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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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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了起来。
  “奉先?”
  燕清虽未亲眼目睹,却也不难判断出具体过程来。
  他微一怔楞后,小心轻询道:“你捧着什么?”
  他方才寻思着,最近是不是有些忘形,将吕布欺负得太过火了,才害对方连惯常黏人的状态都大改了去。
  果然是太过分了。
  燕清不免感到愧疚,一边预备收敛一些,一边放下身段去主动找吕布,想要说道说道,不料就看到吕布似魂魄飞了的这么一幕。
  吕布蓦然惊醒过来,下意识地站直了,面朝燕清,将那摔得一侧有些脏脏泥水的桃子放在掌心里,略带踌躇地递了出去。
  燕清就如忘了自己略有洁癖似的,毫不嫌弃地接过,莞尔道:“真给我了?”
  吕布将那桃树看得有多重,倾注了多少心血进去,可是全军的人都一清二楚的。
  郭嘉到底还是说中了——吕布一定会将那如眼珠子一般爱惜的头颗果子,献给燕清。
  吕布恍然地点了点头,怅然若失道:“可惜脏了……”
  燕清冲他招招手:“你靠过来些。”
  吕布满脑袋问号,还是依言照办了。
  燕清便不客气地拽了他战袍的一角,在脏了的位置擦擦,才取了袖中巾帕出来,再来一回细心擦拭。
  吕布:“……”
  燕清擦得干干净净了,才上手剥,他手巧,剥得既干净又漂亮,很快就露出了晶莹剔透的果肉,然后笑着拿到嘴边,当着吕布的面爽快地咬了一口。
  “不错。”
  燕清点了点头,又啃了几口后,便将剩下半个桃子往吕布嘴里一塞,对上那双倏然睁大的虎目,笑盈盈道:“好东西,以后都记得要一人一半。”
  可惜他这会儿没有外伤,也不感到疲惫,不知这桃子有没有和他手里的桃牌一样的效果。
  不等吕布回应,他就凑到吕布耳边,飞快地补了一句:“不再那样戏耍你了,放心罢。”
  吕布:“!”
  燕清一边不着痕迹地冲看呆了地那闯祸两人使了个眼色,等二人会意跑开了,才用帕子没弄脏的另一面擦拭了下沾了汁水的指腹,然后施施然地要舀水洗去了。
  吕布还保持了一会儿这个衔着一颗被啃了好几口的大桃子,颇为滑稽的这个姿势和表情,被那甜甜的汁水淌到下巴上也恍若未见。
  好半晌,他才慢悠悠地伸出手来,一面深深地盯着燕清拒了亲兵的帮助、亲自俯身舀水洗手的背影,一面慢慢地张了嘴,面无表情,猛然一口咬下去。
  汁水四溅。
  周围将士不知为何,纷纷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就听着吕将军气势磅礴地将那颗宝贝仙桃给咔嚓咔嚓地,眨眼功夫就吃完了。


第136章 战略未定
  在那之后,燕清虽召吕布与他同榻而卧的次数略有缩减,可的确是没再变成其他乱七八糟的人物,将他吓得睡都睡不安稳了。
  吕布美滋滋地搂着心爱的主公睡了几宿,就一扫之前精神萎靡的状态,重新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只是当部队到达平丘这一兖冀凉州的交界处时,燕清帐下两大谋主的意见,居然产生了空前巨大的分歧。
  郭嘉主张趁如今士气高涨,不妨一鼓作气,北上将冀州占下,再不急分兵部署、镇守当地,而是立马联合张扬曹操,一边布下对幽州的公孙瓒和刘虞的防线,一边强攻并州作乱不断的黑山军,顺道肃清一度挺进到河东一带、对关东盟军后方虎视眈眈的白波军。
  否则等公孙瓒刘虞回过味来,来个安内不如先攘外,先发制人下,燕清哪怕拥有陛下任命,要真发兵攻打倒还称得上名正言顺,却无疑会曲折困难许多。
  荀攸则认为郭嘉的战略制定,未免太过冒险。
  当初征讨董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也是筹备已久,准备充分的结果。现将士们归心似箭,兵疲马瘦,主公亦离大后方有半年多了,家大业大,人心繁杂,难免有动荡的不定之因;而冀州本土势力错综复杂,要切实吃下,也不知得费多久;加上并州张燕与公孙瓒一向有些书信来往,倘若联合,便让他们腹背受敌,驰援且隔黄河天险,战线无限拖长,十分不易。
  不若先回豫休养生息,若局势实在紧急,大可同驻守豫地的守将换趟,总得避开疲兵远征的兵家大忌。
  二人各执一词,难得争论不休,燕清不置可否,转而问一直一言不发的刘晔道:“子扬,你怎么认为?”
