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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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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命为豫州刺史,首次领兵打仗,取得的战果也颇为不俗。
经刘康这么一说,他后回了府,调出近年来对战胡羌的大汉官军的战绩,就从犹豫不决,转为大力支持了。
毕竟新皇继位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树立威望,现天下人知燕清的多,知刘康的少。
甚至有不少远离这一波澜频起、衣食不继,根本无力关心时政的贫苦百姓,还以为在位的仍是灵帝的长子刘辩呢。
世上最胆大的,非是一窍不通的人:毕竟人往往会对完全未知的事物存有敬畏之心,而是像王允这种一知半解,却自认精通的人。
王允对战黄巾时,亲自披挂上阵,身先士卒,也成功大展身手,现出文韬武略兼备的一面。
但那些只是受了张角的煽动,本身却是从未经过正经训练,也无正式武器,仅仅是吃不饱饭活不下去,不得不硬着头皮揭竿起义的农民,哪能和在苦寒之地过活,野蛮而喜掠夺的异族相提并论呢?
要叫皇甫嵩听了这君臣间想当然的话,哪怕脾气再好,也得气得吐上一口血不可。
卢植恰巧在半个月前去了一趟弘农城,亲子安抚受灾害最厉害的百姓,因而暂且不在洛阳城中,就给了王允一些运作空间。
等他回来,就愕然看到天子兴高采烈地骑着跟自己个子不合的高头大马,披着一身华而不实的盔甲,在皇甫嵩郁闷脸的陪同下,风风光光地沐浴在万民景仰的目光中,率领大军,威风八面地朝外进发了。
卢植见状大惊失色,连脸上的尘土都来不及洗上一把,就得匆匆跟上。
然而木已成舟,他就算义正辞严、拼死进谏,把皇帝劝住了又能如何?
还能上一刻就威风八面地出了城,下一刻就带小股人马静悄悄地返回吗?
如此出尔反尔,视军机大事为儿戏,那皇权的威严,才是彻底不能要了。
卢植心里发苦,只有跟皇甫嵩合计一番,把‘御驾亲征’的皇帝安放在安全的后营,多拨些人马,只做个祥瑞,鼓励军心士气,总归是不能叫刘康真上去,遭遇任何危险的。
这建议正中皇甫嵩下怀:皇帝占走功劳,还真不算什么,他宁可将所有军功拱手相让,也要把这乱来的祖宗给送得远远的。
按理说卢植的做法十分稳妥,刘康也不是真无理取闹、半点情况也不懂看的稚童,其实早在真正出来,感受军旅辛苦后,他就隐隐有些后悔了。
皇甫嵩和卢植郑重其事地恳求,他立马应下,也的确放在了心上,未曾胡乱外出过。
谁知就在皇甫嵩暗松了口气,放松了些戒备,又心心念念地要将这破事儿来个速战速决,把原严防死守在刘康身边的兵力削薄一些时,潜伏许久的细作却在这时捅了天大的篓子。
那还是被收服的董卓旧部之一。
凉州多年来一直乱战不平的原因,就是其中混有被迁徙到此处的羌族降众,却未有合适政策叫他们同化起来。
而董卓曾统领的西凉军里,就不全是汉人,还有不少会说汉化、懂得些汉理、骨子里却还是蛮横的胡人羌人。
董卓在外人眼里无恶不作,可在这些胡羌眼里,却是很有威信的——凉州一隅,向来形如化外,就连边州民本身都颇受歧视,更何况是他们这些被视作‘非我族类’的异族?
于是董卓败亡后,明面上虽投降了,之后却不安分,尤其一混得不如意,就寻思着替他报仇的人,也还是有那么一些。
刘康对外头局势一无所知,只每日在主帐里读读书,写写字,偶尔在护卫的簇拥下在军营里头骑马绕一圈,就靠从前线频频传来的捷报解闷了。
在这有心算无心的里应外合下,刘康被忽然闯入空虚本营的乱军冲击得阵脚大乱,被强掳了去……单从这桩事上看,还真不怎么能怪罪到他头上。
在受苦受难的刘康,对救兵翘首以盼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想起当日如神兵天降一般,把凶恶的董卓打跑,把他从乱军中救出,温柔照顾着,最后奉上辉煌王位的燕清了。
“呜——”在刘康自己涂改过的记忆里,早把将他救出水火的正主分明是吕布的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追悔莫及地嘶声喊道:“燕卿啊!”
