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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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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强健多了,怎么只成了个亲,往颍川打了个转身,就忽然变得这般身娇体弱了?”
燕清简直哭笑不得,只是抱怨归抱怨,还是任劳任怨地要将跟面条一样软趴趴的郭嘉挪到榻上去。
然而在下一刻,他就尴尬地僵住了。
方才是情急之下爆发的力量,此时放松下来,才赫然发现……凭郭嘉身体的力气,完全抱不动一个相同体格的大男人。
燕清忍不住拍了拍额,有些懊恼。
他还真忘了,每当化身做旁人时,不只是外貌,就连身体素质也会跟着变。
燕清想也不想地念诵化身咒决,变回自己模样,就轻而易举地把郭嘉来了个标准的公主抱,大步流星地放到软榻上去了。
他象征性地把了把脉,虽探不出什么名堂来,但也不准备叫军医来瞅。
确认了一下郭嘉的肤色尚且红润,呼吸平缓,更像是入睡的状态后,他也就放了心。
只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从郭嘉袖里掏出木牛流马,从里头取了张桃牌出来。
喂郭嘉啃完颗桃后,效果可谓立竿见影,只候了片刻,就见他悠悠醒转了。
“主公?”郭嘉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下还泛着甘甜桃汁滋味的嘴,慢吞吞地抬起手臂来,恍惚道:“方才那是……”
燕清搀他坐起身来,毫无诚意道:“虽非我本意,却还是吓着你了,对不住。”
他真没想到,一个怕是连泰山崩于前都能谈笑风生的人,竟然能被自己的模样给活活吓晕过去……
“……”郭嘉眸光一滞,顿了半晌,才缓缓问道:“就刚刚那会儿,主公是真化作了——”
燕清淡定地接了下去:“你的模样。”
确定晕前看到那幕不是幻觉后,郭嘉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口气,就淡定多了:“难怪主公那日敢信心十足地扯下弥天大谎,原来是有成竹在胸。”
燕清握住他的手,笑眯眯道:“这秘密除了奉先,天底下可就你我二人知晓了。”
其实原本还有个左慈,但那人已自作自受,被自个儿召来的怪火烧得只剩灰烬,自然不必计算在内。
郭嘉嘴角抽抽,一脸无语道:“承蒙主公信赖,嘉实在不胜惶恐,自当尽力协助。”
他如此上道,燕清自是十分满意的。
他不着急将计划和盘托出,而是先让下人送上备好的晚膳,关切地陪郭嘉用完了,再慢慢讲。
有这么个大招在手,要办妥这么一件小事,当然没有任何难度。
郭嘉嘴上不说,心里却已经在感叹杀猪焉用宰牛刀了。
燕清见他点头同意,心情大好:“那我也不耽误你了,快回府陪夫人去罢,时候不早了。”
郭嘉可有可无地耸了耸肩,正要起身,脑海中就掠过一道闪电,忍不住摸着光溜溜地下巴,微眯了眼问:“当年主公,可是凭这一手,方成功从何屠夫手里接管了文远那一千兵马?”
燕清很给面子地抚了抚掌:“不错。”
以此类推,郭嘉很快把一直萦绕在心里很久的谜团给逐一揭开,并向正主核实了个遍:“主公相貌出众,又是孤身一人上路,能平安抵达洛都,也有这仙法的功劳罢?”
燕清点了点头,毫不吝惜溢美之词:“不愧是奉孝,果真才思敏捷,举一反三。”
郭嘉继续回想,他记忆力之好,天底下怕是没几个人能比得过的。
很快就从犄角旮旯里又翻出一茬,狐疑地盯了燕清一眼:“嘉与主公重逢于颍地,也是头回与吕将军碰面那回……吕将军一脸忿忿地冲嘉嚷出了个古怪名讳。”
他虽未明说,可指向却非常明显。
既然他不是吕布口中的郭德纲,吕布当初又还是个没啥心眼的傻大个子,断无可能胡乱指认,那最大的嫌犯,无疑就是自家主公了。
“还有这事?”燕清微微一讶,神色间的细微转换堪称完美,哪怕在郭嘉看来,也是无懈可击的。
他蹙了蹙眉,笃定道:“奉先定是认错人了。这么说来,他那时是有些年轻气盛,急躁了些,同现在一比,简直判若两人。”
郭嘉:“……”
对付这起时隔多年的无头公案,哪怕鬼才郭嘉明知主公十有八九是在装傻耍赖皮,也毫无办法。
尤其这人不但狡辩,竟然还厚颜无耻地夸起了吕布!
