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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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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甫嵩神色恍惚,只僵硬下拜领命后,燕清放缓了语气,笑道:“还望将军莫要辜负了陛下的信任,争取戴罪立功,之后我亦好替你上书,为你求个将功折罪——”
话未说完,眼角余光就不经意地越过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的皇甫嵩,瞟到了齐整立于不远处、就如小学生等着被老师训话一般乖顺的三人组身上。
这一意外发现,叫燕清不由顿住话头,蹙了蹙眉道:“刘玄德?”
第173章 时运不济
一直克制地站在一边,只敢以火热而期待的目光看向燕清,盼着能被注意上的刘备,怎么都没想到,会被燕清留意到不说,还一下就唤出了他的名字。
要不是场合不对,又有人高马大得较他两位义弟还胜上一筹的吕大将军正在边上虎视眈眈,不甚友好,他几要欣喜得拍着大腿,道句“燕司空竟知世间有刘备耶“了。
刘康不曾处于史上刘协所过的水深火热中,一颗痴心又寄于貌若天人的燕仙君一人,自然也不可能跟刘协那般,扒着一根救命稻草,认这么个便宜皇叔。
他眼底掠过一抹极力抑制的欢喜,恭恭敬敬地带着关羽张飞,冲燕清行了一礼:“太乐丞刘备刘玄德在此,见过燕司空。”
燕清茫然片刻。
太乐丞是甚么?
他略纠结地寻思片刻后,才终于在记忆地的犄角旮旯里,翻出这是个负责办什么事的官职来。
那是太乐令的助手,掌请祭祀和大飨里的奏乐之事。
就算燕清对有着大难来时各自飞的保命手法、还很克自家老板体质的刘备敬谢不敏,乍然听得对方得到的这个待遇,也有些无语凝噎——毕竟朝野是由当太傅和大司马的王允共同执掌的,而作为刘备的恩师,卢植理应是很清楚这弟子的能耐的,怎么会对刘备这般大材小用?
现是战乱不断的年头,群雄并起,异族雄视,国库空虚,百姓朝不保夕,朝不保夕,作为天子的刘康哪怕心再宽再大,也得苦于无钱祭祀。
怕要等稍安定下来,才会考虑祭天的问题了。
燕清纳闷时却忘了,刘备身上的评价,可还有个‘大器晚成’。
这时的对方,虽已大致摆脱了织席贩履的贫困,却还处于一个从流氓混混转投军身不久的茫然期,履历只有带几百乡勇迎击黄巾、当上县尉的那么些,甚至还因大怒下鞭打索贿的督邮上司,而被迫弃官跑了。
而且刘备早期拜入名儒卢植门下时,求学期间却是吊儿郎当,不求上进,倒没少玩狗马,听些音乐消遣。
于是落在卢植眼里的他的表现,自然就让人很是不敢恭维,要真说起来,恐怕还没有现称霸幽州的公孙瓒来得亮眼,印象自然也深不到哪儿去。
现在刘备是渐渐开窍了,可卢植的满门心思,已然放在了更要紧的小皇帝上,对这个曾经表现不佳,现似乎更热衷于与同僚结交的弟子无暇关注,便只安放在一个无关紧要的清闲职位上了。
要不是刘备还表现出几分本事,起码能说会道,否则以卢植的刚正不阿,别说是偏袒徇私了,只怕为了避嫌,还会刻意压他几分。
几相影响下,他自然就混得不甚如意了。
卢植执政时,别人看在他是卢植的弟子的份上,还会客气几分,现卢植一朝失了势,他受了牵连,免不了受人冷言冷语。
他自己倒勉强能忍住,可那两个脾气火爆的弟弟,却断然受不了兄长受辱,眼见着就要拔刀相向,叫对方血溅三尺不可。
刘备死活拦下,为了转移两位弟弟的愤怒,建议来寻皇甫嵩分说,看能否劝动对方,不想事没说成,燕清却来了,一下扭转了局势。
这些来龙去脉,燕清一时半会想不通,也没去细究关窍,话归正题道:“你们三兄弟,怎么会在这里?”
刘备赶忙解释道:“下官资质愚鲁,又感势单力薄,目睹之前种种,恨不能奋身处理,现是为求皇甫将军出兵,前救恩师,救天子而来。”
方法没错,却是找错人了。
以皇甫嵩的固执,要能被刘备三言两语劝动,那便能将名字倒过来写。
燕清心里微微一哂,冲他们倒是温柔地点了点头,赞了一句:“你倒是尊师重道,有情有义。”
刘备眼睛倏然一亮,心情随着激动起来:“不、不敢当司空盛赞。”
可惜燕清的目光已掠过了他,不着痕迹地扫过挺胸而立、高大挺拔、一看就十分能打耐揍的关张二人,忽道:“既有忠君安国之心,自不可轻忽辜负。我便问你们,此行非但凶险,亦紧缺人手,汝等可有意随行?”
