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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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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极度的震惊下,张松连眯缝眼都瞪大了不少,脸色倏然转白。
  燕清仿佛对他的脸色变幻一无所察,谦虚地指了指舆图,尤其是那远比张松此刻正慎之又慎地藏在怀里、亲手所绘的那张所谓西川图要具体精确上不止百倍的‘益州’位置,笑眯眯地询道:“今年去勘测的商队还未回来,没做新的修订,难免粗制滥造了些,叫你见笑了。”
  “依你之见,这可有能改进的地方?”
  张松:“………………”


第242章 恩怨分明
  莫名其妙就丢了在势大权重的燕司空面前维持自矜的资本,张松就如被五雷轰顶一般,心跟着坠到了谷底,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来。
  要不是他把私绘西川图之事看得极起紧要,瞒得密不透风,确定连好友法正都一无所知的话,在这般混乱的心绪下,怕是都要忍不住怀疑是友人走漏了风声了。
  否则在这世间,哪儿有这么巧的事?
  ……也不对。
  张松转念一想,这舆图的制造,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况且还是那样的精细。
  再顺着这脉络细思,张松不免有些不寒而栗。
  包括他在内的益州人,都曾以为凭据益地错综复杂、险要天成的地形,只要再以重兵守好门户汉中,即可高枕无忧。
  然而,不知自多久以前,燕清就把他们赖以生存的底气给摸得一清二楚了,所谓天险,在这张舆图面前,根本不再有任何秘密可言。
  幸亏走得早……
  张松一边暗自庆幸,面色变化则精彩纷呈,燕清宛若无觉,只笑眯眯地听他含含混混地对这张‘粗制滥造’的舆图给了几句模棱两可的意见,就把舆图收好了。
  张松接下来的态度,正如燕清所料想的那般,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果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进来时的倨傲不说不翼而飞,也大多被谦逊恭谨所取代。
  下马威给过了,燕清也不继续为难张松。对方既然来前是别驾从事,又颇受刘焉器重的样子,新官职就拿这个做参照好了。
  他帮着写了张推荐的纸条,让他带给贾诩后,再由这位实质上的州牧去做个评估考核,再做具体的职位安排。
  张松恍恍惚惚地走了,候在门外的太史慈将他领出府后,才进来问燕清,是否现在就将法正领进来。
  燕清点了点头:“劳烦你了。”
  太史慈赶紧摇头:“分内之事,当不得当不得。”
  侍婢撤去张松只碰过一下的凉茶水时,燕清就陷入了沉思。
  其实张松这种迫不及待地出卖对自己不错的旧主,就为自奔前程时多增些筹码的做法,他作为受益方的领导者,明面上会接纳甚至鼓励,可内心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欣赏的。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跳槽很正常,可这吃相未免太难看了。
  许攸一气之下背叛袁绍,把乌巢的秘密掀给曹操,勉强还能说是事出有因。
  而张松于他,可是没有半分交情的。他既能为了利益,轻而易举地背叛刘焉,明日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背叛自己。
  不过真要论起这类走极端的趋利避害之举,他麾下已有不少能做出类似行径的了,正是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
  ……他最宝贝的大将军吕奉先,史上还为加官进爵和赤兔马,连斩了俩义父呢。
  就更没资格说张松不厚道了。
  想到这,燕清就不自在地轻咳一下,从袖中取出了小巧玲珑的木牛流马,让它将吕布在半个时辰前就送来了的信给吐出来。
  摊开一看,气势磅礴的俩字——饭否?
  燕清:“……”
  木牛流马用来传递信件,效率堪称逆天。然而一落到吕布这种黏糊得能在一天发几百封信,愣是把它当作现代的短信使的人手里,就叫他哭笑不得了。
  重要军报,嘘寒问暖和鸡毛蒜皮,统统都在第一时间送来,而他不打开看的话,却是无从得知究竟是哪种的。
  看了自然就得回复,且得将木牛流马尽快送回去。
  否则的话,又哪儿能保证对方真遇上紧急情况了、新的报告还能马上送来呢?