刘康的悲情呼唤,并未被在温暖的屋里安坐着,整聚精会神地同心腹们讨论具体战略的燕清听到,倒是跟他有那么一丝血脉联系的刘备,收拾行囊的动作倏然一顿,隐有所觉。
“夫君?”
刘备神游天外时,帘子被轻轻掀开,一道悦耳柔和的女声就于耳畔响起。
“夫人来了。”
刘备的全部心思,现都放在了马上要迎来的频繁战事上,对这近来给了他不少温柔安抚、贴心慰藉,貌美无比的夫人,就不由淡了几分。
这夫人心思玲珑多窍,当下就敏感地从他心不在焉的神态间捕捉到了什么,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走近了,主动接过刘备手里的活计,嗔道:“此些琐事,怎劳夫君亲自动手收拾?交由妾身足矣。”
刘备也不坚持,由她去了。
府里除一洒扫婢子,一厨娘外,并无旁的奴仆,显得有些寒酸。
可国库本就空虚,官饷能按时发放一半就不错了,刘备又不过是个乐丞,关羽张飞更只是城门校尉的手底下做事,万幸三兄弟同居一府,囊中羞涩,到底能过活,但却绝无可能和‘奢侈’沾上边的。
刘备心里惦记着事,并未久坐,很快就转身出了门,按耐不住地去寻关张二人,要为战事做些具体计议了。
他牢牢记得,当初加入燕清的讨董盟军时,他们兄弟三人,也建立了一些战功,最后都一样不少地被算在了他头上。
那燕清的为人和品德,自是无比叫人放心的。
这么一来,他也不必再韬光养晦,而可锋芒毕露,好真正挣得一席之地了。
他一兴冲冲地出了门,那美貌绝伦的夫人便蹙了眉,停了手里的动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
如若燕清在此,定会发现这刘备不久前新纳的夫人非但漂亮得出奇,精致的眉眼,还带了几分似曾相识的气息。
可不正是当日在豫地昙花一现,后被王允送入袁府之中,成功离间两位袁家子后,功成身退,隐姓埋名的王允义女,貂蝉?
貂蝉一双妙目波光流动,心念电转,半晌后俏脸微微一红,轻轻呢喃道:“定是司空大人。”
就算是燕清,恐怕也猜不出,这会儿究竟有多少人还惦记着他。
不过这些旁枝末节,别说是他从不在意,就连得了甜头和许诺,正美得走路都带风的吕布,也没那么多闲工夫吃醋。
两日后,以燕清为主帅,吕布、皇甫嵩为副,卢植为嵩之参军,最终整合出的八万大军,分成三股,浩浩汤汤地朝西凉进军了。
接受羌胡,把皇帝窝窝囊囊地赎回来?
开玩笑,这样自认倒霉、破财消灾的冤大头做法,可从来不在燕清的考虑之中。
旁的不说,单是这会儿朝廷一穷二白,他不得首当其冲,成为这笔巨额赎金的支付者?
倘若开了这先例,人人皆知只要绑了那小皇帝,就有巨利可图,那才是永无宁日,后患无穷了。
燕清与军师们在这点上的看法,可谓一拍即合——别人以为他们投鼠忌器,只能乖乖就范,他们偏偏要反其道而行。
就以最锋锐、最强硬的征讨,作为这挑衅的回应。
第176章 初初交锋
燕清纠结大股军队,来势汹汹,头个被吓到的却不是关外那尚未得到消息的胡羌,而是离得更近,消息也更灵通一些的凉州二霸。
韩遂正为部曲跟马腾的再度产生摩擦而心烦,不知如何处理的好时,就遭了这么一道晴天霹雳,哪儿还能安坐如山?
近十万大军要堂而皇之地穿了他治下的腹心之地去,领兵者竟然还是在短短半年里,一口气拿下冀州扬州的燕清。
怎么看怎么来者不善啊!
