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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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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弦不嵋徊榈降住!
晏无咎端起一盏茶,示意道:“以茶代酒,愿你我精诚合作,莫生罅隙。还有,你跟我的合作,你我二人知晓就可以了。”
风剑破慢一拍端起茶水,一口饮尽。
茶味涩苦,他本不喜欢喝,第一次知道,余味这般清远甘甜。
“诸葛霄——就是你知道的文书先生东方,他博闻强记聪慧过人,擅奇门遁甲机关谋略,毒物医术也不在话下,更懂人心幽微。以前还以为他不会武功,现在……跟他打交道,你自己小心。”
风剑破说完,起身离开茶摊。
提起诸葛霄,晏无咎不由笑了一下,缓缓眨眼,眸光流转,百无聊赖。
说得那么神乎其神,结果就这么被人抓住了小辫子,马甲在六扇门和自己这里都抖落得一件不剩。以至于,晏无咎对于和他玩游戏,都有些兴致缺缺意兴阑珊起来。
怪不得六扇门一直追着那个秃驴跑,看来还是焚莲技高一筹,也不知道诸葛霄怎么栽在他手里的。
……
风剑破交代了周围的村民照顾洛月,将所有的银子都留下,只身回了六扇门。
即便不是晏无咎来,他见过焚莲以后,也打算这么做的。
他向来不拖泥带水,一击必中,回来便悄然直奔顾月息这里。
毫不废话,立刻将他试探诸葛霄,发现诸葛霄会武功,还打算杀他灭口的事一五一十讲清楚。
更说清楚,他压根没有刺伤诸葛霄,发现真相后就立刻遁走。遇刺留字,整件事都是诸葛霄自导自演,嫁祸诬陷他。
“你若不信,我们可以当面对质。”
于是,三人面对面。
诸葛霄还躺在床上,神情苍白虚弱。
见到风剑破回来,眼里非但没有丝毫慌乱,竟是淡淡欣慰松一口气。
风剑破却毫不避讳,单刀直入,将那天之事质问与他。
“你认是不认?”
诸葛霄听了这一通话,神情微微错愕,却是坦然从容,断然否认:“我怎么可能会武功,还是个叫你风剑破都忌惮的高手?这样荒谬的话,我就是认了,事实也无法更改。”
风剑破知道他狡诈,却没想到他事到临头都这么冷静。
“你敢不敢叫顾月息查看你的经脉?”
诸葛霄无奈摇头:“我有什么不敢。这几日我病重,阿月不知道替我把了多少次脉,不差多这一次半次。”
他大方伸出手。
顾月息从始至终冷情冷性,面上冷静无波,这会儿伸手搭在诸葛霄的手腕上,输入清正微凉的内力,在他体内经脉游走一圈。
但凡武林高手,脉门是最要命的弱点,一旦被人抓住,便像蛇被抓住七寸。
内力游走经脉,倘若对方稍有不甚,便会对自己造成极大损伤,除非是绝对信任之人,一般人绝不会同意。
而经脉是所有内力的根基,普通人奇经八脉细弱,越是内力深厚,经脉越是强壮,这一点断然隐瞒不了。
一个叫风剑破都忌惮的高手,单是招式再精妙,也决不至于如此,毕竟内力才是关键。
更何况,诸葛霄的外表绝对不可能是走外功路数的。
诸葛霄一脸坦然任由顾月息检查。
良久,顾月息放开他,对风剑破摇了摇头。
风剑破就算早知道诸葛霄能什么都不做等着他回来,一定是有恃无恐,但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若是诸葛霄承认自己会武功,只是另有隐情,风剑破还不至于这么怀疑他。但现在他竟然连这一点都滴水不漏,风剑破只觉危机重重。
“顾月息,那日我看见的人绝对是他,不会有错。他一定会武功,这世间一定存在叫人检查不出武功的奇怪法门。我会找出来,揭穿他的真面目。”
