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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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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谭却不乐观:“这燕重光——咳,村夫聪明得很,这回兴师动众,亲征寿春,只怕没那么简单,多半还有后招。父亲大人一路连胜,本就顺利得太过了些,这下看来,唉!哪儿是首尾不能救应?分明是游刃有余!”
  逢纪哪儿不知?
  可要是袁绍那也出事儿,那他们这的坚守非但毫无意义,整个势力的前景,也都充满绝望了。
  逢纪沉默半晌,暗一咬牙,蓦然下拜,恳请道:“再守亦不过缓兵之计,还请大公子速带上各夫人公子,撤离——”
  袁谭正有此意。
  既然逢纪知情识趣地提出了,袁谭在假意推辞几番后,便顺水推舟地接受了这个提议。
  在确定此城不可能守得住的情况下,如何能将一大家子都搭上去,届时落在燕清手里,成为人质?
  届时父亲救还是不救,予他们而言都极其不利,对他尤甚——办事不利,叫父亲蒙受这么大的损失,作为长子的前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袁谭虽被那惊鸿一瞥给勾跑了几缕魂,但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的。
  于是没人去打扰燕清军热火朝天地安营扎寨(在兵力极有限的情况下,也没人想过要冒险打开城门骚扰了),等到半夜三更,才冒出来一伙不要命的步兵来发动冲击。
  吕布懒洋洋地骑在赤兔上,一动不动,半耷拉着眼皮,瞧着部下们将那几人解决了,才问道:“主公,真不去追么?”
  燕清哪儿还能不清楚,对面打得就是暗度陈仓的把戏,只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闻言莞尔:“捉那几个小的做什么?末了被人口诛笔伐,道残害家眷、毫无慈悲、还方便了本初掉几滴泪,道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接着纳新人罢了。至于他驰书去搬本初这个大救兵的举动,不是正中我们下怀么?”
  袁绍要胆大到敢勒兵来救,才是正中他下怀,刚好一锅端了。
  吕布最擅长的,其实是围城打援的战术,无奈一直少这样的发挥机会,正引以为憾呢。
  吕布颇觉这话有理:“主公英明。”
  燕清玩味一笑:“不过他不跑嘛,这城还能多撑十天半月;他这一跑,军心不涣散那才奇了怪了,要能挺超过五日,我便跟你姓得了。”
  吕布眨巴着眼,心瞬间漏跳一拍,情不自禁地问道:“此话当真?”
  燕清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吕布的意思,无奈道:“……自是玩笑尔。”
  这重点竟能抓得偏成这样,果然是吕布的风格。
  吕布眼眸晶亮,也不气馁,继续问道:“那布随主公姓如何?”
  燕清嘴角抽抽,忍了又忍,终究是忍无可忍道:“怎么,你是想当我义子么?”
  吕布:“……”
  他相当的,自然不是这个。
  可仔细一想,落入别人眼中,说不定还真是这么回事……吕布顿时蔫了几分,刚生出的几道小闪光,就被捻灭了似的怏怏。
  燕清懒得理他,甩甩袖走开了。
  接下来的军情,跟燕清所预料的,几乎一般无二。
  袁谭借着昨晚那批死忠亲兵的拼死掩护,顺利带走了袁绍留在城中的大半家眷,剩下些没有子女的侍妾和仆从,就被他随意遣散了。
  这下城中更加人心惶惶——连大公子都放弃了这座城池,他们本就兵少将缺额,勉力支撑而已,现不是要坐以待毙了么?
  逢纪毕竟是文臣而非武将,是高估了守兵们对袁绍的忠诚,又低估了袁谭他们撤开给人心带去的负面影响,饶是他以身作则,也没能撑上几日,好巧不巧地就在第五日,被崩溃的部下严严实实地绑了,然后干脆利落地举众投降。
  吕布正准备挽袖子大干一票,就得了对面闭门数日,最后决定投降的消息,面上登时满是不可思议。
  这就赢了?
  燕清好笑地催他:“还不引兵进城去?”