在部下阎行的劝说下,韩遂赶忙修书一封,争分夺秒地要与马腾暂时来个化干戈为玉帛,一致齐心对外。
其实他要是有个正经谋士,肯出谋划策,分析局势一番,就不难看出,燕清就算真是另有图谋的伪君子,也断无可能挑这节骨眼上,拿着救陛下的名义对他下手。
可惜在前些年的动乱中,如阎忠一流的名士,要么不屑于屈从于他们,遭到杀害;要么如贾诩一般,早早通过别的途径离了那乱局,自得安宁。
马腾得了他的快马传书后,也被惊得不轻,同样将燕清视为心腹大患,头等威胁,赶紧与韩遂前嫌尽释,联手集兵列阵,要将他们拒于门外。
皇甫嵩和卢植之前带着兵马进进出出,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皇帝虽没用,也好歹封了他们个将军做,由叛军摇身一变,成了官军。
也跟他们之前跟皇甫嵩交过手、各有胜败,也对他为人颇为了解,清楚这老将打仗虽能耐,性子却迂腐得很,没有皇令的情况下,是不可能主动朝他们发起进攻的,有脱不开的关系。
而且他们不出力也就罢了,双方都心知肚明,但若出兵阻挠,届时朝廷这股没地方好撒的火气,八成就得冲他们来了,还不如随对方来回奔波,浪费力气。
燕清却完全不同。
这可是个面上瞧得温文尔雅,实际上却下手毫不含糊的狠角色,旁的不说,他从白手起家,一步登天,到现在权倾天下,雄傲诸侯,只用了短短四年!
要叫他长驱直入,说不得哪天在睡梦中被砍了脑袋,还不晓得怎么回事呢。
燕清听得先头部队被严整列队的西凉军挡在外头时,不由微微一讶,看向两位谋主,心悦诚服道:“二位先生神机妙算,还真说中了。”
郭嘉笑着摇了摇头,看似谦虚,实则揶揄道:“不敢当,论起神机妙算,主公若称第二,谁还敢妄居第一?”
燕清嘴角一抽:“你就消遣我罢。”
荀攸含笑,眼珠子动了动,看向吕布。
吕布正寻思着,被这道目光一扫,便心领神会地抄了手边的方天画戟,站起身来,沉声道:“胆敢挡着主公前路者,布便亲去一会。”
燕清却破天荒地将他叫住了:“慢着。”
吕布不明情况,也还是在一愣之后,老实驻足。
燕清跟着起身,慢条斯理地披上外袍,微微笑道:“我们跟去看看,但打头阵的事,先交给别人罢。”
韩遂马腾的帐中,智略之士寥寥无几,勇烈悍将却不在少数——史上赫赫有名,威震凉州的锦马超虽尚未及冠,庞德与阎行他们可正逢英风劲气,渐露头角。
燕清从不会因敌人行事莽撞无章,就轻视了他们。
现明知那多半是一块硬骨头,为何要放着刘关张这上好的先锋不用,而凡事都得依赖吕布这员心腹爱将呢?
老要吕布亲自打头阵,未免也太放轻这大将军的身价了。
这也么做,还能消除一层顾虑:他这般大张旗鼓,就算卢植等人在万分心急、必须仰仗于他的情况下,暂想不到,之后也难免不起疑心,觉得他是假公济私,趁机逼反凉州二将,好行侵略之实。
倒不如一开始就大大方方地退开一步,显得是别人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于那桃园结义三兄弟而言,能得这扬名显威的机会,也是求之不得的,燕清只召来他们,温和地旁侧敲击一句,刘备便闻弦音而知雅意,满怀感激地拱手行礼,满口应下了。
他们正要告辞,燕清就想起什么,笑道:“这么说来,我这不久前到了一批西凉良马,多了几匹出来,若汝等不嫌,不妨去挑选一二。”
三兄弟里,刘备还好,他那俩义弟却是身形高大健壮,只比吕布稍逊一些,可寻常马匹,支撑他们重量已是勉强,一旦发起冲锋长刺,就完全跟不上了。
他们早为此苦恼颇久,却无力解决:一是囊中羞涩,二是纵使有钱,真的好马,也不是以他们如今的身份地位,就能买到的。
现只有嫌不够的,哪有还有军马多出来的?
谁知燕清非但主动想到,还主动提起,又善解人意地不挑明知晓他们所骑之马甚劣这一点,他们的感激里,就更添了几分真挚。
关羽受其困扰最深,闻言眼前倏然一亮,情不自禁地抚了抚长须髯,随兄长深揖了一礼。
这恩,他给记下了。
他们甫一出门,方才绷着脸,神色高深莫测的吕布,便紧蹙起眉头,嘀咕道:“那赤面长须大汉……”
燕清被提起些许兴致来:“嗯?他怎么了?”
他以为是冥冥之中存在着一种绝顶高手间才有的微妙感应,让吕布在关羽名声不显时,也能立刻注意到对方。
谁知吕布下一刻就辜负了燕清的小小期待,难掩嫌恶地皱了皱鼻,老怀不悦地补充完了:“盯着主公瞧个不停,那是作甚?”
