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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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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燕清没功夫胡思乱想太久,就因二位谋士迅速通过了这个计划,而被这轰轰烈烈的扎芦苇人的大事给中断了思绪。
  他也没瞒着曹操军,而是果断派去使者,发动盟军采了芦苇一起扎。
  众兵三五成群,分工合作,效率非常可观——等到了三更半时,两千出头的草人都套好了旧战袍,一个个被安置在木车上,准备就绪了。
  当着众将的面,燕清看向一脸跃跃欲试的吕布,微笑道:“此计既是出自奉先之手,就由奉先亲自施行罢。”
  吕布激动地长行一礼,大声道:“臣吕奉先,定不负主公所望!”
  燕清点点头,认真道:“祝君得胜还!”
  火光在眼瞳中心跳跃,吕布深深地看了燕清一眼,用力一点头,猛然转身去了,悍然喝道:“摧锋营的儿郎们,听我号令!”
  顿了一顿,吕布提气长吼道:“擂——鼓——!扬——旗——!”
  一盏茶后,关内酣睡的董卓军,全被骤然响起的警钟惊醒!
  敌袭!
  徐晃反应极快,不给营内自乱的机会,就当机立断地先整顿了队伍,再谈接下来的行动。
  等自己手下的兵士统统点齐了,才领着他们去往墙头。
  鼓点密集,震耳欲聋,音振百里。
  除了混杂在其中的嘹亮呐喊外,浩浩漫漫地席卷了八方四面,也掩盖去了别的一切动静。
  又是夜最深的时刻,弯月蔽于云后,只得稀疏星光洒落,映出黑压压得叫人心生惧意的大群大群的敌军兵士,各个戴着战盔,正往前整齐有序地前进!
  徐晃瞳孔倏然紧缩,直觉有什么不对。
  他甚至都能隐约感觉到,一个天大的破绽就在眼前,只恨凭着双肉眼,却怎么都难瞧出来。
  杨奉已扯了外袍,亲至墙头,大吼一声:“弓弩手准备!他们一到桥上,就立即放箭!”
  可是白日里还会因箭雨退却的燕兵们,这次却再没被阻拦了——纵有万箭齐发,深深地扎在了他们身上,也只让他们颤动着歪了身影,依然顽强前进。
  后面的人更是没有片刻迟滞,稳定有序地继续向前。
  “放,放,放!”
  杨奉大惊,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越来越近,箭枝越射越少,却起不到半点阻拦的作用,登时心急如焚,禁不住跳脚叱骂,迁怒底下将士们:“这准头是怎么了?!!射射射半天,人都没倒几个!!他娘的,难道是穿了甚么铠甲?!”
  徐晃亦是满腹惊疑不定。
  无论如何,城墙是绝对不能让敌军沾到的,徐晃指挥着手下兵士持弓朝下弯弓射去,眼则一直紧盯着底下不断涌来的敌军将士。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难熬,而下头敌兵已越过了石桥,步步紧逼。
  虽也在密集强力的箭矢下倒下不少,可仍有更多在后头补充过来。
  徐晃都已听得大声喊出的“快搭云梯!云梯!”,持弓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而就在他认为生死攸关的这时,如有一道电光在脑海中突然闪过,击破混沌,叫他瞬间明白了之前的诸多关窍。
  定然有诈!
  若是偷袭,应是重藏匿行踪,隐秘而来。
  可这燕君却为何反其道而行,大擂战鼓,高声呐喊,摆出分明唯恐人不知晓的嚣张姿态?!
  这么多兵士过来,却只有离石桥还有些距离的小坡上的兵士们,手中持着火把,为何越到近前,就越连半点火光都无?!
  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们又是如何行来的!
  而他们这么大费周章,故弄玄虚的目的——不外乎是要耗尽他们的宝贵箭枝!
  徐晃在电光火石间总算明了中间蹊跷,虽不知这些叫人心中生寒、似有不死之躯的顽强兵士是怎么回事,却也不难懂他们全是中计了。
  连一向冷静如徐晃,都气得不轻,懊恼自己未早些识破,浪费这么多箭枝,而援军迟迟不到,还不知凭剩下这点还能不能熬得住。
  他狠踹一下墙砖,抹一把脸,朝濒近歇斯底里的杨奉冲去:“杨将军,快让他们停止放箭!”
