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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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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珪一口气又提到喉头。
诸葛瑾:“……”
主公怎么跟亮郎认真开起玩笑了?
一个十岁小孩,能处理什么要务?
这么一条未来会大放光彩的锦鲤高高兴兴地要往自己鱼塘里跳,燕清谦虚一次也就够了,哪儿会真肯放走诸葛亮?
他也不怕诸葛亮不信守承诺,原因主要有二:一是只要他能稳住不崩盘,在他这就职仕官,无疑是最好、也最水到渠成的选择;二是诸葛亮在史上是近乎被盖了戳的、用极高的道德标准要求和约束自身的名臣,三岁且能看老,况且十岁?三是诸葛亮非是消极避世的心态,而的确怀有一身抱负要实现的,那离其及冠还有十年的这段漫长时日中,燕清有的是时间,给诸葛一家都彻底打上自己势力的烙印。
诸葛亮到底还小,除了那在同龄人里鹤立鸡群的身高,和跟智慧成一定正比的小傲气外。
在橘子滚落时,他其实也心里打鼓,只面上装得颇有成算,可这下真得名震天下的燕清青睐时,也忍不住抿着唇笑了。
燕清的下一句,便慢悠悠地来了:“那你往后,便奉命好好读书吧。”
诸葛亮:“……喏。”
其父兄倒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聊完之后,燕清心满意足地准了他们退下,顺带赐了几大筐橘子下去,坐实了‘亮郎怀橘’这个友爱姐妹的暖心小故事。
吕布好奇道:“主公何故如此抬举他们?那怀橘小儿气性可不小。”
燕清唔了一声,还真考虑了一下,然后道:“为了避免他们长歪……我一会儿写封推荐信给郑玄去,让他收下他们罢。”
郭嘉醉醺醺的声音忽然传来:“郑先生一向有教无类,主公不必如此。”
燕清也不坚持:“那便听你们的。”话锋一转,“你还要在这赖多久?”
郭嘉黠然一笑:“正要着人准备寝具。”
燕清:“……”这混不吝的,居然打算在这直接睡下?
眼下已是十一月下旬,就算不似北地那般冷风骤至,也已转凉不少。就算厅内可以点着火盆,燕清也不可能纵容懒得回房的他就这么睡在薄席上。
他也不跟郭嘉废话,无奈地冲吕布投去一眼,吕布瞬间会意,二话不说,俯身将郭嘉轻松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客房去了。
虽是自己下的命令,吕布不过完美执行,可看着郭嘉‘小鸟依人’(忽略掉恼羞成怒下的挣扎抗议)地‘偎依’在人高马大的吕布怀里……这副画面,居然还有几分诡异的和谐。
——他只是表达送郭嘉回房的意思而已,派人就行了,不用亲自去抱吧。
还是公主抱。
这念头似电光火石一般掠过,燕清下意识地跟了几步,就莫名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不太想继续了,索性一拂袖,转道先行回房了。
几乎在燕清止步转身的那一刻,吕布便发觉了,他略疑惑地回了个头,也没细琢磨,只想快点把这碍眼的烫手山芋丢到房里,便扬声道了句“布随后就到”后,加快步子往可客人住的院子跑了。
燕清见吕布没跟上来,心里的怪异感就又加深了一重,直到回到卧房里,屏退下人后,他也只是坐在榻上盯着跳跃的烛光,难得地发了片刻呆,竟是什么也没做。
倒是方才那一幕,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了。
等吕布火急火燎地赶回来,鞋履刚褪去,一抬眼就看到坐在案前的主公虽提着笔,却一字未写,而是安安静静地以一种夹杂着探究、疑惑……和些许吕布说不清道不明,可模模糊糊感到毛骨悚然的东西在内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吕布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一边拼命回想自己最近可有做什么大错事,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了,询问道:“主公是要写信?”
这话就如掷入湖心的小石子,让燕清恢复了淡淡的神色,也收回那种叫吕布极不安的目光,继续埋首,随意写了几笔:“嗯。传水吧,你一身酒气。”
吕布被燕清直白地嫌弃了染上的酒气,反而高兴得很——言下之意,赫然就是要留他宿下了。
他在燕清跟前一向就是一根筋的,除非必要,基本不会有半点掩饰,燕清将胡乱写的纸给揉了丢到一边,好整以暇地抄着手,看吕布叫人送水、在隔间扒了衣服入浴、认真点起熏香的整个过程。
这目光虽不尖锐,却如影随形,吕布哪儿能不发现?