  刘晔在后人眼里,一直是被惋惜的佐世之才:不但胆识过人,且料事如神,判断局势无比精准,也屡献妙策,偏偏关键时刻总不被采纳,被迫学得委婉,却又因这点被奸人看不惯,来个挑拨离间,最后被害得郁郁而终。
  燕清明知此事,当然不会忽略这位大才的见解。
  刘晔碍于自己皇亲宗室的敏感出身,一发觉此事涉及同为宗亲的刘虞时,便下意识地沉默许多。
  不料燕清会点他名字,他在短暂错愕之余,不免感到受宠若惊,便静心思索半晌后,缓道:“主公雄踞豫、兖二州,若图往北发展,必先占有冀州,此有沃野千里,兵多粮广,若能屯兵至此,征伐东西,具都有利。只是这战机究竟是急有利,还是稳妥好,需得从多方面去看待。”
  “此话在理。”对这些益处,燕清当然是心里有数的,闻言点了点头,莞尔道:“愿闻其详。”
  刘晔简单道:“该地究竟有无重兵驻守,取之是易还是难;又需知当地世家大族的态度,制约起来有多棘手,治理起来又将面临多大阻碍;还得寻将军们参谋,看地形是否易守,一旦公孙瓒同张燕联合,是否挡得住袭取,等到援军;最后则是这州牧人选,主公是要亲自兼任,还是另定人选?”
  燕清心念一动,微微一笑道:“子扬之意,我已尽知。”
  刘晔谦道:“主公英明睿智,自有定夺。”
  燕清摇了摇头,旋即拍掌三下,以清脆声响止住二人争辩后,笑眯眯道:“不错,我还想着,若是你们停不下来,就干脆再听一会儿呢。”
  郭嘉悻悻地收回掐在荀攸衣领上的手,踮起的脚跟落回,嘴角一抽。
  就自家主公这笑得不怀好意的模样,显然在‘再听一会儿’后头,还藏了点什么凶险之意。
  荀攸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被揪乱的领子,又一丝不苟地抚平衣袍上可见到的皱褶,便重新挂上老实巴交的外皮,慢吞吞地恢复了正坐。
  刘晔轻咳一声,低眉敛目,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燕清也略过方才二人差点发展成互殴的画面不提,道:“且候上十日,再做决定。”
  这十天够他写信给荀彧、贾诩问策,也够他秘密调动还在兖豫二地驻守的、由赵云等将所带领的军队,还能等幽州的探子递信回来,看公孙瓒和刘焉究竟斗到一个什么程度,又是哪一方占了上风。
  毕竟不是十万火急的军情,郭嘉同荀攸互视一眼后,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偃旗息鼓,具都同意。
  送走谋士们后,燕清召集来吕布等高阶武将,挨个问他们的看法。
  谁知昨晚负责率人巡夜的张辽刚睡醒没多久,脑子不甚清醒,就将重点全放在他自己最关心的‘是不是继续打仗’这上头了。
  燕清才刚做了短暂停顿,都没来得及说完,他便眼前一亮,积极发言:“打打打!”
  高顺也被带歪关注点,果断跟上:“打!”
  就连孙坚居然都杵着根简易拐棍来了,因负伤而错过太多的他,此刻激动得一边拿棍子敲地一边嚷嚷:“打打打!!!”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黄盖程普韩当祖茂等一直跟着他的淮泗将领当然也这般响应。
  闹得最后,就变成仿佛谁嗓门更大,喊得更快,就能抢到前锋似的。
  燕清:“……”
  他问的又不是这个。
  唯独吕布一言不发,漠然抱臂,睥睨踊跃表态的众人,大有鹤立鸡群的架势。
  末了嗤笑一声,心忖这群人莫不是因读书少了,被张文远随便一带,就都能成傻子了罢。
  他这么理直气壮的鄙视着他们的时候,浑然忘了就在不远的半年前,他非但其中一员,还是带头的那一位。
  燕清对已闹成一团的他们不再抱有期望,看向唯一没参合进去的吕布,笑吟吟道:“奉先认为如何?”
  吕布脸色深沉,煞有其事地分析道:“要打得赶早,想休养的话,眼下怕不是时机。”
  燕清讶道:“噢?此话从何说起?”
