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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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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这仿佛永远不对盘的俩人,怎么又在他榻边给怼起来了。
燕清若无其事地掀了厚厚的被子,郭嘉想也不想地扶了他一把,让他坐起身来。
他以指为梳,随意撩了撩微乱的长发。
吕布看得心驰荡漾,赶忙上前一步,拿外袍给燕清披上,顺道就把‘挡路’的郭嘉给挤开了。
扬声唤人送水来,好笑地问道:“无端端的,都守在这里做甚?”
郭嘉亲眼看到燕清醒来,暗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又被这话给勾起几分火气,便笑得十足痞气地耸了耸肩:“其中缘由,主公心下定然明了,何必明知故问?”
明明郭嘉个头较他要矮上不少,可目光触及那皮笑肉不笑时,燕清莫名地就感觉心虚气短几分。
他轻咳一声,打了个哈哈:“事急从权耳。”
郭嘉对这说法毫不买账,兀自抄了抄手,冷冷一笑:“边州戎族,头个碍着的总是京师一带,主公辛苦一趟,到头来获利的也是那些个朽木罢了。其向来不与主公亲厚,无甚情面可讲,此回不过因着文若,出工即可,何必当真这般卖力?倘若真有攘外之心,也不当急于一时半会,现却本末倒置,损了真正要紧的贵体!”
燕清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且不说倾巢之下安有完卵,即便这会儿偷工减料,日后收拾烂摊子的,还不是我们?总不能指望狼心狗行的秉政之辈,奴颜婢膝的当道之徒,行那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提刀策马收拾旧山河的壮举罢?”
这般透着赤裸裸的问鼎天下意味的语句,如今也就只能当着这两人的面说了。
燕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归将郭嘉说服了。
待送走他后,对着一脸深以为然的吕布,燕清便瞬间换了一副面孔。
他板着脸,假意迁怒道:“平日见你对奉孝总瞪来瞪去的,关键时刻,你反倒认可起他来了,这是诚心的吧?”
吕布讪讪地摸了摸头,却还是硬着头皮,固执己见道:“奉孝所言,确实有几分道理,主公身体较那些玩意儿要紧得多……”
燕清终于没绷住严肃的表情,失笑道:“得,你们倒是联起手来了。我下回注意便是。”
于是撵走吕布,在帐中化身华佗,按下羞耻之心,一口一个“越老越要补啊”地,就用俩砸在手里的废红牌,将血给回满了。
再出帐时,他一身白衣胜雪,腰缠紫金玉带,外披玄色追风袍,头戴白狮和玉冠,已彻底恢复了往常的神采焕发,容光奕奕。
不过这回,众将士明里暗里投向他的目光,却半点不受这出色容貌影响。
今晨那受燕清召来的熊熊烈火,将冰壁焚烧殆尽之事,已传遍了数军大营。
身上带着手持桃木枝的小木雕人儿的教众,眼神自是愈发炽热虔诚,而在原是半信半疑的那些人眼里,则透着深深的畏惧,和本能的惶然。
那般莫测的鬼神之力,着实叫人心中戚戚。
吕布同样看在眼里,心在雀跃之余,又仍有疑惑未解,是以举止间透了几分心不在焉出来,很快就叫燕清察觉到了:“奉先可是有话说?”
吕布往四周一扫,受了他眼神示意的典韦迅速领着亲卫往边上退开几步,让出个说话的地儿来。
他鬼鬼祟祟地附耳过去:“那周家小子,难道也有神仙本事,只是其尚不自知?”
燕清被问得莫名其妙:“怕是没有罢。你何出此言?”
吕布心里疑云更重,追问道:“那主公何故专门变成他那模样,好烧冰层不可?”
燕清:“……”
这还真不太好解释。
他纠结地思索片刻,慢吞吞道:“他性属火,要合适一些。旁的因时机不到,暂不好与你明说。”
他还能变成神吕布这一武将的模样,发动武将技“神愤”呢……就不知具体效果会是如何了,难道是让附近的所有人都把衣衫爆掉,变得赤条条的吗?