在燕清优哉游哉的目送中,郭嘉气咻咻地走了。
回自个儿府上之后,他所做的头件事,就是去到书房,大笔一挥,给还眼巴巴地等着主公回信的痴情吕夫人,详细地汇报了一把今日所见所闻……
于是第二天一早,得回木牛流马的燕清,还打着哈欠呢,一催它吐信,就收到了来自吕布的前所未有的加长加厚型信件。
哪怕这些天里没少经历吕布的信件轰炸,这样的阵仗,还是头一回。
他不由一惊,以为前线战况出了什么大变,赶紧展开一阅。
吕布洋洋洒洒地写了整十页纸,所阐述的中心思想不外乎如下:先感叹了一把身边虽不乏悍勇之士,却到底少了个足智多谋的智囊随军,凡事找不到靠谱的商量对象,不得不滋扰主公,着实过意不去……
燕清:“……”
瞧吕布每日动堪上百条短信轰炸的架势,可跟‘愧疚’二字严重不符啊。
待他心情微妙地看到末尾,也就明白是谁出的主意了。
惯来信心满满,从不示弱、纵使真遇到问题也逞强上的吕布,居然主动提出需要个长于战术布置的智士协助。
——譬如最近出现在主公身边的那个法正,好像就很不错。
燕清登时哭笑不得。
他早在吕布出征之前,可就提过了这茬,结果这人愣是说不习惯听人罗里吧嗦、指手画脚,又道可凭这极方便的木牛流马跟他商量,不愿带上谋士。
燕清知他行兵打仗、排兵布阵方面,确实难逢对手,荆州也完全称不上实力强横,见他坚持,便随他去了。
这会儿啪啪打脸地改变主意,俨然是从郭嘉口中得知了法正的存在罢。
燕清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他思考了一下后,倒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行。
比起战略规划,法正在战术方面的天赋更加强横,那让他随军出征,显然比留在后方处理政务更能发挥。
哪怕传递信息再及时,可关于细节的话,吕布因缺乏相关的敏感度,不见得能及时发现。
问题只在于,真派过去后,会不会被吕布架空当个摆设,或者当情敌天天穿小鞋飞眼刀子……
不知不觉地,就开始想象吕布臭着脸吃飞醋的模样,燕清不由得笑了出声。
这倒是好解决。
且不说法正极擅变通,若要正经论起顺着布大老虎去撸捋这活,他可是干了好些年,已然驾轻就熟了。
在燕清被受了郭嘉教唆的吕夫人的‘枕边风’,给吹得晕陶陶时,荆州刺史曹寅却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已有好几日茶饭不思了。
他原想着,哪怕无功无过,也好歹保住了一方太平,当时未掺和进燕清讨伐战里,还是称得上明智的。
不料这般委曲求全,换来的安宁也长久不了。
最初听到益州牧刘焉彻底跟朝廷撕破脸皮,说反就反时,他还幸灾乐祸了一阵。
结果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下一刻就得到燕清大怒之下,要兴兵助阵的噩耗。
豫州跟益州之间,可还隔了他这么个倒霉催的荆州啊……
燕清虽客客气气地派使者送来公函,称需借道,可落在曹寅眼里,无异于一道催命符。
是可忍孰不可忍,让攻无不克、凶名赫赫的十万大军在心腹之地长驱直入,跟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哪怕是盟友之间,也没有这般不讲道理,大大方方地提出要行这犯忌讳之事的。
偏偏燕清与他之间实力悬殊,强弱分明,且还打了给朝廷军马助阵的光明正大的旗帜,让他再想开口反对,也只能憋着。
如今他是既怨恨闹事的刘焉,又惧怕凶神恶煞还蛮不讲理的燕清,还对当时给他按兵不动建议的蒯氏兄弟充满了怀疑。
早知只多偷了一年平安,还不如跟随公孙瓒他们放手一搏呢。
曹寅悔不当初。
仿佛是猜出他要找自己秋后算账一般,蒯家门户紧闭,称病久久不出了。
曹寅一肚子气没处出,也不好真派兵把这几人揪出来惩治——即便听他调度的府兵还是敌得过蒯氏蓄养的私兵的,可这么一来,无异于公然同世家大族开战。
在强敌近在眼前时起内讧,显然是自寻死路。
曹寅没那么蠢,也不至于那么冲动,在苦思冥想无用后,索性换了身平民的衣袍,让护卫只在暗处保护,就到大街上散心去了。
这事儿他还不是头一回干,以前心情不畅快时,就喜欢混入人群里,像个普通老头一般,听百姓们谈天说地,偶也有称赞官府的话,能叫他情绪好转一些。
这次他也抱着同样的期待,去到集市上,照例要了一碗热娇耳——这新鲜玩意儿还是从豫地传来的。
老板还记得他的名字,热情招呼道:“老曹啊,你有好久没来啦!”
