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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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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清心里羞愧,不欲再看吕布头上的字了,当机立断地起身道:“恰好,我这刚得了一些好香,原是想着全给文若留着的,既然你有这喜好,我便赠大半予你。”
  吕布一愕,忙道:“不必不必,再好的香,给了布也是糟蹋了。”
  燕清摇头:“你这回立下大功,我日后也盼着你能再接再励、继续为军中推荐人才。区区一颗桃核,你想要拿去便是,又能算什么奖赏?”
  吕布急急地又要开口,就被燕清继续以话结实堵住:“你若不受,日后传出去了,叫人知晓我堂堂司空,竟连赏赐心腹爱臣都这般吝啬,岂不殆笑大方?”
  论起口才,除非是灵光一闪,超常发挥,不然吕布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燕清的。
  “多谢主公。”
  只有乖乖收下。
  燕清这才满意一笑,忘了方才尴尬,抬头看了吕布一眼。
  却见吕布怀里捧着一大把昂贵熏香,面无表情,瞳仁深处却似有两簇小火苗在燃烧,正直勾勾地看着某处。
  心音又出现了,这次只有很是简单,却也足够强烈,万分明确的两个字。
  ——‘想要。’
  ——‘真好看呐!’
  吕布究竟想要什么?
  燕清心中不可避免地燃起几分好奇,顺着他那有如实质的视线看去,就落到了一条有着精致的金线所勾勒的鹤纹,由朝廷赐下的珍稀雪缎所制的腰带上。
  是燕清戴了一整天,刚入浴时才解下,却因未跟脏的衣袍放在一起,而未被婢女收走的那一条。
  燕清随手将它拿起,不觉有什么稀奇之处,便笑道:“奉先一直盯着它瞧,可是喜欢这制式和料子?可惜雪缎只得一匹,已在裁衣时用完了。你若不嫌这是我用过几次的旧物,尽管拿去。”
  吕布一对狭长虎眸,瞬间变得亮晶晶的,高兴道:“多谢主公!”
  看吕布这心花怒放、毫不掩饰欢喜的模样,燕清鬼使神差地又看了一眼,想知道他此时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让燕清感到可惜和遗憾的是,卡牌效果已经过去了。
  哪怕他又尝试着拎了几个话题开展了一下,多次勾吕布说话,吕布的头上,也再没冒出过什么文字来。


第71章 风雨欲来
  在吕布身上试了一回后,燕清多少尝到甜头,迫不及待地想刷出第二张“知己知彼”来,再换个人去做试验。
  不料这张国战牌的出现率低得太过可怜,饶是他每天特意费一个时辰去打木桩,打得手酸臂痛,如此坚持不懈下,腕力大有长进,也愣是没见着它的影子。
  有时候,怕冷的郭嘉裹得跟一颗毛球似的,在边上欣赏了好几次,调侃他是否有意转成儒将,方在武艺上这般卖力。
  燕清懊恼之下,索性顺其自然,不再强求了。
  不知不觉间,距他与吕布“知己知彼”那一晚,已有月余之遥。
  白雪消融,大地回春,又有阳光明媚下,枝上一朵朵桃花开得绚烂。
  而在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颇为忙碌的燕清阵中,也发生了不少事。
  小王爷刘协可谓是如鱼得水,日子过得万分滋润。
  最初他对燕清极为依恋,就跟黏着的一根小尾巴似的,试图形影不离,还有时妨碍了燕清做正事,后被吕布虎着脸抓去,不知劝说了什么,才略有减轻。
  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刘协自告奋勇地打着去微服监督施粥的铺子的名义,实际上在侍卫们的陪伴下逛遍了城中的大街小巷,尝遍各色美食,整个人都圆润了一圈。
  吕布心满意足地在营房后山上栽下了第二株宝贝桃树,至于被迫随他四处征战、频繁挪地,只凭着一股顽强生命力继续活着的第一棵,也没辜负了他的精心照料,竟颤颤巍巍地结出了一颗青涩的小桃子。
  吕布照顾得愈发勤快,眼巴巴地等着那果子一点点长大,想在它熟透之后,献给燕清。