诸葛霄从始至终神情平静,没有丝毫怨怪。听到他这么说,也没有太大反应。
他微微叹口气,眉宇微蹙,沉声冷静道:“风剑破,这件事有误会。那天我也看见你了,就像你现在看到的一样,我重伤昏迷了一天一夜。若不是运气好,被人发现的早,你现在看见的就是我的棺材。可是,我从未真的相信,你会杀我。”
神情冷清的顾月息微微颌首,理智无情地说道:“我查过伤口,是风剑破你的剑招。地上的留字,也是你的手笔。”
风剑破眸光冷锐射向诸葛霄,冷冷地说道:“诸葛霄若是想嫁祸给我,这一点根本不难做到。”
诸葛霄神情也有些肃穆,但他神情坦然,平静道:“我从始至终都不信会是你。你不信我,我不怪你。我们一同长大,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所以我信你。这件事已经很明显了,有人利用时间差,在误导我们。对方可能是个易容高手。我们见到的彼此,都不是真的彼此。很可能我昏迷以后,小风才来。对方用心何其歹毒,是要我们互相怀疑,不攻自破。”
他这么一说,的确很有道理。
但是,当事人风剑破却很清楚,那个人绝对就是诸葛霄。
他已经知道这个人不好对付,现在打草惊蛇,再难一击即中,索性沉默不语。
顾月息听罢两人说辞,微微颌首,冷静道:“诸葛说得有理,日后大家多加小心。莫要落单,最少两个人一起行动。”
此事便作罢。
但是,谁都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完。
傍晚时分,诸葛霄房内。
“失踪的这两个月,他去了何处,为何迟迟不归?他又是从何处听来,我会武功这种荒唐话的?还这么深信不疑,连你的判断都不信。”
“他说自己受了伤,行动不便将养了这些时日。但是不肯说在何处养伤,有什么人能证明。不过,他的手脚确实有伤后愈合的迹象。时间吻合。”
“阿月,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他这次回来性情大变。能打断他手脚的高手,天下间不到五个人,从时间上看,很可能就是焚莲。可是他为什么一字不提?”
“你怀疑他被人控制?”
“不是没有过先例。别忘了西域魔门一案,高小楼就中过招。连我们都不认了。”
沉默。
“方才我跟他谈起孤禅寺一案,他说和焚莲无关,凶手另有其人。问他有何依据,他说不上来,只说会查到。小风的性情确实有些变化,但他认得我们,也没有失去记忆。我不认为他是被控制了,但他一定隐瞒了什么。”
“希望如此。”
“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我会注意观察他。”
“阿月,交给你了。你顺着他的话说,你信了他的判断,怀疑我。这样也许会好办一点,左右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就当是涉案避嫌了。”
“我相信你。你会不会武功根本无关紧要,我相信你不会为了隐瞒这种小事就对小风出手。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但首要是封庄一案。八月前,陪陵一定要开启,时间不多,一定还会出事。”
“多事之秋,敌暗我明,你多加小心。”
门缓缓关上了。
许久后,室内一声轻笑。
他当然不会因为风剑破发现他会武功就对他下杀手,但是,谁说他隐瞒会武功是件小事了。
他不对风剑破下手,只是因为,就算这个人知晓实情,也根本无关紧要。
他根本就没有把风剑破放在眼里,别说是风剑破了,就是六扇门的门主,也早就叫他提不起丝毫精神。
他有更有趣的事情做。
作者有话要说:狐狸尾巴怎么可能辣么好抓?九条尾巴呢~
啾啾……试着抓一抓。
大师:等等,我先给你踩着,你再抓。好玩吗?
