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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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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将赶紧领命而去。
  跟仅仅是知道有联军这回事儿不同,这次是切切实实地丢了重要的汜水关,董卓的反应可就半点不慢了——他先大发雷霆,狠狠地唾骂了败得稀里糊涂,浪费他八千精兵的杨奉一番,然后割肉般再调了五万兵马,由郭汜张济带去虎牢关,再留下佐李傕共同镇守该地。
  还三番四次强调,这次断断不容有失。
  下达了这一系列指示后,董卓依然无法安心,夜寻军师李儒问策。
  “这燕村夫虽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却极会笼络人心,妖言惑众,麾下得能人异士无数,而不似我这些,是不中用的居多。”
  董卓恨恨地一脚踢翻桌椅:“也不知何故,他似是恨极了我,明明是袁家待他刻薄,他这大张旗鼓的,却不对真的仇家落井下石,而要讨伐我来了!”
  “倘若放任他这样下去,虎牢关恐危矣,打破洛阳,将不复为难事。偏偏京城还有袁隗那老匹夫留下的一些爪牙没清理干净,我需得亲自坐镇,片刻都离开不得,否则早去亲自会会那嚣张燕小儿,而不是继续仰仗那些废物!”
  距离那些顽固老头所坚持的新帝登基的‘良辰吉日’还有整整十天,在这期间,他是断不能离京的,而必须亲眼看到那小儿坐上帝位,才能安心下来。
  在董卓的想象中,只要等那傀儡新帝上位,形势也将彻底逆转过来——秉所谓大义起兵的关东联军,就能悉数被打为乱臣贼子,由他这有从龙之功的重臣,名正言顺地讨伐去了。
  而那迂腐的皇甫老儿所率的数万官兵,也将不得不听他号令。
  就算燕清打出新的清君侧的旗号,也不足以说服所有人。
  对他而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一面倒地众所矢之,能松一口气。
  李儒沉吟许久,缓缓道:“此联盟倒是不足为惧,各怀鬼胎,自有打算,要不是燕村夫势大兵强,暂时还能镇着,一开始就起不来。但即便如此,也注定长久不得,早晚将互相勾心斗角,不攻自破。”
  董卓烦躁一挥手:“你所说这些,我如何不知?”
  李儒被粗鲁打断,也不恼,只道:“诚如主公所言,那燕村夫锋芒毕露,还真有些本事,着实棘手。”
  董卓强压着脾气,问道:“那依你之见,应如何行事?”
  “依儒之见,主公不妨……”
  李儒斟酌片刻,便将心中所想一一道来。
  董卓听完,脸色稍霁,只还有些将信将疑:“此计当真能行?”
  李儒道:“假若不成,也应尽力拖延时间。而燕村夫要真是不识好歹,铁了心要与主公作对。恶战一场,终是避无可避,于我军也无大甚区别,更无额外损失。”
  董卓听得有理,便让李儒选了个能言善道的,带着他亲笔所写的书信,连夜快马加鞭,送往燕清阵营了。
  而同一时间,刚群发了一个疗伤的“桃园结义”的燕清,强忍着一阵阵涌来的疲软,从扶伤营里走了出来。
  他纵使表现得毫不明显,也逃不过郭嘉的锐眼。
  他见状立即迎了过来,扶着燕清道:“方才又来了一波。”
  李傕在史上好歹是把韩遂马腾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狠角色,于兵法运用上十分出色,至少比杨奉要强上不少。
  见他们远道而来,刚扎营休息,就连番派出弓骑兵来,频频来骚扰他们。
  再没有比弓骑兵这一兵种更适合耍流氓、打游击的了——追难追上,射程上又被天然地压制住了,让人烦不胜烦,只能以同等兵种去应对。
  可这么一来,就又要提防是否是虚虚实实、诱敌深入之策。
  燕清点了点头:“壕沟和高墙挖得如何了?”
