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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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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文若但凡察觉到一点苗头,就断不会容许的。”
兖州的核心是荀彧,板底虽也有些庶族子弟,但主要构成还是那些冲着荀彧去的名门之后。
凝聚力倒是不容小觑,但对燕清的忠诚嘛……加起来怕还没有荀彧一人多。
就算是荀彧,也跟郭嘉大有不同,与其说他是效忠于燕清,倒不如说他自始至终都是忠诚于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只因相信燕清是能帮着实现这一切的人,才鞠躬尽瘁,尽心尽力为其辅佐镇后。
世家是伺机而动,荀彧便是从一而终。
燕清对荀彧这种善于变通、却不曾动摇过底线的理想主义天才,始终是钦佩和尊敬的。
却也因立场天然不同,不得不保留一线,行事时也不免受心里些道德的负担,而永远不可能像对郭嘉那般毫无保留。
既能商议正事,甚至讨论谋反,也能插科打诨,就差一同寻花问柳了,总之是真正的无话不谈。
……只除了还不能坦白跟吕布的关系。
但燕清又诡异地非常信任荀彧——只要他不像史上的曹操后期那样,叫荀彧难以容忍,心灰意冷下死于理想破灭,那荀彧就一定会替他掌管好后方。
而荀彧的手段灵活多变,张弛有度,可不似他形容气质那般温文儒雅,淡然无害。
郭嘉颔首道:“这倒是。”
对荀彧的品德有多高尚这点,二人都没半点异议。
郭嘉安然道:“主公既有成算,嘉便能安下心来,不多什么嘴了。”
燕清在被褥底下不轻不重地踹他一脚,笑骂道:“我何时嫌你多嘴过?那周公瑾,你也看过了,认为如何?”
郭嘉言简意赅:“龙章凤姿,绝非凡物。”
燕清不买账,挑了眉道:“一目了然。说点别的。”
郭嘉道:“主公不宜轻纵。用是可用,却不能总在江东用。”
二人心有灵犀,燕清即刻反应过来:“你是担心,他会撺掇伯符自立?”
郭嘉不置可否:“只有确知无机可乘,才会绝了这可能。不然江东广袤之地,二子皆是人中龙凤,何愁不大有作为?”
大江那头,实在太陌生,太广阔了。
偏偏对那边状况熟悉的军中将领,就孙坚和其曾经的部下,那一干淮泗将领。
若是舍他们不用,启用别人,便是将防范他们的意思放在了明面上;可任由骨子里忠汉亲君的孙坚一派独大,无疑是将隐患埋藏得更深了一些,不符合长远考虑。
至于周瑜曾建议的,由孙策唱黑脸,直接来硬的将二张给拿下,省得燕清碰壁。
可身为主公的燕清,又怎么可能真脱得开干系?
二张不见得会真跟个半大小子计较,史上或就是哭笑不得于对方的不按理出牌,又怕对方蛮性起,初初才肯就范。
换了燕清是主公,性质就截然不同了——区区一个在燕清帐下名不经传的小将,哪儿来那么大能耐操主公这谋士班底的心?
自是出自燕清授意,才敢这么做的。
“你可听我应允了?”燕清反问道。
郭嘉眨了眨眼:“……并未。”
“这便是了。”燕清面上并无一丝一毫的意外,只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这大约就是周公瑾所设下的第二道考题罢。人要将一族的身家性命托付到我身上,慎重一些,倒是在情理之中。”
“当日主公一声令下,嘉便毅然跟随,哪儿似他这般人小事多?”郭嘉不满道:“主公怕太惯着他了。”
燕清受不了他颠倒黑白:“……当时不知谁叫我好说歹说,磨了好几个时辰,说了几箩筐的违心好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不容易才换得某人松口答应,怎就成‘一声令下’的事了?”
郭嘉记不太清楚当日情况了,闻言狐疑道:“哪有几个时辰?顶多一个。”
燕清其实也记不清楚了,语气倒极笃定:“两个。”
郭嘉坚持:“一个。”
燕清面无表情地盯了郭嘉半晌,砸过去一个柔软的枕头,以粗暴地结束了这幼稚的争吵:“得,给你一个了,睡了罢。”
给周瑜安排的客房,舒适得无可挑剔,下人伺候得也极周道,出身大族、自小养尊处优的周瑜,也寻不出半分差错了。
只是到了后半夜,能隐约听到透过窗棂遥遥传来的悦耳乐声,因是熟悉的江东小调,他夜半偶然醒来时,捕捉了一丝半缕,就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心神。
怕是近乐坊,方有女子抚琴罢。
周瑜起初并未在意,静静欣赏优美乐曲。
可听着听着,他就浑身难受起来了——怎么一首曲子弹得行云流水,却总有那么一两处的错误?!