不过就算让吕布看到‘神吕布’那一副变形金刚般的夸张样子,怕是根本就不会往自己身上联系吧。
想着在那种情况下,吕布势必会露出的震惊又不解的表情,燕清就有些忍俊不禁。
吕布听得半信半疑,可燕清既不好说,他就没想过要勉强,只默默咽下了困惑。
燕清倒是一直等着卢植他们来问情况,不料一直没等到人,对方甚至权作不知此事一般,安安静静地紧随燕清的大军,在一日后继续拔营前进了。
听了燕清的问题,郭嘉不由笑了出声:“主公名气越盛,他们只将越感头大如斗。若换了往常,许还能强行压下,现他们自个儿且需仰仗主公,自然不便如此行事,唯得装聋作哑的份,哪儿有推波助澜的道理?”
荀攸颔首:“正是如此。”
燕清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遂不再好奇卢植他们装作没这回事的原因。
山道狭窄陡峭,崎岖难行,有些地方根本不容运载辎重粮草的车架通行,需得绕上老大一截路不可。
期间还得提防猛兽毒蛇,敌军陷阱,这短短的数十里路,哪怕没了冰霜的阻隔,也愣是行了小半个月才行完。
固然缓慢,但一来得亏天公作美,二来皇甫嵩曾多次征战往来此地,指的途径十分准确,三来是众将安排得井然有序,倒也稳妥。
等走出来后,吕布假装没看到绝大多数人都纷纷从怀里掏出小木雕来念念有词,只一本正经地派人清点人数。
期间不幸滚落山崖,或是死于水土不服和一些疾病、身体本就较为羸弱的将士,加起来不超过百人,赫然是个堪称奇迹的数字了。
被燕清重点关注的郭嘉和荀攸,更是生龙活虎,毫无问题。
卢植再着急,也知道天险横亘,盲目地匆匆前行只会导致无谓的损失,是以这一路上全程听从燕清安排,并不曾发难催促。
燕清省了解释的功夫,也乐得轻松。
一晃又是十天过去,待进入西羌境内,皇甫嵩难得来主动求见燕清了。
这可真是稀客。
燕清客气请他坐下,开门见山道:“皇甫将军怕是有要事相商罢?”
皇甫嵩道:“正是。嵩虽不才,得曾领兵与其交战数次之幸,于羌人之性略知一二,若蒙司空不弃,愿说与您知。”
燕清莞尔:“将军过谦了,清自是求之不得。只是还请将军稍等上一会,容我将奉先也唤来,不然还得重复一遍。”
皇甫嵩暗松口气:“司空请便。”
燕清先以眼神示意帐中的郭嘉和荀攸不必回避,又派人速速召了吕布来,等三人到齐了,方请对方重新开口。
皇甫嵩清清嗓子道:“如若彻里吉发尽西羌之兵,可有十五万之众。其部又称铁车兵,极难对付。”
燕清颔首:“关于铁车兵,我亦略有耳闻。枪兵精于长枪、枪刀、蒺藜、飞锤等物,佐以战车,其以铁叶裹钉,中藏军粮,末了以骆驼或骡马驾车。因战车往往首尾相连,可随处结寨,上有兵器陈列,正是进可攻,退可守,方得‘铁车’之名。”
燕清说得极其具体,且与皇甫嵩所知的几乎一模一样,叫他不由一愣,脱口而出道:“燕司空也曾去过西羌?”
燕清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不过听友人提过,不曾亲眼见过虚实。”
皇甫嵩不疑有他,只在接下来的措辞间不禁更谨慎几分。
吕布想象着那铁车兵的样子,神情愈发凝重,半晌着实忍不住,插话道:“那铁车若真是刀枪难入,倘若两军对阵时,羌兵在边上围着,不就是一个个活动的壁垒?中间放铁车出来,只消秘围住一股,再在那顶上齐放弓箭,岂不叫受困那军极为被动,几乎插翅难飞?”
皇甫嵩承认道:“过往领兵对阵时,确实没少在这上头吃亏。”
燕清赞赏地看了吕布一眼:“正是。此军不可以力胜,只可以计破。不知奉孝,公达,你们可有破车之法?”
演义里蜀国的关兴张苞,跟铁车兵刚了一波正面,结果惨败不说,要不是带有玄异色彩的父魂护佑,关兴怕是连命都丢了。
吕布被夸得嘴角一咧,看向皇甫嵩的眼神,不免也多了几分善意。
郭嘉与荀攸对视一眼,笑眯眯道:“目前还未亲眼见过那铁车威风,不好下甚么定论。然但凡车者,多得使轮,用轮者多惧坑堑。且羌兵自恃勇力高强,性骄而急躁,横冲直撞惯了,不识妙计……”
正催着在沙场上近乎无往不利的铁车兵,在路上行得紧溜的越吉元帅,做梦也想不到,前头已有俩世间少有的智谋之士,商量着给他挖个大坑了。
只是此时此刻,在燕清的大后方,也不甚安宁。
这日荀彧正于正厅批阅公文,为忽见司马朗神色凝重,与陈群一前一后地求见于他,不免挑了挑眉,微讶:“这是怎么了?”
