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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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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不宜如此心急。”
  不然倭人怎么可能百八十年才来这么一回?
  显然就是因为太折腾,海途太凶险,而倭国的政理也不稳定,贸易都做不起来。
  燕清莞尔道:“那只是最终目标,却不是唯一目的,奉孝不必着急。”
  郭嘉半信半疑地瞟了燕清好几眼,叫后者无奈地追加了几句解释:“我正欲召策儿来此,交代些事予他做,不会叫他那么快去出海,带着将士们送死的。”
  郭嘉蹙眉:“南地的山越,蛮戾得很,占有地利,也不好早动。”
  燕清莫名其妙道:“北半边还没焐热,我就急匆匆地动山越做甚么?自然不是。”
  郭嘉正要追问,燕清就爽快地揭了谜底:“是给策儿增一笔钱粮,好方便他行事。”
  郭嘉嘴角抽抽,无语道:“这点小事,嘉都可代劳了去,哪儿还需主公挂心?”
  ——当然是为了亲眼看看美周郎啊。
  燕清笑眯眯地在心里说。
  这会儿的孙策,是真没钱了。
  虽然孙家以孙武之后自居,但在他祖父那辈,还只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实瓜农,也就是到孙坚这匪气十足,敢打敢闯,才异军突起,艰难地在世家门阀包揽大半官职的乱世里,挣了一条坎坷路来。
  可暴发户的家底子……是真称不上厚实的。
  打理内务,孙策顶多会点皮毛,在初到时大笔撒钱,大张旗鼓地代燕清收买人心,惹得人蜂拥而至,结果光是筛选最初的几百人,就头疼得他整宿都难以安眠。
  眼见着钱快花得见底,合格的人选却只险险够跟主公吹下的一半,孙策为将搞砸差事这点犯愁,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曾与他结为昆仲的周瑜便翩然而至,挥挥手,送上了大批物资,来了回货真价实的雪中送炭。
  在这其中,既有周瑜自己攒下来的,也有其从父、现丹阳太守周尚名下的。
  相比孙策与故友重逢时的喜出望外,激动得难以自已,周瑜要淡定许多。
  他虽还无官无职,但凭逸群才略,使族中知他之能者,都忍不住多看重几分。
  尤其是从父周尚,对周瑜的话虽非言听计从,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极信服的。
  于暗地里默默看着孙策莽莽撞撞地碰了一段时间壁,落入困境的周瑜而言,是否出手相助,也着实困扰了他好一段时间。
  若是孙策是自立门户,欲济大事,又表现出了大器之相,那还好说。
  偏偏孙策是随父亲投效到了燕清麾下,性质便大有不同了。
  燕清有多受庶族子弟的追崇,便有多招些名门望族的怨恨——在荀家的几株芝兰玉树投靠后,虽多少有了改善,可谁都清楚,燕清的志向,同他们所期望实现的,其实并不站一边。
  燕清这下看着是势如中天,炙手可热,但谁又知道,这份隐秘的野心勃勃,究竟是春秋之质,还是昙花一现呢?
  周瑜犹豫颇久,最后还是顺应自己的判断,做出了帮助孙策、间接示好燕清的选择。
  自古得人者昌,失人者亡,燕清一路行来,顺风顺水,直至位极人臣,得天助是一方面;有高明远见,决事果断,善断时局,也是一方面;长袖善舞,胸怀韬略,腹隐机谋,得贤达之士倾力辅佐,又是一方面。
  只是他到底只代表周氏的部分人,支援的财力再雄厚,也绝无可能养得起一只庞大的水军。
  更何况,就算可以,这么做也毫无道理——这样养出来的军队,届时到底是听周姓人的话,还是受命于燕清?
