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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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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焉被儿子们说得动了心,可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的,还是臣下们的话。
在这之中,又以从事张松的劝说最得他心。
张松相貌虽陋,说话却是简明有力,感染力十足。
他分析的结果,也的确让人信服——一旦让朝廷得了汉中,相当于益州对关中大开了门户,哪怕朝廷暗弱,也有了挟胁益地的资本。
而满足朝廷的要求,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只消看看对皇帝一贯是忠心耿耿的燕清,从始至终都被朝臣排斥,从来落不得好,全得靠自己去挣外,就能了解到那些人卸磨杀驴的做派了。
假若就此屈服,那才是永无宁日啊。
假如以强硬态度回应,朝廷也奈何他们不得——莫说只有两万官兵,就算把镇守京城的抽调一空,也不过四万不到,而益州足有精兵二十五万,哪要怕他们?
征求完多方意见后,刘焉终于下定了决心,令长子带上十万大军连夜出发,驰援张鲁。
然而刘焉有所不知的是,在说服他时起了关键作用的张松,当晚就劝上一直不被重用而郁郁不得志的友人法正,二人一起收拾细软,带上家眷偷偷出了城,日以继夜地逃往东边去了。
可怜他还是在忙完这些十万火急的军务后,有空想起立功不小的张松,正准备将官位提一提,才猛然发觉其不见踪影的。
而他那看似完美的战略规划里,也有一个被潜意识给有意无意地忽略过去了的致命缺陷。
——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燕清会袖手旁观的基础上的。
益州在短短一月内就被成了被失火城门殃及的池鱼,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战事一触即发。
诸葛亮则在辞别皇帝后,让人假扮作他出了京,实际上还寓居在城内,一边在合适的时候散播流言造势,一边静观其变,尤其防着皇帝被人说动。
待亲眼看到皇甫嵩所率的大军开拔,益州的密探也传来消息,道刘焉终于被逼得不管不顾,决意一反到底了,诸葛亮方确定此事已无变更余地。
这好歹是他为燕公在外跑成的第一桩差事,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断容不得半点闪失。
诸葛亮将事务最后进行了一番安顿,确保万无一失后,就意气风发地乘着车,舒舒服服地回许去了。
吕布对自家主公在这里头所起的推波助澜……甚至是主导作用一无所知,他单纯观察局势变幻,敏锐地嗅出快有仗打了,就赶忙去流水楼前主动请缨。
得亏刘康终于干一件有利于他的好事了,燕清哪儿会舍得浪费时间。
他一面分心翻看公文,细心地在上头批阅,一面眼也不抬地回道:“让你带兵去守京城?不不不,这样也太大材小用了。你难道以为有你和恶虎营在,首领刚死在你手里不久的南匈奴还敢过来?”
吕布忙道:“还有西羌和凉州的马腾韩遂,两边向来都不安分。”
燕清轻笑一声,摇摇头:“他们不足为患。要真让你去,最感寝食难安的,怕是朝中大臣了。”
吕布茫然:“这是何故?”
燕清莞尔:“自然是怕你赖着不走。”
况且,既然是朝廷征兵,军饷当然得由朝廷出了。哪怕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到底要占去一定份额,对那些大官来说,可不就跟割肉一样疼?
不等吕布再次开口请命,燕清就慢悠悠地开口了:“关于你我早有安排,且安心罢。”
吕布眼前一亮,燕清也终于把手头这份批阅完了,搁了笔,好整以暇地看向他:“恶虎营有多少人马,你尽管全都带上。”
吕布:“……不是不让去么?”
燕清微笑:“不去洛阳,但我要你大张旗鼓地横穿整个荆州,堵到巴东去,尽管行事高调嚣张一些,设法吓他们一吓。”
吕布犹豫:“主公是要出兵助朝廷官军?”
不然单靠那少的可怜的两万人,皇甫嵩怕是孙子再世,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奈何不了兵力十数倍于他的益州军的:“怕是吃力不讨好,白给他人做嫁衣了。”
“这你就说错了,”燕清却笑眯眯地否认了:“我从未打算助他们一臂之力。”
第238章 刘协坦言
不帮朝廷?
那还大张旗鼓地发兵作甚?