第183章 风起云涌
荀彧以为是治下出了什么大的变故,方才引得重要的两位副手联袂而来,是以立即搁了笔杆,屏退下人,凝神倾听。
可等他们道明来意,荀彧面上的凝重非但没淡去几分,甚至还添了一层浓重的担忧和愕然。
在荀彧认为,燕清领兵在前头营救圣上,他们的重任自然便是一如既往地稳固后方局势,保证政治安定,提防外地侵袭,再安排粮草输送。
以陈群为首的一干世族子弟,却视这为发起叛变,夺走主动权的大好时机。
倘若燕清千里迢迢地奔波一趟,真从异族手里救回了那无能又好乱来的皇帝刘康,便是又一份救驾的天大功绩加身,加上威震西凉的赫赫军威,这世间是真再无人能与他比肩媲美了。
那他们反客为主的希望,也会变得微乎其微。
即便燕清掩饰得很好,对聪明如陈群一类的人而言,那份暂未挑明的冲突,还是再显而易见不过了。
如今的风平浪静,不过是燕清忙于对外扩张,着实腾不出手来,也还需要他们出力,才容忍了兖州这九成以上都由士族之后把持的局面。
可真看燕清带在身边的重要心腹,除了荀攸以外,可不都是寒门出身?
刊印书籍,修建官学,改编教材,弃推举不用……无一不在削薄大族势力。
加上燕清的出身摆着,纵使也不乏诸如荀彧蔡邕等名士极看重他,将其视作志同道合的英主,更多的还是怀着跟陈群一样明着顺服、暗里戒备的心态的人。
倒不如趁着大好时机,叛燕迎袁,待燕清前方军心大乱,难救刘康的消息一到,就另立更名正言顺的陈留王为帝。
只要帝王进行了更替,那些个未清算的功劳,自然也就跟着灰飞烟灭了。
当日董卓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废了刘辩,就是为了废除袁绍等人斩杀宦官、救驾的大功绩。
如若进行顺利,燕清注定就得白忙一场。
不过对荀彧时,陈群先来了个抛砖引玉——道燕清现野心膨胀,大有鹰视狼顾之态,宜早作打算,迫其退休归政,也好保全名声的好。
“不可。”
荀彧蹙着眉,毫不迟疑地驳道:“现谈退休归政,为时过早了!汝等知书识理,非寻常愚夫,怎出得如此鼠目寸光之言?攸关天下万民,岂能以个人是否功成名就以做定夺?主公现为社稷肱骨,民心所向,而天下尚且动乱,诸侯混战不歇,皇权暗弱势微,外敌攘攘环伺。主公一旦离兵闲居,却不仅招祸于一人,重则国家倾危,轻则故态复萌,江山也罢,主公也罢,都将为人所祸也!”
陈群来时是信心满满的,却不想挨了兜头一泼冷水,挨了极严厉的一顿训斥。
在他的认知中一直是心怀汉室的德美君子荀彧,竟然会在这大好时机来临时选择断然维护燕清,高度承认了对方的功绩和重要性,甚至对紧握军政大权,大肆扩张领地的行径也给予了理解和赞成……
这实在是大大地超乎了他的想象。
荀彧淡淡地扫了一时间颇为无措的他们一眼,心里霎时了然,沉声道:“看这架势,只怕今日你们跑这一趟,不过是求个锦上添花的心安理得,实际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罢?”