等隔间屏去了燕清的安静注视后,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吕布心里愣是好一阵打鼓,搜肠刮肚得更厉害了,可饶是如此,也没找出可疑的端倪来。
究竟咋的了?
吕布苦着脸换好寝服,用巾子擦着湿发,从隔间走出来后,燕清便移开了视线,若无其事地抛出了第一个问题:“奉孝送到了?”
吕布不假思索地答道:“送到了。”
燕清道:“沉不?”
吕布诚实道:“跟拎只鸡没俩样。”
燕清道:“桃树带回来了?”
吕布道:“带回来了。”
……
燕清问的问题都很简单,却非常之多,吕布一开始还小心应对,可越到后来,就越麻木,基本不过脑子,全靠本能答题。
忽然之间,燕清面色如常,冷不防地夹了极危险的一题进去:“打了胜仗,可有跟将士们喝花酒,找妓子?”
吕布:“没有——诶?!”
燕清却不给他喘息的功夫,片刻不停地继续发问:“你和丁原闹翻,跟你这会儿还打着光棍,可有关系?”
吕布错愕之后,就醒了神,凭直觉嗅到不安的气息,闻言刚要思考一下再回答,燕清便颇凶地喝了一声:“答!”
吕布头皮发麻,只有磕磕巴巴道:“……他欲将一远房亲戚嫁我做夫人,我不肯,便不那么被待见了。”
话音刚落,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吕布总恍然觉得,头顶上的密布阴云,瞬间散了大半。
燕清瞅了忐忑的他一会儿,微微一笑地来了个恶人先告状:“你乱紧张什么?随便问问罢了,睡罢。”
第156章 恍然大悟
燕清心情微妙地将人好一通盘问后,答案到底没叫他失望,于是在暗暗后怕的吕大将军眼里,此时的主公,就恢复了几分以往的和颜悦色。
“熄灯罢。”
燕清随意吩咐着,率先上了榻,翻到最里侧。
吕布忙应了一声,习惯性地将二人鞋履按照燕清从前的要求摆好,又倒好一杯凉水,才上榻来。
燕清背对着他,闭着眼,感觉到床榻往下倏然一沉,接着一阵窸窸窣窣,是吕布伸出臂来,想从后面抱着他。
燕清眼不睁,也不阻挠,只淡然道:“白日里已折腾过了,晚上不得再来。”
“……喏。”
吕布手下一顿,不禁蔫了几分,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后,从背后一搂,就将燕清整个包在了怀里,然后喉结一滚,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习武之人精血旺盛,一年四季都跟个火炉一样。
要是盛夏里,燕清别说被他这么熊抱着了,就连紧挨一会儿,都觉得热烘烘得很不自在,要无情地将他撵开一些。
但在隆冬,这种暖融融的滋味,就很让人迷恋了。
燕清是偏向于不惧热而畏寒的体质,对身边这人形大暖炉,显然是很满意的。
美人在怀,吕布方才被那危险的问题带出的一身白毛汗,这会儿也消退得差不多了,就忍不住琢磨起来方才之事。
这越想,就越觉得蹊跷,不由询道:“主公何故问起义父之事了?”
燕清斩钉截铁道:“随口一问,不必挂心。”
吕布绞尽脑汁地找话题:“当日将张燕那狗贼打得败退回并州后,义父曾来信一封。”
燕清咦了一声,惑然道:“你未曾向我提及。”
吕布讪讪地接道:“不过是将布臭骂了一顿,那些个糟老头子发的牢骚,不提也罢。”
燕清对丁原并没有过恶感,闻言沉吟片刻,道:“张燕兵多势胜,而丁刺史根基稳固,俩方斗争,称得上旗鼓相当。你若放心不下,我可去信——”
吕布赶紧表一波忠心道:“布绝无此意!有岔子自当是朝廷出面,怎劳助他!”
