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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风起云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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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晒蟆!
  “谢陛下赞赏,其实属下想推荐一人,比之厉子辛必定不遑多让。”
  “何人?”
  “王觉年。”
  苏沫沉默,拨了拨手边玉佩上的金穗:“你很赏识他?”
  阎崇武点头,康平轻笑:“他既然曾为北烨第一名将,想必有过人之处。”
  “哦?连你也这么认为?”
  “呵呵,臣不过是喜欢看热闹而已。”
  阎崇武无语,苏沫无奈地揉了揉眉眼:“用他一用也无妨,不过得派人监督着,别再出什么岔子。”
  如此一说,阎崇武即刻拱手行了一礼,领命而去。
  待那身着甲胄之人离去,苏沫在御座上坐下,点了点案下的位子:“坐下再说。”
  康平依言在檀木高椅上坐下,苏沫理了理袖子,问:“查出邻溪领兵之人是何人了?”
  “此人姓裴,三十左右,名不见经传,用兵的手法倒老练之极,一夜间灭业楚大军五万之多,俨然有厉子辛当年丰都一战的风范。”
  “嗯,的确没什么名头。”
  “据探子回报,此人擅长设伏与突袭,手法跟王觉年十分相似。”
  苏沫转了转拇指上的黄玉龙纹扳指:“如此倒得好好提防。”
  “以业楚如今的状况,想必撑不了多久。”
  “如此最好。”
  “陛下的意思是?”
  苏沫不应,只意味深长地望他一眼,康平意会地点了点头:“那么到时候,东岳必定无法坐以待毙。”
  “坐以待毙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如今时机并不成熟,朕一旦有所行动,驻守盘龙踞的留国大军必然会大举压境,他那边的人马有四十万之众,着实不好应付。”
  康平沉吟不语,盯着留国看了许久,目中一闪:“臣有一计。”
  “说来听听。”
  “倘若留国生变,文岳大军势必要抽调一部分平乱,如此一来,也给了我们进攻临阳的好时机。”
  苏沫桃花眼一眯,将临阳二字看了又看,末了伸指在上头轻轻一敲:“你的计划是什么?”
  “据臣查探,留国境内有一股反叛势力,很是猖獗。”
  苏沫凝眸,似是忆起了什么,眸中有可惜之色闪过,末了轻咳一声:“莫非又是你搞的鬼?”
  康平深笑,点了点头:“臣说过,最喜欢看热闹,尤其是别人的热闹。”
  苏沫似乎也拿他没有法子,颔首同意:“这主意不错,具体部署就交予你去办。”
  康平应下,那头恭槐安躬身进来,凑近苏沫低声说了什么,苏沫稍稍一愣:“保住了?”
  恭槐安道了声是,见案上有水渍,拿帕子在上头擦了擦,不动声色地觑了眼康平,康平作势要起身告退,苏沫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待着,无须离开。”
  那位天子都发了话,他也就没犹豫,安然坐回椅上。
  恭槐安低声问:“陛下,该如何是好?”
  “还用问?该如何便如何,让她照规矩办。”
  “遵旨。”
  苏沫揉了揉眉眼:“说到哪了?”
  康平笑问:“陛下可是有心事?”
  苏沫眯眼扫他一眼,眸中不乏警告之色,片刻后侧目不再看他,末了轻叹:“朕只是觉得,人活于世,有梦总比没梦好。”
  “当年司君也跟臣说过同样的话。”
  “他……是个好孩子,这么多年为了朕,也算是……吃尽苦头,当年在樊城救他,原本只是一时兴起,只可惜……”
  “对陛下,他的确痴心一片,只可惜司邈不明白。”
  苏沫目色一冷:“他敢枉顾朕的口谕私自行动,纵使不为留国所杀,朕也万万不会留他,往后别再提他。”
  康平垂眸,道了声是,神色堪称恭敬。
  事实上,平日里稍有僭越倒也无妨,却万万不能过了头,所以说为臣之道难修,的确一点不假。
  〔丹丰都城临阳〕
  李然褪了衣裳入池去,靠在池壁上小憩,夏日里暑气盛,即使明华宫里置了冰,也让人燥热难耐,唯有泡在这一池清水中,方能让人觉得通体舒畅。
  厉子辛已往南去了,一路捷报不断,向化的事也处理得井井有条,这些都多少能让他暂时放下心头忧虑,安心泡个温水澡。
  他之所以闭眼,更重要的原因的是,四周墙壁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实在有碍观瞻。
  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渐近,继而就被人吻了个正着,他睁眼一看,江诀的脸在他正上方,目中有灼人的热:“热了?”