曹寅笑呵呵道:“近来地里活多,没来赶集。这不,一得了点闲工夫,我就来了。”
老板也乐了,大方地给他又添了一勺。
曹寅好些天没心情吃东西了,不嫌这味道寻常,而是很珍惜地一个一个地吃了下去。
一边吃,还一边看着周围百姓们和乐融融的模样。
那些徘徊已久的郁卒,也跟着不翼而飞了。
不管燕清的强大多让人畏惧,曹寅欣慰地想,城中百姓能如此安居乐业,也始终是自己的功劳。
哪怕只是为了这些百姓,自己也不能轻易放弃抗争啊!
下定决心后,曹寅就将空碗放下,不再耽搁宝贵的备战时间,掏出钱袋来结账。
“嗯?”他数了数找回的钱数,不由一讶:“怎么找多了?”
那老板一脸喜气洋洋,摆手道:“没找多,近来有大喜事,为了庆祝,整个集市这些天都商量着把东西便宜些卖哩!”
“哦?”曹寅万分好奇:“什么喜事?”
竟连整座城的百姓都影响了,他这理应最清楚的刺史却一无所知?
“也是,你好些天没进城,难怪不晓得。”老板谨慎地往左右一看,没见到巡逻的卫兵,就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解释道:“豫州的燕仙君你肯定知道吧?他马上要将军队派到荆地来啦!哎哟喂,要咱运气好的话,没准是要接手这儿,以后咱就不用背井离乡,也能跟着仙君过神仙日子喽……哎,你再高兴,也别这么哭出来啊!”
曹寅听得脑子里嗡地一声,这下是真老泪纵横了。
第245章 神女化鹤
襄阳城中欢欣鼓舞,曹寅却黯然泪下的时候,吕布正独倨于将军榻旁,盘腿而坐,一脸严肃地擦着本就一尘不染的麒麟弓和仁王盾。
大约因着这俩皆是仙人之赐的缘故,即便被风里来雨里去的吕布用了这么多年,也仍是锃亮如初。
相比之下,同样被小心翼翼地爱惜着的方天画戟,已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几分黯淡。
吕布神情无比专注,拿昂贵的绢布将它们小心擦完,再往怀里摸索一阵,还是没等来木牛流马,脸色也跟着越来越黑了。
难不成那郭狐狸没夸大其实,主公当真对那姓法名正的小子视若珍宝,以锻炼其资历为名日日带在身畔……就连他亲自出马、请个随军的军师,都不成了?
吕布心里危机感大盛,还胡思乱想着,就收到亲兵通报,道是临时驻扎的营地门口,被当地百姓用东西堵住了。
“鸡毛蒜皮的小事,你都不懂处理?”吕布脸色沉沉,不耐烦地起了身,就大步流星地往营门去了,边走还边训得那亲兵满脸羞愧,抬不起头:“别因着都是平民百姓就束手束脚,但凡敢在军营附近耍花招的,就该——”
然而在真正看清营门口那堆积如山的障碍物后,吕布就只剩无语了。
也怪那亲兵语焉不详,只含糊地说是‘东西’。
眼前这一张张简制的小木桌被排得整整齐齐,上头井然有序地放着的一干衣服饮膳,在这春寒料峭时节难弄到的鲜花瓜果,赫然是给晋江教的供奉!
在燕清自己治地里,收到信徒自发送来的贡品,于随燕清征战多年的这些兵士而言,已是家常便饭了。
但在别人治下还收到这样的厚礼,却真是破天荒地头一回。
吕布暗自佩服,主公分明都没来过荆州,教众居然都自行发展到这儿来了……
他正神游天外,一动不动时,副将壮起胆子问了:“大将军,这些究竟是收,还是不收的好?”
