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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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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队有条不紊地迤逦前进,而自忖刚完成了一票大买卖,刚志得意满地回到部落里那些羌人,就骇然得知近些年来都窝窝囊囊的大汉朝廷非但动了真怒,行动得还空前迅捷。
  竟连浪费时间和自己人吵架,然后再慢吞吞地派使者喝令他们、或来谈条件的一些步骤骤都省了,雷厉风行地派了十万彪军,直截了当地取了大路,奔他们驻地杀来。
  不但叫还沾沾自喜的这些人傻了眼,也让西羌国王彻里吉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这还是他们所熟悉的汉人么?
  等打听清楚,在这支军队里领头的是谁,构成核心的人马又打哪儿来的后,他脑门上冒的冷汗,就更密集了。
  那可是从未打过败仗,连他们当日那作威作福,左右逢源的老朋友董卓,都恨不能送孙女去联姻的大杀神燕清燕重光!
  不管心里有多后悔,都为时太晚了。
  总不可能敌军还没兵临城下,他们就已经被个连羌地都没来过的年轻汉人给吓得阵脚大乱吧?
  退一万步来讲,他手里还捏着刘康这一枚保命筹码:那燕清的军队再凶蛮悍勇,也得讲究个投鼠忌器,总不可能连皇帝也不顾罢?
  对!
  就算他有那心思,同行的卢植忠君爱国得近乎迂腐,也断不容他那样做的。
  彻里吉对汉话只知个皮毛,自然不清楚自己将自己给骂进去了,在想通这些关窍后,瞬间镇定下来,擦了擦头上的汗,火急火燎地召了雅丹丞相与越吉元帅过来,具作商议。
  雅丹丞相文绉绉道:“依臣之见,君上现宜深沟高垒,使我军坚守不出,以逸待劳。彼军势头虽锐,却受远征之难,粮草难运之苦,只消坚持上一月两月,再以那小皇帝胁之,不愁彼军不退。”
  彻里吉心里稍安,问统领军队的越吉道:“现最多能抽出多少兵马来?”
  “可有十万。”越吉元帅胸有成竹道:“不过汉人狡猾,再多一些,也不嫌多的。君上不妨给胡人送去书信,思与他们联合抗敌之法。”
  盟友倒不难找,可素知对方贪婪之性的彻里吉知道,只要请了外人出兵,那他们届时通过小皇帝勒索来的好处,少说也得分给对方一半才行了。
  不免肉痛,可在权衡厉害后,彻里吉还是果断地点点头:“就依二位所言,速去办罢!”


第180章 业火燎原
  时干冷寒肃,霜雪满天。
  待燕清军从一条环境恶劣、废弃多年的小路挺进至距西羌老巢还有三百来里的陇西,却发现崎岖山路多被冰雪冻住,根本无法继续前进。
  听得先头兵来报后,燕清微微蹙眉:“着将士们就地扎营,歇上一日。”
  吕布不假思索地传令下去,之后拍马回来,又忍不住好奇道:“何不强征当地百姓,为我军凿冰破路?”
  燕清摇了摇头:“不忙。我先去看一眼。”
  倒不是他有多爱惜名声,关怀百姓得连半点苦工都不舍得对方做,而是他们作为外来者,就注定被当地人忌惮惧怕,再去逼迫他们为军队做事,无异于雪上加霜。
  等消极怠工的平民不情不愿地凿出条够容纳大军通行的道儿,只怕黄花菜都得凉了。
  郭嘉悠悠道:“依嘉看,既有天险横亘,前方无路可行,也不宜勉强。”
  燕清心里明白,郭嘉之所以乐得消极应付,是因为他与自己一样,是半点不赞成打这一仗的。
  不过又跟他一般清楚,哪怕只是为了安抚帐下荀彧等忠汉派骨干的心,也必须得跑这一趟。
  遇到艰难险阻,自然是能拖则拖。
  但燕清认为,既然这来都来了,与其消极怠工,意思意思地完成差事就走,不如劳累一些,一步到位。
  史上的曹操无惧四面环敌,多线作战的风险,毅然决定远征乌桓,在那一役中威震塞北;又扣押南匈奴单于呼厨泉,将匈奴分为五部,每一部都由汉官监督,让匈奴就此元气大伤,难有出头之日。
  燕清对曹操的这份对外强硬的十足魄力在自叹弗如之余,也有着仿效之心。
  荀攸亦道:“不若移至附近城池,候到开春,冰雪消融,再作打算。”
  燕清不置可否,看向吕布道:“你随我去,奉孝和公达的话,就待在营帐里罢。”
  吕布双眼发亮,郭嘉心中却是警铃大作,禁不住脱口而出:“不可!”
