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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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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修真界里,也就这么点乐趣。若自己写的话本子能大火,那他会比修为又上一层还要有成就感。
  他取出当初晋升元婴时,天一道君送的那颗固本培元丹。这上等丹药,是阮映辞为拉拢主角所留的。近来无端生出这么多事; 也就耽搁了。
  阮映辞见季枭仍旧低着头,忽觉不对。以往,要他谈到阵法; 季枭哪次不是目露星光,一脸崇拜?
  他皱眉; 做到季枭身旁; “你抬头。”
  却是叫季枭看手中这丹药。
  雕花玉盒一打开; 灵气浓郁。阮映辞见季枭的反应后,眉头皱得更深。
  有这等滋养经脉的好东西,季枭却无动于衷; 莫不是连脑子也伤了?
  季枭呆呆地盯着这固本培元丹,却是握紧了拳头,闷声道:“真君;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
  前世他就知道:阮映辞看似不易近人,但耳根子很软。
  他待人好?季枭果真还是太单纯了,不过……
  他将玉盒塞进季枭怀里,“你跟我来!”
  早前季枭还师父长师父短地叫,不知道有多粘人,如今却这么生分。
  阮映辞少不了有些郁闷。
  季枭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始终隔着一定的距离,生怕逾矩。阮映辞心中更是郁闷,他一把抓过季枭的手,去了大殿。
  而这时,大殿内,邵衡和程若源都在,两人整冠束发,显然是刚打理过了。
  邵衡手里托着蓝纱白袍和两把银轮剑而程若源手中托着一拳头大的玉珠和玉珏。
  季枭瞳孔紧缩,前世,那两把剑就是师兄赠予他入青鸾派的礼物。
  银轮剑从来都是成双出现,使用之人多为道侣。
  这本是师兄弟之间的情谊,可当时,他特别宝贝这两把剑,竟宝贝出了别的心思。
  银轮喻圆月,月中藏相思。
  那时,他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却没想到师兄竟说:其中一把是他送给未来弟嫂的!!!
  “跪下。”
  青鸾派拜师大典拜师,只是走个过程,通常在这之前,徒弟们就已经见过师父了,所以季枭即便没有参加拜师大典,也无伤大雅。
  阮映辞单手负在身后,垂下眼睑,淡漠地看着季枭,依旧是那清清冷冷的声音,问:“你可愿入我清廉殿?”
  季枭还愣在原地没有反应。阮映辞只当他高兴傻了,指尖一弹,真气打在季枭的膝盖上,他立马就跪了。
  阮映辞也不等季枭回答,就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就……”
  接下来的话都化成了行动。
  阮映辞蹲下,与季枭平视,执起他的手。一道流光闪过,季枭的指尖瞬间就沁出了一滴血。
  这时,程若源立马将那魂玉和玉珏递给师父。
  季枭将头埋得更低,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他自是知道这是在缔结师徒契约,只是喜悦来的太突然,他惶然不知该做何反应。
  阮映辞取了季枭的两滴血后,又取了自己的两滴血,分别融进那玉珠和玉珏。
  玉珠和玉珏躺在季枭掌心里鸣动,他只觉得心里淌过一股暖流。这么多年所盼望的,终于有了一丝结果。
  不过片刻,鸣动停止,华光闪过。那血滴晕染开来,直至布满整块玉,如此魂玉和魂珠便已形成。
  魂珠归师父,魂玉归徒弟,如此两人之间便有了感应。倘若哪一天徒弟不在人世,或魂玉被毁,那么魂珠亦会有反应。
  阮映辞衣袖挥过,清廉殿内正上方立马出现了一道透明的屏障,紧接着,便有一龙鼎从上方缓慢落下。
  这龙鼎却不是鼎,用阮映辞的话来说,这和地动仪类似。
  季枭这才抬起头。那龙鼎四方有龙探头,作张口衔珠状。江羲炎和江羲岚殷红的魂珠早已灰暗,他见阮映辞面无表情地将两人的魂珠粉碎,不由地松了口气。
  阮映辞对那两人并无不舍,这就足够了。
  下一刻,季枭手中的魂珠自动飞往新探出的龙头里,这样,缔结师徒契约才算正式结束。他见龙鼎随着那道透明的屏障隐去,竟是会心地笑了。
  季枭的拜师仪式所用的时间,比清廉殿的其他弟子少了一半。
  邵衡和程若源深知师父怕麻烦的性子,也就见惯不惯。
  阮映辞将银轮剑递给季枭。藏器室的东西大多都是罕世珍宝,不得擅用。而这银轮剑则是那群宝贝里最不起眼的,也是最容易向清净道君要到手的。有好几世,他都是用这个来做师兄弟间的见面礼。
  他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清廉殿的弟子。遵规守戒,绝不背叛,可做得到?”