  吕布面上镇定自若,实际上已然绞尽脑汁:“这不是快要入冬了么?天寒地冻,从来不是出兵的好时机,而惯居越北的一般就越耐冻,气候上不适应,于我军也不利。”
  燕清赞同地点了点头,笑道:“真要打的话,算上休息时间,也拖不了那么久,约莫会在十月下旬拔军,进得再慢,十一月中也当到了。”
  吕布仔细想了片刻,认真道:“其实差不多。这会儿秋收将至,放他们一回家,心怕没半天就全散了,都得丢下兵器帮家里人干农活。这么一来,不光训练难出效果,也起不到与军养息的作用。”
  燕清微讶。
  话糙理不糙,常年接触底下将兵的吕布所提出的这问题,显然更符合实际情况一些。
  燕清沉吟一会儿,道:“自前任谋反伏诛后,冀州便一直无官员留守,若是此时去取,凭陛下诏书,官军是定然不会反抗的,难题在于如何对待世家门阀,以及应对随时可能联合起来夹击我军的并州张燕,和幽州公孙瓒。”
  吕布不以为意道:“主公不若派个精于此道的留在治所慢慢梳理,再留重兵驻守,一旦说不通了,还能来个硬的。至于张燕那头好办,最好是先下手为强,把那伙老无事就兴风作浪的黑山军一锅端了,剩下公孙瓒一股独木难支,还有刘虞给他拖着后腿,也成不了甚么大事。再者,我军士气正盛,期间亦有注意休憩,精力战力仍充沛得很,要作一两次似虎牢关前那般的大战,也是绰绰有余的。”
  燕清莞尔:“那我问你,等十日之后,我若真派你去做这此役先锋,可肯有信心大胜而还?”
  在真实的历史上,创下靠十数骑就杀得黑山军溃不成军的辉煌战绩的悍将,可不就是吕布么。
  在燕清心目中,还真没有比吕布更适宜的人选了。
  吕布还保持着刚刚侃侃而谈的潇洒模样,猝不及防地听得此言,顿时瞠目结舌。
  他脑海中似霹雳一般闪过一念——主公先前不是应承了,待回豫后便那啥那啥么!
  尽管内心相当纠结痛苦,恨自个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可对上主公满是期待、器重和信任的一双眼,吕布就舌头打结,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他这下也是反应过来了——主公方才揪着他一个人问来问去,大概就在这儿等着,其实早定了他做这主帅。
  他意兴阑珊地于心中长叹,面上却丝毫不露端倪,且在众将艳羡无比的目光中稳稳地单膝跪下,双手抱拳行了一礼,铿锵有力地应道:“主公大可放心,且候凯旋佳音罢!”
  燕清满意点头,亲自扶他起来。
  吕布还郁闷着,就感觉手心里被悄悄地塞了一个小纸团。
  “?”
  他心头一动,不由自主地看向燕清,却得了一个调皮的眨眼。
  “……”
  ——真可爱呐。
  吕布似被轻微电流击中,心都漏跳一拍。
  唉,算了算了,去就去吧。
  吕布耷拉着脑袋往外走,正要寻个无人的地方展开这纸团瞧瞧写了啥,张辽便没心没肺地从背后一扑而上,拽着他肩头不许他继续前进,羡慕万分道:“哎,怎么又是你做前锋!”
  吕布冷冰冰道:“怎么,不服?”
  张辽哪儿不知,他这威胁背后就是老生常谈的一句‘校场见’,兀自烦恼道:“这倒不敢。”
  不等吕布耻笑,他便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难不成这同你常同主公同床共寝、秉烛夜谈有关系?照这么说,我也当学学你,莫要盲目矜持,纵使主公不请,也该去自荐枕席——”
  话未说完,口无遮拦的他便被正心烦意乱的吕布给一把掀翻,忍无可忍地摁在地上,送上一顿久违的新仇加旧恨的暴打。


第137章 教主布教
  吕布不由分说地将撞到枪口上的张辽暴打一顿,心情稍微恢复了那么一丁点,可离‘好’这一字,怕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着急查看主公塞到自己手里的纸条上写着什么,担心是道密令,左顾右盼一番,索性钻自己帐中去,独自看个仔细了。
  待他确定四下无人,外头有亲卫把守,才将它从怀里掏了出来,小心展开一看——
  子时
  长巾香油
  主帐
  这是要做甚么?