看出吕布满脸疑惑,燕清先是慢悠悠地饮了半杯果茶,又笑眯眯地抛下这么一句:“在再开口问我之前,先想想‘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是怎么一回事。”
“……”
吕布好歹也是读过史记的,当下陷入了苦思冥想。
燕清也不多给提示,而是趁这时间,把剩下的几封密函给写完了,塞进一边的木牛流马里,念出郭嘉的名字后,就一下推了出去。
不过片刻,木牛流马就倏地飞了回来,他放入的信件已被尽数取出,余下一张草草叠就的小纸条。
燕清展开一看,却见上头龙飞凤舞地写着七个大字。
——香辣排骨,豆腐花。
燕清:“……”
这份点餐所包含的其他意思是,过会儿郭嘉要来燕清府里用膳,顺道商量一下要事。
能把木牛流马的效用发挥得如此画风清奇,这天底下怕就只有洒脱不羁的郭嘉了。
燕清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随手将纸条丢进尚有鲜红火星的铁盆里,倒真准备满足他的愿望,把新添这两道菜的指示给吩咐下去了。
顺道写了个“可”字,填入木牛口中,把它又送到郭嘉处。
这次倒是久久未回了。
就在此时,吕布忽然福至心灵,眼前豁然开朗,忍不住猛一拍桌子:“布晓得了!”
燕清被这不小的动静给惹得愣了一愣,失笑道:“说来听听。”
吕布双眼放光:“大军压境,要对益州起的仅是牵制作用,使其人心惶惶,不敢全力对应北边官军,而需分薄力量,以此应对夹击。”
燕清莞尔:“还有呢?”
吕布得意一扬唇,继续道:“主公之所以要凭攘助官军的旗帜横贯荆地入益,打得恐怕有逼反曹寅的主意罢!”
眼见着燕清麾下实力最为强横的劲旅,恶虎营要‘借’荆心腹要道招摇入益,哪怕荆州刺史曹寅的心再宽,也扛不住这刺激。
更何况曹寅从头到尾就不曾跟燕清有过盟友之约,一直以来的安分守己,只是出于畏惧之心的不得已罢了。
燕清赞同道:“不错。假若真正加入益州战局,且不说路途遥远,粮草输送上千难万难,最后不但是给朝廷做了嫁衣,还将惹来不必要的猜忌和诽议。”
可想而知的是,不管是输是赢,朝廷的人都不会给他什么好态度瞧——赢了便是忌惮他攻无不克,实力过于强劲;输了就得怨他出工不出力,于汉廷之事不如对自己的上心。
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买卖,燕清要还肯干,就不是他了。
吕布沉思片刻,又问:“这回可是要动真格,把荆州拿下了?”
毕竟不久前燕清还否定了短期内要取荆州的打算,那这么一来,他所要掌握的度,可就有些玄乎了。
“他若这都能忍,那就罢了,不必刻意寻衅,省得落了下乘。”燕清却道:“可他一旦沉不住气,真要做被逼急了的兔子,那对这送上门来的肉,你难道还肯放过?”
之所以派吕布去,自然是因为他是天底下如今公认最强的将领,而归他统领的恶虎营,也是燕清势中最精锐的力量。
既能充分震慑敌人,凭其出类拔萃的作战能力,遇到任何突发情况,都会有足够能力自保。
吕布心满意足地想,这下可算是有仗打了。
只可惜他这份因猜中燕清心思而获得的好心情,只持续到在晚膳的桌子上看到笑嘻嘻的郭嘉的时候。
吕布眼皮一跳,压低了声音问燕清:“他怎又不请自来了?”
以主公对这郭狐狸的宠爱,断不会叫其府上缺了好厨子的,但凡研究出什么新的膳食方子,主公也铁定会让人抄一份各给臣子送去。
偏偏郭嘉就是如此可恶,在明知他与主公关系非同一般的情况下,还总碍手碍脚,连厚颜无耻地频来蹭饭的行径都做得出。
燕清揉揉吕布怨气冲天的脑袋,并未察觉出他上眼药的含义,只笑道:“你这回倒是冤枉了他,他有正事要寻我谈,来这之前,也通过木牛传信于我了。”
——难怪那厮最近减少了腻在主公处的次数,原来私下里没少通过木牛传书来骚扰主公。
吕布淡定地“哦”了一声,接下来再发现桌上出现了几道郭嘉最爱的菜式时,也不再意外了。
郭嘉倒是笑脸迎人,哪怕是吕布黑沉得堪比阎王的脸,也未能让他嘴角的笑意淡上半分。
待膳食用至半途,一直跟燕清言笑晏晏的郭嘉,忽然以果茶代酒,冲一言不发的吕布敬了一杯。
吕布正神游天外,冷不防被他敬了正着,顿时跟炸了毛的猫似地警惕道:“好端端的,奉孝敬我作甚?”