燕清莞尔:“你怕什么?我疑谁也不可能疑你。不过,横竖是帮也可以,不帮也挑不出错,若是夫人当真有意,小婿倒不是不能考虑一下,助岳父大人一臂之力。”
至于丁原具体领不领情,他就管不上了。
吕夫人的反应也很诚实——他激动得瞬间收紧胳膊,那没控制好的热情,差点将自家夫君给勒得一口气没接上来。
小别胜新婚的二人又聊了一会儿,燕清渐渐迷糊,等睡着后,无意识地就转过身来,往吕布怀里再钻了一点。
他这犹如撒娇一般的可爱反应,差点惹得吕布的心都化了。
虽然连赶了几日路,又没得到适当的休息,导致吕布眼下都是青黑,精神上也不复平日的抖擞,而有着任谁都看得出来的疲惫。
这也是方才在庆功宴上,燕清不允许众人太闹腾他的原因。
可吕布躺在榻上了,抱着熟睡的燕清,心情却有波澜万丈,半点平息不下来。
先是解开了沉甸甸的心结,眼前豁然开朗;之前又打了胜仗,名利双收,未辜负主公的期望;怀里抱着的,则是朝思暮想的媳妇儿,这会儿还以前所未有的柔顺姿态偎依在自己怀里……
吕布只觉自个儿仿佛分成了两半:其中一半,是抑制不住地一阵阵气血上涌,仿佛浑身充沛着用之不竭的力量,恨不能将这大宝贝揣进兜里,在外狂奔一圈儿;而另一半,则满溢了小心翼翼的怜惜,一丝一毫都不敢乱动,怕打破了这份难能可贵,也是他梦寐以求的平静。
——将军毕生百战,所求不过如此。
吕布一阵心潮澎湃,睡意全无,倒让胆子也跟着肥了一圈儿。
他耐心等了等后,忍不住眯着眼,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扒开一条大点的缝儿,赶在冷风攒进去前,将脑袋埋了进去。
在一片黑暗中,他凭感觉寻到了那两瓣柔软的唇,轻轻地吻了一吻。
——“唔!”
说时迟那时快,吕布一击得逞,正要撤退时,本该熟睡的燕清,竟然就在这个匆匆忙忙的偷袭者要离开前,毫无预兆地探出一点舌尖,像小猫儿一般,轻轻地舔了一下。
吕布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般进展,在被抓包的应激时刻,身体反应得比脑子更快,他就同触电一样往后一躺,对上燕清清明的眸光时,整个人都差点蹦了起来,惊疑不定道:“主、主公!”
燕清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指控道:“明明是你先起的头,这会儿怎么反而跟个被登徒子轻薄了的小娘子似的?”
他饮得酒虽不多,却到底感觉嘴里干干的,才睡了没一会儿,就莫名其妙地醒了来。
还挑了个极好的时机——某个笨蛋在偷袭他。
吕布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知该反驳‘小娘子’这称呼好,还是先……
燕清可不管他胡思乱想什么,兀自打了个哈欠,在吕布那结实的胸肌上响亮地拍了一下,命令道:“水。”
吕布木木地伸出猿臂,将事前倒好的水杯端来。
燕清小饮了几口后,便将杯子还给他,敷衍地摸摸他耳朵作为谢礼后,就重新往温暖的被子里一缩。
看吕布毫无反应,索性拍拍边上那条壮实大腿,揶揄道:“吕家娘子,这会真歇了。”
吕家娘子:“…………”
尽管还能感受着这能徒手打死一头熊,却似乎很容易害羞的小娘子那灼灼的目光继续追来,燕清在调戏够了他之后,很是满足,也不在意这点,很快就再次入睡了。
反正,要是吕布敢霸王硬上弓的话……他就将立马化身成吕布,让对方挑战一下什么叫自攻自受。
徒留反应慢的吕布瞪了一会儿眼,只得强行按捺着一身的蠢蠢欲动,重新抱住这满是恶趣味的好看仙君,却是一宿心猿意马,难以成眠。
燕清准点醒来时,身上已经被吕布的四肢缠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他无语之下,只有再次化身小灰雀,才顺利脱身。
等他从灰雀恢复成本来面目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在明明还熟睡着、却因怀里忽然空了而不快地皱起眉的吕布那纠结的眉心轻轻一吻,便心情极好,施施然走了。
吕布对此一无所知,甚至破天荒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在发现身边空荡荡、外头日头正高时,他过去从没在这方面如此放纵过,连练武的时间都给耽误了,登时自恼不已,脸都臭了几分。
等更衣洗漱过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打听了下燕清的行踪,得知主公不但一早就起了,还正在议厅中,召集了谋士们商议昨日被他突然到来而打断的要事,便悻悻然地暂掐了去寻主公的念头。
而兵营目前也没什么好去的——随他出征的那一批兵士们,都放回去跟亲人团聚了,燕清甚至还特意给他们的三日短假加长到了七日。
吕布思来想去,好像也只能去找高顺唠唠了。
他无要事在身,干脆留随他折腾这一大番、也是累得不行的赤兔马继续在马厩里呼呼大睡,就这么步行去了高顺的宅邸。
高顺果然在。
不过,在看到高顺那张肤色偏黝黑一些的面孔上,多了一道新鲜伤痕时,吕布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询道:“你这脸是怎么了?”