  燕清十分怀疑,愈发狡猾的吕布,是不是正仗着这点,才这般有恃无恐。
  想归这么想,燕清仍然提笔,认认真真地做了回复。
  两人已许久未分隔两地了,吕布出征在外,他嘴上不说,心里却始终是牵挂的。
  木牛流马刚化作金色流光消失,法正就不疾不徐地迈进来了。
  他穿着简约,步履从容,气质雍雅,笑意温和,哪怕不提相貌,单是这周身气度,就胜上张松不止一筹。
  “某闻燕公盛名久矣,因路途遥远,未能拜访。今得接见,实大慰仰慕之私。”
  不同于张松傲气十足地只揖不拜,法正态度不卑不亢,却结结实实地拜下了。
  燕清走下矮阶,亲自将他扶起,温声道:“孝直请起。”
  等法正直起身后,燕清亲昵地牵住他一手,将他领到座上,看着他坐下后,也不回主座了,就在案桌的另一侧落座。
  他笑吟吟道:“真要说起,有你这等大才不远千里而来,才是整个豫州的幸事。”
  法正眼底掠过一抹尴尬,面上只无奈一笑,自嘲道:“大人谬赞了。您有所不知,某入仕五载,官不过新都令,未曾得过晋升,如何称得上 ‘大才’二字?如此盛赞,某着实愧不敢当。”
  错了。我不仅知道你是新都令,还知道你仕途黯淡得还要好几年才勉强往上攀升一点点,成了军议校尉……
  燕清心里一哂,理所当然地回道:“分明是那刘倒霉有眼无珠,将良才当朽木,暴殄天物,捧一些获天下虚誉而无其实者之错,你怎反将错处揽到自己头上了?”
  法正听得神色一恍,甚至连‘刘倒霉’这一燕清给刘焉瞎取的绰号,都未能留意到。
  燕清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倒了杯茶,容他慢慢想。
  哪怕法正此刻口中自谦,那股源自骨子里的自信和骄傲,却是无法掩藏的。
  即便不论才学,单论出身,法正也半点不输。
  他是上流的三辅出身,父亲曾在灵帝朝任司徒掾,祖父则是颇有名气的清贵大儒,人尊称‘玄德先生’。只是随着祖父辞世,父亲早故,他察觉出董卓兵祸将至,唯有自郿县流离至最近又相对较安宁的益州,如此一折腾,方渐渐中落了。
  无奈他去的时机,也太不巧了。
  刘焉带去的嫡系人马已站稳了脚跟,益州本土人士对外来人士的敌意,则因前些年的明争暗斗而空前的高。
  他两边不沾,却也是两边不及,自然备受冷落排挤。
  燕清十分清楚,法正非但跟‘庸才’二字扯不上半点关系,且对害他庸碌无为、仕进无望的刘焉也充斥着厌恶,也蔑视着一切徒有虚名之辈。
  法正虽自诩不凡,可这么多年的籍籍无名,仍让他心中郁郁,也是生平头一回,得了大人物的肯定,不禁激动得眼眶一阵阵发烫。
  他强行按捺下情绪的波动,眼角的湿润是逼回去了,可指尖仍是轻微地颤了颤。
  他到底还年轻,怀着豪情意气,不甘被庸人埋没一生,更不愿成了蠢人的陪葬,方跟着张松拼了这一回。
  他心里万分明白,以燕清势之强,名之盛,若不是真的欣赏自己,是绝无必要恭维他这么几句的。
  千里迢迢地冒这一回险,果真……还是值得的。
  燕清对跟郭嘉各方面都颇为相似的法正,还是天然地抱有几分好感的。而且法正打时,投效的态度就很诚恳端正,即便无意中显示出几分傲气,也完全是在可以欣然一笑的程度。
  尤其有了张松那副胸有成竹,信心饱满过头,还生得难堪的模样做比较,眉清目秀、眸清目郎的法正,就更显得万分顺眼了。
  ——燕清坚决认为,自己不是什么会以貌取人之辈,自然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态度变化,会跟二人的长相有任何关系的。
  既然第一印象不错,他也就没像刚才对张松那样,先用一些无关紧要、只因自己感兴趣才说出口的问题来逗对方,而是选择了开门见山,坦坦荡荡道:“新都令这类官职,实在太过屈才,我是断不会叫你去当的。不过具体要往上提多少,一时半会,你缺乏资历,旁人也缺乏对你的了解,难以服众时,暂时也不好算。”
  可让法正苦苦在基层熬资历,他也不舍得。
  燕清在这一顿,见法正听得认真入神,便笑了笑继续道:“你的状况,我算略知一二,除了清楚你才学出身具都不凡,又为避祸而流转至益,途中见识不少战乱,定也有些感悟外,就不明了了。你对于你自己的本事,想必更是一清二楚。与其全凭文和决定,我倒想先听听你自己的意见。”