燕清轻咳一声,打圆场道:“奉孝知你将带兵出征,此回肩负重任,少说也要半载,特敬你一杯,祝你早日得胜归来呢。”
“……”
吕布如遭雷劈,备受打击下,嘴巴也一点一点地张大了,看起来傻乎乎的。
经郭嘉这恶意提醒,他才想起,这心心念念的出征机会的到来,同时也意味着自己要与主公分隔两地上一段不短的时间!
终于欣赏到霸占主公许久、愈发意气风发的吕布露出蔫头蔫脑的模样,郭嘉心里舒坦极了,愣是多用了两碗饭,吃得肚皮撑起才罢休。
把他俩的明争暗斗全看在眼里的燕清,就只有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亲自给还沉浸在打击之中、以至于胃口全失的吕布布菜,好让他多吃几口了。
只是晚膳刚刚用完,就有一位真正的贵客不请自来了——年中便将及冠,现已褪去少年特有的小圆脸,成了一斯文秀气的青年模样的陈留王刘协,翩然而至。
燕清微讶着行了一礼,询道:“王爷忽至,可是有什么吩咐?”
刘协微赧一笑,不自在地瞥了瞥在旁杵着的吕布和郭嘉。
燕清即刻心领神会,先让他们在书房候着,自己则领着陈留王独自进了主厅,又让重兵把守住厅门。
只是等听完刘协的诉求,燕清就忍不住笑了。
原来在年少时那次被危机感驱使、有意与孙家联姻,却被燕清冷淡放置,暗里敲打一通后,刘协既吸取了教训,深刻反省了一番,后来还真对泼辣活泼的孙仁有了好感——尽管他至今都不清楚,自己所以为的那位姑娘,其实是扮成妹妹模样的小弟孙权。
又因他与孙权年岁相当,一个较为内敛,一个心思灵窍平日多有交流,就没少同孙仁见面了。
尤其孙坚常年征战在外,家眷还留在豫州,便也没多管束家中子女。吴夫人则十分开明,知晓现社稷动荡,不必太过讲究身份尊卑,只要幼子不失分寸礼数,也不拘着他与贵人交往。
几来几去,孙仁已年愈花信,仍沉迷舞枪弄棒,不肯嫁人;刘协也极欣赏这模样娇俏,性情真实的姑娘,他模样虽称不上俊美,但也秀气,孙仁与他来往几回,还真萌生了男女情愫。
近来兖州局势渐渐稳固,顶替了荀彧原来的位置,走马上任为兖州刺史的孙坚,也准备把家眷都迁到仁地,以便照顾了。
刘协一听这消息,就再坐不住了,赶紧同孙仁商量,二人一起着急起来。
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心请燕清出面做个媒,代他向那生得五大三粗,颇不好惹的准岳父美言几句,最好能顺便提个亲什么的……
只是刘协在提出这请求时,也是硬着头皮的——他已不是当初不晓事的孩童,清楚自己身份有多敏感,与燕清势下的将门结为姻亲,也是颇招忌讳的事。
可不等他斟酌着要如何争取,燕清就爽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意外的情绪一过,心里旋即涌现的,就是深深的感动之情,又有几分自惭于来时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燕清看他一脸呆滞,不由笑了,语调中透着几分轻松的随意,也有显而易见的亲昵:“王爷莫不是高兴傻了?”