有骄勇的刘关张三人打头阵,负责冲锋陷阵,燕清这边就能少折损些人,征讨起来也能轻松不少。
况且就算他在这里不开这口,胸怀高远志向的刘备,也不可能甘愿默默无闻一生,而会想方设法寻机出人头地的。
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结个善缘。
就算刘备不怎么记恩,该跑时毫不含糊,可关羽张飞却是会记得清清楚楚,受过一星半点的恩惠,都决然不肯亏欠对方的啊!
燕清回想起义字当先、义薄云天的关云长那传唱千古的事迹,不留神地就多看了关羽几眼。
关羽冷不防地跟燕清对上眼神,燕清落落大方地冲他笑了一笑,关羽脑海里却不小心炸开了一团火。
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眼神不自觉地跟着飘了一飘,本就红得厉害的脸,也无形中更红几分,还发起烫来了。
好在他脸一向就红,这下不过是加深了一些,加上面上及时绷住了,万幸没被在场的其他人发现甚么端倪。
张飞倒是坦坦荡荡,负着手,大大方方地任燕清打量,只有些遗憾手边没有笔纸,又因对方身居显贵,轻易绘不得这世间难得的美人模样。
他虽不是要好心提携对方,也不会坏心至刘焉一样,没少把他们当马前卒一般随意驱使,频频送去生死险地不说,军功还纳为己有,吞得一干二净。
燕清话音刚落,不单是刘备,就连一直保持沉默,只按兄长指示行事的关张二人,因未错过方才燕清眼里的欣赏,眼见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都忍不住高兴地抬起头来,诚心实意地谢恩。
“这有什么好谢的?”燕清莞尔,温和道:“若人人都像你们兄弟三人一般,那才是天下的幸事。”
吕布冷眼瞧着这三兄弟感激涕零地去卢植军中报道了,又瞅瞅听了燕清方才那一番指桑骂槐的话而羞惭无语的皇甫嵩,胸中酸得像满灌了一缸醋,不由撇了撇嘴。
燕清刚巧转过头来,要交代吕布几句,就看到他这个微妙的表情,不由失笑一声,在他手背上安抚地拍拍:“愣着作甚?走了!”
吕布喜欢极了这种俩人一块儿亲亲热热回家的氛围,瞬间多云转晴,美滋滋地重复道:“走喽!”
燕清虽已离京多月,他在洛阳城里的司空府,却没因空置而受到半分的怠慢——因他威名更盛,看着倒像更辉煌了几分。
燕清留在府里的下人,正勤勤恳恳地做着洒扫,忽闻一阵齐整的马蹄声从远至今,紧接着见自家主人着一身戎装,长身玉立,翩然而入,都怔怔地张大了嘴,下意识地掏出那抱桃的木雕小人,做了个虔诚前揖的拜姿。
“……”
冷不防地看到他们齐刷刷地做出的这个举动,燕清嘴角的笑意都被带得僵了一瞬。
这玩意儿竟然不止在豫地流行,还传到京城来了么?
他心里哭笑不得,面上只能装没看到:“备热汤,我要洗浴。”
吕布凶神恶煞地朝那些还在痴痴地盯着自家媳妇儿,发呆出神的下人瞪去,才叫他们一个激灵,赶忙应下。
燕清看得忍笑,面上却是淡然,问道:“郭少府,荀议郎何在?”
管事战战兢兢道:“那两位大人来得早些,已歇下了。”
燕清却没半点动怒的意思,甚至还十分欣慰道:“总算学会不亏待自个儿了。”
他只准备停留个两三日,既是给自己和卢植的将士们修整喘息的余裕,也是给刚恢复自由的皇甫嵩调度人马的空间,半点都经不起浪费。
吕布早习惯了主公将那些个谋士看得跟眼珠子似的重,听了这话,眼神都不带半点变化的。
燕清放下心后,便往寝房去。
吕布二话不说,殷勤尾随。
燕清任他尾随到寝房,才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提醒:“你不去么?”