陈群虽早已下定决心,被从来就十分敬重的荀彧那锐利的目光掠过,又一口道破心思时,还是颇不自在。
他深吸口气,赧赧一抬手,无声地招来了早早布置在此的持兵甲士:“得罪了。”
“识人不明,累了吾主。”
荀彧揉揉眉心,面无表情地自嘲一句后,便不慌不忙地起身,向外走去,不使甲士沾着半片衣袍。
在与陈群擦身而过的时候,他目视前方,漠然道:“袁公路天性骄肆,尊己陵物,勇而无断,猖狂骄豪,连其兄且比不得,更不配同主公相提并论。”
陈群苦笑。
若是袁绍未操之过急,在跟燕清的交锋中一败涂地,他们能有更好的人选,也不会推被软禁的袁术了。
只是这时机千载难逢,容不得他们精挑细选了。
假如袁术真是扶不起来的,届时再换个领袖,也是为时不晚,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三月二十一,就在燕清举兵西征羌国的紧要当头,后方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陈群、司马朗以雷霆之势发动政变,软禁荀彧等一干臣子,与徐州陶谦,并州丁原结盟,骗住刘协,叛迎袁术。
此事一经传出,世人为之哗然。
兖州处于冀、豫之间,位置机要,又是第二个归燕清辖治的州地,光是那数年来攒下的钱粮,就让人无比眼馋。
不料觊觎此地已久的各地诸侯,且没下定决心是否趁虚而入,就被里头的人捷足先登了。
在深感遗憾之余,更多的倒是幸灾乐祸——燕清不是善于识人用人么?这下栽了个大跟头罢?
哪怕清楚仅丢了兖州,剩下三州安然无恙,根本不至于伤及燕清根本,顶多肉痛一阵,还顺道为他这场吃力不讨好的西征的回程提供了大好理由……他们也还是以喜闻乐见为主。
只可惜军报再紧急,经快马传到遥远的关外,也还要一阵子。
偏偏坐镇豫州的贾诩也好,主持冀州的程昱也罢,在得知此讯后,竟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按兵不动,袖手观望。
严阵以待的陈群等人暗松一口气之余,也品出其中的几分耐人寻味来了。
若说燕清早有预料,那是绝无可能的。
那这几位州牧的毫无作为,莫不是也对燕清心存不满,不愿效死力?
陈群总觉这一猜测大有不妥之处,可一时半会,又整理不出什么头绪来,只得加紧了防备的部署,再清查是否有漏网之鱼。
让陈群最为忌惮的贾诩,却正在书房里优哉游哉地品着新酿的果酒,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公文。
高顺虽耐着性子坐在一边,却跟席上扎满了针一样,不安地挪个不停。
半晌着实忍不住了,问道:“贾别驾,敢问何时发兵征讨那些人?”
“不急。”贾诩漫不经心道:“再候上一月罢。”
“一月!”
高顺差点没当场蹦起来,肤色本就偏于黝黑的脸更沉了,只本能地克制住了失敬的怒意,急促道:“那也太晚了!”
正所谓兵贵神速,不等对方还没站稳阵脚就发兵夺回,那等尘埃落定,再要征讨,难度只会无限扩大。
对高顺激动的质疑,贾诩只慢条斯理地拾起扇子,用扇骨拍拍镇纸,发出清脆地敲击声。
声音不大,高顺却莫名地感觉出几分同燕清相似的气息,不由冷静了下来。
他深吸口气,客客气气道:“还请先生为在下解惑。”
“就算真给了他们,他们又能守得住吗?”贾诩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主公早有安排。”
高顺道:“只是……”
贾诩气定神闲道:“你若沉不住气,那才是坏了主公大事。”
都狠下心要引蛇出洞了,就必须一网打尽,方不浪费这番功夫和苦心。
况且燕清调度走了过半兵马去远征西羌,现剩下的兵力,是自保有余,进攻不足。
若是勉强进攻,打一场硬仗,落得两败俱伤,反倒促使那联盟稳固,那就是起了反效果了。
反倒是以逸待劳,耐心候上一阵,待对面因利益分配不匀,导致内部矛盾涌现,盟军便可不攻自破了。
别说袁术才干尔尔,就算是个好的,也不见得能控制住局面。
等他们成为孤军一股,收拾起来才不费功夫。
就是丁原的加入,让人有些意外——在旁人眼里,这股并州军一向同燕清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别的不说,其义子吕布,从燕清那得到的宠信,就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多得多。
只不过,制裁注定伴随着一场血洗,这回还等同于与密谋这场叛迎已久的士族撕破脸皮……
贾诩将大致情况说予高顺听后,看着对方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由微微一笑。
——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被一些人不怀好意地惦记着、忌惮着的燕清,这会儿则跟由越吉元帅亲自带兵的五万羌兵,来了个‘狭路相逢’。
那一架架移动缓慢的铁车,就是个密布兵械、森然可怖的庞然大物,远远看去,威慑力颇为可观。
燕清与吕布对视一眼。
后者迅速会意,带上百来轻骑,紧随燕清上了一高坡,向前遥望。
这处视野开阔,可将来兵尽收眼底。
“那越吉元帅带兵倒还不错。”燕清感叹道:“你原还想趁他们行军时打个措手不及,是不成了。”
吕布姑且同意:“还算严整罢。”
淡淡的云雾萦绕之中,有一铁塔般的大将,就如鹤立鸡群,分外显眼。
吕布充满敌意的目光投向那人,冷肃道:“那便是吉吉元帅?”