  吕布:‘唔……’
  尽管感觉这胜利来得太轻易,轻飘飘的没半点真实感,吕布执行起燕清命令时,还是半点犹豫都不带的。
  燕清在严密的保护下,骑着雪玉骢,在大军前头进城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一张张惶恐害怕的脸。
  扬民也是辛苦,在陈温尚在时,因其能力有限而没有得到庇护,饱受士族盘剥,后来袁绍来了,救了他们部分出疫病肆虐,收获民心大片,可之后纵容兵士们对百姓干出的‘饥则寇’的事,又着实叫人痛恨。
  不想他们还没纠结多久,万分风光、满是雄心壮志的袁绍竟然就又被赶跑,换来了名声绝佳,手下将士却一个比一个凶悍恐怖的燕司空……
  燕清颇怜惜他们的不幸,不由回以淡淡的微笑,就有趣地发现,一些刚刚还万分惶惧的神色,瞬间变成了古怪的恍惚。
  就跟当时袁谭的一模一样。
  去到粮仓后,燕清毫不意外地发现,里头只剩下一堆被火熄灭后的灰烬了——在逢纪被绑了之后,他家族所养的私兵们、为主人所做的最后一项贡献,就是为免被燕清得手、被叛逆拿去求荣,而把粮草全都付之一炬。
  燕清摇摇头:“可惜了。”
  这一烧,于军粮充沛的他的军队而言,其实是不痛不痒,只是他若不想用卡牌,就得从豫州的粮库调开春后散给扬民们,做耕种用的谷种了。
  他与吕布正说话间,被五花大绑、灰头土脸的逢纪,就被粗鲁地丢到了他们面前。
  逢纪被磕掉一颗牙,精神倒还足,一睁眼发现穿着跟小兵的不同服饰,气质也颇不同,好奇盯着他端详的一人后,立马变得横眉倒竖,中气十足地破口大骂道:“我呸!燕清竖子,粗鄙村夫,汝承资跋扈,恣行凶忒 ……”
  燕清眨了眨眼,好整以暇地看着逢纪唾沫横飞,慷慨激昂,却是对满面莫名其妙的程普骂了半天……
  被忽略许久后,他哭笑不得地得出了结论:“这莫不是个傻子吧。”
  吕布不快地撇了撇嘴,虽喜这蠢物骂错了人,却又厌恶这蠢物竟能将程普误当成风姿绝代、神仙一般的主公:“良禽择木而栖,这不过是择了朽木的蠢鸡一头,眼拙得很,也不出奇。”
  他们说话并无避讳,足够叫骂累了歇息的逢纪听得一清二楚,脸上霎时间涨得通红,这下扭过头来,对着只闻名而不曾谋面过的正主,“你你你”了半天,却愣是没蹦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燕清没耐心听他耍嘴皮,只微微一笑,忽道:“你这般出言不逊,可是觉得必死无疑了?”
  逢纪往地上唾了一口,精神气就又来了:“现落入奸贼之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燕清就等着这句话。
  “如你所愿。”
  他点了点头,再不看逢纪,只冲吕布扬了扬尖尖的下巴,笑道:“听到了?”
  吕布喏了一声,手起戟落,就将逢纪露出惊惧愕然的脑袋砍了下来,却未溅起半滴血,弄脏燕清半片衣角。
  而是等逢纪那脑袋滚落、身体后倒后,才往外疯狂涌出。
  燕清不是不知道逢纪想死是假,给袁绍‘尽忠’后想跳槽是真——这般刚直忠烈,实在感天动地。
  可惜燕清知道对方在史上的表现,特别厌恶他挑拨离间,陷害身为同僚的田丰这点,自是半点招揽的欲望也无,干脆就让他‘夙愿得偿’了。


第165章 小小过渡
  在清点战果时,燕清居然还在寿春的牢房里得了个意外之喜。
  ——那是北上至半途,因急事要回返庐江,却不巧正撞到了抢占下扬州的袁绍的枪口上的陆康一家。
  陆家门第显贵,是江东吴郡一带都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然而自袁隗为一己之私,召入董卓、方酿成之后大祸之事,一些因利益而天然站在袁绍身边的人,心里虽清楚,却选择要么原谅,要么忽视,陆康则是嫉恶如仇的刚烈正直,早早将他打成谋逆,不屑一顾。
  对袁绍以上宾之礼相待后的盛情招揽,陆康的答复是于一场私下会面中,决然拒绝了对方。
  霎时激得彼时正意气风发的袁绍大怒,又得逢纪告密,道其曾欲求见燕清而未果,定然有巴结之心,干脆就仗着他这次返回是临时起意,将他们一家囚禁起来,省得投靠了燕清。
  袁绍并非是胆敢加害于陆氏名士,监牢里也不曾亏待他们,顶多是软禁罢了。
  尤其在这称得上十分关键的非常时机,这做法虽极端得惹人诟病了些,倒也不至于完全不被人理解。
  但对陆康而言,就称得上是莫大屈辱,气得他当场吐了几口血。
  因知情的少数人都是袁绍心腹,虽感到有不妥之处,但都选择三缄其口,默契地装作不知。
  而不知情的,也没机会知晓。
  才将这消息瞒得死死的,连燕清派去的堪称无孔不入的探子们,也无从得知。
  思及牢房湿冷,忽遭软禁,心情定然不佳,燕清索性不着急接见他们,而是在派人将陆家一干人接出来后,先请城中名医给几个身体最弱的小孩儿——陆绩陆逊等调养身体,释放出足够的善意,容他们调整好心态,其他事以后再说。
  吩咐人务必办妥此事后,燕清便将一直搁在心里的这疑惑放下了,现下书房里又无外人,不由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郭嘉微微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并未即刻接话。
  主公上回表现得如此关切,还是在诸葛一家身上了。
  吴郡陆氏毕竟是名门望族,在打下扬州后,也的确有结交必要……但诸葛氏又有什么特异之处,值得主公这般在意?