  看关墙上的士兵,比在汜水关的不知多出多少倍来,再看驻关将领的不同,很显而易见的,董卓已打醒十二分的警惕来了。
  因此要攻克虎牢关的话,不出意外会是一场长久战,那么费些时间,将营寨修得正式牢固些也无妨。
  郭嘉笑道:“有吕将军亲自督工,应该也没人敢偷懒罢。”
  燕清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人高马大的吕布化身黑脸包工头、打着赤膊露出精装上身,对兢兢业业的打工仔呼来喝去的逗趣画面,也有些忍俊不禁,表示认同:“奉孝说的是。”
  郭嘉道:“不过董卓军有了提防,再有奇策,怕也难以奏效了。”
  燕清颔首,信心十足道:“硬碰硬又有何妨?有奉先文台,再来三四个董卓,我也分毫不惧。”
  郭嘉翻了个白眼,正要不怀好意地揶揄几句,就见燕清恍然回神,板着脸询道:“今日还未跑圈吧?快去。”
  郭嘉:“……”


第86章 棋高一着
  在有吕布亲自出马的高压督工下,这几项挖掘工程的进展可谓一日千里,叫人惊讶不已。
  才过六日,就全修好了不说,甚至还有余力,派出千把熟手去曹营帮忙。
  这防御工事既成,近来一直骚扰不断,惹得他们烦不胜烦的数百董卓军轻骑,也就此只有遥遥相望,悻悻而归的份了。
  于燕军兵士而言,他们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能松懈下来,安心睡个好觉。
  燕清这几天也未闲着,要么是在刘晔的协助下督促工匠们修造冲车井阑,要么是向军师们征询公务,要么是接受曹操热情的串门儿,时不时还亲自揪着郭嘉去绕兵营小跑锻炼,不忘盯着他多吃碗饭,就权作放松消遣。
  正所谓甲之熊掌、乙之砒霜,叫郭嘉感到苦不堪言、避之唯恐不及的这份待遇,落在默默关注着这一切的吕布眼里,却是再值得羡慕不过的宠爱了。
  偏偏郭嘉不识好歹得很,老叫苦连天,恨不能拖着荀攸哭天抢地,就是不肯起个早床。
  顿叫吕布看得心里愈发不痛快,不禁腹诽:好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了便宜还卖乖!
  荀攸有回被他缠得没法,只好陪他跑了全程。
  结果倒好,看着同样斯文静气、平日里却有勤练君子六艺的荀攸,不急不慢地跑完三圈下来仍是脸不红气不喘的,赫然一副游刃有余的从容模样。
  而同样的距离,落到常年酗酒贪杯、又好流连花丛,闲时常常睡到日上三竿,忙时全神贯注至几日通宵不睡的郭嘉身上,已叫他累得气喘吁吁,恨不能躺地上了。
  自此之后,郭嘉好似受了沉重打击,再没出口抱怨过,而是默默地哼哧哼哧地跑了起来,让燕清暗自称奇不已。
  不过燕清也就感慨一句,很快没了闲暇去继续密切关注了——吕布凭奇策速夺汜水关一事,这些天来已在他的刻意宣扬下传遍各地,可谓威震关东,也带起了一系列连锁效应。
  盟军单凭两部人马便立下这般辉煌战绩,不免叫那些还在途中的感到眼热心动,顿时着急起来,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行军速度。
  于是在这一两天里,除了离得最远的北平太守公孙瓒、冀州牧刘虞、平原县令刘备外,余下的基本都到齐了。
  燕清对这些看着正义凛然,其实多是来混吃混喝蹭镀金的花架子虽是客气接待,交谈甚欢,却从未将任何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过。
  他也不乐意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应酬上,横竖是各取所需,只消礼数尽到了,面子功夫过得去,谁都挑不出错来。
  那扬州刺史陈温,为讨好日益雄厚的邻居,居然还提出要设坛焚香,弄个正经的尊他为盟主的仪式来。
  然而燕清根本不会买账,都不等别人表态,就立即说了一番大义凛然的话,将陈温的话头给堵住了。
  同天来的,燕清就集中接待,次日便开始分派任务,多是些轻松简单,想出错都难的琐务。
  可关墙上的董卓军却并不这么认为。
  营寨中的军帐每日都在增加,新至的盟军络绎不绝,予他们的压力,自然也与日俱增。
  尤其是镇守此关的将领们,李傕、郭汜和张济,都曾在董卓试图瞒天过海的那次跟燕清交战过,本以为他们兵多将广,理应胜券在握,后却一败涂地,便不可避免地有了忌惮之心。
  燕清兵少将寡时,就已如此锐不可当,更何况是兵精粮足、一呼百应的此刻?
  他麾下最英武的二将,吕布和孙坚,每日轮番出动,在关前耀武扬威,大声搦战。
  李傕的应对,始终是紧闭关门,退守不出,倒是干脆利落,连吕布都没有半点法子。
  而李傕这般做,也纯粹是出于无奈。
  孙坚的能耐他虽没亲眼见识过,可既然凭自己本事封侯,曾为一郡太守,想必有过人之处。又如此得燕清器重,初来乍到,就能跟吕布同任前锋,就武力上看,恐怕是不相上下的。
  而吕布当日几下斩华雄的超群武艺,他瞧得一清二楚,又如何会去自寻打击?
