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6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R谎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才直起腰来,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他眸光凝重许多,将那绒毛谨慎放回原处,就朝这瑟瑟发抖的小灰雀摊开了手,示意跳到这上头来。
燕清会去才有鬼了。
吕布抿了抿唇,眉头狂跳一阵,才艰难地,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落到燕清耳中,却似一道闷雷凭空炸开,让他连呼吸都给忘了。
他听得很清楚,吕布刚刚轻轻唤的,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主公。
吕布紧张地盯着这颗球一般毛茸茸的小灰雀的一举一动,看它忽然浑身僵住,嫩喙微微张着,模样可爱得叫人心尖颤动,他呼吸顿时一滞,心思也活络开了。
它此时的反应,如人一般生动丰富,不正印证了他那说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地神奇猜测?
吕布悄然咽了口唾沫,又唤几声主公,看小灰雀还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处后,不禁抑制不住心里那股子冲动地伸出手去,低低道句‘得罪’,然后把它给虔诚无比地捧到了掌心里头。
燕清被叫破身份后,就是这么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恍恍惚惚地没能站稳,就歪倒下去,在那宽阔又温暖地大掌中笨拙地滚了一圈。
“……”
吕布看着这一幕,整颗心仿佛都跟着发起了抖。
燕清于震惊中醒悟过来后,只觉丢脸又混乱,怎么都想不出自己是如何穿帮的,就索性什么也不说,拿毛茸茸的屁股对着吕布,脑袋埋进翅膀底下,蜷成小小一团,暂时装起死来。
吕布破天荒地表现得无比知情识趣,也什么也不问,只把不知何故变成鸟雀,还试图装不认识他的主公视若珍宝地抱在怀里,又是漫天漫地的甜蜜,又是小小地发愁,好半晌才思忖起实际地问题——到底该怎么回去。
拴在边上的赤兔马,这下肯定是不敢骑的了。就这么个脆弱的小身躯,轻轻一碰一捏都不得了,谁知受了风会如何呢?
吕布思来想去,将赤兔的缰绳解了,也不牵着,让它自个儿跟在后头,自己继续以双手捧着这小小的主公,眼睛根本不去看路,而在小灰雀身上扫来扫去。
燕清虽不抬头,却怀疑自己都快要被这无比灼热的目光给看穿了。
等他们以这龟速回到府中,吕布板着脸进了里厅,在周围人惊悚的注视下,把小灰雀给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柔软的绸缎上,然后正坐下来,屏退了所有人。
屋内瞬间静得落针可闻,只剩吕布清晰的急促吸气声。
燕清闭着眼一动不动,还想着自己究竟是何时何地露的馅儿,忽然身体所趴伏着的软垫动了一下,一阵诱人香气扑鼻而来……
什么东西?
燕清疑惑地睁开眼,就看到一碟精致可口的小香酥被吕布给一点一点地推到他跟前,连带着的,还有边上用小茶碗装着的温水。
吕布不防这趴着一动不动,仿佛了无生趣的灰雀球忽然睁眼,正偷偷摸地推着,顿时被吓得身子一耸,赶忙把手收了回去。
燕清:“……”
这二傻子难道以为他是一时半会变不回来了,就想把他养起来吧?
再多的郁闷,这下也只剩下满心的哭笑不得了。
燕清叹了口气,正儿八经地站起,目视在他眼里已然傻气冲天的吕布,清清楚楚地口吐人言:“仙道玄妙,俗人——安得其法!”
云雾凭空而出,倏然萦绕全身,燕清那恢复了清冷淡定的模样,就随修长身形一起一点点显现出来。
他轻佻地捏了把看得目瞪口呆的吕布的脸,无奈道:“说罢,你是如何知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掉马之后
吕布(兴高采烈地掀帘而入):主公,主公——!!!
燕清(吕布)跷二郎腿啃甘蔗中:嗯?
吕布:……无事
第134章 心血来潮
听出燕清那云淡风轻的语气下所藏的危险意味,吕布不敢有半分隐瞒,将那根宝贝至极的灰雀绒羽交出,再把那日于半梦半醒间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难怪你那日古古怪怪,心里还真是有鬼。”燕清叹了一声,嘴角抽抽地捏着那平凡无奇的细毛,总算明白吕布刚才怪异地拿着它在自己身上比划的用意了:“你怎么不管什么玩意儿,都非得藏起来不可?”