  燕清皱起眉头:“公达还没说话,你还敢有异议?昨日也不知是谁,水土不服,趴在车上得连路都走不得,今日稍微好些了,就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郭嘉张了张嘴,被问得一时哑口无言。
  一想到史上的郭嘉就是在随曹操远征边远外族途中而病逝,燕清就忍不住尤其注意郭嘉的身体情况——稍微有个伤风感冒,不由分说地就一颗桃给塞下去。
  不过郭嘉体质大有改善,倒没出什么状况,直到前日嘚瑟了一会儿,多食了当地盛产的羊乳酪酥,导致肠胃不耐,虚脱了整整一日。
  郭嘉没胆子将真相告诉发现他状况时、脸色无比阴沉的燕清,后者自然就将这忽然的虚弱,给归罪于水土不服上了。
  在燕清微眯着眼,充满杀气的凝视下,郭嘉再无可奈何,也只有被荀攸给半拖半拽走了。
  燕清目送他身影没入帐中,方转过身来,矫健一翻上了雪玉骢的背鞍,微微一笑:“走罢!”
  许久未能同主公单独相处的吕布,顿时心花怒放,嘿嘿傻笑了一会儿,才在燕清无奈的注视下咧了咧嘴,笑应道:“喏!”
  就连赤兔都被隐约感染了几分他的好心情,迈起蹄儿时,就跟跳舞似的一蹦一蹦。
  “便是这里了。”
  等到了地方后,吕布率先跳下来马身,提了画戟,往边上一站。
  燕清点了点头,却不忙下马,只在四周查看一番后,吩咐道:“让兵士们守远一些。”
  吕布心领神会,即刻依言照做。
  燕清自袖中取了朱雀羽扇出来,对着那封闭处猛然一扇,清喝一声:“杀!”
  吕布刚听得风声骤起,眼前便有一团火光倏然炸开,准确地撞到冰壁上头,发出“轰”地一声。
  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就见那偌大冰面跟被巨石撞击过一般,现出一个巨大的凹口。
  吕布虽不是头一回见燕清用那把神奇的漂亮扇子了,可见这威力这般强大,还是忍不住暗暗咋舌。
  燕清对这效果却不甚满意,便将扇子收了回去,又对着那面冰壁试了‘火攻’一牌,效果也差不多。
  再拿普通的“杀”砍上去,只听得到响,却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是非得出带火属性的杀不可了,这可奇怪,不应该是雷么?
  燕清百思不得其解。
  吕布试探着问:“主公可是要用金弓了?”
  燕清摇头:“只是想劳你亲自走一趟,去确认一下四周的兵士退得够远了没有。”
  吕布知道燕清要做些不欲叫外人看到的事,屁颠屁颠地领命去了,确认完毕后,又赶紧回来汇报:“已退得够远了,一定看不到这边情形。方才冰碎的动静,他们也没听到。”
  燕清颔首:“为防一会儿波及到你,你也站远一些。”
  吕布依言往后挪了几步。
  燕清既是头一回试用化身武将的技能,也是首次在光天化日下变身,总觉得颇不自在。
  只是前路堵塞,一时间清除不掉,只有出此下策了。
  好在有知晓他秘密的吕布在边上看着。
  他微合了眼,将烂熟于心的语句轻轻颂出:“飞仙之道,缥缈莫测。”
  吕布虽知主公有这仙人本事,还一度为主公喜欢变来变去来戏弄他而倍感烦恼,却还是初次亲眼瞧见具体过程。
  又因清楚自己是唯一一个有这荣幸的,胸膛里一颗心激动得怦怦直跳,骤如擂鼓。
  在竖着耳朵捕捉到这么一句后,眼前竟然就无端现出一片浓浓白雾,将燕清整个身形给包裹住了!
  吕布屏住呼吸,瞪大双眼,紧张地攥着拳静看。
  不过少顷,这浓雾就已散去,现出一手捧长琴,长发披散,身着玄色长袍,身形高挑不下燕清原身,俊美眉眼间隐约透出些似曾相识感的青年来。
  化为神周瑜的燕清不安地往左右看看,见吕布一脸呆滞,嘴大大张着,连雪花飘了一朵进去都仿若无觉的傻样,不由笑了出声:“你怎似头回见一般惊奇?”