白璧微瑕,就如雪白的纸张上骤然落下一个针尖大的墨点,倒不如一开始就将纸张给彻底毁了,也好过只错那么一丁点。
周瑜眉头越蹙越紧,开始辗转反侧。
若不是教养深固,他怕就要忍不住遣人去制止对方继续弹出那莫名其妙的一两个错音了。
可恨那琴声足足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才慢慢停止,陪着熬了这么久的周瑜方长舒一口气,身心俱疲地阖眼睡了。
而在另外一头,半夜起来,酒彻底醒后就变得生龙活虎,愣是坚持起身,在燕清的怨念下刻意冲着周瑜宿下的那间屋的窗口的方向,悠然弹了近一个时辰琴的郭嘉,也心满意足地抱着琴回房了。
第169章 如此如此
当第一缕温暖的冬日辉光透过纸糊的窗投入室内,徐徐落在榻上二人身上时,便衬得如玉面庞上那极突兀的一丝青,更加显眼。
就连大战前夕都能睡得安稳的燕清,破天荒地顶了个黑眼圈,正阴森森地看着抱着自己腰身,睡得快要口水横流的郭少府。
这酒鬼压根儿不是刻意装醉,而是酒劲上来得较平时要晚上一些而已——大半夜地发起酒疯,明明听他说过‘曲有误周郎顾’之事,就非闹着去外头弹琴了一整个时辰的曲,被揪进屋后,还呜哩哇啦瞎嚷嚷一阵。
把他的困意驱散干净后,这罪魁祸首,便眼皮发沉,倒头就睡,徒留燕清对着一屋子的狼藉,无可奈何。
他哈欠连天地唤来下人,将地上乱糟糟的东西收拾干净,琴也给收好,再安心躺回榻上,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已彻底清醒了,根本无法入睡。
“你可真是。”
燕清微眯着眼,头一回对这平日里被他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心肝宝贝,生出了要磨刀霍霍的杀心。
郭嘉浑然不知,还沉浸在美梦之中,搂着燕清腰的臂弯一紧,又往散发着宜人木香的怀抱里蹭了一蹭,口齿不清地说着:“再来一杯……”
燕清:“……”
饶是燕清记得眼前这人不怎么耐揍,也得过了好半晌,才强行按捺下来报复的冲动。
却也着实摆不出什么好脸色,径直将这黏糊糊的人给推开,动作根本称不上温柔。
但郭嘉被拨得滚了一圈后,只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眉头皱起,似是不满,却依然呼呼大睡,没半点要醒的征兆。
燕清冷哼一声,微扬声道:“送水来。”
待他慢条斯理地洗漱更衣,衣冠整洁地出了房去,到了厅中,才发现周瑜已到了。
周瑜原来安安静静地坐着,等下人送早膳来,听得脚步声靠近,不慌不忙地起身行礼:“见过燕司空。”
燕清睡眠不足,头疼得很,看到周瑜眼底也有熟悉的青黑,他莫名地就感觉亲切好受一些,随意道:“不必多礼,坐罢。你传了什么?”
周瑜一路上本就没怎么歇息,昨夜睡到一半,又被那古怪的琴声扰得睡不安稳,反应不免有点迟钝。
而燕清的问题,也极出乎他意料,导致他难得地愣了一愣,方下意识地答道:“一碗米粥,一碟小菜,两张饼。”
燕清习惯了照顾人,闻言蹙眉:“这怎么够?”
不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么?
周瑜刚要解释,燕清便一摆手,往上添了好几道,又从头到脚地审视了他好几眼,摇摇头:“旁人姑且不说,单是伯符的饭量,便是你的三倍有余。”
周瑜哭笑不得:“……瑜便多谢燕司空美意了。”
燕清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他们关系称不上多熟稔,待早膳呈上后,便是阵一丝不苟的食不言。
燕清一碗热粥下肚,感觉好上一些,看向周瑜时,就又闪出几道叫周瑜极不自在的慈爱柔光了:“若我记得不差,待过了这年,你虚岁亦有十八了罢。”
周瑜微微一怔:“正是。承蒙记挂,不胜惶恐。”
燕清嗯了一声,紧接着关心道:“娶亲了么?”