  赵家兄弟也都收拾包袱,准时去了军营报道。其中兄长赵风虽曾为猎户,弯弓射箭是一把好手,却到底因伤病卧床多年,身手大有退步。
  不过在缠绵病榻时,他常读书解乏,通些文墨,性子又沉稳,就被吕布任命为军中一主簿。
  赵云被调作了吕布副将,原副将黄盖则得了晋升,独领一千人马,日日被甚看重他的吕布磨炼得筋疲力尽。
  至于那一干随燕清讨伐兖州黄巾军的谋士将领,也陆续撤回了,只留荀彧和高顺驻扎在那。
  可怜程昱精心备下投名状,却等来等去,只等来故交荀彧,而没见着应会一起前来的燕司空。
  好在越是聪明的人,往往就越自傲自信,他并未感到不悦或是失落,而更对燕清充满了兴趣,也爽快地应下了荀彧的征辟。
  得了燕清指示的孙坚,则在耐心等来了陶谦的请求后,才勉为其难地进入了徐州,打了几场漂亮的胜仗,彻底肃清了乱贼。之后毫不居功,潇潇洒洒地抽身而退。
  让想方设法送这尊佛走的陶谦,一堆计划付诸东流不说,还让得了遭场无妄之灾的徐民感激涕零,对仗义大方的燕清军赞不绝口。
  张辽则哼着歌儿,一只脚刚进了城,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迈入,就被吕布提溜着看了一摞画像。
  他还两眼蚊香时,然后就在燕清好心的推波助澜下,被一路打包,麻利地揣入洞房。
  元宵后的第十天,就是张辽大婚的日子。
  燕清自然有去列席,但为了让部下们能够尽兴,别因他这顶头上司在而感到拘束,燕清感受了一番热热闹闹的喜宴气氛后,就随意扯了个借口,提早驭马回府去了。
  吕布当仁不让地跟了上来,名为护送。
  燕清婉拒:“你与文远出自一派,又向来交好,怎不多留会儿?有卫兵送我就够了。”
  吕布理所当然道:“留太久做甚?老大不小的人了,难不成还要我代他洞房?”
  燕清哭笑不得:“谁说你这个了?莫要胡说八道,若叫文远知道了,非同你打一架不可。”
  吕布哼唧一声,并不辩驳。
  他既执意跟着,燕清也没办法,便随他去了。
  月色如练,群星闪耀,凉风习习,花香沁人心脾。
  刚从喜气洋洋的婚宴现场出来,沐浴在柔和的银色月辉下,燕清心情好得很,也破例多饮了几杯,正是微醺。
  如雪如玉的肌肤泛着淡淡胭色,就似冰清玉洁的翩翩仙人,一朝下凡来沾了些烟火气,优美的轮廓被镀了一层妙不可言的光晕,使不可亲近的凛凛疏离感于无形中淡去一些,却更惹人怦然心动。
  吕布就勾得有些心神不宁。
  来往的行人不少,不乏认出燕清的。
  但大概是燕仙君的神通妙法和出尘形象深入人心的缘故,而即便认出来了,也只惊喜掩口,拼命止住惊呼。
  紧接着在敬畏又热切地向他行个大礼后,就自觉快步走开,既不声张,也不惊扰。
  就不知是郭嘉郭护法在教义上添了诸如‘不得妄自接近教主’的内容,还是有吕布这尊冷面军神在边上虎视眈眈的缘故了。
  吕布目不斜视,只落后燕清半个马身,身躯微微前躬,时刻警惕着自家主公会否一个不慎失去重心,跌落马下。
  燕清舒舒服服地深吸口气,微眯着眼看这祥和的万家灯火,忽道:“文远瞧着是对这桩婚事满意得很,看来这媒,是没做错了。”
  吕布不假思索道:“主公的眼光向来好得很,还肯这般替他操心,可是张家祖坟冒青烟了。”
  燕清低低一笑,揶揄道:“奉先这逢迎拍马的功力,在军中已是数一数二的了。”
  吕布一派坦然道:“句句出自肺腑,非是谄言。”
  燕清摇了摇头,正要说些什么,结果一张嘴,却是不小心打了个小小的酒嗝。
  “嗝儿。”
  吕布听得一清二楚,倏然睁大了眼,意味不明地盯着神色怔怔的燕清。
  燕清:“……”
  形象向来堪称完美无缺,从未丢过这类小丑的他,在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后,顿觉浑身血气都上涌到了头部,侧颊也染上了一抹绯色。
  他赧然地轻咳一声,仗着目前就一个吕布挨得近,若无其事地想将这掩饰过去:“嗯?奉先快瞧瞧那是谁。”
  他仓促之下,为了转移话题,就想也不想地往前胡乱一指。
  吕布心里透亮,唇角微不可察地一扬,极配合地朝着燕清所点的方向看去。
  燕清煞有其事地定睛一看,不料还真被他找到一个认识的,不由愕道:“那不是孙家幼女么?怎独自出来了,都不带个下人?”