  出于对法正的高能力和自我判定极精准的信任,只要他对自己的官职定位不是太不合理,燕清都准备让他一试。
  ——这可是跟庞统联手后,能帮着一穷二白,只有一万军士还没粮草的刘备,从益州北一路打到南,人还越打越多的军事奇才。
  燕清坦坦荡荡,而做梦都没想到能得到这般优待的法正,听得则是万分感动。
  他一向爱憎分明,毫不犹豫地决定投桃报李,开诚布公。
  一时的官职高低,他其实根本就不在意。
  他重视的,从始至终都是主公究竟是否英明,值不值得他倾力效忠,又能不能提供他尽情施为的空隙。
  法正心意一定,即刻从善如流,将对燕清的称呼给直接变了:“多谢主公。主公所言所虑,无不在理……”
  燕清莞尔,轻松道:“这些客套话就不必了,说正经的罢。”
  被这随意的气氛所感染,法正也跟着笑了,轻描淡写道:“主公若有取益之心,某虽不才,于益州尚留了些人脉,愿往牵桥搭线。虽不至于兵不血刃,却也多少能省些功夫……”
  若换了旁人,听到个官不过是新都令的年轻人在此大放厥词,怕是即刻就要嗤之以鼻,当作是其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了。
  燕清却知道,法正此刻所言,非但不假,怕是还谦虚了。
  他正想着,法正已话锋一转:“主公如今万事俱备,唯独手边还缺了一把刀。若蒙不嫌,某愿为之。”
  燕清挑了挑眉,慢条斯理道:“什么刀?”
  问归问,法正指的什么,他已大概猜到了。
  法正不由笑了。
  此时此刻,他眸光熠熠,越发显得容貌俊美,风采照人:“自是一把用于——作威作福,杀人活人的刀。”


第243章 开诚布公
  燕清听到这句,心里一个埋藏许久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只余一句‘果然如此’。
  “一餐之德,睚眦之怨,无不报复,擅杀毁伤己者数人”,纵横猖獗至诸葛亮都以其功高劳苦,可‘令翻然翱翔’而听之任之,便是史书对法正形象的描绘。
  然而燕清读时,却总觉得颇为违和。
  哪怕法正是有游侠气的性情中人,讲究恩怨分明,可行事这般嚣张高调,得罪人无数,仿佛连后路也不留好,又着实不似智者所谓。
  而素来公私分明、依法治国的诸葛亮,居然发表一通类似于‘功高者可随心所欲’的言论来,作为纵容他作威作福的理由……单是这点 ,就着实说不过去。
  如今就一目了然了:法正看似在胡作非为,打击与他有旧怨的异己,连鸡毛蒜皮的小过都不错漏,实际上是受刘备的背后支持,甚至授意的。
  否则初来乍到的刘备,如何敌得过益州当地的名门望族,还得控制心有不服的刘璋旧部?
  只是刘备再有心行中央集权,这事也不能由他亲自去明目张胆地做——他曾经的同窗公孙瓒的失败,就已充分证明了身为主公却大力打击簪缨世族、这行径在世人眼里有多上不得台面,还将导致自取灭亡的恶果。
  于是同是名门出身,又对刘备忠心耿耿的法正,就成了这承担骂名的最好人选。
  诸葛亮对此定然也一清二楚,方在吃了法正亏的权贵们前去告状时,随口和了把稀泥。
  燕清心念电转间,就个中环扣弄得清清楚楚了。
  法正候了片刻,唯见主公怔怔出神,并不回应,不由一怔:“主公认为如何?”
  燕清回神,却是摇了摇头:“不如何。”
  法正开口欲辩,燕清忽伸出手来,一边轻轻地摸着他的背,以做安抚,一边平心静气地说道:“有兵,有名,有权,还有民心……这些同时镇着,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哪怕他们心里再不愿,形势终究比人强,都得老实受我制衡,不必急着下些猛药。”
  法正仍感难以置信,不禁微微蹙眉。
  “时间并不紧迫,行不行捷径,便也无关紧要了。徐徐图之,也无不好。”燕清似是知他接下来准备说什么,莞尔道:“此事不必再提。你既不愿我声名有瑕,要舍身而出;那平心而论,我又如何舍得叫你蒙受冤屈,替我背负污名?”
