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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宁死也做白月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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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马的脚程便是整整一天,他根本跑不回京城,更不要提身上没有入城令,他根本回不了城。
天色已经渐暗,沈柯猛地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脚步一顿,他现在如果逃跑的话,余盛可能会没命,但是他却可以摆脱那个卖身契,改头换面在另一个地方隐姓埋名的活下去。
沈柯咬了咬牙,又迈起了步子。
余盛被五花大绑的躺在了地上,看着布满了灰尘的横梁发呆,沈柯现在应该已经跑的没了影了吧,余盛过回神看向门口,嘴角被扇的淤青,余盛咳嗽了两声。
余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也许期待着沈柯没有跑远,反而回来找他,余盛被自己这个想法弄得哭笑不得,沈柯怎么可能放着自由不要,回来置自己与危险的境地。
余盛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四周,只看到那车夫被土匪绑起来扔在一旁,奄奄一息,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余盛挣扎了几下自己手腕上的绳子,却因为是牛皮绳子,反而越挣扎越紧。
感觉手腕都快被勒断,余盛终是不再挣扎,有一个土匪上前来踹了几脚余盛,叫脚踩在了余盛的脸颊上。
余盛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牙齿膈在嘴唇上,铁锈的味道在余盛的舌尖泛开,余盛看向踩着他头的土匪,眼神冰冷的厉害。
那土匪蹲下身来,看着余盛的眼睛笑道:“你这眼珠子还蛮好看的,不若我挖出来当个收藏?”
那土匪说着,拿出刀子,一点点的接近余盛的眼睛,刀子的锋利在土匪们刚点起来不久的火堆的照应下,变得异常的耀眼,反射出的光亮,让余盛下意识的闭眼,却被土匪硬生生的将眼皮掰了起来。
那土匪将刀子竖起,一点点的逼近余盛的眼睛,长时间的睁眼让余盛的眼睛干涩,余盛拼命的想要闭上眼睛,在刀尖已经快到眼睛上耳朵时候,那土匪收了手,看着余盛满额头的冷汗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坐着烤火的首领,拿起旁边的干木枝扔进了火里:“既然你有这个精神,不如等那个侍女通信之后,你亲手将这个孩子斩杀在余丞相面前。”
那土匪听了,将手中的捣收回了自己腰间,冲着其他土匪笑道:“也是,看这小子也胆小的很,万一吓个好歹了,带在路上反而麻烦,莫不是那屎尿也得老子收拾?”
周围哄笑起来,那首领走上前将余盛拉了起来,双手后绑在了一旁的佛像旁边的柱子上面,看到了什么,眼睛一眯,然后冲着其他几个土匪说道:“养足了精神,明天才好报仇。”
余盛坐在地上叹了口气,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余盛扭头一看,眼睛瞬间睁大,轻声喝道:“你怎么来了?”
沈柯将手放在嘴边,冲着余盛轻轻嘘了一声,沈柯将捆在余盛身上的绳子一一解开,当绳子掉落的那一霎那,余盛感觉自己的手腕处,忽的有了一丝知觉,麻木之后取代的反而是火辣辣的疼痛。
沈柯揉了揉余盛的手腕,余盛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的手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沈柯轻轻的拉住了余盛的袖子,指了指外头,示意对方跟着他一起走。
沈柯手上大片的粗糙感觉,一点点摩擦过余盛的手腕,余盛看着面前一个小小的洞,这洞口的大小,恰巧适合孩子能够钻过去的距离,余盛突然明白了,沈柯手上的伤口是哪来的。
余盛用手推了一把沈柯,指着洞穴说道:“你先走,我跟在你后面。”