吕布回神,毫不犹豫道:“送都送了,何故不收?”
且不说那些老百姓都是放好就跑,想还回去还得挨家挨户地问,单是瞅着这是自家主公被仰慕的凭证,他就断不乐意退了。
又考虑到燕清曾立下的军纪,不取百姓之物,吕布于脑海中灵光一闪,紧接着补充道:“统统清点好了,登记入册。这会儿取之于民,往后用之于民便是。”
反正曹寅一日不跳反,他们就要优哉游哉地继续西进,屯驻在荆益二州边境地带,恫吓刘焉好一阵子……路途遥远,难道还需发愁遇不见需要接济的么?
兴许是做了这桩好事的影响,吕布马上就得到好报了。
刚一回到军帐,一点金光便在怀中凝聚为实,下一刻就见木牛流马‘噗’地一声,把薄薄的回信给吐了出来。
吕布眼睛一亮,赶紧摊开。
读完以后,幸亏四周无人,否则就要惊骇地看到刚还冷清冷面的吕大将军,这会儿嘴角都快乐得咧到耳后根去了。
——关于想将法正要来做他随军谋士的请求,主公竟真准了!
一盏茶后,正用着晚膳的郭嘉,就收到了来自吕布洋洋得意的炫耀书。
“……”
他挑了挑眉,对这结果倒是很满意,之后的吹嘘内容,就纯粹是捏着鼻子读完的了。
末了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将纸条子掷入火盆里了。
——就算有了些长进,懂得耍一点心眼子了,吕布照样是个只凭他三言两语,就能被骗得当枪使的幼稚鬼。
燕清对郭嘉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不说一清二楚,也能猜个八九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
显然,郭嘉除未明说外,并没打算瞒着他,甚至可以说是从头到尾地连半点掩饰都无。
而他的的确确也在给法正物色个尽其才学的职位,那么郭嘉借吕布之口提出的提议,于他而言也是正中下怀了。
还能促进一把从来都水火不容的郭嘉和吕布不计前嫌、倾力合作,燕清在感到有趣之余,就只剩好笑了。
要四舍五入一下,没准还能当个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法正对这调动更是毫无异议,欣然应下,当即回府收拾好行囊,同友人张松打了个招呼后,就连夜出发了。
长于谋略的智士,往往也精于洞察人心。白日同顶头上司郭嘉打照面时,他就敏锐地感觉出几分同类相斥的淡淡气息。
倒不是说郭嘉对他怀有敌意,仅是二人定位和所长过于相近,共事起来,难免会有冲突。
燕清隐约也察觉到一丝苗头,只是他身上还有一事搁着,一时间无暇细思,事情又已得到圆满解决,便听之任之了。
待他跟郭嘉通好气,也想不出还有什么遗漏的了,就沉心静气,好好酝酿了一番情绪。
到第二日,就轻而易举地演出一副心藏喜悦、又竭力掩饰的神色来。
郭嘉作为知情者,只一边啃着桃子,一边闷头看公文,权当没发现。
而贾诩与荀彧,则几乎是同时察觉到了。
他们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又意味深长地睨了睨郭嘉,在得了个好似茫然又无辜的回望后,才主动开口道:“今日主公可是遇上甚么喜事了?”
燕清笑着,大大方方道:“既被瞧出来了,便不瞒着你们了。我昨夜得了神女来信,道今夜将至,与我重逢。”
那一向只闻名而不曾得见过的神女,竟要下凡来了!
荀彧贾诩目露诧异,郭嘉很配合地露出吃惊的神色,主动问道:“不知主母此回……”
燕清不等他说完,便微怅地一叹,浅笑接道:“她虽只留得一宿,然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更何况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两句通俗易懂,却又余味无穷的诗句一出,三人具都忍不住默然品味起来,一时间倒顾不上追问了。
就不知主母是否真如主公所诵之诗词里那般国色天香,方连有着天人之貌的主公都念念不忘,一往情深?