这主公做了这么久了,燕清最发愁的,就是部下普遍被郭嘉和吕布这俩大光棍影响,自发地晚婚晚育起来。
张辽高顺还好,随他安排;孙坚贾诩,荀家叔侄则早有家室,也不用他操心;可剩下的赵云、典韦、刘晔等人,就整天沉迷公务,休沐也只跟友人聚聚,毫无娶妻纳妾的意向了。
周瑜猝不及防,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家中长辈尚未为瑜商议亲事。”
燕清大约估摸了一下大小乔的岁数,然后无奈地意识到,那绝色双姝估计还跟河北甄姬一样,仍是垂髫……
“也罢,你年纪还小,也不用太急。”燕清浑然不觉自己只比周瑜大了四岁,笑吟吟道:“不过再过个一年半载的,伯符也不可能一直赖在南地不回去,只要他回一趟谯地,文台就已替他看好一门亲事。刚巧那女子明岁便要及笄,依文台的火烈性子,定要扣着他拜堂不可。”
周瑜嘴角微抽,干巴巴道:“孙将军慈父之心,瑜定将代为传达。”
燕清一本正经道:“还是别传达了。不说的话,伯符届时注定插翅难逃,有好戏可看;要是说了,那他会不会从,就无从得知了。”
周瑜:“…………”
不等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玩笑还是认真话的周瑜消化一下对燕清的新认知,燕清便一挥手,屏退下人,由典韦亲自在厅门外守着,笑眯眯地换了话题:“言归正传。关于我的打算,你已猜到多少了?”
他开门见山,周瑜略一沉吟,也不委婉:“汉室难兴,不过苟延残喘罢了。以司空实力之雄厚,应是鼎足中原,寻机虎步关外。要使外邦俯首称臣,对内则将以静制动而观天下,候多事之秋。”
剩下‘建号帝王,意图天下’八字,他明智地掩下不提,心里却非常清楚,燕清定也明白。
燕清微微一笑:“那你不妨再想想,我对你的打算,又猜到几分?”
周瑜面不改色,只悠然俯身,拜了一下:“燕司空慧眼如炬,瑜这雕虫小技,定是早被看透了。”
燕清不置可否:“周郎过谦了。”
对于摆明来谈条件的世家子弟,燕清便拿出了公事公办的爽快态度——江东的情况不比战乱连绵的中原地区,因开化少,垂涎的人少,避祸去的人多,战事就不比北方多。
然而权力构成混乱,小势力无数,强攻不难,可拿下后安抚,才是桩千头万绪的大工程。
再强大的军队,再充实的后援,也扛不住小股兵力孜孜不倦的骚扰。
单是一个善于利用地形作战的山越,就够叫燕清头疼的了。
除非燕清为了专注于南下发展,不惜把重心从北地转移过来,撇开本末倒置不说,那才有不依靠士族就能成功的可能。
要想两头兼顾,是绝无可能的。
但要大幅放权,只名义上据有扬州大半,剩下则由各大世家占尽主位,近乎自治,那又是决意统一国土的燕清,不可能接受的。
他有信心徐徐图下北边处于最虚弱时刻的世家大族,可南边的江东世家,实力却得到了极大的保全,单纯的压制,只会两败俱伤。
史上在诸葛亮治下的益州豪族,因得不到切实利益,纷纷思魏叛蜀,便是前车之鉴。
燕清要争取到他们的支持,才能用最快速度在南边扎下根来,再图长久的立足之法。
可又得把握一个度,能勉强叫他们接受,又不至于会成为掣肘。
要是仿效孙权那样的做法,凝聚力固然是增强了,可越到后期,被掌握在士族手里的权力就越无法控制。
就连孙权老后不惜滥杀无辜,也阻挡不了大势所趋。
就在他与周瑜客客气气地商量时,一道万分熟悉的脚步声极快地从远至近,等到厅前险险刹住,低声同典韦说了甚么,小声唤道:“主公?”