实际上,对于刘协的行踪和交际,他从未有过片刻的放松——毕竟再没有比一个血统纯正的皇子,要更适合被人树立起来,日后当做攻击他的光亮旗帜的了。
刘协与孙仁间的儿女情爱,他早有听闻,却最后决定顺其自然,听之任之。
孙坚并非愚忠之辈,恰恰相反的是,是个能顺应时势而变的俊杰。
况且,燕清自身实力日益强大,也渐有了上位者的稳重和底气。
哪怕孙坚真有哪日生了异心,要打着扶王爷女婿的旗号反叛于他,他也有从容应对的本事。
那对于被他蝴蝶掉了皇帝之位的刘协,燕清还是愿意满足其一些小小心愿的。
刘协叹了一声,忽发自内心地感慨道:“当初若无重光相救,这世间早无甚么陈留王了。”
他一提起旧事,就不由想起饱受折磨而早早逝去的皇兄,张扬跋扈、数次要害他却也死于非命的何太后,面目狰狞的董卓和何进……
眼底倏然一烫,是抑制不住地一阵泪光闪烁,声音也渐渐哽咽了。
燕清小心翼翼地拍抚着他肩头,不发一言,容他自己慢慢调节情绪。
刘协慢慢缓过口气来,顿了顿,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来,微仰着下巴,鼓足勇气直视燕清:“这桩婚事有多难……我心里也有数,因此早同尚香有约,道若重光肯干脆应允,我们便将在成婚之后,凭假死脱身,就此隐姓埋名,只作一对云游四方的平凡夫妻。”
“在这世间,再无陈留王和孙家虎女。”
燕清这下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了:“王爷!”
刘协深深地吸了口气,微微笑着,用最隐晦的口吻最后表明道:“我意已决,不必多劝。不论这么多年下来,你是否还是当初的燕司空……为偿那数不胜数的救命之恩,还有这些年来的照顾,我也当成全你一回。”
“从此山高水长,祝你可夙愿得偿,心想事成了……”将搁在心头已久的话一口气说出,刘协只觉抛去的不只是名禄,也有沉重的包袱,竟是前所未有的松快,看向破天荒地露出不知所措神色的燕清时,心情也是从未有过的好,笑着最后添了句:“不论世人如何作想,于我心中,燕司空已是名至实归。”
第239章 知己难得
刘协来时心怀忐忑,走时如释重负,哪怕他收敛情绪得快,也还是落入了之前候在偏厅,听得动静后前来致礼的吕布、郭嘉二人眼里。
相比于吕布的满腹疑云,郭嘉却是洞若观火,故意冲着吕布重重地叹了一声,便一撩下摆,率先进去了。
燕清坐在案前,手里把玩着一只茶盏,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不由抬眸一笑:“来了。”
郭嘉点点头,随意在燕清正对着的那张案桌前坐下:“王爷可是朝主公表明了心志?”
燕清对他强大的洞察力一清二楚,听到这话,也毫不意外,莞尔道:“果真什么都瞒不过你。”
郭嘉难得谦虚一笑:“哪里哪里。”
吕布晚入一步,刚将门细心掩好,就听得好似没头没脑的这俩句,不由惑道:“甚么志向?”
燕清与郭嘉对视一眼,自有默契流转,笑而不语。
吕布也不非要追问明白,没得到答案,也不怎么在意,而是环视一圈,想也不想地就挨着燕清坐下了。
燕清还在平复心情,顺手给自己的这两位左臂右膀,各倒了一杯果茶,半晌感慨道:“我犹记得,他当初与兄长流落北邙山,却还故作镇静的稚童模样……如今倒真是长大了。”
郭嘉颔首表示同意,正儿八经地给对外忧国忧民,对内忧子忧女,总操心个没完的老父亲剥了颗果子,随口道:“当然长大了,都准备成亲了不是?”
“……”燕清眯眼看他:“照这标准,奉孝岂不还是个孩童?”
郭嘉一扯嘴角,不慌不忙地对上正要露出幸灾乐祸之色的吕布的眼神,笑道:“不愁不愁,嘉这是好事将近,不必再劳烦主公挂心,倒是眼前还有个身长九尺余的大个儿童子,主公不若多关怀他几句?”
‘大童子’吕布受这调侃,倒很淡定,该吃吃该喝喝,很快将桌上的果盘消灭了大半。
他自有他的底气——主公可是给过他洞房花烛夜,俩人结过发,同过心!