  略去敬茶、拜见师尊、拜见各位师兄、宣读青鸾派派规等繁琐流程,但磕头不能少。
  季枭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道:“弟子谨记,绝不背叛。”
  他站起身,看着那银轮剑,却只接过一把,道:“师父,这礼物太贵重,况且先前你还送了我一颗固本培元丹。”
  听到这固本培元丹时,邵衡和程若源皆是一愣,不可置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虽对师父并无所求,但此刻多少有些心动和不平衡。
  程若源知道这固本培元丹的来历,开口欲言,可到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而阮映辞却是有种“主角怎地这么耿直这么蠢”的无力感。
  我这是在给你开小灶,你忒么还到处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徒弟,主角怎么会这么蠢!!!
  他心里在咆哮,可面上依旧清冷淡漠,只是握紧了那把剑。
  阮映辞收回银轮剑,周身泛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气,道:“邵衡,好好教教他清廉殿守则。”
  接着,他又对季枭道:“好好学,这清廉殿可不比钧天城,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着为师的形象,可不能出错。”
  说罢他一甩袖,就离开了清廉殿。
  然而季枭却是双手捧着剑,低头,又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这看在程若源眼里,却成了季枭被师父方才的话吓着了。
  他对邵衡道:“师兄,还是将清廉殿守则的玉简给他吧,莫吓了他。”
  清廉殿的心弟子不是由师父带,却是由师兄带,这已经成了个习惯。当初,程若源是被邵衡带出来的,而江羲炎和江羲岚则是程若源带出来的。
  江氏双生子走了,这教季枭修行的事自然而然地又落到了程若源身上。
  所以程若源才会这般护着季枭,到时候抽背守则,他也会宽松点。
  ……
  阮映辞还未走远,在听到程若源的话后,又折了回来。他人未到殿内,声音已到,却是用的传音。
  他问:“清廉殿守则第一条是什么?”
  邵衡和程若源心头一震,脊背挺直道:“青鸾守则,第一条,遵长训,以下犯上者重罚。”
  这时,季枭却是不觉得地舔了舔唇。呵,以下犯上!
  迟迟未到殿内的阮映辞,此刻正站在石阶上。他看着那个趴在殿门上探出脑袋、往里看的女孩子,却是眉宇微皱。
  莫水玉来做什么?
  那莫水玉忽觉的有些冷,不禁回头,却被正站在自己身后面无表情的阮真君吓了一大跳。
  她指着人,“真君,你……你、你吓死我了。”
  可随后见他赏心悦目的面貌,那股子惊悸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阮映辞走进大殿内。莫水玉亦是跟着,她目光陶醉,竟是看着阮真君的背影痴痴地笑了,她嘀咕道:“真好看。”
  他视莫水玉为无物,却是对着方才被清廉守则的邵衡和程若源道:“念在你们初犯,暂且不追究。”
  说罢,他又指着一手握剑、一手拿玉简的季枭,道:“你把这玉简背熟了,明日抽查。”
  程若源只觉得这对季枭过于苛刻,尤其是现在季枭的身子还没好。于是他道:“弟子明日要去清德殿议事,恐怕是没那个时间抽查季枭。要不师父您再宽限几日?”
  ……
  “谁说你来抽查?”阮映辞目光少有的犀利,他忽然想到清廉殿教徒弟那不成文的规定,又道:“以后季枭,我亲自教!!!”
  季枭猛地抬头,眼中的星光再度闪烁,可瞬间又低下了头,他压抑着激动,道:“弟子……弟子定不负师父厚望。”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抱抱师父,想抚摸他的眼、他的唇……
  师父鲜少露出那样的目光,邵衡和程若源颇为同情的看着季枭,听他那隐忍、害怕又略带颤抖的声音,更是同情了。
  加之最近,两人又听到了许多关于师父和季枭之间的传言,皆是暗道:若那是真的,这小师弟也忒惨了吧?没想到师父竟是那样的人!!!