第75章
七月十九日; 旭王奉召入汴京。
临走前; 旭王接见了晏无咎。
“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别闹出什么事就好; 至于陪陵丢失密令和钥匙之事,本王此次面见父皇,会奏请御前; 呈秉此事。尽量保全封庄无辜百姓,不被迁怒。六扇门能破案最好,若是破不了,也已经无关紧要。无咎你; 一切照旧就是。”
旭王说这番话的时候; 晏无咎见到了白家的族长白晓风; 还有; 木天河。
白晓风是个四十多岁的清癯中年男人; 跟木天河站在一起,却不会叫人觉得是父子。
因为白晓风虽也是武人; 却有一种岁月沉淀的儒雅之气。
如果说木天河性沉质冷; 就像是背山的山岩巨石; 白晓风就是阳山一面历经岁月的参天古树。
怎么说也是长辈; 晏无咎微微颌首; 算是见礼了。
白晓风也温和还礼; 从容淡定,到底是一族之长,见过大风大浪; 不至于像木天河那样,每次一见了晏无咎,就被那矜傲凌厉的气场所慑,再怎么沉默,都透着警惕。
这么可爱,简直招着晏无咎若有所思。
什么没出事就好,查不出来也无所谓。对于旭王临走前的话,晏无咎半个字都不会信,或者说,恰恰要反着来理解。
目前为止已经很明显了,旭王好像根本不愿意六扇门破案,对于密令和秘钥找不到乐见其成。
但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秘密,才是晏无咎最关心的。这不仅仅决定他能不能在旭王这里立足立威,更重要的是,此事勾起了晏无咎的好奇心。
旭王是十九号凌晨启程的,六扇门在此查案,怎么说于情于礼也要来送行的。
一通废话寒暄和机锋之后,旭王离开,晏无咎立刻叫住一脸冷情冷性的顾月息。
“阿月留步。”
顾月息脚下不由自主停顿,冷清回头望去,但见那张华美凌厉的面容,红唇微扬,眼眸轻弯,琥珀茶色瞳眸浮光澄澈,笑得绚丽隐秘,无辜无害。
似繁花春水,却不知水深几何,花下藏了多少刀锋。
“时间不多,我们抓紧时间查案吧。”
顾月息波澜不惊,清冷声音平静:“你确定要这么多人一起跟着?”
晏无咎缓缓眨眼,下巴微抬:“你们先带人回去。”
苏见青和樊雷对视一眼,眉宇微皱,但到底低头称是,带着一帮鸦羽卫的人,浩浩荡荡离去。
“这样可以了吗?”
顾月息没想到他这次这样听话,一个人都不带,顿了一下:“走吧。”
六扇门这边虽然有一群便衣捕快,但是都只是小卒,顾月息也只一人,诸葛霄不在他身边很正常,毕竟前几天才重伤。
可是,风剑破明明已经回了六扇门也没有露面,晏无咎就明白了,一定是风剑破没在诸葛霄那里讨到什么便宜。
晏无咎对诸葛霄不经事的失望,又稍稍挽回了一点风评。觉得,还可以再观望一下。
“这是要去哪里?”晏无咎问道。
这次顾月息很快就回答了,声音平静不算冷淡:“底下人发现一具奇怪的尸体,可能找到一些线索,所以要去看看。”
他顿了一下,淡淡道:“也可能什么都没有,你要是觉得无趣,也可以不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晏无咎。
“阿月感兴趣的,我也很感兴趣。”晏无咎声音清淡,分明是旖旎的话语,听上去却无半点遐思轻佻。
于是,两人和一众低调的便衣捕快,分头前往义庄。
封庄虽然叫庄,却是一个小镇,既然是镇,便围绕着封庄,以四大姓氏基本划分为四个村庄。
顾月息的人发现尸体的义庄,在北面比较偏僻的那处村庄,是封家的地界。
那里平日里就人烟稀少,基本已经废弃不用,就停些客死异乡的薄棺,等统一登记了,再由封家祭祀统一收殓下葬。等着可能永远也不会找来的寻亲着,未来有一日将尸骨带回去,落叶归根。
守在那里的捕快说道:“看守义庄的老头年老昏花,说不清这尸体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大人叫我们查看封家这里不正常死因的尸体,结果我们意外发现了这个。”
“大人请看,这具尸体别的正常,但是他的衣服被人换了,明显不合身。按理来说,如果是无人收敛的苦命人,封庄这里见得多了,根本没有精力和条件给他们置办殓衣。能特意替他们安葬,已经是封家行善。更何况,您看——”
尸体的样子有些可怕,已然看不出生前样子,晏无咎实在不知道还能看出什么来。
但是顾月息面不改色,眸光冷静,带着手套仔细地查看着尸体的手脚和关节。
晏无咎微微偏着头,缓缓眨眼看他。
顾月息还算厚道,没有打哑谜,直接说道:“这个人生前是个体面人,生活优渥,并没有做过苦力。但他身上的衣服却明显与他的身份不符。的确是有人特意换了衣服,遮掩他的身份。”
他继续翻检尸体,用药水小心将衣物和皮肤分离。
等尸体翻过去后,就连晏无咎都微微睁大眼睛。
只见,尸体的背上有一片格外明显的色块。
顾月息面不改色,微微按压,仔细辨别。
“刀。”旁边的人立刻配合地递上验尸的工具。
晏无咎微微侧身,环顾了一圈义庄环境,走到门外。
不久,有人走到晏无咎身边,递给他一片翠绿修长的叶子。
“晏大人,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不舒服很正常,您可以嗅嗅这薄荷叶,会好许多。”
晏无咎接过,道谢,垂眸看着那片叶子,并没有用。
那人顿了顿:“很有效的,听说是离王大人当年特意培植的,流传了几百年。只有六扇门的捕快才能用到的东西,您试试吧。”
晏无咎抬眼看过来,缓缓笑了一下:“这么珍贵,我要怎么谢你?”