沈柯也不推脱,都这个时候了,早一秒跑便是多了一分希望,沈柯爬过去之后冲着洞口趴下来看向对方,示意余盛快些出来。
余盛撩开衣袍,迅速的蹲下身就要往下钻,钻到一半突然被人攥住了后腿,往后硬生生一扯,沈柯就听到墙那边叫道:“把外面那小子给我抓进来。”
沈柯自知暴露了,二话不说扭头就跑,但他身子瘦弱,到底比不上强壮的盗贼,两个人的体力不是一个限度,沈柯没一会就被人领着脖颈领了回来。
在火光的照射下,余盛这才看清沈柯的模样,沈柯浑身都是泥污,比第一次来余家时的模样还要狼狈许多。沈柯的脸颊和手上,都是树枝划过的伤口。
沈柯终是和余盛绑在了一块,余盛苦笑道:“傻子,好不容易跑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沈柯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余盛突然笑了起来:“这两天没有白带你。”
沈柯坐的极不安稳,余盛跟沈柯背对着对,甚至能感觉到沈柯身后的冷汗,突然开起了玩笑:“爷给你的金镯子没了,那你母亲给你的这血玉佩便也不还给你了。”
沈柯一听顿时急了,直接掐住了余盛手上的嫩肉,余盛本来手腕刚轻松点又被绑住,正难受的要紧,被沈柯这么一掐,反而更是难受,喟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你是要陪爷在这送命了。”
余盛说到这里,声音忽然止住了。思虑了一会,想了想又开了口,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后悔回来了吧。”
沈柯不说话,余盛也看不到沈柯的表情,反而是闭上了眼睛,一声无奈从口中叹出:“父亲大概是不会来的。”
沈柯浑身一抖,捏了捏余盛的手心,刚才被沈柯掐的有些疼的手心变得轻松了许多,余盛知道沈柯这是在安慰他,可现今发生的一切,并不能令他愉悦,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两个人一夜都不曾闭眼,第二天天还未亮,余盛和沈柯就被拎了起来,放到了土匪的旁边,土匪将余盛二人放在了正中间,土匪从沈柯一众人带来的包里,搜了不少干粮出来,当着沈柯和余盛的面吃的开怀。
一直等到太阳高高的挂在了天上,阳光暖暖的洒了下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土匪耐不住性子就站了出来,拿出旁边的刀子不停地比划着:“大哥,我看那余贼是不会来了,不若我们就直接把他这命根子杀了算了。”
那盗贼头领也知道余丞相不会来了,站起身来拦住了那土匪,指了指那里头两个弱小的身影,咧开嘴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做个游戏玩……”
第40章 40仆人受/暴力攻
盗贼头领从旁边拿起了弓和箭,亲手将沈柯和余盛手腕上的绳子解开,将弓箭塞到了余盛的怀里,余盛略有些疑惑,不知所云的看向前面站着的土匪。
那土匪无比轻松的抓起沈柯便绑到了一旁的柱子上,转过身冲着余盛笑道:“听闻余家小少爷射的一手好箭,今儿便让我看看好了。”
旁边站着的一个土匪倒也是激灵,走到余盛身旁,便将刀子架在了余盛的脖子上,土匪侧头看了首领一眼,见首领点了点头,缓步走到了沈柯身旁,用手指了指沈柯的心脏:“三箭,如果你射中,我便饶了你。”
余盛的手腕已经乌青一片,别说拉弓了,怕是连箭都拿不起来,那头领摆明了就是看笑话。
沈柯有些惊慌的看着余盛手中的箭,余盛的眼中有些不明意味,看的让人莫名的心慌,余盛冲着沈柯笑了笑,那笑带着些许的安慰。
沈柯的心突然就轻松了下来,却在下一刻提了起来,余盛双手举起了弓,缓缓地拉开弓箭,左眼轻轻闭上,他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睁开了眼睛看向沈柯。
沈柯猛地挣扎起来,余盛放开了弓弦,箭一下子飞了出去,沈柯看着在他脚边的箭,不可置信的看向余盛,余盛不去看沈柯的眼睛,又一次拿出一只箭枝放到了弓上,拉满弦。
旁边站着的头领笑着拍起了手:“不愧是余家大少爷,虽然准头不怎么样,但是手成这样还能拉弦,光是这招,我就得夸夸你几句。”
头领说着就走到了沈柯旁边,将沈柯的头发牢牢的揪住,往上揪起,随后冲着沈柯笑的邪恶:“小子,看看,这就是你拼命要救的人,这就是你的主子。”