  李然见是他,懒懒地阖了眼,江诀轻笑着又吻了一阵,继而将手探进水下,李然下意识伸手制住他:“别乱来。”
  “不会,就是想摸摸他,你整日里束着那东西,不知道有没有闷到小家伙?”
  语毕,自顾自继续伸手下探,在日日渐长的腹上轻轻揉了揉:“总觉得没过几日,已长大许多,恐怕没有那布帛束着,真能让人瞧出来。”
  他语带欣喜,李然不理这一日千遍的唠叨,撩眼扫他一眼,目中有警告之色。
  江诀眸光一紧,伸手将衣服扒了,下了水去,撑了双臂在壁上,将李然围在其间,压下头去啄了啄他的唇,李然伸手隔开他:“天太热,我不想流汗。”
  江诀轻笑着咬上他的唇:“朕来动,不会让你流汗。”
  “别烦我。”
  他方说完,手就被对方牵着探下水去,摸到那滚烫如铁的东西,似碰到烙铁般下意识缩了手。
  江诀以巧劲钳住他,逼他用青葱五指在那大家伙上摸了圈。
  李然气急:“我他妈这样……你还有兴致!”
  江诀失笑,埋在他胸口折腾,一手抚在他堪比常人五六个月大小的小腹上:“有没有兴致,方才你也摸了,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更何况,我其实更爱你现在这样。”
  “滚!”
  “呵呵,让它醒醒神”
  他边说边伸手下去,片刻后轻笑道:“呵呵,有感觉了。”
  李然咬牙,他这几日本就觉得周身燥热难耐有别于往日,哪里禁得住江诀摧花般的“手艺”,很快就抖着身子软倒在他怀里,密密织织的汗水从精致的下颚流下来,一滴滴打在水面上,激起流银点点。
  江诀呼吸一紧,难耐地咬住他的下巴:“早晚有一日,我要……”
  “啰嗦什么!进来!”
  李然睁开迷蒙双眼,不耐烦地撩他一眼,江诀一使力将他抱起来,抵在墙上,猛地挺身而入。
  “上次就是到这儿。”
  李然瞥了眼身侧那一壁的“影像”,面上一赤,抬头不再多看。
  这一抬头,恰好看到白玉镜中的光影。
  一瞬间,热血从脚趾一股脑地往上涌来。
  江诀急喘着亲了亲他的唇瓣:“说你爱我!”
  “你……烦不烦!”
  江诀轻笑,伸指下去搔了搔,李然只觉得腰上一颤,腹中一阵蠕动,下意识轻哼一声,眉眼间倒不见痛苦之色,反而情难自禁地紧了紧咬着对方那地儿。
  江诀目色一深,边喘粗气边低头啄了啄他如冰山雪莲般的眉目:“为夫厉不厉害?”
  “滚!你是我老婆!”
  “呵呵,那你可得好好裹着我。”
  说完,再不废话,卖力动作起来。
  小六子喜滋滋地端着牛乳进来,前脚刚踏进来,就觉得事有不妙。
  他侧脸一瞧,瞬间呆愣。
  视线里,他们太子殿下周身没有一处不在滴水,头微微仰着,双眼微阖,唇瓣微张,面上有激情的潮红,双腿大张着缠在那位天子腰上,小腹尤其显形。
  底下进进出出的情形,一览无余。
  一想到他家太子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才会有孕,他就腿软心颤地连路都不知该如何走。
  江诀在眼角的视线里淡淡扫他一眼,既没出声赶他出去,也不停下动作,反而低头含住李然的乳珠用力一吸。李然随之轻哼,那一声传进那小子耳里,瞬间激得他红透了一张秀脸,血色从头蔓延到脖子,再从脖子腾地烧上来,整张脸堪比一只烤熟的火鸡。索性老嬷嬷后脚赶来,一见内间的情形,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轻手轻脚地将那石化的小子拖了出去。
  约摸过了两个时辰,江诀抱着李然出来,边走边低头亲了亲他的眉眼。李然心中虽恼恨,但手软脚软之下,也确实有些力不从心,只得任由他抱着。
  进了内殿,江诀将他轻放在床上,伸手拂了拂他贴在额上的湿发,神色间隐隐有自责之色:“是朕孟浪了。”
  他边说边拉了丝被过来,继而伸手进去揉了揉他的小腹:“难受吗?要不要让李远山过来瞧瞧?”