  然而不等他跟杨奉解释清楚,天际已泛起了蒙蒙的白亮。
  在稀薄的晨雾之中,利眼的那几个,已一脸愕然地看清了叫他们射了那么久的‘将士’的庐山真面目。
  也看到那些真正的大活人还好端端地站在远处,知道自己暴露了,居然还嬉皮笑脸地冲他们挥了挥手,同时往回拽系着板车的绳索。
  “杨将军——那是草人!”
  听着将士们争先恐后地汇报,杨奉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也终于松了。
  与此同时,他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他并不像徐晃那般,头个想到箭矢将尽的后果,而是立马反应出的,自己是被狠狠戏耍一通,还是当着两军所有人马的面!
  这份强烈的屈辱,直让他脸部涨红,气得浑身发抖。
  偏偏那英姿勃勃的罪魁祸首,在这奸计得逞后,还不放过他。
  一向大刀阔斧、真刀实剑地同人拼杀,来收割胜果的吕布,还是头回尝到取胜以‘谋’的甜头,又素来是个张扬的性子,当然不会就此回去。
  他一边挥着手臂,招呼兵士们回收那一个个居功至伟、被射得七零八倒、四肢散架的芦苇人,一边得意洋洋地拨马靠近,堪堪在石桥前停下,昂首看向城墙上人,嚣张一嗓子:“笑纳!笑纳!”
  燕军将士们哄然大笑,也跟着主帅齐声大喊——“笑纳!笑纳!”
  在排山倒海、汹涌澎湃的喊声中,杨奉一口气没提上来,喉头一阵腥甜,而眼前倏然一黑,竟在众目睽睽中,直挺挺地往后倒下了。


第84章 软硬兼施
  两千个芦苇人 ,除了被推车送在最前、承受火力最剧的三百余个彻底散架,无法回收外,其他被拽回时都已排满箭枝,密密麻麻形如刺猬,可谓满载而归。
  这百余架车被整整齐齐地排开在军营前面,尤其壮观,而吕布昂首立于一边,下颌线条宛若不近人情地紧紧绷着,沐浴在或惊或奇、或羡或敬的目光中,一派自在淡然。
  燕清眼皮微微一跳。
  别人是被吕布的威严外表唬住了,他可瞧得出来:要有条尾巴,这会儿肯定已翘天上去了。
  就冲着吕布这得意劲儿,燕清便暗暗下定决心,论功行赏也就罢了,公事公办;私下里可不能再夸多了,省得对方高兴过度,一下忘形。
  况且有此借箭的经典一役,吕布定会名震天下,甚至名垂青史。
  再看到郭嘉懒洋洋地打哈欠,眼眶被熬得微微发红,眼泪挤了两滴出来的可怜模样,燕清不免心疼:“忙了一宿,你也快去歇息吧。”
  郭嘉却未顺水推舟地接受,摇头道:“打铁还需趁热,现贼军主帅昏迷,全凭副将主持大局,箭矢耗尽,援军未至,士气低迷,正是最好时机。嘉恳请主公下令,这箭不忙摘,快一鼓作气,将此关拿下罢。”
  燕清点头:“正合我意。”
  他略一沉吟,刚要开口,就临时改了主意,只冲大大方方地接受众将钦羡眼神的吕布简单打了个‘过来’的手势。
  吕布承蒙召唤,眼睛倏然一亮,脸上虽还绷着,屁颠屁颠地就小跑来了。
  “主公有何吩咐?”
  燕清似笑非笑地打量他一番,慢悠悠道:“奉先是要再继续站在这儿,还是总领军势,速克此关?”
  吕布想也不想地就选了后者。
  燕清随意一点头:“去罢。”
  吕布就又甩着尾巴高高兴兴地跑了。
  他还没忘燕清曾交代过的‘和谐共处’一事,自己占了大便宜,就不妨招呼曹操一起喝汤:“孙文台!快去告诉曹孟德……”
  燕清抄手而立,看他撒着欢儿越跑越远,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
  不料刚一转身,就对上郭嘉充满探究的目光。
  燕清:“……”
  视线甫一对上,郭嘉却慢腾腾地率先移开了自己的,仿佛无意道:“主公待吕将军的态度,好似大有变化,”顿了一顿,道:“随意不少,也严厉了一些。”
  燕清莞尔道:“被奉孝瞧出来了?我是发觉你以前的话颇有道理,才依着照做。光顺着的确不行,他那性子张扬不逊,总得时不时敲打一下。”
  郭嘉缓慢地点了点头:“是该如此。”
  燕清不知为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自然不想在这话题上停留太久。
  碰巧他左右一看,没见到荀攸身影,便问:“公达何在?”