  周瑜在送上一批这么足够证明自己立场的财资后,便建议孙策,向主公申请后续的钱粮了。
  燕清笑盈盈地写好了给孙策的文书,随其他急信一起,由快马送了出去。
  钱粮是大大滴有的,但得请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周公瑾,亲自跑上一趟来取了。
  谁知这信才刚送出去一日,还未到历阳,一份署了孙策的名字,却一看就是属于周瑜的手笔的密书,就稳稳当当地被呈放在了燕清的案前。
  竟全是周瑜亲手整理出来的,江东一带比较好对付的富豪的清单。
  虽未明言,但周瑜的意思,谁都能一目了然:分明是建议他借这机会,有针对性地清洗一些不听话的豪强富族,顺道揽一回财了。
  燕清兴味十足地看了下来,就毫无心理准备地发现,‘早年丧父、其家极富’的鲁肃,也赫然在列……


第167章 流氓双璧
  郭嘉只扫了一眼,便笑道:“好个试探。”
  燕清莞尔:“可不是么?当今之世,主择臣,臣亦择主,他这般做,也是无可厚非。”
  周瑜呈上这么一份名单的用意,可不仅仅在于要帮着解了燕清钱粮短缺的烦恼,而也在于,要测试将要侍奉的这个主公,到底重视什么。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两人虽都看穿了周瑜的真正用心,却都只付之一笑,倒没真生出什么恼意来。
  就如史上提出类似建议的沮授和荀彧,就是因主公看重的事务不同,提建议时紧扣的主题也不一样。
  沮授冲袁绍建议的,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便是典型的从利益着眼;而荀彧和毛玠则说‘奉天子以令不臣,’则是着重于大义。
  燕清对周瑜的投石探路表示理解之余,眼也不眨地在圈了其中几个名字,其中就包括了鲁肃。
  郭嘉挑了挑眉,不免有些误会,劝道:“各家关系错综复杂,主公不可操之过急。”
  燕清傲然一笑:“你当我是土匪做派?说白了,我对他们的家中私财兴趣不浓,倒闻其中数人年纪轻轻,却颇有才干,生了爱才之心,起了几分招揽之意罢了。”
  叫他心动的,自然不是鲁肃的那些斛粮食,而是这位跟孙权初次见面、就在史书上留下灿烂一笔的‘合榻对饮’的密谈,东吴的大都督之一。
  ……只可惜命也不长。
  燕清颇为扼腕地想着,忍不住盯了郭嘉一眼狠的,叫后者打了个寒蝉。
  如今论起富庶,还真没人比得过雄踞四州的燕清了。
  在大丰收过后,刚被接手的冀州和扬州姑且不说,还处于要倒贴人和钱来扶持的窘境,可豫、扬两州,却是在众目睽睽下,靠屯田政策、安抚流民和晋江教义的三管齐下,迎来了一场叫人目瞪口呆、粮仓盈满的大丰收的。
  在兵祸连绵的乱世,金银瓷器、字画古籍,就比不得到手的粮食要来得实在。
  尤其除了人祸,还有天灾,撇开大大小小的瘟疫不说,在不久之后,还将有一场导致无数人饿死的大旱。
  从这点看来,豫州可谓富得流油了。
  燕清纵使预知了这点,除了利用教主的身份给信徒们宣扬此事,又命令底下人多做防范,修建水利设施,用物资鼓励百姓们自行挖井除蝗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现在饥一顿饱一顿,上餐吃了下餐不着,在严寒的冬天里蜷成一团给彼此取暖的苦命人多的是,哪儿还顾得上遥远的几年后?
  之前不给够孙策募兵练兵的钱粮,一是为了锻炼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子,二是要钓出周瑜这条大鱼。
  现目的既已达到,燕清断无继续刁难他的道理,基本是有求必应,只要要求不过分,一概爽快批了。
  且不说最基础的军饷,训练新兵种也好,雇佣工匠修造大船也好,让人改良船只构造,加强船弩也好……哪样不烧钱?
  燕清处没给予半分阻力,倒让心下惶惶地收到信的孙策,倍感受宠若惊,如在梦中了。
  郭嘉早见惯了自家主公的神奇之处,也不跟最初那样大惊小怪了:尤其主公也的确没看走眼过。
  便只嘴角抽抽,揶揄道:“这天底下,可还有哪处藏着唯主公方知的贤才?”
  燕清大大方方道:“有啊。”
  郭嘉还真生出点好奇来:“噢?”
  燕清不怀好意地往他身上瞄瞄,幽幽道:“譬如你未来的媳妇儿的肚子里,将要揣着的那个。”
  郭嘉:“……”
  燕清认真道:“名字我都帮着取好了,便叫郭奕罢。”
  他说得煞有其事,一本正经,直叫郭嘉翻了个白眼,几要仰天长叹。
  自家这过去就如谪仙一般的主公,究竟从何处学得如此促狭浮荡?