高顺面露尴尬,含糊不清地解释几句。
原来是他直接从守备军营里赴昨晚那场不正式的庆功宴时,忘了告知府中人一声,结果又是深更半夜、带了一身酒气回去,不巧就被夫人误作是喝花酒去了。
他一向不好酒,昨夜是高兴吕布得胜归来,一时忘情,才多喝了几杯,不想就暴露了差劲地酒量。好不容易坚持到回家,还被喋喋不休,他急着休息,便同她争执几句,而夫人不小心打破了一些瓷器,溅起的碎片,就将脸给划破了一道小口。
高顺一开始还感觉家丑不可外扬,感觉难以启齿,可越说越收不住势,思及吕布一向高冷孤傲,除主公外几乎谁也瞧不上,也不可能到处学舌乱说,便干脆一五一十地将完了。
倒完苦水后,高顺感觉舒服不少,可见吕布并非毫无反应,却是一脸神游天外,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道:“吕大将军?”
吕布抖了抖耳朵,心不在焉道:“唔。”
不等高顺再问,吕布便迟疑不定地又开了口,可这回的语气里,却透着十足的小心,和压抑的激动:“你方才说,夫人问你是不是喝花酒去了?以为你去了,才那般不快?”
高顺莫名其妙道:“……正是如此。”
吕布脑海中啪咔一道雷霆闪过,面上却是一片震惊的空白。
就在高顺怀疑他这一惊一乍,是不是犯了疯病时,吕布已猛然一蹦三尺高,跑得跟飞一样快,来了个仰天大笑出门去。
高顺一脸震惊地望着他疯癫的背影许久,才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抄起弓箭,沉着脸赶紧追上。
——就算是他一向敬重佩服的吕将军,他也决计不能放任对方继续拿自家这点破事儿到处乱说的!
等燕清议完政,神清气爽地被一群如同虚脱的幕僚们簇拥着,踏出厅门时,猝不及防地就听到了接下来的几天里,都在谯郡里疯传不下的头条八卦—‘吕将军嚣张大笑,高将军为爱怒追。’
燕清:“……”
第157章 各有打算
光天化日之下,两位在燕清势中举足轻重的武将,手持兵器,公然相互追赶的这场大戏,是注定被生活富足后就充满娱乐精神的百姓们津津乐道,加油添醋好一阵的了。
有说是吕大将军欠了高将军一屁股债,要赖账不还,才被这般追打;有说两人为城中一位绝色名妓争风吃醋,差点同僚反目;也有说是吕大将军调戏了高将军府上的侍婢,事情毕露,惹得颇感羞辱的高将军大发雷霆;还有说是吕大将军粗手粗脚,弄坏了高将军珍爱的一件宝物,才使一向对其十分敬崇的高将军都忍无可忍地爆发了;又有说是二人切磋,高将军被吕大将军耍了诈,气愤之下以下犯上,追了出来;最没谱、也最少人信的,便是高将军虽沉默寡言,却对吕大将军一往情深,一朝情不自禁地表了白,却惨遭对方大声耻笑,才痛苦地持箭追杀负心情郎……
一时间众说纷纭,每个故事都被捏得有鼻子有眼,跌宕起伏间,真假难辨,倒是接替燕主公娶了神女的大新闻,让城中热闹了颇久。
高顺对这些市井流言一向漠不关心,一旦有动摇军心之嫌时,便是深恶痛绝,不过此时对他并没有多少影响,又搞清楚了吕布彼时反常的原因,松了口气后,也就置之不理了。
可那最后一个离谱的传言,却差点没将刚巧听说的吕布给膈应死,在兴奋劲儿过去后,倒真有几分后悔自己的莽撞行事了。
燕清昨夜才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吃了一把郭嘉的飞醋,这下听到这荒诞离奇的传闻后,除了哭笑不得外,倒没作他想。
大概是因潜意识里已然知晓,高顺可是有妻有妾有一子的家庭圆满状态,不可能跟比他还粗壮魁梧的吕布,发展出超乎寻常的情感来的。
既然当事人都不觉得丢脸,那就随他们去罢。
在最开始的波澜万丈后,燕清拿定了等吕布回府后再问情况的主意,面上便一派沉静淡定:“嗯,下去吧。”
郭嘉默默地抬了抬袍袖,遮着半张脸,肩膀一耸一耸。
燕清无奈道:“想笑就笑,憋着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郭嘉得了许可,吕布又不在场,还真就放肆地笑了出声:“口碑高下,如今立见。”
明明持着弓箭、一脸凶神恶煞追人的是高顺,可纵观所有传言,过错方都默契地落在了吕布身上。
燕清也意识到了这点,不由替吕布感到些不服气:“不是就生得高壮,武艺更高强些么?如此以貌取人,未免太过不公。”
郭嘉嘴角抽抽:“那可不止一些罢!”