  郭嘉耸了耸肩:“回帐洗漱去了。”
  燕清一怔,由衷感叹道:“文若也是如此,精细得很。”
  荀家这对叔侄可谓是簪缨世家中的玉树标杆,谦谦如玉的温润君子,举手抬足都透着无可挑剔的优雅精致。
  特别是在看多了郭嘉的风流不羁——时不时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还不穿鞋乱跑的不省心劲儿的情况下,愈发觉得赏心悦目。
  郭嘉深以为然地点头:“侄子肖叔。”
  燕清眼神微妙地叹了口气。
  郭嘉敏锐地察觉到这点,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
  燕清轻咳一声,到底有一点不放心,往前踱去:“看看战况如何。”
  郭嘉慵懒跟上:“凭吕将军本事,若能有差错,才叫稀奇。”
  而战情发展,正叫郭嘉一语中的。
  没了利箭强有力的威胁,在吕布看来,墙上那些西凉兵就跟没了爪牙的狗无异。
  高处战鼓隆隆,低处呐喊喧天,两相呼应,震耳欲聋。
  吕布仰颈长啸:“将士们,随我杀————————!”
  赤兔热血沸腾地哕哕几声,载着他振奋抖擞地冲锋在最前头,背后是数万装备精良的燕军兵士,胯下骏马奔驰,如潮水一般向汜水关涌去,气势汹汹地淹没了这山林古道,也让敌军胆寒心惧,生出不可与之为敌的虚软感。
  金色的晨辉均匀地洒落在包裹着将军那高大雄壮身躯的银亮战铠上,更衬得他犹如一樽威风八面的凛凛战神。
  “听我号令,往下齐射!绝不可容敌军搭梯攀墙!”
  徐晃临危不惧,毅然斩了几个在这时动摇军心的投降派,代了杨奉,调集人手,大声指挥,才让兵势并未溃散,而是垂死挣扎一般,零星疏散地射下一些箭矢。
  却终究因士气低颓而毫无劲道,只消持剑一拨,就能将它打落一边。
  “西凉狗就这点本事吗!!!啊?!!”
  吕布见状,毫不客气地大声嘲笑起这份疲软无力的负隅顽抗来。
  底下将士纷纷响应,顿使得上头守兵面红耳赤。
  徐晃怒道:“不必理会他!全给我打醒精神!!没了箭矢又如何,举起长矛往下刺!!”
  然而实力悬殊,吕布还不是抱着收尾而已的心态来小瞧这差事,而是得了燕清的亲口吩咐,认真攻来下,徐晃根本无机可乘。
  他到底未能力挽狂澜,却也拼着一身伤痕累累,愣是带领着关上将兵反抗到吕布带人搭好云梯,源源不断地登上关墙的最后一刻,才颓然投降。
  关上尸首无数,只剩最后围绕在徐晃身边的百余亲兵,被八面涌来的燕军团团围住。
  徐晃仰天长叹,因疲乏过度的手颤抖得厉害,再握不住那沉重的贯石斧了。
  援军的迟迟未到,无疑是压死众将心中那匹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奋战整整一日,在太阳下山的那一刻,徐晃率余下部众投降。
  ——汜水关彻底沦陷。
  一脸视死如归的徐晃,很快就和亲兵们一样被五花大绑,提溜到燕清跟前。
  “在顶上发号施令的,就是你这小子?”
  吕布面无表情地道:“报上名来。”
  徐晃冷哼一声,并不乞饶,只冷冷道:“河东徐晃,杨将军帐下骑都尉!”
  原来是徐晃!
  燕清心里一动。
  有这个史上名的曹魏五子良将之一,难怪还能在主帅缺席、箭枝耗尽的劣势下,西凉兵也依然能组织起一波波有序的进攻,而不像之前那些黄巾贼一样飞速溃败。
  可惜他没个能当说客的对方故友、满宠,但对方既已落入他手掌心里,就不可能叫他逃掉了。
  燕清当然有意将这员有能大将收入麾下,却不想凡事都折节开口,又有意磨砺一下老是锋芒毕露、不善跟同僚共处的吕布,便不着痕迹地向吕布递了个眼色,让他代劳。
  吕布瞬间心领神会。
  转看徐晃时,就恢复了一贯的森冷:“瞧你模样,似是不服?”
  “若非你出奇计,绝非如此局面。”徐晃不紧不慢道:“今我既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凡是武艺过人者,都有这分傲气,吕布也是再清楚不过了,便有意哼笑:“你既不服,我便容你休息一日,明天一早与你堂堂正正战一场,叫你败个心服口服又如何?”