郭嘉还十分善解人意地代同样好奇主母模样的荀贾二人,提出今晚想宿到燕清宅邸中的请求。
燕清好笑道:“你这分明是想凑个热闹吧!罢了,也该让你们见她一面,只是她此回来去匆匆,怕是不能同你们好好说话了。”
三人得了应允,已是心满意足,自然毫无异议,郭嘉又问:“不知主母何时将至何处,也好派人驱车去迎接。”
燕清摇头:“那倒不必。”
至于为何不必,他却无意多说了。
荀彧与贾诩心领神会,识趣地不去追问,心思却破天荒地飘远了。
待他们心不在焉地处理完政务,就随心情颇好的主公回了府。
燕清面上总挂着温和笑意,又因容貌极为俊美,气质清贵,总让人忍不住生出亲近之心。
可追随他已久的这一干心腹部下,却万分清楚,哪怕他看似随和,但于外人,却从来不是真那么好相与的。
又因在上位久了,且不说城府越来越深,还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
然而这一回,莫说是敏锐多智的幕僚们,就连伺候燕清久些的下人,都不难分辨出主公这日的心情,是真的不错。
用过晚膳后,燕清就再坐不住了,连书房也不去,而是自顾自地回了房,由他们自行走动。
郭嘉老神在在地抄着手,笑眯眯地看还有些矜持的另俩人:“我看你们多半也同我一样,今晚是睡不着了吧?”
贾诩与荀彧具不理他,横竖也得了主公默许了,便在简单商量几句后,决定去院中赏月。
燕清痴情神女,又惯来洁身自好,后院中可谓空空如也,也没有需要避嫌的女眷在,这下就方便了他们。
而且坐在院中凉亭处,可轻易看到卧房的门口,接下来一旦有人进出,即可一目了然。
荀彧倒还发觉,那些通常把守在门口的侍卫们,全被主公下令移至走廊两端去了……
月色皎洁,星辰辉耀,见惯大风大浪、名动天下的三人,却都被好奇心驱使,待在这春寒料峭的凉亭中,温了壶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边暗中观察着灯火通明、目前却毫无动静的房门口。
恐怕只有心里有底的郭嘉,能高高兴兴地真正品酒了。
倏然间,贾诩好似听过一阵羽翼扑腾的声响,接着是破风而过的轻细声音。
因林影扑朔,下人提灯也会走动,期间难免惊动熟睡枝头的鸟儿,会有这些声响,也不奇怪。
这响动从远至近,又从近至不远处,他却本能地感到微妙,再往门口看了一眼——
拥有一对丰美动人的羽翼的仙鹤正将它们优雅地收拢,冷冷月华铺就于翎羽之上,就如有光华蕴转流通。
除头顶一点朱砂,翅末一点漆黑外,它可谓通体雪白,脖颈与双足具都细长,现微微昂着头颅,矜雅而高贵。
贾诩无意识地睁大了眼,望着它怔怔出神。
荀彧观他神色有异,无声地侧头看去,就惊见刚还空无一物的房门口,赫然立着一只光彩映人的仙鹤。
郭嘉眸光一滞,若有所思。
不等他们回过神来,那仙鹤忽垂了首,好似低低地叫了一声,下一刻就有白雾腾然而出,将它身形彻底淹没了。
负责守夜的太史慈大气都不敢出,捏着长弓的手心却已出了冷汗。
若不是事前得了主公指示,他早忍不住冲上去了。
那团白雾越来越大,越拉越长,郭嘉微微蹙起眉来。
他敏锐地发觉,这次白雾消散的速度,绝对比主公上回展示给他的要久上不少。
燕清趁白雾没散完前,连续念了两次化身的咒决,才把那麻烦的中转阶段给跳过,化作了女子模样。
不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用两次化身,还是托了左慈殒命的福。
在左慈这个正主死后,燕清就发觉自己的化身技能有了一定增强,其中就包括被大幅缩减的冷却时间。
待烟雾终于散去,真容显露时,众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那纤细优雅的鹤鸟已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道以鹤纹的雪白长巾覆身,只身形间隐隐约约地显出几分窈窕的人影。
由仙鹤所化的女子似有所察,缓缓移回刚按在门上的手,慢慢回过头,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面纱朦朦胧胧地遮去了眼以下的容颜,可单是露出来的那双眸光潋滟的如水妙目,就让人毫不怀疑,这是一位貌美绝伦的女子。
人们还怔怔出神,她忽轻轻一笑,眉眼弯弯地转回身去,毫不迟疑地推门而入了。
第246章 藤甲的卢
燕清进到屋里后,长吁口气,却不忙变回自己模样,而是故意褪下罩住长发的披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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