  李然半睁开眼淡淡扫他一下:“别这么大惊小怪。”
  “朕是怕有个万一,方才……哎……你明知道我经不住,竟然还……总之,往后再不许拿话激我。”
  “闭嘴!让我休息会!”李然颇有些艰难地朝里一翻,阖眼歇息,江诀从身后贴上来搂上他的腰:“等等再睡,先将牛乳喝了。”
  “不喝!太腥!”
  “忍忍就行了,李远山说那东西对孩子有益。”
  “去他的,不就是补钙。”
  “什么?”
  “算了,你不懂,睡醒了再喝。”
  或许是脱力的缘故,这一觉竟意外的踏实,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掌灯时分。江诀见他醒了,托着他的腰起来:“饿了吗?”
  “有点。”
  “刚炖好的雪梨银耳瘦肉汤,先喝些垫垫胃。”
  李然撑着一手起身,江诀要扶,他却没让,自顾自走过去,在桌边软凳上坐下,舀了勺汤碗内的汤水喝下,末了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
  江诀勾了个凳子坐在他身侧,一手扶住他的后腰:“好喝就多喝点,午间花了不少气力。”
  最后一句说得其实十分小声,李然不轻不重地拿筷子抽他一下:“想吃就说,啰嗦什么!”
  瞧那神色,难免有些尴尬,甚至还扫了眼外殿,似乎想确认有没有人听见。
  凤凰纹之风起云涌第四十三章
  江诀讪笑着凑过去,喝了口他勺子里的汤水,咂一砸嘴:“的确不错,不过没有你好吃。”
  “你他妈这张嘴真是欠揍!”
  “哪里欠揍?”
  “哪里都欠揍!”
  “没有这张嘴,你方才哪会……嗯?”
  他方说完,一勺子汤水就塞了过来,他笑着一口吞下,这会儿别说只是补品,纵使是砒霜,对方让他吞,他也照吞不误。
  所谓色令智昏,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李然方将雪梨汤喝完,那头小六子垂首捧着瓷碗进来,大老远就闻到了一股腥味,他怨愤地望一眼江诀:“说了不喝,怎么还拿来?”
  “为了孩子,忍忍可好?”
  小六子将碗搁在他面前,神色局促得近乎诡异,李然淡淡扫他眼:“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殿、殿下,奴才没事、没事。”
  李然伸指叩了叩他的脑袋:“你小子还想在我面前装傻充愣?”
  小六子被他一吓,慌忙屈膝跪下:“殿下恕罪,奴才不是故意闯进去的,且……什么也没看到。”
  李然慢了两拍才会过意来,一时间连话都没能找到。
  小六子叩首到底,大气也不敢出,其实他真正怕的是谁,有点眼力劲的一眼就能瞧出来,如今跟李然告罪,不过是装装样子,想从他这个“联邦法院”这儿获得减刑而已。
  他气急,踢了踢那小子的膝盖骨,示意他下去,继而怒目望向身后那人:“你都知道?”
  “朕……哎……如今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先将牛乳喝了,再说不迟。”
  江诀自然懂得避重就轻,现如今转移话题,必定是最有效的法子,遂端了牛乳凑近他嘴边:“来,喝点。”
  李然双手环胸,伸手撇开他递过来的碗:“别跟我来这套。”
  江诀暗自叹气:“那你要如何?”
  李然叩了叩碗沿:“你喝。”
  “朕喝了有何用?孩子又……”李然目色一冷,江诀谄笑:“行行行,我喝就是。”
  语毕,端着碗咕咚喝了一大口。
  “这样如何?”
  李然怒了努嘴:“喝完。”
  江诀怨念地望了望他,又望了望那还剩小半碗的东西,咬牙端起来喝了精光。
  李然脸上见了笑:“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喝吗?”
  “为何?”
  “知道你不喜欢。”
  江诀略愣,一脸的哭笑不得:“你竟如此捉弄朕。”
  李然冷哼,面色淡然冰雪,江诀忍不住凑近了给他一个热辣之极的吻:“这也是你捉弄朕的下场。”
  “去你……呃……”李然正要挥手给他一记,冷不防觉得腹中一痛,与平日的腹动大不相同。
  江诀被吓得一怔:“怎了?哪里不舒服?肚子疼?”边说边伸手覆在他腹上,大喊一声丁顺,丁顺小跑进来,江诀头也不回地喊,“快去!带李远山来!”