燕清哭笑不得:“分明是越吉。”
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没把对方名字记住?
吕布漠然:“噢,越吉。”
燕清颔首:“先回寨,确定一下军师们的意见再说罢。”
吕布自无异议。
见燕军都回了寨,吊着颗心的越吉才偷偷摸摸地舒了口气。
他也怕燕清啊!
要不是他作为元帅,是当仁不让的领军人,他也半点不想跟叫董卓死无全尸、兵马全散的这一危险人物正面交锋。
不过照这开场看来,对面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吓人嘛。
第184章 有诈有诈
说是议事,具体的战略在之前几天就已谋划好,这会儿不过是确认一下罢了。
越吉以为的这场狭路相逢,其实是燕军的精心设计。
羌兵固然凶蛮,可由吕布亲自训练出来,这些年来跟着他征战四方,又得重金来供应最优良的军备的恶虎营一比,还是逊色不少。
而且那边的智囊……约等于零。
只要依郭嘉荀攸的计策行事,让棘手的铁车发挥不出作用,剩下的羌兵,也好解决多了。
燕军中对燕清一向有着极高的服从性,而除此之外,有丰富对敌经验的皇甫嵩看出这计的益处,欣然接受;卢植思量片刻后,亦无任何异议。
议事毕后,燕清微微笑着看向依次向他告退的众人,神态间却流露出几分熟知他人才看得出的心不在焉。
吕布纹丝不动地坐在位子上,而注意到这点的郭嘉则立马跟荀攸对视一眼,后者退出吩咐下头,他则笑眯眯地也留了下来。
燕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见状不由失笑道:“你俩都有话要说么?”
郭嘉坐下后,因无外人,大喇喇地将两条腿伸直了,换了个不雅却极舒适的姿势,才舒舒服服道:“难道不是主公有话要说么?”
吕布一声不吭,眸光往下一扫,忽就弯了弯唇角。
郭嘉敏锐地察觉到这份不怀好意,目光雷厉地投了过去,再飞速顺着吕布的眼神落点延伸,一下就找到源头了。
……原来是他的双腿与燕清的挨得极近,一下被衬得短小不少。
郭嘉默默地将腿一点点地缩了回去,改了个方向摆。
心事重重的燕清对此一无所察,叹了口气道:“虽早有定计,好引蛇出洞,可对文若的安危,我还是有些难以放心。”
哪怕后方还没传来只言片语,但无需多想也知道,士族是断无可能放过他引兵出征、后方守备空虚,回防困难这一大好时机的。
只不过,就算士族是打着复兴汉室、迫他还权的名号行的迎叛之事,燕清却始终对荀彧有着十足的信心。
莫说他截至目前,都没表现出要图谋帝位的野心,就算真有,甚至木已成舟,以荀彧的高洁品德和强大自律,也只会是对理想破灭、择人不清表示失望透顶,心灰意冷下选择自裁,而不会像史上陈宫那般倒戈一击,密谋反叛。
因为平定天下是贯彻一生的理想,兖州的繁荣是长期以来的心血,温柔的人是绝不可能选择玉石俱焚的。
陈群虽看穿了荀彧的愿望,却因太心急而用错了方法,注定得不到支持。
郭嘉习惯性地摇了摇扇子,被冷风凉得一哆嗦:“主公大可放心。且不说陈群从来对文若敬爱有加,荀陈皆为颍川名门,多年来素有来往,即便软禁,也将以礼相待,而断无可能加害于他的。”
燕清对这毫不怀疑,点了点头后,又忍不住苦笑道:“以文若的过人才智,即使这会儿是身在剧中,不识大略,等事毕后,怕也不难明白过来吧。”
“依嘉看,倒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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