  真就纯粹是未卜先知的缘故么?
  郭嘉略有所感,忽地眸光一闪,一下就将猜测的重心,放在了两家的共同点上。
  除都为簪缨的世家之外,相同之处,大约就只剩下都带了好几个半大不小的小孩在身边了。
  燕清暂还不知,眼睛利得可怕,思维也畅通逸群的郭嘉,已将他的目的猜得八九不离十,还在专心教吕布:“袁绍丢了本营,又知晓家人无恙后,便只剩两条路。一是加紧攻势,速取下豫州,以州相易,便不算吃亏;二是回兵来救。但后者无异于自寻死路,他麾下谋士不少,想必不会由他胡来。”
  吕布认真地点了点头,傲然道:“那袁绍小儿要敢来,便叫他有来无还。只是豫州单靠公达他们守着,该不会出什么岔子罢……”
  “公达非是孤军作战,都到了瓮中捉鳖这一环,我怎么可能不调文台来帮他?有江东骁虎在侧,靠袁绍那点人,能撼动那金汤城池半分,我便——”燕清差点又随口道句‘跟你姓’,好不容易刹住了,局促地轻咳一声,笑着转移话题:“总之,近来需你多费些心思,昔日支持袁绍坐这扬州牧之位的豪强士族,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得来的容易,往往失去得也轻易——便试用在五日内被燕清生生夺下四郡之地的扬州。
  燕清这回也是要打出速度,尽快攻下袁绍老家,让他们士气崩盘,不得不陷入背水一战的死局,才会在每攻下一城后,就撤得如此干净利落,仓促得只留下少数人善后。
  这却是远远不够的。
  强大兵力的恫吓,只能持续一时,要说到稳固的长久之计,是没有丝毫捷径可走的,必须慢慢梳理才行。
  也不能由当兵当久了、只会直来直去,以暴制暴的大老粗们来干这细腻活。
  然而扬州攸关燕清的海外远征、训练水军、制造大船的远计,州牧若不安插个他信任的人选,那他是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的。
  思及此处,燕清就不由顿了顿手里的笔杆,幽幽地瞟了郭嘉一眼。
  郭嘉感觉到他的目光,不自觉地一哆嗦,莫名其妙地回看燕清数眼后,才继续埋首,专注眼前之事。
  唉。
  燕清默默叹气。
  要不是郭嘉底子比较薄,再娇养富养也只在几年里多出那么一点肉,偏偏还是个工作狂的性格,让他一日不放在眼皮底下都不能放心的话……
  赫然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郭嘉隐约察觉到什么,努力按捺住不断上涌的好奇心,刻意无视了主公意味不明的注视。
  他打一开始就不给燕清机会开口,省得惹火烧身。
  燕清还没来得及采取下一步行动,守在门外的典韦便叩响了门,憨憨道:“主公,有城门处来的急报。”
  燕清微讶:“让他进来。”
  袁绍的援兵就算背生双翼,也不可能来得这么快啊。
  难不成是荆州刺史曹寅被他说动,肯大公无私的雪中送炭一回,发兵来助了?
  等听完汇报后,燕清怔楞片刻后,就忍不住笑骂一句:“这臭小子的鼻子,倒是尖得很。”
  原来是在江东招募完兵士后,就依燕清秘令在丹阳一带勤勤恳恳训练水军的孙策,没能耐住寂寞,又靠‘自己’的聪明才智从局势里敏锐地判断出了什么,屁颠屁颠地派了一小股人来刺探情况,想找机会立功。
  不想燕清速度快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在孙策的人还想偷摸着探路的时刻,就被城墙上变换的旗帜而惹得大吃一惊,才又被逮了个正着。
  郭嘉也懒得拆穿燕清佯怒的假架子,只以手掩嘴,打了个老大的哈欠,连眼角都挤出了泪来。
  就这还觉不够,吧唧了一下嘴,懒洋洋地又打了一个。
  燕清斜了他一眼:“事务繁琐,倒没甚么紧急的,你且去歇会儿,养足精神再说罢。”
  郭嘉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主公尚在忙着,哪有臣下安睡的道理?”