  程若源古道热肠,最见不得这样的事,思及季枭今后由师父亲自教的生活,唏嘘道:“师父,你不能这样,师弟现在还小。”
  

  第61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我当初也是这般教邵衡的; 有何不可?”阮映辞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莫非程若源话中有话; 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时,站在后头的莫水玉突然窜到季枭面前; 问:“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季枭?”
  这一声喊出来,殿内众人都看着她。程若源见师父皱眉,立即道:“莫姑娘来清廉殿,是经过了师尊的特许。”
  程若源想起那日天一道君所言,就忍不住同情季枭,却也没想到师父是那种人。
  莫家家主将在朝圣会上将莫水玉接回祁连,可莫水玉却坚持要拜入清廉殿。她虽不娇纵; 但难免有一些少年心性,于是吵着闹着要天一道君同意。天一道君无法,只得遣他颇为看重的程若源去说服她。
  也是那时候; 程若源从师尊口中得来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季枭竟是师父的禁*脔。
  阮映辞不做声,对徒弟心里的误会浑然不觉。天一道君与祁连莫家有些关系; 对莫水玉也多有照顾; 不过; 天一道君既然不让莫水玉拜入清廉殿,那还让她来清廉殿是做什么?
  恰在这时,那莫水玉又是一道惊呼; 却是因为季枭抬了头。
  她看见了季枭那英俊中又略带稚嫩的容貌,又露出来了副陶醉痴迷地目光,道:“清廉殿的人怎么都长得这么好看?”
  说罢还看了一眼那温润如玉的邵衡。
  只是她看向清冷淡漠的阮真君时; 有些不舍,可下一刻她却是猛地甩头,同时还不忘将身子往季枭这边挪。
  季枭退一步,她就挪近一步。她那目光似是要黏在季枭身上了,那模样俨然不把季枭当外人。
  这场景,顿时让阮映辞心中的警铃大作。季枭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主角体质,而莫家家大业大,背景雄厚,莫水玉又和季枭年龄相仿。
  这莫水玉不就是活脱脱的主角后宫标配吗?要让季枭傍上莫家这还得了?
  阮映辞当即对季枭沉声道:“你过来?”
  却不想这话竟让莫水玉一把拉住了季枭,他的面色更沉。
  自听过天一道君的那番话后,程若源特地跑去了杂院向季枭探消息的虚实,他说地很婉转,却不想季枭低着头一个字都不答,那模样简直是要多心疼就有多心疼。随后,不知怎么了,阮真君和季枭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胫而走,竟是闹得整个青鸾派都知道了。
  听者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才不过一天,各种各样猜测纷纷涌现。而如今阮真君对季枭不善的态度恰好坐实了其中一种猜测。
  莫水玉只觉得这季枭生的十分好看,忍不住亲近。这比她寻常见到好看的人时,还要想亲近一些。一时间,又觉得可怜,于是摆出了一副帮扶弱小的姿态,挡在阮映辞和季枭中间。
  阮映辞所想的和其他人想的,压根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他看着这莫水玉,心中警戒又多了几分。莫水玉虽长得不算惊艳,但胜在身上有股子俏皮灵动的气息。这种的类型不就是主角的后宫必配吗?
  季枭迟迟不过来,阮映辞却以为他是看着女主就抬不动腿了,不由地面色更沉。他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
  阮映辞道:“你过不过来?”
  声音依旧清冷,只是略带一股寒气,更夹杂着一股威胁。
  这会子,清廉殿无端冒了几丝寒气。季枭嘴角笑容一闪而过,这才越过莫水玉朝师父走去。只是他始终不敢抬头、身子微颤地模样,又让别人误会了。
  莫水玉一咬牙,“阮真君枉你长得这般好看,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人?”
  到现在阮映辞算明白了。这莫水玉向来都是靠外貌相人,瞧她看着季枭那如狼似的目光,简直恨不得将季枭吞了。早前,他还觉得这女娃不娇纵,却不想竟如此肤浅。
  不过这季枭也忒不争气了些,见到这么个女娃就抬不动腿,亏他叫了两遍才入耳。这要他这做师父的面子往哪儿搁?
  “你到说说我是哪种人?”
  然而莫水玉却被问得答不出话,她的注意力全在阮真君握住季枭的手腕上。阮真君将季枭拉向身后,这让莫水玉看着龙章凤姿的两人,竟有些难以取舍,更猜不准阮真君到底是不是那种人。
  阮映辞深觉自己是个气质体面的人,倒也不与人计较。他想起那魔修莫宁远,于是问:“莫宁远是莫家什么人?”