  吕布这才慢慢回神,不解道:“主公所化这人……分明不曾见过,却又好似见过。”
  燕清莞尔一笑,耐心地为他解惑道:“按理说,这大概是公瑾好些年后的模样,你认不出来,倒也不奇怪了。”
  吕布听得云里雾里,脑子晕乎乎的。
  居然还能这样?
  燕清不再看他,再面向那被拿来做实验用的厚重冰壁,神容一肃,单膝跪了下来,让琴身枕于膝上。
  山岭陡峭,北风呼啸,长发猎猎飞舞,冷入骨髓。
  燕清却宛若无觉,只以指尖轻轻拂过琴脊,并未触动弦身,却有三根火红琴弦倏然往外弹射,深深地没在了冰壁上头。
  目标已确定。
  “铁索连环。”
  燕清悬在心头的巨石,这会儿才松了一松,连丢了这么两张牌后,又等了片刻,等四种花色的卡牌刷新了,看也不看地同时丢出四张,以发动神周瑜的限定技能——业炎。
  一切准备就绪后,燕清深吸口气,眸光一沉,低声喝道:“烈火燎原,寸草无生!”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但见他指尖猛然一拨,之前只是若隐若现的淡淡琴音骤然转亢,从潺潺清溪化作惊涛骇浪,由清清雨霖化作天惊石破!
  单是营造一点伤害的‘火杀’就已够在厚重冰面上轰出一个大坑,更何况是被铁索连在一起,再将伤害放大了数倍的‘业炎’?
  灿目金光以力破万钧之势携起了绚丽的火花,霸道地沿那三根琴弦飞速往外蔓延,不过眨眼功夫,就狠狠地鞭挞在了顽固的坚冰上。
  后者宛若变得不堪一击一般,就以这三个相触面为起点,从前往后,目所能及的一路都被砰然炸得粉碎!
  火逐风飞,风助火势,不过瞬息之间,就已烟焰涨天,视野间尽是通红!
  吕布一脸呆滞,脑海也是一片空白,只剩满满的不可思议。
  真真是夺天地造化之法,鬼神不测之术!
  这么大的动静,非但出乎吕布的想象,也超出了燕清的预料。
  自然也会引来被勒令守远些的兵士。
  业炎这一招就是典型的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前面封堵的冰噼里啪啦地凄惨碎了一地,燕清的四点血量一下也跟着见了底了,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一滴,比濒死的状态要略微好上一些。
  他仗着神周瑜的血较自己在正常情况下的要厚上一点,又容易刷出桃来,咬着牙这么浪了一回,却是头回体会到重伤的滋味。
  不同于之前体力耗尽的虚弱感,而是结结实实的浑身剧痛,骨肉撕裂。
  他痛得几乎要当场倒地,好在及时刷了颗桃出来,他就着单膝跪地、背对着吕布的姿势,勉力支撑住身体,飞快啃了颗桃,恢复了一些伤势后,也顾不上叫吕布回神了,就立刻念了化身的语句。
  待恢复了自己的模样,他心才定了下来,从从容容地握住吕布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等众将士匆匆忙忙地赶来时,便只见势中名声最盛、地位最高的二人一派云淡风轻,携手而立。
  而前头一大片之前还阻了众人去路的冰雪,已碎得只剩清亮冰凌了。


第181章 眉来眼去
  燕清一脸云淡风轻地进了帐,见里头没有外人,那绷着的一口气就松懈了下来,虚弱地坐到席上,躺了下来。
  吕布虽还有小半心神沉浸在之前那声势浩大的烈焰焚天中,却第一时间就察觉出燕清状态不对。
  可见燕清有意在众多将士前掩饰,他担心之余,也只有强忍下来,竭力不着痕迹地支撑着燕清,好歹一路不疾不徐地走了回来。
  看燕清一进门就倒下了,他再憋不住心里的惶恐,急匆匆地单膝跪下,一面小心查看,一面压低声音唤道:“主公,主公?!”
  燕清闭着眼,在他脸上轻轻拍拍,安抚道:“歇会儿就好,无需担心。”
  手里刷新的四张是一手杂牌,并没有桃,还得去打会儿木桩,想办法用掉手头上的“杀”才行。
  主公身上虽无外伤,脸色却苍白如纸,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哪儿像是没事的模样?
  吕布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无声地在帐内绕着燕清踱来踱去,听得燕清哭笑不得,睁眼道:“若不是知晓你太担心我,怕就得怀疑你这是存心吵我了。”
  吕布赶紧止了步,讪讪地又蹲下:“真不用去请大夫来?”