  许是他一路走来,是平顺居多,与大器晚成,早年颠沛流离、坎坷了大半生才略有成就的刘备大有不同,心里没有急躁和怨气。
  许是他渐渐成熟,又自忖有长生不老的筹码,心境也有所变化,不再如早期那般对肆意垄断仕途的世族充满对抗的敌意。
  倒是生出耐心来,预备同这些顽固又傲慢的世家大族慢慢地对峙。看能否将针锋相对,渐渐磨合成平衡的互惠互利,互相扶持。
  许是他作为读史之人,于汗青之上见到了太多的憾局,如今有幸参与其中,只想天真地求个美好的圆满。
  就如吕布虽没了辕门射戟的辉煌,但塞翁失马,也彻底错开了被缢杀在白门楼的悲剧。
  至于这些原因,就暂不好同法正说了。
  法正眼帘低垂,恰恰掩去粼粼眸光,半晌长叹一声,心情复杂道:“喏。”
  燕清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在我看来,你这脾性,应很能与奉孝合得来……”
  在一个时辰后,被留着用了午膳的法正怀里所揣的,就不同于张松的一张轻飘飘的荐条,而是实打实的一封由主公写就的正经委任书了。
  而等郭嘉热热闹闹地成了婚,又在燕清的主张下带着夫人回桑梓祭拜了一下父母,再回转来时,就错愕地发现,他的固定坐席旁边不仅添了张案桌,后头坐着的那个相貌俊秀的青年,还正笑着与笑吟吟的主公说着话。
  燕清眼角余光瞥到楞在厅门口的他,想也不想地打了个手势:“在那愣着做什么?怎成了亲,人还变傻了点?”
  正埋首公务的几位谋主幕僚闻言,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
  荀彧轻轻地笑一声,贾诩仍是一脸严肃,但书写的笔杆,倒是悄悄地停了。
  郭嘉顾不上反驳,犹犹豫豫地小跑过来,探究道:“主公,这……?”
  法正先前是背对着厅门,才未立刻察觉出来人的身份,见状赶紧起身,向这名满天下的智士兼顶头上官行了一礼。
  他正欲开口,燕清已笑着替他说了:“法正法孝直,我欲着他给你做个少府从事,你认为如何?”
  燕清当然不是怀着让法正取代郭嘉、或是让法正长久给郭嘉做个副手的打算的。
  只是在他的认知中,二人定位和性情都很是相似,等给法正寻到最合适的差使之前,共事一段时间,应也不错。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郭嘉都不可能在此时说个‘不’字。
  在短暂的惊愕后,他也迅速反应过来了,微笑着冲法正点了点头。
  法正小行一礼,回了个极为相似的微笑。
  即使郭嘉过了将近二十日的婚假,但因荀彧无比勤快、又有法正辅佐的缘故,绝大多数都已代为处理了,并未积压下超过一日的份额来。
  所剩下的公务中,基本上都是必须由郭嘉独自处理的机要,便在荀彧、贾诩和法正都完成后,他还留了好一阵,直至华灯初上,手腕发酸,才终于写完。
  燕清其实早早地就完成了,但有不少话想同好些天没见的郭嘉说,便慢悠悠地喝着茶,未与其他几人一起走。
  反正就算没有公务要批阅了,身为主公,永远不怕无事可做。
  燕清安安静静地翻阅着旧宗卷,郭嘉精神力全程高度集中,竟一直都未注意到厅里还有个人。
  等好不容易完成了,笔一搁下,燕清带笑的声音也响起了:“倒比我想象得还快上不少,刚好赶上晚膳。”
  郭嘉小唬一跳,下意识道:“主公?”
  “除了我,还能是谁?”燕清不满地抱怨了句,又明知故问道:“你好歹是新婚燕尔,可着急回府去?”
  “自然不急。”
  只是在应完这句,郭嘉的下一刻举动,就是往四周一看。
  燕清好奇:“你找什么?”
  郭嘉在确定除主公外并无别人后,态度一下就变了。
  他将在法正跟前摆得像模像样的对燕清的敬重收了起来,懒洋洋地一挑眉,哼哼道:“主公何故送嘉一个措手不及?”