  郭嘉还没找出这个愁人的源头,只默默扣在了吕布头上,被燕清亲笔指派来取的周瑜,已暂别了孙策,几日不眠不休的策马后,赶至寿春城下了。
  他先于井然有序、除兵士数量多得超乎寻常之外、完全看不出半点刚换过主人的城外晃悠了一圈,才不疾不徐地凭符节进了城。
  看着自己一身尘土仆仆,索性到了客栈里焚香沐浴,更换衣袍后,方施施然地步行着去了燕清所在的官邸。
  燕清彼时正在书房里,一边闭目假寐,一边专心听着郭嘉慷慨激昂地发表意见,听闻后只笑着比了个手势,叫郭嘉暂停,旋即道:“来了?那就请他到正厅,设宴罢。”
  管事赶忙应了,匆匆退下。
  燕清看向郭嘉,理所当然地问道:“你是要随我一同前去,还是回房补个觉去?”
  郭嘉欣然颔首:“自是要随主公一睹周郎风采了。”
  主公近来没少挂嘴边的‘美周郎’,已将他的探究欲给全盘勾起来了。
  被领到正厅中,看着宴席被进进出出的下人有条不紊地设起的周瑜,唇角微微扬起,带着恭谨谦和、而不卑亢的得体微笑,俨然一个风华浊世的翩翩少年郎。
  他暂还无从得知素未谋面的燕主公,已将自己的一些‘事迹’同最亲近的谋主郭嘉给倒干净了。
  因这仪表气质极为秀美出众,就连天天接收燕仙君的容貌冲击的婢女们,都忍不住小心地多看他几眼。
  等宴设好了,燕清也携郭嘉有说有笑地到了。
  周瑜将腰杆一直挺得笔直,正坐在席上,眼角余光却一直不着痕迹地留意着厅门的方向,一听得隐约却明显不同于仆役的脚步声靠近,便醒了精神,从容不迫地起身,向燕清二人谦然行了一礼,朗朗道:“庐江周瑜,闻燕司空,郭少府之名久矣,幸于此得接见。”
  虽在那短短一眼后,就俯首行礼了,可有那惊鸿一面,已足够叫周瑜心里生出感叹来。
  果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别的且不说,单这逸群脱俗的美姿颜,世间怕就难有堪与其比肩者。
  “免礼。”
  燕清温和说道,由郭嘉亦步亦趋地跟着,在主位落了座,随意寒暄几句,宽慰道:“一路行来,叫你辛苦了。”
  周瑜忙谦辞几句,燕清就笑眯眯道:“伯符已说了,若没你这位总角之交的仗义出手,他是绝无可能办得成差使的。”说到这,他微微一顿,见周瑜神色微微一变,便悠然继续道:“他性情豁达,交友广泛,既是优点,我也无半分怪罪的意思,所以你也不用替他遮掩了。”
  孙策已正式得了‘伯符’为表字:虽说大多数人还是在及冠之后才得的,但他现已有独当一面的苗头,多得跟外人打交道,便大大咧咧地写了封信给老爹孙坚,叫他给自己取上一个。
  孙坚抓头挠腮后,猛然记得自家主公曾脱口而出的‘伯符’,倒觉得十分合适——横竖给孙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嫌这不好,便顺理成章地将这给安他头上了。
  周瑜抬起头来,坦荡道:“瑜非是单单冲着昔日之谊,而伸出援手,伯符此谢,瑜愧不敢当。”
  具体是为什么,就不便在宴上详谈了。
  燕清与他目光对上,瞬间品出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来,便简单一颔首,回以大大方方地笑意,也不多话:“好。”
  要是在座的不是郭嘉,而是吕布的话,八成又得被这‘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道道哑谜给逼急眼了。
  燕清一想到傻乎乎的自家媳妇儿,就不由加深了眼底地笑意,半晌定了定神,才真正打量起实岁刚满十七的对方来。
  ——真真是面若冠玉,身若长柳,风流倜傥,仪容秀丽的美郎君。
  禁不住赞道:“素闻公瑾雄姿勃发,才能绝伦,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周瑜再处事不惊,淡定从容,也还只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首次拜见名满天下的燕清,心里还是藏着几分忐忑的。
  猝不及防地就得了这句诚挚的夸赞,累他怔楞之余,不由耳根微红,颊畔也微染绯色,赧然道:“不过乡人善意笑语,当不得真,而伯符待友至诚,难免失了中肯,若有溢美之词,多是夸大其实,万万当不得燕司空如此过誉。”
  郭嘉虽不知什么是商业互吹,但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看着自家主公将个美少年夸得面红耳赤,就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牙根发酸。
  ……这么说来,得主公另眼相看的,似乎在容貌上都颇为不俗。
  难道一向在他的认知中,是唯才是举的主公,其实采用的评判标准是相貌?