吕布被睨得腿都酥软几分,嘴上还理直气壮道:“有什么比得上侍奉主公来的重要?先伺候主公歇下了,布这稍后再去也不迟。”
燕清轻轻一笑。
在来时的路途里,燕清同郭嘉荀攸同车而行,他们相处议事的时间,比他跟吕布说话的三倍还要多。
吕布只能干巴巴地看着,苦哈哈地等着,还得忍住不能叫别人看出半点苗头来,不知憋得多狠。
现好不容易没了那俩麻烦鬼,哪肯就这么退开?
觉得有趣归有趣,燕清倒也有类似的相思,对吕布这情态,也是很能理解的。
现下人们都忙碌着,就算有闲人,也不敢盯着主子乱看。
——时机正好。
燕清往左右飞快一瞟,确定没人会留意到后,突然出手揪住吕布武袍的领子,往下用力一拽,就将吕布上身给拉低了一截。
燕清难得大胆,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只微微侧过弧度优美的修长颈项,另一手搂了吕布肩头,唇角微微含笑,往吕布那猝不及防下微张的嘴上吻了一吻。
一触即分。
吕布还懵着,根本没来得及回味那是啥美好滋味,就已被推开了半尺,结实的胸肌被轻佻地捏了一把,还挨了一句亲昵的骂:“一身臭汗黏黏糊糊,还不快去?”
吕布:“……这便去。”
他晕乎乎地转了身,往外走着。
一个人高马大的颀硕军汉,愣是走出了几分‘体迅飞凫,飘忽若神’的感觉。
第174章 代笔一封
等吕布高高兴兴地洗浴完了,换上干净熏过香的衣裳,三步并作两步地回燕清寝房时,却见同也换好寝服的燕清,竟已倦得伏在案桌之上。
他指间提着的笔杆歪斜到一侧,沾了墨的笔尖,已渠得写了一半的纸面一塌糊涂。
吕布瞧见这一幕,哪儿还有方才的旖思?只心疼得眉头蹙起,赶忙把门在身后关上了,蹑手蹑脚地过去,将纸笔扒开,小心翼翼地将燕清抱起,放到榻上。
被翻过来时,燕清还不满地嘟哝一声,眼睫也跟着颤了一颤。
吕布心惊肉跳地看着,结果他倒是未醒,而是很快又松了眉头,继续沉沉睡了。
吕布这才长出一口气来,动作愈发放轻,一边用脚背把那沉重的火盆勾来,靠近床榻,一边摊开了叠好的厚厚被褥,从下至上,将燕清妥善盖好。
他想得倒是挺美,可那被里却是冰凉的,被这么一盖,燕清哪儿还能不醒?
燕清朦朦胧胧地就睁了眼,盯着紧张得屏住呼吸的吕布好一会儿,瞳孔才渐渐有了焦距。
“你这是在做甚么?”
燕清揉了揉发胀的额侧,懒懒问道。
他脖颈修长,肌理白皙细腻,现微微往后仰了一仰,便显出分外精致的喉结,而领口被方才拉得敞开些许,大大方方地现出了漂亮的半截锁骨。
吕布看得双眼渐渐发直,哪儿还听得到他的问话?
加上燕清的发冠,早在方才就被吕布给随手拆了,省得枕在枕头上时碍事,现一袭乌瀑般的长发披散下来,柔化了平日淡雅出尘的缥缈气息,倒别有一副慵懒的风流情态。
加上那嗓音里带着一丝未睡醒的沙哑低沉,叫吕布听着看着,就是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怦然心动。
浅眠被扰,正是燕清最不清醒的时候,没能听到吕布的答话,他也未细思,只默默地发了会儿呆,眸底便一点一点地恢复了清明。
“是你将我抱上来的?”燕清莞尔一笑,顺手揽住吕布颈项,在他唇边亲了一口:“谢你体贴。不过这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吕布好险勒住了心猿意马,正经道:“主公要忙甚么?写信么?”
燕清颔首:“闻朝中有位盛德君子,开达理干,文博富赡,博学多识,只因这些时日朝野纷乱,人心不齐,他失望之下,暗辞了官,闭府不出,钻研书法去了。”
吕布:“……唔。”
燕清道:“我与文若通信时,他亦屡屡将对方提及,赞不绝口,我便欲去信一问,看能否招揽得来。”
吕布实在不乐意刚累得趴着都能睡着的燕清又起身去忙公务,可又知晓自己口舌笨拙,劝是劝不住的。
他绞尽脑汁地思索片刻,忽壮了胆子,将已坐起身来,就要着履的燕清又按了回去。
“……你这是作甚?”