  燕清挑了挑眉,刻意以轻松口吻道:“你是将仙桃给忘了?”
  仙桃!
  吕布听得一拍脑门,脑海中霹雳一道电光闪过,想也不想地站起身来,就要拔腿往外跑去。
  可刚冲出几步,就猛然反应过来,独留燕清一人在帐内,就算有典韦在外守着,也很不安全。
  他赶忙刹住去势,只掀了帘,吩咐典韦去代他摘了。
  燕清:“……”
  一时半会的,他还真忘了吕布有带那仙桃树一号随军的良好习惯。
  典韦虽不明情况,执行起命令来却是毫不含糊的,不一会儿地就亲自捧了七八颗瞧着个头不大,但颜色已渐渐变深的仙桃来了:“吕大将军,这些可够了?”
  吕布瞄了一眼,接了过来:“你继续守着,我暂还不知。”
  吕布将那株宝贝仙桃树和所结的果子,看得十分之重,平日里别人想碰都不能,更何况是一口气摘下这么多还算不上真正成熟的稚果下来?
  也就是用在燕清身上,他才眼都不带眨的,反唯恐效果不佳,数量不够了。
  只可惜燕清却不甚领情。
  他瞧着那淡红里透着五分青的颜色,眉心就不由跳了一跳,不过看在吕布的一片赤诚真心上,勉为其难地用了一颗,之后就说什么都不肯再吃了。
  一颗由吕布精心种出来的仙桃,效果不过他自己用卡牌所化的五分之一,可那口感和甜度,却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燕清只觉满嘴泛酸,牙根也软绵绵的,毫不犹豫地将它们悉数推开,迅速扯了软被来,往身上一盖,将吕布也一并屏蔽在外。
  不防主公忽地如此稚气,吕布傻眼之余,尽是哭笑不得。
  他盯着那一团隆起的被子,绞尽脑汁地劝道:“主公若嫌这果酸了些,不若布着人抄个蜂窝,弄些蜂蜜来和和?”
  燕清不为所动,瓮声瓮气道:“冰天雪地,哪儿来的蜂蜜?我这状况,自个儿清楚得很,并无大碍,歇个片刻,待我养足精神,自可治愈。”
  方才化身神周瑜,结果还真能用武将技能的事,给了燕清不少灵感。
  其实也不必苦等,一会儿只消撵吕布出去了,化作华佗,拿随便一张红色牌,就能给自己补上了。
  至于为何不当着吕布的面这么做……
  燕清埋在软枕里的颊,不由微微一红。
  就算他脸皮颇厚,不久前也没少化作别人调戏吕布,在感情挑破后,到底是较从前要爱惜形象了一些。
  尤其发动‘青囊’技的语句,实在让人感到羞赧。
  得当着爱人的面变身个白发老头儿,以苍老沙哑的嗓音,一口一个‘越老越要补啊’……
  唉。
  吕布不知究里,被燕清说穿后,也意识到了这难以攻克的难题。
  “不劳你费心了,忙去罢,不用守着。”
  撂下这句话后,燕清便继续蒙头了。
  吕布颇感束手无策,只有皱巴着脸坐边上,眼巴巴地看着那团被子,期待燕清回心转意。
  燕清难得地铁了心肠,明明能清晰地感觉到吕布的注视,也愣是坚持不理他。
  并且因他现只剩一半血量,感觉上颇为不适,加上被子里暖融融的,外头静悄悄,定的发军日又是明日,并无急事搁在身上……
  在轻松地这么猫了一会儿后,他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吕布固然看不到被子里头的动静,却能听出传入耳中的呼吸声慢慢变得绵长平缓,哪儿还猜不出来?
  他耐心等了小半个时辰,感觉燕清已睡熟了,才屏住呼吸,小心地将这外貌漂亮温和、气质温润,骨子里却十分固执的主公,从厚被里轻柔拨出,好歹露了头出来,省得被憋坏了。
  就这么还不够,又把姿势给稍微换得更舒服一些,吕布才慢吞吞地退回原来的位置上,安安静静地继续守着。
  看着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就一点点地松了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沿着唇角攀上来的浅淡笑意。
  他在燕清软硬兼施的劝学下,读的多是行军打仗相关的兵书典籍,对诗词歌赋一类的,可谓毫无头绪,光瞧一眼都感头疼。
  但此时此刻,他虽不知什么是岁月静好,却爱极了这静谧的甜蜜。
  ——可惜好景不长。
  就在吕布也困意上涌,眼皮半睁半闭,预备躺在燕清身边也陪着打会儿吨的时候,一阵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自帐外传来了。
  哪怕只闻其脚步声,来人身份于他而言,也是呼之欲出的。
  “郭奉孝!”