  为谨慎起见,他宁可窝囊一点,也不能博个明摆着是微乎其微的机会。
  吕布见他们铁了心要做那贪生怕死的缩头乌龟,不肯应战,累他无法在主公跟前大展威风,好好表现,心里也不快得很。
  他是一日骂得比一日难听,李傕光是鼓舞兵士们维持士气,就足够愁得头发都白了大片了。
  一日,在燕军主帐之中,众臣群聚。
  燕清衣整佩剑,舒服地倚在胡椅上,下颌微微仰起,似在闭目养神,脑中却运转飞快,正是依照惯例,把一桩桩需要他做最后决断的事务处理掉。
  郭嘉慢条斯理地摇了摇手中折扇,另一手抖开一张纸条:“河内张太守遣人送书来,道袁术已被缚,可要送来?”
  燕清道:“送去谯郡,具体怎么处置,我会写信让文和知晓。”
  郭嘉点头,燕清忽睁了眼,看向荀攸道:“洛阳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荀攸语气轻松道:“董贼已开坛设台,近日将推稚子即位了。”
  “难怪虎牢关前大兵压阵,他却来都不来。”燕清讽刺一笑:“可笑。”
  不管董卓要推哪个倒霉蛋当那个傀儡皇帝,他所打的如意算盘,都注定落空。
  也就董卓这种行军打仗上的行家、政治手段除了粗糙,就只剩天真幼稚的门外汉,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要是他没料错,董卓怕是满心以为只要自己有了从龙之功,就能以顾命大臣的身份顺理成章地把持朝政,占一个‘名正言顺’,然后将他们义盟打为叛逆,驱使官军,给予剿除清算。
  所以才这般急切,连至关紧要的虎牢关的安危都顾不上了,非得留在洛阳镇守。
  可董卓却是忘了,中央政权早已被汉灵帝捅得千疮百孔,权威摇摇欲坠,如同风中残烛。被他刚害死不久的少帝刘辩出身不可谓不正统,也有皇甫嵩的兵权在背后撑腰,可各方诸侯,又有谁把这洛阳朝廷真当回事了?
  如果休养生息,励精图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约束力本就被折腾得薄弱,还经这军阀胡乱插手、为一己私欲而擅自干预,不过是会让人们心中那最后一丝对皇权的敬畏也跟着烟消云散罢了。
  明明董卓自身都对汉室纲纪毫无臣下该有的尊敬之心,却理所当然地认为别人会因它而对自己言听计从,指望别人去当公忠体国之臣,这想法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
  他推个明眼人都能瞧出是姓董的土匪的傀儡的新帝上去,然后大摇大摆地用皇令来号令群臣,除一些迂腐得无可救药、或是洛阳城中纯是顺风倒的墙头草外,还能唬得住谁?
  等同于上赶着递给燕清一个对付他的要命把柄,又送了个行前朝霍光之事、去废立‘伪帝’的好理由,仅此而已。
  荀攸提醒:“主公莫忘了皇甫将军。”
  燕清不慌不忙道:“董卓生性多疑,气量狭小,虽与皇甫将军共事多年,却因长年屈居其下,心中有怨,矛盾不小。哪怕皇甫将军伏低做小,他也不可能予以信任,只会趁机收回兵权,全安插上自己的人去掌握而已。皇甫将军麾下虽有五万之众,可他们多是追随他征南讨北的老部下,岂会真心尊服董卓?将士离心,这五万人看着多,战力却也有限,不足为据。”
  皇甫嵩最大的价值,其实还在于他本身,董卓虽然是最明白这一点的人,却也是绝不可能重用他的人。
  荀攸若有所思,暗惊于燕清毒辣的眼光。
  他刚要退下,燕清忽莞尔,轻描淡写道:“至于新帝,倒不必动。”
  能在董卓手里活着的傀儡皇帝,定见识过那些血腥残暴手段,从而知道听话的重要性。
  废帝能有什么好下场?