  燕清正想着怎么教育孙策这个不甘寂寞、总想多立点功劳、积极过头的青年小将,就被郭嘉的小动作吸引去了注意力,随意揶揄道:“怎么?奉孝孤枕难眠,是要请我陪着你睡?”
  郭嘉:“…………”
  吕布:“!!!!!!!!”
  燕清说这话时,心思还放在日渐锋芒毕露的孙策,以及虽还没切实见过、却是慕名已久、史上英姿勃发、威风凛凛的大都督身上,并未意识到自己具体说了什么。
  待接触到两人惊愕交加的诡异目光,他自己也愣了一愣,才尴尬地想到自己方才胡扯了什么。
  ……只怪跟总口出惊人的吕布待久了,说话也被传染了毫无遮拦的坏毛病。
  “不过说笑罢了。”为了淡去那欲盖弥彰的味道,也为了叫吕布包含委屈和谴责的目光、不惹起皱眉的郭嘉疑心,燕清自然而然地圆了过去:“亏你将城中妓院逛遍,红粉知己无数,却连个正经的妻妾都不曾娶纳,这些日子里的香帕鲜果,怕都是白收了。”
  郭嘉毫无诚意道:“娇花无数,岂能独爱一朵?况且万千花卉,花期各有不同,却多都短暂,那多见外头所现的最美的一朵,总比捧回家中,等个一年才能看几回要好得多。”
  听他这通煞有其事的歪理,燕清嘴角一抽,吕布则重重地哼了一声。
  郭嘉微眯起眼,不怀好意地看向吕布,正欲说点什么,吕布便凉凉地将一侧嘴角一抬,薄唇掀出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弧度。
  眼白偏多的狭长眉目,摆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时,恐怕叫圣人看了,都得忍不住牙根发痒。
  吕布大大方方地往郭嘉腰部偏下的位置,轻轻递去一瞟,便缓缓地咧开嘴,加深了笑意,目光也很快转移了去。
  郭嘉:“…………”
  吕布是坐在燕清身后侧的,表情再丰富,也不会被燕清捕捉到分毫。
  ——却足够叫郭嘉看得一清二楚。
  燕清惦记着还没影儿的郭奕,略作沉吟,忽一击节,道:“依我看,不如这样罢。”
  二人齐齐向他看去。
  燕清笑吟吟地说出了新定的奖励机制:“从今年算起,每往家里添一名子嗣——性别不限,每年都能多得休沐十日,美酒五坛。”
  看着郭嘉一对星眸底中蓦然绽放出光芒万丈、满是跃跃欲试,燕清一边欣慰对方上了钩,这计策眼见着就要奏效,一边毫不迟疑地补了一句:“一年最多算两回,多了不给。”
  节制过头,纵欲太多,都会伤身,那才叫得不偿失了。
  郭嘉盘算一会儿,乐滋滋地走了,留下吕布一人在内时,他闷闷地自后头抱住了燕清的腰,头也深深地埋了进去,哼哼唧唧个不停。
  燕清已习惯了他时不时就要跟牛皮糖一样黏上来,只随意抬起一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一记,又拨乱那鲜艳张扬得要命的雉鸡尾冠,问道:“又在闹什么别扭了?”
  吕布瓮声瓮气地嘟囔了句什么,被燕清听得清楚,不禁失笑道:“怎么,吕夫人要为我诞下子嗣,也好凑了这热闹,多得一些休沐么?”
  吕布却答得斩钉截铁:“主公若真有法子,布又何惧之有?”