至于别的宗法礼数,三媒六聘什么的,就没必要讲究了。
主公本就是仙人之体,不受凡间规矩约束,有了那次禀告上天,也就足够了。
吕布的淡定自若,显然出乎了郭嘉的意料。他不禁轻轻地‘咦’了一声,正要再试探几句,燕清就迅速地转移了话题:“时候也不早了,谈正事罢。”
郭嘉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倒老实听话,未做纠缠,而是跟燕清正儿八经地商议起这次计划的后续安排,以及一些细节来。
吕布啃完了瓜果,净手过后,就开始旁若无人地给燕清捶腿按肩,殷勤腻歪到毫无勇冠天下的大将派头,直到了连郭嘉眼睛都泛酸的地步,更是腹诽不停。
这婢女的块头哟,也太大了;这婢女的长相哟,也太磕碜了;这婢女的脾气哟,也太……
待荆州的事商量完了,燕清又道:“依我看,西羌那边尚是鞭长莫及,可南匈奴和乌桓人却不能放任他们休养生息,心平气和地决出新首领来。”
“主公英明。”郭嘉从善如流地接道:“正好拿他们练练骑兵。”
就算有燕山天险可以仰仗,各族内部也因首领被杀而陷入了混乱,燕清却从未放松过警惕,甚至趁这时期大肆压价,大批贩马,训练骑兵。
这些不久前还欺大汉羸弱,常在边关滋扰民生,烧杀劫掠的恶匪,也该尝尝类似的滋味了。
苏双和张世平作为最早资助燕清起兵的商户,所得回报之丰厚,简直到了所有同行都感到眼红的地步。
在这别处频频遭荒,粮食有价无市的乱世,年年丰收的燕清势可谓财大气粗,不但广修道路,治安严谨,减轻税赋……最重要的还是每回他们往北地贩马,都会派一列官军去护送他们。
所得的马匹里,良马尽被军队收购,可价格给得十分公道,就成了双赢。
吕布对此毫无异议,目光紧紧地黏在露出的颈项那细腻雪白的皮肤上,安静地捶着。
燕清满意地点点头,一边思索着,一边很自然地往左微歪了歪,好方便吕布按揉右边的颈窝,话题忽然就跳了回来:“陛下这回决心不小,说不定还真能让他如愿出宫,行宫的修建,也当提上日程了。”
“这些通常都归文和管,”郭嘉飞速记下:“明日便与他谈谈。”
吕布面无表情地继续揉揉。
燕清默了默,突然又说:“那好,明日你与文和文若他们商榷一下,我需去蔡公府上拜访。”
蔡邕并未登上史上受董卓作秀托起的那阵青云,后又对纷乱世道感到灰心丧气,到燕清这专心做官学之长,与潜心做学问的郑玄共事,从此不涉政事。
燕清却不愿让他就此声名寂寂,眼下时机渐渐成熟,就准备借此回之事,向皇帝给他请封了。
话题明明跳来跳去,仿佛毫无联系,郭嘉却跟得毫不费劲,甚至瞬间了然。
他挑眉一笑,口吻慵懒:“是为人才选拔录用之事吧?”
啥啥啥?
吕布俩眼蚊香,听得一愣一愣的,手里动作不由停了下来,燕清也未察觉,只忍不住笑了:“是啊。”
难怪啊,史上的曹操会如此偏爱郭嘉。
不只是郭嘉才华横溢,擅使奇谋,也不只是他忠心耿耿,从不在政治上站队……
郭嘉出自冠带林立的颍川,却独行特立,活得纵情潇洒,寻求的不过是一个海阔天空任鸟飞的发挥空间,愿为自己感兴趣的事务奉献一切,也毫不吝啬地焚烧着自己。
推演任画,运筹帷幄,剖析人心,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个让人醉心的有趣谜题,因此可全神贯注,一往无前,得到曹操‘见世事无所凝滞’的独特评价。
由于性格不同,了解程度也不同,以至于曹操未能做到,却被燕清做到了的,则是——一旦得到他真诚的信任,建立起了挚友之谊,这心思玲珑剔透的聪明人,就能成为天底下最讨喜的人。
燕清十年如一日地宠爱和信任着郭嘉,郭嘉也彻底摸清楚了燕清的脾气和志向。
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正因如此,燕清如今拥有的才不只是一位能力卓越的属下,还是心有灵犀的知己。
懒于谋身,却肯费心费神,为他谋国。
甚至把别的都抛开不管,能有个只要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马上明白自己意思,顺着思路发展下去的人在身边,于谁而言,都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享受。
乍然沐浴在燕清慈爱的目光中,郭嘉不知所措地打了个寒噤,手底的动作却无比娴熟,偷摸着将果茶再一次换成了果酒。
燕清顿觉一腔感动全无:“……”
这分明是当他瞎啊。
等议完事,仗着天色已晚,郭嘉索性也不走了,就赖在燕清府上。
不单是下人对此习以为常,就连吕布也是一脸平静,甚至在郭嘉未提出要与燕清抵足而眠时,还偷偷地松了口气。
至于什么客房……早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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