  燕清出手保住他,他就会像缠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继续仰仗燕清。
  荀攸微微一怔,安然地注视着燕清,半晌,缓缓地点了点头。
  燕清虽似是试探,可他做出的这个决定,实际上是深思熟虑过的结果,而非是临时起意。
  也半点不担心,这或会触碰到忠于汉室的荀家叔侄的原则底线。
  说到底,他目前只想要一个不会对他指手画脚,甚至在背后捅刀的人在帝位上坐着,比起史上向曹操提出‘奉天子以令不臣’这一计策的荀彧,这冒犯程度,恐怕还要轻上不少。
  还有个原因就是,燕清吸取史上无数人的惨痛教训,清楚凡是对涉及到帝位的伸手,都天然充满了篡权夺位的嫌疑。
  在本事足够前,都尽量能不沾就不沾;若是不得不沾,也得竭力少沾。
  燕清的意图很明确——他不挟这天子,那别人也休想挟。
  要是哪天这皇帝心思活络了,也是不知多少年后的事,等到那时,燕清势的羽翼早已彻底丰满,正式上了轨道。
  那就任谁来,都奈何不得、威胁不了、甚至连惦记,都惦记不动他了。
  郭嘉问:“攻城器械,还需几日制好?”
  燕清看向刘晔,含笑道:“这还得问子扬了,我可是打前日起,就令他全权负责此事,而未再过问。”
  刘晔微躬行礼,回道:“至多还需三日。”
  三日。
  眼见万事俱备,董卓也因立新帝之事分身乏术,不可能赶得过来。
  那这么大一个空档,若是就这么干等,未免太浪费了……
  燕清略作沉吟,心中有个计划模糊浮现,他下意识地唤道:“奉先,那些箭矢可全摘下来了?”
  却没得到半点回音。
  燕清微愕抬眼,张辽小心回道:“禀主公,吕将军还未来。”
  燕清奇怪道:“他于这类小会上,可是从未迟到过的,是因何事耽搁了?”
  毕竟最近人都忙碌的很,只要不耽误事务的处理,燕清对小会上人到不到得齐、或是准不准时,都不做任何要求。
  但他同时也心知肚明的是,吕布对能光明正大地跟他亲近的聚会议事,是一向保持最积极参加的态度,就连迟到都不曾有过,更遑论是缺席了。
  难道前线战况有变?
  张辽一顿,不禁露出些许无法启齿的为难之色。
  燕清疑窦丛生,追问道:“究竟怎么了?”
  高顺低头装死,张辽左看看右看看,没人来解救他,只有一脸猝不忍睹道:“不知为何,吕将军近来尤其爱干净,每得主公召见,都得专程焚香沐浴,更衣换履一番,以示重视。今日怕是因孙将军留他说了几句话,耽搁了一小会,才没能及时赶——”
  话未说完,换了身簇新战袍,还隐约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当得是神清气爽、英气勃勃的吕布,就潇洒一掀帘,步步生风地走了进来。
  张辽瞬间噤声。
  吕布对他正顶着整一帐人诡异目光的这一点毫无自觉,只恭恭敬敬地向燕清一揖,口中道:“略迟了些,还望主公见谅。”
  燕清:“……无妨,坐罢。”


第87章 董卓使者
  经今日之事提醒,燕清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他上回摸吕布脑袋时摸了一手黏糊糊的脏汗、又毫不客气地抱怨了几句起,对方的确就再没以邋遢的模样靠近过他。
  还用上了早早就荒废了的衣料熏香,重学起了荀彧那精细优雅的世家子弟做派,记得捯饬出副整洁且香喷喷的模样,再来见他。
  察觉到这份用心后,再看出吕布眼里藏得很隐秘的欢喜……
  燕清心里,也不知不觉地软得一塌糊涂。
  郭嘉摇了摇折扇——这折扇还是燕清改良了纸张后、顺带着折腾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倒让郭嘉一见倾心,不由分说地弃了之前都还爱不释手的羽扇,终日拿着晃来晃去了——笑眯眯道:“吕将军果真是个讲究人,连随意开个小会,都需焚香沐浴,莫说是我,就连公达也得自叹弗如了。”
  高顺还好,张辽肩头却没忍住骤然一耸。
  好险憋住了,没笑出声来。
  就吕布这曾经为操练将士而连带着在泥地里摸爬打滚好几天、顶着一身臭汗的情况下,还能三五天不冲澡都若无其事的粗鲁军汉,好意思称句‘讲究’?