那捕快立刻低头,局促道:“这是,顾大人叫在下送来的。不敢当您的谢。”
顾月息?
晏无咎略略意外,抬眼回望,看到那个人还在专心致志应对那副尸体。
那篇叶子已经失去了水分,却还是碧绿鲜艳,放在鼻息之下,一缕沁凉清新之气,直袭脑海神思。
晏无咎喝过薄荷茶,这感觉的冲击比薄荷茶第一缕的冷香还要沁人。
啧,欠了人情啊。
“那个,大人说不必说是他的意思,您能不能当作不知道?”那人小声为难道。
……
顾月息退后,将手套拿掉,同时换掉身上的外衣,用特指的水净了手,特质的熏香熏了身。
走出来的时候,晏无咎明显感觉到他周身一阵清凉,就像是传说中的阴气笼罩一般。
晏无咎眉睫微抬,立刻从体质属阴,想到见鬼,好奇地看着他。
毕竟,预知未来的话本都有了,见鬼破案为什么不能有?
顾月息意识到晏无咎的反应,立在原地,淡淡说道:“怕尸体近身,验尸后要用内力震开熏香,让其发挥作用。我修习的内力清冷,故此运功之后周遭会偏冷。”
看来因为这个,顾月息没少被人误解。
晏无咎听了却颇感无趣,眼底的百无聊赖,更添几许寡欢疏淡。
“有什么发现吗?”
顾月息颌首,眉宇冷清:“这个人是被阴寒内力震断心脉而死。凶手是从背后突然袭击,一掌毙命。死亡时间不清楚,初步估计在二十天到四十天之间。”
晏无咎意外:“时间跨度这么大?”
“因为尸体被转移过,很可能被至于阴冷环境中,延缓了死后尸体的变化。”
晏无咎发现,顾月息神情冷静,并无本该有的迷惑思索,心念一动。
他上前一步,低声问道:“阿月见多识广,可知道什么武功有这种效果?”
顾月息清冷面容,喜怒不显,波澜不惊看着那双琥珀茶色的眼睛,像是暖阳穿过层层繁花落在冰雪消融的湖面。
晏无咎的身上,有他送去的薄荷叶的冷香。
“……”顾月息顿了顿,轻声说,“封庄木家祖传的开山掌,有这种效果。”
晏无咎微微挑眉,眸光流转:“木天河。”
他想到了白家院子那口井,小白兔晨曦说的,掉进井里的不听话的叔叔。
这就对上了。
动手的人无疑是木天河。他是木家人,且与白晓风关系亲厚,当时在那个院子。
这个人偷听到了白晓风和木天河的话,被发现了,逃跑的时候想要挟持白晨曦,却被木天河一掌击落井底。
白家以白晨曦险些落井为由,立刻将井封死,那时候六扇门刚刚来封庄查案,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尸体很可能没有立刻转移走,在那口井里待了很久。
阴冷的环境,会对尸体的腐烂情况造成影响。
后来,尸体被移走,因为六扇门查得严,他们也不能将尸体运出去,就给他换了衣服,将他和那些无人收殓的死尸放在一起,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被封家统一收殓下葬。
那么,问题来了。
木天河和白晓风之间有什么秘密,被这个人知道了,木天河必须杀他灭口?
这个人又是谁派来的?