又是桃核又是鸟毛的,亏他下得去手。
吕布赶忙摆出一脸悔不当初的知错表情,老实将脑袋耷拉下来,心里则略微发虚地盘算着还有哪些原属于主公、却被自己偷了来,而对方还毫不知情的:软绵绵的羽毛枕,边角磨损了的旧腰带,刃磨钝了的长剑……
旁的姑且不论,就方才被化身小灰雀的主公所卧过的那一块绸缎,他肯定是要妥善收着,为自个儿的收藏添砖加瓦的。
燕清不知他心中所想,兀自抄着手,意味深长地睨了看似知错的吕布一眼,最后感叹道:“我是太小觑你了。”
还道吕布是个爆烈的直肠子,想把他打磨得圆滑一些,哪儿晓得这厮演技精湛,深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厉害,城府深得连他都看不出半点端倪来。
对吕布有了个全新的认知后,燕清就有意跟他好好算一笔账,再清查清查,这狡猾地扮猪吃老虎的家伙,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自己的秘密了。
……被吕布知道,似乎也挺好的,岂不是可以自由地变来变去,不用想方设法躲着他不说,还多了个可靠之人给自己打掩护?
不过事分轻重缓急,这会儿显然不是时候,当在旁人反应过来之前速速撤离,免得夜长梦多。
“该你干活的时候到了,还不快去。”
燕清不轻不重地踹了听得一头雾水的吕布那肌肉鼓鼓的上臂一脚,就命他拿着之前骗王允写的诏书往军营去通知兵士们,同皇甫嵩完成京兵的交接。
他自己则去催早已准备好的幕僚们跨上车驾,随大军连夜拔营,低调开返豫州。
吕布欢声应喏,旋即无比迅捷地朝那块缎子一抓,就在燕清看清楚前把它仅仅攥在了手里,理所当然地朝怀里一塞,麻溜地去了。
燕清凝视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再瞅了瞅已是空空如也的小篮子,心里一阵阵地翻涌着古怪。
有时真不知,吕布是大愚若智,还是大智若愚。
他哪怕动作再快,一块颜色明艳、极其显眼的布说没就没了,还能不被人察觉出么?
唯一肯定的是,等闲下来之后,他的确是很有必要挨个儿查查私人物件的下落了……
因自董卓作乱后,破解危局,安抚百姓,推行实施深得民心的政策,又手握重兵镇守京城的都是誉满天下的燕清,朝廷上的暗潮汹涌,也阻止不了黎民百姓和寻常将兵待他的崇敬有加。
因利益冲突而天然带有偏见的士族子弟且不说,寒门士子大多都仰慕他的德行成就。
有这牢固基础在,这会儿手里拿着的又是货真价实的陛下诏书,这极其突然的出城之行可谓顺畅无比,甚至都无人起过半点疑心。
有得到消息的文武百官,听着也只是深感安逸,暗自叫好——之前最叫他们寝食难安的,不就是燕清说一套做一套,贪恋权势不肯将兵权完璧归赵,再仿效董卓掌控朝廷,将陛下当傀儡操控,肆意摆布他们么?