燕清:“…………”
人大哥正同他说话,不盯着他看,才是冒犯无礼罢。
荀攸嘴角微翘,露出个和燕清相似的笑弧来。
郭嘉则掀掀一侧嘴皮,轻轻地飞快来了句:“就你还好意思说?”
吕布没听到,燕清却听到了。
他轻轻擒住郭嘉一手,提醒地捏了一捏,低声道:“奉孝!”
郭嘉耸了耸肩,倒是听话地不接着挑衅了。
让一场即将闹开的猫狗大战消弭于无形,燕清也暗松口气,再不耽误,亲手给衣着单薄就要出帐去的两宝贝心安谋主包得严严实实,才肯罢休。
尤其郭嘉,简直跟坨球一样,胸口挂着个小巧可爱的八卦阵,跟风度翩翩的平日模样一比,惨不忍睹得很。
燕清瞧着满意了,才无视了他俩哭笑不得的抗议,带他们去镇场了。
吕布在边上幸灾乐祸地看着,不由骄傲地捏了捏背上的麒麟弓,胸口挂着的小黑盾。
临出门了,他突然留意到燕清手里不知何时起,已换着捏了把怪眼熟的扇子,袖里也鼓鼓囊囊的:“主公,这难道是?”
燕清调皮地冲他眨了眨眼:“有备无患。”
卡牌让他防御不错,可在进攻方面,却总受距离限制。
他又不好总向吕布借用麒麟弓,现有了这摆上‘杀’牌,就有扇哪哪起火的惊人效果的朱雀羽扇,就要方便许多了。
他们赶至时,皇甫嵩和卢植等人已到了。
双方军列整齐,尤其燕清军中将士尤其雄壮,颇具威仪,旌旗鼓角,各按次序排列开了。
刘关张三兄弟骑着新得来的高头大马,伫于阵前,神色凛凛,而对面的西凉将领,也是神情严峻。
卢植满心牵挂陛下安危,清楚多耽误片刻,陛下就多受片刻的苦,如今有深明韬略、善晓兵机的燕清大增援兵,胜券在握,更恨不能背生双翅,速赶了去。
对之前毫不出力,现却挡在他们面前的所谓镇西将军和征西将军,顿时恨入骨髓。
燕清于是发现,这会儿根本不用自己亲自上阵跟对面嘴炮,光气火填胸的卢植一人,就一通引经据典的唇枪舌剑,将对面骂得一愣一愣的。
尽管他们大多听不懂卢植用的典故,却毫不妨碍他们感觉出其中满满的敌意,清楚那不可能是什么好话来,恼怒得很。
韩遂决定不再以短击长,提声总结道:“这燕村夫鹰视狼顾,四处兴兵犯境,卢太傅忠奸不辨,现反助逆贼,想必亦是反意已萌,某虽驽钝,亦知久当成祸,当速诛之——”
“诛你那姥姥!”
张飞早忍不住了,爆咤一声,提了丈八蛇矛,催马出阵,到两军特意空出的圆地里:“一个无耻小人,自个儿反复无常,背叛无端,现还颠倒黑白,可是要笑掉你张爷爷的大牙?”
韩遂怒道:“不过一无名小卒,也敢大放厥词!”
“你家爷爷姓张名飞,不肖子孙可记好了!”张飞冷哼一声:“废话少说,就问你那野鸡阵里,可有人敢与我一战!”
张飞一下拉满了凉州兵的仇恨,韩遂虽心里不快,却未真正受激,只一扬手,就有义愤填膺的部下嗷嗷叫着主动要求出阵。
张飞面皮生得白,相貌也还能算英俊,身形虽颀硕,到底不比一干西凉军汉看着糙实。
他又毫无名气,韩遂并未把他放在眼里,于是粗略一看,随便挑了个看着高大壮实,就派上去了。
结果自是毫无悬念——张飞见有人出来,顿时双眼发亮地一个前冲,让对方一句话还没吼完,就被干脆利落地一矛给扎了个透心凉。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比起轰声大作的兵士们,吕布倒是一眼就瞧出那一矛非但干脆利落,十分精彩,更现出了扎实功底。
“倒是不错。”吕布看向燕清,压低了声音,客观评价道:“不过这莽汉满脑子就他大哥,可惜了。除非将那油嘴滑舌的大哥也弄来……”
燕清斩钉截铁道:“免了吧。”
他不嫌命长。
第177章 端倪初现
燕清虽无心之下折腾出了晋江教来,还当了叫他哭笑不得的教主,本质上却是不迷信的。
然而一旦面对的是史上大名鼎鼎的‘五易其主’,势头不妙就撤退得刚决果断的刘备,他还是默默地选择敬而远之。
经吕布这么随口一说,叫燕清不免想象起了那样的场景,顿时头皮发麻。
连在阵圆处淋漓尽致地连挑对面三员将兵,皆是十合内解决的张飞的本事,都让他再燃不起半分爱才之心来。
燕清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吕布也从他面色的些微变化窥出些不对头来,心里咯噔一下,赶忙配合着聊起别的来了。
吕布的性子明面上看着是磨炼出来了,骨子里仍有着天下老子武艺第一的傲气,不管是之前提拔赵云,还是之后交好徐荣孙坚等将,都不过是瞧在燕清爱才的份上所行之举。
这会儿他之所以会多这么一嘴,也是猜错燕清心思,才不慎弄巧成拙了。
燕清之前便对那名不经传的三兄弟多有照拂,显是颇具欣赏之意,现吕布又亲眼见到张飞矛法逸群,便理所当然地想着,假如顺着主公的心意夸赞几句,或由他代着出面,表达招揽之心……
岂不就能讨得燕清欢心,展现一回两人的心有灵犀?