  徐晃冷道:“我已为汝等所缚,服与不服,又有什么区别?”
  吕布摇头:“观你勇略出众,只脑子不太好使,我便要叫你知晓,甭管出不出计,再一百遍一千遍,你也将是我的手下败将。”
  见徐晃欲要争辩,他也不理,径直将话说完:“你若胜了,我便向主公求个恩典,还你自由之身,你那些部下,也可悉数归还;你若败了,便行那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之举,弃暗投明,尊我家主公为主,如何?”
  徐晃先是满腹狐疑,听完许诺的丰厚条件,自是立即应下:“还望吕将军能信守承诺才是!”
  吕布懒得回他,兀自大声道:“还愣着做甚?快给徐将军松绑,让他活动手脚,再吃几顿饱饭,睡个好觉——切记照顾好了,省得明日败了还寻旁的借口!”
  徐晃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等过会儿到了燕清帐中,吕布这会儿的威风就全收起了,讷讷跪下道:“布不慎叫徐晃把那姓杨放跑了,还请主公责罚。”
  燕清哪里瞧不出吕布是假意自责,其实来讨表扬的这点小心机?
  却故意不遂他心意,只淡笑道:“主帅走脱,又怎怪得到你头上?董卓不见得会放过败军之将,就算他因无人可用而宽宏大度一回,也不过是放跑一个草包罢了,沙场上倘若再会,于我军也只有欢喜,而无忧虑。”
  吕布眨了眨眼,目光灼灼地等着燕清接下来的夸奖,不料燕清宽慰完他后话锋一转,只简单道:“因此奉先莫要多心,明日不是还要战那徐公明么?快些休息去罢。”
  说完便继续垂眸批阅文书,不再看吕布。
  “…………”
  就这样?
  吕布傻眼了。
  似是不解吕布还站在那,燕清过了一小会儿,复又抬头,眼底掠过一抹恍然大悟,明明白白道:“赏是定然要赏的,等攻下虎牢关,再一起计算功绩,如何?”
  吕布讪讪道:“哦。”
  他再没理由留下,垂头丧气地就要出去,背后忽然又传来燕清的声音:“对了,过来一下。”
  吕布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走了过去。
  燕清将笔一搁,正色命令道:“坐下来。”
  吕布一头雾水,倒还是依言照做。
  等他规规矩矩地坐好了,却见燕清粲然一笑,伸出右手,在他那湿漉漉的大脑袋上温柔地摸了几把,亲昵道:“今日做得不错,明日继续。”
  吕布做梦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双眼发直,嘴唇翕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燕清很快就收回了手,微微蹙眉,盯着自己被对方涔涔的汗和灰弄得黏糊糊又脏兮兮的手心看了一看,毫不客气地就抹回了吕布身上:“脏得很,快沐浴去!”
  “喔。”
  吕布梦游般地滑了出去。
  在众将惊异不解的目光中,满脸恍惚的吕布,把自己来来回回地愣是搓洗了五六次。


第85章 李儒献计
  翌日清晨,吕布就当着两军将士的面,一派游刃有余地同手持大斧、全力以赴的徐晃走了五十回,一直占了压倒性的优势。
  等将徐晃的招数看透了,就干净利落地将对方击败,光明磊落地获取了漂亮的胜利。
  在如雷动的掌声中,徐晃也因已竭尽全力,并不觉屈辱,而是败得心服口服。
  吕布将方天画戟往边上一扔,由亲兵接着,旋即大步行至倒地不起的徐晃跟前,居高临下,傲然一笑:“如何了,徐公明?”
  徐晃释然一笑:“将军神勇,晃远不如也。”
  徐晃也爽快,立即履行承诺,向燕清跪下,口称主公——虽然根据吕布一干武将的真实想法,是这小子祖坟冒青烟了。
  解决了这桩在他眼里微不足道的小事,吕布愉快地哼着小曲,整顿兵士,留下程普韩当二将镇守汜水关以防白波军偷袭、也是方便接应后来的其他盟军后,就随燕清,继续朝虎牢关进发了。
  而曹操看吕布这般威武霸气,武艺超群,不禁极为眼热,对能拥有这么一员骁勇虎将的燕清,也感到羡慕不已。
  他低声问同他最为亲密,此刻也一脸憧憬的族兄夏侯惇:“元让认为如何?”
  夏侯惇毫不吝溢美之词:“吕将军之勇,盖世无双,世间无敌!”
  夏侯渊也老实承认道:“我亦非是他二十合之敌。”
  曹仁由衷附和:“此将真天人也!”