况且皇帝待他是明眼人都能瞧出的极度宠信倚重,一副根本离不得燕司空的模样,恐怕连威逼利诱都能省了去。
可想而知的是,只要燕清不是真心想走,哪怕玩三推三让的戏码,陛下也会万般配合的。
谁知燕清言出必行,还真毫无留恋、干脆利落地退出了,连个招呼都不带打的,手中军权也如他曾经所说的那般,归了大伤初愈的皇甫嵩。
等刘康躺在榻上辗转反复,纠结完纠结去,好不容易熬到翌日上早朝了,还没来得及为不见燕清身影而失落,就被王允一脸志得意满所宣读出的面目全非的诏书,给震得如坠冰窟。
而此时此刻,燕清军已然出城百来里,铸成既定事实了。
吕布面上是一丝不苟的冷峻,负戟佩剑,骑着赤兔,昂然行在最前。
后边一点,就是同郭嘉荀攸等人同车而行,被恶虎骑所严密簇拥着的心爱主公。
他心里则美滋滋的,时不时偷摸一把那小小一块的大红绸缎,确定它还安然躺在自己怀里后,开始心满意足地琢磨着一会儿该藏到哪儿去才最为安全。
吕布揣着这不可告人的小烦恼时,燕清也完成了对昨晚凶险的叙述。
当然,无论是暴揍刘康,还是变成他模样骗王允写新诏,他再盖印的大逆不道之事,就编造缘由,给轻描淡写地掩饰过去了。
谋士们多少知道他有些常人不及的仙异手段,知情识趣地不去细究,只绕着卢植之事分析。
郭嘉道:“此计不成,他定当再生一计,主公虽避了一时之祸,又安排了王允做这扇屏障,却到底只得了一时之安。”
燕清颔首:“我如何不知?只是再驻守于方寸之地,还身居敏感要职,我既放不开手脚办事,祸事恐也注定不断,烦得很。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
到时他人不在京城,哪怕抗旨不尊,卢植也毫无办法的。
而不到万不得已,卢植想必也不愿走到那一步,逼他们撕破脸皮,倒不如谨慎观望,盼着彼此相安无事的好。
荀攸客观道:“光凭王允,怕还不是卢植对手。”
燕清莞尔道:“最后在他俩间做主的,可是陛下。至于皇甫嵩……”
刘晔从容接道:“从今往后,皇甫将军只怕都会谨言慎行,不偏不倚,低调行事,而不参合进任一派系之中了。”
郭嘉若有所思:“这倒也称得上是好事一桩。”
燕清笑道:“可不是么?只要握有兵权的他保持立场,不随便听信一方而参合进来,那他们再闹得唾沫横飞,也只是小打小闹。正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两自矜要臣,一圆滑世故,一刚直不阿,指望携手同心,不计前嫌是不甚可能的,那便有得他们忙了。”
王允在上头有人压着的时候,能表现出让人叹为观止的忍性,可一朝露头,他彻底反弹之下,除了底线不会触动外,还真是个难缠对手。
卢植和王允,要是得单放哪一个,燕清都不放心远离洛阳。
可有了走前的将计就计,激出两人矛盾,挑明利益相争的制衡局面,不止是让他远在千百里外暂时高枕无忧,刘康也得好好感谢他才是。
燕清心情颇好,三位谋主则面面相觑,末了由荀攸代表发言:“请问主公,‘秀才’是何人?”
燕清:“……”
说得兴起,一不留神就忘了这会儿还没科举制度,只得继续瞎掰过去了。
等天色渐暗,军队便就地扎营。
沐浴更衣后,燕清舒舒服服地斜倚在几个堆起的软枕上,开始慢条斯理地翻看公文。
回家总是让人心情好的,而且多日不见荀彧贾诩,还有水灵灵的少年赵云,实在想念。
将公务处理了近半后,他也觉眼睛乏了,将它们推开,按顺序放好后,就准备派人去请个臣子来同床共寝,也好加固一下主臣感情。
谁知就在此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远至今,俨然是新上任的恋人自发地来求侍寝了。
燕清刚要头疼如何对待热情过头的爱人求欢,脑海中便有一道灵光闪过。
哈。
他眉头一点一点地舒展开了,无声地轻笑一声,将灯果断吹熄,卷着被子,慢吞吞地躺了下来。
吕布同郭嘉都享有可以不经禀报,随意进出燕清就寝处地的特权,于是他在亲自督查完安营扎寨的进度后,就把安排轮班巡查人马的责任丢到高顺头上,火急火燎地回帐洗了澡,就抱着自个儿的被子和枕头来了。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主公不久前还说溜了嘴,要同底下人多睡睡,感情才好的。
自个儿倘若不在也就罢了,只能酸溜溜地假装不知;偏偏他与主公同行着,哪儿有把这天大美事拱手让人的道理?
哪怕未到豫地,不许有半分逾越,但抱着睡的福利还是可有的。
再不济也不能让俩人独处……
吕布心乱如麻地想着,不料隔得远时分明见那灯亮着,结果不等近到跟前,那灯就忽然灭了。
吕布看得心里一凉,眼里却冒起火来。
他只当是有人捷足先登,脚步顿时加快一些,一掀帘,一声不吭地如游鱼一般,就溜了进来。
眼睛一时还没适应骤然的黑暗,他便在原地杵了片刻,眯着眼往床榻的方向瞄。
半晌,他终于模糊地辨认出一个由被子裹着的高大身形,绝无可能是主公的!
果然!
吕布内心狂风呼啸:还真有人早来一步了!