  刚进来时,他猛一眼看到,还以为这二十天过去,连自己的位置都被旁人取代了。
  “郭奉孝,”燕清看他翻脸如翻书,只危险地眯了眯眼:“难道不是你自己,老嚷嚷着缺个替你分担公务的从事么?”
  郭嘉哑口无言。
  那恐怕只是自己某天不想做公务时的随口叨叨吧……主公记那么清楚作甚?
  燕清正要再问几句,郭嘉就抢先转移了话题。
  还极罕见地拿吕布做借口——他道有些要事告予吕大将军知晓,便将木牛流马借走了。
  燕清一脸怀疑,却还是将木牛流马自袖中取出,递给了他:“……不知你想搞什么把戏,只是奉先现征战在外,你可莫要在这节骨眼上去逗他玩。”
  毕竟眼前此人在这方面,可谓是前科累累,而吕布尽管在数不胜数的吃亏中积累了些应对经验,可大多数时候,还是斗不过智计百出的郭嘉的。
  “此回是真有要事相商,”郭嘉嘴角一抽:“主公大可放心。”
  燕清知他在正事上还是很晓得分寸的,便未多言,只道:“你回来得正好。再过几日,我这将有桩颇要紧的事情,需你助我一臂之力。”
  主公神通广大,居然还有如此正儿八经地有事相求的一天?
  郭嘉正了正色,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愿闻其详。”
  燕清慢吞吞道:“这事说急倒也不急,原本我是打算等奉先回来了,由他帮一把手的。可近来怕是受你婚事影响,想将族中女儿嫁我作侍妾的越来越多……”
  哪怕燕清体质特殊,容颜不改,岁数真算起来,也完全算不上小了——平民百姓到他这年纪,早就子女成群,大的也该至总角之年了。
  况且他还有使人趋之若鹜的权势和地位,后院始终空着,自然打眼得很。
  郭嘉瞬间会意,笑道:“主公可是要将‘主母凤缕仙’请出来,与众人一见?”
  燕清颔首:“唯有这般,才能一绝后患。”
  郭嘉却在下一刻就摊了摊手,懒洋洋的语调里明显带了几分看好戏的意思:“恕嘉无能为力,莫说是仓促间,即便时间充裕,也变不出个‘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仙女来。”
  谁让自家主公当日鬼迷心窍,愣是昧着良心,将个五大三粗的傻大个愣是夸成了‘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的仙女呢?
  一想到自己还曾经当了真,幻想了一番神女出水芙蓉一般的美貌……郭嘉就不寒而栗,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腮帮子酸。
  否则他设法秘寻个美貌女子来充数,事后送得远远的,也不是不能混过去。
  只是神女到底不是真神女,不具神通,怕也只能保得燕清一时的清静。
  啧啧啧,就不知届时吕大将军要发多大的妒火了。
  燕清早料到他如此反应,顿时笑了:“这你可误会大了。我想请你帮的忙,可与你口中的‘寻人变人’完全搭不上关系。”
  那冒充神女的人选,于他而言,才是问题里最好解决的一环——早就有现成的了。
  郭嘉对此半信半疑:“此话当真?”
  燕清看出他的怀疑,也不多言语,径自低声一诵:“肉眼凡胎,岂能窥视仙人变幻?”
  白雾倏然出现,让燕清的身影彻底被萦绕其中时,郭嘉只是诧异地睁大了眼。
  这又是什么仙法?
  郭嘉心里嘀咕了句,凝神屏息地看着。
  当浓雾飞速散去,他眼睁睁地看着原是主公所站着的位置,忽走出个跟他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身形容貌具都一模一样,笑眯眯地摇着折扇的人时……
  一天忙过头导致都没吃东西,本就有些虚弱的郭嘉,下一刻就干脆利落地把白眼一翻,在这极度的震惊中彻底晕过去了。


第244章 欲哭无泪
  燕清之所以化身为郭嘉,不过是想通过最简洁又直观的途径,叫对方明白自己的能力。
  不论是化作任何一个旁的人,效果恐怕都不如这样的好。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心理素质一向强大的郭嘉,竟是白眼一翻,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下来了。
  燕清:“……”
  不能吧!
  他当场就怔住了,好在反射神经足够发达,手忙脚乱地将郭嘉抱住,未叫人真的倒在地上,摔出个好歹来。
  “不说强健多了,怎么只成了个亲,往颍川打了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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