  吕布直接看懵了,不由慎之又慎地将这犹如透着无穷玄机的几个词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唯恐遗漏了什么。
  可除了字面意思之外,他真是领悟不出别的了。
  只有等入夜后,按着自个儿理解备好东西,去见主公时问个清楚。
  吕布烦恼地挠了挠头,将这张纸重新看了一遍,便揉吧成一团,直接丢嘴里嚼几下,咽下去了。
  若说吕布对子时要发生的事和主公跟他打得哑谜的谜底充满疑惑,燕清则是既为自己因一时心疼对方而突然决定做出的补偿方针感到后悔,又有着即将丢大人的不祥预感,忧心忡忡了好一会。
  不过在夜幕降临之前,还有更实际的问题需要他考虑。
  倘若这声势浩大的十万大军在回返途中,无端停驻于两州接壤处长达十日之久,那哪怕再蠢的人,也能嗅出不同寻常的气息来,更遑论是一直蠢蠢欲动、意图往东边进取的幽、并二股势力了。
  等归等,却得有个足够合适、不会叫人轻易生出疑心的由头才行。
  燕清没想到的是,当他重新召集谋士们问策时,得到的建议,却是清一色的“布教”。
  燕清垂死挣扎:“你们该不会是认真的罢!”
  也就是前期缺人短财,他才不得不故弄玄虚,骗人入瓮,哪晓得这会儿势力都成气候了,还能来这么一出。
  张角好歹像模像样地折腾出了《太平要术》,五斗米教的张鲁更是家学渊源,还亲自著有《大道家令戒》。
  他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取巧者,连正经教名都还没想好取呢,又哪儿整得出一套的教义去忽悠旁人?
  难道让所有人乖巧坐下,来一把愉悦身心的三国杀,还是整一套残缺版《三国演义》出来,叫教众们来个背诵全文并默写?亦或是让全员背诵八荣八耻……
  燕清光是想象那些个画面,便抑制不住地感到头皮发麻。
  不过底下人对他也不敢有什么要求,实在不行,干脆拿袖中现成的那张表演性最大、影响范围最广的‘五谷丰登’,给教众发一波粮食,就作为小小的中秋福利得了。
  荀攸唇角微扬,不疾不徐道:“主公何必明知故问?”
  刘晔忧心道:“虽只需小施仙法,可会于主公贵体有碍?”
  燕清没精打采,苦笑道:“那倒不至于,但——”
  一听无碍,郭嘉便收起刚还支棱着的耳朵,懒懒一笑,啪地清脆一声,潇洒展开折扇,旋即翩翩然地躬了一礼,比了个‘请’的手势,还以极理所当然的口吻道:“那便请教主大人移驾了。”
  刘晔微微侧过头去,肩头轻耸,荀攸一改昨日跟郭嘉争得差点大打出手的模样,也呆呆愣愣地跟着行了一礼。
  燕清:“……”
  好个郭奉孝,竟敢落井下石。
  饶是他这会儿再对郭嘉恨得咬牙切齿,也还是被迫进入内厅,为见教众之前,做了好一番精心打扮。
  倒不是似女子那般涂脂抹粉,但从头到脚的行头都彻底换了一遍,较燕清平时所惯着的简淡,这一身无疑要华贵太多了。
  吕布没能琢磨出那纸条上所暗示的谜底为何,对要带的东西会派上什么用场,也是毫无把握,还忙着为不久后或要和主公分离好一阵子低落,乍闻此讯,才勉强提了点精神。
  他一忙完手头的事,便在厅门口老实蹲候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听得一点点动静从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吕布那一片黯淡的脑海就似被繁星点亮一般,一点点地活了起来。
  “主公——”
  话刚起头,吕布已站了起来,且转了大半个身过去。
  可压根儿都来不及行礼,甫一看清燕教主此时此刻的模样,脑海中便如遭重锤击打一般,只剩杂乱的嗡嗡声,兀自回荡不绝了。
  他分明在来时就已知晓,燕清穿得会是前所未有的隆重,就连司空的朝服,怕都不及由教众们精心准备地这一身来得精致华贵……
  可在亲眼看见之后,不管是谁,都被震得呆怔住了。
  青年面若冠玉,身长玉立,脖颈白皙修美,眉眼秀美精致,尖尖的下颌矜傲微抬,神光不怒而威,气质凛凛若霜。
  漆黑如墨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梳至后头,顶碧青玉制的进贤冠,缀有圆润珍珠,对应腰缠以细密丝娟织成,广四寸,银线勾绣山水,上挂祭祀用的玄玉大配,随其翩然行走而互相碰撞,铿锵悦耳,正是‘鸣玉而行’。
  内是暗云滚金雪缎袍,外则披鹤纹宽大玄褶,脚踏乌色参金锦履,额侧簪玉笔冰冰扬扬。
  风采熠熠似高山明月,吐气徐徐如清风遐迩,眸光灿灿若傲雪凌霜。
  正是那玉貌冰姿的瑶池中人,举手态度便显光华辉映。
  吕布言辞匮乏,却不妨碍他发自内心地感叹一句。
  真好看呐!