荀攸摇了摇头,安安静静地剥了一枚柑橘,给还要争辩的郭嘉给递了过去。
“给我的?”见荀攸呆呆地点头,郭嘉方一脸不可思议地接过:“喔,多谢了。”
荀攸刚要开口,就蹙了蹙眉,猛然低下头来,以袖掩口,低低咳嗽几声。
咳声虽轻,将这些宝贝疙瘩看得比什么都重的燕清,心中却瞬间警铃大作,目如霹雳地扫了过去,一边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边温声询道:“公达身体可是有所不适?”
荀攸歉然一揖:“多谢主公关怀,不过昨夜读书,看到入迷处,便忘了关上窗户,叫冷雨飘了些许进来,衣服并未即刻更换,才有些中了寒气吧。”
他说的简单明了,燕清却心神难安,刚巧这时会议也开完了,就立即派人去请张仲景来,同时宣布给荀攸放三天病假。
又见外头风大,索性不让要谢恩告辞的荀攸回府,而是在厅内的小榻上铺了一层又一层厚褥子,亲自将哭笑不得的荀攸给按了上去,然后也不离开,就在边上坐着等张仲景的到来。
郭嘉一边咔嚓咔嚓地啃小兜里的蜜粉坚果,一边看荀攸的笑话看得津津有味,摇头晃脑地揶揄道:“公达啊公达,你亦有今日。”
荀攸苦笑道:“奉孝事务繁忙,还是莫在此待着,以免过了病气。”
这倒是提醒燕清了。
燕清立马看向郭嘉,严厉道:“听见了?还不走?”
郭嘉不以为然:“不过区区风寒,能有甚么病气可过?”
燕清从不小看流感的恐怖,尤其荀攸体质一向不错,连他都能中招,那近来身体健实不少就快把尾巴翘上天去的郭嘉,怕也难逃一劫。
见郭嘉不走,燕清不由眯了眯眼,沉声道:“你是要自己出去,还是我拎你出去?”
郭嘉:“……”
将一脸悻悻然的郭嘉撵出去后,荀攸又将目光投向燕清。
燕清根本不等他开口,便以不容商榷的坚定语气道:“仙灵之术,不惧凡俗之疫。”
荀攸只有暗叹一声,领了这份沉甸甸的关怀,阖眼假寐。
因是燕清相召,张仲景连情况都不问,就立马背了医箱,背后只跟了两个亲传弟子,急急匆匆地来了。
刚迈入厅中,就见床上躺着一人,而燕清面色微沉,闭着眼,背脊挺得笔直地坐在榻边,一身冷凝之气。
张仲景不由微微一怔,半晌才想起行礼之事。
“免礼。”燕清听得脚步声,便将思绪从之前的政事中挣了出来,莞尔道:“就有劳张太守,看看公达这病况,到底如何了。”
张仲景不急不慢地道了句不敢,便上前来看。
哪怕他待病患都一视同仁,一样仔细,可因是燕清所请,他更是额外慎重几分。
在燕清的紧张注视下,他望闻问切了好几回,又蹙眉捋须想了颇久,最后郑重其事地得出结论。
——不过是普通的着了凉,而荀攸身体底子好,只要一碗姜汤,再好好休息一宿,就可痊愈了。
荀攸只觉活这么大,一向信奉大智若愚,有成竹在胸,还是头回羞窘得面皮通红,不得不暗暗庆幸郭嘉不在此地。
偏偏主公是一番诚挚关怀,他方才拒绝不得,只剩下接受一途。
……还不如得个重病呢。
燕清点了点头,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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