  在一处兵器铺前,正叉着小腰,气势十足地用一副奶声奶气的嗓子,跟老板讨价还价的那小女孩,可不就是过年时曾被孙坚带来参加宴会,还疼爱地放在腿上的孙小妹么。
  吕布同孙坚脾气投合,关系不错,不费吹灰之力地也认出来了。
  他不禁蹙了蹙眉:“主公,要不布现就派人将她送回孙府去?”
  燕清略作思忖,道:“不用。孙家小娘子精灵古怪,活泼得很,又备受宠爱,突然落单,定是她偷溜出府来的。贵女想出个门来透透气,也是不易,别妨碍了她的小乐趣了。就派两个亲卫暗中保护,直到她家人来询,或是玩累了回府罢。横竖城里治安极好,没什么歹人出没,又有亲卫看着,大可放心。”
  吕布早习惯了主公的温柔和善,听到这答案,也一点不意外,颔首应了。
  燕清莞尔,顺口提出了邀约:“方才还未尽兴,若奉先无事,不妨随我回府,接着畅饮去?”
  吕布没想到跟这一趟出来,还能有这意外之喜,简直心花怒放,忙不迭地应了。
  二人都没注意到,那粉雕玉琢的红衣女童不知何时已止了话,正呆呆地看着这边,俨然一副魂儿都已经飞走的模样。
  等到了府上,燕清在前,吕布在后,却并未去内厅,而是进了书房,唤人去地窖取些佳酿来。
  卡牌化的酒虽要醇烈许多,也更得吕布和郭嘉等酒鬼的喜爱,可燕清却始终感觉怪怪的,是以能避则避。
  反正讲究的就是小酒对酌的情调,想来吕布也不会有异议的。
  吕布自是高兴附议。
  在等酒送来时,吕布不经意地往案上一瞅,见写得密密麻麻的,不由提醒道:“墨已干了,主公不收起来么?”
  燕清随意道:“还没写完呢。这是为将士们向陛下请功的奏折,还得让荀公达帮着润色一番。”
  他精心筹谋多时,可不是打算做大公无私的无名英雄的。
  全剿豫州境内猖獗多时的黄巾贼寇不说,还越境讨伐,替死于贼手的前兖州刺史刘岱报仇雪恨,又千里驰援,将四处逃窜的残党彻底摁死在徐州,极大地弘扬了汉室天威。
  此等丰功伟绩,若不大书特书,请来厚赏,又怎么对得起浴血奋战的战士们呢?
  吕布想了想,分析道:“现消息封锁得厉害,已许久没听得陛下消息了,皇甫将军那头也安安静静的,情况定好不起来,否则早出来露面,主持大局了罢。”
  “而袁董两氏,皆与主公有大仇,怕是会下手阻挠。”
  燕清悠然道:“这你就错了。”
  吕布目不转睛地看着燕清:“唔?”
  燕清徐徐道来:“说起袁董互斗,之所以这么久都未能分出结果,而是势均力敌,就是因为其中一方是在朝中根深蒂固,与诸多名门关系密切,又有师恩的大义压制;而另一方则坐拥近十万西凉铁骑,拥有雄厚的军事资本,还跟西羌有些渊源和交情,又有副鲜廉寡耻的厚脸皮。”
  “在这两方中,董卓最拖不得——他可是带了十万兵进京的,光军粮的花耗,迟早就能将他那单薄的后勤拖垮,怎么长久得了?”
  吕布灵机一动,错愕道:“难不成,那老胖贼要来个不计前嫌,主动同主公示好,好争取豫州一派的支持?”
  燕清情不自禁地抚掌,赞道:“正是如此!你且等着,要我所料不差,他定要打落牙齿合血吞,来个一笑泯恩仇,好彰显他有多气度的。”
  吕布面露嫌恶:“卑劣小人,老奸巨猾。”
  燕清道:“光从他这般忍辱负重、能屈能伸的作态,就不难见他图谋极大了。不过我需纠正一点,董卓目前怎么都称不上胖,顶多是膀大腰圆,略粗壮些吧。”
  吕布不以为然,悄悄摸地瞄了燕清被月白色鹤纹腰带简单一勒,更显织细优美的腰身,喉结上下滚动一下。
  燕清正默读着自己写下的奏章,看有没有明显错误,需要修改,是以并未注意到吕布那火热灼灼的目光。
  吕布贪婪地看了好几眼,才若无其事道:“那主公有何打算?不如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渔利?”