说完头领便走了过来,冲着余盛挥了挥手:“再来。”
余盛手一顿,再次举弓,瞄准了沈柯,又是一次失误,这次的剑擦着沈柯的脸颊射到了旁边的柱子上面。
箭尾带来的风,沈柯居然想到了当年蝴蝶在指尖煽动翅膀的感觉,沈柯突然闭上了眼睛,脸颊处隐隐作痛,沈柯看向余盛,心里想着,也许余盛并不想射到他。
那土匪架在余盛脖间的刀子下了劲,余盛脖间血液温热的滑到脖子里面,脖领处的鲜血寝室着白色的衣领。
余盛看向沈柯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歉意,余盛又一次举起弓箭,旁边的首领拍了拍余盛的肩膀:“最后一次机会了,若是……”
余盛也知道现在的状况,衣襟里面装着血玉佩,那玉佩现在却感觉烧的厉害,余盛的额头上冒出了大量的汗。
沈柯知道,自己的想法永远都不对,那箭最后还是射在了他的身上,沈柯愣愣的看着那箭在他的胸口破开一个洞,牢牢的插了进去。
鲜血顺着箭一点点的滑下,在地上滴答滴答的开始堆积起来,在这个安静的地方,血滴下的声音尤其清脆,清晰。声音传到了余盛的耳朵里面,弄得余盛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
沈柯僵硬的抬起头来,看向余盛,土匪将刀子从余盛的肩膀处挪了下来,看到这一幕拍手笑道:“不错不错,不愧是那姓余的老畜生的孩子,心狠手辣这一点简直一模一样。”
余盛的手顿时失去了力量,手里的弓箭滑落到了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将沈柯血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掩盖了过去。
余盛脱力坐在了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不明所以,首领冲着旁边站着的土匪说道:“出去将这小子带来的马喂一喂,过一会,我们就出发到新建的寨子去。”
余盛的眼皮眨了眨,旁边待着的土匪上前走到首领旁边问道:“那这两个小子怎么办?”
首领看了看已经意识不清的沈柯,又看了看脱力在地上的余盛:“那个仆人就不带了,反正也活不下去了,把这小子带上,以后训练成跟我们一块对付朝廷的人,若是让亲生儿子杀了他的父亲,这样启不是更好?”
说完,首领冲着土匪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还不快去备马?”
那土匪被首领踢的一个踉跄,嘴里面嘀咕了一句脏话,看到首领不耐的眼神一个哆嗦,赶忙跑了出去。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那出去了的土匪没有回来,连个影子都没见到,首领意识到了不对,又指了两个人:“你们两个出去看看,那小子一向磨蹭。”
等到两个人走了之后,在场的便只剩下了首领和另一个土匪,那土匪怀中抱着一个算盘,看起来有些瘦弱,一看便不能武。
首领将余盛随手抛开,余盛一被放开,便迅速的往沈柯旁边冲,看着沈柯胸前耳朵伤口,面上的慌意怎么也挡不住,他手忙脚乱的脱下外衣,将外衣按在了伤口的地方,沈柯的眼皮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眼前模糊一片。
余盛按着伤口:“你别睡,你再坚持一会,好不好?”
沈柯根本听不清余盛再说什么,他已经太困了,仿佛已经要离开这个世界了。眼睛已经快要闭上,余盛的双手全都是沈柯的血,余盛却依旧按的死紧,冲着沈柯吼道:“沈柯,你别睡,你给爷醒来,看着爷!”
余盛从未有过如此心慌的感觉,余盛感觉自己的手被沈柯握住,余盛冲着沈柯笑:“真听话,若是你现在不睡,以后我便好好待你。”
沈柯却不想听余盛这鬼话,这话以前余盛就说过,可是射他的人却是余盛,虽然是被人强迫的,但是真这么做了,却是让人寒了心。
沈柯咳嗽了两声,带出了大量的献血,一旁看着的首领,眼睛里面有一丝残忍:“以前你父亲就是这样对我们的,我们的兄弟就这么死在了我们的怀里,包括我们的妻儿。”
首领一边说着,一边回忆了起来:“当初为了让自己的妻儿有一条活路,有些兄弟甚至都跪了下去,可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那畜生将我们的孩子吊了起来,围成一块烧了!”