他紧接着一边蹑手蹑脚地靠近,一边开始思考这人到底是谁。
瞧这魁梧身量,像是孙文台,但似乎又比这会儿还行动不便的那伤病号要高一些。
他已经足够赶时间了,按理说应是第一的,究竟是哪个比他还快?
吕布脸色阴沉沉的,悄无声息地靠近前来,见榻上人一动不动,就毫不客气地俯身,要凑近一些看个明白——
“看招!”
化身吕布的燕清,等的就是对方毫无防备接近的这一关键时刻。
他猛然把被子一掀,这便露出跟吕布一模一样的身量相貌来,然后趁着始料未及之下彻底看傻眼的吕布还在发懵,手拽着对方一使劲儿,腿脚一勾,最后麻利地一个翻身压上,行云流水地一套动作下来,再靠这具躯体的天赋优势,可算成功把吕布给压在床上了:“如何?”
吕布:“………………”
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万分熟悉的面孔,他虽强忍住了出手反击的本能,可那面色,已然跟生吞了大粪一般难看至极。
来时满脑子的旖思,更是哐当一声,渣子都不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答一下上章出现的疑问~
Q:燕清为什么变身的小动物都毛很多很圆润?
A:因为毛发和圆润程度都是按照穿的衣服多少和动物的大小来决定的,燕清特别怕冷,但是不怕热,又是朝廷大臣,光官服就穿得比较多。
Q:如果掉毛,岂不是衣服也会少一块?
A:正解,前面章节应该有写出,在变仓鼠那次,衣服就蹭得脏兮兮的,而且破掉了。麻雀那回只掉了一根毛,所以等于只挂了一条线,没什么大影响,燕清也没察觉。
第135章 桃树结果
燕清渐渐意识到了,别看吕布往往认错爽快,可故态复萌起来,也一点都不含糊。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更棘手的是,吕布同他相处久了,多少也摸清了他的脾气和底线,是越来越会狡猾地擦着边儿跑了。
譬如这回,他在进宫修理刘康之前,就专程给随时可能来府上寻他的吕布和郭嘉去了信,道自个儿有要事需与陛下相商,一时半会出不来,叫他们稍安勿躁。
结果郭嘉是稳住了,吕布却怎么都放心不下,愣是找了出来。
燕清原想着要教训他不听命令这点,可细一思量,便发觉这事儿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莫说吕布是出于担心,纯然一番好意,单从执行方面看,也足够谨慎——知晓藏身在外,未叫宫中守卫窥见他行迹;又是在完成被交代去办的公务才来的,称不上耽误正事;最后也的确接到了他,还凭借前所未有的细心,窥破他一桩秘密。
被惹得心里分明有火,却愣是没理由发起来的情况,出现得也愈发频繁了。
燕清看着对方这一日千里的长进,心情可谓复杂得很:真不知该为吕布高兴得好,还是感叹自个儿太大意、都被糊弄得团团转的好。
而真要惩罚起吕布时,他也万分为难。
重了会伤感情,他也下不去手;轻了则半点效果没有,成不了教训。
谁想到这会儿的心血来潮,却叫他找着妙招一记了。
看吕布这副神色蔫蔫,备受打击的模样,燕清在感到惊奇之余,也罕有地玩心大起了来。
于是从这晚开始,吕布的噩梦便开始了。
化身在吕布眼里既然已经不是秘密,燕清使用起来,就再没了顾忌。
一方面是为了惩罚吕布一直以来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另一方面则是难得清闲,他那压抑已久的本性连恶趣味一起发作,便逮着吕布欺负了。
吕布一向自我感觉良好,这会儿却实在被自己的脸给膈应得够呛,只有垂头丧气地恳请闹得兴致高昂的爱人,莫再变成他的模样了。
燕清嘴上应得爽快,也的的确确没再变成他的样子了,次日却直接化成更可恨的郭嘉,还故意歪躺在榻上,腿懒洋洋地翘着一条,唇角往上勾着,似笑非笑。
一边将那浪子往日的放浪形骸学了个十成十,一边冲瞧得脸色发青的他抛起了媚眼……
看吕布那跟活吞苍蝇,偏偏舍不得离开,万分纠结的样子,燕清乐得不可开支,折腾起来的新点子也越发层出不穷了。
吕布这反应实在是太好玩了!