  吕布漠然瞥了郭嘉一眼,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奇了怪了,具体是甚么,还未听主公说起,又从何得知这事务是大是小?怕是只怨布资质愚鲁,不及郭别驾学识逸群,才未能未卜先知。”
  燕清刚还沉浸在难以言喻的淡淡感动中,这会儿马上就被两人的针锋相对给带回了心神。
  他不禁哭笑不得:这两人的工作重叠部分很少,按理说完全能井水不犯河水的,却不知为何,但凡发生了对话,总是一路火花带闪电,好似天生的冤家对头。
  得亏两人都有分寸,哪怕瞧对方不怎么顺眼,公事就归公事,不会带入私情,否则还有得是让燕清头疼的地方。
  “好了好了,不光是奉先,就连我与文若,都喜用熏香,奉孝要有兴趣,我回头送你一车如何?”
  燕清不由分说地抚了抚掌,自然而然地插入了二人对话。
  郭嘉莞尔:“甚好,甚好。”
  吕布掀了掀唇角,现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燕清挑眉:“奉孝怎不推辞几句,好叫我顺水推舟?”
  只听‘唰’一下,郭嘉漂亮地展开绘着水墨山水图的扇子,摇头晃脑道:“上者赐,不敢辞也。”
  燕清:怎不说是长者赐呢?
  怕郭嘉恼羞成怒,燕清到底忍住了,没容这话脱口而出。
  即便如此,敏锐的郭嘉还是从燕清眼神的微妙变化里窥得一点端倪,狐疑地瞅了燕清一眼。
  燕清若无其事地移开了饱含慈爱的眼神,正儿八经地看向吕布,说起正事来了:“奉先,近来你去关前搦战时,可有见着李傕他们?”
  吕布神情严肃地回想片刻,正色道:“偶尔有见他们露头,只离得着实太远了些,射不着。”
  燕清道:“奉先一百五十步内,穿杨射柳,可称百发百中,连你也说射不着了,那想必是在两百步开外了?”
  吕布矜持地扬了扬嘴角,大大方方道:“实不相瞒,只要在二百步内,布不说十分把握,九分还是有的。可惜那几个废物爱惜小命得很,每回少说都离了有三百步之遥,纵准头不丢,待射到他处,箭头力道也大为削减,没甚么用了。”
  燕清忍俊不禁道:“他们是被你吓怕了,才躲着不出来罢?我倒有——”
  话未说完,就有一兵士在帐外通报,道董卓军派了一使者来,手里同时持有董卓的亲笔信,和他的军令条,欲要求见燕清。
  “随时要开打了,还有什么话说?”
  燕清略感意外。
  他可不认为兵力比他们多上一些(燕清排除了联军的人数)、又将在不久后推个傀儡,意欲借此染指九鼎至尊之位、野心勃勃的董卓,会被吓得不战而降。
  郭嘉与荀攸不禁对视一眼,试道:“诈降?”
  燕清眨了眨眼,丢下刻薄得能叫董卓呕血的一句话:“要真这么打算的话,他可大错特错了——现在董卓军中尽是歪瓜裂枣,也没剩还能叫我瞧得上的人了。”
  倒不是指偌大洛阳都没什么可用之才,而恰恰与之相反。
  良才美玉多的是,然而全不站在董卓那一派,最出头的那几个,还被锒铛下狱,对这逆臣贼子恨之入骨。
  但不管真降假降,在这敏感时期跑来,要不是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则绝对是怀有好意。
  主要还是董卓阵营里头,根本就没有值得燕清赌上一把的人,那出于谨慎起见,就不可能接受。
  高顺试探道:“那,不见?”
  郭嘉毫不犹豫道:“但见无妨。”
  燕清点了点头:“我正有此意,姑且就瞧瞧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吧。”
  要真有什么阴谋诡计,他也好早作准备,省得一直搁着这事儿。
  郭嘉挑眉:“那可不是什么卖药葫芦。”
  燕清这才发觉自己又不留神说溜了嘴,横竖也不是不得泄露的天机,顶多被郭嘉觉得是句怪话,便也没怎么在意,只眯眼扫了郭嘉一下,旋即扬声道:“带他进来。”
  亲卫在帐外恭敬应了:“喏。”
  不一会儿,那肩负重任的李儒府下主簿,便惨白着脸来了。
  只带着寥寥几人进到敌军本营,被一帮魁梧高大的兵士们行不善的注目礼,他原本就十分害怕,一想到一会儿要见着连主公都拿他毫无办法的那魔头,腿肚子都要不争气地打哆嗦了。
  结果一掀帐幕,就发现燕清帐下文武基本到齐,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他浑身顿时抖若筛糠,连燕清都觉得他实在可怜,不忍再吓唬这多半也是不讨上司喜才被派来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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