晏无咎还记得,在井口找到的丝缕布条,那布是宫里贵人赏赐人爱用的贡品。
什么人行动的时候,身上还会穿着这么明显暴露身份的衣着?明显不是专业的熟手。
至少,龙鳞卫里的人绝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出门行动前,连行头都会统一换掉。
顾月息看到晏无咎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没有出声,等晏无咎似是回神,才平静说道:“木家开山掌是会造成这种死因,但也不等于人一定是木家人所为。此事暂且不要声张。”
晏无咎点头。
顾月息眉睫微动,这是第二次了,晏清都表现得很听话。
若是他们第一次在清苑县见面时候,晏无咎也是这样乖乖听话,没有轻佻凌厉,没有清狂傲慢,谁都不放在眼里的乖张放肆,也许……
“阿月在想什么,怎么看着我不说话?”
顾月息回神,看到他唇角微弯,略带几分薄笑。
那样绮丽华美的相貌,越是锋芒张扬越是慑人,即便是偶尔温柔优雅浅笑,也不会显得温良纯然。难得乖顺,也像荼蘼之下藏着暗刺。
皎洁无暇之下,是晦暗神秘,是无法掩饰的矜贵傲慢,似笑非笑,引人步入险地。
晏无咎缓缓眨了下眼,纤长稠丽睫羽柔和了面容的凌厉,他看着顾月息,自觉无辜纯良,等着他的答复。
顾月息淡淡说道:“在想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说。”
“阿月待我坦诚,同心协力,我当然不会对阿月藏私。我的确发现了一个问题。”
晏无咎敛去笑容,正色道:“听说木家老族长死前在熏香,用的香是封家祭祀合的。发现老族长死了,众人进去的时候,香已经燃尽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所以,我一直在想,那个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顾月息思索:“案发之时是五月十八,我们六月初来封庄,很多线索都没有了,但香灰还在,当时没有察觉有什么问题。”
晏无咎眨眼,不紧不慢:“是吗?可是我还听说,在你们来了以后,封家死了个老祭祀。不知道是不是合香的那位。”
顾月息猛地看向他。
一看他的反应,晏无咎就明白了:“看来六扇门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是因缘际会听来的,据说是因为那一日旭王驾临,整个封庄迎驾,怕老祭祀之死冲撞了贵人,所以按下不表。对了,他们说老祭祀是自然老死的。太巧了,可惜我手下无人有阿月这般神乎其技的验尸手段,就算悄悄开棺,恐怕也看不出什么。”
顾月息点头,冷静说道:“这件事我来办。”
“那,我继续明着查案,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这是七月十九号,距离第一个人死去,已经整整两个月。
顾月息和晏无咎约定好,今夜子时在此见面,便分道扬镳,分头行事。
晏无咎去了白家。
这次熟门熟路,一到院子里就看到熟悉的身影。
那只小白兔也立刻发现了晏无咎,小小尖叫一声跑过来,又一次叫他守株待兔。
晏无咎半蹲下来,将瘦小紧紧抱着自己的小身影轻轻抱在怀里,笑着戳戳他的小脸:“今天吃饭了吗?怎么还是这么瘦小?”
虽然瘦瘦小小,不像六岁的孩子,但小兔子生得极为白净清秀,笑起来的时候格外天真无邪,招人怜爱。可爱到有些梦幻,简直萌得人的心都软了。
晏无咎向来不大喜欢小孩子,可能是表兄家的阿湉太过可爱,潜移默化改变了他,他见了白晨曦就愿意跟他亲近。
甚至,动了念头。
他以后是不会有孩子的,他自己无所谓,家里那两位老人虽然没有表示过,但晏无咎知道,他们一直很向往天伦之乐。
所以,晏无咎在想,要是这件事了了,或许可以收养这孩子。
他叫人查过了,这个孩子虽然和白晓风沾亲带故,但是关系很远,跟孤儿并无差别。或许可以和白晓风就此商量一下。
“晨曦是个好名字,叔叔家没有小孩子,你愿意做叔叔家的孩子吗?”
小朋友乖乖笑着用力点头,睁大清澈的眼睛:“我好喜欢好喜欢哥哥,可是,也喜欢舅舅,我去了哥哥家,舅舅怎么办?”
晏无咎没想到,这还是个念旧有良心的小兔子,笑着刮刮他微嘟的小脸。
“那,我去问问晨曦的舅舅。”
小朋友笑着点头。
晏无咎看了看,周遭就他一个人。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玩什么游戏?”
“写字。”
晏无咎被他拉着手走过去,在地上果然看到用树枝一笔一划写了很多字。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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