燕清嘴角的笑,不由多了一些温柔:“进来罢。”
吕布路上遇到些事,耽误了功夫,不得不风驰电掣,才在过年前赶了回来。
他特意回了个房,将一身混了血土灰的污物冲得干干净净,换上新衣袍,才美滋滋地来见燕清。
他目标明确,满脑子想的是如何将这回办得漂亮的差事给燕清汇报一番,最好能得点跟上回的甜蜜亲吻一样的奖赏,是以没听到下人报于他知的‘来了人’的话。
在门推开后,猛然看到个眉目清俊,气质非凡的翩翩少年郎,笔挺立于主公身侧,微微的冲他礼貌地笑,就如两面无暇皓玉,交相辉映,差点没晃花他眼。
吕布:“……”
自己不过是他娘的出了一趟不咋远的门!
吕布只觉脑门上挨了一道晴天霹雳,轰得眼前发黑。
咋眼刚一眨完了,就又多上一个!
吕布不知为何,就从眼前这半大小子身上嗅到了当初在荀文若处感受过的气息,浑身警醒起来,面上却是毫无表情,谦恭地向主公行了一礼。
燕清亲自将他扶起,好笑道:“不是早说了,私下场合,你不必拜我么?现有些事要同公瑾商量,回头再听你细说。”
公瑾?
吕布将这名字默默记下,乖巧地噢了一声,慢吞吞地掠了周瑜一眼,眼皮微不可查地一抽一跳。
周瑜早听说过这位威风八面、在战场上见神杀神、所向披靡的吕将军,是个不好亲近的冷淡傲然的性子,被这么不冷不热地打量,并未感到不虞,而是略显腼腆地小小一笑,再小揖一礼。
对吕布的光芒灿灿的赫赫战功,世间大多男儿,都难免生出几分憧憬和向往来。
周瑜虽还没到那地步,却碍不住身边的挚友极崇拜吕布,三天两头就要提一嘴,于是多少受到几分影响。
吕布摸不清头绪,仿佛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硬梆梆地朝周瑜扯扯嘴角,露出个假惺惺的僵硬弧度,便重新耷拉下眼皮,静静挪到燕清身后,自发地充当起贴身护卫来了。
第170章 平地狂澜
因吕布的突然归来,周瑜善解人意地并未久留,很快便恭恭敬敬地起身告辞了。
燕清准了,目送他离去后,方看向一身清爽,只是深陷的眼窝处透了点青的吕布,亲昵地伸手,亲自替他理了理一缕乱翘的头发,笑眯眯道:“辛苦了,此行可有遇到什么麻烦?”
吕布跟一只被驯服的大猫似的,垂着脑袋,极享受在燕清肩头轻轻地蹭。
直蹭得燕清快站不稳了,才依依不舍地坐下,据实相告道:“有那么一点。”
燕清在席上挪了一挪,往后一挨,就完完全全地偎依在了吕布怀里,亲亲密密地像一个人。
吕布受宠若惊地伸出双手,试着搂住燕清肩头,燕清由着他,笑道:“说来听听。”
吕布美滋滋地咧了咧嘴,费了会儿定神后,简单道:“还不就是陈温留下的烂摊子,本初小儿也没收拾?领了先头部队出城,还没跑多远,就被一窝子黄巾流寇被包围了。”
吕布打自娘胎出来,还是头回被人为劫马儿而拦下,瞅着仗人多势众而凶神恶煞的这一伙杂牌兵,当场也愣住了。
——等一醒过神来,就拿出万人敌的威风霸气,提着方天画戟,就把那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打得哭爹喊娘,落荒而逃。
把拦他的彻底打散还不够解气,愣是追着溃兵回了寨栅,将剩下的也给一锅端了。
燕清忍笑:“他们倒是勇气可嘉。”
吕布哼哼一声:“自不量力。”不等燕清再开口,他便按耐不住地将话题转回自己最关心的事儿头上了:“方才那公瑾是……”
燕清莞尔:“你给忘了?我曾跟你提起过。便是伯符那位总角之交,别看他年纪尚小,却是满腹经纶,博古通今,与伯符恰成互补。”
吕布早已忘了个干净,讪讪一笑,又想起什么,讶了一声:“世家子?”
燕清嗯了一声:“南边不比北地,士族豪强能派上的用场要大上许多。”
各个集团享有的义务必须和权利对等,政权才能稳定地持续下去。
毕竟袁绍之所以立足得轻松,靠的是汝南袁氏的积威和士族阶层的支持,这样的优待,就不可能发生在燕清身上了。
不过就算是本土士族,也非是抱成一团,齐心共气的。
不把袁绍放在眼里的 ,大有人在。
譬如周陆两家,从头到尾都只冷眼看袁绍折腾,并不随大流站位,甚至还等着别势的大军南下,来‘解放’他们;还有早年的流亡北士,也毫无参与进来的意愿,就如二张一般,继续隐居。
吕布一向不擅梳理这些关系,也不拿短处来较真了。屏息思考片刻后,认真问道:“主公可有用得上布的地方?”