  随着这道不可思议的灵光骤然闪过已有了几分醉意的脑海,郭嘉脑子不大清醒地一细细琢磨起来,骇然发觉,似乎还真有可能是这么回事儿。
  首先从颍川一叙后,就被主公盯上的自个儿。
  这实在不必赘言了,他还能不清楚自己相貌多好么?赫然是个天下难得的风流美丈夫;吕二傻子虽生得高大健壮,仿佛莽夫一个,却是蜂腰猿臂,肌肉紧扎,面孔上五官轮廓很是深刻,也是完全当得起‘英俊’二字的;赵子龙唇红齿白,眉目郎朗,虽青涩了些,亦不用说;高顺黑不溜秋,底子摆在那里,还是不错的;孙坚一家子也都相貌不俗……
  就在郭嘉胡思乱想的当头,对此一无所知的燕清,已跟周瑜讨论起了江东还有哪些隐藏的人才。
  燕清眼里闪烁着慈爱的柔光,和蔼道:“我素慕二位张先生(张昭张纮)之才,无奈乏人引见,不好派人冒昧直接前往,不知公瑾认为如何?”
  周瑜略去了起初的拘谨,闻言笑道:“张子布曾因仕官之事,受过陶徐州的牢狱之灾,幸得故友相救,方才艰难脱身。现恐怕是杯弓蛇影,又倦了乱世,只怕您心再诚,也难改其意了。”
  燕清道:“观公瑾胸有成竹,怕是已有妙策。”
  周瑜摇头,谦道:“妙策当不得,拙计倒有一条,若蒙大人不弃,倒愿献出,望起抛砖引玉之效。”
  燕清:“愿闻其详。”
  周瑜轻描淡写道:“主公此事,不宜出面早了,不妨任伯符自作主张一回,择那么数十精锐兵士,先去拜访张子布之母……其事母至孝,只要说通了那位,这困也将迎刃而解了。”
  燕清:“……”
  差点忘了,虽然史书在这方面有些春秋笔法,语焉不详,但这美誉远扬,引人神往的江东双璧,早期起家时,做派简单粗暴得很,有时真就跟流氓一般无二。


第168章 抵足而眠
  宾主尽欢,直至夜深,宴席方散。
  燕清命人领周瑜到客房就寝后,看着烂醉的郭嘉叹了口气,没有吕布在身边,索性也懒得劳烦下人,俯身下来,一个公主抱,就稳稳当当地将郭嘉给抱起,淡定地沐浴在众人目光中,将其送回了房。
  不过在放他下来前,燕清忍不住稍掂了掂,暗暗感叹。
  难怪吕布上回说郭嘉的份量‘就跟只鸡似的’,别说是天生力大无穷的对方了,就连他自己,抱了这一路也丝毫不觉吃力。
  燕清已忘了自己也是天生神力这点,真为精心养了好几年都没见重上几斤,顶多是表面上看着健实一些的郭嘉的身体,而发愁不已。
  郭嘉仿佛已醉得半点意识都没了,四肢软绵绵地,由燕清摆布。
  燕清下手也毫不含糊,甚至娴熟得不像初次:先是把满是酒臭的衣袍给飞快地扒个干净,趁着炉火将室内烘得暖融融地,立马换上在火盆边温好的寝服,又扶对方坐起,灌了一碗醒酒汤,才将人送入被窝,掖好被角。
  这一系列动作,被燕清完成得无比连贯,可谓一气呵成。
  燕清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成品,最后在郭嘉熟睡的脸颊上捏了一捏,便要离去。
  不料刚一转身,就被扯得一顿,原来是袍袖被理应安安分分地躺在榻上的人给拽住了。
  郭嘉眼眸清明,哪儿还有半丝醉醺醺的模样:“主公,请留步。”
  燕清一怔,失笑道:“席上不过一个连冠都未及的周公瑾,你装醉做什么?”
  郭嘉一本正经道:“后生可畏,况且假醉一场,倒也便于观察。”
  燕清听出他话语间流露出几分要抵足长谈的意思,不由莞尔:“那我便要洗耳恭听了。”
  他干脆利落地褪了外袍,吩咐典韦带人守远一些,重点看住走廊后,就掀开被子躺了进来,跟郭嘉紧挨在一起,随口调戏了句:“能有郭少府做这暖床人,我也是死而无憾了。”
  郭嘉纵被迫渐渐习惯了主公的偶尔戏言,听了这话,也还是没忍住嘴角抽抽。
  他的口头便宜,又哪儿是那么好占的?立马反唇相讥:“主公若肯松口,莫说是某这个区区少府,吕大将军,就连嫡亲的皇子,当今的圣上,怕都乐于自荐枕席。”
  “……”
  燕清被踩到痛处,悻悻道:“就你记性好。”
  郭嘉乐得吹了个口哨:“多谢主公夸赞。”
  要不是郭嘉提起,燕清真差点将刘协给忘了:“陈留王过得如何了?他这会应也在谯郡,怎无人提起,他也不曾出现?”