  吕布暗生恼意,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蹑手蹑脚地出了去,对将将要自入的郭嘉给拦住了。
  “主公正歇着,安静点。”
  他深知主公对这瘦竹竿有多看重,哪怕心里老大不快,也只居高临下地低声警告一句,就错了错身,放对方进去了。
  郭嘉之前一直被荀攸拘在帐内,直到听得外头闹哄哄的动静,就差人去问,结果就得了‘封了前头路径的坚冰被燕仙君驱使的天外仙火一举焚尽’的大消息。
  不单是吕布,他和荀攸头一个浮现于脑海的念头,就是主公的身体状况。
  就算是有呼风唤雨,驱雷策电之能的天上谪仙,也得受天地约束,而不可能行事毫无忌惮,仙力不绝的道理。
  不论是主公用那天降桃林以愈兵士,还是向天借粮以平饥患之后,都显出了不同程度的虚弱。
  现也定然难免。
  再一想到贼心不死的吕布正跟主公单独相处……郭嘉就更无法冷静了。
  他明明裹着一身厚衣服,却愣是以这笨重身形跑出了风驰电掣的气势,待被吕布拦下后,他迅速扫了衣裳完好,榻上睡得正熟的主公一眼,一口提在嗓子眼的气就徐徐地放了下来。
  再看向一脸狐疑不满的吕布时,那股淡定的架势就已彻底回来了:“主公这有我守着,吕大将军路上劳累了,也歇息去罢。”
  吕布心里嗤之以鼻。
  这郭少府好生天真,单靠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想撵走他?
  一双不安分的狐狸眼一来就使劲往主公身上瞅,怎么看都不对劲儿。
  吕布心念电转,面上却只漠然道:“不必,多谢。”
  他坐得安如泰山,郭嘉倒也没指望一句话就能把他支走,便慢条斯理地踱到燕清另一侧去,径直坐了下来。
  有他在这守着,吕布也不敢轻举妄动,断不叫这莽夫的妄念得逞了去。
  瞧见郭嘉透着防备的动作,果不其然地叫吕布不满地皱了皱眉。
  这郭奉孝最近都莫名其妙的……果真可疑得紧。
  两人各怀心思,面对面坐着,隐约有分庭抗争之势。
  只是相比于吕布双手空空、有情饮水饱的干坐,郭嘉赫然是有备而来,极自然地从怀里掏出几份公文来细看,不搭理对面暗暗透出几分敌意来的大将军了。
  郭嘉虽一句话都没说,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样,吕布却莫名感觉自己被比了下去,再一琢磨,不禁骂这厮狡猾——待主公一会儿醒来,见着郭嘉这勤勉模样,被夸得定不是自个儿!
  他往四周看看,除了舆图和批越好的公文外,别的没找着,倒翻出一本用燕清发明的印刷术折腾出的《诗经》样本来。
  他嘴角微抽,还是硬着头皮看起来了。
  然而只粗略看了几行字,心思就不自觉地跑到了别处去……
  主公之前变幻成的人物,道那是周瑜长大后的模样,他当时是为那火焰和化身之法而惊诧着,并未细想,现却觉得十分离奇费解。
  仅仅是眉眼和身量的话,倒是极有可能,可那琴音化火、烈焰焚天的神仙本事,难道长大个几岁,对就真能有了?
  ——断无可能。
  吕布不假思索地否定了这不靠谱的猜想,继续苦思冥想。
  若说同周瑜毫无干系,也不有理:不然主公何必大费周章地在外头化成旁人,而且化谁不好,偏化周瑜不可?
  吕布怔怔出神,想了颇久,手底下的书一页未翻,自然未被郭嘉错过。
  而郭嘉所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也迅速被吕布给捕捉到,毫不客气地回瞪了过去。
  燕清因口渴而迷迷糊糊地醒来时,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一文一武的两个大宝贝,正在光天化日下眉来眼去的情景。
  燕清罕见地懵了一下:“你们……”
  不会是看对眼了罢?


第182章 料敌先机
  在一瞬的凌乱后,燕清总算分辨出了两人那灼热对视中的敌意,暗捏了把冷汗,也定住了心神。
  就不知这仿佛永远不对盘的俩人,怎么又在他榻边给怼起来了。
  燕清若无其事地掀了厚厚的被子,郭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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