  莫水玉的少女心性来的快,去得也快,如今有人搭话,她那些心思一股脑的全抛脑后了。她指着自己道:“我家吗?可我家没莫宁远这个人诶。不过莫家宁字辈的……”
  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惊呼道:“呀,宁字,岂不是我爷爷那一辈的人!!!”
  莫水玉是莫家幺女,家主宝贝得很,但似乎她并不知道关于魔修莫宁远的事情。阮映辞也不再浪费时间,牵着季枭就往寝房的方向走。
  两人从大殿,穿过临湖而建的回廊,一直到寝房,然而季枭却在门口前停下了。
  阮映辞刚推开门,还保持这推门的姿势,却听季枭道:“徒弟回自己的院子,就不叨扰师父了。”
  ……
  程若源在清廉殿准备了房间,就等着季枭这个小师弟住进去了。阮映辞看着季枭越走越远的背影,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两人的关系也不知怎么着,竟是越来越疏远了。阮映辞本想着将他收进清廉殿,会让他好受些,毕竟还在钧天城的时候,他一口一个师父,叫得可乐呵了。
  按道理来说,未到二十五岁的弟子不能外派任务,也就是说在不能下山前就必须呆在归凤山,遵守门内规矩,而季枭必须得向师父昏定晨省。
  这日傍晚,阮映辞坐在庭院树下的石桌旁,品茗。他想趁着这个时候和季枭好好聊聊,他凝神细听外头的动静。
  片刻后,察觉人快到了,于是他立马执茶杯,端着姿态,欲喝不喝地,宛若沉思状。
  晚风吹过,沙沙作响,阮映辞墨发白衣亦是被轻轻吹起。黄昏的霞光镀在他身上,甚美。
  他想着季枭会来,却不想季枭竟是和别人一起来的。他霎时握紧了茶杯,但转瞬又松手,站起身,看着面前的三人向自己请安。
  程若源只要是还在这清廉殿,就必定会来晨昏定省;邵衡近日没什么事,也来了,而季枭则跟在两人身后。
  他瞧着始终低头都不愿看他一眼的季枭,皱眉,总觉得心里憋了一口气。
  他摆了摆手,“你们回吧。”
  叫他们走,眼不见为净,可偏偏程若源还有事要禀告,阮映辞眉宇皱得更紧。
  程若源道:“司元师叔和掌门师叔想请师父明日去清德殿议事。”
  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两位师叔想上清廉殿似乎又有什么顾虑,却老问他最近师父的心情如何了。他觉得师叔和师父间并无嫌隙,也就未曾细想。却不想此时,师父突然冷了声音。
  “掌门叫我前去清德殿,却派你来传话,你到底是清德殿的弟子,还是我清廉殿的弟子?”
  距那日清德殿之事已有三天,司元真君和蓝真君虽是为了青鸾派大局着想,可却是利用阮映辞和季枭逼天一道君妥协。此事牵扯了季枭,这叫阮映辞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况且季枭还因此疏远了他。
  这应当是阮映辞第一次如此对徒弟说话,惊得站在他面前的邵衡和程若源抬头,然而季枭还是原先的姿势。阮映辞想着在外人面前,自己应该收敛情绪,可一见这样的季枭,竟控制不住有些想骂人。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转瞬又变成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声音清冷淡漠道:“近日,为师的身子不大舒服,就不去清德殿了,你且去告诉掌门。”
  此事天色也不早了,他说罢也命三人回各自的院子,而他也回了寝房。
  这三日,他的身子确实是不舒服,这膝盖好一阵疼一阵的,用真气护着也没辙,还不知怎么过冬。
  方才坐着起身时,一个不小心还磕到了石凳,那刺骨的疼一阵强过一阵,他只能忍着。
  他进屋,坐在塌上,小心翼翼地卷起裤腿,这不看还好,一看便觉得这膝盖没救了。那日跪出来的淤青,如今甚是骇人,都成了紫黑色,布满了整个膝盖,似是还有扩散的趋势。
  如今丹修苑的老者闭关,他一个清廉殿殿主也不好叫那两个后辈弟子。而且这膝盖平时没什么感觉,只要不磕着碰着不遇冷也就不会痛,况且膝盖处只是淤青,也就代表着是外伤,未伤及内里。
  如此想着,阮映辞也就放心了。
  而季枭出师父庭院时,回头望了一眼,见他迈步子有些僵硬,却是有些想笑。刚进来时,他就见师父猛地站起来磕着了膝盖,他都替师父觉得疼。
  记忆里,阮映辞都是端着姿态,原来私下里也有这般冒失的时候。
  此时程若源见小师弟未跟上来,问:“怎么了?”