  可事实却是,久违地被一堆人围着精心折腾了颇久,还特么戴了一顶寓意不祥的‘绿冠’的燕清,心情已是相当的恶劣。
  面上的霜寒之色,有大半便是从此而来。
  周围人还夸张地面露痴迷,装得神色恍惚的模样,做戏做到这个程度,更让他无语之至。
  不过换了身连他都觉得相当之热的厚衣服,又不是披了天上落下的金缕衣,至于这样么?
  谁知到了厅门边上,还杵着一个身穿扎甲,嘴巴大张,双眼发直的二傻子。
  是谁喊吕布来的?
  “奉先?”燕清挑了挑眉,哭笑不得地挽起一小截厚重的袍袖,在吕布眼前摆了摆手:“还不醒醒!”
  “哦,哦。”
  直到晃至第五下,吕布才眨了眨眼,钝钝地转了转眼珠子,重新聚焦在燕清身上,脑子里却还是混混沌沌的。
  燕清不甚自在地微侧过头,略避开那道灼热目光,询道:“你何故来此?”
  吕布几乎连魂都跟着这盛装美人跑了,一不留神就把真话给讲了出来:“刚好闲着,没事儿来瞅瞅。”
  好哇,敢情又是来看他热闹的了。
  “哦?那你便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罢。”
  燕清微眯了眼,毫不客气地撇下这么一句后,便扬长而去,同时心里在要事后算账的小名单上又添了一笔。
  吕布仍然神魂颠倒地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胸腔里一颗心砰砰直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拔腿跟上。
  兖州落入燕清手里,满打满算也不过半年,荀彧固然才华逸群,治理有方,但要除去沉珂,这么短的时日里,能做到的极为有限。
  比起燕清真正发家的所在——已然脱胎换骨、一派欣欣向荣、繁荣昌盛的豫州,当然大有不如。
  但在远征洛阳的途中见惯衣不蔽体的流民,走过烽烟未散的废墟,甚至亲眼目睹着天子一度沦落到食不果腹的境地,只有狡恶凶狠的西凉兵才能吃得肚满肠肥,就能清晰地感觉出,这实在好太多了。
  上空骄阳似火,穿着厚重教主服的燕清都感到衣裳被晒得发烫。
  要不是他体质特殊,只畏寒而不惧热,中暑晕过去都有可能。
  他百无聊赖地想着,站在护法们设好的一处高台上,目光越过底下那些欢天喜地、由四面八方蜂拥而来的人群,往远眺望,便将荀彧这段时间的部分心血给收入眼底。
  他尚有自知之明,清楚若不是他有卡牌这一作弊手段,能走别人走不了的捷径,否则是绝无可能做得比荀彧更好的。
  历史上的曹操得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四处征讨敌势,为他坐稳后方,提供源源不断的支援的荀彧,可谓居功至伟。
  这天大宝贝,现在自个儿长腿跑到他怀里来了,得了这切实益处后,他居然只有种颇不真实的感觉。
  随行在侧的郭嘉犹如看透他此时心思,悄声提醒道:“兖州大局已定,主公若要引进他系势力,还得慎之又慎。”
  燕清颔首。
  一说起北地士族的领袖,往往都被默认为汝颍世家。而袁家遭受重创,子弟零落,袁绍自身前途未明后,就等同于进行了一次洗牌,确定以荀彧、陈群为翘楚。
  以荀彧、荀攸为首的一些荀氏子弟,一早就投靠了燕清,旗帜鲜明地站在这边,不说成为他的心腹的左臂右膀,也绝对当得起谋主文首。
  剩下的颍川士族中,陈氏的芝兰玉树,陈群这一支,因一向钦佩仰慕他为人,相信他的判断,便也放下矜持,前去投靠。
  在燕清一意孤行所建起的、起初并不被大多数士族看好的关东盟军,在经历过太守王匡的惨败而逃,和一些个诸侯抱着遮羞布的临阵脱逃,以保全自身的内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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