  丁顺听他语气急切,跐溜一下窜了出去。
  江诀半扶半抱地将李然从软凳上托起来,移步到窗棂下的床榻上躺下,李然脸上已经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显然痛得不轻,好在他这人十分能忍,痛成这样也没哼哼。
  江诀目中全是心疼,左手在剧烈胎动的小腹上轻揉,右手拿帕子为他拭面:“别怕,李远山很快就到,不会有事。”
  这话与其说是在安慰对方,不如说是在安慰他自己。
  李然疼痛之余,伸手拍他一下:“别吵,我没事。”
  江诀点头:“好好好,我不说,你别乱动,别乱动。”
  少顷,李远山扛着药箱进来,朝那二位见了一礼:“参见殿下、陛下。”
  他是近臣,自然明白仅仅是一个称呼,也大有乾坤的道理。
  “过来瞧瞧,方才他痛得厉害。”江诀起身往一旁退了退,李远山屈膝打了个千,在李然身旁坐下,搭脉诊了会:“劳烦殿下躺下,臣要为您下针。”
  “有何不妥?”江诀敛容,目中有疑惑也有忧色,李远山偷偷觑了眼李然,李然见他面露为难,朝江诀摇了摇头:“别问这么多,这东西说了你也不懂。”
  江诀凝眸盯着李远山瞧了又瞧,老头子吓得缩了缩脖子,江诀正要细问,那头丁顺领着孟兆坤进来,走进了凑到江诀耳边低语:“陛下,邻溪来消息了。”
  江诀望了眼李然,见李然一脸安然地躺在榻上,并无不适的征兆,带着丁顺出了内殿,边走边说:“将人带进来。”
  少顷,一人风尘仆仆进来,跪地朝江诀见礼,继而将奏折递给丁顺,丁顺呈再给江诀。江诀打开一扫,脸上就有笑:“邻溪如今还剩多少兵马?”
  “回陛下,还剩八万有余。”
  江诀抚掌:“这二人联手果然有些手段,带朕的口谕,击退业楚大军后按兵不动,静候指示。”
  “遵旨!”
  江诀随手拿起朱笔,在密奏上写了批复,随手递给丁顺,丁顺再将其传给那报信的密使,那人接过,叩首领命离去,江诀负手在外殿踱了几圈,末了朝丁顺招了招手:“进去候着,诊完后带李远山来见朕。”
  丁顺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打了个千领命而去,片刻后领着李老头进殿来,江诀放下手中奏折,沉声问:“如何?”
  李远山见江诀目有疑色,忙屈膝跪下,江诀浑身一凛:“这是做什么?”
  “回陛下,殿下这胎恐、恐有不妥。”
  “你说什么?”
  李远山被吓得一颤,小心回话:“殿下因为先前被用过药,之后也没能好生静养,如今看来,胎位……恐有不正。”或许是见江诀脸色渐差,他又补了句。“不过臣一直在以针灸之法替殿下诊治,如今也算小有成效。”
  “为何到此刻才说?”
  江诀目中有肃杀之色闪过,李远山缩了缩脖子,神色为难,照实说:“臣亦是近来才确诊,因此前还不足七个月,小殿下相对较小,腹中有足够的活动余地,可自行纠正体位,倘若那时便行针纠正,只怕会弄巧成拙。”
  这话倒也不像是一般江湖郎中的骗术之词,江诀盯着他瞧了许久,末了低声道:“说说看,往后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主要还在于行针纠位,膳食也不宜大补,这些臣自会安排,陛下无须担心。只不过,房事得稍作节制,且最后……那东西,最好别留在里头。”
  老头子呐呐说了一通,老脸见红,江诀凝眉:“可有隐患?”
  “只怕那东西会刺激胎儿,致使殿下难以安眠,其他的倒也没什么。此外,八个月后,房事能免则免。”
  “还有呢?”
  “再过些日子,殿下兴许会有胸闷胀气之感,届时会变得暴躁易怒,陛下终日与殿下相伴,最好能容忍一二。”
  “这个不用你说,朕清楚。”
  “臣糊涂、糊涂。”
  “继续。”
  “药膳须日日不断,可是以殿下的性子,只怕不容易照办。”
  江诀揉了揉眉眼:“这事你无须担心,朕自有办法。”
  他二人细细说了一通,江诀一一记下,他神色郑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连带着李远山连个磕绊都不敢打,生怕一个不慎遭受怒目。
  李远山扛着药箱去后,江诀回到内殿,见李然在殿内踱步,夏日里酷热,虽说已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依旧将明华宫薰得如同蒸笼一般,连一丝凉风都没有。
  江诀快步走上前去,扶住李然的腰:“怎么就你一人?”