  郭嘉哼哼一笑:“确信主公不将对他不利,又知刘康在位已成定局后,他便彻底恢复了本性,不复以往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每日高兴得很。”
  燕清感兴趣道:“那他都忙些什么了?”
  跟不但眼瘸得舍吕布不要而肖想自己,还为死心要采用卢植的馊主意坑他的糟心小皇帝一比,许久不见的刘协都显得可爱了。
  郭嘉压根儿就没想过要给刘协留点面子:“不务正业,给文和惹了不少麻烦,旁的没甚么可说的,倒是兖州一些人知道他的身份后,私下里有些动作,恐予主公不利。”
  就算如今的天子毫无实权,兵权也就可怜巴巴的那么一点,自保勉强够用,以及经董卓一嚯嚯后,皇室威仪一落千丈——也还是天子,是天底下最叫人趋之若鹜的宝座。
  自立是不敢的,废立是要臭名昭著的,那另立呢?
  卢植之前指导刘康下的那三道诏书,倒不是没发挥作用,但跟他所希望的相比起来,落差就大得太叫人失望了。
  也不能怪执行上有问题,而是在董卓肆虐京城时,现在朝野上威风八面的官员们的表现,百姓们都还牢牢记得:要么摇尾乞怜,要么装聋作哑,要么虚与委蛇,要么被捉拿下狱,自身难保……最刚烈正直的那些,白白丢了命,也撼动不了董卓的一根汗毛。
  在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朝不保夕的惶恐中时,就是燕司空凭一己之力,登高一呼,召集关东诸侯组建盟军,又几乎将全盘兵力投入,与董卓决一死战,才让天不怕地不怕的董卓都发了虚。
  在燕清一路士气如虹,势如破竹,屡克险隘时,他们就也跟着欢欣鼓舞,殷殷期待。
  最后燕清也未能叫他们失望——那恐怖的混世魔王,竟真带着那帮凶狠的爪牙一败涂地,自个儿都死无全尸了!
  到底是谁的功绩最大,又是谁进城后秋毫无犯,还第一时间将收缴来的、由董卓搜刮来的财物给物归原主,他们目光雪亮,心里又有一杆称,才不至于看不明白。
  卢植因将时间精力都花费在慷慨陈词——躲避董卓追杀——失败被捉拿下狱——在燕清庇护下继续躲避董卓追杀——在后方焦急等待结局——大局尘埃落定,受到征辟复出上了,根本不清楚在前方征战的燕清是如何一点一点攒起来的声望,于是辛辛苦苦,最后成了典型的事倍功半了。
  不论如何,刘康表现越差,就有人心思越活络。
  另则贤才,立为皇帝,是否就能得个从龙之功,还能还天下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呢?
  刘协又是血统高贵,是实打实的灵帝亲子,真要继承,较在位的这个资质平平的宗室子刘康,可要名正言顺的多。
  最重要的是,他背后,可隐隐约约地站着燕清的啊。
  燕清嗯了一声:“这我心里有数。不过打一开始,他的存在就是瞒不住的,与其遮遮掩掩惹人猜忌,不如光明正大地亮出来,顺道诈一波心怀叵测的诡鱼。要耐心点,等都浮上来了,便可一网打尽。”
  刘协出逃的时候,的确瞒住了不少人,可也只有情况最危急的那一会儿。
  等到燕清这后,是既不曾拘着刘协,又不曾封知情者的口,落落大方,就让那些心里犯嘀咕的人,只能继续犯嘀咕了。
  刚巧刘协还在何太后不怀好意的授意下被封过陈留王——这下可好,虽年幼了些,但因董卓祸乱超纲,忠臣失忠,早些出来‘上任’,也是合情合理。
  郭嘉话锋一转:“兖州势力,已错综复杂,主公要想梳理,却得投鼠忌器,实在难办。”
  燕清何尝不知?
  他之前已为此发愁过一次,这会儿心态已好上许多,闻言莞尔一笑:“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我们不栽什么大跟头,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就算他们要起头,文若但凡察觉到一点苗头,就断不会容许的。”
  兖州的核心是荀彧,板底虽也有些庶族子弟,但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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