被吕布居高临下地制住,燕清不由微微一怔。
在他的认知中,吕布平日虽然黏糊得像只大猫,却不至于公私不分。
吕布硬着头皮,建议道:“不若请主公口述,布自告奋勇,做个代笔?”
燕清:“……”
他不禁陷入了纠结:吕布显然是一番好意怜惜,若是拒了,只怕会伤了爱人的心,可这回却真不太合适。
换作是别人,那也就罢了,偏偏这次要写信去的人,可是史上赫赫有名的书法大家,钟繇钟元常。
就连在穿越前练过一段时间书法的燕清自己,都在刚刚写废了好几张,才慢慢找到写好字的感觉。就算这样,他还是颇心虚地靠占了书法演变的便宜。
楷书毕竟始于汉末,钟繇正是其首定人,被誉作书史之祖。不过相比于还处于苦苦摸索阶段的对方,燕清接触过的字帖,却都是经历朝历代的更变的成品了。
要叫钟繇乍然看到燕清所用的源自初唐的字体,留意到刚劲峻拔的笔劲,方润整齐的笔画和开朗爽健的结构混杂在一起,定会颇感新奇,忍不住多留意几分。
礼物也是现成的——钟繇是出了名的痴迷于蔡邕书法,常求字帖而不得,刚巧蔡邕几年前就举家避难到燕清治下的豫州,又极欣赏燕清广办官学,刊印书籍供人翻阅的做法,要不是燕清已有神女为妻,他就要正经将女儿相嫁了。
既是近乎忘年之交的关系,那开口讨要对方的几封书法帖子,以投钟繇所好,于燕清而言,自是轻而易举。
燕清在洛阳待过三回,前两回都不便开口——一个世人眼里的大汉忠臣,总不能老挖朝廷墙角罢?
曾经向刘辩讨要过贾诩这一边缘人物,也就罢了,现贾诩在其位上如鱼得水,大放异彩,叫人惊叹于燕清识人精准的同时,同也给他带来了惹人注目这一头疼事。
不过现在朝野混乱,情况非同一般,就连赤胆忠肝的卢植受明争暗斗,众人私心所害,也有心灰意懒之感,更何况是不过一黄门侍郎、更感无力的钟繇?
荀彧在京中任职时,就曾跟钟繇交情不错,也窥得时机成熟,便大力向燕清举荐了这一人才。
应是燕清毫无私心的这次千里营救,给荀彧吃了一颗定心丸,久未曾谋面的这一主臣,又隐约恢复了蜜月期了。
燕清寻思片刻,正要开口婉拒,就不慎对上了吕布殷殷期盼,又包含关切的一双虎目,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瞬间改了口:“那便有劳你了。”
罢了罢了,大不了等撵吕布睡觉去了,回头再誊抄一份。
吕布不知燕清心中打算,一听得了应允,不由欢喜得很。
其实他在丁原帐下做主簿的那段时间里,就已受够了空有一身好力气却不能上阵杀敌,还得一日复一日地窝在小房间里,提那软趴趴的笔杆批阅文书的难受滋味。
可这会儿揽了这桩事上身,他却只觉甜蜜,半点感麻烦。
燕清半躺半坐在榻上,背靠着几个叠得高高的软枕,微微笑着,指挥坐在案前的吕布:“这墨还能用,将笔洗了……”
等准备就绪后,吕布正坐在案前,如临大敌地挺直腰杆,头深深低下,一丝不苟地依言照做。
“……今适逢风云变幻,天子落难……朝野之上,人心不齐,动荡不堪……”看吕布死死地攥着笔杆,写得满头大汗,燕清不由再放慢了一些语速:“盖闻木不可独支而立天地,人不可独行而凌霜雪,清愿孤征才杰而行一搏,但恳与君,共此谋帷幄千里之乐也。”
吕布好险写完之后,难掩不安地呈到燕清跟前。
燕清假装没看到其中夹着的两个大大的错别字,煞有其事地检看一番,一脸真诚地褒奖道:“不错不错。看来你平日里,也是真没少下功夫。”
得了燕清夸赞,吕布顿时心花怒放,方才的忧虑一扫而空,咧着嘴客气道:“当不得,当不得。”
燕清看得手痒痒,实在没忍住,揉了这憨气十足的老虎脑袋一把,才吩咐他将这纸放在案上,等墨晾干。
吕布浑然不知的是,燕清面上尤带着温柔的笑,心里却已打算好了。
——自家媳妇儿的墨宝,十分难得,别说这字虽圆润可爱,却不甚整洁,于是不太合适送出去。就算写得好,也得留下给自己的珍藏添砖加瓦才行。
“一块儿歇了罢。”
燕清也不再硬撑,朝榻里侧滚了一圈,就空出一个位置来,调笑道:“吕夫人,为夫都已将床给你暖好了,还不来?”