  曹操叹道:“有此健将在旁,燕司空可高枕无忧!”
  他拍马去到燕清身边,沟通部队部署时,也顺道坦荡地表达了出来:“吕将军好生厉害!可真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燕清眼皮一跳。
  在白门楼那道缢杀吕布的命令,可不就是这会儿对吕布表现出无限欣赏的曹操所发出的?
  他登时感到些微诡异复杂,面上却是莞尔一笑,玩笑道:“孟德未免也赞过头了,只是奉先向来不知谦逊为何物,可莫叫他听了去,省得他将你引为知音,以至弃我而去了!”
  曹操爽朗大笑:“此话却是无稽,吕将军断无可能舍得!”
  燕清笑得温柔和煦,心里则颇为受用,深觉这话中听。
  吕布离得远,只刚嘚瑟完,一回头就惊见他们有说有笑,凑得极近,不由将眉一凝。
  难道这姓曹的真有贼心,不但当众念了几句情诗,还握了主公的手,竟又趁他不在,大庭广众下都套近乎去了?
  吕布越想越不对劲儿,若无其事地凑了过去,欲要借汇报公事的名义,偷听个一两句也好。
  可不等他靠近一些,曹操就笑着跟燕清告辞,回了曹营之中。
  贼眉鼠目,一看便是藏奸狡诈之辈。
  吕布冷冷地想着,撞撞方才就在附近的孙坚的胸口,压低了声音询道:“刚才曹孟德来寻主公说了啥?”
  孙坚一脸莫名其妙,极不赞同地瞪了吕布一眼,沉声道:“岂能窃闻主公之言!”
  吕布磨了磨牙,到底没忍住,一巴掌呼到他厚实肩背上。
  而杨奉最终也没能逃出去——负责护送他的十几骑全被埋伏路旁的张辽截住,牢牢捆着充入俘虏,再无隙走脱。
  燕清骑在纯白大马上,垂眸看了看惊恐求饶的杨奉,又侧过头来,瞥了瞥低眉敛目、并不求情的徐晃,心里添了几分满意,淡然道:“先关着,不必刑求。”
  虽曾是董卓手下一爪牙,跟着他时恐怕也没少作恶,但要是杀了杨奉,剩下的西凉军将领自知降后没有生机,定会殊死顽抗。
  还不如先网开一面,待铲除首恶了,回头再挨个量算。
  连环计成后的王允之所以败得那么迅速,就是缺了这么一道‘首恶既除、从犯不究’的赦令。
  对燕清的做法,郭嘉与荀攸都很是赞同,至于从来都对燕清言听计从的武将们,就更不会去质疑了。
  在猎猎飘扬的旗帜下,燕军有条不紊地向虎牢关进发。
  一日之后,汜水关沦陷的急报,也抵达了刚抵达虎牢关,正要继续西去的李傕那。
  李傕听得心里骤凉。
  这燕村夫多日不见,竟然越来越厉害了!
  他立马命令底下兵士停止前进,全部进入虎牢关内,严阵以待。
  “究竟是怎么丢的?快说!”
  汜水关如虎牢关一般,得天独厚,身靠两处天险,当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关西联军要想进攻,就只能从前方设法攻入。
  这也是董卓增援得慢的原因:汜水关上满打满算也有八千将兵,杨奉做事还算沉稳,历来无功无过,靠充足箭矢在上投射,可防敌军攻势。
  哪怕面对十万于他们的敌众,一时半会,这关卡也不可能丢得了的,完全可以撑得到援兵到来。
  既然如此,还不如多留兵士在京中一日,稳定下动荡的局势。
  谁都没想到,素来以个无谋莽夫的形象示人的吕布,居然会献出奇策一招,就地取材,靠一些随处可见的芦苇扎成的破草人,骗得杨奉把箭矢射尽,沦为待宰羔羊。
  一通死战后,几乎全军覆没。
  李傕听完那侥幸脱逃的骑兵回报后,心里微妙地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燕村夫又搞了类似上回的仙法把戏就好。
  他屏息皱眉,在帐中踱来踱去,似在思索着对策。
  副将不安问道:“李将军,这下该如何是好?”
  李傕默然片刻,道:“兹事体大,不知敌军底细时,我等就先镇守不出,速回报汜水战况给主公去,由他做定夺罢。”
  副将赶紧领命而去。
  跟仅仅是知道有联军这回事儿不同,这次是切切实实地丢了重要的汜水关,董卓的反应可就半点不慢了——他先大发雷霆,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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