  燕清摇头:“京城有天子和文武百官,那可是国家的基石,社稷的栋梁,怎么能任他们胡来呢?之前放置不理,是不得已而为之,现有了战力,就该出手了。”
  不管是谁最终胜出,燕清都不乐见,这还跟他个人与他们的仇怨无关——董卓赢下这场博弈后的所作所为,可谓罄竹难书,罪恶滔天,已被史书写得明明白白;而袁家倘若胜出,不过是晋司马提前,意味着他们所代表的世家大族阶层将靠这匡扶社稷之功,在朝堂上说一不二,彻底垄断政治体系,再无寒家子能出人头地了。
  可放任他们斗得两败俱伤的话,洛阳及周边郡县的百姓,都得成那城门失火时被殃及的池鱼,再现史上十余一二的惨状。
  吕布跃跃欲试道:“那主公是预备等春耕一结束,就打起那清君侧的旗号,带兵杀入洛阳,将那两伙一网打尽,接着将那小王爷捧上皇位,得个从龙之功?”
  “那样一来,”吕布陷入了遐想:“别说司空,哪怕是异姓王,主公定也做得。”
  燕清莞尔一笑。
  他忍不住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亲昵地拍了几下吕布的肩背,口吻里不知不觉地就带了几分宠溺出来:“还行,说对了一小半。”
  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木香,毫无预兆地拂过敏感的耳蜗,吕布才醒过神来。
  ……主公竟然凑得这么近,不怪乎大半个身子基本贴在了他脊背上。
  吕布鲜少与人有如此亲近的举动,当下僵了。
  燕清又简单地说了句什么,声音却仿佛变得有些遥远,吕布朦朦胧胧地应了句,慢吞吞地将双腿规矩地并了一并,又随手扯了放在暖榻上的薄毯来,盖了盖膝。
  半晌,才缓缓地吁了一口气,摸了把额上的薄汗。
  燕清经他这动作提醒,才发现因自打进门后就将下人屏退,连火都没升起来,吕布又穿得比他薄许多,难怪有些冷。
  他也懒洋洋地扯了张薄毯,仿着吕布的做法,给最重要的膝头盖上,继续道:“我们若这么做,无异于逼那俩势临时联手,共对我们这凭空杀出的共敌。我们以一敌二,哪怕侥幸胜了,也是元气大伤,实力大损,是为惨胜。”
  “而且,就算先不假设本营被袭,后院失火的情况,奉先不妨想想看,要是这样都能赢了,天下那些最擅饮酒论天下的,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又会给予怎样的评价?”
  燕清点到为止,吕布也彻底明白了:假如展现出的实力太过强劲,这样强势的存在,只会成为出头的椽子,是众所矢之。
  与其吃力不讨好,还得担心自己那空虚的后方本营会不会被一锅端,何不招呼多些人来参加,自己大口吃肉,分他们一勺汤?
  酒送来后,燕清一边慢条斯理地给两只杯盏都满上,推了一杯给满脸受宠若惊的吕布,然后唇角扬起,举盏相邀道:“可琢磨通了?”
  吕布也举起来,点点头道:“主公可是意在联盟?”
  燕清自信一笑:“你终于想起来了。”
  这平乱盟主之位,他志在必得。
  而且这个联盟,也不会像是史上袁绍那好颜面的绣花枕头,带着一帮出工不出力、各怀鬼胎的猪队友,一起闹出的大笑话。
  ——而将名扬天下、威震华夏。


第72章 偷香窃玉
  燕清抿了口酒,含了一小会儿,才徐徐咽下:“至于召集诸侯的时机,倒不非得等耕种完了。”
  吕布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神采奕奕,成算十足的模样,全神贯注地听着。
  燕清漫不经心地晃了下半空的杯盏,笑道:“依我看,就等天下有变,也好让师出有名罢。”
  譬如皇帝重伤不治、宣告驾崩,或者被废了另立。
  这要传出去,只被人道句耸人听闻的荒唐做法,前一个是史上的董卓干过的,后一个则是袁绍有心,却因人反对而没能办成的。
  吕布点了点头。
  他斟酌片刻后,忽问道:“主公,万一……只是万一,无人响应您那檄文,那该如何是好?”
  燕清弯弯唇角:“问得好。按奉先之见,有谁铁定会淌这一趟深浅不知的浑水,有谁会犹豫不决、需派辩士游说,又有谁会彻头彻尾地置身事外呢?”