在不知情的同僚眼中,燕司空几乎是夜夜召吕将军叙话,还留着二人抵足而眠,帐中隐约听得笑语不断,不知有多羡慕备受倚重的吕将军。
吕布却烦恼得紧,尤其后半夜的神志不清醒,半睁半闭着眼想把主公往怀里捞,却摸到个五大三粗的典韦时……
整个精神都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了。
他自然清楚得很,自己抑制不住表现出抗拒和嫌弃,才是引得主公乐而不疲的关键所在。
假使他能淡定对待,反应平凡无奇,叫主公感到索然无味,单调无趣得很,便不会再继续下去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他却死活抑制不住本能。
哪怕知晓里头藏的始终是心心念念、爱慕极了的主公,只不过是披着讨嫌的皮,也仍是控制不住脸皮抽搐。
变成郭嘉荀彧荀攸高顺张辽孙坚等人,其实还算是好的轻快了,燕清大概是从他反应里看出来这一点,后来竟然变成甚么王允和他那见鬼的义女貂皮儿的模样不说,还特意亲近过来。
每回都着实叫他汗毛倒竖,冷汗狂冒,只恨不能捂着双眼,扭头拔腿就跑,哪儿还装得出镇定自若的架势?
若真喜欢变来变去的,何不变只小巧可爱的灰雀儿啥的呢?
吕布惆怅满腹地独坐在一处山坳上,难得地没去黏着燕清,而是摸着链子上藏了小雀儿毛的吊坠,唉声叹气。
当然了,最好还是啥也不变,就以本来面目行那亲密之事……
吕布深深地叹了口气。
何故主公以真正模样,就总腼腆羞涩不肯与他太过亲近,可一变着别人样子,就热情得紧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便随手捡了一根树枝,在半湿的泥地上写写画画,脑海中思绪万千。
等高顺寻来时,就见到他专心致志地在泥地上写字。
“吕将军怎么在这里?”
判断出来人身份后,吕布耳朵抖抖,仍背对着他,心不在焉地站起身来,穿着军履的大脚在方才写过的地面上碾了一下,才不急不缓地问道:“何事?”
高顺面色却有些古怪:“您那株仙桃树……”
一听是宝贝桃树出了问题,吕布那懒洋洋的眼神瞬间就变了,眉头紧拧道:“说!”
高顺道:“有一颗桃子约莫是成熟了,掉了下来。”
吕布脸色骤然大变,再不废话半句,拔腿就冲着他临时栽种桃树的地方跑。
因这些天的紧赶慢赶,他们目前扎营的地方,离中牟县极近,尽管燕清不愿引起轰动,而不许当地县令来迎接,可到底是在教众中走漏了消息,每日都有不少人成群结队而来,在营地附近献上鲜花果子就跑。
横竖没造成什么妨碍,也不是很值钱的东西,燕清在对教众们对他这个不称职的教主的热情而感到深深的无奈之余,还是吩咐底下人接受这份心意。
当然,需得在确定这些‘供品’无毒、未有心怀不轨者浑水摸鱼后,才分发下去。
见不到燕清和郭护法本人,又不敢见那凶神恶煞的吕护法,这株随军颠沛流离,却始终生机怏然的仙异桃木,便成了备受青睐的对象。
吕布早有防备,在扎营的时刻,就亲自在边上扎了个简易篱笆,派了一个瞧着孔武有力的亲兵守着。
他们接近不得,便遥遥地投掷花束过来,顺道瞻仰一番。
桃木被包围在中间,外头花团锦绣,倒也颇有趣味。
结果今日有一束准头不好,抛高了些,不巧正砸到那颗饱满丰盈、沉甸甸地悬在枝头、欲坠不坠了几个月的粉桃子身上。
只听“噗”的轻轻一声,它潇洒地从枝上坠落,在地上轱辘轱辘地滚了几圈才停。
这下别说是始作俑者傻眼了,就连看呆了的亲兵,也感到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只觉眼前天崩地裂,死到临头。
吕布平日里对这株主公赏赐的桃木有多看重,是有目共睹的,盼这果子成熟,更是有了几个月的功夫,这下,这下……
彻底完了!
吕布跟一阵狂风似地刮到了桃树前,谁都不管,也不搭理罪魁祸首的跪下请罪,只死死盯着那颗静静躺在地上的桃子,手微微抖着,将它捧了起来。
“奉先?”
燕清虽未亲眼目睹,却也不难判断出具体过程来。
他微一怔楞后,小心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