余盛听得手一抖,看着沈柯愈发冒出的血液,急的厉害,小声嘀咕道:“应当不会啊,我瞄准的不是要害啊,怎么会这么多的血。”
没有经历过战场,也没有经历过受伤的孩子,天真的厉害,天色已经开始变暗,外面的人依旧没有回来,那首领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对,抓起余盛,强制将余盛拽了出去:“我觉得有哪里不对,我带着这小子出去看看。”
余盛看着沈柯倒在地上的身影,一直扭头看着,却没有反抗那首领的手,首领心里面感觉有些不对,却依旧往林中拴着马的地方走去,那里安静一片。
首领看着那安安静静在一旁休息的马,松了一口气,将余盛扔到了瘦弱的土匪手里。
那土匪有些惊慌拉着余盛的脖颈,余盛看向四周的树上,果不其然看到了那尖锐的箭尖反射的光,迅速的一个转身,余盛只是内衣,滑的厉害,那首领喝了一声,就准备去抓余盛。
就看到一只手挥下,箭一齐群发,将首领和那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土匪直接戳成了刺猬,那首领瞪着从树丛中钻出来的余丞相,眼睛中带着悔恨和不甘,闭上了眼睛。
余盛看到土匪都已经丧命,没有理会在身后喊着他名字的父亲,转身从庙内部跑去,沈柯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余盛轻轻的摸了摸沈柯的脖颈,还有心跳!
余盛的眼前一亮,将沈柯直接打横抱了起来,本就不大的孩子,抱起沈柯有些吃力,余盛抱起来,像是体内有了无限的力量,冲着外面就冲去。
沈柯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沈柯认识这样的床帐,这是余盛的床,沈柯扭了扭头,看到了旁边趴在床沿上的余盛,抬起手,冰凉的手轻轻的碰了碰余盛的脸颊。
余盛本就睡得不熟,浅眠的他很快就醒了过来,看见已经清醒的沈柯,瞬间起了身,就往外面跑,没一会,就有一老汉摸着花白的胡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沈柯熟悉的大夫。
那大夫冲着前面的老汉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傅。”
沈柯看向旁边跟着进来的余盛,余盛摸了摸鼻子:“这是专门给爷看病的先生,这次看在你救了爷的份上,便先给你看了。”
沈柯有些劳累,刚刚清醒了一小会,现在就已经变得有些犯困,眼睛忽闪忽闪的,余盛走上前摸了摸沈柯的脑袋,冲着白胡子老汉叫嚷道:“先生,烧已经退了!先生,你快上前看看,快点,”
那老汉被叫嚷的有些头疼,走上前把脉换药开单子,一系列流程做的极快也流畅,那后面跟着的年轻大夫拿上了方子,转身就去开了药。
等到煎好之后,余盛亲手拿过药碗,一只手将沈柯缓慢的扶了起来,然后将勺子放到嘴边吹了吹,伸到了沈柯的嘴边:“喝药。”
沈柯被这样喂了两口,药的苦味令那张煞白的小脸整个都扭曲起来,他抿了抿唇,直接从余盛手中接过药碗来,咕咚咕咚的咽下了肚子,嘴里面的苦涩味道让沈柯干呕了几下。
余盛从桌子拿起糖蘸梅花,夹了一筷子便放到了沈柯的嘴边,沈柯闻到了甜甜的味道,嗷呜一声就吃到了嘴里。
药里面带着些许安眠的成分,沈柯喝完药就被余盛轻轻地扶住,为其盖住被子,见沈柯已经有了睡意,他眨了眨眼,便走了出去。
“父亲,土匪余孽可都缴清了?”
“盛儿,让你受惊了,想不到这些个余孽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绑架你,不过,若不是你大概也引不出来,这般灭了,也算是心安了。”
第41章 41仆人受/暴力攻
天气变得不在那么冷,但推开门的时候,却还有一些风吹进了有点闷的屋子,倒是让沈柯感觉到了一丝惬意。
不知道是不是沈柯冒死回来救余盛的动作,感动了余盛,余盛在他自己的卧室里面摆放了一个不大的床,却足以让沈柯睡得很安稳,不用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沈柯这两天被老大夫叮嘱了不许动,余盛除了去夫子那里上课的时间,便是无时无刻都在沈柯身边,连带着睡觉都嘘寒问暖,捻好了沈柯的被角才跑到自己的床上去。
有些时候还会因为侍女太过于鲁莽的动作责备叱骂,并且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喂沈柯喝下去,一举一动之间,沈柯甚至能看到余盛手腕上还没消下去的淤青,那淤青刺眼的厉害。
余盛太过于温柔了,沈柯甚至都快忘了刚开始见到余盛的时候,那样的恐惧,那样的暴虐,沈柯躺在床上,吃喝都有人照顾,沈柯虽然身上疼,但是却感觉自己放松了很多。
有些时候余盛带着满满的愧疚看着沈柯的时候,沈柯都会撇过头不去看余盛的眼睛,大概那里面掺杂着太多的不明白。
余盛的细微的照顾,让躺在床上的沈柯终于被允许可以开始下地,看着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的人,沈柯的眼中划过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沈柯的腿脚不是很利索,太久没有下地,导致肌肉已经有些僵硬,脚刚一着地的时候,沈柯甚至能感觉到腿部的麻木和不听使唤,踉踉跄跄的就往旁边拐。
余盛轻轻的将沈柯揽在怀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沈柯的心跳渐渐的跟余盛的心跳重合在了一块。
沈柯深呼吸了几口气,缓慢的接着余盛的力道站起来,等到自己能够站稳的时候,沈柯呼出一口气,冲着余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看着沈柯的笑脸,余盛伸出手来,缓缓的摸上沈柯那一道道被树枝滑破的伤口,手腕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却留下无比丑陋地伤痕:“那时候你是不是在怪我?”