  吕布认真琢磨一会儿,回道:“若是主公登高一呼,曾得过主公恩惠的曹孟德和陶恭祖,定会追随;而布或文远,亦愿修书一封,力求说服义父和姓张的,让他俩带并州军加入进来;扬州刺史陈温是个见风使舵的软蛋,来是锦上添花,不来也不痛不痒;冀州一团乱遭,群龙无首,主公要不将它顺道拿了?”
  燕清正听得不住点头,刚要夸上几句,就被这话给逗乐了:“冀州还碰不得。”
  吕布不解:“这是何故?”
  燕清摇头道:“幽州那两位可好得很,只是一个忙着梳理内政,一个忙着对抗关外异族,要在这时候做了他们邻居,占了那要命的背后,他们的头号敌人,可就变成我们了。还不如先留着做个缓冲,等解决了洛阳那头,再徐徐图之。”
  吕布砸吧了一下嘴:“是布欠考虑了。”
  燕清笑了,实话道:“无事。只要是奉先,我是永远乐意教,也是随时愿意教的。”
  吕布一时无言。
  面上还端着,心里却跟洒了一大勺稠蜜似的,甜得牙根都隐隐酥软发腻。
  燕清笑眯眯地看着他:“奉先大有长进,我心甚慰啊。不过,关于你先前所谏的,如若陛下有恙,是否辅陈留王上位一事,我还需再想一想……”
  这对主臣一边小酌,一边聊着时政,气氛正佳,却突然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远至今,越发接近门前。
  吕布放下酒杯,肯定道:“定是小王爷来了。”
  燕清挑了挑眉:“这也分辨得出来?”
  吕布自鼻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足印零散虚浮,又能在主公府上横冲直闯的,除了小王爷还有谁?”
  话音未落,门就被啪啪啪地拍响了:“燕卿!燕卿!是我!”
  那稚气未脱的小孩音,可不就是刘协?
  竟然不是直接推门而入,而是有记得先拍门,也称得上是有礼而懂事了。
  燕清向言中的吕布微微一笑,然后起身去迎:“这么晚了,殿下可有急事?”
  燕清一走开,吕布就忍不住不快地朝天翻了个白眼,也板着脸站起来,一声不吭地跟在燕清身后。
  刘协一进门,就欢天喜地地扑到了燕清怀里,轻车熟路地抱上了那细韧腰身,旋即丢下一道惊天动地的霹雳:“燕卿!我欲娶妃!快替我提亲下聘去!”
  吕布:“……”
  这毛都没长的小屁孩儿,刚说了什么玩意儿???
  别说吕布一脸震惊,眼珠子瞪得老大,就连见多识广的燕清都像被敲了一下狠的,愣是顿了一息,才力持淡定地将刘协拨开,轻轻地按着他的双肩,温声询道:“不知是谁家千金,幸得了殿下青眼?”
  刘协笑着用手脚比划,声音隐约有些颤抖,似是兴奋过头了:“是个姓孙的小娘子,穿了身漂亮的大红衣裙,生得可机灵好看了。”
  燕清一愣,不禁跟吕布对视一眼。
  ——这听着可像是刚在街道上偶遇过的孙家幼女,孙小妹啊。
  会一眼瞧上未来刘备的夫人,当机立断地宣布要去娶她,刘协的眼光不可谓不好了。
  燕清心念电转,这会儿则只轻而易举地就搪塞过去,让死缠烂打的刘协乖乖听话,被护送着回府睡觉去了。
  刘协一走,吕布就沉了脸,峻声道:“主公认为,王爷是有心,还是无意?”
  哪怕将天真稚气演得再活灵活现,落在真正见多识广的人精眼里,实在是拙劣又透明。
  一个才满十岁、正处于热爱上房揭瓦阶段的小男孩儿,会对个不满十岁的小娘子一见倾心,还非卿不娶?
  燕清淡淡一笑:“要不是他心急了些,就真能瞒过去了。”
  他并未直接回答吕布的问题,但看法也足够清晰明确。
  ——刘协不可能不知道孙尚香的身份,恰恰是因知道,才假装不知地提出的。
  吕布冷笑:“毕竟是龙子凤孙,凉薄天性难去。这位倒是尤其能忍,才叫所有人都低估了他。还装作什么日日闲逛,只顾吃喝玩乐?分明是一边麻痹我们警惕,一边混在市井中,在我派去的人的眼皮底下,悄悄打探情报去了。”
  燕清叹了口气,淡然道:“也莫对他太苛责了,怪不得他。想来是这些天我去探望他的次数少了,他在外溜达,或许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心里太过不安,才出此下策罢。”
  逢年过节,就算皇帝重伤在卧,也势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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