张翼德那霉蛋!
燕清兴致不高,吕布满心郁闷,不禁迁怒张飞。
俩人沉默下来,专心看向场中张飞——他已淋漓尽致地连胜了对面三员将兵,正耀武扬威,继续大声挑衅着。
韩遂统领的西凉兵,虽混入了大量胡羌,又染上了掠夺横霸的习气,导致兵士惯了恣意横行,劫掠百姓,简直毫无军纪可言。
按理说,这样的军队,凝聚力上是乏善可陈的,可耐不住张飞实在太能吸引仇恨了:没开打时骂,赢了还骂,再赢上几场,就骂得更厉害了。
即便不是每个兵士都能听懂他在喝骂什么,可那神态里的嚣张,却是有眼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别说这儿的都是平日里多是横行霸道的军汉,还不乏穷凶极恶的百战悍贼,只要不是个没脾气的窝囊废,便无法忍耐下去。
若换作是威名赫赫的吕奉先在这叫嚣,有绝群的武力在那摆着,人多被震慑,对他也只会是忌惮畏惧居多,愤怒居少。
偏偏是默默无闻的张飞,方才赢了的,也不过是几个他们轻敌之下,才派上去探探深浅的寻常将士,便只叫他们不屑又憎恶了。
这算什么玩意儿?
正所谓主辱臣死,跟随在韩遂身边的阎行,此时就怒得几要双目喷火,任谁都拦不住,催马到韩遂跟前,愤然请战去了。
燕清眯着眼,隔得老远,也依稀能看出将出列的那将装束与气质都颇不凡,召来典韦一问,确定对方身份后,不由把方才的那点小尴尬给忘得干净,兴致勃勃地以伸出手来,各拽了吕布和郭嘉的袍袖:“看好了。要我所料不差,除非张翼德的嚣张要是刻意为之,其实粗中有细,不然就得撞上硬茬了。”
史书虽对阎行着墨不多,名声不显,可人却十分勇烈,还有几分时灵时不灵的远见和小智慧,无奈侍奉的韩遂好猜忌而难纳谏,渐渐地就被埋没了。
可被他早年里差点杀死,却是后期大名鼎鼎的‘锦马超’,后惦记他、一直致力招揽他的,可是慧眼识人的奸雄曹操。
由此,阎行的不俗之处,就不言而喻了。
张飞对上他的话,也不知胜负会如何,总归不可能是方才那一面倒的碾压了。
假使大意轻敌的话,吃上个大亏,也是极有可能的。
郭嘉挑了挑眉:“噢?”
吕布默然片刻,蹙眉道:“那可要换他下来,由布上去?”
“不必。”燕清阻止了他,莞尔道:“不过你的担心也有道理,我就遣人问问卢太傅意下如何。”
卢植既是刘备旧日恩师,又是现在的直属上司,他可不想越俎代庖。
也省得一番好意,有可能被歪曲成了阻人前程的心胸狭小,无端招人怨恨。
卢植自那日之后,对燕清的态度就变得十分和缓友好,对他的建言,也选择了谨慎听从。
于是不到片刻,燕清就见前面微哗。
原来是赤面长须的关羽提了青龙偃月刀,拍马上前,同张飞交谈几句,后者便拉长了脸,到底是不情不愿地下来了。
阎行满怀着要教训这嚣张小人一顿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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