下一刻,份量顶两个半夫君的吕夫人便利索地蹬了鞋履,如燕一般翻地上了榻,直将被褥都压得往下沉了一沉。
一路赶来,两人都累得很,吕布纵精力旺盛一些,也不舍得折腾已疲惫得沾枕就睡的宝贝。
就只老老实实地将燕清抱在怀里,顶多是慢慢地低了头,在那泛着熟悉而沁人的淡淡木香的颈子间轻轻蹭了一蹭,深深嗅了一嗅,再意犹未尽地砸吧一下嘴,就抱着浅浅遗憾地阖眼睡了。
燕清跟这么个大火炉紧紧贴着,一点不受冬日寒苦的困扰,心满意足地睡了一觉。
等他睁眼,吕布却早睡饱了,正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瞧。
燕清哪儿不知他想做什么?
他却只能硬下心肠,无奈提醒道:“该晚膳了,奉孝公达他们想必也等着。”
吕布虽早有预料,听得明确拒绝后,还是忍不住悲伤地叹了口气。
燕清眉心一跳,好笑道:“这次先欠着,下次多让你一次,好罢?”
虽是望梅止渴,但却出奇的有效——至少这话一出,吕布的精神气瞬间就回来了。
待俩人更衣洗漱,出了房门后,燕清习惯性地问了典韦一句:“可有人来过?”
典韦道:“回主公,郭少府醒得早,来了一趟,只开门看了一眼,见主公还睡着,便吩咐莫扰了您,先往议厅里去了。”
燕清含笑颔首:“也辛苦你了,快换了班,下去歇着罢。”
典韦赶忙应道:“喏!”
在燕清跟心腹爱将和幕僚们享用美味菜肴时,数百里外,刘康却被几个蛮子当包袱一样粗鲁地横放在马背上,往北疾驰,颠簸不停。
贵重的狐皮大氅已被扒了,只给他留了一件单薄的里衣,白嫩的面皮被夹了霜雪的冷冽寒风刮得通红,他冻得浑身发颤,腿上的伤也彻底麻木了。
听着耳边随冷风呼呼灌入的肆意嬉笑,他心里又恨又惧又悔,却愣是不敢动弹分毫。
第175章 针锋相对
要是此时此刻的刘康,能有机会得知自己都被燕清误会成那样了,定要哭天抢地地叫一顿屈不可。
他会沦落到如此境地,还得从最初的御驾亲征开始。
那主意最初是內侍青云给他出的——那犯境胡羌是因粮食短缺,方来滋扰百姓,作战能力和人数都不厉害,何不借捏着软柿子立立威去?
但凡儿郎,内心都有渴望亲手上阵杀敌,建功立业的念想,刘康又是爱想东想西的少年时期,自然就被这话给打动了。
待他兴致勃勃地召了征讨戎族多年,对战经验丰富的老将皇甫嵩来,满怀期望地提出这要求后,得到的答复,却是不假思索地拒绝。
皇甫嵩当然不肯。
没见过世面、顶多在董卓的威霸下瑟瑟发抖的內侍的话说得轻松,可塞外是至穷凶极恶之地,侵兵看着少,却各个凶蛮,骑在马背上来去如风,踪迹难寻,岂是好对付的?
就算他此番有十成把握,带上个这么个身娇体贵的小皇帝,也就跟贴身揣个烫手山芋没什么区别,麻烦得很。
皇甫嵩拒绝得不甚委婉,刘康悻悻然地由他去后,心思却活络开了。
若说他先开始,只是听青云随口一提,而萌生了一点憧憬,被拒绝之后,倒成了非去不可的执念了。
皇甫嵩这边的路已走死了,刘康便召了王允来,向他问策。
至于为什么不找卢植……他潜意识里明白,连皇甫嵩都不乐意的话,向来谨慎的卢植,就更不可能同意了。
结果,还真叫刘康问对人了。
王允非是纯然的文官,他为望族出身,少时文修武练,希望走的,是文可提笔定天下,武可挥剑定乾坤的兼修之道。在黄巾起义爆发的那些年 ,他临危受命,被朝廷任命为豫州刺史,首次领兵打仗,取得的战果也颇为不俗。
经刘康这么一说,他后回了府,调出近年来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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