沈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嘴角耳朵笑容变得有些苦涩起来,沈柯看向被打开来透气的门,门外最后那一片雪融化的声音传到了沈柯的耳朵里面。
旁边站着的余盛笑的兀自开怀,却没有看到沈柯暗淡下来的目光。
沈柯感觉自己能够站稳的时候,便推开了余盛的怀抱,一步步的走到了门外,余盛看着沈柯只穿着单衣的躯体,拿起旁边的自己的厚雕便跟了出去。
外头的柳絮还在飘,一点点的撒在了沈柯的肩膀上,身上,余盛走上前,将身上的厚雕披在了沈柯的身上,余盛要比沈柯大许多,这衣服穿在沈柯身上,变得格外的大。
沈柯就像是一个偷穿了大人外套的小孩,一张大病初愈的小脸苍白的厉害,沈柯拽住了余盛的衣服,问道:“我……以后还能出去吗?”
余盛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这是说以后还有机会放他离开吗?
余盛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却对着沈柯那张苍白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拂袖便转身离开,到底是关心沈柯,临走前别扭的留下这么一句“爷去夫子那里。”便离开了自己的院子。
生着闷气的余盛,课堂上闷闷不乐,嘴巴嘟的老圆,一旁的夫子看的有些哭笑不得,走上前,将戒尺放到了一旁的书桌上,坐到了余盛的面前:“少爷这是怎么了?”
余盛摇了摇头,不肯说,老师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男子,一生无非是为了三件事情烦恼,一是财,二是权,三便是情。”
余盛有些恍惚的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的看向满脸慈祥的老师,问道:“情?”
老师拿起戒尺,站了起来:“所谓情,便是友情,爱情,亲情,无非就是这三个,而若是惹了你烦恼的,便是你比较重视的人了。”
余盛听的糊里糊涂的,老师笑着摇了摇头:“以后总会懂得,若是谁惹了你的烦,你要好好想想为什么而烦了,等你想明白的时候,自然有办法去解决。”
余盛有些一知半解,呆呆的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字,却是一个字都入不了自己的眼睛,入不了自己的心。
余盛突然开始回想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将沈柯放到心间的?余盛脑中浮现的当时在他最无助时,沈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的时候,将手放到嘴边轻轻的嘘了一声。
这次剿灭土匪是他的父亲很久之前就策划好的,所以他带的随行也不是很多,而且全都不会武。
因为当时逃走这些余孽,当初放下话来,总有一天他们会报复回来的,这便成为了余丞相的一个心头大患,当时便下了个决定,让余盛带着些许人,按照收集起来的情报去冒险。
余丞相有个好脑子,便是把每一步都算到了,却没有想到土匪的行动晚了很多,若不是沈柯的回归,他现在大抵早就没了命。
夫子敲了敲余盛的脑袋,余盛回过神来看向夫子,夫子将书整理好,冲着余盛说道:“你心乱的很,现在不易读书,先回去静静心再说吧。”
余盛缓步走了回去,刚进院子便看到了依旧站在原地的沈柯,沈柯不知道看着什么,发着呆,余盛走上前顺着沈柯的眼睛看了过去。
那是一窝刚刚破壳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吵得厉害,旁边的大鸟正在一口口的喂食,看到那小鸟有些冷,还走上前将小鸟护在了自己的翅膀下面取暖。
余盛不明白这样的场景有什么好看的,拉了拉沈柯的袖子:“你站在这里这么久了,不冷吗?先陪爷回去。”
沈柯回过神来,冲着余盛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那院子周围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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