  “让他们去吃饭了。”
  “那也得留个人照看不是?”说完,作势要喊人。
  李然无奈地揉了揉眉眼:“别叫,热成这样,一个人更凉快。”
  江诀见他身上那件冰丝里衣已汗湿了一层,从榻上拿来替换的那件:“来,将衣服换了,这样极容易感染风寒。”
  说边伸手去剥李然的衣服,李然正要制止,江诀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拉开里衣的系带。李然胸口顿开,顿时春光大露,尤其是小腹凸起的形状,居高临下看来,一览无余。
  他低头吻了吻李然光裸的肩:“为夫为你更衣。”
  李然面上一赧,夕阳的余晖从窗棂间洒进来,将殿中一切皆镀上了一层金辉。江诀目中有动容之色,沿着李然的肩胛轻啄:“一个足够,往后再不要了。”边说边伸出右手去抚了抚李然的小腹,“我只要你好好的。”
  “说什么呢?”李然不解地回了头,冷不防撞进那金色双瞳的深处,里间倒映着唯有一人,明华宫的绚烂壮丽,都没能入他眼去。
  这样的神色,他依稀也在另一个人眼中见过。那晚的一点烛火中,那妙龄女子眸中闪动着的光亮,不正是类似的神采?
  李然微愣,他其实并没有想太多。江诀对他有情,他自然明白,但这份感情究竟有多深,或者能有多深,他却从未掂量过,也不想费神去猜去想。
  这一刻,当事实明明白白摆在眼前,他竟然有些无所适从。
  江诀见他脸色有异,停下系衣带的动作,轻声问:“朕伺候你穿衣,懵了不成?”
  “你……哎……算了。”
  “傻子,想说什么直说就是,你我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告的?”
  李然面上一红,尴尬地揉了揉眉眼:“总觉得你今天……有点怪。”
  江诀强自一笑,理了理他如缎的乌发,低头在他头顶落下一吻:“何时变得如此细心?”说到此,话锋一转,问道,“今日的药膳喝了没?”
  “不想喝,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样,没劲透了。”
  江诀失笑,好言劝道:“那些个都是补身的良药,对你和孩子都大有裨益。”李然撇了撇嘴,瞧神色并没大听进去,江诀又劝,“要不这样,朕陪你喝?可好?”
  他神色讨好,一脸的低声下气,李然终是不忍,点了点头,江诀拍了拍手,小六子端着药膳进来,小心翼翼将其搁在李然面前。
  注:联邦法院为美国法院一种,类似于最高人民法院。
  凤凰闻之风起云涌第四十四章
  '西平边城句瞀'
  苏沫收到庆原捷报,喜得一击掌从座上起来,康平从袖中掏出份密报呈给他:“留国捎来了好消息,请陛下过目。”
  苏沫桃花眼一眯,弯唇一笑,伸手接过他手中的东西:“你动作倒快。 ”
  “凡是有热闹可看的事,臣必定十分愿意去做。”
  苏沫摇头,将密报打开,里头只写了一句:“河阳受流匪滋扰,有聚众之险。” 他一看,就朗声笑了起来:“这个聚众之险,是否说轻了?”
  康平心照不宣地挑眉一笑:“如此一来,驻守盘龙踞的留军必然得有所行动。”
  “甚好!东岳那边有何动静?”
  康平摇头:“全无异动。”
  苏沫起身从案后走出来,往府门的方向踱了两步,又问:“临阳呢?”
  康平了然一笑,不答反问:“呵呵,陛下想问的,恐怕不仅是临阳的形势?”
  苏沫桃花眼微眯,沉声问:“依你之见呢?”
  “臣惶恐,不敢妄自揣摩圣意。”康平狡黠一笑,复又敛了敛神,恭敬回道:“临阳十五万兵马未出动一兵一卒,且明华宫守得如同铁桶一般,无法探得里头消息。只不过有一点,臣多有不明。”
  “什么?”
  “南琉璃然身为北烨三军统帅,肩负统兵之责,何以会长久呆在宫中,从不现身人前,着实有些蹊跷。”
  他不明内情,苏沫却再了然不过,这事于他,无异于一层心结,如今被人无意中提起,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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