燕清抬起一手,安抚性地拍拍他脸:“不用你操心。”
出让一部分利益,于从未打算要独占扬州的他而言,其实并非是多大的损失——跟其共存的,永远是风险。
此时此刻在政治上,南地的重要性,远比不上北方。
只要让扬州的本土势力感觉政治上不受排挤,仕途上受重用,经济上不遭盘剥,武力上因被震慑而不敢妄动,维持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凝为利益共同体……燕清就十分满意了。
地方上的官吏,除州牧和别驾外,都可以让被举荐筛选过的本籍名流担任,但负责举荐的中正官和治安的尉官,必须是燕清这边的人。
燕清已有了成算,暂搁下这头,询起另一件事:“你途中经过的城池,府库的情况都如何了?”
吕布摇头:“具已空竭,百姓面有饥色。”
袁绍孤注一掷,趁燕清外征而亲讨豫州时,打的算盘就是大不了换个地方,是以并未留下什么后路。
家底都给掏干净了。
燕清蹙了蹙眉:“正如我所料。明日便派人以传教的名义,散些钱粮衣物,助百姓过了这一关罢。”
吕布真心实意地拍了个马屁:“主公心慈仁善,扬民定将感激涕零。”
燕清回过头来,冲他眨了眨眼,黠道:“还不是多亏了吕夫人这位贤内助?”
吕布被燕清发过来夸了这么一句,登时心花怒放,忍不住搂着心尖尖上的主公亲了又亲。
二人温存腻歪一阵,到底顾忌着场合不对,并未继续。
而没多久之后,风风火火闯入的郭嘉的出现,也证明了此举的正确性——
“主公。”
郭嘉眉头紧拧,来不及行礼,甚至都没多看忽然出现的吕布一眼,径直将已打开看过的急报摊开,大步跨来,呈于燕清面前,急匆匆道:“大势有变。”
吕布背脊绷起:又来事儿了?
看郭嘉神色匆忙,眉宇烦躁,燕清的心已提了起来,半句废话都不说,往那纸上一扫——
饶是他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纸上的消息,给震得一时无语。
吕布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看,登时咋舌。
“羌胡犯境,陛下亲征,遭劫。”
燕清深吸口气,终是没忍住,勃然大怒地猛一拍案,愤然而起:“刘康到底在搞什么鬼?!马腾韩遂呢?皇甫嵩呢?卢植呢?王允呢?怎么一个都没拦着,一个都没挡住?!”
燕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可是整整五万京兵,又有百战老将皇甫嵩坐镇,加上因他早早打掉董卓、使巍峨帝都也未被焚毁,他几乎能打包票,只要有万把人,就足够把洛阳守得固若金汤。
哪怕有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只要刘康坚守不出,又有老将皇甫嵩镇场,卢植稳定民心,再派人寻求远在豫州的燕清的救援,也铁定来得及。
可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天底下还有人能如此异想天开,自寻死路。
谁想到李傕郭汜没机会祸乱洛阳,胡羌匈奴也就小打小闹,就连蔡文姬都平平安安地随父亲来到豫地当起了教书先生,钻研学问,而没被劫走了,竟然还能换成刘康?!
要说被封了征西将军的韩遂和马腾,在其中没动什么手脚,燕清决计是不信的。
他们若没掺和进来,谎报军情,那以刘康的惜命,就不可能当这是积累声望的大好机会,跑去御驾亲征。
燕清眸底冰冷,讥笑:“哪个狗东西撺掇的?胆子不小!”
然而这会追究责任,也是为时已晚,于事无补。
不等唯二在场的郭嘉和吕布开口,他再又暴躁地踱了几步后,勉强让自己冷静几分,有条不紊地开始下达一道道指示:“水军的训练先停下,将徐荣、陈宫调来扬州,暂领州牧,别驾人选由他自己定去;着文若派兵增援冀地,与公孙瓒速战速决……”
一口气说完后,燕清看向吕布,略缓和了语气:“得辛苦你了,将士疲乏,情况再紧急,也得容他们休息一宿,明日再点三万兵马开拔,北上途中,还得荡平袁绍余部,捎上公达他们。”
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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