  燕清:“……”
  这大约是他第二回 ,被更豁得出去、脸皮更厚的吕二愣子,用妙语给噎得彻底说不出话来。


第166章 肥羊清单
  吕布晕陶陶地扬着唇,手里倒毫不含糊地挥舞着方天画戟,一道道泼水不入的凌厉戟光,惹得校场外叫好声阵阵。
  燕仙君方才表示,生子秘药虽然没有,但甜甜的亲吻,倒是毫不吝啬地赏了一个。
  吕布得了这意想之外的便宜,顿时欢喜得跟偷吃了蜜糖的小孩儿一般,只觉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见这头练得差不多了,他猛然想起主公之前的交代,不由敛了面上的笑意,猛一挥手,传令下去,带上一干精锐,皆披挂上马,一概绰了刀戟,就如一阵风一般朝城外刮去了。
  吕布想的是,要是趁着这股干劲正盛,紧赶慢赶的话,说不准十日出头便能回来了。
  郭嘉事后得知情况,不禁由衷感叹道:“还是主公拿这头蛮牛有办法。”
  燕清无奈驳道:“人在时亲亲热热唤他奉先,要么客客气气道句吕大将军,怎么他前脚一走,你就立马改口称蛮牛了?”
  郭嘉哼笑一声:“我同他,在这点上不过在伯仲之间,彼此彼此罢。”
  燕清一想也是。
  吕布在郭嘉背后,也的确没给过什么好评价,不由玩笑了句:“等他回来了,让他把将相和的故事抄个十七八次好了。”
  郭嘉刚要幸灾乐祸地笑起来,燕清下一句就悠悠杀到:“你若主动挑事,便禁酒一月。”
  郭嘉眉心一跳,开始左顾右盼,忽然不快道:“……其他人呢?怎么就留主公一人在这批阅公文?”
  燕清假装不知他在转移话题,笑眯眯道:“信得过的人还在调来的路途中,其他信不过的,不用也罢。而且,你这不是来了么?”
  郭嘉正义凛然地坐下:“愿为主公分忧。”
  燕清忍笑,连眼皮都不带抬地,直到批完手头这份公文后,才慢条斯理地睨了故作认真的郭嘉一眼,意味深长道:“看来我不只是拿奉先有办法。”
  郭嘉自然而然地掠过了这个对自己十分不利的话题,懒洋洋地往背后的木柜上一挨,抄着手,歪歪斜斜地杵着,笑眯眯道:“孙家那大小子,主公预备怎么处置?”
  燕清不以为意道:“他要来,就让他来好了。”
  不过仗已经打得差不多了,孙策要大展身手的如意算盘,定得落空。
  只等荀攸那头善后,再由吕布这边观望情况,看是不是要配合着两面夹击一下,收掉主要的漏网之鱼,就称得上是完事儿。
  燕清自袁绍错过了讨伐董卓的战役期间、从背后袭击他的大好时机后,就不再将他视作什么厉害对手,充其量是比曹寅陶谦那类略有威胁一些。
  于是,也不是非得对已没了地盘的袁绍,赶尽杀绝不可的。
  但饶是燕清宽宏大度,对可能收留袁绍的人,都将发出即将同他为敌的警告。
  谁知道袁绍能不能凭着家族庇荫、靠上韩馥那样的冤大头故吏,轻易就捡个大便宜,东山再起呢?
  而在燕清表明态度后,还敢雪中送炭的人,何止是锐减,恐怕在整个世间,也找不到几个了——现已自身难保的公孙瓒和张燕,倒是例外。
  郭嘉也没将已是丧家之犬的袁绍看在眼里,只探究地凝视着燕清,慢吞吞道:“主公何故执意先取扬州?”
  燕清将笔一搁,笑道:“奉孝善洞察人思,不妨猜猜看?”
  郭嘉慢悠悠道:“想必奉命募兵,却久久不归的孙家长子,是脱不了干系的。”
  燕清赞许地点了点头:“还有呢?”
  郭嘉道:“扬地临江……主公莫不是要训练水军,做日后经水路破荆、益州的筹备罢?逆流而上,怕不容易。”
  燕清不防还真被郭嘉揪住了那么多蛛丝马迹,还一下就道破了重点。
  他笑着拍了拍手,坦然道:“果真瞒不过你。细节上不错,但最后的方向,却是反了。”
  “反了?”郭嘉蹙眉重复,旋即眸底飞快地掠过一抹不可思议:“主公难道是要往海外去不成?”
  燕清:“不瞒你说,是有这个打算。”
  “还请主公三思。”郭嘉不住摇头,严辞反对道:“这时机太早了些!如今的局势,已是欲静而风不止,四面环敌,哪儿腾得出那么多忍受来远征海外?而孙策,也还只是个纸上谈兵的毛头小子,充其量是跟着虎父见识了些世面,又哪儿担得起这等重担?而就算水军的训练成熟了,船只的建造手艺也够不上跨海的要求,从青州至辽东郡的距离还成,再远一些,十中能存一二,就已是托了吉星高照的福了。着实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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