙的心情,就莫名地灿烂了起来。
“郭嘉郭奉孝,去!”
不等吕布再高兴一会儿,接受到第二道命令的木牛,就极老实地送信去了。
“这可怪了。”
燕清倒不担心郭嘉突然收到古里古怪的木牛之后会受到惊吓,兀自琢磨了开来。
——木牛流马不愿去荀彧,却肯往郭嘉和吕布处去。
他们跟荀彧相比起来,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燕清为了弄清楚这点,不由分说地盯着吕布一阵打量,末了目光落到那仍是一派崭新模样的麒麟弓身上,又仔细瞅瞅吕布这跟十年前几乎一般无二、风里来雨里去却连条细纹都没留下的英俊脸孔,心里很快就有了个清晰的猜测。
难道是因为郭嘉身上佩有八卦阵和朱雀羽扇,吕布则带有麒麟弓和仁王盾,于是就被它认定在‘可进行移动的玩家’范畴内了么?
他们二人这些年来容颜不改,精力不减,是不是也同装备了卡牌有关呢?
是一件装备就够了?还是必须得一张武器加一张防具才行?
这几个念头甫一浮现,燕清的呼吸都忍不住顿了一顿,强忍着激动,把许久未动用过的诸葛连弩从小柜里翻出来,就拖着还一头雾水的吕布往郭嘉所居的府邸去,迫不及待要印证一下了。
没想到的是,他们骑马还只行到半道上,就已遇上了郭嘉的车驾。
郭嘉不知何时已换了身衣服,连长发也披散着,怕是刚上榻不久,就被这物给吓了一跳,气得出府来兴师问罪了。
从车夫口中得知碰上了主公后,他就黑着脸自己下了车,先让下人呈上那凭空就从他怀里冒出来,几吓得他魂飞魄散的小木牛,自己则气势汹汹地双手插着腰,就以这很是不雅的架势在雪玉骢前站着,咬牙切齿道:“此定是主公之物了!”
燕清关注的重点却被转移了,奇道:“你平时可是不到三更半夜都不肯就寝的,今夜怎歇这么早?”
郭嘉:“这——”
骑在赤兔上的吕布咧了咧嘴,双目放空,凉凉地唱了句:“红烛被暖温柔乡~”
郭嘉:“……”
燕清微眯了眼:“原来如此。”
郭嘉嘴角抽搐,虽不承认,气势倒是没方才的足了,仍旧恼意满满地上前一步,加重音量道:“既是仙人之物,岂可轻弃?还请主公慎而收之,莫再任它四处乱飞了。”
燕清却不肯接过来,而是利眼将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口吻严厉道:“你怎么穿这么一点就出门了?”
郭嘉不自觉地就又气短一截,无端端地被燕清给压制住了:“天未下雪,车内又有暖炉——”
“休要狡辩。”燕清沉了脸,二话不说解下外氅,翻身下马,强行将郭嘉严严实实地裹住,顺手把木牛流马往他怀里一塞,命令道:“坐回车里,再把这物还给我。”
郭嘉被他强行推入车中,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道:“这下要如何将它还予主公——”
一听接下来忽然就没了声儿,而一道金光掠过,木牛流马就乖乖地回到了主公手里,心里还有几分微妙的吕布就明白,郭嘉这会儿是尝到他方才的滋味了。
燕清命郭府的下人,立即将穿得单薄的郭嘉送回府上后,就拍拍吕布的肩:“现该往文若府上去了,你可记得路?”
主公与荀彧朝夕相处,竟不记得对方宅邸所在么?
吕布的唇角一下就扬了起来,面上还矜持一下,谦虚道:“没去过,但依稀记得罢。”
“那还是算了。”
一听吕布不确定的语气,燕清就毫不犹豫地转过头来,改问亲卫去了。
吕布:“……”
第233章 如胶似漆
燕清携吕布很快赶至荀彧所居的府邸处时,他业已焚香沐浴过,只不似郭嘉那般早早歇下,而仍在书房中挑灯夜读。
燕清特意不许下人通报,甚至还放轻了步子,等到门前了,才以双手直接推书房门而入。
就为了顺道来个突击检查,看荀彧是否故态重萌,又将公务偷偷搬回屋去做了。
荀彧乍一听得门扉被推动的动静,还以为是下人无状,不禁蹙了蹙眉,从书卷中抬起眼来,就看到挑眉浅笑的燕清了。
“……主公?”他眼底先掠过一抹诧异,接着将其取而代之的,就是连自己也未发觉的温柔笑意了。
他想也不想地将手中书籍放下,起身相迎道:“您忽然至此,可有要事?”
“不必多礼,”燕清大步入内,头一件事,就是把荀彧随手搁在桌上的书本翻开,亲眼确定这的确是一本书,而不是包了封皮的公务后,便盈盈笑开了:“刚得了件宝物,想让你看一眼。”
荀彧无奈一笑。
他哪儿看不出来,主公专程要翻一下自己所看书的目的,绝不可能是此时所说的这个。
燕清在荀彧方才所坐的主位上落了座,就将那小巧精致得不似有任何杀伤力的诸葛连弩自袖中取出,放在了案桌之上,再往目含探询的荀彧的方向推了推,神秘兮兮道:“你拿起看看?”
荀彧完全不知燕清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一声,还是好脾气地照做了。
燕清一等他把连弩拿在手里,立马就把袖中的木牛流马给拿出来了,叫牛头对着荀彧,沉声道:“速去荀彧荀文若处!”
木牛流马只顺着他推动的余力往前滚了一小段,接着就很不给面子地停了下来,一动不动了。
燕清:“……”
房内霎时静得落针可闻。
就连呼吸声一贯要重上一分的吕布,也下意识地屏住了气息。
燕清眉心一跳:居然还真同时持有武器牌和防具牌,才能被认定为玩家?
哪怕坐对面的荀彧什么都没有发问,神情上甚至都没有任何变化,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从耳根处渐渐蔓延开的灼烫感。
一旦卡牌不肯生效,他念那神神叨叨的词的架势,简直是个十成的傻子。
荀彧微抿了抿唇,肩头也跟着轻轻地耸动了下,却在吕布敏锐地投去目光前,恰到好处地垂下眸来,完美地掩去了盈满眼底的笑意。
再抬起头来时,笑意也已被强压着平复下去了。
他仿佛是真没看到燕清自一瞬后就变得颇为尴尬的神色,淡定地抚了抚小巧玲珑的连弩,无比诚恳地说瞎话道:“此物确实精巧讨喜,彧便厚颜不辞,在此谢主公赏赐了。”
燕清轻咳一声,极自然地把辜负了他的期望,还累他真献了回丑的木牛流马拢回袖中,就顺着这台阶下来了:“此物能得文若欣赏,那是再好不过了。”
可惜在他手里尚能发挥出连击效用的诸葛连弩,在荀彧那,就真只能当个漂亮装饰了。
荀彧面不改色地将连弩妥善收好,就微笑着跟燕清聊起自己与郭嘉刚相识时的一些趣事来,三言两语间,那残存的零星尴尬,也就消散得干干净净了。
而且涉及到这些话题,燕清就特别容易刹不住脚,越聊越多,居然连时间也忘了。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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