  却见他摇头不说话,脸上似是有笑意一闪而过,只觉得怪异。
  程若源本是想问季枭一些关于他和师父的事,却不想自己还没问出口,季枭就道:“师兄,我还有功课未做,就先回去了。”
  他说罢,就往自己院子的方向去了。这让程若源又是一阵唏嘘,功课不就是师父要他背的那清廉殿守则么。
  翌日,阮映辞始终记着要抽查季枭,却又碍着面子想让季枭自觉地来找他。
  季枭如此疏远他,他只觉得莫名其妙。阮映辞先前都主动遣人将季枭叫回了清廉殿,他都服了软,却不想季枭竟是软硬不吃,如今他也被弄得有些脾气了。
  这日,他一直呆在寝房里,就等着季枭来敲门。除了这段时间,季枭一向都是颇听他的话,而且季枭今早来请安的时候,他还刻意提醒了。
  他看着这时间还早,呆在房里闲来无事,便掏出了写话本子的那摞纸。
  《季枭》的剧本他已经烂熟于心,他都已经完稿了,只等着有朝一日寻个戏班子演出来。
  这四百一十九世不知为何,他总有个念想,想将当初的那剧本写出来,想让这个修□□的人看到。
  而手头上的这《求不得》尚还只是草稿,他只构思出了故事轮廓,细节之处还待落笔时琢磨。
  不过以他老练的文笔,现在就可以动笔开写,一时间文思泉涌,笔下生花。
  写着写着就忘了时间,等他再抬头时,外头的太阳已有西下的趋势。
  他蒸干了纸上墨水,自我感觉良好,虽然这书法他有些底子,又加上重生练了几世,但依旧差强人意,总是少了几分古人落字时的遒劲与风骨。
  修真界的修士大多都不碰文房四宝,阮映辞没了对比,自然感觉甚好。只是前世,季枭偶然闯了他的寝房,见桌上的笔墨纸砚,一时兴起,就写了四个字——天道酬勤,尔后,他偷偷临摹了一番,但总是没法与季枭的比。大概这就是古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他一个现代人不必拿此事来堵自己的心。
  一想起季枭,便想起了抽查之事。阮映辞顿时黑脸。季枭刚进清廉殿就不听管教,怕是要反了天。
  主角又怎么了,他现在这模样,身为大反派的自己动动指头就能捏死他。
  阮映辞立马就动身往季枭的院子飞去,却不想在途中见到了他。
  准确地来说,是见到了在夜月湖回廊里的他和莫水玉,还有旁边亭子里嬉闹的秦煜和周梓行。
  

  第62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只见季枭和莫水玉两人肩并肩; 走到一处离夜月湖中央七刹观月台最近的地方。两人一边走,还一边有说有笑的。阮映辞的脸更黑了。
  几个年龄相同的后辈玩在一起; 本是无可厚非。但季枭单独把莫水玉邀出来是作甚,莫不是有了主角意识; 开始走剧情要充盈后宫了?
  阮映辞皱眉不虞,却是静观其变。只见季枭偏头,朝莫水玉笑嘻嘻地说了什么后,那莫水玉突然抓住季枭的手臂,然后两人就飞去了七刹观月台。
  听说这七刹观月台周遭设了结界,莫水玉虽好奇这里但只得作罢,但方才季枭却说他有法子不受结界干扰。最终莫水玉按捺不住好奇; 带着季枭飞上了这七刹观月台。
  天一道君曾受莫家祖辈照顾,也是因着这份人情才答应莫家家主,让莫水玉进青鸾派。而莫水玉也是仗着有天一道君在; 才如此无畏无惧的。她虽擅闯结界,但顶多被口头训诫一下; 不会受多严重的惩罚。
  她站在这约摸十人宽的方台上; 只觉得这观月台朴素无华。她沿着这方台边缘看了一圈; 左瞧右瞧却没发现什么奇特之处。
  这夜月湖的水映着天空,都比这台子好看多了。她不免兴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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